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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相思如风
那一撞,就像撞上铁块似的,眼冒金星,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一把抱住头,“哎哟哎哟”的直叫。
沉醉在美妙体验里不可自拔的燕行,被小萝莉撞到下巴,头向上昂,下巴上的疼痛传来,也成功的将他不知跑世界哪个旮旯去了的思维给拉回来。
回过神,整个人都慌了,偷个吻,结果造成事故了!
他慌手慌脚的一把将抱着脑袋嗷嗷叫的小萝莉给揽在身边,再给她摸脑袋,心疼得不行:“撞哪了撞哪了撞哪了,让我看看,是不是撞出包来了……”
像被什么尖锥给脑袋开了瓢似的,头还痛得一阵阵旋晕,乐韵眼眶都酸了,捂着剧痛的地方,控诉:“你明明也是个血肉躯,怎么比铁还硬,哎哟,痛死我了,别乱碰,痛痛痛……”
燕行好不容易拨开一撮发丝查看到一点点泛红色的头皮,她嫩白的小手手又捂了上去,又不敢乱抓她的小手,急出豆大的汗:“撞红了,我帮你吹吹,嘘,吹吹就好啊!”





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第一百八六章 突如其来的幸福
燕行想查看小萝莉被撞得有多严重,她春葱般的小手儿捂着头不让碰,他只好以哄小孩子的法子帮吹吹。
燕吃货在努力的呵气,乐韵松了松小手手,让凉风能吹到疼痛的地方,被吹了几下,真感觉没那么痛了,松开了一只小爪子。
“乖,就这样,我帮吹吹。”小萝莉移开一只纤纤玉手,燕行赶紧努力的吹吹,吹了几下,又想查看被撞到哪,手指才碰到她的头发丝,她又嗷嗷叫痛,吓得手触电似的缩回。
听着小萝莉那快要哭的嗓音,他的心都颤到嗓眼上了:“我……我还没碰到头皮……我不看了,我吹吹,吹吹,呼-嘘!”
“你的手粗得像把铁蒲扇,还笨手笨脚的,再碰到头皮,我头要给你整掉,哎哟,撞哪不好,撞这里了,这下要长包包了。”
被撞到的地方还在炸痛,乐韵自己用手摸娑,查看伤到了哪里,发现撞到了一处神经系统长树突的经胞体那个要害位置,想哭的心都有了,难怪那么痛!
“我不是故意的,吹吹,再吹吹。”被埋怨笨手笨脚,燕行也没抗议,对小萝莉的疼痛束手无策,只有帮吹吹。
“算了,吹吹也无济于事,我还是去抹药来得快。”乐韵认命了,一边解辫子,一边走向上房的正堂。
燕行想帮小萝莉解麻花辫,又怕嫌笨手笨脚,没敢毛遂自荐,小跑着跟着,继续做力所能及的事——帮吹吹。
乐韵也没管燕吃货,边走边解发辫,从上房中堂走进卧室的外间暖阁,也才把麻花辫解开四分之三那么长的一截,先在罗汉榻上坐下,将放桌面的药箱给拖近一些,开药箱找药瓶。
小萝莉没吼自己,燕行也跟进暖阁,小萝莉忙着找药,他脱掉鞋子,爬上榻,到小萝莉身后跪坐着,小心翼翼的拿起她的麻花辫帮解散。
小萝莉先在脑顶梳了高马尾,再编辫子,辫子又粗又长,因为太长了,哪怕头发光滑如丝,如果没有人工动手,它自己也散不了。
她的头发浓密得不科学,油亮亮的辫子捧在手中沉甸甸的。
燕行生怕扯到小萝莉的伤,也早把什么旖旎心思抛之于脑后,格外小心,格外的专注,细致的把发辫一股一股的解开。
柔顺的黑发由成股状分散,发丝在掌心摩擦或手指穿过发丝,有如一朵花骨朵在手心绽开花瓣,那种前所未有的感触从指尖传至心头,让人心灵平静安宁。
自小萝莉闭关回来,燕行总觉得她离自己越来越远,遥不可及,此一刻,当手捧着小萝莉油亮亮的发辫,才终于再次有小萝莉近在眼前的真实感。
岁月静好。
如果小萝莉不是撞到了头,那就是真正的现世无忧。
乐韵找到药瓶,拧松盖子,燕吃货还没帮把头发给全解散,自己动手,将最后几个辫结解散,拉掉橡皮筋,把头发全散开。
散了头发,再轻轻的拨开发丝,开药瓶,用玉片勺起一点药抹指头,轻轻的抹涂被撞伤的地方。
小萝莉自己动手解辫子,燕行没好意思霸占,看着她解散长发,那头浓密乌发如瀑布般的披散于她后背,发丝铺在罗汉榻上和他曲起的双腿上,像是一幅水墨画那般美丽。
他怕压着她的头发丝,保持跪坐的姿势一动不敢动,只倾斜着上半身,观察小萝莉的伤,她被撞到的地方肿起乒乓球大的一团,因有淤血呈青紫色,边缘的头皮是红赤色。
看到肿了那么大个包,燕行都觉得痛,不由得放轻了呼吸:“真肿起来了,还痛吗?”
“痛,嘶-”乐韵以手指沾着药轻轻地涂在肿起的包包四周,哪怕自己很轻,碰触到头皮也疼得呲牙咧嘴。
“忍忍,抹了药很快就好了啊,我再帮吹吹。”小萝莉在倒吸凉气,燕行心急又爱莫能助,小心的往前凑近,轻轻的吹气。
因为抹药也超痛,痛得小脸皱成一团的乐韵,也特别的苦闷,她小时候跟人干架打得头破血流都没这么痛好吗?
以前跟人干架,往往打得两败俱伤,也从没觉得痛得这么惨啊,还没见血就这么痛,要是来个皮开肉绽,岂不是要痛死。
身体越健康,感知越敏锐,痛感也越强大,简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神经敏锐,咋办?
自己受着呗。
自己对自己无可奈何,乐韵苦着脸,不停的抹药,抹了厚厚的一层,用药膏把肿包和四周盖住,再找张竹膜覆盖住药膏,挑一撮头发弄蓬松掩盖住肿包。
头上有包,怕再扎高马尾容易扯到肿包上的头发而致牵一发而动全身,只好将头发在脑后拢起来用发带绑成一束。
燕行帮吹吹,围观了小萝莉将肿起的包敷好药掩藏起来,看她把头发扎成束,手蠢蠢欲动,自告奋通的举荐自己:“我帮你编辫子吧。”
“别别别,我可不想被掀掉天灵盖。”乐韵寒毛都竖起来了,燕吃货帮解个辫子都要费半天劲儿,让他帮编辫子,她真怕被扯掉头皮。
“掀掉天灵盖那得使多大的力啊,再说我也没那么蠢,我以前也有帮我太姥姥梳辫子的。”燕行的心灵遭受沉重一击,郁闷的想化身嘤嘤嘤怪躲角落去哭唧唧。
“不管你手艺有多好,我可不敢以身试险。”乐韵赶紧把头发给捋到自己面前,也不编辫子,每隔一段时距离给扎一圈,再把头发尾梢折转回来系在腰带上,免得坐板凳或蹲下时头发拖地弄脏。
小萝莉不让自己碰她的头发,燕行心里失落,改了姿势,挪到罗汉榻边缘坐着,再趿鞋子穿。
乐韵整好头发,正想收药瓶,想起自己是被燕吃货下巴撞到的,她被撞的地方肿了包,也不知他的下巴咋样了。
想起那茬儿,扭头过打量燕吃货:“你下巴有没痛?”
小萝莉关心自己!郁闷中的燕行,只觉得小萝莉的声音比仙乐还动听,傻乎乎的摇头:“没事没事,我没事。”
他一边傻笑,一边伸手摸下巴,之前没什么感觉,当摸到被撞到的地方摁了一下,顿时痛得“嘶”的吸了一口凉气。
被痛刺激了一下,傻笑中的燕行,顿时羞得耳尖发烫,嚅嚅的自语:“怪了,之前没感觉啊,怎么这么痛啊,嘶-”
燕吃货说没事的时候抬高了下巴,乐韵看到他下巴偏左有一块是青色的,心情瞬间平衡,没道理她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连点事儿都没有是不是?
她肿了个包,他下巴也青了一块,这样很公平。
心情顿好,正想告诉他下巴底下撞青了,结果,就看到燕吃货傻乎乎的用手指按他撞青的地方,然后痛得呲牙咧嘴。
那货明明痛得直抽气,又使劲儿的摁有青紫的地方,又倒吸气,那样儿傻得可爱、
“噗,明知道痛还摁,活该!”乐韵被燕吃货傻傻的举动给逗乐了,开心的笑出声,拿过玉片从药瓶里勺药,笑咪咪的喊:“瞧你可怜的,坐过来点,给你抹点药吧。”
自己摁了两下,痛得直抽气的燕行,被小萝莉笑话,耳朵发烧,羞得快没脸见人,咋听得小萝莉说给自己抹药,惊喜得差点傻掉。
幸福来得太快了有没有?!
被天大的馅饼砸了一下,燕行幸福得转脸,本想着把被撞到的地方给小萝莉看,没想到他高兴过头,有些晕头转向,竟—转—错—了—方—向!
小萝莉在他右手旁,他把脸转去了左手边。
发现方向不对,燕行立即把脖子扭过来,并且挪挪身,侧向坐,把左脸朝向小萝莉的方向,羞羞的垂下眼皮:“哎,我下巴有没撞得青紫呀?”
乐韵在用玉片勺药,没发现燕吃货转错方向的傻相,勺好一团药抹在食指肚上,看到他乖乖的坐好了,认真的检查,他撞到的地方很小啦,就指肚大的一团青色。
“下巴左边青了一块,应该没有我撞得那么严重吧,没肿。”瞅了几眼,乐韵伸长胳膊,把指肚沾着的药膏给他抹在撞青的区域。
一边轻轻的给抹药,禁不住淘汰他:“你说你咋就想不开呢,撞别人就撞别人吧,拿什么去撞不好,偏要拿自己的下巴去撞,你当你下巴是铁打的,还是觉得下巴长得歪了不美观,想撞一下顺便给整形。”
药膏很香,被抹在皮肤上凉凉的,小萝莉的指肚细腻柔软,轻轻的反复抹来抹去,燕行幸福得心花怒放,根本没觉痛,只觉下巴都快酥掉了。
被小萝莉笑话,耳尖一阵一阵的发烫:“我不是故意撞你的。”
“知道知道,真是故意的,能做出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脑残计划,那就得怀疑你的智商问题了。”
乐韵忍着笑,将药抹匀,试探地问:“以你的皮肤和自我修复能力,起码得后天才能恢复,要是你不怕痛,我给你用点力揉一揉,揉散淤血,明天早上就好了。”
“你帮我揉一揉吧。”能得到小萝莉亲手帮揉揉,那么好的待遇,傻子都知道该什么选。
“揉的时候可能有点痛。”
“没事,再痛总比不过子弹吃肉或挖肉那么痛。”
燕吃货一脸凛然大义,乐韵都不好意思吓唬他了,再次勺了药抹在指肚上,轻轻的摁他撞青的地方:“我准备揉了啊。”
“嗯。”燕行垂着眼,看着小萝莉侧放的腿和那截细细的腰,目不转睛,他的视线不敢上移,怕自己控制不住流鼻血。
乐韵瞅燕吃货,看到他耷拉着脑袋可怜巴巴的样子,心不觉不觉就软了,轻轻的帮揉青紫的地方,先轻揉,再微微用力。
她微微用力的揉了几下,看到燕吃货的眉颤了两下,猜着可能是揉痛他了,他不好意思嗷叫,只有肢体语言表示疼痛。
不闹腾的时候,燕吃货也会不经意间露出脆弱的一面,像朵需要呵护的小娇花。
她有点为难,不用力揉,揉不散淤血,用力揉,会痛。
又微微用力揉了几下,看他眉毛又轻轻的颤动,小声的问:“是不是很痛?”
“没。不痛。”燕行静静地垂眸,仍然不敢抬眼,以他的视角,一抬眼正正看到小萝莉锁骨以下的丰满位置,所以万万不能抬眼。
能得小萝莉关心,那是做梦都梦不到的幸运,绝对不能自己毁了千载难逢的机会,若是错过这次,还不知要猴年马年月才能得到小萝莉的怜惜之心。
燕行理智还在,知道自己扛不住某些画面,坚决的不让自己有犯错的机会。
“你忍着点,我尽量快点,长痛不如短痛。”拖拖拉拉只会更麻烦,乐韵干脆利落的下手,有节奏的帮他揉下巴。
揉了一阵,揉得呈青色的一块地方由微微发热到感觉得到皮肤发热,再抹一次药,再轻轻的揉按一顿,再抹一层药。
大功告成。
“好了。”总算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乐韵将手指在手背上抹了几下,快速的合药瓶盖子,用绸布擦干净勺药的玉片,连同瓶子放在药箱里的格子里,再合上药箱盖子。
小萝莉帮揉好了伤,燕行赶紧的转过身,伸手想摸下巴,怕弄掉药膏,没摸被小萝莉揉过的地方,摸脸。
幸福感弥满心房。
感觉,他还是有希望守住备胎位置的。
正幸福得冒泡,发现小萝莉起身朝外走,燕行几乎是自然反应的跳起来,步趋步跟的跟着。
走了几步,看到小萝莉那一把乌黑的秀发,想到自己亲吻她辫子的美好感觉,眼睛“哧”的亮了起来,像被点燃的火炬,灼亮灼亮的。
小萝莉很香,她的头发也是香的。
难怪电视电影里的男性总会怜爱的吻女伴的头发或头顶,想想每当抱着比自己矮的女友,下巴抵在她头顶,随时能亲吻她的头顶,幸福感爆棚。
又想到小萝莉帮自己揉淤血时的认真和温柔,心头一片温软。
他吻到了她的发,所以,四舍五入,也等于亲了小萝莉!
仅仅那么一想,燕行激动得要晕,今天是幸福的一天!




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第一百八七章 争取脱单
燕行沉浸在幸感里,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像机器人似的,直至过门槛时被门槛给绊了一下差点跌倒,才从魔怔状态惊醒。
猛然回神,心有余悸的摸了摸了心口,幸好没犯浑哟!
他再不敢分心啦,跟着小萝莉走出中堂,恋恋不舍地目送小萝莉去了耳房那边,自己往西厢走。
边跑边思索,小萝莉今天又关心他又给他揉伤,超温柔超好说话,要不,他再假装没注意撞个柱子或摘墙,弄个青鼻脸肿,让小萝莉再给上药?
转眼间,又把那种不良想法给掐灭。
他真撞柱子或撞墙,小萝莉会怀疑他脑子进水了。
不能故意受伤,燕行默默的溜进厨房,独自回味自己的小幸福。
王师母有听到小棉袄嗷嗷叫,没听到她发怒的吼叫,猜着没啥大事,洗涮好后也没特意去打探小棉袄与燕家小子之间发生了啥。
乐同学特意叫了柳帅哥吃饭,自然不可能叫他吃家常便饭的,待给熬煮着的药添加了些成分,让它慢慢熬,自己去厨房着手做药膳。
燕大少喜滋滋的打下手,刷了一波好感。
有小萝莉亲自主厨,午餐八个药膳,色味俱全。
美美的搓了一顿,下午,万俟教授带着小孙子,万俟兄弟与各自的另一伴各带着小光乐给打包的一小箱烤面包,恋恋不舍的各归各处。
燕大少也难得的没死皮赖脸的赖着不走,特别爽快的和发小柳某人回了基地;于是,仅王师母留在乐园。
人走楼空,走了一大波人,乐园又恢复了宁静。
乐小同学的药熬到半夜三更才到火候,她也干脆没睡,配制好了疫苗即给师母熬药,并做了半宿的月饼。
次日即是周一,小萝莉早上仍然先给师母做完针灸,再收拾齐整,带着一只小药箱前往医院。
乐同学仍然抄小路,只花了二十来分钟便达医院,没再去找大师哥,直奔病房。
温斯顿和儿子亚历克斯守在医院等小宝贝醒来,也如期所盼,他们等到周六的半下午时分,劳拉真的醒来了。
小劳拉不仅醒了,还能下地跑跑跳跳,好像完全康复了般的健康。
霍华德父子俩激动的无以复加,特地打电话向家族和去看熊猫的弗兰克叔叔/爷爷报告好消息。
弗兰克、阿历桑德罗、李斯特、罗伯托和米罗自周五晚上飞至c省,休息了一晚,第二天风风火火的去看熊猫。
弗兰克接到温斯顿的电话,不胜喜悦,与小宝贝开视频,特意让小宝贝看熊猫馆里的可爱熊猫,那通电话持续到熊猫馆闭馆时才结束。
小劳拉得悉如果自己听医生小姐的话,明年就可以自己去动物园近距离的接触熊猫,激动的又跳又唱,也格外的配合,吃了药,坚决不为食物而动心,也不多喝水。
周日早上,霍华德家的祖孙仨特意打扮了一番,劳拉穿着镶有钻石的公主华丽礼服。
坐等医生小姐到来的祖孙仨,每隔段时间就得整整仪表,当等到九点多钟,听到门口的保镖说医生小姐来了,祖孙仨兴奋的跳起来,跑到门口一字排开恭候医生小姐。
等了不到一分钟,保镖推开门,穿着淡紫色汉服的少女优雅的进病房,看到少女的瞬间,站在门内的保镖们躬身行礼。
温斯顿、亚历克斯激动的冲过去给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热烈的贴面礼之后,温斯顿激动的对小宝贝喊:“劳拉小宝贝,这位可爱小甜心就是救小宝贝的医生小姐!”
功拉戴着金色假发,假发上围着一个镶满宝石的蝴蝶结头箍,看到走来的与自己所见的东方人模样不同的小姐,十分惊奇。
当爷爷和父亲热情的欢迎客人,更加好奇,直到听说模样与自己所见过的亚洲人不一样的客人就是自己的主治医生小姐,震惊的睁大了眼。
她愣愣的看了几眼,才提起裙摆,来了个标准欧洲贵族女士们曲膝礼:“医生小姐上午好,感谢您让我拥了健康的身体!”
“上午好,劳拉小宝贝。”小药箱被霍华德家族的青年保镖接过去了,乐韵弯腰蹲下,给了小女孩一个拥抱,贴面:“劳拉小宝贝的衣服真漂亮,劳拉小宝贝本人比衣服更美丽!”
“谢谢!医生小姐也非常非常的美丽!”劳拉快乐的与医生小姐贴面,开心的要飞起来:“医生小姐,您是我见过的最可爱、最美丽的东方小姐,您与你们国家的熊猫一样的美丽可爱!”
“谢谢!劳拉小宝贝也很可爱!”被形像与熊猫一样可爱,乐韵笑坏了,国人说谁像熊猫一样可爱,有说人胖的意思,外国人说谁像熊猫一样可爱,那是真的夸人可爱。
她一个十八岁的成年人被一个小孩子夸可爱,心情竟然非常美丽呢。
心情美哒哒的乐韵,牵着劳拉瘦细的小手,缓缓的走向病房休闲区,问她昨晚睡得好不好,喝了几次水,有没想吃食物的感觉。
小劳拉对医生的提问有问必答,并且诚实如一。
温斯顿、亚克克斯激动的看着医生小姐牵着自己家的小宝贝,他们甘当绿叶陪衬,就坐时,父子俩坐医生小姐对面,接过保镖帮提着的药箱放桌几上。
乐韵询问了小劳拉的作息与日常,微笑着跟小女孩商量要给她右手打针,并指出要打针的位置,问她怕不怕。
小劳拉将右手伸出,勇敢的表示不怕。
小病人很配合,乐韵拿过药箱,开盖,再开了二只玉盒,再拧开一只玉盒里的两只小药瓶。
再拿棉签沾了一只药瓶里的药水给小劳拉手臂消毒,之后从另一只小玉盒里拿出一支装在特帽药瓶里的疫苗。
疫苗用灵石和玉石材料制成,形状与现在医院常用的玻璃标瓶相似,呈半透明状,隐约可见瓶内装着绿色的液体。
瓶子颈部有密封胶。
解开密封胶,再拧开瓶盖,乐韵取一支同样是特制材料打造的针筒,将疫苗药水吸进针筒里,再执着小劳拉的手臂放好,找到静脉,扎针,将疫苗注射进小劳拉的血管里。
完成注射,收回针筒,先用药棉压住插针头的位置,再取药膏敷住针孔,用一指肚大的竹膜覆盖在药膏表面。
处理好了针眼,乐韵小手一伸,疾点了小劳拉的睡穴,再人给点得睡过去,抱去小隔间,放在病床上让她睡觉。
安置好了小劳拉,再向满脸紧张的霍华德父子解释原因,又交待医嘱,坐了半个钟,观察疫苗在人体内的活跃情况。
疫苗的效果自然是完美的,乐小同学非常满意,背着小药箱,与霍华顿家的人挥挥爪子,潇洒的回乐园。
王师母在乐园玩得开心,没事去散散步,练练舞,自得其乐,当小乖乖出诊归来,她先抓着小棉袄给梳了个漂亮的发型,拍了一大堆照片。
乐小同学无奈的顶着师母给梳的发型和一头珠钗,吃了午饭,因为要进厨房做月饼,才得以摘掉发饰,让脑袋和脖子得到自由。
自小萝莉烘焙出第一炉月饼,乐园便被香气笼罩,那香味嚣张的扩张地盘,令方园一二里俱是香味弥漫。
饱受香气摧残的无数人,默默的流了几缸的眼泪。
燕行回基地呆了两天,周三一早又溜到乐园,他把拎着的大包小包扔厨房,再找去上房东耳房,看到王师母和小萝莉在捏月饼,也捋起袖子帮忙。
燕家小子又跑来抢自己小棉袄的注意力,王师母暗中丢了无数眼刀子。
乐韵也暗中翻了几数白眼,直至近中午,她去厨房做饭,燕吃货也寸步不离的跟进厨房,才问:“你跑来又有什么事?”
打了几夜腹稿,准备了一箩筐话的燕行,被小萝莉身上的香气一熏,那些准备好的话早不知跑世界哪个角落去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瞅着梳着个大辫子的小萝莉,急得直挠头。
那动作,像是猴子没了主意,只知挠头抓耳。
“谁病了要我出诊?”燕吃货又变地主家的傻儿子,乐韵懒得吼他,经常吼吼,有损她的小仙女形象哪。
“没……没……”燕行结结巴巴,眼神躲躲闪闪:“你的那个包,消了没有?”
“早就消了,你眼神闪烁,又吞吞吐吐,肯定不是来关心我的,必定是打什么歪意。”
“没有!”被怀疑居心不良,燕行一个机灵,挺直了腰杆,一秒后又怂巴巴的:“…小萝莉,下周二我太姥姥生日……”
“然后呢?”乐韵翻个白眼,她知道贺家老寿星婆婆是八月十二生日啊。
“然后……国庆节期间,我舅公家要办几场喜事,10月2号是小十二贺明净结婚,4号我二哥贺明盛、三哥贺明俊、六哥贺明达和七哥贺明茂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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