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玄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张无羁
我的头发已然根根竖起。
这可真是邪得够紧!
我一来到中国竟真碰上了在美国极为难得撞到的灵异事件!
莫非,这医院的冥币怪案的产生来源,竟真是有鬼上这医院看病?!
我惶恐不是因为撞到鬼,在于,鬼,本是天地邪气,无形无声无色,若它违背伦序而不肯归位,则会成为世人所说的“游魂野鬼”。这种无形无声无色的气息类介质,常人决计看不出来,我无恒宗门人却能清晰感知它们的存在。而一旦这阵邪气趋附于某人的身体,则成为世人口中的“鬼上身”
我断定,那位白衣女子如果真有问题,也只可能是被邪气上了身。哪料到,我竟看不出任何蛛丝马迹,在我的视野内,周围根本没有任何白衣女子出现过!
堪堪是,作为普通人的老张倒是看得一清二楚,将女子当顾客似地接了走!
若非她穿了一件隐身衣,那么白衣女子绝非被邪气上了身,在于她自身就有天大的问题她本不是人!!
不是人,又不是鬼,偏偏普通人能看到她、我却丝毫无法洞窥,那么,这是天地正邪二气中的一种什么气息介质呢?
人、神、鬼、妖……三界伦序尊位,鸿蒙早有定数。我无恒宗门人在1800年内除了人,只感触到了“鬼”,神和妖俱是我们根据天地正邪二气的八卦天罡易数演造推论而出即理论上存在,但它们到底存不存在,即这个世上到底有没有“神”和“妖”,这都是一个未知数,无恒宗1800年来从没有真正接触到神和妖。
而这一白衣女子,非人非鬼,而且我竟感触不到她的存在,却只有普通人能觉察出来……莫非,她是神或者妖?!
至少,这个时代,科学家还没发明出隐身衣。人类纵算有无限的自身潜能,也几乎不可能达到隐身这种异能。多有佛道异术和史料经论说人能参修到隐灭肉身,自由穿梭于鸿蒙尘寰这种奇门遁甲之术至少我无恒宗没听及过,而我们自也相信,人不可能参修到能隐灭肉身,道家有“元神出窍”法门,但元神只是一缕精神意念,根本不能实际作为,哪能像这位白衣女子自由穿梭、乘车下车?
但何故我又在老张车内明显地感受到了一阵剧烈的阴气只有邪气即鬼才具有的气息?!而且老张天*明显有阴煞晦气上头,这更印证了他接触到的偏向于鬼邪之气。
这白衣女子到底是人是鬼是神是妖?
我只知道,老张麻烦了。
我立即打过去:“既已到货,小心谨慎,按计划行事。”然后我迅即跳上叶家仆人的车,示意他追上老张那辆出租车。





玄欲 第七十五章 光怪陆离
我的车迅速跟上去,我在电话里不断叮嘱老张要盯好这位来路不明的白衣女子,而老张此刻也早已心领神会:此女玄机重大。再说,我已和他定好了事后的报酬:人民币十万。老张自是尽心尽力。
车子一路上在沪杭高速上飞驰,约莫四十分钟后,下了高架,来到了繁华的徐家汇。
老张趁红灯期间,发消息给我说,此女目的地又是衡山路。
衡山路离徐家汇近在咫尺。
实际上,老张根本还不清楚,他搭载的这位白衣女乘客,或许只有他自己才能看得到至少连身为玄门中人的我都看不到她的身影!
这一路段十分繁华,交通颇为拥堵,一里路开了近半个小时。晚上十点左右,终于驶入了衡山路。
老张的出租车在衡山路一家名为“村舍”的豪华酒吧停了下来,衡山路的酒吧乃是万国交流的一个休憩之所,这条街道生活着成千上万的国际友人。衡山路也因此成为了全国乃至整个东亚知名的奢侈时尚、高档餐饮大道。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声色犬马……多少高级人才、白领到此花钱买醉?更有多少达官贵人、富家纨绔、高官子弟,所谓的官二代、富二代在此出手千金、穷奢极侈?又有多少跨国“**易”通宵在这里上演?随处可见的中国女孩搂着外国男子,招摇过市,亲昵缠绵,更不乏日本男子带着多位中国女子前呼后拥,轻车而去,催人心叹。衡山路在它那永不熄灭的霓虹之中,上演着一幕幕丑陋、心酸和慨叹。恍然而过的繁华,就像遍街的加拿大枫树片片而落的枫叶,青春在这里根本就不是神圣的,你只需要放纵,再放纵……在一杯杯芝华士、马爹利、尊尼获加酒精的怂恿下,高尚会被脱得只剩下内衣,但即使被脱的赤身**、一丝不挂,这也是高尚的,因为,周围有充满鉴赏品位和异国情调的眼光,他们会以美元和人民币向她喝彩。
所谓的时尚和高尚,根本就是男盗女娼。
奇怪的是,“村舍”酒吧外面停泊了多辆警车!多名荷枪实弹的警察将酒吧前后围了个水泄不通!
警灯红亮,刺人眼目,将整个酒吧映照得分外妖艳。而周围更是潮水涌来围观看热闹的人群。
我第一想法就是:酒吧出事了,不然不会来这么多警察。
但何故那神秘女子要到此地?
司机将车停到一边,我紧紧盯着酒吧停车场上老张的出租车。
他的车门开了,毫无人影走下来!
但我却看见老张在和空气打着招呼!
毫无疑问,老张车内的那位白衣女子已经下了车。
但周围何处又有这位白衣女子的身影?
我的手机响了,老张打过来说道:“她下车了,进入了酒吧。”
我立即喊道:“你也马上下车,跟着她!快!”
因为只有他能看见那位白衣女子。
老张听我说完,下车就要奔进酒吧,却被警察拦成的封界线档在外边,一警察示意酒吧正处于警察的管制之下,任何人不得进出。
老张急了:“就刚刚!那位穿白衣服的女子不就进去了?!为啥我就不能进去呢?”
警察四下一望道:“谁进去了?你眼睛没问题吧?我们这么多警察将现场封锁得着这么严实,谁能进得去?走走走!警察正在办案!”
老张大感迷惑,走到一边,打了电话给我。
我在电话里笑道:“老张,我就挑明吧,希望你不要害怕你搭载的这位白衣女子,只有你才能看得见,我们外人都看不着”
老张当即就是一阵惊魂:“我干她奶奶!莫不成我真撞到鬼了?!方先生,这可是咋说的?我这心跳得把人都抬了起来……”
“不要怕,我自有安排。你紧密注视着这酒吧四周,一切按我们原计划办事。”我再三叮嘱被吓得够呛的老张,才见一队警察从酒吧里急冲冲地走了出来
欧阳林娜!!
人生何处不相逢!
我早该想到的,在徐家汇附近、在这衡山路附近,见到了大堆警察统一行动,就必须要想到欧阳林娜,她可是上海市公安局刑侦总队的大红人和神探!
就见从酒吧里率队走出来的欧阳林娜向一位上司报告了一番,众警察立即收队上车,霎时警报轰鸣,呼啸而去。
我才想起来,上次在衡山宾馆见到欧阳林娜的时候,她说她们正在通缉的那名专门诈骗成功女性的国际大盗正是在衡山路一带猖狂活动,无奈警察们找不到诈骗犯的任何蛛丝马迹。看她刚刚率队出来时的那阵垂头丧气样,我便知道,行动又失败了。
我的电话又响了!
“方先生,我看见了,她出来了!!”
“好!你迅速将车开上去,我想,她肯定还会打车!”我心下一阵暗喜。
老张依我所言,便将车开了上去。
我才看清,开车门的是老张。
根本没任何人进车,但老张已经启动了车子,开出了酒吧停车场。
我收到了短信:她又要到陕西南路。
我当即发消息过去:盯紧她
我招呼司机开车跟着老张的出租车,往大上海另一条以国际时尚夜生活闻名于世的陕西南路开去。
不多久,车子在陕西南路一间连锁酒店前停了下来。
然而,让我吃惊的是,欧阳林娜率领的警察也到达了这里!但见众警察荷枪实弹冲进了酒店,又一场紧张激烈的刑事追捕!
蓦然间,一个怪异的念头如流星一般从我脑海一闪。我掐指一搬,想起了老张说那白衣女子这几天从松江启程的目的地都是上海衡山路……
更为怪异的是,与其说我追着老张的出租车,还不如说我追着的是警察的车队!
难道,这白衣女子要与警察们到达同样的目的地?
我的猜测果然没错!
欧阳林娜在这家酒店里又是查无所获,警队又呼啸着开回了衡山路。
毫无疑问,罪犯在和警察玩猫捉老鼠捉迷藏!能将欧阳林娜的队伍调东调西,自身却毫不显露形迹,好是狡猾的罪犯!
果然是,白衣女子又上了老张的车,目的地:衡山路!
再次和警察们到达了同样的目的地!
我懵了,完全懵了!
这白衣女子根本就在和警察保持着统一步调,她知道警察们的下一步去向!
这可是荒天下之大谬了!
这位白衣女子自身是人是鬼我都尚未搞清,她这一跟踪警察的举动又是何解?
我在车里一头雾水。心下有些底了:这将是我这几年来接手到的最玄玄之又玄的case。人鬼妖魅,尽不能避过我的法眼,偏偏我竟看不出这位女子的身段!




玄欲 第七十六章 太平疑雾
这一夜,欧阳林娜忙得够呛,被她们正在缉捕的罪犯牵着鼻子满城乱飞。我和老张同样是晕头转向那白衣女子步步跟随着警察们的动向。
到了凌晨12点多时,警察们再无动向,收队布防。而这时,老张向我发来了消息:白衣女子也不忙活了,她要立即赶回松江。
这里是上海市中心城区,再回到郊区松江要两个小时左右……但好不容易发现的一些新奇线索怎能断线?我有些许直觉:冥币怪案的真相就在眼前!
深夜凌晨交通顺畅,老张开着车子在高速公路上风驰电掣,不到一个半小时,松江到了。
老张这几天都是仅仅将白衣女子送到上海便自个儿开走,却只在今天受我之托紧紧跟着白衣女子,一步也不离开她。他也才知道,将该神秘女子从上海载回松江,下车的地点仍旧是她早前上车的地方世爵平价医院的后门。
我也一阵怪异。
停下来,我的电话就响了。
“方先生,她朝医院后门走去了!”
我急道:“那些钱,你给了她没有?”
“给了,我怕她一下车丢来钱就跑,在她刚上车时我就把那些钱塞给了她!我还趁机看清了她的面孔,虽说有些苍白,看起来就像有病,但总还是一张大姑娘的脸,左脸上有一颗很大的黑痣……”
我陡然一震,掐指一算,立忙喊道:“太邪门,邪门!黑狗血竟然没效!老张,你马上跟下车去,跟着她!快,尽快!!只有你能看得见她!”
老张被我吓得浑身哆嗦个不停,当即跟下车去,我也下车,跟着老张。
其时已近凌晨2点,世爵平价医院灯光已不甚明朗,只有那些值夜班的医生护士还在匆匆穿梭。谁又曾知道,与死神作对抗的医院其实已被一层鬼雾所笼罩。
老张紧紧跟着只有他才能看得见的那白衣女子,极是小心翼翼,生怕那女子发现被跟踪。而我则跟着老张。在医院后院里峰回路转,曲径通幽。
最后,在一走廊尽头,老张停下了。
而我掩着一根柱子也停了下来,心里“咯噔”了一下,莫非,那白衣女子发现了有人在跟踪她?
老张当即向我发来了消息:她不见了就在医院这房间附近不见了。
我一阵莫名,也不再躲藏,走了上去,和老张在这房间周围打探着。最终,我们把目标一致对准了这间房间。
很明显,这是走廊尽头,那女子只可能走进了这间房间。
借着手机屏幕的光芒,我们终于发现了这房间的标识牌:太平间!!!
老张身子一哆嗦,就要惊叫出来,我见状急忙捂住他的嘴巴。
其时,我自己也是浑身一个机灵,震颤不已。
这太平间既没人开门,墙壁又是如此坚韧,可是,那女子仍旧消失了!
钻进这太平间了吗?
上一次,还在南汇农场时,同样是在停尸房附近,多人看见一白衣人影在游荡;而这次,又是一位白衣人在医院太平间附近活动!
莫非,这太平间便是这白衣女子的归宿!
她从太平间出发,在上海忙了一个晚上,凌晨时分再回来休息?!
老张早已是浑身哆嗦,牙关打得“格格”作响。
“走!”我一拍他的肩膀。
“上、上哪?”
“这医院的负责人认识我,我要让他们立即来打开这太平间的房门,我相信,那女子钻进了太平间!”
“可是,这门锁得紧紧的,她会穿墙术么?”
我摇摇头,当即走向医院值班办公室。我的心头越来越沉,直觉告诉我,这将是一件极不可思议的灵异事件老张真有可能撞鬼了,但这鬼的来历,我却丝毫不清,或者,她又不是鬼……冥币怪案的真相完全在于在白衣女子身上女子晚上乘老张的出租车在满上海飞奔,给了老张一大叠人民币,老张全部掏出来给我检查,我以随身携带的黑狗血一撒,片刻之间,这些“人民币”尽数化成一张张骇人的死人钱!
老张早已是魂飞魄散,无言以对。
来到医院值班人员办公室,言明开启医院太平间以供我检查,这些值班人员个个惊惧,其中一位值班的女护士长说道:“医院有规定,医院太平间只能在特定时间才能开启,这么晚了,肯定不能开,再说,太平间也不归我们管……”
我不耐烦了,问道:“那么,太平间归哪位领导管?”
值班长稍一思索道:“今晚医院的值班领导是王主任,他应该有权开启太平间的。”
我二话不说,当即向王主任的办公室走去。
老张这时候开口了:“方先生,我说,这深更半夜,怪吓人的,我看,我们还是等白天再进去吧,太平间那不是活人呆的地方……”
“谁都不知道那白衣女子的来历,这时候不能断了一切线索!谁知道明天白天又会发生什么事?”说罢,我便推开了医院王主任办公室大门。
王主任正躺在办公室内间一小床上鼾声大作。
我猛一敲响办公桌,那王主任被吓得差点从床上跌落,见我两位陌生人,一时恼羞成怒,以上海方言骂了两句,就要打电话通知医院保安。
“王主任,请你派人将医院太平间打开,我怀疑有人钻了进去。”我止住他。
“你们是谁?非公事开太平间要有罗院长的亲自批示,我看你二人鬼鬼祟祟,夜里撞鬼了吧!哪里不是好玩的地方,要到医院太平间!”王主任一声冷笑,握起电话,“你们是自行离开,还是我找保安将你们架出去?”
我懒得和他罗嗦,何谈去找医院罗院长?我掏出电话拨通了叶氏世爵全国连锁医药卫生机构的董事长叶登爵的三孙子叶启正的电话。凌晨两点,叶启正早已入睡,好在他还是醒了过来,接通了电话。
挂上电话,我对王主任说道:“二十分钟后,你们医院的罗院长及三位副院长都会赶到,我想,你还是先安排人将太平间打开吧。”
王主任早已从我刚刚的电话中听出来眉目,向我微微一鞠,立即打电话通知了下属。
有了医院董事的招呼,几个院长深更半夜利索地从床上爬起来,几分钟不到就赶到了医院,见到了我,都知我深夜凌晨尚在为医院“冥币怪案”奔波,纷纷向我致以歉意。我也没时间和他们折腾,只是说我怀疑有人闯进了医院太平间,这在很大可能上和医院冥币案有些关联,我必须进太平间看看。
罗院长听到这话无异听到了天方夜谭,面色无比惊诧:“这怎、怎么可能呢?医院太平间实质上是一冷库,房间大门都是极为保险严实的高压气阀门,就算那人有天大的本事他也开不了锁呀,莫非他学了崂山道士的穿墙术?”
他这一说,在场几位医院领导人人莫不诧异。
我微微一笑,谁说高压气阀门坚固牢实?杨天骢曾经只靠嘴巴就轻易将它给打了开。只是我没学到杨天骢的这套绝技。我当即摇摇头道:“我怀疑冥币怪案的眉目就出在太平间里,诸位院长。走吧,先打开太平间看了再说。”
当即,医院值班室将医院上下灯光一齐打开,一片灯火通明。在多位医院保安、护士、医生及四位院长的同行下,我们来到了医院太平间,也即开始那位白衣女子消失的地方。
医护人员将太平间铁门打开,一股阴寒扑面的冷气瞬间袭来,让人皮毛一颤。




玄欲 第七十七章 口中之钞
灯光如重病之人脸际的苍白,毫无生色的照耀着,冷气却似幽冥殿上的鬼雾,弥漫着宽敞而设备先进的冷冻房,我们十来人走进凌晨两、三点的医院太平间,气氛凝固。如此关头,加之我一天的奔波疲劳,迷眼望去,浑以为来到了仙境。
众人皆是大气不敢出一声,虽然他们多是医生,对医生来说,病痛、死难,他们一天要经手多起,早已麻木,见到死人就像常人见到熟人一般,毫无感触。但此刻,看得出,他们面上都写着一层不明显的惊惧此刻是漆黑的夜里,在如此阴森可怖的死人集中营,纵算胆子再大的人也有三分寒怵,再加之我开始给他们说到有人在房门紧锁的状态下钻了进来,一时皆以为“见鬼”……种种谜团,交织笼罩在众人头上,他们跟在我身后,自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医院设备先进的尸体冷冻设施自然要比我早前在南汇监狱农场见到的停尸房要高档多了,那里对尸体的处理方式是直接摆放在一张张钢丝床上,而眼目下,医院太平间的尸体都存放在铁制的冷冻箱里,如抽屉一般关得紧紧的,几百个冷冻抽屉都严严实实地插在相应的格子里,见不着任何尸体。
四下一望,没有任何异样。
只听罗院长道:“方先生,这些冷冻箱里都是尸体,看这里面的情况,根本没外人进来过的迹象,再说,真有人夜闯医院太平间,这人定是精神有问题吧?”
众人见太平间里毫无异象,便也活络轻松开来。
“我们是医生,当然不相信鬼神的。但毕竟这种故事和传说也听得多了,都说医院太平间夜有厉鬼出没,先别说这么厚实坚韧的铁门是如何被打开,问题是,如果真有鬼魂进出太平间,这里却都是不能开口说话的死人……方先生,所以说,就算你们是看花了眼认为有人闯进了太平间,这也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和迹象能证明有外物进来过啊!”一位医生在旁边似为逗笑。
不可否认,他说得非常有理。
即使真有鬼神妖魅进出这里,但目前这里却毫无异象,这真是有口难辩了。
莫非,我的推断真的有问题?
早前那位白衣女子在太平间门口突然消失、她却并未进入太平间,而是到了其他地方?
想到这里,一丝灵光在我脑海一闪,我一拍手,向老张说道:“老张,你把那些沾有黑狗血的钱交给了那位女子,你确定她双手接过了钱?”
根据我前天晚上的安排,在老张的钱堆里发现了一张冥币之后,那位白衣女子到底有没有问题,我甚是疑惑。我于是事先在一些真钱上滴了黑狗血,黑狗的血是一种充满辟邪灵性的液体,在所有辟邪灵物中,它的威力极是强烈,即使血液已经干涸成为血渍,三天之内它仍能发挥功效。
我将一些钱滴上黑狗血之后,让老张在今天晚上(就刚才)送那位白衣女子返回之际将这些钱当成零钱找给她。
如果此女有异,黑狗血一近身定会被辟了邪,她或是现形,或是入定不能动弹。
堪堪是,黑狗血竟对这位女子没有任何效果!那么,究竟是她的道行修为高深能挡住黑狗血的辟邪还是她自身其实并没有问题、而仅仅是隐了身呢?
据老张开始说,那白衣女子接过了钱,下了车就直奔医院,也就是说,那些沾满黑狗血的真钱还在她手上!
这就是证据!
只听老张道:“我确定!她的确是接过了那些钱!”
“好!”我心下一阵豁朗,环视着众位院长医生,“罗院长,我想,如果真有人进入了这里,那么,这太平间里定然会有些钱真正的人民币,我们四处找找,找不到的话,那我也没什么好说。我和我的同伴开始将一些真钱交给了一位白衣女子手里……”
当下,我将有关那位神秘的白衣女子前前后后、千头万绪一一讲给了众人,特别是提到此女在外面常人看不到、只有老张才能见到之后,众人无不一个哆嗦。此刻,他们一下炸开锅,这些向来以科学医疗手段救死扶伤的医疗工作者此刻纷纷陷入了鬼神的讨论之中。
就在这时,一位医生站了出来:“方先生、张先生,你们说说看,那位白衣女子长相面目到底是怎样的?”
我一震,一看这位医生的脸色和面相,天*扬,司命纹宽硕严实,印堂开阔,鼻子高挺,正对中天,嘴唇厚实,命河坦荡,正是命相稳重、气震四方之势,这副面相,最适合与阴性属物打交道即与死人打交道,能镇得住阴气。人们常说的“命大命重”、“额头高”、“胆子大”的人就是此类面相,古时候刑场专门砍头的刽子手、杀猪匠几乎都是这类面相。听这医生如此一说,我赶紧问道:“你是否便是一直工作在太平间里的医护人员?”
1...2526272829...12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