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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相思如风
听到姒家老人笑着叫自己进厅喝茶,笑着迈过青石花条门槛:“老前辈们请坐,不必客气,姒老您老都说是极品好茶,想必不差,我肯定要尝尝,要是口味不佳,我是不依的,非缠着您老赔我几两好茶不可。”
“哈哈哈,小丫头是不是想耍赖赖我的茶叶?这个可不行,我只余下不足三两,私藏货,坚决不给。”
“那您老暗中祈祷茶不合我胃口,如果被我惦记上了,就算抢我也要抢一点的,不给我就赖这里不走,拆墙摘瓦,把我相中的漂亮木雕拆下来占为己有。”
小姑娘活泼朝气,还跟老祖开玩笑,姒家众老眼中带笑,姒玉江也笑出满脸波浪纹:“哎哟,小姑娘要改行当拆屋专家吗?姒家这些墙有好几百年了,可经不起拆,手下留情啊。”
“放心,我不拆主墙和主梁,我拆装饰用的配件,檀条,还可以将什么桌啊椅啊搬走,一套少说也能卖个十来万,搬个三五套我就有钱坐着吃喝玩乐,这就是人说的要么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快瞧瞧这小丫头,她乐意的话出诊一次够吃十年,竟然相中我们家的桌椅板凳了,春风,回头你赶紧去打包几套给小丫头,看她怎么拿回家。”
“好咧,老祖宗,等晚些我去叫人打包,就第五院的那套黄杨木的桌椅好了。”姒春风一本正经的答应,姒家众人听说打包第五院的黄杨木桌椅给小姑娘,个个乐不可支。
姒贤陪在小美女身侧,听家主说要打包哪套桌椅也吃吃的笑。
姒家众人表情欢脱,乐韵好奇的不耻下问:“感觉某套桌椅有故事?”
辛五少笑着解释:“小美女有所不知,姒家有套黄杨木桌椅,原料是在钱塘江涨潮时从水里捡来的,料子特别有厚重感,仅桌子重逾千斤,一把小椅子也有百斤重。”
“唔,我知道了,姒家主不好意思打死我,为保家财不流落在外,所以出损招,想用桌子压死我,最毒男人心哪。对了,等会空了,麻烦辛少带我去见识见识那张奇特的桌子,我很好奇是什么料子竟然那么重。”
众老直乐,姒家主直喊冤:“我冤枉啊,我挑的是最有特色的一套桌椅。”
姒元茂无视喊冤的侄儿,迎着小姑娘引领去罗汉床,姒梅暖亲自招呼小姑娘上座。
乐韵将鞋子脱在脚踏上,登罗汉床在一侧坐下,背包放一侧,她刚坐下,姒家一位族老捧起银盆请小姑娘净手,辛五少拿毛巾给小姑娘擦水渍。
姒梅暖陪客人坐罗汉床,着手冲泡雀舌,姒家主带人坐两侧的席子,坐轮椅上的人不挪地儿,仍然坐轮椅。
洗了手,乐韵品姒家老前辈珍藏的雀舌,茶以玻璃杯冲泡,茶芽小巧似雀舌,冲泡后分上下两层,芽芽竖立,极为漂亮。
茶汤黄绿鲜亮,茶香高雅持久,喝一口回味甘甜。
雀舌宜多泡,第一泡水甘甜,有火味,第二泡香气更幽,水醇厚,第三泡茶水香气甘醇,第四泡……
一连五次冲泡,口齿生津,齿间留香,呵气如兰。
喝了几杯茶,乐韵肚子快装不下水,不喝了,她觉得吧,极品雀舌也就那样,还不如她空间种的那颗茶树摘下来的普通茶粗叶。
小白兔姑娘喝了几杯茶便放下杯子久久不再品尝,姒梅暖也知小丫头不偏爱茶道,指着坐轮椅的几个后辈问:“小丫头,你瞅瞅我家那几个孩子,可是遗传病?”
乐韵望向一溜排开的八张轮椅,一个腰以下部位全瘫痪,一个左半身瘫,一个腋窝以下的右半身瘫,一个是大腿以下瘫,一个像植物人,全身瘫,有三个是或手或脚不同程度的偏瘫。
除了那八个,姒家老老家主其实也是半瘫,他瘫得不严重,左手失去知觉,是僵硬的,保持着搁在腹部的姿势,他的左脚也半麻木,膝关节难以弯曲。
“姒家没有不该存在的东西,也没有血液和骨髓方面的遗传病,几位老前辈之所以瘫痪或半瘫也不是中风,是在修炼时不知不觉走火入魔所致。”乐韵在吃饭时研究过姒家众人的情况,分析出各种数据,自然知晓原因。
“姒家数代经常出现这类状况,走火入魔的机率大大超过其他世家,实在太不正常。”姒梅暖难掩心痛,姒家每代英贤皆到一定年龄便出现暴亡或突然瘫痪,大大折损实力,幸而近代百年没有世家纷争,要不然必然衰败。
“正常情况下一个家族有一二个人走火入魔是正常的,姒家这样频率的走火入魔是有外因的。”
姒家众老瞬间凝神屏息,姒家主急切的求教:“小美女,本家这情况是何因所致?”
小姑娘没有说话,眼睛从各人身上扫过,姒梅暖明白了她的顾虑:“小丫头有话尽管直言,这些是本家嫡系,心理承受能力还是不错的。”
“那我就直说了,”姒家人有心理准备,乐韵便放心了,坦言相告:“以我的诊断,姒家老人常常入魔的根源在于姒家遭人下了精神暗示,也可以理解为神识诅咒。”
姒家人无遗传疾病,台门内也没有不该存的多余之物,经过她对姒家人身躯图像的观察与对比,得出一个不正常现象:姒家青年们的神气正常,姒家老人随着年龄越靠近百岁,他们的神气越灰暗,超过百岁又没有暴亡和瘫痪的人,神气又很光明。
神气,是精神力方面的具象,没法用语言描述,她的眼睛能看到,如果要用科学来解释就是神经与脑电波有异。
由此可知姒家人无病,是精神方面出了问题,但不是精神错乱或紊乱,也不是神精病,而是非科学能解释的某种症状,用古修界的说法也叫“灵魂诅咒”。
姒家众老面色一凛,辛五少惊诧的当了复读机:“精神暗示?”
“嗯,就是精神暗示,”乐韵继续解释:“精神暗示是一种精神诅咒,现代催眠术就是最低等的精神暗示,一般来说精神暗示只能针对特定的一个对象,被针对的对象死亡,精神暗示也就随之消失,对其他人影响极少。
姒家这样的情况想必不出二种原因,一种是下精神暗示的人极为强大,神识达到令人恐怖的程度,给姒家的某位老祖做血脉灵魂印记,所以但凡这个人的血脉后代到一定的年龄都可能受到精神暗示影响;
第二种情况就是接连给姒家数代人下精神暗示,当姒家有三代人接二连三在某个年龄段出现暴亡或瘫痪,在无形中令姒家产生一个错觉认为某个年龄段是家族忌晦,潜意识里对某个年龄生出畏惧与恐惧感,久而久之,不需再下精神暗示,姒家人进入某个年龄段潜意识里恐惧感自生,一旦心境略有不稳,在修炼时就会在不知不觉间走火入魔,出现暴亡或瘫痪。”
姒家众老面露惊骇,本家数代精英到近百岁时频出意外,原来竟是遭人下精神暗示,也难怪总找到症结所在,究竟是谁如此黑心,用那么阴损的手法加害姒家?
姒家主面色变了数变,很快收拾好心情,肃容请教:“小美女,这个精神暗示要如何根除?”
“精神暗示是心病,心病尚须心来医,这个得依靠姒家众老的智慧来为姒家后辈开解,我个人建议采用精神劝慰治疗,解开心结就可以了,或者有必要的话可以用催眠术试试,只要让最近的一二代不再出现在某个年龄段暴亡或瘫痪的情况,自然也会在无形中冲淡精神暗示的影响,之后慢慢的又会回归正轨。
姒家现今的老一辈不适合催眠术治疗,待我搜齐足药材制作批清心定神丸给姒家九十岁以上人服用,这只能算是辅助治疗,主要还是要看他们自己的心志,只要意志坚定,有清心定神丸相助,修炼时出意外的机率极少。
另外,姒老老家主前辈和那边有两位前辈的瘫痪症不严重,我等会给扎针,帮前辈重新疏通经脉,另有几位位前辈有经脉神经损伤的很严重,只能恢复部分身体肌能。”
精神暗示是以神识下的诅咒,自然需要神识来解,比如像催眠一样用神识暗示姒家忘记某个年龄段给人造成的心理压力,或者让姒家人以为数代出现暴亡的情况是因为遭了暗算,神识够强的话分分钟就能解决。
可现实是乐小同学的神识还没有达到能控制住姒家众老的境界,自然解不了,强行用神识暗示姒家人,极可能会遭反噬,因此只能让姒家自身来解心结,只要他们知道意志坚定,消除潜意识中的心魔,便足以消除精神暗示的危害。





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第六百三十章 治疗(2更
姒家众老并不怀疑小姑娘的诊断,如果不是遭别人用无形手段残害,在姒家数代不懈努力研究下必定会找出家族近百岁时暴亡和频出意外的根源,类似精神暗示类的黑手段是毫无根据可言,从而才导致令他们无论如何努力也无济于事。
对于小姑娘说精神暗示还需他们自己扛的结论同样不意外,精神诅咒不是中毒不是疑难杂症类的病,药物无力,只能用精神神识来反制它。
原本他们已经思索怎么反噬精神暗示,却听得小姑娘愿意为姒家制安神的清心丸,不由喜出望外,而那份喜悦刚浮上心头,紧接着听说小姑娘能让瘫痪的数人恢复或好转,众老毫不掩鉓惊喜之情,姒家每代精英的暴亡或出意外大大折损了实力,能挽回一个等于多一张底牌啊。
已偏瘫或有瘫痪部位的几老亦是难掩激动,身躯肢干的瘫痪让他们变废人,宁愿死去一了百了,然而因种种原因又必须活着,对他们而言每天都是煎熬,如今小姑娘说能让他们痊愈或好转,对他们而言形同新生,哪怕不是痊愈,让他们能生活自理也是一种恩赐。
姒家主更是喜之不自尽,激动的站起身,满怀急切的问询:“小美女,可有什么需要准备的?”
“没有特殊要求,给我预备洗手的水,消毒用的滚开水,在屋里中间宽敞处铺几张席子给几位老人家躺坐就行了。”
“有劳小姑娘稍等。”没有什么特别要求,姒家主立即和姒寒风亲自带人去准备滚开水和盆钵毛巾等用品。
那边去准备,姒家老主家姒元茂吩咐小子们端来水果和糕点、干果请小姑娘品尝。
大家族办事效率高,很快物品到位,温水和开水盛在水壶内,还有洗手用的盆、桶、夹物的镊子、纱布、毛巾,给小姑娘放医用工具的托盘、消毒用的不锈钢盆。
姒家主又亲自指挥青年们在正堂正央铺开席子,或抱或扶的将轮椅上的前辈们送到凉草席上坐着,或让他们先躺着。
“帮前辈们脱去衣服,只留贴身的裤子,我金针银针有限,分数拨进行,第一拨三人,从里往外数这三位前辈先来。”姒家做好前期准备,乐韵也准备上工。
要脱裤子?姒家老少爷们表情凝滞了几秒,衣服肯定是要脱的,只是裤子……瞅瞅比雪团子还粉嫩的小姑娘,一群大爷们怪不好意思的,几个青年更是耳尖泛红。
“没什么难为情的,又不是全脱光,还留着遮羞布呢。”见姒家人表情迟疑,乐韵就猜他们觉得不好意思,无比淡定的提自己的背包挪下罗汉床,趿鞋子。
“呃-”辛五少耳朵爆红,低着头往前,到席子旁脱鞋,去帮一位族老解衣扣。
小辈都不捏捏扭扭,姒家众老顿觉自己在某些方面实在是太保守,也顾不得羞涩,几个人帮忙,帮老老家主和二个族老脱衣服,不声不响的将长辈脱下的衣服叠得四四方方放在一角,又各自退开。
姒家几位老人能坐的坐着,全瘫的一位由后辈扶着保持坐姿;姒家主等人对小姑娘的医术神往已久,有机会亲自看她施针哪肯放弃如此良机,围成两个半圈以围观。
姒家众老兴致勃勃的围观,乐韵一头黑线,他们当针灸是表演啊?反正针灸没啥秘密,他们爱看她也不介意,脱鞋,在姒老老家主面前蹲下身,将垫有软绒布的托盘放面前,将装针套的玉盒放上面,又拿出手术刀套,两只小玉碗,玉勺,铜捣钵和几袋药丸子,一些可爱小巧的瓶瓶罐罐。
将该用的医用工具摆妥当,洗手,擦干净,取药丸子放手心里辗压成粉再放捣体里,再添加瓶瓶罐罐里的东西一顿鼓捣,分一些装在玉碗里,将捣钵用毛巾蒙住口,再往玉碗里添加药膏,拌匀,再冲一点开水。
小姑娘的药丸子香味浓郁清香,闻之令人心清头明,姒家众人一边欣赏小姑娘忙活,一边吸香气。
调制出两碗药汤,乐韵又取三颗药丸子分别给即将接受针灸的仨人,让他们吞下去,再让姒家人给姒家瘫痪较严重的两位族老一人喝一碗汤药,自己将针套搭左右手肘处,左右手分别捏几枚针。
姒家青年们亲自服侍族老喝药,喝完将玉碗冲水涮一涮仍喂长辈们喝下去,然后用水冲洗一下碗,擦干净,放回盛放医用工具的托盘里。
姒玉江没有分到药汤,眼瞅着两侄辈,有一丝丝的嫉妒,那药闻着好香啊,味道一定很好,好想喝两口。
他在羡慕,喝下药汤的两人最初也挺激动的,被扶着躺下正回味着药汤入咙的那种甘甜,转而胃里像火燃烧了起来,灼心灼肝的烧灼着,禁不住热汗腾腾。
已蓄锐待发的乐韵见那两人出汗,毫不迟疑的出手,甩手将手里的金银银针扔出去,一根根针将长了眼似的,接二连三的扎进汗泠泠的两位姒家族老身上。
姒家主众人眼睁得老大,小姑娘用的是飞针术,虚空飞针,每丢完一些针,双手交错取针再次扔,银针金针交错,每一根准确无比的扎进两位前辈的穴位,从面部到腹部到膝到脚踝到脚底,形成数条针路。
小姑娘给姒家两族老身上扎得些针,再次取针飞扎姒家老老家主,将他左脸到左脚给扎出一条漂亮的曲线,还在他右手臂与右腹也扎了数针。
姒家老少们看得正入神,小姑娘走到姒老老家主身侧,取一枚金针,无比快速的刺进老人头顶百汇穴,再移两边,在他左手侧蹲下身,又给他丹田处扎五针,将针套搭肩膀上,伸出玉削似的手指帮老人按穴位,以丹田为起点,往上往下,一遍一遍的疏导经络。
乐韵花了十来分钟帮老人家按穴将受损堵塞的经脉疏通,拔掉右边起铺助引导的医用针,让老人侧转身,给他后背扎针,再帮疏理后背淤塞的经脉。
帮姒家老老家主疏通左侧经脉,让他继续受药物温养,转身给另一位老人扎了几针,按穴位、疏理被堵在经脉里的真气。
姒家几个瘫痪者都是在真气紊乱、狂暴,控制不住的,直接暴亡,发觉得早强行中断修炼,保住了命,但经脉不同程度的被损坏或摧毁,有些真气流失,有些真气还堵在经脉里。
因经脉受损伤时也损伤到神经和血管等组织,变成不同程度的瘫痪,而留经脉里的真气在一定程度上能温养经脉,也会因时间增长而慢慢消失,有些经脉便逐步萎缩、断裂,也会加剧神经血管肌肉等组织的萎缩,瘫痪症也逐步加重。
对于受损的经脉和神经肌肉等组织,乐韵也的把握让它们恢复,而被真气摧毁的经脉因时间太久,因为多种原因,以她目前的能力重建无望,坏死的神经和肌肉组织也复活无望,让几位瘫痪的人能生活自理当然不在话下,要不然就白瞎了她在不知不觉间被灌输的那些神奇医术。
她从小见亲爸腿脚不便遭罪,受了很多岐视,因此对于身体不便的人心中的苦也更有感触,没有心疼自己的药,配药汤时真正的对症下药,用了最有针对性的药丸子,帮老人疏导经络也格外用心。
太认真负责的结果就是帮第二位老人疏导完部分经脉已微微见汗,先洗手,帮扎在姒家老老家主胸前银针收回放盆里消毒,再去帮姒家第三位族老扎针,疏导真气,梳理经脉。
帮第三位姒家老人按摩疏通闭塞经脉,再洗手去将开水泡过的医用针捞出来冲干净,再收回姒家老老家背后的银针丢着消毒,让老人家平躺放松四肢调息,再拨了第二位姒家族老胸前的医用针丢消毒,让他趴着,给他后背针灸,按摩。
忙了长达二十分钟,暂告一段落,取回用开水泡过的医用针,再给第三位姒家族老拔胸前的针丢着消毒,给他后背针灸。
帮第三位老人将后背的一些经脉疏通,乐韵也感觉眼睛发涩,手臂发软,洗手净后服三颗药丸子,盘膝坐地休息。
姒家人一直默声不吭的围观,见小姑娘累得香汗淋淋,机灵的青年拿扇子帮她扇风,当小姑娘坐下,他们放轻呼吸,轻手轻脚的散开,先去坐着等小姑娘,也免站在附近给她造成压力。
乐韵坐着调息了足足半个钟才睁开眼,又神采亦亦的上工,收回姒家两族老身上的医用针,让他们俩也平躺,再给他们胸前扎了数针,将用过的医用针消毒,再次调配一份药汤,着手给姒家第四位老人针灸。
第四位是全瘫的那位老人,给他喝了两碗药,抄手术刀,手起刀落,用刀尖在他脚心和手心扎破一个小口子,放出两玻璃管瓶的血,再扎针,给他前胸和四肢共扎了一百多枚针,余下部分医用针分出七十多枚扎第四位老人身上,之后重点给全瘫的老人做针灸。




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第六百三一章 针灸(3更
姒家六世同堂,全瘫的老者是姒家老祖的孙辈,是姒家主的父叔辈,是辛五少的爷爷辈,曾经是姒家修炼天赋最好的精英,修为很高,因而走火入魔出意外时也最惨,当时就半身不遂,很快发展成全身瘫痪。
一个类似植物人的瘫痪者,针灸费力又费时,乐韵帮他按摩半个钟,收回部分针消毒,让他先躺着,再去给另二位针灸,过一阵再回头帮全瘫的老人扎几针,又去照顾另一位。
帮第五位老人闭塞的经脉疏通,给第六位第七位老人针炙,帮第六位老人疏通经脉,再给第八位老人身上扎部分针,再回头给全瘫的老人拔掉一些针,将他翻个身,让他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卧躺,再给他后背扎针,按摩,刺激麻木的穴位和神经。
针灸中途要间断一段时间,再去管第七第八个老人,帮第八个老人疏通部分经脉,改为针灸后背,在让药力温养老人经脉时又回头去帮全瘫的老者做一回针灸按摩,再给第八第九位老者针灸。
直到将九位老人的经脉导通,让他们调息,
接受针灸的几位老人平躺于席上很快就入定,他们毕竟曾经有几十年的修习经验,就算出意外后也没落下功课,如今让他们调息,个个依小姑娘之言,什么也不想,一心一意的重拾修炼路,自然很快就进入状态。
姒家从姒家老祖到小青年们个个保持安静,连咳嗽声都没有,如果感觉想咳嗽,会轻手轻脚的退出正堂,离得远远的去清清嗓子,再悄无声息的回来。
辛五少跟仙医门小姑娘比较熟,他当药童,帮小姑娘擦汗,帮她倒洗手水拿毛巾,帮她倒热开水泡医用针,不需要帮忙时拿扇子轻轻帮她扇风,照顾得极为周到,又绝对不会妨碍她。
有个小辈挺机灵的,懂得帮长辈们分忧,还不招仙医门人讨厌,姒梅暖非常满意,他们家臭小子还是很不错的,听说关外兰家某个小子很不受小丫头待见,可见兰家小子多不上道。
将另八位姒家老人搞定,乐韵一心一意给全瘫的老人针灸,没留意其他,将老人后背能疏通的经脉疏通,拔针,再将他翻个身,让他面朝天仰躺,再次取针刺他前胸大穴,第一针,没反应,第二针,第三针……第七针,仍没反应!
第八针刺进老人关元,一直没反应的老人手骤然颤抖,第九针扎中他丹田气海,老人心脏以上的身躯如触电似的颤了颤,第十一第十二针刺中他双腿膝盖,他腰部以上的身躯剧烈的抽搐。
姒家众人暗中抽了口凉气,却没有谁吭半声。
给他膝盖扎下两针,乐韵转到老人头部蹲下身,将他上半身扶起来,让偏瘫的老人枕着自己的膝头,取金银两根针,双手同出,以无与伦比的速度刺进他的太阳穴位。
那两针扎下去,全瘫的老人像被弹簧给弹起来,嘴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参叫:“啊-”
“嘶-”旁观的姒家爷们看得背皮发凉,倒吸了一口凉气,转而想到还有个几还在调息的长辈,生恐那几个受到惊扰出意外,极速望去,另八位前辈看起来像睡着了般并无异状,个个悬着的人才落下,也赶紧调整呼息。
全瘫的姒家族老弹起约三十公分,很快又砸下去,嘴里发出“啊啊”的惨叫,全身像通了电流不由的抽搐,身上扎着的十几根针一颤一颤的颤动。
身为造成老人那般惨景的俑作者,却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很淡定的又从肩上的针套里摘来一枚针,轻淡描写般的刺进老人眉心宫,再给他按面部位穴位和头顶穴位,再给他头顶扎了数针,不停的按穴位。
老人啊啊惨叫慢慢的变低,全身还在颤粟,过了一阵颤粟加剧,面部与四肢隐隐见青筋鼓动,身上涌出汗,汗是黄汗。
帮全瘫老人家按摩良久,乐韵擦了把汗,将刺他太阳穴的针拔掉,再拔眉心宫的针,再拔头部的穴位的针,将老人的头移开放他平躺,再拨他胸前扎着的金针银针,所有医用针全部收回用滚开水消毒。
全瘫的姒家族老被拨了针,平躺于席上,吸息急促。
辛五少机灵的帮倒开水后,麻利的拿扇子帮小美女扇凉,轻言细语的问:“小美女,还需要做什么吗?”
“目前就这样,把这位最严重的老前辈送去床上睡,其他的先不要动,让他们安静的调息,怕他们冷给盖毛毯,等自然醒来别让他们洗澡,觉得不舒服用温水拧毛巾擦拭,等会我给你们药让他们晚上吃,明天清早我再来给老人家针灸一次才回京,之后就是自己调息温养经脉,能恢复的三个月以内就能相继恢复,另几位好生调养,半年以内能生活自理,最严重这位……能恢复部分,修炼基本没什么指望了,只能做个凡夫俗子,我测试过他的身体肌能活力,不出意外,十五年寿命是极限。”
乐韵在清洗医用针,顺便回答一下辛五少的疑问,她能做的已经都做了,余下的就是看他们自己的努力和坚持,当然,如果有机会让她帮做四五天针灸会好得更快,不跟着做针灸,恢复时间要拖延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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