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婚恋,首席的秘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纪烯湮
“她只是初年的老师。”唐时遇削薄的唇瓣轻抿,眸底的光逐渐深邃,没有解释他为何质问,不是因为她严惩杜星语,而是她让陆希城沾手初年的事。
初年是他的儿子,轮到陆希城什么事?
“她配?”江屿心的眼神里有着金属般的冷锐,两个字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嘴角沁着没有温度的笑,话语微顿了下,又道:“既然这么紧张你的老*,那便去同她生几个,初年还给我。”
至少她会把初年放在第一位,无论是谁都不允许伤害到初年。
唐时遇拧眉,脸色愈冷,明显刚才自己说的话,她完全没有在听。
江屿心懒得与他做无谓的口舌之争,也不指望他会好心把自己送回去,提着裙摆转身就走。
唐时遇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我们好好谈一谈。”
江屿心被他拉住,迈不动步伐,回头迎上他黑沉的目光,笃定与决绝闪烁着,大有她若不答应,他便不放手的架势。
对峙良久,江屿心提着裙摆的手松开了,唐时遇知道她是同意谈谈了,扣住她的手抽回来,步伐沿着路边缓行。
江屿心跟在他的身后,两个人并肩行走在寂静的小道上,一时间沉默谁也没开口说话,耳边传来的全是树叶哗啦啦的响声。
像是从记忆里传来的乐章。
多年前他们也是这般夜晚散步,哪怕什么都不说,十指紧扣,默契的对视一眼,眉眸里尽是笑意与缱绻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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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烯湮:下一章不回忆,男女主关系有推进。几个重要的角色也如数出场,剧情算是全铺开了……
倾城婚恋,首席的秘密 悲喜城80:做我一个月的情人
第080章:
漆黑遥远的夜空浩瀚而神秘,一轮明月高挂在半空,弥散着淡淡的银白月光,无声又无情的看着人间上演着无数悲欢离合,无动于衷。
在青海城的某条不知道名的小道上,唐时遇一边走,一边有很多话想要和江屿心谈,因为太多,一时间不知道从何开口,于是他礼貌的询问,介不介意他抽根烟。
他年少染有烟瘾,江屿心是知晓的,曾经因为她不喜烟味,唐时遇有大半年不曾碰过烟盒,时隔经年,没想到他的烟瘾依然在。
江屿心沉默,唐时遇便当她同意了。
烟雾从他削薄的唇瓣逸出,喉结上下滚动,在这个黑夜平添几分性感魅惑,指尖的烟蒂星火忽明忽暗,略显寂寥。
在一条路快走到尽头时,他喑哑的嗓音缓慢的响起:“我愿意让你去学校看初年的辩论赛,也愿意让你和他多接触,多了解他,是希望你能看清楚初年和我在一起生活很好,他是一个很乖巧的孩子,从小到大,从没有做什么让我担心的事。”
话到此处,步伐停住,眸光深沉的直射到江屿心的身上,话锋一冷:“直到你的出现,他对母亲的幻想破灭了,身世让他平静的生活被打破,现在你还想把他卷入陆家那样的龙潭虎穴中?”
今夜他是亲眼看到她接受了陆希城的求婚,一个月后的婚礼也是真的,不是陆希城在挑衅他说出的气话。
陆家是什么地方?都说一入豪门深似海,陆家更是海中的漩涡,泥泞中的沼泽,一旦江屿心嫁给陆希城,初年必定要与陆家有所接触,撇开陆希城不提,陆家能容忍一个外姓的孩子?
江屿心也停下脚步与他对望,他的话令她的心倏地紧起来,这些问题她不是没想过,只是——
“唐时遇,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会对我幻想破灭?为什么会有身世流言蜚语?”江屿心声音轻的没有一丝重量,宛如柳絮飘荡,“你心里一定在想,这么多年我没有为他冲过一次奶粉,没有为他换过一次尿不湿,甚至没有抱过他一下,凭什么一出现就来和你抢他?”
“是你!这么多‘没有’的罪魁祸首是你,是因为你从来都没有给过我机会去做他的母亲,没有给我一天的时间让我陪在他的身边!你又怎么能笃定他和我在一起会生活的不好?陆家是怎样的龙潭虎穴也用不着你操心,我的儿子,我会自己保护。”
提及到那些不能陪伴在初年,一同参与他成长的岁月,江屿心的心里除了怨就剩下密密麻麻的恨。
是的,是恨!
恨这个男人,恨他怎么能这么狠,骗了她八年,让她以为失去了最珍贵的孩子。
面对她的指责,唐时遇沉默,无言反驳,因为知道她有多爱他们的爱孩子,失去他们的孩子又有多痛不欲生。
可是,他不能让初年跟着她一起生活,陆家的人不会善待初年,江进更不会。
江屿心波光凉薄的眸色凝视着他,嘴角噙着一抹极浅极浅的冷笑,他也知道自己有多卑鄙与恶劣了吗?
唐时遇知道她的性格有多倔强,很多年前就领教过,想要说服她,实在困难。独自往前走了两步,回头时,烟雾在眉间缭绕,他沙哑的嗓音里藏不住的疲倦:“江屿心,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不争抚养权?”
该做的,能做的,他都做了,究竟怎么样她才会心甘情愿的放弃抚养权!
江屿心凝视他峻拔的身影,捕捉到他眉间的那抹疲惫,眉心微不可察的动了下,唐时遇你又觉得和我纠缠在一起很累吗?就好像八年前你说的那样,与江家大小姐谈恋爱是一件很累的事。
敛眸,浓密如扇的睫毛遮挡住所有的情绪,沉默良久,再次掠眸看向他时,神色漠然道:“想要我撤诉可以....你做我一个月的*。”
唐时遇漆黑的瞳仁里明显掀起一抹意外和不可置信,近乎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她....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江屿心没有以自己说出的话而感觉到羞耻,平静的像是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对于他眼神里的不可置信与怀疑,还有那些复杂像是讽刺的东西,不以为然,抿唇讽刺道:“又或者你可以继续勾‘引’时家千金,看她愿意为你付多少打官司的费用。”
她以为自己和时烟……
唐时遇眼神不动声色的沉下去,脸色也比之前难看了。
“看样子初年在你心中也没有多重要!”他的长久沉默让江屿心等的有些不耐烦,眼神轻蔑的从他身上掠过,迈起步伐,经过他的身边,没有停留。
唐时遇犀利深谙不明的眸光追随路灯下她纤细朦胧的身影而去,长发随风拂动,裙摆摇曳,单薄的好像一阵风便能将她带走。
一如当年。
心无形被什么纠缠住,一圈一圈的缠绕,密密麻麻,绕得不透风,再猛地拉紧……
“好。”轻喃的声音不算大,随风送进她的耳畔时,江屿心的步伐倏地止住,回头看他。
这次换她的眸底划过愕然,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唐时遇的步伐停在路灯下,因为背着光五官被模糊在昏暗中,导致江屿心看不清楚他说这声“好”的时候脸上究竟是何种神色。
在这一刻,风好像停了,时间静止了,天地万物只剩下她与他,再无别人。
唐时遇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是一个自尊心极强,骄傲到骨子里的人,即便当年他们走到山穷水尽,他也没有向顾长濬他们说过一个“求”字,更没有向任何人低过头。
提出这么荒谬的要求本就是有心为难,羞辱他,她确信他肯定不会放下自己的自尊心和道德观,和已经有婚约的自己纠缠在一起。
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同意了。
此时此刻,江屿心是彻底捉摸不透唐时遇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说出的话,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事已至此,他们已经无路可退,明明知道前面是万丈深渊,再迈一步就会摔得粉身碎骨,依旧选择奋不顾身的投身而入。
唐时遇,你将我丢在万丈深渊下饱受冰冷和折磨,因为江惟的“死”灵魂日夜得不到安宁。
如今——你是该下来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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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无声的又走完了一条路,在新的道路的入口有着璀璨的灯火与喧闹的嘈杂声,江屿心忽而停下脚步,看着眼前熟悉而陌生的风景,眼神有些迷惘,似乎不知身在何处。
唐时遇看了她一眼,声音低沉:“你不知道这是哪里?”
“我应该知道?”语气一如继往的冷淡。
“……”
唐时遇沉默片刻,告诉她,“这是青海大学后面的街。”
江屿心眸底浮现一秒的愕然,再去细想周围的景象,除了与脑海里的画面一样的人多吵闹外,真的没其他地方是与记忆里相同了。
都说物是人非,可他们是,物非,人亦非。
她自幼生长在名门,一日三餐皆有专用厨师料理,姜静雅也从不让她吃街边的东西,认为不卫生,也不符合她江家小姐的身份,被人知道会笑话的。
还记得与唐时遇在一起后,他第一次带自己来这样的地方,有些不能适应,因为人太多,很吵。
唐时遇为她买来那些女孩子们爱吃的小吃,江屿心有的喜欢吃会多吃两口,不喜欢吃的,尝一口,剩下的全交给唐时遇解决,撑得他那晚回去没少吃健胃消食片。
她口味偏淡,其实吃不惯这些小吃的,她还是愿意吃,因为她在尝试努力的融入唐时遇平凡的生活里。
唐时遇知道她的心意,心里实在欢喜,连瞧着她的眼神里充满笑意与*溺,如同父亲呵护着小女儿般。
其实他也不过是比她略长四岁。
江屿心陷入过去的回忆,不知道何时唐时遇离开,回过神时只见他手里拿着烤翅和烤虾各一串从人群中走来,因为他穿着西装,这两样东西在手中,画面颇有些违和感。
唐时遇递过来时,她很自然的接过,恍若当年。
“还是以前那一家?”她说着步伐融入了人群中,继续往前走,既然来了一趟就到处看看。
唐时遇跟在她的身边,人太多,他不得不伸手在距离她纤细身子几毫米的位置护着,免得被碰撞受伤。低头声音在喧闹中很清楚的传入她的耳朵里,“老板换了好几波,现在这个还不错。”
在五光十色的灯光下,江屿心掠眸扫了他一眼俊朗的轮廓,听他的语气应该是经常回来,一句“为什么”卡在咽喉处,始终没有问出来。
轻咬了一口烤的颜色很好的鸡翅,味道是还不错,但俨然不会是记忆里的那个味道,而且晚上她鲜少会吃这么油腻的食物。
没等她想好下一步该怎么处理,唐时遇已经主动拿走她手里的鸡翅,与其说是刻意,倒不如说是一种习惯,习惯去吃她不喜欢吃的食物。
从小吃街头一路到结尾,走的很慢,因为穿西装太热,唐时遇在半路就脱掉了西装搭在有力的臂弯上,健硕的身材,胸肌若隐若现,又加上他英俊帅气的脸,惹来不少女学生的眸光追随,有人低头议论,有人看一眼便脸红了,更是不乏胆大的凑上前,喊了句:先生,你好帅呀!
江屿心静默的看着这一切,隐约听到有女生的议论声:他长的好帅,女朋友也很漂亮,我对这个看脸的世界真的要深深的绝望了。
原来她们将自己误会成他的女朋友,如果自己没有走在他的身边,那些女学生是否会如饿狼般扑向他?
走到小吃街的出口,两个人默契般的回头看走过来的路,江屿心忽而开口:“我想喝水。”
唐时遇看到不远处的小卖部,独自走过去买水。
江屿心眸光追随他的背影而去,果不其然在他走过去时,立刻有几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孩子凑到他的面前,有的喜笑颜开,有的脸红,更是有姑娘把手放在他的手臂上。
她忍不住挑眉,不知道是自己老了,还是时代变了,现在的女孩都是这样大胆,放得开吗?面对陌生男人一点也不害怕,还热情如火,只因为他长的好看,也不怕他是衣冠*吗?
老板拿了两瓶水递给唐时遇,他要付钱时,有一个女孩已经很积极的塞了面值十元的人民币给老板,并说不用找了。
江屿心:“……”
这果真是一个看脸的时代啊。
唐时遇没有还那女孩的钱,也不知道和女孩子说了什么,她们的眼神“唰”一下子全往江屿心这边看过来,眼神里有些无奈和不甘心,最终把路让开,让他走了过来。
2015年3月17日的下午,微博上520小说晨报发了一条关于“爱情的甜味”的微博。
简单来说是在北京地铁发生的一个小插曲:安检员让乘客馨馨打开喝一口刚买的矿泉水,方可乘坐地铁。但馨馨手碰到瓶盖的刹那就怔住了,据她事后说,因为当时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有两年没有拧开过任何瓶盖了。而当安检员要帮她拧开时,她却死死抱住矿泉水瓶不给,哭着解释道:“你们拧的水没有爱情的甜味,我不喝,我要他拧的……”
看到这里所有人都会认为女孩子矫情,嘲笑或是猜测结果是男朋友嫌弃她太麻烦而分手。
结果却是出人意料的甜蜜,两个小时后馨馨的男朋友从中关村赶过来,为她拧开瓶盖,顺利乘坐了地铁。
……………………………………
这是发生2015年的事,而江屿心与唐时遇还停留在2014年的6月,没听过什么爱情的甜味,更没有谁非要为谁拧开瓶盖不可。
唐时遇走到她的面前,很自然的拧开矿泉水瓶盖,再递给她,江屿心也很自然的接过来,慢慢的喝着水,冲淡口腔里的油腻。
爱情真的有甜味吗?
不尽然吧。
这世界有多少人,便会有多少种爱情,所谓的爱情甜味,或许指的不是真正的味道,而是一种习惯。
一如江屿心和唐时遇,纵然离别八年,纵然各自面目全非,可一但靠近彼此,那些残留在身体里的习惯是自然而然控制着他们的言行举止。
只是此刻他们都没有发现而已。
江屿心将瓶盖拧好,突兀的开口:“原来长得帅真的可以当卡刷。”
唐时遇一怔,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极度无语。
在很多年前很流行一句话:长得帅又怎么样,能当卡刷吗?
唐时遇没把她的话当做讽刺,这应该算是她的一个小小幽默感吧。
辉煌的灯光下,他极其浅微的勾了下唇角。
………………………………………
moll没有送陆希城回陆家,因为自他15岁后,陆国彰便在市中心为他选了一套房子作为生日礼物赠与他。
自从国外回来进入陆氏企业工作,他极少会回陆家,大部分时光不是在车上就是在飞机上,或是国外,极少部分时间会独自留在这个空荡的家。
他喝的有些多,下车时步履阑珊,moll有些不放心,扶着他到楼梯口,打算送他上去。
陆希城走进电梯,却没让moll进来,挥手示意她回去,自己没事。
moll身穿ol风格的白色衬衫,下身是黑色的西裤与黑色高跟鞋,搭配着金色的腰带,长卷的头发丝毫不乱的落在肩膀处,整个人既干练又时尚,此刻明亮的眼眸看着自己的老板,尽责的询问他一个人是否真的可以。
陆希城靠在银色的电梯前上,嘴角噙着一抹坏笑,眯着眼眸盯着她:“你想不想以身试法?”
倾城婚恋,首席的秘密 悲喜城81:你知道情夫是什麼嗎?
第081章:
还知道耍*,确认老板还有清醒的意志,moll说了一声“陆总晚安”后,替他按了电梯的关门键。
陆希城抬头看着数字不停的变化,原本迷离的眼神逐渐清晰,甚至可以说是冷冽,原因无从探究。
“叮”清脆的一声后,银色的两道门缓慢打开,他迈着大长腿走出电梯,目光落在自己的家门,怔住。
站在门口的时烟衣服还没换,脸色已经不似在餐厅那般苍白,看到陆希城回来,红唇抿起淡笑,声音轻盈:“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换掉密码,而且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擅自进你家,似乎不太好。”
变相的解释了一下,她为何会站在门口,并且暗示她已经等了他很久。
陆希城敛眸,眸光波澜不惊的从她身边撤离,走到门口输入密码,进去后直接要关门。
时烟没想到他会这样做,急忙的用手挡住要关的门,他像没看到一样,用力关门,夹在门缝里的手臂顿时红了一圈,她痛的口申吟出声。
陆希城想狠心,夹断她一只手臂也未尝不可,但绅士风度终究没有让自己这么做。
门开了,时烟脸色泛白,捂着自己的手臂被夹的地方,就刚才那一下已痛的她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水,眼眸凝视他,没有责怪或愤怒,淡淡的出声:“希城,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口吻平静的宛如见到多年不见的老朋友。
“时小姐,我们很熟吗?”陆希城靠着门,漫不经心的睥睨她。
时烟的脸色有些僵,她叫他‘希城’,他却唤她‘时小姐’,这是在提醒她,他们早已陌路殊途。
“青梅竹马算不算熟?”她也不知道他们认识多久了,打从有记忆起除了爸爸妈妈哥哥,就还有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希城哥哥。
陆希城低头意味不明的笑了声,抬头再看她,依旧是不正经的语气:“这深更半夜又是孤男寡女,我怕明天传出去青梅就变成一枝红杏出墙来。”
话里的讽刺之意,她不是听不出来,嘴角优雅的笑终究保持不住了,认真道:“希城,我还是单身。”
所以没有“红杏出墙”这一说。
“可是我有未婚妻了。”陆希城嘴角的笑意敛去,突然正色说道:“至于你,不管是单身还是(裸)奔都和我没关系!”
话音落地,毫无绅士风度的“嘭”甩上了门,也不担心会伤到她,又或许伤到在他看来也只是活该。
陆希城大步流星的走到自己的酒架前,随手拿了一瓶威士忌,连杯子都没拿,打开直接用瓶子喝,一口气喝了大半瓶,来不及咽下去的液体顺着嘴角,颈脖,一路流到胸膛,凉凉的液体湿透了衬衫,服帖的沾沾在肌肤上,隐约勾出他(性)感迷人的好身材。
酒瓶很重的放在吧台上,他大口大口的喘气,眼神里有着莫名的烦躁,手指机械的扯下领带丢在地上,一边往浴室走,一边解开衬衫的扣子,解不开的他很没耐性的直接扯掉扣子……
走到浴室门口时,衬衫被丢在了地上,走进去,站在花洒下,打开开关,冷水骤然而下,瞬间将他淋湿个透。
水流太大容易溅到眼睛里,他本能的低下头,眸光扫到了肚脐上方一寸处的伤疤,有两枚一元面壁那么大,赫然醒目,想要忽视都没有办法。
被湿透的黑发柔软的趴下,发尖的水流到俊朗的五官上,沾着水珠的剑眉紧紧拎着,眼神忽而有阴戾闪过,他一拳捶在了浴室的墙壁上。
有鲜血顺着白色的墙砖往下流,但很快又被水流冲洗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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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烟没有被伤到,但重重的关门声好像震的整个走廊都在颤抖,更是沉重的击中她的心,心房颤抖的疼。
好看的手指轻轻的抚摸在冰冷的门上,低头星眸里尽是黯淡,轻声低喃:“希城,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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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屿心和唐时遇在青海大学随便逛了一会,因为晚上光线不好,也没走多远,时间不早了,唐时遇送她回去。
回去的时候两个人谁也没有再说话,没有观众,没有闪光灯,只有他们与这个城市的灯火阑珊。
唐时遇送她上楼,一直到门口,江屿心开门后没立即进去,侧头看向他,想准备叫他回去,唐时遇忽然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带进屋子里,门被他的脚关上了。
屋子里是一片黑暗,江屿心被他抵在墙壁上,来不及多说,黑暗中他准确的攫住她的红唇,亲吻她。
是的,唐时遇吻了她。
江屿心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他,越是用力推,他压的越近,健硕的胸膛直接贴在她胸前,布料太薄,甚至能感觉到他滚烫的体温。
没办法推开他,江屿心只好退而求其次,紧闭牙关不让他得逞。
唐时遇何等精明,一只手轻便的扣住她的两只手,另一只手犹如钢铁般有力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颌,轻易的让她张开了贝齿,乖乖的让他进去。
他吻的极尽用力,辗转悱恻,不温柔,不试探,只有强行和霸道,强迫她接受自己的舌头带来的酥(麻)感。
江屿心的呼吸被他剥夺,脑子开始缺氧,有些晕,逐渐空白,身体无力的靠在墙壁,若不是他的月退撑在她的兩條長腿中間,怕是早已瘫软在地上。
黑暗中呼吸滚烫的焦灼着,*缱绻,是慾念,也是本能。
今晚从看到她第一眼起,唐时遇脑子里就在想对她这样的事,再过份的畫面都有。
她太美了,而他早早的采摘过她的美好,尝过她的美味,让他变成不知餍足的野兽,总想着在她身上索取,恨不得榨干她。
他的吻,他的触碰,都令江屿心的心房轻颤起,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栗,甚至有一种反应让她都鄙视自己。
她,慢慢的,生涩的在回应他的吻。
不算明显,却足以让唐时遇的眼眸在黑暗中泛着幽幽的光,闪亮闪亮的。
情不自禁的将她的裙擺撩到腰際,有着老茧的手指在她滑嫩的肌膚上反复撫摸,迷恋不已。
江屿心感觉自己喘不过气,心脏被什么挤压,要从身体里蹦出来,双手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从他掌心解放,紧紧的揪住他的衬衫,像是挂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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