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豪门老男人定了娃娃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婳语
不知道过了多久,简一终于把自己折腾到迷迷糊糊睡着了。
但是可能因为他睡着之前想祁闻砚想太久,做梦也不消停,一直梦到祁闻砚对他笑。
最后笑着笑着,祁闻砚忽然就抱着他亲了上来。
祁闻砚的唇口感很好,绵软有弹性,舌尖也很软,但又很有力道,他裹住简一的舌尖就不放。简一稍微一挣扎,他就狠命地吸。
简一轻哼一声,那种刺激又舒服的感觉,让他怀疑自己要死了。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简一感觉哪里不对。
被子里好像有团东西,他掏出来一看,是祁闻砚的浴巾——要命的是,浴巾是湿的,上面还有股怪怪的味道。
简一:“……”
啊啊啊啊啊,丢死人了!
不能激动!简一飞快捂住自己的嘴。
祁闻砚还在隔壁,不能让他听到。
不知道这么近的距离,他会不会闻到这奇奇怪怪的味道?
真的太尴尬了!
过了一会儿,隔壁没有任何动静。
简一暗喜,莫非,祁闻砚已经起床了?
简一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屏住呼吸偷偷从屏风后伸出半颗脑袋。
祁闻砚的床铺是空的。
太好了!
简一飞快套上睡衣,赤脚狂奔到阳台,将浴巾塞进洗衣机。
洗衣机工作起来以后,简一才终于松了口气。
他一转身,看到祁闻砚拎着一条湿漉漉的浴巾站在身后,正一脸尴尬地看着他。
简一吓了一跳:“……你干嘛呢?”
祁闻砚恢复了淡定:“昨晚用了你的浴巾,给你洗洗。”
他看看洗衣机:“这么早洗衣服?”
简一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你,你的浴巾,我给你洗洗。”
祁闻砚:“……哦。”
我和豪门老男人定了娃娃亲 45.挣扎中
祁闻砚送简一去学校, 两人都极力避开昨晚的话题,但车内封闭狭窄的空间中始终充满了暧昧的气息。以至于下车以后, 简一情不自禁地松了口气,感觉终于能顺畅地呼吸了。
第一二节有课, 简一直接去教室。
彭石源已经先到了, 给简一留了座位。
简一暂时把祁闻砚赶出脑海, 过去和彭石源坐一块儿, 问他妈妈的情况。
“她还好,就是觉得对你很抱歉。”彭石源也抱歉,简一帮了他们, 他却让简一大半夜独自回家。
彭石源之前忽然看到鬼, 近二十年的信仰被打碎, 后来又遇到家里的事情, 今天能正常来上课,已经算心理很强大了。
简一不是很在意:“没关系,这种事情我都见惯了。”
事情发生的当时肯定还是有点难过的, 但他毕竟经历的多了, 彭石源妈妈又不是跟他特别亲近的人,所以真的还好。
“她想请你吃饭。”彭石源说。
“别别别。”简一急忙拒绝, “她看到我又得难受, 我也开心不起来, 真没必要。”
彭石源看他主意已定, 便也不强求了:“那等这事处理完, 我请你吃饭。”
“这个可以有。”简一笑着应下来。
“对了。”彭石源左右看看, 凑到简一耳边,低声道,“你觉得,那个老太太还会不会回来?我家亲戚让我们找个大师把她收了。”
简一耳朵很敏感,不习惯有人贴着耳朵说话,稍稍躲了躲,拿脑袋怼着彭石源的脑袋,也低声道:“她是个好人……也是好鬼,你们可千万别收她。放心,我晚上就去给她烧纸钱,然后和她说清楚,她以后肯定不会去了。”
彭石源点点头:“我也觉得她不会害人,要不然那么长时间,我们早死不知道多少次了……唉,你说,她为什么不去投胎转世呢?”
“她临死前没见着儿子,执念太深,入不了轮回。”简一说起这个就生气,“她儿子太不是东西了。”
“你俩干嘛呢?”坐在前排的杨梅忽然转过头来,一拍桌子,“靠那么近说悄悄话,gay里gay气的。”
两人吓了一跳,光速分开,中间简直像隔了条银河系。
“别胡说八道。”简一搓搓脖子,感觉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不是就好。”杨梅嘻嘻笑着,朝旁边的阮白看了一眼,“这么帅一帅哥,搞基太可惜了。”
“姑奶奶,老师看你了,好好上课吧。”简一强行用书把杨梅的头转回去。
怎么能怀疑他和彭石源呢?简直太奇葩了。
简一忍不住朝彭石源看了一眼,彭石源刚好也看过来。
两人忽然同时扭头,太尴尬了。
简一趴在课桌上想,果然,我就不是弯的吧?
所以,昨天晚上的事情,纯粹就是在那种极端环境下产生的一种情绪错乱?
可是,后来做梦的事情怎么解释呢?
他可是记得很清楚,昨晚的梦里,全是祁闻砚,根本没出现过女人。
结果,他就……那什么了。
难不成,是因为太饥渴了?
他一个十八岁的小伙子,至于吗?至于吗?
简一也不知道,偷偷摸出手机开始搜“怎样判断一个人是不是gay”。
结果搜来搜去,感觉都不怎么靠谱,反而搜出一堆gay会在卫生间等公众场合偷窥占便宜的事情,简一更混乱了。
手机震动两下,简一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摔了。
是彭石源发的微信。
【圆圆圆圆:你怎么魂不守舍的?】
【酷酷的一:我没事。】
【圆圆圆圆:跟你说个事,刚才杨梅向我打听你有没有女朋友,听她的意思,阮白喜欢你。】
简一一个激灵,抬头看了眼前面阮白婀娜苗条的背影,情不自禁往后缩了缩肩膀。
【酷酷的一:那你一定要告诉她,我不想谈恋爱。】
【圆圆圆圆:是不想谈恋爱还是不想和阮白谈恋爱?】
谈恋爱……简一脑子里忽然闪过祁闻砚的脸。
真是要了命了,比撞鬼还可怕。
简一狠狠戳微信头像,改了昵称。又愤愤地想,祁闻砚真是个混蛋,害得他心神不宁,他自己却悠然自在。
他不知道,祁闻砚一点也不悠然自在。
7th大楼的顶层,总裁办公室门口,祁天手里拿着一根造型独特的树枝问安琪:“祁总大白天紧紧关着办公室的门,到底在干什么?莫非,老三终于开窍,想玩个办公室play什么的,嘿嘿嘿……”
“闭嘴吧你。”旁边的祁大福翘着手指看上面新做的黑色几何图形,跟安琪讨论了一句,“还是kuki家的技术好。”
然后他才继续对祁天说完后半句:“你以为三哥跟你似的?他眼里只有工作,才不会精虫上脑。”
总裁办公室里,祁闻砚默默从半透明玻璃墙后退开。
对不起,大福,三哥让你失望了。
如果说昨晚亲简一还是救人心切,情急之下乱了分寸。那后来梦里再对人家酱酱酿酿,就绝对是精虫上脑了。
祁闻砚虽然没谈过恋爱,但他好歹是活了快三十年的成年人,身边有个真纨绔祁天还有个伪花花公子宋斯霖,恋爱的理论知识方面,祁闻砚还是相当丰富的。
做了那样的一个梦,梦里对象的正脸清晰无比,祁闻砚要说还不明白自己对简一的心思,那他也不配站在这里了。
问题是,这事发生得太没有防备了。
祁闻砚知道,自己对简一有心思,但这心思到底到了什么程度,他还判断不出来。另一方面,简一心里怎么想的,他也猜不出来。
简一知道祁闻砚生活中有洁癖,但他不知道,其实祁闻砚生活中的洁癖还不算严重。祁闻砚更严重的,是心理洁癖,感情上的洁癖。
他之所以这么多年不谈恋爱,一方面当然是没有遇到让他心动的人,但这也是因为有婚约在身,所以他根本就不会有那方面的想法,不会跟人去过多接触。
祁闻砚从来没跟人说过,他心里幻想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
是男人还是女人倒不重要,反正他自己有话语权,如果对象是简一,家里父母也必定满意。
只是,对象是简一,却是祁闻砚自己从来没想过的。两个人之间虽然有婚约,但祁闻砚一直认定了婚约迟早会解除。
虽然他之前跟简一说,他们俩之间没差距,但真到了想考虑恋爱的时候,祁闻砚就发现,他和简一之间,还是有很大的鸿沟。
年龄是最大的问题。
等到他年纪大了,没现在帅……不,祁闻砚坚定地认为自己没有年老色衰的那一天。
但简一的见识阅历会增长,审美品位会变化。
从第一次见面就能看出来,两个人之间无论是生活习惯还是思想模式,都南辕北辙。现在能相处好,是因为他们彼此都让了一步。如果成为情侣,心态变化,就没那么容易相处了。要在一起一辈子,几乎不可能。
如果一开始就知道不能走一辈子,祁闻砚宁愿被骂渣男,也不想开始这段感情。
但是……祁闻砚深深叹了口气。
亲了简一后,如果两个人不能在一起,他大概、也许、可能更不会谈恋爱了。
这也是洁癖。
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呢?
真是愁人。
祁闻砚拉开抽屉,看到里面有盒雪茄,是上次别人送给他随手扔这里的。
他一般不抽烟,但是现在,他觉得他可能需要一点不一样的刺激,于是干脆拿了根出来点上。
尼古丁还是有点用,虽然不能帮祁闻砚解决感情的问题。但能让他暂时从感情的旋涡中挣扎出来,准备开始工作。
祁闻砚按了开门键,刚好看到祁天在撩一个女同事。
祁天拿着那根奇怪的树枝,一本正经道:“……这是从月老家院子里的桃树上摘下来的,拥有这根树枝的人,能拥有一段绝美的爱情。”
祁闻砚:“咳咳。”
祁天秒变脸,捧着树枝进来,站在祁闻砚面前,继续一本正经道:“祁总,哥哥负荆请罪来了。”
安琪在后面关上门,闻言嘴角狠狠抽搐了两下。
“爷爷怎么说的?”祁闻砚靠在椅背上,看都没看他的树枝。
“爷爷说现在你是七森的当家人,你说了算。”祁天眨眨眼,开始打感情牌,“三弟呀,你看我们哥儿俩打小关系就好,一起长到大的情谊,你肯定不会不管的对吧?哥哥做错了事,你想怎么惩罚都行,哥哥绝无怨言。就是这个钱上面,能不能通融通融……也不是我想要钱,主要你嫂子那边你也知道……”
祁闻砚打开电脑,开始处理邮件。
等处理完邮件,祁天正好已经因为找不到话说,开始劝祁闻砚戒烟了:“……抽烟真的对身体不好,换做别人我就都不会说。哥哥就是心疼你,工作又忙……”
祁闻砚点点头:“谢谢二哥。看在二哥这么关心我的份上,这次事件造成的影响,我就不追究了。”
祁天面色一喜。
祁闻砚紧接着又道:“不过,二哥自己造成的损失,总是要承担一点的,对吧?不然也没法跟公司股东和员工交代不是?”
祁天顿时脸色微僵,勉强点头。
“二哥越来越有大局观了,爷爷一定特别欣慰。”祁闻砚先把甜枣给了,棒子才终于落下来,“那么,二哥造成的损失,我替你承担一半,剩下的一半从你每个月的零花钱里扣。不着急,慢慢还。”
祁天脸色大变:“不不不行……”
“每个月扣50%。”祁闻砚说,“安琪你记下来。”
安琪:“好的。”
祁天:“三弟,你不能扣我零花钱,你听我说……”
祁闻砚:“每个月60%。”
祁天:“少扣一点不行吗?”
祁闻砚:“70%。”
祁天:“好好好,50%就50%,行了吗?”
祁闻砚:“80%。”
祁天闭嘴了,祁闻砚抽出旁边的文件翻开,和颜悦色地说:“字签这里。”
祁天愤愤签完,摔了笔:“你狠!”
祁闻砚一点都不生气:“二哥慢走。”
祁天出了办公室,看到祁大福,狠狠剜了他一眼,迎面碰到刚才撩过的女同事也没个好脸色。
祁大福一愣,追上去问:“怎么样?三哥怎么罚你的?”
祁天戒备地看着他:“滚开,别想来看我笑话。”
“说说嘛,我不看你笑话。”祁大福缠着他,“我猜你肯定被三哥罚了零花钱对不对?到时候没钱了你不找我借?”
祁天想了想,忽然揉揉眼睛,委屈得快哭了:“他扣了我每个月80%的零花钱!我零花钱本来就已经够少了,两百万能干什么啊?他怎么可以这样狠心,三十六楼的空气好稀薄,我快要不能呼吸了……”
“等等,扣了你80%?”祁大福拦住电梯,“你没有骗我?”
“我骗你有好处吗?”祁天看着祁大福挤进电梯,停止表演,“你进来干嘛?不是说要找老三签字?”
“改天。”祁大福刷了卡,“他今天一看就心情不好,我去了他一准压我经费。”
祁天目瞪口呆,半晌怒道:“你之前不是说他今天心情很特别,才让我来的?”
“我就是不知道是特别好还是特别差,所以找你试试水。”祁大福溜出电梯,“谢谢二哥。”
祁天:“……”
总裁办公室里,祁闻砚正一脸严肃地跟安琪说:“以后,无论简一什么时候打电话来,一定要告诉我。”
安琪急忙点头答应,又看看他面前的烟灰缸,试探道:“我最近发现了几样不错的零食,你要给你家宝宝买吗?”
安琪跟祁闻砚多年同学,又一直做他的助理,对他比较了解。她也猜祁闻砚今天心情不好,所以根据以往的经验,选了个祁闻砚每次提起来都心情不错的话题。
祁闻砚一愣:“宝宝?”
安琪有点不确定:“你每次买零食,不是买给小朋友吃的?”
祁闻砚没女朋友,安琪不知道零食是买给简一的,惯性思维觉得是小朋友。她喜欢小朋友,看每个小朋友都是宝宝。
祁闻砚忽然嘴角一勾,眼底泛起笑意:“是的,宝宝。”
“你把链接发给我吧。”祁闻砚拿起手机,“你知道哪里有卖冥币吗?”
“冥币?”安琪微微疑惑,但还是道,“知道。”
“去帮我买一点。”祁闻砚给她转账,“要最好的,直接放车里。”
安琪没有多问,转身准备去办事。
“等一下。”祁闻砚又叫住她,递了张卡过去,“朋友开了家私人会所,送你一张会员卡。”
安琪道过谢下楼,刚好碰到祁大福。
“三哥心情好点了没?”祁大福向安琪打听。
安琪笑道:“祁总今天心情挺好的啊,还送了我张卡。”
祁大福:“啊?”
这善变的男人!
我和豪门老男人定了娃娃亲 46.咚咚咚
吃过晚饭后, 简一接到祁闻砚的电话,他到校门口了, 来接他一起去给老太太烧纸钱。
简一换了身衣服,带上随身的背包, 准备出门。
“一一, 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去?”彭石源忽然问道。
简一一愣。
“毕竟是我家的事情, 我还是不太放心……”彭石源迟疑道, “要是不方便就算了。”
“方便,怎么会不方便呢?”简一急忙答应。
其实,他今天纠结了一天, 也正好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祁闻砚。如果有彭石源一起, 在关键时候, 说不定还能化解尴尬, 是件好事。
不过,简一还是立马给祁闻砚发了消息,提前和他打个招呼。
祁闻砚也没说什么, 简单地回了个“好”字。
两人收拾好, 快速到了校门口。
简一习惯性地准备上副驾的位置,但是手到碰到门边了, 又忽然顿住。
把彭石源一个人扔在后座好像不太好。而且, 在自己心绪紊乱的情况下, 近距离看着祁闻砚, 他心跳有点不稳。
简一若无其事地把手滑到后座的门边, 拉开:“源源, 你先上。”
彭石源就没简一那么淡定了,他知道祁闻砚是简一的哥哥,也知道今天肯定会坐豪车。
可问题是,他以为肯定是司机开车,但他怎么也没想到,祁闻砚这种大佬竟然会自己开车。
彭石源不敢坐,脑子一抽,战战兢兢地说:“要不,我,我来开车?我已经拿到驾照了。”
简一:……什么情况?
祁闻砚想了想,居然真的下来了:“好啊。”
简一:“……”
“上车吧。”祁闻砚替简一把着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简一无奈,只好低头钻了进去。
他坐下来一回头,就看到祁闻砚也跟上来了,就坐在他旁边。
简一简直想骂死彭石源,为什么非要去开车?想什么呢?
他不知道,彭石源这会儿连肠子都悔青了。他刚才只想到,不敢让祁闻砚给他开车,可现在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这特么是货真价实的豪车啊,哪怕蹭脱一点漆,估计也得把他卖了才能偿还。
这让他怎么开?
彭石源缩手缩脚,打退堂鼓了:“这,这怎么点火啊,要不祁总您……”
“什么?你连点火都不会?”简一立刻嚷嚷起来,明示道,“要不你还是下来吧,让我哥来开。”
“没关系。”祁闻砚一点霸总范都没有,朝简一那边靠了点,伸出头去指点彭石源,“这里,对……你别紧张,跟开普通车一样就行。”
彭石源只好含泪继续:“谢谢祁总。”
祁闻砚身上的草木香水味在狭小的空间内格外明显,明明是淡雅的味道,这时候却显得特别有侵略性。
简一本来还寄希望于彭石源能够快速开到目的地,结果彭石源这胆小鬼,摸着豪车就吓破了胆,跟蜗牛爬一样,短短一段路,已经被无数辆车超越了,很多人超车后还会好奇地回头看上两眼。简一看着都觉得心累。
祁闻砚看得出来简一有点躲着自己的意思,暗中观察他这些举动背后的含义,也不说话。
车内的气氛安静得让人心乱,简一实在觉得尴尬,左右看看,忽然发现了一个小箱子。
他看着上面的标志:“这你是买的冥币吗?”
“是的。”祁闻砚把箱子递给他,“你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简一终于找到事情做,放松多了,忙把箱子拆开。
然后,他看到里面的冥币,仔细翻了翻,忽然拿起一沓问祁闻砚:“这是多少钱一张的?”
祁闻砚瞄了眼上面的数字:“一个亿啊。”
简一哭笑不得地看着他:“全都是一个亿一张的?”
“对啊。”祁闻砚有点奇怪,“给老太太多烧点不好吗?这样她就不缺钱用了。”
简一扶额:“老太太就想吃点东西,她拿着张一亿面额的钞票去包子店买个包子,人家店主拿什么找给她?”
祁闻砚:“……”
简一把冥币放回去:“你们这些有钱人啊,一看就没有朴实的生活经验。拿着面值一亿的票额去买东西,人家找不开,也不会卖吃的给她。你烧这些给她,对她来说,一点用都没有。”
这一点,祁闻砚还真没有想到。
“那现在怎么办?”祁闻砚放低姿态问,“我打电话问问在哪里买的,再重新去买点?”
“小,小区门口就有,有卖的。”彭石源开车实在手抖,一点都不想再绕远路了,“要不,我们就去那里买?”
“行。”简一忍不住催他,“你开快点,我们还得赶回来呢,宿舍都快关门了。”
彭石源终于舍得踩了一脚油门。
小区门口果然有卖香烛纸钱的,简一去买了需要的东西,带着两人到了彭石源家楼下附近。
“老太太还在这里吗?”彭石源不敢跟祁闻砚说话,总感觉很紧张,只好跟在简一后面,找话题聊天,“她会不会被吓跑了?”
“不会。”简一笃定道,“她见儿子的执念那么深,就算不去你家,也不会离你家太远,她还始终认为那里是她的家。”
彭石源松了口气。
几人走到彭石源家附近,简一忽然顿住。
这里有散落的纸钱和香火灰烬,看起来,像做过一场法事。
简一心里“咯噔”了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这……”彭石源还没反应过来,“有人在这里烧过纸钱了?莫非是我妈?”
“不。”简一摇头,着急地四处寻找,“这不是烧纸钱,这是做了一场法事。而且,依我的经验,应该不是普通的超度,只怕是……”
彭石源也跟着紧张起来:“是什么?”
“你快给你妈打电话问一下。”简一飞快道,“看是不是她找人做的。”
“不会吧……”彭石源一边否认,还是一边打了电话。
简一则在附近搜寻:“老太太,您还在吗?还记得我吗?记得就出来让我见见您好不好?我有话和您说。”
祁闻砚看楼上有人往下看,忙对简一道:“你这么喊没用,反而惊吓到小区的居民,有没有别的办法能让她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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