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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相思如风
等小姑娘站到一边去,三个工作人员将草皮给铲走一层,用锄头挖土,泥土也用铁锹铲到一边堆起来,等以后再回填。
石榴树经历二十几年的风霜洗礼,长得郁郁青青,树枝上还挂有石榴果实,个头比市场上那种果园里种植的嫁接石榴果子要小一些。
燕行站在石榴树下,看着检察院的刑警们在挖泥土,心中百感交集,树犹在,他的妈妈却早已作古,如果树犹有灵,见证渣渣们一家子的绝情寡义,想必也会难过吧。
掘泥的三个人很快就挖掘出一尺多深的坑,又铲走一撮混土,有人感觉铁锹碰到了硬硬的物件,立即叫:“应该挖到东西了。”





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第六百零三章 最珍贵的物证
挥汗如雨的刑警一直没见“宝”本来挺奇怪的,以为小姑娘弄错了,当听说挖到东西,有几分小兴奋:“轻点轻点,别弄坏了。”
记录现场的人立即重点将镜头放在土坑里。
怕挖坏坑里埋的东西,三人弃锄头,用铁锹一点一点的铲土,很快泥土里露出一块被薄膜包裹着的物体,顺着边缘清理,露出来的薄膜也越来越多,很快呈现一个一尺余长的长方形物。
沿它的四周挖一圈,清理混土,一个刑警戴上手套,去试着搬动,能挪动,想捧动它谁知竟没捧起来,又清理走一圈泥土,两人合力才将长方形物从土坑里捧出,先放草地上弄掉防潮薄膜上的泥,才铺开一块防水布将长方形物放上去,层层剥防潮薄膜。
剥开防潮薄膜,露出一只白色的锌合金金属小箱子,大概有三十多公分长,宽有十几公分,高也有十几公分。
金属小箱子上有把小小的锁,现场并没有找到钥匙。
燕行一直旁观,看到检察院的刑警在研究小锁考虑要不要毁锁,走上去蹲下身,从兜子里拿出钱包,在边缘里摸出一根细细的铜丝去开锁,眨眼功夫,一只小锁就被撬开。
看到燕帅哥开锁后站起来,乐韵咧开小嘴:“燕帅哥,手接触到金属时有没麻痒感?”
“盒子上有毒?”燕行瞬间反应过来,一张俊容墨黑墨黑的。
检察院的四个工作人员惊讶的望向小姑娘,盒子上有毒的话,小姑娘刚才为什么没提醒燕大校?
“反应有点慢。”乐韵笑咪咪的眨巴着眼睛,淡定的给个肯定的答案。
“你刚才没说有毒。”燕行气恼的看自己的双手,嗯,之前没感觉,现在有了,手指好像被冻僵,有些不灵活了。
“我也没说没毒啊,是你警觉性太差,你看看刑警叔叔们有戴手套,没有直接碰触不明之物,就你傻乎乎的直接用手又抓又碰。”
“这不是因为你没说有毒,我才没防备嘛,小萝莉快帮忙,我感觉手像被冰冻住似的,越来越僵硬了。”
“那点小毒就不要浪费我的解毒丸子了吧,去商店买瓶白醋泡一泡就好。这个教训告诉你为吗不要碰不明物,还告诉你别以为有懂医术的人在旁就能忘乎所以,别人没有义务时时刻刻为你的安全操心。”
有个人自己没有危险意识,不能怪她是不是?乐韵淡定的不能再淡定,看到四个刑警露出震惊脸,友好的提醒:“警c叔叔,燕大校体质特殊,用醋泡泡就没事了,你们用百瓶醋泡个澡也不顶用,谁接触到那玩意儿十分钟左右就会引起心脏麻痹,不出半个钟就会休克,抢救不及时说不定要赔上一二条人命。”
四个刑警:“……”能引起心脏麻痹体克,危及性命的毒还叫小毒?
“小萝莉,我手麻,”手指越来越僵硬,燕行期期艾艾的瞅着小萝莉:“我知道我太粗心大意了,赏我颗药丸子吧。”
“想都别想。”乐韵直接无视,从背包里摸出一双手套戴好,走到检察院工作人员身旁的一个空位蹲下去,麻利的打开锌合金小箱子的盖子。
小萝莉不管自己的死活,燕行默默的站着旁观,任双手的手指慢慢的僵硬。
四个刑警在小姑娘说箱子上涂有毒时便没再碰它,小姑娘来了,他们更开心,往一边挪一挪,让出位置给小姑娘来检查金属箱子。
箱盖子被揭开,表面是六条黄澄澄的金条,那几根金条整齐的码成排,也几乎与箱口平齐。
“黄金?”刑警们明悟,难怪那么重啊。
“假货,表面镀有一层金水。”乐韵瞄一眼给出答案,真黄金的光芒是金色的,箱子里表面的金条只有一点点金色光芒,内部是灰白色,证明是合金。
“假的还藏这么隐秘,兴趣与众不同。”说话间动作可是不慢,果断的拍照采集证据,同时拿出档案记录手记资料,又拿出标签,写标签贴金条上做记号。
“表面的是假的,底下有真的。”等警c叔叔们拍了照,乐韵抓起一块金条丢地布面上:“这些假的金条上也涂有足以要人命的东西,估计就是防盗,或者是怕落入别人手里不甘心,所以要拉一二个人垫背。”
刑警们暗中想爆粗口骂赵某犯罪人的娘,那家伙果然是个心黑手辣的角色,进监狱前留一手还不忘算计人,半点吃不得亏。
乐韵麻利的将金条抓出来在布面上排成排,第一层假金条之下有并码着的金条,还有些地方塞着海绵,也不知藏着什么。
刑警们一一拍照,贴标签记号,留取证据之后让小姑娘继续检查物品。
工作人员让自己帮分析物品,乐韵也不谦虚,将真金条启出箱子排开,共有四根,从眼睛x光线扫描到的光晕来计算含金量是百分之九十八的纯度,重量共有二十来斤。
拿出金条,箱子内空了一些,更方便研究另一边装的是什么,拿走金条与另一边相隔的一块泡沫,再拿开吸水海绵,有一样用绸布包裹的东西,还有用布包着的几样物品。
拆开绸布,包着一块翡翠,是块冰种的黄杨绿翡,有成年男子两个拳头大小,质地和种水极为不错。
燕行已经猜出原因,一定是渣爷爷帮赵宗泽预藏的东西,渣爷爷知道他自己和赵益雄郭芙蓉可能要老死牢狱中,生怕赵宗泽出狱后没了经济来源,所以将最值钱的收藏埋在树底下,等赵宗泽出狱后再来取。
渣爷爷是个擅长算计的人,在他逼他们自首时他肯定猜到他们一家子蹲大牢后房子必定会回到他手里,属于赵家置的东西他不会保留,不是拍卖就是处理或捐赠出去,以贺家人的心性说不定连赵家人种的树也会另作处理,免得留着碍眼。
无论贺家人怎么处理房子和其他物品,渣爷爷算准贺家人和他绝对会加倍珍惜石榴树,就算万一他或者贺家想卖房产,也必定会移走石榴树,所以渣爷爷不将东西藏他自己种的桂花树下,也不藏枣树和橘子树下,选择埋在石榴树底下,那样一来便万无一失。
渣爷爷埋东西的位置离树根比较近,就算要移走整颗树,也要挖出一团根和泥土,曝露的几率很小,万一不幸曝露了,因箱子表面和金条涂有剧毒之物,谁碰了说不定要赔上人命,那样就算丢了东西也不亏。
狗改不了吃屎,内心狠毒的人也永远改不了本性,渣爷爷费尽心机埋藏一笔财富还不忘算计不是他所期待开宝箱的人,其心之毒,远胜世间任何毒药。
只是,不知道渣爷爷知晓他苦心帮赵宗泽留着的家当被找出来,会是何等心情?
想着渣爷爷知晓他藏的宝藏被发现的表情,燕行原本黯淡的心情好转,就连手指上的麻木感也觉没那么强烈了。
检察院的刑警二话不说,拍照。
等警c叔叔们采集完证据,乐韵再次开启用布包裹的东西,最大的一个包里拆出只小首饰盒子,里面有一只白玉手镯,一只金手镯,一副耳环。
手镯上有微弱的味道,举起来观察一阵,冷笑:“我只想呵呵,赵家那只老渣渣不是一般的狠,无时无刻不忘记坑人,玉手镯用毒泡过,燕帅哥,如果我猜得没错,这个手镯是你妈妈的,上面还残留着害死你妈妈的某种毒,后面又重新浸了毒,送去化验时告诉医学教授们提取表面的化验物质,再用杏仁汁泡手镯十二个钟能提取到侵入手镯深处的某种毒成分。”
“好。”燕行听到手镯可能是妈妈的遗物,眼眶一热,几乎要流泪。
检验过玉手镯,乐韵有条不紊的再拆其他物件,拆出一条金镶翡翠项链和一串银镶宝石手链,一只装女性化妆品用的玻璃瓶,四只小瓷瓶,开瓶子检查,琉璃瓶密封良好,装着一瓶膏泥化装品,小瓷瓶里是粉末状物。
分析出瓷子里的东西,将瓶子分开放,指给刑警们记录:“这只有朵梅花的瓶子里的是杀人树的毒,这两只瓶子里的药就是制作毒生姜糖的原料之一,凭这两种药物来判断,贾铃拿到生姜糖后还私自添加了另外的有毒物。我想,我们也许有必要再去趟燕家。”
侦察刑警一边记录,一边问:“小姑娘,另外那只有假山的瓶子和那只玻璃瓶装的是什么?”
“有假山图案的瓷子装的是……破坏男性生殖系统的东西,玻璃瓶里的化妆品掺了慢性药物,能让人气血两亏、脱发、肾衰竭。”乐韵本来想避开那两样,工作组人员不耻下问,只好如实告诉他们。
燕行的心头一沉,破坏男性生殖系统的东西是不是就是给他吃的那种东西?
四个刑警也面面相觑,他们做了那么多刑探,收集证据时见过形形色色的东西,像这种除了毒还是毒的事真的是头一遭遇见。
“奇怪,犯罪嫌疑人为什么还留着证据?”赵某人暗藏金条可以理解,毕竟赵家的一切都是飞霞集团的,必须要拍卖以偿还巨款,他帮他的孙子留笔钱财以作东山再起是在常理之中,为什么还把害人的证据留下。
“应该是特意留着让赵宗泽对付我或者对付我太姥姥家里的谁。”燕行视线扫过某些东西,平静的解释:“他们还抱有侥幸的心态,想尽力保住赵宗泽和赵丹萱,等他们在牢里蹲几个年再出来凭借着这些回老家或者去外省也能当个小富豪,然后假装忏悔了,借着血缘关系套近乎,再暗中对我用药,或者假装要还我妈妈的遗物,将那些东西又送我手里或者送到贺家人手里。”
刑警们想叹气,犯罪嫌疑人赵立想得真远,帮孙子和孙女留了一条后路,以他那种心计,如果不走邪路走正路,想必成为首富也不在话下。
想了想,一人还是问出自己的疑问:“小姑娘,你是怎么发现赵家在树下埋了东西的?”他们搜查时找遍别墅楼,并没有找到能直接给赵家人定罪的物证。
“味道啊,就是箱子外面涂的那种药物的味道,”乐韵一本正经的答:“我对药植物味道的敏锐度远超你们的想象,你们闻不到青草味里混杂着的微弱味道,我闻到了,凭味道找到大体位置再过来细看,你们没发现草皮的异样吗?埋有东西的地方的草没有旁边的草那么嫩绿,再根据某种气味来推测说明这片草皮最近被人动过,影响了草皮根系的吸水能力,所以它长势略差一点点。”
刑警们:“……”难怪军部和国防部的某些大佬们为了抢小姑娘在暗中掐架,不说小姑娘的医术,就凭她敏锐的嗅觉和观察力也是一位最绝顶的情报人员,不想抢去当王牌侦察员的人是傻子,燕大校的顶头上级快了一步先预定要抢小姑娘去部队,国防部的某个情报部门大佬们慢半步,大佬们在暗中较劲儿。
收获到一份证据,四人麻利的将每样物品贴上标签,再打包装起来,一一放回箱子里,将箱子密封,工具送回别墅楼,再去给撕了封条的地方重新贴上封条,然而和小姑娘燕大校走出别墅院,给大门又重新贴上封条。
四个刑警挺讲义气的,将箱子放检察院的车上的小保险柜里,两人跑去帮买回两瓶白醋和一只小盆,回来倒醋装盆里给燕大校泡双手。
燕行的双手从手肘至手指尖的部位完全麻木,手臂也灵活了,连身躯也有种触到静电流的微麻感,将双手泡在醋水里,最初因双手僵硬没有任何感觉,过了大概十几分钟手指有如被电电麻,痛觉越来越强,像有无数针在扎手似的炙痛。
炙痛持续长达二十来分钟慢慢变弱,手指也越来越灵活,手臂的僵硬感慢慢变弱,很快双手灵活自如。
待感觉手臂灵敏如常,倒掉醋水,将盆丢车上,坐回驾驶室,幽幽的瞅眼抱着书本狂啃的小萝莉,闷声不响的开车去燕家住的大院。




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第六百零四章 再得物证
去赵立别墅区搜集证据的工作组在寻找新证据时,去王市长父母家住大院的一组人马也到达目的,敲开了王家的门。
王家只有保姆和王老太太,开门的是保姆,看到戴检察院肩章的工作人员,吓得脸色都白了:“您……们又有什么事?”
负责领队的刑警将证件递给王家保姆看:“我们有些情况需要找付姿容女士确认,打扰了。”
“老太太在家,请……进来。”保姆心中忐忑不安,将工作人员请进屋,暗思着要不要给王市长打个电话说一声。
王老太太在老伴住院期间因老伴不愿见自己,一直没敢去医院,当老伴出院后真的去老大家休养,老大并不接自己过去,她一直坚持自己没错的信念崩溃了,像大病初愈的人,每天病恹恹的。
她精神不济,成了个废人似的,都是保姆照料着饮食起居,如果没有保姆,她估计跟流浪汉差不多。
吃了午饭,王老太太无精打采的坐在沙发上发呆,听到敲门声眼睛亮了亮,以为是老伴回来了,盯着门口看,当看到不是老头子,眼里的光彩又黯淡,当听到检察院的人找自己,吓了一大跳,一张脸变了数变。
检察院工作人员共三人,二男一女,仨人在王老太太直瞪瞪的注视下走近,给她出示证件,在她对面坐下。
看着三个警c,王老太太战战兢兢的问:“你们找我还想问什么?我知道的都说了,我孙女都判刑了,你们还想知道些什么?”
“付姿容女士,别慌,我们这次是为另外的事情而来,当然,事情可不小,比起你孙女王玉璇收取贿赂赃款的事还要严重,如果有所隐瞒,可能您也避免不了牢狱之灾的风险。”女刑警先将丑话说前头,免得老太太为了掩盖事实而隐瞒某些细节。
“你说什么?我没犯法,为什么要抓我坐牢?”王老太太像受惊的兔子,有几分激狂暴怒。
“你和你孙女王玉璇有和赵宗泽谋杀贺家老太太安清华女士的嫌疑,因为考虑到你年龄大了,所以检察院和法院没有给你发传票传唤你到法院接受调查,由我们亲自上门来采证,希望付女士能配合调查。”
保姆当时就吓呆了,老太太和大小姐也参与了赵家谋杀案?
“什……什么?我什么时候谋杀过贺家老太太?”王老太太腾的站起来,脸色煞白煞白的,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目前你有嫌疑,能不能洗脱你的嫌疑,就看付女士你自己,你孙女基本是洗脱了她主动参与谋杀的嫌疑人,付女士,你先坐下,我们开始问话,希望你认真负责的回答,毕竟这是关于你是否清白的直接证据。”
“我……我一定有实讲实,”王老太太吓得一个激灵,一屁股坐下,脸色还是惨白惨白的:“你们问,你们问。”
“付女士,去年九月,贺家老夫人安清华女士因身体不舒服,住了几天院,出院后,你带孙女去有去探病是不是?”
“……是。”王老太太紧张的后背绷得很紧,心惊胆颤的答。
“你们祖孙俩去探病带了什么礼品?”
“礼品?有带,是……我孙女提回来的,说是赵宗泽帮挑的……”
刑警就着在法庭上法官们问王千金经过的要点和细节点的问题总汇,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的问王老太太,问完从送礼到回家来的事之后,再问是谁提议去探病的,是怎么知晓贺家老夫人生病住院的,问知不知道是什么病,之后又转为问祖孙俩去探病后贺家老夫人再次住院时她们是几时知道的,有没有再次去探病等等。
王老太太心头完全没底,努力的回想去年探病的经过,再一一回答,被问了一大堆问题,不仅口干舌燥,人也晕头转向。
检察院来的人坐下,保姆给倒杯水,本来想悄悄的去卧室给王市长透个消息,被刑警们叫住,她只好坐在一边,当刑警们就老太太某些行为向她质证,她也老老实实的回答,知道的绝不说自己不知道,不知道的也绝不乱猜。
刑警们问完话,将口供记录给王老太太看,她看过确认没有错,签字摁手印,刑警们拿了笔录回检察院,仨人出大院,打电话给去赵立家住别墅的一队人员,听说队友们找到一份证据,也为之欣喜。
王老太太等检察院的人走了,整个人像抽干了力气似的瘫下去,咬牙切齿的大骂:“杀千刀的赵宗泽,害惨我了!玉璇怎么那么眼瞎,竟然看上那种上不得台面的货,这下把我坑惨了。”
保姆没接话,老太太当初对赵宗泽可是满意得不得了,现在怎么能全推给孙小姐?她快走去电话机旁给王市长打电话。
王市长因为侄女和老母亲的事心情低落,又不能让别人看出来,下午上班在市政大楼下遇到晁书记,他装作不知法院的事主动给晁书记递根烟,不出意外,又被婉拒。
王市长和晁书记边走边聊些工作问题,乘电梯上楼到各自的楼层分开,他回到办公室工作心情更加不好,烦燥中接到家里电话,听保姆说检察院的人到家里去了,只说句“我知道了”就挂了。
“老大说什么?”保姆打电话给大儿子,王老太太坚起耳朵听。
“老太太,王市长说知道了,然后什么都说没就挂了。”保姆放好座机,回老太太的话,快步去厨房避风头。
“不孝子!连自己亲娘的生死都不管了,我养了个白眼狼……”王老太太气得四仰八叉,抓起抱枕扔出去,破口大骂,骂得口干舌燥,忍不住鸣鸣的哭,老头子不管她死活,大儿子也不管她死活,她造了什么孽……
保姆听到老太太的哭声,坚决避而不出,免得遭鱼池之殃。
检察院去赵立别墅的一组人马跟随燕大校的车到达铁道部家属大院时已是半下午,上班的人不在,只有少量退休人员在院子里的树下纳凉,或者陪小孩子们玩耍。
燕行的车在前,到外公住的楼下停,先一步接出小萝莉,等四个刑警锁好车一起上楼,当爬到楼层,看着那扇门,沉默的长达一分来钟才鼓足勇气以指背敲门三响。
柳老腾老在休庭后和金婶搀扶着燕老回到燕家,金婶负责做饭、做家务等琐碎事,柳老腾老怕燕老出事,一直在陪同老友。
当听到敲门声响,柳老一骨碌爬起来,急冲冲的跑去拉开门,看到燕家小子陪着粉团子小姑娘,后面还跟着几个人,当时表情是懵呆的,愣了一秒,回头望客厅:“老燕,燕行回来了。”
接连受到心灵打击,燕鸣如一具行尸走肉,无论做什么都是呆呆的,当听到孙子的名字,死寂的眼神亮像流星闪耀出一抹光芒,噌的站起来,紧张的盯着门口。
腾老也惊讶的望向燕家大门口,见老柳往一边让了让,走进来一个高挑颀长的俊美青年,他心里一喜,燕小子回来了,老燕应该能活过来了吧!
那抹喜气刚爬上心头,又见一个俏生生的小姑娘进燕家,随之后面是四个穿检察院制服的刑警,腾老也一下子站起来。
盯着门口的燕鸣,看到孙子的脸,激动的手脚哆嗦,张了张嘴,那声“小龙宝”怎么也喊不出口,眼中又清泪长流。
下一秒,见孙子身边多出一个熟悉的小姑娘,转而后面又走进四个制服人员,他满腔的激动一点一点的冷却,站成一尊雕像。
金婶在厨房听到柳老的声音,急冲冲的冲到客厅,看到孙少爷回来了,由衷的松了口气,不管怎么样,小少爷能回来就好。
“外公,柳爷爷腾爷爷,金婶。”燕行看到外公又无声的哭起来,礼貌的向陪外公的两老爷子和金婶打个招呼,三步作两步的跑向外公。
乐韵和刑警进燕家后没有乱走,站着等燕行跟他外公先说话,然后方便带他们去查看贾铃的起居室。
柳老关上门,见燕行跑向老燕,他和腾老脸上也浮上欣慰的笑意,解铃还需系铃人,能让老燕有斗志的也只有燕行,虽然他们并不觉得燕鸣可怜,打心里不希望老燕在这个时候出事,毕竟燕行就只一个至亲的外公,若老燕解脱了,燕行就真的就是孤苦零仃的小可怜。
燕行飞跑着越过沙发和茶几,跑到外公面前将外公拥在怀里,以脸贴着外公的脸:“外公,您要保重,妈妈和外婆都不在了,我不想再失去您。”
“小……龙宝,哇-”被孙子揽入怀,听着孩子说不想再失去自己,燕鸣悲切的唤了一声孙子的小名,一时悲不自禁,哇哇大哭。
“小龙宝……对不起,对不起,外公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外婆对不起你妈妈,都是外公有眼无珠……外公是罪人啊……”
“外公,外婆和妈妈是被赵家人和贾铃害死的,不是您的错,您没有发现贾铃虐待我,我也不怪您,外公,您要保重身体,您在,在燕家我还有长辈,就不是孤儿。”
“对不起对不起……”孙子不怨自己不恨自己,燕鸣更恨自己,都是他眼瞎心盲,害得小龙宝失去妈妈失去外婆,一直活在死亡的阴影里。
燕行轻轻的拍着外公的后背,安抚外公崩溃的情绪。
柳老看不下去,叮叮咚咚的跑过去,一把扯开燕行:“老燕,你能出息点不?你除了哭还会啥?你孙子回来有正事,你还只管抱着你孙子哭,让其他人站着等算个什么事儿,你别误你孙子的事儿,燕小子,你去做的正事,你外公这老货交给我和老腾,我们帮你看着他,他再犯浑,我立马拖他出去暴揍一顿。”
被柳老扯开,燕行没有再去拥抱外公,顺从的往一边让开:“柳爷爷,您下手轻点,记得帮我外公留口气,在燕家我就只有外公这个至亲长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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