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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相思如风
李政将父母和大哥大嫂的表情收之于眼底,取第二份档案内的资料,仍然是一人一份。
李政将资料递来,擎老一愣:“亲子鉴定?”
李焕夫妻、李宇豪一震,惊得差点站起来,他们抻头想看弟弟/小叔给父亲/爷爷的资料。
李政也给了他们一人一份。
擎老愣了愣神,快速抓起亲子鉴定报告书,第一份上面明明白白写着刘欣怡和双胞胎的名字,鉴定为系母子关系。
后面还有数页纸,再翻,是李宇豪与双胞胎的亲子鉴定,结果显示被鉴定的双方在生物学上没有血缘关系。
看到李宇豪与双胞胎的鉴定结果,擎老当时就稳不住了,双手直哆嗦,再翻,仍然是李宇豪与双胞胞的亲子鉴定,鉴定的机构不同,结果是一样的,仍然是没有血缘关系。
再翻,后头还有三家不同的鉴定机构做的dna对比,结果全是一样——排除生物学父子关系。
六份亲子鉴定的五份是李宇豪与双胞胎的dna对比,没有一份结果说是亲生父子,擎老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
拿到亲子鉴定报告的李焕夫妻,看到第一份时很开心,看到二份,如遭雷劈,当时就傻眼了。
李宇豪看到自己与孩子的鉴定结果非亲生,气极败坏的继续翻,越看越心慌,但仍然不肯相信:“不,不可能的,这不是真的,小叔,你一定弄错了,肯定是拿错了……”
李老太太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
擎老先是憋得快不能呼吸,听到长孙在念叨,又气又急,重重地喘了一口气,人才勉强缓过气,脸上的青筋剧烈暴跳,气急之下眼睛充血,嘶吼了一声:“李……李焕!”
“—”李焕浑身血液都冷了,僵硬地站了起来。
擎老又狠狠的喘口气,一把扔掉资料,腾的一下站起来,一脚踢翻挡路的小茶几,两步蹿到李焕面前,一把抓住儿子的前襟,红着眼睛问:“你真的查过刘欣怡和刘家?”
“……”李焕被揪着衣襟,面对着眼睛都红了的老父亲,瞳孔紧缩,僵硬得无法动弹,从喉咙里挤出一点声音:“爸……”
“说,你真的调查过吗?”擎老气怒交加,脸上肌肉一阵阵颤动。
“我……我没……有,”李焕不敢直视父亲的眼,声音发抖:“宇豪……说刘欣怡是个……好的,我相信……孩子……”
李老太太眼睛一瞪再瞪,张口结舌。
早已猜到结果的李政,叹口气,默默垂下眼皮,默声不响的扶起被踹翻的红豆杉木小桌几,重点是拾起救心丸。
爷爷在质问爸爸,李宇豪呆呆地看着,像个木头人似的。
听到儿子的回答,擎老差点闭过气去,心头有一把火烧得肺都快炸了,他抬起右手,用力扇了下去。
那一巴掌极重极重,啪的一声响,李焕的脸被扇得偏向一边。
脸火辣辣的疼,李焕慢慢偏过头,与父亲面面相视,他看着父亲赤红的眼睛,情不自禁地闭住了呼吸。
擎老心中的怒火燃烧,火焰涛天,那一巴掌根本无法宣泄掉他的满腔怒火,抬手又照着大儿子的脸啪啪几巴掌。
“逆子!你这个逆子!你阴奉阳违,造成这样的结果你满意了是吧?”
擎老连扇了几巴掌,无力地松开手,腿一软,一下子就坐下去,涕泪长流:“天啊,我造了什么孽,生出这么个蠢货!老李家百……百年声誉毁于一旦,……”
他号啼大哭,号了两声,一口气提不上来,捂着心口,浑身颤抖。
一直留意着老父亲的李政,见父亲瘫坐于地并没有慌,想让父亲发泄一下情绪,免得憋出问题来,当看到老父亲情况不妙,倒出一颗救心丸,冲过去抱住父亲喂吃下去。
“爸,爸,爸你要挺住啊!”他一边帮老父亲抚胸口,一边喊:“爸,别激动,稳住稳住……你一定要稳住啊,你是咱家的主心骨啊,宇博将来也是要步入政道的,你倒了,谁给大博保驾护航……”
李焕被扇了好几巴掌,脸火辣辣的,当老父亲松开手,他先是定定地站着,直到老父亲瘫坐下去了,他双腿一软,也朝后栽了下去。
李陈氏满脑子乱哄哄的,看到老公砸下来,机械的去扶了一把,将人扶住让他瘫坐在沙发内。
李老太太满脑子空白,被小儿子的喊叫声给唤回神智,恍然发现老伴的异样,吓得眼泪都出来了,扑到老头子身边又喊又叫的帮老头子顺气。





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第二百四四章 摊牌2
打击就像龙卷风,来得猝不及防。
被骤然而至的打击给轰得心神震荡的李宇豪,像石像似的一动不动,眼神茫茫无神,他脑子里有许许多多的东西在跑来跑去,但是,他却什么也记不住。
直到奶奶发出哭声,李宇豪空洞的眼神慢慢有了焦距,望望父母,望望爷爷奶奶和小叔,脸色一点一点的变白,不过片刻间,如失去了魂魄似的纸片人,了无生气。
擎老被喂了救心丸,又被小儿子和老伴一阵顺气,总算缓过了一口气,手脚还在轻轻的颠动。
他大口大口地喘了几口气,一把抓住小儿子的手,痛彻心菲地喊:“……李政,完了完了,李家……完了。”
李政懂父亲的意思,老李家喜得重孙,邀请四方来客,已经闹得贵圈人人皆知,这一转眼儿却闹出第四代重孙与李家毫无血缘关系,一旦公布消息,李家声望将一落千丈。
“爸,没事没事,顶多我们家前两辈人全退居二线,宇字辈有几个在政道一途的嗅觉不错,眼界也很宽,看得也很长远,我们好好培养宇字辈的孩子,将来必定能重创辉煌。”
李政能怎么办,只有安慰了,他在晁二家时乍听到真相时,何曾不是万念俱灰?现在老父亲崩溃了,再也不能刺激了。
李老太太急得掉了眼泪,老伴缓过了气儿,她才抹了把脸,和小儿子连抱带扶的将老头儿扶起来,扶到沙发上坐着。
擎老瘫在沙发上,提不起一点劲儿,眼睛赤红赤红的,坐了好几分钟才勉强镇定些,声音嘶哑:“李政,你怎么会突然想起来做鉴定?”
“……”李政望了望空气,幽幽叹口气:“说起来,这个跟乐乐小团子有关,小团子来我们家那天,她没有抱过两个小婴儿,也没有给刘欣怡什么产后调理建议,后来甚至不愿意坐主桌,明显不太对劲。
后来,刘欣怡又惹了小团子不快,我和大哥去晁二家,大哥那天的态度也不太好,说了句宇豪蠢笨高攀不上小团子的场面话,小团子一点面子也没给大哥,说宇豪确实蠢,还说您老一世英名,可惜栽在了长孙身上。
我们问小团子什么意思,小团子没肯说,大哥拂袖离开,我怀疑宇豪或者刘欣怡可能无意间泄露了什么机密,或者无意间掺和进什么事情里去了,小团子听到什么风声所以向我们示警,我和竹香留在晁二家想问问小团子。
小团子原本是不肯说的,怕我没心情过重阳节,被我一直追着问,晁家老少也帮着劝了几句,小团子才说出真相,她说刘欣怡生的双胞胎跟李家没有血缘关系,说刘欣怡很可疑……”
擎老好似被泼了盆冷水,无比颓废:“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小乐乐那天来我们家,我想让她给孩子摸摸脉,小乐乐自始至终没有抱孩子。
后来小乐乐不坐主桌,说她受了委屈,我那天还以为她在别处受了委屈才没心情逗李家的重孙,原来是她知道刘欣怡生的孩子不是李家的,当时又不能说出来……小乐乐当时还说能说的委屈不叫委屈。”
李焕夫妻听呆了,脑子乱成了一锅粥。
李老太太也呆住了,喃喃自语:“难怪如此,那天我抱着孩子给小乐乐看,把孩子的头或者脚递到了小乐乐面前,小乐乐也没肯伸手摸孩子。”
有些事不说不清,摊开来晒一晒,发现到处都是破绽。
擎老呼吸粗重,面色悲凉:“可怜我半生努力,一生谨慎,位卑不敢忘忧国,位高不敢谋私权,不说为李家添光增彩,好歹保住了李家清名,没想到从祖上至今的所有努力,终因一个不孝子的阴奉阳违而毁于一旦,教我有何面对兢兢业业的李家诸兄弟侄辈,待百年之后又有何颜面对李家的列祖列宗!”
李焕脑子里似乎有千万只蜜蜂在振翅膀,嗡嗡的声响震耳欲聋,他呆呆地看着老父亲清泪横流的脸。
在发呆的李宇豪,机械转头望向爷爷,看到爷爷满脸是泪,如触电似的收回了目光,又似被泼了盆水,人也醒了。
他打了冷颤,紧绷的神经无力的松驰,手垂下,攥紧的手指松开,亲子鉴定报告散了一地。
资料落地,发出轻微的声响。
李陈氏望向儿子,目光又望向小叔子,眼里的眼泪再也藏不住,如泉水一般倾泄而下。
她哭,不为谁,只是眼泪不可控制地流了出来。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李陈氏抽泣着,发出一声一声的问句。
“亲子鉴定不是亲生的其实还不是最严重的,还有比这个更严重的,弄不好,我们整个李家都会因此万劫不复。”
哪怕老父亲的心态已经崩了,李政仍然没有准备就此打住,又走到自己放公文包的地方,从第三个档案袋里抽出一份资料。
李焕脸色原本已经没有多少血色,听闻还有什么,最后一点血色也不见了。
李宇豪也抬起头,无神的目光盯着小叔手里的东西。
“还有……什么?”擎老苍老的面容一片灰暗,连声音都是有气无力。
“爸,你自己看吧。”李政将资料递给老父亲,再将小桌挪远一点,将父亲之前扔的资料捡起来,整顺,放在茶几上。
他做了那些,又去提了公文包和档案袋,坐到父亲身边。
儿子又一次递来资料,内心已经快崩溃的擎老,哪怕心里再痛苦,也还得强打精神,继续看那些可能再次为自己带来沉重打击的东西。
李焕的心都提了起来,他想知道还有什么更可怕的东西,又不敢凑到父亲身边去,心头惶急,尤其观察到老父亲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他那颗心沉入湖底。
资料页数比较多,擎老一页接一页地翻看,面色由气愤到凝重,心头的气越积越深浓,心火越烧越旺。
他以百倍忍耐之心看完长达十来页的资料,气得浑身发抖,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声音冷森森的:“呵,李焕李宇豪,这就是你们所说的清白人家!这是你们所谓的好女孩好人家,这就是你们所说的不慕虚荣的真爱!
你们父子俩真行啊,你们的眼光真好!你们当初竟然那么自信,必须承担后果,李家若因此万复不劫,你们父子俩就千古罪人,莫说以死谢罪,就是死上十次八次都不够赎罪!”
“我……”看到老父亲那副表情,李焕便知大事不妙,一时肝胆欲裂,汗如雨下。
擎老气怒于心,将手里的资料狠狠甩向大儿子:“李焕,你个逆子,你睁大你的狗眼给我看看!”
一大叠的资料,因为内容不同,分门别类的以钉书钉了起来,有些三四页,有些二三页,厚薄不同。
被扔飞的资料像天女撒花一样散开,散落在李焕面前的地板上,有些朝天,有些反面朝上,有些半开半合,有些呈半卷状。
心肝胆颤的李焕,肌肉僵硬,手脚都不听话了,动作笨拙地挪到地面,弯下腰蹲身,一份一份的捡起来,再笨拙地坐下去,慢慢看。
资料里的东西内容有点杂,有些是刘欣怡和父母、刘家父母与别人的聊天记录,有些是灰色交易记录;
有刘欣怡混的圈子、接触过的人物关系,以及刘家接触的圈子人物关系,还有刘欣怡是如何“认识”李宇豪的过程。
看到了某几个人名,李焕面如死灰,那些人中有俩是李家的死敌,刘欣怡与刘家与那些人竟然是利益同盟关系!
而且,其中一人甚至与国外某些组织有联系,经常以旅游为名去国外,为某些组织提供情况,是专业的商业间谍。
纸张很薄,可拿在手里却重逾千斤。
李焕捧着纸张的手都被压得抬不起来,重重垂落在膝头上,连哭都哭不出来:“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是这样子……”
他不愿相信那样的事实。
也无法相信这样残酷的现实。
儿子说刘欣怡是个出污泥不染、不慕虚荣的好姑娘,他也信了,他以为就凭李家老爷子现在的地位,没人敢算计李家,所以根本犯不着查刘家的底。
他太自信……以致给了别人可乘之机,别人不仅敢算计李家,还光明正大的算计,从李家的长孙下手,往死里坑李家!
李焕又惊又恐,浑身颤抖,卟嗵一下跪了下去,伏地痛哭:“爸,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他错了,错得离谱。
因为李家不是一般人家,为了防小人,当初不仅小弟李政,还有大弟李勉和妹妹李楠、李杄,还有堂兄弟姐妹们曾经都提议说要暗中查查刘欣怡的家底,是他,是他力排众议,坚决不让兄妹们插手,自己却并没有去调查。
倘若因李刘欣怡的事令李家元气大伤,他,就是家族的千古罪人,万死难绺其过的那种罪人。
残酷的事实面前,李焕以直以来的骄傲自信被现实打击得荡然无存,心慌与悔恨交加,对自己又痛又恨,瑟瑟哭伏于地,无颜抬头。
李陈氏望望伏地大哭的丈夫,又望望像傻了似的儿子,张了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唯有眼泪一波一波的从眼眶里涌出来。




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第二百四十四章 离婚
李大夫人很清醒,甚至可以说她一直都是清醒的,比她的丈夫都清醒,她从公公的表情就知事态的严重性,也知道李家长房完了,丈夫、儿子都完了。
倘若事先暗中调查了刘欣怡和刘家,发觉刘欣怡有问题,绝不让她与李宇豪结婚,那么也就不会闹出如此大的事来。
但,因为丈夫李焕自作主张阴奉阳违,以至明明可以将不利李家的因素掐杀在摇篮的却没有,反而引狼入室,不管李家是否元气大伤,丈夫的位置都保不住了,儿子也会被长辈彻底放弃。
李大夫人泪如泉涌,却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发呆中的李宇豪,被一阵熟悉的啼哭声唤回魂,看到父亲跪趴在地面上,一遍一遍的喊“我错了我错了”,看到妈妈满脸眼泪,再看爷爷,爷爷一脸的灰败之色。
他的心狠狠地颤跳了一下,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被攥得皱巴巴的资料也脱手滑散。
他站了起来,差点自己绊倒自己,打了个踉跄,失魂落魄的朝门口走去。
“李宇豪,你想干什么去?”李政看到侄儿的动作,直接叫了一声,他的这个大侄儿不像某些纨绔那么嚣张跋扈,但因为有李家保护,没有经过什么挫折,太过于顺风顺水,以致养成了清高过人的性子,说白点就是自命不凡,喜欢被人捧着。
李宇豪身躯一下子绷紧,四肢僵硬,也站住了,艰难偏头:“我……我去问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说过爱得是我这个人……”
“蠢货,蠢不可及!”长孙烂泥扶不上墙,擎老气得暴跳如雷:“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说得话你也信?你脑子装的是屎吗?她想毁了整个李家,你还相信她爱得是你这个人?
你信不信你去问她,她会说她是爱你的,她不相信伤害你,她是被逼得迫不得已。”
老头子暴怒,李老太太已顾不得其他,生怕老头子气出个好歹,小心的帮老伴顺气。
李宇豪僵硬地站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擎老本来气得快断气,还得强压着怒火,看到长孙那副蠢样,差一点原地去世,他造了什么孽,才有那么蠢的儿子和孙子?
他气得心脏一抽一抽的痛,痛苦的按了按心口位置,转过脸问小儿子:“李政,你……什么时候查出来的?”
“那天从晁二家回来,我只重点着手取样本作亲子鉴定,竹香查李宇豪在s省有没被卷进什么事非和刘欣怡有做什么作奸犯科的事,”
李政声音轻轻的:“我和竹香查到的东西有限,只收集到刘欣怡酒驾撞人进局子类的小事,另外那些重要线索并不是我查出的,是……乐乐小团子派人交给晁二,昨天晁二转交给了我。”
他顿了顿,再次接上自己的话:“小团子……她……还顺带将双胞胎的亲生爸爸也给找了出来,甚至还提取到了那个人的样本,做了亲子鉴定。”
伏地的李焕,震惊得抬起头,惨白的面色又添加了新的颜色。
“……”擎老的胸口狠狠地鼓了鼓,自己按着胸口,脸上青筋一阵阵的乱跳:“小乐乐不擅长那些,是燕行柳小三帮她查的吧,”
他闭了闭眼:“小乐乐竟然将资料送给了你,说明她对大博对李家还是信任友好的,我是没脸再见小乐乐了,你和你媳妇、大博切莫因此与晁家生分了。”
“爸,我懂,小团子是个大度的,不会因刘欣怡那种货色对我们有偏见,只是……”李政望向侄子和哥哥:“现今最重要的是李宇豪和刘欣怡以及双胞胎的事,刚办完满月宴,这事不太好处理,稍有不慎就是满城风雨。”
“离婚,明天就让李宇豪和刘欣怡离婚,并且一定要登报把离婚的原因曝光,李家本身就是受害者,绝不能再让别人往李家泼脏水,更不能让刘家把脏水泼李家身上。”
擎老杀侥果断,当即就做出了决定:“李焕你自己犯的错,必须承担后果,你不适合走这条路,自己辞职,莫拖累了李家其他人。”
李焕的脸再一次刹白,身形摇摇欲坠,晃了晃,无力的瘫坐于地。
“李政,你和小罗办事我放心,请小罗公司的律师顾问那家律师事务所处理李宇豪离婚的事务,速战速决,孩子的户口也必须马上迁出去。”
“爸,我懂,我和竹香拿到亲子鉴定书时就请律师拟定了离婚文件,律师也备着了,随时可以上工。”
“好。交给你和小罗全权处理,谁不服,就让他从李家滚出去!”
擎老最后三个字杀气腾腾,令人不寒而悸。
李政轻轻的叹口气,应了,他本身不想接手大哥和侄子的破事,可是,这已经不是大哥一个人的事了,这是关系到整个李家的荣辱,他再不愿也必须得接手烂摊烂子。
或许,说不定他与大哥可能就此生出嫌隙,难免兄弟阋墙。
擎老将长子长孙整出的烂摊子交给小儿子,又问小儿子拿了最后一个档案袋看了里头的资料,一张脸黑得足以挤出墨汁来。
他已经懒得骂长子长孙那两只蠢猪,交待了小儿子几句,喝令李焕立即滚回他住的地方去准备辞职报告,带上老伴回他工作住的地方。
李焕不敢有半点异议,和老婆去三楼的茶室洗了脸,跟着父母下楼,在走出走廊时看到罗竹香,夫妻俩羞愧交加,都没敢抬头直视弟媳妇。
李宇豪没有跟下楼,他被老爷子勒令呆在三楼反省,等他想清楚错在哪再可以去见他小叔。
李政罗竹香送老爷子老太太离开,他们没有走去二楼客厅的楼梯,去另一边乘另一道电梯到一楼。
罗竹香派了自己的司机送老爷子老太太,那位司机有二十余年的开车经验,还有是截拳道好手,即是司机又是保镖。
李焕夫妻也不适合开车,罗竹香也安排了司机送大哥大嫂回去。
送走老爷子老太太和大哥大嫂,李政罗竹香才回二楼。
李家几位重要人物上楼议事,家佣们谁也没敢接近三楼,自然也不知道老爷子等人已离开。
刘欣怡喂双胞胎吃了奶,回到二楼的大客厅,发现人都不在,问了才知道老爷子们议事去了,坐在客厅等。
她等了半天都没等到人,等了很久很久,却见小叔小婶从外面回来,并且又去忙他们的事了,她感觉有点奇怪,也没问。
又等了很久,等到中午吃饭的时候也没见老爷子和公公等人,问小叔小婶说长辈们怎么没一起吃饭,听说爷爷奶奶奶和她公公婆婆们回去了,刘欣怡才察觉不对劲。
爷爷奶奶特别喜爱重孙,无论多急,要离开时总要抱抱小重孙才舍得走,今天怎么悄无声息的就离开了?
她心底莫名的不安,又说不上为什么。
吃饭时,仍然没见李宇豪,问小叔小婶得到的回答时李宇豪被老爷子交待了工作,不完成工作不得离开书房。
刘欣怡也发现了,自上午开始,小叔小婶对自己明显很冷淡,而且从没抱过孩子,哪怕孩子哭得嘶声咧肺,他们也不帮哄,更不帮抱。
她心里的不安更深,想找李宇豪,打电话没人接,心里越加烦燥,早早就说精神不好回了房间,将两孩子扔给保姆们照顾。
罗竹香很平静,吩咐保姆和家佣用帮刘欣怡和双胞胎收拾行李物品。
保姆们惊愕不已,却没有质疑夫人的话,麻利的收拾起来,除了大少奶奶主卧里的物品,以及帮小婴儿留下了换洗的衣服,其他物品全打包好了。
罗竹香淡定派人给刘欣怡先在一家离民政局较近的酒店订了房间,然后让家佣们将刘欣怡和小婴儿的东西送去酒店。
李政罗竹香夫妻还是比较大方的,婴儿吃的奶粉和衣服之类的全免费赠送给了刘欣怡和双胞胎,反正那些东西留着也是膈应人。
李宇豪被留在三楼面壁思过,在无人的时候,终于崩溃,一个人哭了又哭,哭得几乎要晕过去。
李政中午给侄子送饭上楼,看到哭得眼睛红肿的人,即不骂也不劝,让他自己安静的思过。
李宇豪没有胃口,午饭一口没吃,下午又呆了半天,傍晚时肚子饿得受不了,胡乱的吃了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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