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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苏南慕容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找一个角落
阿碧眼中没半分媚态,却有天然的温柔,满脸都是温柔,全身尽是秀气,坐在院内的石凳上,阿碧拿起茶壶替慕容复斟满一杯茶水,将其递了过去,随后只听得阿碧柔柔道:“复哥也别担心了,语嫣妹妹并无大碍,只是心结未解,待得心结解开之时,便会醒来,要是让语嫣妹妹知道复哥整日如此,怕是也会不喜。”
接过阿碧递来的香茗,慕容复看着眼前无怨无悔不离不弃的阿碧,没由来的闪过一丝歉意,自语嫣昏迷以来,慕容复的心思几乎都在王语嫣的身上,而不自觉的忽视了阿碧,可是阿碧依旧毫无怨言,还是让慕容复眼神一颤。
深吸了一口气,手掌都是忍不住的颤了一下,低声道:“会的!语嫣会醒来的。”
此时阿碧玉手托着香腮,目光透过大开的木质窗户。望着里面安静沉睡的王语嫣,随即转过头来,阿碧温柔的声音让人忍不住的怜惜:“真希望语嫣妹妹早点醒来。”
慕容复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直盯着阿碧那双依然那般清澈的眸子,慕容复只觉老天爷的本事当真是无可挑剔,挖空心思,才造就了阿碧这般充满了江南的灵秀之气的温婉女子。
阿碧看到慕容复的神色一怔,俏美脸颊迅速飞上一抹红霞,随后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道:“复哥。一个月之后,你真的要去大理找段王爷寻求一个说法?”
听到阿碧的话,慕容复随即道:“嗯!”
“可是段王爷可是语嫣妹妹的爹爹,这样算的话,复哥你都算是他的女婿呢。”阿碧一愣。旋即似是想起了什么,轻声道。
“我从未把其当过语嫣的爹爹,又何来的女婿呢?再者,当日之事,总需要人去承担,这是逃避不了的,不是么?”慕容复淡淡一笑。言语中,对段正淳的不屑一闪而逝。
“复哥能为语嫣妹妹癫狂,甚至不惜与大理段氏翻脸,阿碧真的很羡慕哩!”阿碧点点头。也不在纠结,说着说着突然道,眼神里却没有言语中的嫉妒之色,而是带着狡黠。
慕容复听到阿碧的话也是忍不住笑了笑。低头喝了一口茶水的他,自然瞧见阿碧俏脸上并没有话语中般羡慕的神色。
阿碧和慕容复坐在院子里一起聊了许久。享受着这宁静的时光,直到下人前来提醒,慕容复和阿碧才发觉时间不知觉已匆匆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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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圣慈宫!
这日午后,保定帝正在宫中书房预读佛经,一名太监进来禀报:“镇南王府中人启奏,镇南王爷经太医诊治,伤势已稳定!”保定帝本就担心自己这个喜欢沾花惹草的皇弟,谁知此番出去,竟又是死性不改,看其带着伤势回来,保定帝也没不再计较,立即加派太医前往镇南王府,且吩咐两名太监前去探视,待得伤势好转,便来通报!
保定帝终于舒了口气,当即出宫,到镇南王府亲去探病。
待到了镇南王府上,段誉和刀白凤分站两旁,刀白凤站在一旁,瞧得段正淳如此,心下是又气又担心,气的是段正淳始终是狗改不了吃屎,见到女人就腿软,担心的是,看其模样,还真是伤的较重!
刚欲说话,门口处,却是传来保定帝的笑声:“淳弟现在感觉如何?”
听到保定帝的声音,站在段正淳身边的刀白凤确实给段誉打了个脸色,段誉点点头,跟着刀白凤出去,将房间留给段正淳和保定帝两人。
随即段正淳说道:“多谢皇兄记挂,已无恙!”
在段正淳应声之后,房门便是被保定帝推了开来,保定帝道:“淳弟,你身上有伤,快坐下。”
随即淡淡的环视了一圈房间,目光停在了段正淳的身上,眉宇间略微有着责怪,道:“好了,说所你这次又是因为何事?”
段正淳的眼神忽然变得有些怪异,这又如何能开的了口?眉头偶尔紧皱,如此片刻之后,他方才缓缓缓缓吐了口气,没有说话。
保定帝心头轻跳,眼眸不由自主地虚眯着,盯着段正淳,心下却是将事情猜到了大半,随即淡淡道:“是因为苏州那个姓王的女子吧!”看这段正淳呐呐说不出话来,保定帝面色一正,道:“早就与你说过,闲暇时候,多花些心思在佛理身上,且不闻从未见过你说过什么佛理,但我看你倒不像个王爷,像个彻头彻尾的风流浪子。”
段正淳裂嘴一笑,讪讪的道:“其实淳弟最近亦在研究佛理!只是皇兄不知而已!”这话自然是假,佛理又怎及陪伴佳人重要,整天看着佛经,大好人生岂不无趣?
其实段正淳心知,做皇帝远远不及做王爷好,皇帝的责任太大,又要顾及形象,而他镇南王,名义大将军,不过一虚职而已,他倒极为享受这般清闲快活。
保定帝如何不知段正淳性格,他要愿意看佛理,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当下也不点破,眉头一皱,对着段正淳低声道:“没捅什么大篓子吧?”
“一个月后,江南姑苏慕容氏会亲赴大理。”段正淳干笑道,却是有些含糊,毕竟他当然不可能告诉段正明,他不小心把人家婚礼给弄砸了?
保定帝听到这话大为头疼,没想到段正淳一回来,就给他们带来这等麻烦,姑苏南慕容,就是放眼整个江湖,那也是属于绝顶高手的行列啊。
瞧得段正淳如此,保定帝如何不知此事有些麻烦了,叹了一口气,寻思道:“这个难题,只有向天龙寺去求教了。”
听到保定帝的话,段正淳脑袋有些浑浑噩噩,天龙寺?这段氏历代祖先做皇帝的,往往避位为僧,都是在这天龙寺中出家,这不是当着各位长辈的面把自己的老底给掀了么?
段正淳方才从保定帝那句话所带来的震撼中清醒过来,心头悄然泛起一抹古怪念头:他们不会强逼我去天龙寺剃度当和尚吧!
保定帝看到段正淳脸色的古怪神色,那还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摆了摆手,示意段正淳不用紧张,道:“放心,叔伯们不会逼迫你为僧的,就算他们让你剃度,只要你不愿意,他们亦无法勉强的。”
段正淳默默点头,也非常清楚这一点,的确,天龙寺虽然都是叔伯辈的,但是自己要是不愿意却也无法强求自己,心下是稍稍放宽心,将这个想法驱逐脑海!
“虽然慕容复此行不一定会对大理段氏出手,但是若有天龙寺的前辈在一旁,我想他应该会有所顾忌,不会贸然出手!”保定帝沉吟道。
段正淳微微点了点头,心中略微松了一口气,既然天龙寺的长辈们插手,那自己的危险,自然是再度降低了许多。(未完待续)





姑苏南慕容 第一百一十一章 慕容复?
天龙寺在大理城外点苍山中岳峰之北,正式寺名叫作崇圣寺,但大理百姓叫惯了,都称之为天龙寺,背负苍山,面临洱水,极占形胜。
段氏历代祖先做皇帝的,往往避位为僧,都是在这天龙寺中出家,因此天龙寺便是大理皇室的家庙,每位皇帝出家后,子孙逢他生日,必到寺中朝拜,此时恰逢天龙寺方丈本因生日临近,本因大师若以俗家辈份排列,是保定帝的叔辈,保定帝便带着段誉前往天龙寺。
段正淳因为有伤在身,所以并未前去,留在镇南王府静养,几日后,伤势已差不多痊愈,百般无聊的段正淳双臂伸开,慵懒的伸了个懒腰,移动的目光,却是突然顿在了门外。
随后段正淳便是笑了一声,刚欲打招呼,目光便是瞥见了那道泛着些冷漠表情的美丽脸颊,当下脸皮一抖,干咳了一声:“凤凰儿,今日天气真好啊!”
刀白风不理段正淳,脚步加快,往前走去,段正淳见此,立即伸手拉她衣袖,刀白凤回手挥掌,向他脸上击去。
段正淳侧头避开,嗤的一声,已将她衣袖拉下了半截,刀白凤转过头来,怒道:“去苏州找你那个姓王的情人去,别在这里缠着我,莫不是见苏州有慕容复在那不敢去,反而来欺辱我?”
听得刀白凤的气话,段正淳低头听着,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不过以段正淳的脸皮,又怎得可能如此之薄?自然不甚在意,或许一般的男人难以察觉女人的一些小心思,但是段正淳是谁?作为万花丛中过的风流浪子,又怎会感觉不到感刀白凤话语中的一丝细微醋意。
想到这里,段正淳看着刀白凤那忍不住蹙了蹙的柳眉。更是不放手了,刀白凤怒道:“你快放我走,那苏州女子个个都是美人,特别是那姓王的,委婉温柔,如花似玉,你缠着我这丑老太婆作甚?”
段正淳闻言,自知刀白凤醋意横生,当下立马无赖道:“凤凰儿。你倒照照镜子看,倘若你是丑老太婆,那些大宋文人作诗的时候都要说;‘沉鱼落雁之容,丑老太婆之貌’了。”
刀白凤忍不住嗤的一笑,随后面色一正。将脸上笑意收敛三分,斥道:“这当儿谁来跟你说笑?嘻皮笑脸的猢狲儿,像什么王爷?”
段正淳见到她轻颦薄怒的神情,回忆昔日定情之夕,不由得怦然心动,走上前去在她颊上香了一下,刀白凤左手拍的一声。清脆响亮的给他一记耳光,段正淳若要闪避挡架,原非难事,却故意挨了她这一巴掌。
这一巴掌甩在段正淳的脸上。刀白凤的气倒也消了许多,幽幽的道:“你这人,十四五岁的小姑娘,七八十岁的老太婆都是来者不拒。为何就是不能专一?只会风流浪荡,到处欺辱女子!”
段正淳立即柔声道:“凤凰儿。天下这许多女人之中,我便只爱你一个,我虽拈花惹草,但我始终只有一位镇南王妃,你跟我这么多年夫妻,难道还是不明白我的心思。”
刀白凤听他语气凄凉,情意深挚,确不是说来骗人的,不禁眼眶又红了。
就在此时,一道灰影,突然自远处掠来,人还未到,一道无形的指劲,如风如雷,如火如电,挟带著一股厉烈,可怕,张扬,霸道的气势带着破空声在段正淳的暖阁响彻而起。
段正淳拉着刀白凤,一阳指点出,含于指尖的内力隔空对向那道无形指劲,飘身而出,堪堪避过这道这道无形指劲,朝后一望,刚才所站的位置赫然被戳出一个小洞,心里不禁冷汗直流。
镇南王府四下里虽守卫森严,但众卫士见是王爷和王妃在内,自然不会远远避开周围,加上神秘人轻功亦是不弱,是以欺到暖阁之内,都无人发觉。
段正淳夺过一旁的长剑,从刚才的出手便知来人实力深不可测,亦不多言,左手捏个剑诀,右手长剑像神秘人递了出去,神秘人一掌拍向段正淳手中长剑,铮的一声响,段正淳长剑脱手飞出,手掌中满是鲜血,虎口已然震裂。
此刻随着刀白凤的一声怒喝:“什么人。”引起了外面的骚动,神秘人似乎没有没有听见,对于刀白凤的叫喊不闻不问,手中一掌朝段正淳的面门拍去。这一掌轻描淡写,然拿捏不差分毫,刚好比段正淳快了少许,后发先至,势道凌厉,这一掌连消带打,段正淳非得闪避不可。
神秘人居然只一招间,便已反客为主,占尽上风。
随着神秘人一掌落空,段正淳身形急退,许些冷汗忍不住的浮现心头,背后也尽是汗水,先前若非他反应快的话,恐怕直接就会被神秘人一掌打死了。
神秘人面幕内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惊讶,这段正淳虽然流连美色,但是内力不弱,随后伸出食指,凌虚点了一下,指风点处,就是段正淳的位置,看着这熟悉的一指,段正淳眼中划过一丝狐疑。
一指点出,然而就在即将点中段正淳脑袋时,一枝判官笔势挟劲风,来势惊人的横亘在段正淳的身前,而这一指恰恰点在判官笔上,‘铛’的一声,两者相交,却见段正淳随着那变曲了的判官笔朝身后暴退!
随后就见傅思归手持铜棍与朱丹臣、褚万里三人挡在段正淳的身前,而古笃诚则是手持两把大斧,保护在刀白凤的身边,傅思归手持铜棍朝着神秘人蛮打乱砸,全然置自己的生死于度外,神秘人眼睛一缩,随即掌法一变,又是一掌接着一掌的朝三人凌厉拍出
霎息之间,这镇南王府溅满了点点鲜血,每一掌都拍在傅思归的棍上,掌风反震的内力,便是尽数传递他其身上,但傅思归却似不知疼痛一般,铜棍使得更加急了。
神秘人眼中闪过一丝冷酷,随即,双手如抱圆球,澎湃而出内力的在其手中凝聚,砸向神秘人的铜棍却被其吸收手中,只轻轻一挑,傅思归手中的铜棍顿时向自己打来。
就在傅思归想要匆忙抵挡的时候,却见神秘人闪电般出手,内力猛然一折,铜棍倏然断成两截,顺着神秘人所操控的力道向朱丹臣和褚万里的脑后飞出,抓住这个空档,神秘人一掌拍在傅思归的胸口,便此气绝而死。
朱丹臣和褚万里两人逼退朝自己打来的断棍,却见神秘人一招得手,又是卟的一声,两指点在褚万里和朱丹臣的胸口,指劲自两人前胸直透后背。
顿时,两人前胸和后背伤口中鲜血同时狂涌,两人本来还想往傅思归那处奔去,但跨出一步,便再也无力举步,眼睛瞪大,随即缓缓倒下。
段正淳瞧得神秘人这一手,眼瞳在这一霎,缩至针孔大小,铺天盖地的寒气近乎条件反射般席卷而来,怒喝道:“斗转星移,参合指,你是姑苏慕容复?”想及在慕容复的婚礼上,慕容复的出手正是这般无二,难怪段正淳从一开始便感觉为何如此的眼熟。
然而就在段正淳喊出这一句之时,神秘人却已悄然出现在其身后,旋即一只手臂诡异般的伸出,就在眼看要拍在段正淳的脑袋上时,一道凌厉的剑气疾刺而来,神秘人一惊。
左手闪电般一记指劲点出,刚射出的指劲立即被抵消,神秘人连忙倒退数步,下一刻,又是一道剑气激射过来,有所准备的他自然不会再被这剑指所惊。
神秘人闪过这一剑指,也为段正淳争取到了一丝时间,极速朝后掠去,奈何其速度终究是慢了神秘人一丝,一掌猝然攻至,段正淳兀自懵然不觉,更“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
此时,所发剑指之人终究是赶到,仅仅是瞬间时间,数道人影,便是越过高墙,出现了段正淳和刀白凤的视线之中。
神秘人一看这掌竟是没有打死段正淳,也不多做纠结,将目光放在此刻出现之人的身上。
不用说,此时赶来的自然是保定帝和段誉以及天龙寺众僧了。
段誉瞧得一边刀白凤身旁一脸苍白的段正淳,连忙过去照顾,其身旁的天龙寺本因方丈上前双手合什,色厉内茬的喝问道:“阿弥陀佛,老衲久闻姑苏南慕容之名!今日一见,却是闻名不如见面,阁下实在妄称南慕容!”
神秘人也不说话,眼睛死死的盯着突然出现的天龙寺众僧,那从对方体内溢出的丝丝剑气波动,让得神秘人眼神一亮,正欲动手一试大理段氏的六脉神剑,忽然耳朵一动,却是眉头一皱,突如其来的军大理军队,打乱了神秘人的动作,感受着那冲天的战意,神秘人面色一紧。
右掌斜劈,喀喇喇一声响,将暖阁的两根柱子劈倒,保定帝和方丈本因双双抢出,保定帝道:“不好!”果不其然,却见神秘人衣襟带风,一飘数丈,身形微幌,便如一溜轻烟般奔出镇南王府,刹那间不知去向......
(未完待续)




姑苏南慕容 第一百一十二章 前往大理
随着明教光明右使叶行以及其余四大法王一行人的到来,参合庄无疑一时间变得异常热闹起来,而参合庄的仆人们对于这位少爷也是突然好奇起来。
而时间,也是在参合庄内青山绿水之中,悄然流淌而过,转眼间,便是一个月时间眨眼便要过去了,这一月内,一切都是极为的平静,不过王语嫣依旧没有苏醒的迹象,对此,慕容复只能无奈苦笑。
房间之中,慕容复望着那如同睡美人般的语嫣,眼眸中也是掠过一抹淡淡的杀意,他唯一在乎的人也只有阿碧和王语嫣,龙有逆鳞,两女便是他的逆鳞,瞧得如今依旧不醒的王语嫣,慕容复的心境始终没法平静下来。
因为,只要凡事一与阿碧和语嫣扯上关系,慕容复的情绪,则是会变得有些波动,全然不见平常时的孤傲冷寂,慕容复看着昏睡的王语嫣低声道:“语嫣,即便是你无法接受这样的身世,但也不能就这样一睡不醒啊!你还有我,还有我始终陪伴着你啊!”
慕容复这番话语,并未取得什么立竿见影的效果,瞧得王语嫣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也只能失望一叹,刚一转身,却没发现王语嫣的手指,突然细微的抖动了一下,可惜,此时的慕容复已经转过身去,若是慕容复没有转身,他一定能够看到的,这种抖动虽然细微,但以他的眼力,又岂会看不到!
转过身来的慕容复缓缓的吸了一口略微有些冰冷的口气,旋即脸上的淡然逐渐褪去,冰冷瞬间攀爬而上,看来,现在的他,极是冷静。但是若是熟知他的人,便会知道,冷静时候的他比平淡时候更为恐怖。
忽然房门便是被阿碧推了开来,阿碧的眼睛的环视了一圈房间,旋即目光停在了慕容复身上,目光怔怔的望着慕容复,眉宇间略微有着一抹难言的不舍,随后道:“复哥,邓大哥他们都在门口等着你。”
慕容复闻言。微微点头,转过身去,呆呆的看着床上的女子,不舍的看了最后一眼,迟疑了一下之后。终究还是回过头来,而后便是朝阿碧走去,看着阿碧眼中的不舍,随即一把将其抱住。
慕容复抱着阿碧,眼睛缓缓闭上,嘴唇贴着她的耳朵,犹如自语般的呢喃。缓缓吐出:“我选择的方式,真的错了么?我以为呆在参合庄从此不再过问江湖中事,便不会在与江湖有着任何的交集,可是事情往往都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该面对的始终逃避不了。”
阿碧安静的搂着慕容复,仔细听着慕容复所说,待到慕容复说完之时,阿碧的脸上露出嫣然一笑。知性中带着委婉细致,在一刹那中让人不自觉的心安下来:“复哥。人在江湖本就身不由己,又怎么可能是逃避便能解决的,既然逃避不了,何不坦然面对?阿碧和语嫣妹妹始终会在复哥的身边,哪里有复哥,哪里就有我们。”
闻得阿碧所言,慕容复心头轻跳,眼眸不由自主地缓缓睁开着,看着阿碧,并未说话,许久之后,慕容复默默点头,没有开口,享受着此刻难得的宁静。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复抬起头望着窗外逐渐照射进来的阳光,沉默了半晌,然后轻轻的松开了手,放下阿碧说道:“我该走了,我不在的时候,替我照顾好自己,还有语嫣!”说完之后便是独自出了房间,站在门口,缓缓的吐了一口气,朝外面走去。
刚走到门口,便见邓百川等人在外等候,见到慕容复出来,几人连忙上前,慕容复的眼眸盯着远方,声音中平静而又清冷:“我们走吧!”
此时火红的太阳,突破了地平线的束缚,一跃而出,瞬间,温暖的阳光,普照了大地,慕容复没有惊动庄内任何人,只有四大家臣陪在慕容复身边,渡着不急不缓的步子,朝庄外走去。
参合庄外,数道人影负手而立,似是在等待些什么比起以往,蓝擎的脸上多上了许些肃然,目光望着远方,轻笑道:“教主怎么还未出来?”
距离加蓝擎不远的叶行微微皱了皱眉,老辣的目光缓缓扫过参合庄内,片刻后,停留在了蓝擎脸庞上,出声道:“教主既然还未出来,自然是有事耽搁了,多等一下亦无妨。”
“呵呵,大理段氏!”闻言,溪锋看着两人,低笑了一声,转过身来,目露深意的盯着远方,道:“久闻大理段氏六脉神剑的凌厉无匹,有质无形,是一套将剑意转化为剑气的高深武学,出剑时剑气急如电闪,迅猛绝伦,以气走剑杀人于无形,堪称剑中无敌,不知能否破掉我手中之剑!”
蓝擎和溪锋关系不错,虽然溪锋为人较冷,但大家都知道他只不过是外冷内热而已,蓝擎转头对着那眼睛一直停留远方的溪锋笑道,笑容中,略微有些幸灾乐祸:“溪右使自信是好事,不过若是......”
话还未说完,便见眼前突然剑光一闪,蓝擎也不慢,身形一转,轻飘飘的落到不远处,只见其刚才所站之处赫然被剑芒刺出一道深深的沟壑,见到蓝擎躲开,溪锋狠狠剐了他一眼,也懒得在理他。
就在此时,细微的脚步声,忽然从远处的青石台阶之处悄然响起,轻轻的声音,缓缓打断了还想要再讽刺溪锋几句的蓝擎。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亮,阳光洒下,透过飘渺云层的遮掩,刚好照射下来,此时慕容复挺拔单薄的身影,终于是缓缓地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随后四大家臣也缓缓走了出来。
慕容复的视线突然转向对面的蓝擎溪锋众人,缓缓吐出一口气,道:“大家伙怎得都在这里?”
平淡的简单话语,缓缓的飘荡着,溪锋蓝擎数人的目光带着各自不同的情绪望向石阶处的走下的紫袍青年,在明教大难时依然不离不弃,甚至几度负伤的青年,他们心里只有一个字,服!
溪锋越众而出笑道:“你是我明教之主,此去大理,我们怎能不陪在身旁?”
慕容复自是知道众人心思,深呼吸了几次,将波动的心境压制而下,眼眸中,顿时再度恢复冷静,轻声道:“你们!”
叶行听的慕容复似要说些什么,微微一笑,他的目光,眨也不眨的盯着慕容复道:“你是我明教之主,教主的事就是我明教的事,我等怎能袖手旁观?”
慕容复的目光,顺着声音移动,而后停留在了那一直安静的叶行身上,听得众人叙说,他的脸色倒不再有太大的变化,瞧得众人心意已定,他亦不喜欢矫情,于是轻挥了挥手,目光凝视着场中众人,缓缓地道:“既然如此,那便走吧!”
刚一说完,慕容复的表情逐渐回复淡漠,袖袍下的手掌越来越紧,片刻后,脚掌猛然前踏一步,便是第一个上前,朝著参合庄仆人早已准备好的一张大伐而去,当即,四大家臣以及明教高层,一起走上大伐,最后再望了一眼还在岸上的其余教众,吩咐其呆在参合庄内,保护好庄子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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