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玄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张无羁
“它们向你开枪?!”我一阵震颤,早前,我被那些鬼战士发现时,它们也即将向我开枪,幸好我以朱砂将它们撵走了,“它们枪里真有子弹?”
“我当时吓得屁滚尿流,如果那些鬼战士的枪里真有子弹,那我杨天骢可真要在这里玩完了!一个劲地跑啊跑,只听身后‘砰砰砰’地响了好几声,果然有子弹击中了我的屁股、背上甚至脑袋,我再也坚持不住,倒了下去。可他妈自己都怪了,心想子弹都击中了脑袋,怎么自己没死过去、还活生生的?”杨天骢说到这里,破颜为笑,“仔细一看,自己身边到处都是死蛤蟆、死青蛙!原来,那些‘子弹’是蛤蟆青蛙!吓得老子栽倒在地,半天缓不过气来!”
我也才从惊心动魄中缓了过来,四下一望,说道:“现在还不知小兰的下落安危。去找的话。只怕又会横生异端,我们赶紧将这**阵给破了,它只还有最后一个八卦理气椠咒对冲方向我们只要再找到东北艮位和西南坤位对冲方向上的一面椠咒牌符,这个**阵便被我们完全破除,破除之后,一切便能烟消云散。事不宜迟,我们赶快行动!”
“可我们没了罗盘。这八卦大气场完全了变幻了对冲方向,咱们怎么去找方向?”
我摇摇头道:“不要紧,无论这八卦大气场的对冲方向如何变换,它的中心位却是不变的,而这个气场里所有的草木石头也是不变的。早前我们将罗盘摆好后,正是为了防止小兰有变。我事先将罗盘八卦八方的事物记了下来,那些树木石头依然还在那里,凭我的记忆,我们可以再找到这气场东北艮位和西南坤位的对冲椠咒。”
“方先生不愧为玄门高人,步步为营,走一步算三步。呵呵,我当时也生怕小兰出问题,但我又何尝想到将罗盘所示的八卦八方事物给记下来?恩。杨某自叹不如!好。我们赶快行动,免得小兰出更大的问题。”说到这里。他又一皱眉,“只是,我们需要三人,眼前,只有我们两人……”
我一望躺在地上的豹叔,说道:“只能靠豹叔了,将他弄醒再说。”
当下,我再度在豹叔身上推拿良久,又给他灌服了好几口冷水,老头才迷迷糊糊醒过来,好在那条被我制服的黑狗也没什么问题,不多时也已醒过来,豹叔“一家人团圆”,他自也欣喜异常。将破阵法式具体讲给了豹叔,足足费了我大半天功夫,他才领悟。
我再画好一张符,吩咐豹叔紧紧握在手里。让他呆在气场中心位附近,听我喊声迅速冲向松树。
一切准备就绪,循物找准了东北艮位和西南坤位,我和杨天骢再度起身。
这一次,豹叔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听到我的喊声后,他冲向了松树中心位。我眨眼间便在视野内发现了一面鬼头椠咒牌符!
只在我拾起那牌符的一瞬,只听天地间“砰砰砰”地连响了八声,如八记惊雷一般,划破了这阴森可怖的夜,久久回荡在这山谷之间。
“破了!八方理气归于顺流,冲破逆气,气雷自发,恰好八声!”我兴奋地冲了过去,与杨天骢、豹叔汇合,三人自是大喜,不多时,只见天上星星逐一而现,山谷阴风渐息渐止,竟是一个月明星稀的柔风之夜!又哪来眨眼之前那般惊心动魄、魂凶怨邪?
“**阵既破,我们去找小兰!”杨天骢接过手电,便向夜幕走去。
我们的视野终于清晰无误,借助月光,又有手电,不多时,便发现小兰抱着罗盘,躺在一丛灌木林里。很显然,她也如豹叔一般撞过邪,邪阵既破,邪自消散。
将她唤醒,她自然惊骇不浅,大哭起来,便向我怀里钻:“方大哥,刚才好怕、好怕……”
“小兰,你说说看,你为什么要将罗盘抱走?幸好你方大哥记下了周围参照物,否则,这阵咱们再隔上几天都没法破!”杨天骢颇有些气。
“我也不知道,我当时迷迷糊糊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小兰面色茫然,撞了邪,她的行径自然无法理喻,我一看时间,已近子夜凌晨,说道:“咱们先走,这阴邪的山沟不是久留之地。”
当即,我们收拾好行李,继续出发,经历如此,这鹞子沟也不再可怖,不到多时,山沟便走出了头。前方是一条大路。
“好了,再走上半个时辰,就是石盆寨了。”豹叔语调甚是轻松。
“我们先吃点东西吧,中午到这半夜,还没吃过东西,开始撞鬼也没心吃,这关头,肚子才咕咕叫了!”杨天骢在大路边一块石头上坐下来,掏出了烙饼和熟鸡蛋。
他这一说,大家也才都觉饿了,围在一块,果腹充饥。
率先吃完,我站起身想到一边去缴水费,却在刚一站起来,蓦地怔住了:这近百瓦的手电放在石头上,光芒笼罩着我们四人,影射在草地上,但草地上无论怎么看,都只有三个影子!
***********************
说好三章,绝不赖帐,正在拼命赶,晚些时候还有一章
如果您喜欢这本书,请来,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玄欲 第133章 两卦论无
看到这里,我不由一个冷战,仰头一望夜穹,星辰逐灭,月亮生出了一层毛,便是“毛月亮”!
月若生毛,民间向来认为是万鬼出没之时,在玄学看来,“月生毛”是月晕,乃是大地阴气最盛之时,影响到了地球的大气场,天体再互相影响,以致月亮生毛。从这一点来说,月亮若生毛,当不宜走夜路,的确容易撞邪。
而此刻,看到这毛月亮,我倏地一个寒噤,再仔细一辨我们四人,的确,我们四人围在一堆,却只有三个人影!
也就是说,我们中有一个人没有影子!
我《洞玄》载,神无体,妖无形,鬼无影,煞无凭。民间也正有这个说法:鬼是没有影子的,不仅在光照下没有影子,即使在镜子里看,它也不成像。
莫非,我们这四个人中,有一人已经不是人了?!
好不容易破了**阵,历经险劫,逃出生天,到了这阳关大道,又叫我如何相信,我们四人中竟有一人已经不是人了?
怀着这个结梗,待杨天骢、豹叔和小兰分别起身后,我刻意以手电单独一照,他们每人皆有影子!
看到这里,我浑身一个机灵,莫非,是我没有影子?!
赶紧一看,自己的影子好端端在那呢。
左思右想不得其解,我只得再试验一次,我让我们四人排成一条直线,他们三人自然非常不解。我将手电的光幅调得更大一些,再回头一看,三个影子!
我们身后只有三个影子!
也只有到这一刻,当刻意去观察时,我才发现,三个影子倒立于我们四人之间,竟一时分不清每一个影子到底是谁人的!
我一揉眼睛,眼见那三个影子绰绰约约,隐隐跳闪。竟仿佛不是我们任何一人的影子……
我背心一阵发寒。我有些感悟,只怕,我们四个人中间,真有异端……但何故,单独照射某一人事,他们又都有影子?
莫非,此异端只有到了我们四人聚合在一块时。它才没有影子?
杨天骢见我面色微变,知道我有所发现,再继续走了一阵,他凑近我面前,轻声道:“方先生,发现什么异常了?”
豹叔和小兰走得最快。二人见我们落在后面,便在前方逗狗等我们。我好好一想,如果我们四人中真是某人有异的话,当然,除了我,首先可以排除杨天骢,他怀揣得道高僧刻咒的佛印,阴邪绝不敢近身。也就是说。有问题的,只可能是豹叔和小兰!他们二人在鹞子沟里都曾撞过邪……
想到这里。我轻声道:“老杨,我估计,豹叔和小兰两人中,有一个不是人……”
杨天骢听罢头发陡然根根竖起,瞪圆了眼睛望着我:“你、你没、没看错吧?!”
“我奇怪的就在这里,他们的面相我都看不出任何问题,而我们每一个人又都有影子,偏偏我们四人站在一块时,只有三个影子在我们身后……”说到这里,蓦地见到大路边有一茅草房,我稍一掐指,继续道,“今晚我们不能再走了,到了天亮再说,我怕再走下去,又要出问题。”
“不走了,我们就呆在这路上?”杨天骢很是怪异我作出的这个决定。
我一指那茅草房:“去看看那房子里有没有人,如果能进去歇息一阵,我想,我有办法察觉个究竟出来。”当即,几步跑上去,敲敲柴门,无人应答,再大喊一声:“有人吗?”仍旧无人应答。
茅草房伫立在这子夜的山路边,也不知它有没有人住过,它到底是谁人修造、造来何用?很显然,在如此深山老林里,前不搭村后不挨寨,没人会单独将住所造在这里,只可能是守山人或猎户临时搭个简易的棚子在这里,以图方便。山风和夜色将它笼罩得异常幽静神秘,蓦然回头,只觉它的两扇木窗像是一个巨人的两只眼睛,紧紧注视着我们四人,要将我们吞噬掉……
连番敲门多次都无人应答,我转身想走,柴门却“吱亚”一声开了!
小兰在一边吓得一叫,赶紧躲在豹叔身后,杨天骢自也是稍一惊惧,在这深更半夜里,“敲门多声都不应”,转身想走它却自动开了,的确有些骇人,我一笑道:“这柴门原来并没有上锁!我敲了几下,便将它给震开了。”我以手电在房门里一扫,没见到任何异常,继续道:“我们进去吧,今晚先在这里打个尖,实在走不动了。”
我们走进去,草房里这有一张一茅草铺成的床榻,另外还有几块方正的石块,应该是凳子。除此之外,再无他物,毫无疑问,这茅草房只应该是守山人或者某猎户进山为图方便而在这大路边修葺的一个落脚之地。
而让我兴奋的是,窗台上竟还有一盏油灯,灯芯、煤油俱在,豹叔将油灯点上,这草房里总算有了一层“人与家”的气息。
“将就躺一下吧,说实话,走了这一天,又在那鹞子沟里被那什么‘鬼打墙’搞得团团转,我走了一辈子山路,这还是我头一回觉着累!两腿酸得不成了,得歇一下。”豹叔铺了点茅草,便靠墙抽起了旱烟。
此时,草房外山风陡起,摧枝折木,屋外遍是秋声,几度将柴门吹开,倒灌进来一阵冷风,杨天骢便搬了一石凳子,将柴门抵住。而我让小兰躺在床榻上,我和杨天骢也如豹叔一样卷了大捆茅草铺在地上,席地而躺。
豹叔早已犯困,在一边抽烟养神,而小兰自知屡屡“闯”祸,白天里活泼的丫头在这刻也不声响,不多时便睡意来袭。
只有杨天骢得知我的想法,丝毫没有倦意,不时盯着我。
我自有心计,“本无宗”玄门有一“请神”之术,所谓“请神”,自然不是请来神仙,而是请来人的影子这是一项极为深奥的法术,麻衣道派里有多项操纵人影子以陷人整人的道术便是自“请神术”而来。人的影子本是光线由直线的传播反射而成,玄门“请神术”的妙用便是。一个人若在正常的光线照射下没有影子。那么,当他熟睡时,我的“请神术”自然便请不来他的影子。这是一项窥视异兆奇祸、辨人根本的法术,请神术还可以一窥人的体质和病痛。但请神术耗施法者元神,而且还不一定能成功。我此刻的想法便是,趁这些人熟睡过去后,我对他们一一施展一次请神术。请不来影子者,便是异端。
眼见豹叔和小兰就要睡着,我便和杨天骢聊些闲话,这时候,屋外山风更盛,劈里啪啦的声响四处可闻。我刚招呼杨天骢睡觉,却听柴门“砰”一声响了起来!
这绝非山风吹物之声!
紧接着,柴门又“砰砰砰砰砰”地连续响了五声,甚是急促!
我一震,将近凌晨一点了,谁这么晚会出现在这深山里?莫非是这房子的主人守山打猎归来了?
敲门声将豹叔和小兰惊醒,小兰尤是恐惧,赶紧下床向我走来。杨天骢立忙吼道:“谁啊?!这么晚了。吓人么?”
屋外果然传来一男子声:“不好意思。打搅了,借个东西。看方便么?”
听罢,杨天骢甚是疑虑,抓耳挠腮半天,盯着我道:“有些邪门!我看,这柴门不要开,这深山里真他妈邪的厉害!谁他妈这么晚了来借东西?方先生,你意下如何?”
我点点头道:“我先算一算。”
这么晚了,在这十天半月都不会有人出现的深山老林里,竟然有人深更半夜上门借东西!的确让人起疑,我得算算他的动机,他言他要借东西,如果算出来要借的东西是个“无”,那便说明此人在撒谎,此门不能开;而算出来他的确是要借某物,比如借油灯、借茅草等等,则说明此人没有撒谎,便没有恶意。当即,我以易数起卦,此人先敲了一声门,接着又连敲了五声,以一声属乾为上卦,以五声属巽为下卦;此刻已是凌晨一点多,正是丑时,丑时序数为二。一乾五巽共六数,加丑时二数,共得八数,以六除之,第二爻动,变巽卦,互见重乾。卦中三乾为金,二巽为木……
我算到这里,轻吁了一口气,得卦为三乾金,二巽木,也就是说,这人要找我们借的是金木之物,可能是锄头,也可能是镰刀、铁铲、锔子……但又以乾金短而巽木长,所以,这人深更半夜在山里登门求助,所要借的是一柄斧头!
自然,他借的是实物,则说明他没有撒谎,便没有恶意。我一笑,高声吼道:“不好意思,这位兄弟,这草房里没有斧头,帮不上忙了!想要借宿我们便开门,但你要借的东西我们实在没有。”
只听屋外那人一阵怪异道:“我还没说我要借的是什么东西,你怎么知道我借的是斧头?!山野之中果有高人哪!领教了!我车子的轮胎被一根拦路树给挡着了,嵌进了轮胎,找你们借把斧头,既然没有,那打扰了!”该男子说罢便应远去。
我见杨天骢三人尽数盯着我目瞪口呆,我轻轻一笑道:“睡觉吧,不早了。”
“方大哥,你真是神仙么?”小兰躺在床榻上自言自语好一阵,又要睡过去。
我只待他们睡熟然后我再行动,熬了好一会,自己眼睛也快睁不开了,却没想到,柴门又“砰砰砰“地响了起来!
所有人又被吵醒,杨天骢一声啐骂:“今晚真他妈邪了!这唱的是哪一出?”当即吼道:“又是谁哪?”
“是我,走夜路的老人家,还请行个方便,上门打个尖。”说话的竟是一位老年妇女。
小兰一听是位老奶奶,当即便要起床去开门,却听杨天骢道:“小兰,等你方大哥算一卦再说!”
我正在算,心想今晚可真有意思,这深更半夜、深山老林里,一间茅草房竟有这么多人问津!这位老妇先敲两下,紧接着再敲两下,最后又敲了两下,以前四声属震为上卦,以后两声属兑为下卦,震四兑二共六数,加丑时二数共八数,以六除之,第二爻动,变艮卦,互见重乾,卦中一乾为无,二坤为无……算到这里,我神形俱颤,此“人”在天为“无”,在地亦为“无”,我当即一声高吼:“不能开门!那老妇有问题!”
********************
不好意思,发晚了,不过今天三章总算完成,算是为昨天没有更新给大家了一个交代,今天更新了一万字。还请多多支持,拜谢!
如果您喜欢这本书,请来,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玄欲 第134章 南柯方醒
“不能开门!”我再一次望向小兰。
小兰十分不解,嗔道:“一位老奶奶晚上走夜路,在这深山老林里,遇到强人或者野兽怎么办?方大哥,为什么不给她开门?”
我再暗算一遍,坚定了自己的念头,冲一边同样迷惘的杨天骢道:“这位老妇在乾为‘无’,亦即天无此人;在坤亦为‘无’,则地亦无此人,天地无此人,你说,这人是什么?”
杨天骢听到这里,蓦地一个冷战,瞪圆了眼睛:“是、是……莫非,真是……”
我点点头,扫了一眼旁边的小兰,轻声道:“注意点小兰,这深更半夜的,她最易出问题……老杨,我看,今晚咱们这前前后后遇到的一切,只怕,有人专门在设计。”
“会是谁呢?自从咱们在张王村姚村长家破除那坟墓的怨煞开始,我就隐隐觉得有些奇怪,总觉得自己背后生了一双眼睛,盯得自己浑不自在,可一转身,却没任何人。莫非,咱们得罪了鬼神?”杨天骢面色微变。
我摇摇头道:“人心比鬼神还可怕。”却听柴门继续在响,那老妇一个劲地捶着门,苍老的嗓门自草房外传来:“我一个老太婆,这夜里实在走不动了,借个地方歇歇脚也不可以么?行行好吧……”
“方大哥……”小兰又紧紧盯着我。
豹叔也在一边颇觉不忍:“我说,咱们开门让老人家进来吧,这半夜的,再说,这房子也不是咱的……”
我刚要说话,却见小兰翻下床,向房门走去。
我赶紧起身,拦上去,喝道:“小兰,你知道么。方大哥正是为你担心!如果这草房里就我们三个爷们。我早去开门了。”
小兰委屈地埋下头:“可我不忍心一位老奶奶这么晚了没地方落脚嘛……”
我摇摇头,当即冲门外喊道:“老人家,你真想进来么?”
“人老了,这山路又有野兽伤人,还请你行个好,容我歇个脚。”门外老人答道。
我一声冷笑道:“那好,我可以放你进来。但请你守点规矩。”
“哦?我一个老人家进你这草房歇个脚也要守点规矩,不知是什么规矩?”老人干瘪苍老的嗓音仿有不满。
我一扫视整间草房,说道:“你若进屋,便只能席房间西南坤位或坐或寝,怎么样?”
“行,只要给我一块落脚的地方就成。”
我让杨天骢在房间西南角铺好一些茅草。然后便将柴门打开。
柴门一开,虽是盛夏八月,但屋外一股冷风呼啸而灌,我不由一个冷战,也才看清,夜色中,一位身着黑衣的老妇站在门口,老态龙钟。风吹欲倒。
老妇向我微微一鞠道:“与人方便。便是一件功德,多谢了。”
我轻轻一笑。将她迎进屋,带她在南角草地上坐下。
小兰、豹叔见我和杨天骢甚是谨慎,也知有异,便不声响。
老太太在茅草上坐下之后,扫视我们一遍,叹道:“这年头,山里不安全哪!月黑风高,杀人越货者多的去了,又有野兽伤人,唉!幸好有你们几位好心人……”
一位乡下老太太能说出这番颇有文采的话,着实引人怪异,豹叔道:“老人家,这么晚了,一个人进山干啥呀?您老胆子也够大的。”
老太太道:“世道险恶哪!我儿子在城里做生意,急须一笔钱,咱做老人的,现钱没有,老祖宗遗传下来几件古董,我为掩人耳目,用竹篮提着,准备到城里去托人给卖了,也能凑合几个钱不是?哪想到,这山路走了一半,就被一伙蒙面人给拦住了,我篮子里两件宋代瓷器、一件明朝王爷玩过的鼻烟壶被几个挨千刀的给抢了去,我一急,就晕了过去,躺在林里,睁开眼来,天就黑成这个样,我一个老妈子,也不敢走夜路,看见你们这亮着灯,就摸过来了,还是你们好哪,唉!世上总还是有好心人的……”
豹叔听罢在一边激愤不已:“狗日的!这帮兔崽子简直没有天理了,连老人家的东西也要抢,老子碰到了,一刷子炮给他放上……”
小兰则很为老人的遭遇而同情:“老奶奶,你的几件古董被抢了,那么,你儿子做生意怎么办?您老要赶快去报警啊!”
“报什么警啊!这年头,又是在深山老林里,警察管不着,也不爱管,算我倒霉呗!”老人一叹,“幸好,我还有一件最值钱的东西放在身边,那伙强盗也没想到”说罢,她从苍白的发髻上取下扎头发的橡皮筋,橡皮筋上拴着一颗装饰的珠子,没想到,老人将这颗珠子取下来,竟从上面拨下了一层锡箔纸!原来她以锡箔纸将这颗珠子包了起来扎在了头发上!
霎时,一颗在灯光下灼灼刺目的珠子呈现在众人眼前。
直让杨天骢在一边瞠目结舌不已,很显然,以他珠宝商的眼光来看,这颗珠子谈不上价值连城,也足足是举世稀有!
“我这颗珠子,乃是宋朝一位太师蔡京把玩过的‘沁云珠’,千古奸相蔡京,想必你们一定听闻过,这颗沁云珠据说是工匠以千年云英石磨造而成,珍奇无比,本是进贡给皇帝的,但蔡京给劫了下来,占为己有。千载恍然而过,这颗沁云珠被我的祖宗得到,老人家我不打诳语,这颗珠子只要卖给海外识货的人,五千万美金绝不在话下!”老妇人言辞慷慨,仿佛一位学识渊博的珠宝鉴定家,两眼灼然有神,盯着我目不转睛。
“真是蔡京的‘沁云珠’?!”杨天骢瞪圆了眼睛,望望我又望望老妇人,“既然老人家得到了如此贵重的珠子,又何必生活在这贫穷山野?只怕,深更半夜,老人家你公然露财,非奸即盗吧?哈哈,老人家,你见识不浅哪!你是来说是非,还是来者不善?”
老妇一笑:“我七老八十的。又岂是什么‘奸’啊‘盗’的?实不相瞒。我这颗沁云珠绝对是举世奇珍,我相信,你二位定然识货!”说罢盯着我和杨天骢。
“你要我们怎么样?托我们买还是卖?”我盯着这位不速之客,愈加奇异。
“不,呵呵,我的意思是,有了这颗珠子。你们身上所有的东西都已不值钱。”老妇紧紧盯着我,面上皱纹仿佛蜘蛛网一般。
“老人家的话我可是越来越听不懂了。”我淡淡一笑,“我们身上本无任何值钱的东西。”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们能给我一样东西的话,我可以把这颗珠子赠给你们。”老妇握着沁云珠,盯着我。
1...5051525354...12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