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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张无羁
“哈哈哈!方先生,我没输,你也没赢!该说再见的是我!”罗查理狂笑一阵,“方先生啊方先生,说你聪明一世,你还真是糊涂一时,既然你能步步为营、走一步算三步,难道我就不会处处给自己留条后路么?!该说再见的是我,再见了!”说罢右手一挥,嘴里念念有词,霎时,一阵阴风陡然疾盛在这审讯室内,所有人都已睁不开眼。
待时空处于极度死寂之时,门外却陡然传来出租车司机老张的声音:“方先生,它在你身后!哦!不,它向你扑了过来!!!”
“谁?!谁向我扑了过来?!!”我骤然转身,却早已魂飞魄散
一位白衣女子披头散发、双手利刺翻卷、双血红,向我疾速扑来!
如此迅疾,如此短距离……我竟连丝毫躲闪的念头都无法涌现第一次和她面对面、如此之近的距离!!
只有当她和我如此面对面地接触她被控制着要夺走我的性命只有在这时,我清晰地窥知了她白衣掩盖下的胸脯……张牙舞爪地向我袭来,她此时的力量足以撕破岩石!
我忘了防守
她的胸口乳沟下,清晰赫然地生有一团红痣呈“玄武七星”斗、牛、女、虚、危、室、壁联接排列!!!





玄欲 第一百章 千回百转
“不……”我不由自主地叫出来,其时,我早已呆若木鸡。
叫我何尝能想到,这白衣女尸,她可能就是我的玄武主命之星!
可现在,眼前这位冲我张牙舞爪而来的女子,又何尝是人?!
她只是一具“幻象”,具有极强破坏力的幻象!!幻象,其破坏力和我召唤出来的厉鬼攻击力可能不相上下,只要她一近我身,我的身体必然四分五裂。
当历经万千险阻波劫之后、于真相大白之前、当一切都已昭然若揭之时,突然发现,能更加丰富自己生命意义的东西其实只是一个幻影……在叶家将世爵平价医院冥币怪案托付给我之时、当那每一个晚上星群密布、我穿梭在人来人往的霓虹阑珊处……当最终发现出租车司机老张身陷“三七之劫”时,我又何尝能想到,那具被老张出租车撞死、躺在医院太平间内的女尸,她竟然可能就是我的玄武主命之星……
我已经不能动弹。
玄武主命佳人……
我双眼已经迷糊。
我才发现,这位苦命的女子,原是那般可爱……
她离我还不到一寸的距离
“呸!”我一口血涎吐了过去,正好吐在她的胸上,霎时,只听一阵“哗哗哗”的风声骤然起伏,一声女子的惊叫只在眨眼间便被这阵风声淹没,连同风声,她已经消失不见。
这位连日来被我们跟踪的白衣女尸幻象,她的身躯最终被我一口咬破舌尖而吐出的“真阳涎”给破除,她完全从我眼前消失,包括她最后一缕头发,都没被时空允许留下,在我的面前悠然遁形。也只在这一刻,我才知道,她本不是人,只是一具幻象,就像纸上的漫画人物一般虚浮不可得。
早有两名警察走进铁栏,将已经不能动弹的罗查理带了出去。
到此,连日来的劳顿奔波和鬼雾阴霾,都已一扫而空。是的,一切都已结束。
现在,该是欧阳林娜一帮警察扬眉吐气的时候了。
和众人走出警队大楼,东方已经隐隐露出鱼肚白,再不多久,新的一天又将来临,朝日将再次光临大地。
“方先生!”我刚和众人走出大楼,背后就传来了欧阳林娜那清脆嘹亮的嗓音。
我沉重地转过头,欧阳林娜站在大楼门口,一身女警制服,英姿飒爽非凡:“方先生,我说过了,这一次,我一定会请你吃饭。”
我疲惫地点点头,笑道:“等你先写好结案报告吧。”说罢,我走向车子。
天近乎麻麻亮,四周还仍然不甚清晰,叶梓聪、叶梓慧各自上了车,而杜冰婵也已上车而去。我四下一望,朝不远处一辆出租车快步走去。
出租车旁,一人正在抽烟,见我走过来,喊道:“方先生。”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抓狂我走上前一把拎住他的衣领,叫道:“**是怎么开车的?!你还有脸说你开了十多年的车子!开了这么多年车,还要酒后驾车?你真他妈混蛋!!”
“方、方先生,我、我……”老张被我抓住衣领,上气不接下气。
我举起拳头,砸向他的脑袋,却在即将落上去时,我停了下来,松开他,将他推远。
“方先生,怎么回事?”叶姣仪在不远处听见我的吼声,跑了过来。
我站在一边,双手一抹面孔,良久,抬头一声长叹,再一阵苦笑,我这是干嘛?事已至此,我这样大起大落、大喜大悲又岂是一个淡薄情怀的玄门中人应有的操守与性情?我不能怨天尤人,不以己悲、不以物喜,这才是我的处事准则。
冥冥中一切自有命数,天定万物,万物又何以逆天?
只是,我依然有些接受不了我刚刚已经托付叶家向他们安排的一个赴海南的旅行团打过去了一个电话,通过与那白衣女尸父母的对话,我问明了他们女儿的生辰八字,毫无疑问,他们的女儿正是我的玄武主命异性!!
而现在,她却静静地躺在医院太平间里,再也不会醒来……
茫茫人海之中,亿兆尘寰,万亿苍生,只有四位异性能与一人有缘结伴……我无恒宗祖先历经1800年,都未曾能在人海中完全找到他们自身的四位主命异性,而我,却在短时间内于恍然之中将近发现了三人!!
无奈!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这就是命么?
上天便要阻止我找寻到自己的龙脉,因而早已注定了我的一位主命佳人身死祸端?
“红颜薄命,哪堪你这薄命,影响了我的运命……”我怔然伫立,时浩气四溢,阑风削面,又有叶家娇人娉婷,我已然无动于衷。
“喂!”叶姣仪狠狠一推我,将我从幻境中惊醒,“怎么了?那白衣女尸幻象消失了,你有些舍不得?呵呵,莫非,人鬼情、还未了?”
我真想对她说:姣仪,你可曾知道,原本是我的另一方主命佳人、原本将是你这位朱雀佳人的好伙伴,她已经永世地离开了我们……因为这样,我这一生,再也无法实现我宗派的千秋宏愿……我,有些伤心……
虽然,我不应该伤心。
良久,我摇摇头,冲叶姣仪略略一笑:“回家吧,天就要亮了。”
“希望世上再也不要出现什么‘炼魂术’和‘尸体幻象’,太恐怖了……”叶姣仪边走边轻轻一叹。
我点点头道:“与其说幻象恐怖,还不如说人的贪欲恐怖贪欲,才是这个世间最恐怖的魔鬼。”想到这里,我稍一沉思,“幕后高人罗查理虽然已经落网,但是,我有一种异感还没结束,他和我们的关系,或许远不止此……”
“和我们?”叶姣仪一愣,“为什么这么说?”
“开始在审讯室内,我见罗查理激愤之时,面有异相,头顶鳞角隐现,此人绝非凡俗之胎!我确定此人果然是命有天相,乃阳年阳月阳日阳时所生,也即此人有天佑之,实则说明此人身份干系重大……我有一丝感念,总觉我们还会和罗查理再见面。”我紧紧望着我的朱雀佳人。
“我越听越迷糊了,好了,怎么说,这人干尽坏事,终于落网,他也将得到其应有的法律惩罚。我好困,该回去睡觉了,走吧,上车!”叶姣仪说罢向汽车走去。
“方先生,我实在该死、撞死了人家一位黄花大闺女……我他妈该死、该死!只是……”老张委琐在我身边,“只是,人已死了,你就是打死我,也无济于事啊!”
我轻哼一声,掏出一本支票薄,“刷刷刷”几笔写上一张,扯下来递给他:“事前谈好的,事后报酬五十万,但你丫给我记好:这五十万是让你赔偿人家的,你若贪来自得,今天太阳落山之前恰好是你身陷‘三七之劫’的最后一天,也就是说,你还有12个小时的活命时间!赶在太阳落山之前你若不去警局投案自首,你自己给自己收尸吧!还不快滚?”
“是、是、是,方先生,不、方菩萨……”老张唯唯诺诺,开车而去。
回到叶家,我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于万千迷回望眼之间,偶见自己的玄武主命佳人,可她已经身死惨祸……伫立窗前,除了几番怅叹,便是无助地徘徊。
一个人的死,会如此搏动我的神经和呼吸!
好是残酷的人生运命!
我必须给我远在美国的师父打电话,我受命辞师出山,四海历练,也正是为完成我无恒宗先人的千古遗愿寻找到人的龙脉和天地龙脉。便要首先寻找到自身司命星相苍龙、白虎、朱雀、玄武四方主命之星所对应的异性。
而现在……
“小崽子,我等你的电话等了多天了,你到今天才打来?!”电话里传来老顽童那怪异活泼的嗓门。
我一震:“等我电话?发生什么事了?!”
“早在好几天前,我便和你的两位师叔算计观测到你的玄武主命之星已经黯淡!唔,说明那小妞已经挂了,你小子实在命苦!”
我几欲一声高吼:“你们知道了?!糟老头,你们好几天前就算计到了,而我才刚刚得知!是的,我的玄武主命女子已经死了!那么,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只能有愧于老祖宗了……我无力阻止她的死,看来,这或许便是天命,一个玄门中人的残酷命数。”
“小崽子,我无恒宗法门圣典《洞玄》你还未参透,人虽死,但星犹在,只不过黯淡而已,但玄机百出啊!”师父少有的娓娓而述。
听到这里,我脑海里蓦地一个机灵闪过,立忙问道:“你是说,玄天借命?!”
“呵呵,你开窍了!”
“老顽童,这不是儿戏,‘玄天借命’这在《洞玄》中只是一个虚推的奇门遁甲之局!而且凶险异常,再说,我那玄武主命异性已经死了,我岂能通过他人而借她的运命造化?”
“你最好试试看,忘了告诉你,你燕师叔二十年前就曾为人成功搞过一次‘借命’。你小子运气好的话,不定便能成功!你那边天要亮了吧,我这边天也要黑了,呵呵,好自为之……”老顽童就此挂上电话。
我握着电话,久久不能释然。
“玄天借命……”我放下电话,“或许,这是我最后的一个机会。”




玄欲 第101章 大道有难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我马上吩咐叶家人帮我订一张上海到安徽的机票,我要迅即赶到白衣女尸我已故的玄武主命异性的家乡。她的父母这段时间因为我的安排,正在海南旅游,也将于最近两天赶回老家。
根据师父的提示,我将要冒着极大的凶险去尝试我无恒宗《洞玄》根据宋朝牧堂真人所著《发微论》及部分麻衣道教“转命借运”道术而虚数推造的一个墓局奇门遁甲玄天借命。
虽是极其凶险,但无论如何,这是我能重新找到我的玄武佳人的唯一办法。我只有这一次机会否则,一切便是天命。
和叶姣仪、丹尼尔简略打过招呼暂别后,我拎着我的手提箱,便要上车。却突然想起来,连日来一直忙于冥币怪案、白衣女尸幻象及抓捕幕后高人一事,早已不分昼夜,奔波得天昏地暗,已有多天没和叶登爵及叶夫人好好一叙。原曾为叶登爵指点过一条改命迷津以挽救他一旦见到自己遗失24年的亲生儿子便要魂归西天的悲惨结局三罪碑,过了三五天了,也不知叶老这事忙得如何。
想到这里,我走向叶氏豪宅庄园,叶夫人正推着轮椅上的叶登爵在碧树幽径下徜徉,风起柳树枝,残阳天外挂,盛夏即将过去,枝上鸣蝉却依旧不知疲倦、不知大限将来……我轻轻一叹,走上前,叶登爵干瘪苍老的容颜竟差点让我辨认不出来!头发已然稀疏掉光,两眼毫无色泽,只有那转动的眼珠告诉我,这还是一个活人……与一个星期前健康矍铄、红光满面的叶登爵早已判若两人!
我不忍心再好好一观他额上天庭司命纹,再则,他还有“三罪碑”最后一个机缘……以他目前这些面相特征,在以往任何时候,我但一见到这类面相,便知此人活不过一个月!
“方先生,我们知道你最近正忙,所以,便没有打搅你……”叶夫人向我一笑,一位本是明丽绰约的中年女子,也是愁锁容颜,劳顿不堪。
我淡然一笑:“方隐实在有些不好意思,最近很少和你们碰头……这不,我又要马上乘飞机去。待这次回来后,我再和你们好好一叙,叶夫人也莫要伤神挂虑如此,一切都会好的……”
“方先生,你上次为我指点的一条迷津,我安排人已经赶过去了……”叶登爵虽然形容枯槁,中气衰竭,思维和言辞却还颇为清晰明畅,“无奈很是不顺,湖北玉泉寺最近这几天一直在搞什么‘论禅’仪式,寺庙封闭七天,要到大后天才能重开庙门,所以,我安排的人只能在外面等……”
我点点头,稍一掐指,说道:“所谓大道多难,好事多磨,叶老也不要日日生忧、纠执于心。我这次便要出行两到三天,有什么事,你和我多联系。保重!”
告别二人,我上车自机场而去。
我要去的地方是安徽省无为县的一个小山村。飞机将在合肥机场降落。
事前已经和白衣女尸的父母联络好了,问明了他们家的具体地址,然后,等候他们从海南回来碰头。
下午四点半的飞机,到了合肥还不到六点,我当即又在合肥客运站乘上一辆开往无为县城的长途巴士。好家伙,破车又慢,开出高速公路后进入一乡间山路,路又颠簸,颠得我几欲呕吐。天已黑透,问了一下售票员得知还有两个多小时的车程,不由失望之极。我真怀疑这车能不能安全开到终点,这山野之间,前不挨村,后不着店,车一抛锚那可只有喊天骂娘的份。
时间已近晚上九点,车上旅客大都已经在卧铺上入睡,鼾声四起,这也倒罢了,关键是,四处是汗臭、烟味和脚臭,再钻出一股狐臭,熏得我几乎要成了腊肉干。
好在夏夜一阵凉风骤急,稍稍吹散了车内污浊的气息,我的眼皮便也开始打架起来。却在刚一合上之时,迷糊中听见一声“大爷大叔大哥大姐,出门在外,身不由己,行个方便,多少给点”。
还以为是有人在乞讨,哪知睁开眼一看,竟是三位汉子!说话的是一位身材矮小的男子,他身后一位胖子手握一柄一尺来长的尖刀,另一位小胡子腰间还别着一柄模样奇特的枪,估计是自制火yao枪。我的视线被这持枪的小胡子给紧紧吸引住,此人面容可怖,更让人恶心的是,其面上两处脓疮,正在流脓,另有两处以纱布包裹着,亦被染黄,估计也是脓疮。但看他的面相,我轻轻一摇头。
车匪。
毫无疑问,这些人是车匪。
看来,自辞师出山历练以来,我的机缘还真不小啊!疾病、点化金条、修造凤凰台、监狱尸变、百亿豪赌、佳人相约、女尸幻象、炼魂之术、诈骗大案……“哈哈!方隐啊方隐,外面的世界真是多姿多彩!”我戏谑一笑,静静地盯着那三车匪的行径。
山野乡间,长途跋涉,四周荒无人烟,司机和售票员哪还有胆制止?更可惜的是,没有“徐洪刚”类似的英雄挺身而出。
一轮顺序过来,哪还有人不从,纷纷解开行囊皮包,有给二十元的,有给五十块的,也有人怕到极点,把全身家当好几百全部“捐献”了出去。好在这三个车匪是“化缘”性质的抢劫,多少都收,也不强迫硬要给多少。但当刀和枪架在你面前时,那就表示:你一定得给一点。
“大哥,我就这么点……”一老实庄稼汉子掏出五元钱战战兢兢递给那矮子。
“行,缘分嘛!大叔谢了!”矮子刚接过来,便听那胖子挥刀一横道:“矮子,他奶奶的,咱都到这份上了,还讲个屁的缘分!我刚刚看到他往鞋子里塞过什么东西”胖子说到这里,朝给钱的这庄稼汉子吼道:“把你左脚抬起来,鞋子给老子脱了!”
那庄稼汉子顿时一声哭开来:“大爷啊,你们行行好,菩萨一定保佑你们大富大贵、无病无痛……你们可怜可怜我啊,我家里那口子得了癌症,没钱治病,我这才到合肥把家里那头水牛给卖了,这点血汗钱,大爷们你们就放过我吧……”
任凭他哭声大作,声动穹苍,车内没一人敢出声。
矮子一望胖子,胖子又一望那小胡子,只见小胡子一抹脸上的脓疮道:“妈那个x!老子们同情你,谁来同情老子?胖子,收了!”
那胖子当即横刀而上,一把抬起那庄稼汉子的左脚,三两下脱下其鞋子,从鞋子里掏出一大叠人民币。
庄稼汉子在一边哆嗦哭闹一团,早已不能动弹。
然而,令我更匪夷叵测的事还在后头三人横行到一卧铺上的年轻女子面前,那女子也倒爽快,自动给了两百,但那矮子却攸地一笑:“大姐,不好意思,兄弟们都还没成家结婆娘,要不你先行个方便、让咱三兄弟未婚体验一下?”
那女子一声惊呼,蜷成一团,当即明白了三人的笑声和话意。
自然,全车上下也明白过来。
只听那小胡子拔出火yao枪,一声高吼道:“全车人给我听好了,咱哥们行事,大家就当没看见、没听见!谁敢乱说乱动,老子一枪打破他的脑壳!”说罢再一抹脸上的脓疮,“开车的司机也听好了,你只管给老子老实开,不然老子第一个嘣了你!”
全车到此依然没人出声,除了早前那庄稼汉子的哭声和眼前这女子的惊叫声那胖子已经翻上了卧铺,脱下了汗衫,向女子扑了上去。
天理何在、王法何在?
竟真是公开肆无忌惮地抢劫、强奸!
屡屡在报纸和新闻上看到一些触目惊心的禽兽事件长途车上抢劫及公然强奸,全车上下竟无一人敢出面阻止,司售人员更是埋头不见……没想到,这一幕竟被我亲眼所见!
看来,在此等禽兽的淫威下,绝无人敢出面。玄门中人往往会相机行事、后发制人,但到现在,我再不出手,只怕会酿成无法弥补的劫难一女子的贞操……不再多想,我站起身来,喊道:“三位,适可而止!你们丧心病狂而真以为无人敢阻止你们么?”
小胡子三人当即停下来,打量着我,胖子在卧铺上正急,朝我吼道:“兄弟你不要命了是吧?!”
小胡子握着火yao枪走上来,一看我的手提箱,啐道:“狗日地,你是有钱人嘛,有钱人就是老大!”回过身去喊道,“胖子你继续干,这小子有钱,我来收拾!”
我轻声一笑,也才看清,这小胡子脸上的脓疮竟是那般惊人,脓水不断涌出,仿佛机械用的黄油,甚至还能闻到一股恶臭!
这绝非一般的脓疮,再说,看这小胡子的面相,他能不能再活上十天都是一个未知数!




玄欲 第102章 难得英雄
“箱子打开!”小胡子以火yao枪比着我,“兄弟,我告诉你,有钱在城市里是老大,但在这山沟沟里,老子手里这把式才是老大!”一晃枪,抵着我的胸口。
我将手提箱递给他道:“你自己打开。”
只在小胡子伸手过来一接时,我心神一凛,意念一激,只听“飕飕飕”一声,箱子里蓦地探出一条猛张血盆大口的花蛇,一口朝那小胡子提箱子的手咬去!
“我的妈妈呀!!”小胡子立忙将箱子丢开,举枪便要朝我开枪
仅仅只在电光火石之间
火药枪的枪管自动地、无声无息中被拧成了一个结!!
所有人盯着这一幕,无不惊叹失声。
“啪!”小胡子再也把持不住,早已变形的火药枪掉落在地。
“胖子,下来、下来!快穿上!”三车匪中那精于心计的矮子立时催促还压在卧铺上那女子身上的胖子,“撞邪了、见鬼了!奶奶的,算咱倒霉,咱下车去!”矮子说到这里,瞪圆了灯笼般的眼睛盯着我。
满脸脓疮的小胡子仍呆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那胖子翻身下床,一把拉走小胡子,三人朝车门跑去,“司机,停下!开门!”
“天师爷啊!”早前那庄稼汉子不知何时跪在了我的面前,一把抱住我的大腿,“我卖牛的钱哪,回去给我婆娘看病的两千元,被他们三个没天良挨千刀的给抢了去,天师爷……”
我扶起庄稼汉子,见车子已经停下来,车门一开,三车匪立时便要夺门而逃,我暗激意念,口中念念有词,一声高喝:“去!”刹然间,车内一阵阴风陡盛,阴冷刺骨,所有乘客皆是一阵惊呼,车灯光芒早被遮住,四下昏暗莫测
三车匪早被这阵阴风给旋在空中,再被重重抛下,一个个被砸得鼻青脸肿、哭爹骂娘。
顷刻间,又听一阵“啪啪啪啪”的清脆声传来
待所有人睁开眼睛,阴风已去,灯芒重亮,三车匪的脸早被抽得高肿如馒头!
“大爷、大爷!饶了我们!饶了我们!”那矮子被这一阵突如其来的攻击抽打地头昏脑胀,但却最先反应过来,从车上过道里爬过来,“砰砰砰”地在我面前磕起头来!
那胖子和小胡子也明白过来,爬到矮子身后,一片哭声,看情况,倒似他们非常凄惨。尤其是那小胡子,脸上本已脓疮溃烂,这下被抽打之后,面孔早已分不清是猫脸还是人脸。
“大爷、你是神仙、天师爷!你大人大量,放过我们,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撞到你的牌位下,给你赔一万个不是……”那矮子边哭诉边磕头,而此刻,车子内所有人皆已哄闹开来:“打死他们!”、“恶霸车匪、死不足惜!”、“把钱还给我们!”……两个年轻人还趁机踢上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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