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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相思如风
“不好意思,我不是宰相,我只是个女孩子,”乐韵无视别人看自己的眼神,笑容灿烂的盯着张科老婆:“吴玲玲,我忍你们母女忍了十五年,今天我们来算算帐。”
“不不,我没欠你什么帐,不要找我。”吴嫂子生怕青年拿枪指自己,脸色惨白。
张婧,张大奶奶吓得快尿裤子,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乐家姑娘有专人保护,村人谁也不敢乱发表意见。
萧少兄弟几个在小萝莉要找人算帐时站她身边,燕少也站小萝莉身边,龙目含煞,目光投到哪,哪里的人吓得不敢冒大气。
蓝三盯着小萝莉的人渣妈。
乐韵要找张科老婆麻烦,有些人想走,又因保护乐家姑娘的青年没说让人走,他们也不敢不配合,赶紧不声不响的挪到不碍事的地方旁听。
“吴玲玲,你和你女儿张婧欠我的帐多了去,你忘记了的话,我一样一样的数给你听,”乐韵不慌不乱的开始翻旧帐:“你和你女儿在我小时骂我野种,骂我残废人的野种,你唆使张婧打我,每次都踹我小肚子,小孩子打架不牵连大人,这,我忍了。
而你因为当年追我爸,我爸不喜欢你,不愿意讨你当老婆,你把气撒我身上,每次让张婧和周春梅将我哄到你家,掐我拧我的肉,敲我头壳,三天两头的将我倒提起来抓着我的脚将我的头往水里焖,每次呛得我上气不接下气,冬天头被水弄湿自然干,每次回去都生病。
你不分春夏秋冬,隔三差五的拿针扎我脚指甲缝,扎我腋窝,扎我屁股,扎我头皮,甚至还扎大腿根和女孩子的下阴,还威胁不让我告状,说我敢告诉大人你就拿针扎我眼睛让我变瞎子。
我小时候本来就体弱,你变着花样儿不是把我头闷水里就是拿针扎,我有好几次感染风寒,九死一生,便是拜你所赐,这笔帐,你怎么还?
你坏,我躲着你,可你呢,张婧骗不了我,便教唆周春梅骗我,你们知道周伯周奶奶周爷爷对我好,就算周春梅和张婧合伙欺负我,我也不会告状,你们母女让周春梅将我骗去偏僻的地方,你给她几块钱买零食吃,你再抓住我欺负,冬天拿冰块丢我衣服里,让我着凉;
春夏天,你还抓水蛇和黄蛇,让它们钻鼻孔,钻嘴巴,还扒裤子让钻屁股,钻女孩的下阴,你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你自己说,你的心是什么做的?”





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第七百十一章 捅破秘密(1
乐韵的话像惊雷滚过众人头顶,村委楼前静得落针可闻。
乐爸双眼红赤,嘶声大骂:“吴玲玲,你个贱人!”
乐爸往前冲,只想去宰了姓吴的以消心头之气,他力气是那样的大,周秋凤抱住他被拖着往前走,周村长和周哥张破锣刘路程家兄弟死死的抓住乐清,不让他冲动,陈大脸帮忙拦住乐清。
“你们放开我,吴玲玲你个杀千刀的贱人,老子操你全家女性,你妈卖匹的,你骂我残废我忍你,你骂我是窝囊废我忍你,你丧尽天良,你欺我姑娘到如此地步,你不死天理难容,老子今天杀了你再去自首。”
乐爸悲愤欲绝,乐家以前就乐乐一个孩子,那么弱的一棵苗,两老费尽心思才保住命,没想在村里竟然遭吴玲玲残害,害女之恨如何能忍。
乐清暴怒,村民也从呆若木鸡中回神,仍禁不住背皮阵阵发毛,张科老婆好可怕!
燕行恨不得一枪将女人给崩了,那个女人竟然对小萝莉做那种卑鄙事,人渣,弄死!
乐家小短命鬼的话引起公愤,吴嫂子吓得两腿在弹棉花,矢口否认:“不,我没有…我没有做过那种事…”
“事实就事实,你想抵赖也赖不掉,还有呢,”乐韵没有准备在一件事上磕,继续:“在我四岁的那年端午,我去捉泥鳅,你看到了我,我没发现你,你跟我到烂泥塘附近,趁着没人将我抱起来丢进泥塘里,还拿竹竿将我往塘里摁,把我摁泥里,想闷死我。
村里人都知道烂泥塘是什么样子的,我那么小,摁进塘泥里哪能活命,幸而我命不该绝,那天凤婶回娘家给周奶奶送粽子,顺路帮看田水经过附近,你看到有人来跑了,凤婶听到有声音跑塘边去发现我将我救了回来。
吴玲玲,杀人偿命,你蓄意谋杀没杀死我,是杀人未隧罪,这一笔帐,你准备拿什么来偿?”
“吴玲玲,你不是人!”原本抱着乐清的周秋凤,眼泪哗哗的流,松开乐清往外冲,莫说乐清想杀了姓吴的,她也想杀了那贱人。
那年端午,她路过位于梅子井村水田区那口蓄水的烂泥塘,听到微弱的哭声跑去看发现是小乐乐在泥里挣扎,当时把她魂都快吓掉,那口塘里曾经就有个成年男人陷进泥里没爬起来生生给泥焖死,小乐乐那么小,若没人经过,蔫能有命在。
柳嫂子赵嫂子几个眼见不好,飞快的扑上去将周秋凤抱住,不让她去打张科老婆,帐还没算完,不能让人先乱成一锅粥。
周满奶奶气得直哆嗦:“吴玲玲,你会遭天打雷劈…五雷轰顶…”
张大奶奶脸色惨白,不管吴玲玲有没有做过害乐韵的事,从今天起,大家都认为她有做过那些丢人的事,家家户户都会防着她们家。
缩在人群中的张科,张着嘴巴,后背的汗一层又一层的流。
“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扔乐韵进水塘,是她自己滑下去的。”村人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像看到毒蛇似的,吴嫂子惊恐的解释:“我真的没有想害死乐韵的心,我有拿针扎她,从没有想过要弄死她。”
村人头皮发麻,吴玲玲真拿针扎过小乐韵,好恶毒的女人!
“那次你没弄死我,我也防着你,每次远远的看到你就会早早的躲开,要去哪里前也会观察你有没在附近,你找不到机会害我,到我六七岁时,你们母女哄周春梅出头,让她哄骗周伯周奶奶和我爸说教我游水,周伯周奶奶我爸相信周春梅,放心的让她带我去河边玩,周春梅带我到和张婧约定的地方,每次我想走都走不了,张婧和周春梅将我拖进水里,把我往水里摁,有几次差一点把我淹死,我命大,每次总是能从虎口里死里逃生。”
乐韵还在翻帐,周春梅连坐都坐不稳,浑身发抖:“乐韵,不干我的事,是张婧和她妈叫我带你去的,她们只说让你喝几口水,我不知道她们想要害死你,我真的不知道……”
她太害怕,说着说着呜呜的哭起来。
周哥气得头发竖起来,还得死死的先按着乐清,拖住妹妹,不让妹妹和妹夫杀出去。
周扒皮等人大脑都快不够用。
美少年将妹妹拥着依着自己,轻揉的抚摸她的脑袋,默默的安抚她饱受摧残的心灵。
萧少罗少李少也伸手摸小萝莉的小脑袋安抚她,王二少气得怒目瞪,死瞪着某个坏女人,那人渣毒妇那样凶残的欺负小萝莉,等小萝莉不限制他们行动,不整死她,他们以后也不用混了。
吴嫂子腿软,坐不稳,朝一边歪去,挨着她的扒婶快速站起来躲开,她就那么砰的一下栽坐在地又撞到板凳,痛得直流泪,脸上的粉被汗和眼泪冲刷出道道,一道浅一道白,惨不忍睹。
“这就腿软了?重要的帐还在后头,”乐韵柳眉一竖:“吴玲玲,我爷爷究竟是怎么摔下山崖的?你家公张大又是怎么死的?你还记得吗?”
“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不要问我,不关我事……”吴嫂子本来双腿无力坐下去了,被一连两个问题问到,噌的站起来就跑。
周奶奶奶周满奶奶想去抓没抓住,扒婶走远了几步,离得远,没法拦。
张大奶奶一个激灵站起来:“乐韵,我男人是怎么没了的?”
张科原本汗泠泠的,听到扯出自己爹死因的话题,吓得连冷汗都不出了。
姓吴的想跑,乐韵更快,噌的蹿出去,一阵风似的抢到吴女人面前:“别跑,帐还没算完。”
小萝莉蹿出去,燕行几乎如影相随,紧随其后的拦在某个村妇面前,对女人怒目而视。
“乐韵,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你的,求你放过我吧,我赔偿你……”吴嫂子看到眼前的乐韵和她身旁的青年挡着自己的路,吓得朝后退两步,惊恐的求饶。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乐韵微笑着盯着自己忍隐数年的仇人,直指真相:“吴玲玲,我爷爷是你弄下山岩的,我爷爷在那片山岩上种有石斛,他去采摘,腰上拴着绳子,你解开我爷爷拴树上的绳子,让我爷爷掉下去……”
“不是,我没有!你血口喷人。”吴嫂子大叫,一连倒退数步,双腿发软,摇摇欲坠。
“有证人,而且是三个,你家公就是其中之一,”乐韵并没有放过她,乘胜追击:“你家公是以为你要与野男人约会才偷偷跟去捉奸,没想到见到你做了伤天害理的事,他心中有愧,找下山岩将我爷爷找到背回来,对外说是半路见我爷爷走不动背一程。
你家公怕外人知道他儿子老婆杀了人抓去坐牢,从此一家人在村里抬不起头来,跪在我爷爷面前求我爷爷放过你,也因为你家公心怀愧疚才对你冷眼相看,张科总是无条件的听你的,你总是吹枕边风让张科找他爸吵,气得他爸郁结于心。
捉奸要捉双,你家公一直在找证据,终于有次抓到你跟野男人睡觉,你不仅不知羞,还说不怕你家公告诉张科,因为张科不会相信,还不要脸的叫你家公和野男人一起来三人睡……”
“你…你…”张大奶奶手指着吴玲玲,浑身如筛糠。
“你胡说八道,你无中生有编排事非坏我名声……”
“我呸,你作做贼心虚了吧,所以故意胡搅蛮缠想转移别人的注意力,”乐韵吐口水鄙视,再戳人要害:“要我说出你家公抓到那次跟你睡觉的那个野男人名字吗?他就在这里,那人的儿子跟张科年纪差不多,平日跟你家公还挺好,正因为如此,你家公捉到你们才被你们气得生生吐血,等他回家,因为你跑去向张科告状说你家公意图调戏你,张科听信你的枕边风跟他爸闹,你家公就那么被你们俩活活气得喷血而死。”
“我没有……”被人说出自己爸是喷血而死的事实,张科不由的又想起爸倒下去的那刻,爸嘴里喷出一口血,像喷水注一样,倒地,嘴里涌出大口大口的血,根本来不及送医就没了。
想到自己和父亲最后一次争吵的场景,张科呆呆的站着,像个木头人。
张大奶奶脑子里动荡了起来,浑身颤抖着,慢慢的坐下去,脸上似哭不是哭,似笑又不笑。
张婧吓傻了。
“吴玲玲,你知道你家公看到你解开我爷爷的绳子让我爷爷摔下山岩,所以你才想尽办法气死你家公,以为你家公死了,我爷爷也不在了,再没人知晓你做过什么,可惜,那天还有另两人也看到了,”
乐韵看着吴玲玲僵硬的站姿,安静的继续陈述:“你家公求我爷爷不告你,我爷爷自知命不久,给你家公面子,可惜,你家公真的很不值,他保护的竟然是条比五步蛇还毒三分的毒妇,为此还搭上他的命。
吴玲玲,这么多债,你要先还哪一笔?
还有,四年前,你女儿张婧在我读初三那年的冬天,和人合伙花钱叫流氓烂仔在路上打我的一笔帐也得清算,那一次打得我重伤住院,并留下后遗症至今,而我奶奶也受到惊吓,惊忧过度以至心脏出问题,几个月后去逝,你和女儿以及你姘头家族要对我奶奶的过世负一半责任,你们欠我奶奶半条命。
你欠我爷爷一条命,你们母女欠我奶奶半条命,欠我半条命,等于你们欠我家二条命,你和你女儿敢那么大胆,是因为你姘头罩着你,这一次,我想知道你姘头和他家族还罩不罩得住你。”
“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做。”吴嫂子惨白着脸,颤抖着否认。
“不急,还没完,”乐韵笑:“你和你女儿骂了我十五年的野种,我就想问问你,你说我和张婧究竟谁才是真正的野种?”
“乐韵,你有完没完?无中生有,我要告你诽谤。”吴嫂子梗着脖子喊,气势又高涨。
“你这么声色厉茬,因为你心虚,因为张婧不是张科的种,张婧是真正的野种。”乐韵噗噗的笑:“你告吧,闹得越大越好,闹得越大,影响越大。”
“你胡说。”吴嫂子以更大声的声音喊。
“你……说张婧是野种?”张大奶奶睁大死鱼眼,以不敢置信的眼神盯着乐家姑娘。
“你们自己看张婧有哪一点像张科像你们张家人,张小叔家的儿子像爷爷,张二爷爷的孙子像子他爸,张五家的儿子有点像奶奶,也像爸,就你张大家的孙女完全没有张家人的影子,反而跟前几年在九稻乡来工作的黄某人像,那个黄某人就是张婧亲爸家族的人,张大奶奶和张科好肚量,帮别人养了十九年的野种,”姓吴的越心虚,乐韵越开心:“吴玲玲,你真够心狠的,张科帮你和你姘头养野种,对你那么好,你竟然不愿给张科生孩子,要让张科绝后……”
“……”自己的秘密被曝光,吴玲玲的脸白了青,青了白。
“你说什么?”张大奶奶惨白着脸问:“乐韵你说清楚,什么叫不愿张科生孩子,什么叫要让张科绝后?”
“很简单啊,我已经说了张婧不是你家的种,吴玲玲也早就做了绝育手术,结扎还能放扎,做了绝育手术,想生孩子等下辈子投胎重新做女人吧。”
张科家一家子面如土色,乐韵越发开心:“吴玲玲,从今后你女儿可以光明正大的改姓黄,虽说落毛凤凰不如鸡,私生女就是落毛凤凰,但你姘头家族家大业大,张婧他亲爹黄某人现在的官也大,你女儿是私生女也足够让本市的官二代富二代巴结,同样能像个小公主一样活着。
你姘头被人知道跟有夫之女私通,还有私生女,你说他的乌纱帽还保不保得住?你跟你姘头常在吴家幽会,是你父母哥嫂们帮打掩护,你说他老婆知道了会不会直接杀到吴家去闹个地翻地覆?”
吴嫂子原以为乐韵是在诈自己,当听到她说出女儿该改姓黄时,心中最后仅存的一点侥幸之心倒塌,乐韵什么都知道了!




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第七百十二章 身败名裂(2
听说张婧不是张家的种,张大奶奶脑子里嗡嗡巨响,张着嘴说不出话,张婧露出见鬼似的表情。
村委楼前看热闹的人也惊呆了,最初张科老婆对乐韵做的事让他们觉得毛骨悚然,当听到乐鸿掉下岩摔成重伤的真正原因,以及张大的死因,都不敢置信的望向张科老婆。
张科老婆……竟然是害死乐鸿和张大两人的杀人凶手?
大家如何也想不到张科老婆一个女人竟然是那么狠毒的人,她哪来的胆子敢害人?
更可怕的是她害了人还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的过了这么多年,如果不是被人说出来,或许永远都没人知道。
村民在听到张科老婆害死过人时,情不自禁的远离张大奶奶和张科,张奶奶身边和张科身边瞬间便空出来。
而当众人狂跳的心还没平静下来,赫然听乐韵说她十一岁那年冬天在从学校回家路上被一群小混混拦住暴打的事,那些人竟是张婧和别人花钱请来的人,惊得眼珠子快掉地。
四年前,乐韵初三的冬天听说要去参加什么比赛,老师给她开小灶,结果回家就被打,被打得肿成一只球,因为她是要参加什么比赛的选手,因此闹大了,连县电台都进行跟踪采访,最后打人的人连个影子没抓到,后来一年后抓到几个混混,听说就是当年打人的家伙。
现在他们才知道原来那件事不了了之竟然另有隐情,还跟吴玲玲张婧母女有关。
当乐韵说张婧不是张科的种,而是某个人的野种,村民瞠目结舌,这……内幕布一件接一件,简直比演大戏还精彩。
周扒皮周满奶奶等第一时间就望向张大奶奶和张婧,以前觉得张婧长得跟张家人没相似处也没觉奇怪,被人捅破窗户纸,再看,果然发现张婧跟张家人没半点相似处。
恍然间,村民以古怪的眼神看向张科老婆,吴玲玲在背后总说乐韵是野种,原来她自己生的才是野种,所以贼喊捉贼,现在被打脸,不知道心里爽不爽。
又看向张婧,张科的姑娘也没少欺负乐韵,在村里跟比她大点比她小点的小孩说乐韵是野种,是扫把星,吓得村里的小孩都不敢跟乐韵玩,其实她才是真正的野种,以后张婧拿什么脸见人?
村民们摇摇头,自作孽啊,吴玲玲母女要是没有往死里欺负乐韵,乐韵想必也不会当众给她们放杀招,让她们颜面扫地,张大家的和张科若是心地好点,不让吴玲玲张婧太过份,想必乐韵也会给张大家留点面子,这下,张大家的事都曝光出来,张大一家的脸面全丢在这村委楼前,捡都捡不起来。
村人望过来时,吴嫂子怔怔的回望几眼,又怔怔的望向乐韵,看到乐韵身边的青年,想到青年的身份,霍然间,惊恐像潮水淹没心脏,怎么办?乐韵都知道了,她举报的话,黄……
吴嫂子肠子都悔表了,她为什么要来看热闹?她为什么要说话?
如果她什么都没说,乐韵也不会找她麻烦,跟她翻旧帐,哪怕翻旧帐也不会在这种时刻,不当着别人的面翻出老帐,没人知道乐韵说了什么,张科家和别人也不会怀疑张婧是不是张家的种。
现在,不管张科家信不信,别人也会在人前人后会说她的孩子是野种,会骂她不要脸,她和张婧在这村里没法再呆下去。
怎么办?
吴嫂子大脑乱成一锅粥,视线先是茫然无焦距,慢慢的转头,望向四周,平日熟悉的村人都望着自己,表情明显是嫌恶的,讽刺的。
那张张脸上的表情,深深的刺激到了她,想到自己以后会成全村人的笑柄,人人都会骂自己烂人,后背脊椎骨像有蛇游过,阵阵泛寒。
视线转到家婆那边时,看到的是家婆一副要吃了自己的表情,再转去张科那边,看到平日里从不会对自己大声说话的男人死死的盯着自己,吴嫂子心惊胆颤,目光投向前方,看到乐韵笑盈盈的脸,心头有如六月飘雪,冷得发抖。
乐韵太可怕了!
她才十五岁,能忍那么多年,就连她都将自己做过的事抛之于脑后,乐韵却一直记得,而且还隐藏得那么深,没有说给别人听,没有对自己露出愤恨的表情,心计之深,一百个张婧也不及乐韵。
乐韵一定蓄谋已久,就等合适的机会找她算帐,今天,她借着身边有国家部门派的保镖的威势,终于对她发难,自己没有防备,所以输得一败涂地,连想翻身的机会都没有,因为,乐韵掌握了张婧不是张科家种的把柄,乐韵一定在算计着要将张婧亲爸拖下水,让他丢官丢职。
乐韵连小时候的帐都不放过,对于知道是她导致乐家老东西早死的事又怎么可能不计较,她究竟想要怎么样的结果?
面对小小年纪便心计深深的女孩子,吴嫂子心脏收缩,手脚僵硬:“乐韵,你……你究竟想怎么样?”
“这问题,你应该去问你姘头,问你女儿的亲爸,问你自己,”乐韵挑眉浅笑,笑容越来越大:“我等着你姘头和他家族有什么反应,这次他们兜不兜得住,他们敢不敢再次欺上瞒下的瞒天过海,又一次将你和私生女保护起来。”
“你呀,淘气,”燕行忍不住伸手摸小萝莉的脑袋:“黄家纵使是拾市最显赫的大家族之一,也没那么大的胆子,毕竟e北不是某个家族的天下,谁想当土皇帝,也得先称称自己的斤两。”
站在乐韵身边的青年开口,声音温柔,嗓音优美比歌唱家还动人,吴嫂子却如泼冰水,从头凉到脚,那个人……也知道黄家是什么家族,岂不是说小婧亲爸早就被盯上?
她的瞳孔越睁越大,看到乐韵灿灿的笑脸,吓得惊叫一声,撒腿就跑,回家,必须立即收拾行李回吴家,这里绝对不能再久呆了。
跑了几米,猛然又想起小婧,扭回头找到女儿:“小婧,回家,我们回家!”
“……妈,”张婧瑟缩在一角,恨不得当空气,被妈妈叫唤,颤巍巍的站起来,脸上眼泪直流:“妈,我不是野种,对不对?我怎么可能是野种。”
“不要说了,跟我回家。”吴嫂子脸色再次惨白,小婧怎么就那么笨,这个时候还问那种无关紧要的问题,眼前首要的问题是离开这里。
“张婧,当野种的滋味如何?孩子是爸爸的种,妈妈不要的孩子不是野种,只有爸爸不要的才是真正的野种,你是你爸不要,让别人养的野种。”
被人骂了十几年野种,终于一朝扬眉吐气,乐韵毫不掩鉓自己的幸灾乐祸:“张婧,你一个爸不要的野种,凭什么骂我野种?其实,你最应该感谢我,我说出你不是张科的种,你才有机会去见你亲爸,要不然,有可能你一辈子不知道你亲爸是谁,
你亲爸官那么大,你亲爸家的长辈们也是大官,就算你是私生的野种,也足够配得上你现在的男朋友,要不然门不当户不对,你想嫁进你男朋友家的希望渺茫。”
“乐韵你个妈不要的野……”张婧破口回骂,当又下意识的骂“野种”,又硬生生的吞掉一个字,气得满面胀红,手脚哆嗦。
“别激动别激动,小心你肚子里的宝宝,”乐韵咧嘴笑:“张婧,先恭喜你又怀孕了,去年高考后你怀的宝宝不知道是谁的野种,所以打掉了吧,现在你肚子里的宝宝应该是你男朋友的,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谁,不用再流产了吧?
别激动啊,你怀孕一个多月,胎儿还不是很稳,可别自己弄没了,你妈说你男朋友家很有钱,想来不会介意还没结婚就有私生子,再说,你朋友家是有钱人吗,养几个私生子应该没太大压力。
何况你亲爸家族也是有钱人,养你一个私生女没问题,就算你男朋友家不要孩子,你亲爸家再帮你养个私生女更不成问题,你回你亲爸家认祖归宗,别人卖一送一,你亲爸有你妈一个小三,你妈帮他带回女儿和外孙,你亲爸把你认回去就是卖一送二,你亲爸坐着就当外公,赚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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