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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相思如风
审判结束,被告不服可上诉,赵家人、贾铃皆当庭放弃上诉,他们知道就算上诉也是无用,只会得到“维持原判”的结果。
王玉璇从律师那里知晓赵家谋杀案的严重性,恨不得早早结束庭审,为了不再牵扯到赵家谋杀案中去,审案时当庭认罪,最后也放弃上诉,只愿赶紧与赵宗泽撇得一干二净。
审判长宣布庭审结束时,燕鸣失声痛哭,几欲昏厥,他从没想到赵益雄和贾铃从一开始盯着的就是飞霞集团和燕家的财产,合伙坑他,蒙蔽他的视线,他们肆意的挥霍着小龙宝的财富和燕家的钱财。
旁听人员对于赵家人的所作所为也目瞪口呆,没想到赵家人看着面善,实则是披着人皮的狼,为了钱财竟卑鄙无耻到那般程度。
贺家众人冷眼看赵家人遭报应,庭审结束,沉默退场。
乐小同学跟晁二伯和晁奶奶回晁家,贺家众人赶紧各自回家,贺三夫妻更是马不停蹄的往家赶,燕行贺十小五贺小十六仨也跟着回老祖宗住的大院。
等他们回到大院时天色微黑,大院亮起了灯,贺祺书夫妻也下班回到家,正在屋外焦急的张望。
贺祺书迎到父母,小声的报告:“爸,妈,老祖宗今天打了很多电话,大伯母二伯二伯娘五婶的电话全不通,可能已猜着点什么,小龙宝小十五小十六,能不能瞒过去就看你们三个的表现了。”
贺子瑞柴溪微微一怔,很快镇定下来,快步往上房走;燕行贺明智贺明新瞬间觉得压力山大,老祖宗是那么精明睿智的人,一旦有猜疑,想瞒是很难瞒过去的。
三小只也不敢说话,赶快跟上长辈的脚步进院,往上房跑。
贺三夫妻急冲冲的回到上房正堂外,见老母亲坐在桌旁,微微纠着细眉,不由心中紧张,慌忙进屋:“娘,我们回来了,您是不是哪不舒服?”
贺老祖宗看到儿子儿媳急冲冲的进屋,看看后面跟着的孙子和重孙们,微蹙的眉并未舒展:“子瑞,阿溪,你们过来,我有事问你们。”





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第五百八六章 坦白了
贺三夫妻已是曾祖级的古稀老人,然而当老母亲唤自己,夫妻俩如孩童般温顺的应了,快步走近,一左一右的挨着老人坐着,各自捧着母亲的手,贺子瑞仰孺之情溢于眼:“娘,您有什么吩咐,我们听着呢。”
燕行贺明智贺明新跑到老祖宗身侧,争相帮老祖宗揉肩,贺祺书钱榆英先给匆匆赶回来的父母倒杯茶水,不声不响的立于一身侧。
贺老祖宗顿了顿才严肃的问:“子瑞,你们今天说有事去了,去办的事是不是跟赵家那家子侵占小龙宝财产有关?”
“是的,赵家的案子今天庭审,我们怕您担心,没敢告诉您。”贺子瑞坦然承认,没敢提飞霞集团四个字,怕母亲听到了又想念外孙燕飞霞。
“案子审得怎样了?”
“部分审理完了,赵家侵占挪用财产的事有了结果,一个个蛀虫都没能跑掉,赵益雄无期徒刑,其他人也各得到相应的有期徒刑,还有赵家转移燕家财产的纠纷案明天才审。”
“子瑞,我今天心里一直不宁,你有事也别瞒了我,都说吧,赵家转移燕家财产不可能还需要单独审理,一定还有更严重的,你们瞒着我,我猜来猜去反而更加难安。”
“娘,没什么更严重的事啊,就是他们转移财产被发现了,证据证人太多,一时半会扯皮扯不完,您也知道的,辩答时就像骂架,你驳我我驳你,需要很长时间的。”贺子瑞哪敢明说啊,不动声色的避重就轻的避开不提。
“看来你是不肯说了,小龙宝,你来。”贺老祖宗直接越过儿媳妇,抓着重外孙问。
“太姥姥。”燕行蹲下身,再跪地,将头枕在太姥姥膝上,仰着脸望着像高山一样伟大,像明月一样温柔的老人,龙目含情:“太姥姥,我好想妈妈想姥姥。”
幼时失怙的孩子枕着自己的腿,软声说想念妈妈想念外婆,贺老祖宗眼中一酸,特别想流泪,伸手抱住重外孙的头,轻轻的摸他俊美的脸:“乖孩子,太姥姥也想你姥姥想你妈妈,我们小龙宝长成了顶天立地的好男儿,你妈妈你姥姥地下有知也能含笑九泉。”
“妈妈和姥姥还不能安心的,我还没替她们报仇,等我帮妈妈帮姥姥报仇了,她们才能真正的含笑九泉。”
小龙宝突然一句,让贺子瑞柴溪贺祺书钱榆英陡然大惊,小龙宝说得那么明显,老祖宗必定能察觉出端倪的啊!
贺明智贺明新也紧张的屏住呼吸。
贺老祖宗抚摸重孙俊脸的手定住,沉默着慢慢转头看儿子看儿媳,再看孙子重孙子,从各人表情里看出太多太多的东西,缓缓的垂下眼:“小龙宝,你妈妈和你姥姥的死亡藏有不为人知的内幕是不是?”
贺子瑞心头一个咯噔,顿觉不好,望望儿子孙子,谁也没敢乱打岔,皆无可奈何的等着小龙宝的解释。
“嗯,太姥姥,我妈妈和姥姥不是正常死亡,我找齐证据了,要将杀千万的人一个个送去地狱,让他们去向妈妈姥姥请罪。”燕行自己坦白了,膝行两步抱住太姥姥的腰:“太姥姥,我心里难过,好难过……”
贺子瑞柴溪目瞪口呆,贺祺书夫妻也是大眼瞪小眼,贺明智贺明新兄弟俩一脸愣,龙宝哥招了?!
贺老祖宗心里一阵钝痛,转而眼眶骤然赤红,抱着怀里的孩子,眼泪先一步“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心里痛得厉害,想着自己小重孙需要自己的安慰,忍痛轻抚重孙的后背和头:“小龙宝,我的乖宝,难过就哭吧,哭出来就好了啊,哭吧,太姥姥在。”
燕行扑在太姥姥怀里,哽咽着抽泣:“太姥姥,对不起,我现在才找到证据,让妈妈和姥姥屈死多年,让坏人逍遥自在这么多年,让您白白承受这么多年白发送黑发的痛,对不起,太姥姥,小龙宝对不起您,对不起妈妈对不起姥姥……”
“傻孩子,你做得很好,你很好,太姥姥很高兴,阿霞乖宝有个好儿子……”贺老祖宗搂着小重孙安抚着,说着说着语不成声,老泪纵横,泪如雨下。
一老一少抱头痛苦,哭得肝肠寸断,贺子瑞看着看着,老眼也酸胀起来,柴溪钱榆英怕老祖宗看出什么来,一直强撑着从没哭,这下哪还忍得住,呜呜哽哽的痛哭起来。
一时一屋子的哭声。
贺祺书慌手慌脚的安抚母亲,叫两侄儿快劝他们婶娘,帮拿纸巾给她们擦眼泪。
贺子瑞没劝老母亲,在旁伤心。
儿媳妇孙媳妇也呜咽不成声,贺老祖宗泪眼娑娑的看几眼,坚强的抹了把脸,捧起怀里重孙子的脸:“小龙宝,不哭了啊,我们不难过了,留着力气给你妈妈给你姥姥报仇雪恨,将那些杀千刀的全送去地狱,小龙宝,乖宝,你给太姥姥说说害死你妈妈你姥姥的有谁,太姥姥明天去找他们算帐。”
“太姥姥,您不要难过,您要保重身体,坐看小龙宝来报仇……”燕行抹抹眼睛,起身半蹲,将脸贴在太姥姥脸上:“太姥姥,小龙宝只有您和舅公舅婆舅舅舅母……”
“好好,太姥姥不动手,太姥姥坐着看小龙宝报仇……”贺老祖宗抱着形如孤儿般的重外孙,心头又难过又暖烫,她的小龙宝幼失母,又失姥姥,姥爷别娶,自家变别人家,父亲有不如无,能依靠的就仅有贺家,若贺家不庇护他,他真的没了任何可以依靠的靠山。
贺子瑞见老母亲没有晕倒,没有气出什么病来,不好意思的揉揉眼睛,拉了老妻一把,夫妻俩赶紧去洗脸。
钱榆英也匆匆忙的去净面。
贺明智贺明新对视一眼,机灵的甩开飞毛腿冲去打来两盆水,给老祖宗和龙宝哥擦眼。
贺老祖宗在孩子们的侍候下洗脸,擦去眼泪,将眼睛还红着的小重孙拉到身边坐着,一遍又一遍的抚摸孩子的脸、头。
贺明智贺明新端走水,赶紧立老祖宗身后帮太奶奶揉肩轻轻捶背。
跑去洗脸的两老年一中年回来,按序排排坐,谁也没敢插嘴乱说话,怕老祖宗生气怨他们瞒着她。
贺老祖宗抚摸着重外孙的脸良久,轻轻的叹口气:“小龙宝,害你妈妈你姥姥的人有赵益雄对不对?”
燕行心中钝痛,咬着牙挤出一个字:“是。”
“还有姓贾的,是不是?”贺老祖宗迟了一下又问出另一句,眼中藏着浓浓的痛。
“是。”燕行忍着心痛,如实回答。
“唉-”贺老祖宗重重的叹了口气,忍着悲痛说心里话:“这些年,我想你姥姥的时候就会回想她临终前后所作所为,怀疑你姥姥你妈妈的死不太寻常,又因人不在了,死无对证,怀疑只在我心里头搁着。
你姥姥是个很谨慎细心的人,我很放心她,她在病重时将娘家人和你外公叫到一起立了遗嘱,将她名下的财产和燕家的家产全留给你,把合同书和你妈妈留给你的飞霞集团合同协议和房产契书交给你舅公舅婆们帮保管,再三嘱咐说要等你能独挡一面的那天交给你本人。
那时候我还有些不太明白,燕鸣和你姥姥夫妻恩爱,你姥姥为什么不嘱咐燕鸣照顾好唯一的孙子呢?当你外公燕鸣在你姥姥尸骨未寒娶姓贾的进门,我和你舅公们也庆幸你姥姥的先见之明,将合同交给我们保管,无论你外公再跟谁结婚,你姥姥你妈妈留给你的家产都是你的,如果让你外公保管,说不定真的会落到姓贾的手里,万一她毁了合同,打官司也难说。
你姥姥在最后病得快不行时还暗中嘱咐我和你舅公们说如果她不行了,一定不能让你留在燕家,在你外公和姓贾的结婚那时我以为是你姥姥发现你外公和姓贾的可能早就有一腿,她担心你公外有了继外婆也变成后外公,对你不好。
如今看来是我想得太简单,你姥姥在病中可能已发现贾铃有问题,因为她没有证据又不能明说,又怕你在燕家惨遭毒手才希望我们能将你带回贺家照顾。”
老祖宗语气里藏着说不出的沉痛,贺明智贺明新因年少,对姑奶奶和燕鸣姑爷爷的事并不完全了解,因此也不好发表意见,默默倾听。
“谢谢太姥姥,谢谢舅公舅婆,谢谢舅舅舅母,如果没有您们这张最强大的后盾,我早就死了不知多少年……”燕行忍不住又掉眼泪,他被太姥姥和舅公舅婆们接回贺家,送去寄宿学校也仍多次遭惨毒害,如果不是有贺家撑腰,赵家那些人渣和贾老妖婆必定百无忌惮,早把他的小命给弄没了。
“乖宝,你身上也流着贺家的血啊,贺家子孙顶天立地,铁骨铮铮,不仗势欺人,也决不卑颜屈膝,贺家但凡还有一个人活着,绝不容他人肆意凌辱贺家子孙,小龙宝,你放手去报仇,两条人命不能不还,两份血海深仇不能不报,必须要让他们血债血偿,还要十倍偿还利息!”
贺老祖宗眼中含悲,腰杆挺得笔直,眼眸盛霜,字字如刀,似乎要将害死贺家两个子孙的人凌迟。
“是!我会报仇的,让他们十倍百倍的还利息。”燕行咬着牙,害了他的妈妈他的姥姥,怎么可能会让他们好过?
“好!贺家子孙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恩怨分明。”贺老祖宗欣慰的落下眼泪,她的琼娘子阿霞乖宝死的不明不白,小龙宝能为其报仇,她们若有知也必定是幸福的。
她自己擦去眼泪,做个坚强的人,小龙宝失怙失恃,最难过的是小龙宝,受伤害最大的是小龙宝,她是长辈,还要保护小龙宝,做小孙孙最坚强的后盾。
贺老祖宗收拾心情,将悲痛掩盖住,轻轻的摸着重孙的头,温柔的安抚他受尽伤害的心灵。
“说到恩,”燕行嚅嚅着唇:“太姥姥,您小龙宝能想到查旧事,能找齐证据,都是一个人的功劳,您小龙宝欠下那人太多人情,咋办?”
“是小医生?”贺老祖宗秒懂。
“肯定是小美女!”贺明智贺明新异口同声的喊。
“除了小医生不会有第二人。”贺子瑞柴溪附合。
燕行点头:“嗯,是呐,就是小美女,她说我身上潜伏着一种毒,应该是在我很小就被人在身上做了手脚,我又说了我妈妈我姥姥的病,小美女推测说十有八九是非正常死亡,我暗中将我妈妈和姥姥的头发给她化验,她说是中毒,我暗中查证很久才收集到妈妈和姥姥死因证据,太姥姥,您小龙宝欠小美女那么大的人情,您说小龙宝怎么还才好?”
贺三夫妻贺祺书夫妻沉默,这个人情确实是天大的人情,贺家子孙能得昭雪,于贺家而言是天大的恩,与救他们老祖宗是同等的大恩。
人情不好还呐,尤其是小医生的人情更加不好还,因为小医生有晁家那个大靠山,好像没什么需要贺家使得上力的地方。
“要不,把小龙宝送给小医生?”贺老祖宗想了想,嗯,贺家欠小医生的人情真的太多太多,真的不知该怎么还才好了。
“可是,太奶奶,您早就把龙宝哥送给小美女当牛马了啊?”贺明新很诚实的嚷出真相。
“要不,把你们几个也一起打包送去?”贺老祖宗试探着提出一议。
“太奶奶,您上次也把我们全送小美女当打杂工了啊,哪有送出去一次又送一次的,这样不好吧。”贺明智捂脸,太奶奶上回就将他和哥哥弟弟们全给送出去了,难不成太奶奶又要将他们讨回来,然后再送一次?
小美女当时没同意接收他们,不过,现在有需要他们跑腿时是光明正大、理所当然的使唤他们,支使他们兄弟们当牛做马干活毫无压力,当然,他们也甘之如饴。
“好像有那么回事,要不,召集姻亲家长开个会,把男子们全打包好送去给小医生当打杂跑腿的,再另外倒贴点,比如将给你们结婚用的房子当附赠品,你们也把你们的奖金啊工资啊拿一半出来带去给小医生当使唤你们的辛苦费,和跟你们说话时浪费口水的茶水费?”
“老祖宗,您确定是要还人情,不是让男孩子去当上门女婿?”贺祺书汗了一额,这是越说越离谱了啊,感觉老祖宗是要把男孩子们全送小医生充“后宫”的样子。
“不是当上门女婿,是给小医生挑选,小医生看谁顺眼收下当打杂的,不顺眼的可以退货退回来嘛,人退回来就行了,附赠品不用退的。”
贺老祖宗一本正经的:“我们家这么多男孩子,姻亲家也有那么多好男孩子,总有一二个能入小医生贵眼吧?被挑中的留在小医生身边当个跟班,帮背个医箱子,提提行李,当解闷的话机子,这种简单的活应该能信任吧?”
“老祖宗,不用叫太多人啊,您把您小龙宝打扮得漂亮点,包装得好看点送去就行了,晁家那个哥儿是个拦路虎,人太多了怕招晁家哥儿发飙。”
“小龙宝也搞不定晁家俊哥儿?”贺老祖宗兴致勃勃的:“小龙宝搞不定,加上小十五。”
“太奶奶,小十五搞不定晁家哥儿,小医生太宝贝她哥哥,谁敢说她哥哥半句不是,她立马跟谁翻脸,晁家哥儿又是智冠众少的天才,比脸,我差了他一丢丢,比大脑我也难以赢他。”
“这样的话,我也没办法,你们自己努力吧,反正小医生哪天生气想要揍人,我会直接把你们丢出去给小医生当沙包的。”贺老祖宗摊手,逗小重孙们玩了一会,又以商量的语气问:“小龙宝,我能不能去法院旁听?”
贺子瑞本来因孩子们将话题转走,让老祖宗心情变轻松了而挺放心的,听到老母亲又言归正传,忍不住高度紧张。
“太姥姥,您想去就去,我们坐在那里能让那些人心惊胆颤,吓破他们的狗胆。”燕行连想都没想举手同意太姥姥出庭旁听,有舅公舅婆旁听,赵家人已被吓得不轻,如果再加上太姥姥本人到场,赵立想保住孙子一条命,更加不敢做任何狡辩。
贺子瑞原本有点担心的,想想也对,老母亲想去旁听,想亲眼见证那几人的下场不如依着她,说不定让老母亲看得解气了,心情会更好,不至于暗中猜来猜去的费精神。
前思后想一番,确定与其拦着不让老祖宗去旁听不如顺从,贺子瑞不劝老母亲不要去听,以免生气,也欣然同意。
“小龙宝,你给我说说具体情况,让我心中有底,万一在法庭上法官要问我,我也知道该怎么回答最有利。”
“好,我给太姥姥说说……”
燕行拿过小板凳坐太姥姥身边,挨着太姥姥,慢慢的说小萝莉如何发现他被人暗中做了手脚,他如何查证,如何逼得赵家人自首等等的经过都说给太姥姥听,说到伤心处,祖祖孙孙们少不得又是一阵抱头痛哭。




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第五百八七章 亲临
小龙宝在与老祖宗说来龙去脉,贺子瑞与柴溪对视一眼,夫妻俩悄悄的到门外去打电话通知哥嫂弟媳和侄儿们有关老祖宗知晓赵家一案的大事,让大家放心,不用再时刻担心被老祖宗知道真相的时候会不会出什么事儿。
贺大老太太贺二夫妻与贺五老太太听闻老祖宗已知阿琼和飞霞死亡真相,吓了一大跳,听说老祖宗没有太过激的反应,一颗飞到嗓眼上的心才荡悠悠的落了地,大致的询问一些情况先结束通话。
贺老祖宗和重孙孙子们絮絮叨叨的说了很久,又哭了几回,终于平静下来,收拾好心情,洗脸,吃晚饭。
郭妈妈和周嫂子早已做好晚饭,因为老爷子老太太们在伤心,她们不方便去打扰,和司机静静的等着,等贺家老少爷们伤过哭过,情绪平静,麻利的摆饭。
贺老祖宗和儿孙们吃完饭,又坐了两个钟,因哭了几场有些乏力,大家提前去休息,
贺老祖宗一个人在黑暗里默默的流泪,当着儿子孙子重孙们的面,她不敢放肆的哭,怕吓得到孩子们,唯有一个人的时候才能尽情的宣泄心中的情绪。
这一次与以往不同,这次有伤心,也有庆幸,虽然琼娘子和飞霞死的憋屈,幸好小龙宝平安活下来了,幸运的遇到小医生,终于有机会为他妈妈和姥姥报仇。
贺老祖宗任眼泪长流,哭够了,轻手轻脚的洗脸,平平静静的睡觉,人死不能复生,琼娘子和飞霞逝去多年,再伤心,她们也不能复活,她首要的还是保重自己身体,让儿孙们莫因为她的身体担心吊胆,让孩子们放手去做他们该做的事。
这一晚,贺家的老少们是忐忑的,仍然是担心老祖宗,怕她晚上一个人难过,贺三夫妻和贺祺书夫妻数几次偷偷的到老祖宗房外偷听,直到凌晨时分,听到老祖宗发出均匀的呼息声,知道老祖宗睡着了,才放下心,赶紧去补觉。
这一夜,赵家三代人和贾铃内心焦灼,对明天的庭审充满忐忑。
这一夜,燕鸣一个人对灯独自坐到天明。
这一夜,乐同学睡得格外香,早晨起床,神清气爽的下楼,被色狼姐姐占了不少便宜,餐后玩到七点多钟出发去法院。
贺大老太太贺二夫妻贺五老太太等人当天出发得更早,以致于赶到时法院门口还冷冷清清的,他们就在外面等,哪怕来旁听的人进了一拨又一拨,众人也没移动半分。
燕鸣由金婶搀扶着,在柳老腾老陪同下到法院门前看到贺家一群人,想过去说声“对不起”,看到贺家人一致偏过头不想见自己,他重重的垂下头,踉踉跄跄的往法院走,带有一圈青色眼影的眼眶里又滚出两行浊泪。
贺老太太与孩子们待燕鸣走过去又望着路,等到八点十几分终于见小龙宝的军用猎豹车来了,老太太们飞奔着跑去迎接,等车停下来,三个老太太急切的等着,当柴溪下车,她们一致伸手等着扶老祖宗下车,由贺大老太太和贺三老太太搀扶着走到法院外不碍事的地方站着,又化身雕像似的望着路。
贺家众人等得差不多二十来分钟,晁家的车姗姗而来,晁老太太带着两个孙女,儿子儿媳共五人从两辆车上下来,胡管家和李叔将车开走。
晁老太太和晁二夫妻看到贺家老少扶着贺太夫人在翘首以待,不由得吃了一惊,贺家竟然敢让老太君亲自来听庭审,就不怕老太太受刺激?
乐韵想捂脸,贺家让老寿星婆婆来旁听,是不是因为吃定她全程旁听,有她在,能保证老人家万无一失?
心里有点小郁闷,还得装作没想太多,抱着晁奶奶的胳膊,头顶着色狼福姐姐按她脑顶的凤爪,笑容灿烂的走啊走。
贺老祖宗看到晁家老少们走来,快步往前走好几步,一把抓过晁老太太和小神医的手:“小医生,晁老夫人,有劳您们一家老少劳累了。”
“您客气了。”晁老太太赶紧扶前辈一把,防贺太夫人摔,贺太夫人的健康虽然没什么问题,终究是位百岁老人,马虎不得。
贺老祖宗握了握晁老太太的手,双手紧握住小医生的柔荑:“小医生的大恩大德,贺家没齿难忘,您有什么事吩咐一声,贺家上下莫不敢辞。”
“老寿星婆婆不用耿耿于怀,这是我的医者天职所致,身为正统中医传人,我眼里也是容不得宵小之辈借用医术害人的,那般的医界败类,人人共伐之。您老身体硬朗也不宜太辛苦,您家孩子们竟然舍得让您在这里站岗晒太阳,真该抓起来揍一顿屁股。”
乐韵扶住老寿星婆婆,瞪了顶着一张无暇俊脸跑来的燕帅哥几眼,那些家伙真够欠揍的,明知她如今已经相当引人注目,还让贺家人全杵在法院门口特意等她,这不是故意帮她拉关注吗?
“小萝莉,是我太姥姥要在这里等你,不是我的主意。”挨了一记白眼,燕行怂得不敢回瞪,无力的为自己辩解。
贺老祖宗就着小医生的搀扶转过身,看到小龙宝苦着张脸,顿时乐坏了:“小医生想揍小龙宝尽管动手,要不叫小龙宝蹲下来,您踹他屁股蛋子几脚?”
贺家一群七老八十的老爷子老太太仰头望天,内心一片冷汗,幸好是叫小龙宝蹲下让小医生踹屁股蛋子,没让他们全部蹲下排队给小医生踹啊,要不然明天贺家可以上头条,标题就是“贺氏一门x口排队蹲法院门口挨小医生惩罚踹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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