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相思如风
王晟轩吓得抱住头。
“乐清-”周村长真怕乐清打死某女人,将他拉住不让他再踢人。
乐爸朝后退一步,死死的盯着女人,看到她爬起来又想撒泼:“你再嚎一声试试?”
王翠凤刚要干嚎喊“杀人”的话生生的没敢喊出来,惊恐的看着乐清,以前的乐清莫说打她,就是连根手指头都没舍得碰,她膝盖磕青,他也会心疼几天,她从没见过乐清那么凶的眼神。
“究竟是你该天打雷劈还是我该天打雷劈?我不打你,如何对得起孩子曾经遭得罪,你不敢说孩子是怎么出生的,我来说,”乐爸红着眼,愤怒的咬牙切齿:“孩子不是你生下来的,是你引产引下来的,孩子被引产下来还活着,你……是你亲手掐死了孩子……。”
“嘶-”周披皮扒婶等人倒吸一口凉气,他们知道乐乐是被她妈妈引产引下来的,所以村里人老人都可怜乐家姑娘,哪怕跟乐家闹仇的陈武跟乐清父母不说话,对乐清的孩子不算亲和,好歹从没谁见他背后有打骂乐家姑娘。
也因知道乐家姑娘是被引产侥幸活下来的孩子,所以周扒皮等人听说女人是乐乐的亲妈才那么嫌弃,没想到更吃惊的还在后头,乐清竟然说那个女人将孩子引产下来见孩子还活着竟然亲手掐死了。
那消息比晴天劈雷还惊人,周扒皮等人被劈得目瞪口呆。
周村长和周满奶奶早知道最隐秘的内情,并不震惊,当初乐清也是在知道孩子不是早产是被引产下来、还被那个女人亲手掐杀,是他爹他妈费尽心力才救回来的,才真正的对那个女人死心,再也不闹死闹活,积极的练习用拐杖走路,一个手提东西干活。
“不-”王翠凤呆呆的看着乐清,听着他揭露她以为谁也不知道的秘密,心脏都快爆炸,大叫着抱住头:“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说了……”





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第七百零三章 不见黄河不死心
什么叫怕?
讲真,王翠凤已经很多年不知道什么是害怕,小时知道怕是什么,怕就是每次看见爸爸抡起巴掌或棒子时自己吓得腿发软,想走不敢走,想哭不敢哭,怕就是每次做什么首先第一件事就是想到会不会惹爸爸妈妈生气。
当她出去打工,赚钱赚得多,爸爸妈妈终于不再总是非打即骂,她慢慢的不怕了,接触社会人多,胆子也大,也敢打架砍人。
尤其是这些年打架斗殴,贩毒吸粉,皮肉交易,总之一般女人不敢偿试的她都有参与,也不知道什么叫怕,顶多有忌惮,比如忌惮谭炤星,有些事不敢让他知道,主要是怕他不给钱。
但是,那种怕是让自己做事缩手缩脚的怕,这次,却又有小时候怕爸爸大棒子的那种强烈的恐惧感。
她害怕了。
乐清知道她亲手掐死孩子,肯定是他父母和护士告诉他的,如果他们将孩子出生的经过告诉乐韵,乐韵怎么可能认她?
她以为乐清的父母不可能将那么秘密的事告诉乐清的,乐清的父母不在,乐清不知道她亲手掐死过孩子,乐韵也不会知道,只要她一口咬定是早产,就能瞒天过海,也能想办法认回女儿。
可现在,乐清知道了……他竟然全知道……
王翠凤抱着头,惊惶不安,瑟瑟发抖,现在怎么办?怎么办?他们会不会打死她,或者送她坐牢?
“为什么不能说?你一来满口谎话,我让你走,别当着你儿子的面丢掉最后的颜面,你不愿意,还拿我的孩子做借口撒泼闹事,竟然你想要真相,我成全你,今天将事情全说清楚,”乐爸手又握成拳:“当年你将孩子引产下来,幸亏护士心善,认识爸我妈,见引产下来的孩子没死,去通知我父母,是希望我父母见一见他们的孙子,也免得将来遗憾。
当我爸我妈闻讯赶到你引产的地方,你手掐着孩子的脖子,像提小鸡崽脖子似的掐着摆来摆去,还骂孩子是讨债鬼短命鬼扫把星,你见到我父母心中害怕将掐死的孩子扔出去,你自己夺路而逃,偷跑回我住的病房,骗我说拿钱去买点东西,趁机盗走我家的存折,取走钱和你姘头逃跑。
刚出生的孩子那么弱,你把它抛得高高的,真要落地只怕会砸成一团血浆,我爸我妈那时魂都吓掉了,只想着救回孩子根本没空管你,我爸付出膝盖重伤的代价才接住孩子没让她砸在地上,可还是没能避免的让孩子头磕到地,后来检查出有轻微脑震荡,孩子的左腿碰地也骨折。
当时孩子被你掐断气,全身青紫,是我乐家列祖列宗和老天保佑,让我爸将孩子救回一口气,送去抢救时连医院都说救不活了,救活回来也可能是傻子,是我爸我妈坚持抢救才将孩子救回来,后来结帐仅抢救孩子就花去二万多块的费用,住一个月的保暖箱,用了能用的最好的药,孩子出院花去四万多的医院费。
我爸我妈等孩子脱离危险才想起找你,你早已卷走我家财产逃跑,害我家身无分文,我爸还是借了一位护士的一点钱回家借钱救我救孩子,我爸借遍全村,借遍所有认识的人才筹备到医药费。
你将我的孩子杀死在娘胚里,当她被引产出来你又掐死她一次,你杀了孩子两次,你怀她七个月的恩也在你选择引产时收回去了,我的孩子与你早就没有半点关系,你有多远滚多远。”
老实人也是有脾气的,不发脾气是因为没有碰触到他的逆鳞,乐爸的逆鳞即是他的孩子,王某人拿他当摇钱树,他对王某人如珍似宝,可王某人却狠心扼杀他孩子的生命,仅此一条,纵使他对她有再深的情也被她摧残殒尽。
乐爷爷和乐奶奶的底线和逆鳞也是孩子,如果当年姓王的愿意将孩子生下来交给乐清,就算不跟乐清结婚,乐鸿陈红英也会放她自由,甚至不用女方说也会赔她一笔青春损失费和生孩子的营养费,不会委屈她。
可是,偏她选择引产,还连孩子最后一点生存的机会也扼杀了,乐鸿陈红英可以原谅王某女人偷走乐家的钱,却绝对无法容忍她掐杀乐家骨肉的绝情与心狠,正因为无法原谅姓王的,唯恐他们百年之后,他们的儿子对王某人还放不下等有机会再死灰复燃,特意立遗嘱将乐家家产全留给孙女,不给儿子。
别人以为乐爷爷乐奶奶将财产给孙女是防儿子将来娶老婆生孩子会委屈他们亲手养大的孙女,其实他们是防姓王的女人吃回头草,哄骗儿子令儿子稀里糊涂的将家产供姓王的挥霍一空。
乐清在陈述旧事,周扒皮等人安静的听,当年乐清爸乐鸿从g东回来借钱,真的是借遍全村,将该借的地方都借了,最后还去银行借钱,由现在的周村长和周夏龙父亲做保才借到钱,才勉强凑足到足够的钱将乐清父女俩接出院回家。
那些年乐鸿和陈红英即要还钱,又因孩子总是三天两头的发烧感冒,日子过得有多艰辛,他们有目共睹。
王晟轩怕被打,紧靠墙抱成团,当中年叔叔没打自己才敢偷偷的看,当听到中年叔叔说妈妈掐杀孩子时,想起爸爸说妈妈掐死过一个女孩子,他知道妈妈掐死的孩子的爸爸就是眼前的中年叔叔,也难怪他那么生气,会打他妈妈。
妈妈说他有个姐姐是早产,他还对爸爸说妈妈掐死一个孩子的话半信半疑,当听到妈妈尖叫,他知道那是真的,妈妈真的掐死了她生的孩子,那个孩子命大,又活了下来。
妈妈以为别人不知道她掐死亲生的孩子才跑来想认,可是,中年叔叔也知道妈妈做的事,姐姐肯定也不会认妈妈的。
如果是他……
王晟轩紧紧的咬住唇,如果他知道妈妈以前掐死过他,他也不会认妈妈,妈妈经常打他骂他,他还是跟妈妈生活,是因为妈妈、舅舅说如果他敢跟他爸爸和爷爷奶奶,他们就杀了他,再杀了爷爷奶奶和爸爸,他不敢不跟妈妈住,不敢不信妈妈的话。
乐清不急不慢的将当年她引产的真相还原,王翠凤抱着头,不敢大声哭嚎,只是一抽一噎的小声抽泣,听到乐清让她滚,又一次不敢相信的抬头看,呜呜的哭:“阿清,我知道错了,当年我年青,自己没有主见,都是那个男人挑唆我去引产的,他说有孩子会成为拖累,生下孩子,你家不会让我走,我稀里糊涂的就听他的话去引产,怕孩子活着你家要让我喂养孩子,让我走不了,我一时糊涂才做出那种事。
阿清,我真的知道错了,十几年来我常想起当年的一幕,常常后悔得睡不着觉,所以才从不敢打听那个孩子后来怎样了,你不知道,当初我听到乐韵的名字,看到她的那张脸有多惊喜,托人打听消息确认就是我生的那个孩子,我有多高兴,孩子还活着,我还有机会补偿她。
阿清,我当年拿走你家的钱,我会还你的,让我看看孩子好不好,我内疚了十五年,受了十五年的良心煎熬,你不念在我是孩子亲妈的份上,也看在我们以前相爱过的份上,让我看看我们的孩子好不好?”
王翠凤痛哭淋涕,连挪带爬的爬向乐清,想去抱他的大腿。
乐爸看到女人粘上来,飞快的跑开,绝不让不要脸的女人接触到自己:“我已经说得很明白,我的孩子跟你没有半点关系,我的孩子没有亲妈,别满脑子的阴谋诡计,偷奸耍巧的钻语言空子,想冠上我孩子亲妈的名义,你作梦吧,这辈子不可能,下辈子都不可能,你赶紧走,我的孩子不想见你。”
“乐清,你说孩子不想见我不相信,你让孩子出来,让她当面跟我说她想不想见,我要跟她当面说话。”王翠凤抱不到乐清的大腿,坐在屋檐下又哭:“我的孩子,妈妈知道错了,妈妈对不起你,妈妈只想看你一眼……”
“你不见黄河不死心,你想见我的孩子,你就等吧,”乐爸无所谓的走向周村长等人:“我小棉袄今天从首都回家,现在还在回家的路上,最早也要到下午三点左右到,最迟四点钟左右回到九稻。”
“乐清,小乐乐给你打电话了啊,有没说现在到哪了啊?”周村长也没管在地上撒泼的女人,兴高采烈的问乐乐的行踪。
“满叔,乐乐今早上飞机前关了手机,我十点多钟打电话还没开机,她昨天打电话说飞机十点钟到拾市,说下飞机后要等半个钟左右才能拿到行李,她还要在县城停留一下,所以要晚一些才能回来。”
乐清叮叮咚咚的跑到同村人坐的地方,免得被某个女人扑上来粘自己,再反讹自己说他对她动手动脚,纠缠不清坏他名声。
“学校国庆当天就放假,怎么今天才回啊。”
“是啊,国庆的飞机票应该很贵……”
村民们七嘴八舌的问为吗回来的这么晚。
乐爸挠挠头:“乐乐上个月去国外研究什么去了,国庆前一天才回国,刚回国又去朋友家参加朋友长辈百岁大寿的寿宴,再在京中陪晁家长辈和老师吃顿饭,自然比其他学生回家要迟。”
“咦,乐乐可以出国?”
“乐乐去了哪?”
村民们惊讶的无以复加,纷纷七嘴八舌的问花费多少钱,去哪个国家,出国的钱谁出。
他们九稻乡政这块地方至今为止就算出了几个比较有出息的年青人,在比较大的单位上班,听说也只是去过全国的大半部分的省份,目前还从没人出国,在大城市出国旅行是很稀松平常的事,在小地方的农村人眼里出国仍然是大事儿,认为能出国的不是非常有钱的人,就是肚子里有墨水的人。
“乐乐老师有监护权,她老师带她去办出国护照,她跑d国去呆了十来天,用的是自己的奖学金,不够用也没关系,她哥哥姐姐、师母随便拔根毫毛比我们腰粗。”乐爸憨憨的和村人聊天,反正小棉袄说了,出国呀去哪玩了啊都是小事,不用藏着捂着。
“是噢是……”周村长周奶奶几个半点不怀疑真实性,乐乐的老师家有钱啊,乐乐的哥哥姐姐也是有钱人啊,不说拔根毫毛,就是拔点毫毛尖儿也比他们的大腿粗,个个那么疼小乐乐,小乐乐想出国,钱都不是个事儿。
周扒皮等人也一致没谁怀疑乐清的话,乐清是个老实人,不会说什么假话,何况乐清家里的情况就摆在那儿,以前一分钱恨不得掰成两半花,打跟周秋凤结婚,可能周秋凤有点体己钱,也不够给出国费用,顶多够养儿子,所以乐家姑娘出国做花的必定是她自己赚得的奖学金或奖金,或者是晁家或她老师们给她钱花。
关于出国费用问题没啥好挖掘的,大家闲着没事挖挖其他消息,比如回来要住多少天,会不会再出国去做什么呀,乐清回不上来,大家嘻嘻哈哈的转移话题,谈天谈天的谈其他事。
先被人用扫把抽,又被乐清扇十几巴掌,王翠凤没有跟人拼命,也是想带着伤见孩子,让孩子知道她亲妈为见她受了多大的委屈,遭多大的罪,让孩子知道村人有多坏。
本来以为孩子在家,所以打定主意撒泼耍疯也要见到孩子,乍听乐清说女儿今天才回来,人还在路上,第一时间油然生出骄傲,她挑的日子多好啊,早一天见不着,晚一天也不太合适,孩子今天才回来,她刚好来找她,等孩子风尘仆仆的回来,见到她亲妈被打得凄凄惨惨,肯定会同情她、可怜她,情感天平也会倾向她这一边,她再哭几声,认个错,大概也就差不多了,再花点时间慢慢哄,哪有哄不回女儿的道理。
待听说人要到下午三四点钟回来,如遭冷水淋身,满腔的兴奋一下子熄灭一大半,要待到下午,起码还要三四个小时,难不成让她就这样子一直等着?




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第七百零四章 看热闹不嫌事大
腿上和脸火辣辣的在痛,王翠凤心窝子有股火在飙,恨不得冲上去将打自己的老女人和乐清给甩十几巴掌,将自己受的委屈加倍的讨回来,偏偏又不能,至少在哄回女儿之前不能,女儿没有认她之前,打骂都得受着,等认回女儿,她就能翻身做主人。
原本又想哭嚎,听到乐清在说女儿之所以今天才回来是因为出国旅游去了,心肝都在疼,出一趟国得花多少钱啊。
等她认回女儿,孩子的银行卡必须给她管着,要用钱得由她批准,所有帐目要经她的手,不能让女儿乱花,出国去哪也得由她陪同,免得被人骗钱。
女儿现在就有钱出国,将来自然会赚得更多,被打的委屈和痛都值了,也不闹腾,没人理自己,自己爬起来坐长板凳上,拿出镜子一照,气得嘴都歪了,她的脸上有巴掌印子,补的妆也花得不成样子,一张脸惨不忍睹。
王翠凤呲牙咧嘴的嘶嘶的抽气,自己拿纸巾将弄花的妆擦掉,再稍稍补妆,让自己脸没打到的地方跟肿起来的地方形成鲜明的对比。
打妈妈的叔叔走了,王晟轩才敢松口中气,悄悄的蹲下身,等妈妈起来时扶妈妈一把,妈妈不理自己,坐在一边不吭声。
扒婶和大家聊了会子天又去炒菜,也叫周村长周满奶奶和乐清在她家吃饭,乐清肯定不能回家的,他回家,那女人也跟去,会闹得乐善不安宁。
周村长也没客气,回家去把电饭锅内胆提到周扒皮家,周扒皮家中午只做他们两口子的饭,多三个人肯定不够吃,他们家有煮饭,四个人的饭五个吃应该也够吃。
挨着村委的村民们坐一阵,也回家去吃晌午饭。
扒婶炒好菜,又煮锅面条,用大碗装一碗,往面条碗里加一些菜,放在一张小板凳上,端给女人带来的男孩子吃,至于某个臭女人,饿死更好。
老年阿姨送来香喷喷的面条,王晟轩说声谢谢,没敢自己吃,端给妈妈吃;王翠凤想去街上找地方吃东西,怕离开了再回来又挨人打,儿子递来吃的,立马狼吞虎咽的吃,将菜和肉、面条吃得所剩无几,留下一点点给儿子。
王晟轩抱过妈妈吃过的残汤剩面,大口大口的吃,全部吃光,因为主人家还没吃完饭,没敢送碗给主人。
周村长等人在周扒皮家的堂屋吃饭,扒婶送面条给王某女人的儿子吃,他们谁也没反对,小男孩子摊上那么个妈,也够可怜的。
因王姓女人来闹事,周村长等人中午没喝酒,开瓶花生牛奶当茶喝,吃了晌午饭,先在堂屋休息一阵才去屋檐下坐着,外头日头虽然很大,晒着热,走到阴凉的地方就凉快了。
很快,附近的村民也相继跑到周披皮家外和村委楼,坐等乐家姑娘回来和她亲妈开撕。
吴嫂子吃饱喝足,想到村委楼找人说闲话,炫耀一下姑娘,刚离开家没多远儿见到陈武笑容满面的朝村委方走,叫住问他有什么喜事那么开心。
陈武已经六十多岁,有些瘦,普通脸,看到张科老婆,眼眼贼亮贼亮的,眼神溜溜儿的瞟向女人的胸,嘿嘿的笑:“你还不知道啊,乐韵的亲妈,乐清以前的女朋友找来了,在村委等乐韵回来,好多人都去看热闹,我也看热闹去。”
“真的?”吴嫂子眼睛一亮,乐韵的亲妈来了?岂不是周秋凤的情敌来了,这下乐瘸子家有热闹了。
“哪还能有假,听说晌午前就和乐清掐了一架,我先走喽,我得去占个好位置。”陈武又瞄瞄女人鼓起的胸,摸摸下巴,乐滋滋的背着手踱走。
陈武乐呵呵的直奔村委,吴嫂子笑容越拉越大,转身就朝家跑,一口气跑回家,冲到堂屋门口朝内喊:“妈,小婧,快,看热闹去。”
张科的妈,张大奶奶坐在椅子上吹着风扇吃着西瓜并没搭理。
张科的爸在张家堂兄弟中排行老大,张大奶奶连生三个女儿才生出儿子张科,前些年一直在老三家帮带孩子,而且一去就是七八年,听说儿子准备生二胎,老太太上个月才回家。
张大奶奶已年过六十九,人还精神,也是精明的老太太,加上她老三是在城里街上住的,她这些年也跟着跳跳广场舞,挺年青,看着像五十多岁的老人。
张婧和奶奶在吃西瓜,忙得没空跟妈妈说话。
“什么热闹?”张科躺在躺椅上,对老婆风风火火的样子挺奇怪的,有什么热闹值得大惊小怪的。
“好消息,乐韵的亲妈找上门来啦,”吴嫂子开开心心的报告好消息:“听说,乐韵亲妈和乐清晌午掐架,还在村委等乐韵回家,好多人去看热闹啦。妈,你不是一直说要看看乐韵是不是有三头六臂吗,赶紧的,这是个好机会。”
“妈,你等等我。”张婧激动的丢开瓜,爬起来去洗手。
“毛毛燥燥的干什么,乐家小短命鬼不是还没回嘛。”张大奶奶不急,将西瓜肉咬完,慢条斯理的去找毛巾擦手。
张婧洗了手,想想,叫妈妈等等自己,转身朝楼上跑,冲回睡房,换件漂亮的红色裙子,又飞快的打粉抹口红,换上一双细高跟鞋,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下楼。
女儿上楼,吴嫂子也猜到是去化妆,自己也跑回去抹点粉抹口红,也换条大气的牡丹花红裙子,到楼下等女儿。
张大奶奶没有特意打扮,仅只淡淡的抹点口红,等孙女下楼,婆媳祖孙三代三人打太阳伞,高兴的组队去看热闹,张科闲着无事也跟着凑数。
一家人走出一段路,吴嫂子拉过女儿耳语几句,张婧高兴的“嗯嗯”应着,从岔路去周家。
吴嫂子和婆婆老公沿村主干道的支道去村委。
张婧从岔道绕个小圈,跑到周奶奶外,到大门口看到门是开着的,边朝内跑去边叫“春梅姐”。
周哥一家刚吃完饭没多久,周嫂在洗碗,周哥和儿女在上堂屋喝冰水,听到张婧的声音,周哥眉头皱了皱,没出声。
周春梅应了,也没跑去看,坐着等,不到半分钟,看到张婧出现,爱搭不理的问:“你大喊小叫的干什么?”
张婧跑到周家堂屋,看到周夏龙轻声叫声叔,不敢表现得太高兴,仍急切的问:“春梅姐,听说乐韵的亲妈找乐韵来了,是不是真的呀?”
?周哥一愣,乐乐的亲妈来了?他怎么没听到消息,乐清没告诉他,秋凤也没说。
“不知道,没听人说,乐韵的事要问我姑才知道。”周春梅还没反应过来。
“听说,乐清……你姑爸晌午还跟乐韵亲妈掐架……”张婧正想继续说,只见周夏龙站起来,吓得缩嘴。
周哥穿着干活的粗布长袖衬衣,没扣扣子,也没管张婧,出自家屋去乐家,他得去问个明白。
看到周夏龙出去了,张婧凑近点:“春梅姐,天明,你们不去村委看看情况吗?”
“你爱去就去啊,别拉我姐下水。”周天明可没给面子,直接怼:“张婧你家想干挑拨离间的事,别拿我姐当枪使,我不笨。”
“我哪有,我就是问问是不是真的,你家姑姑是乐韵后妈,知道的更多,我才来问,要不然我才不来。”
张婧被周天明说得心里直打鼓,装作生气,转身就走,周天明一直不太喜欢她,在他懂事后就不喜欢跟她玩,为了不挨周天明给没脸,走出周家,打着太阳伞先去村委楼。
张婧走了,周春梅脑子还有点迷糊:“你们在说什么,一股子火药味?”
“姐,你脑子能不能装点有用的东西?”周天明对姐姐恨铁不成钢:“刚才张婧跑来问你说乐韵的亲妈来了是不是真的,先不管她从哪听来的消息,她的意思就是想让你跑去问姑,乐韵的亲妈是我们姑爸以前的女朋友,跟我们姑是情敌关系,你要是真的跑去问了,姑姑能高兴?”
“我……我没有去问啊。”挨自己弟弟说自己脑子没用,周春梅气得想哭,为什么连弟弟也骂她笨?
“你没去是因为我在这里,我不说话,张婧再说几句,你就会什么都不想,马上跑去姑姑家打探真实性,爸可以去问,你不能问,长辈的事,晚辈去问不合适。”
“我……”周春梅被气得说不出话,气冲冲的坐下去。
周天明也不管姐姐,他姐就是个没主意的风头草,谁说得好,三下两下就被人骗得分不清南北,他有时真担心姐姐被骗子忽悠。
从张婧那听到一点消息,让周哥心里不踏实,马不停蹄的跑乐家一瞅,自家老娘和妹妹在堂屋逗乐善,没见乐清,就问:“小凤,乐清呢?”
1...465466467468469...144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