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婚恋,首席的秘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纪烯湮
许浅眼底划过一抹不甘心和憎恨,声音哽咽:“在你的心里从来都没有我和爸爸,对不对?”
许清垂眸沉默,没有回答她。
“我恨你!”她的沉默让许浅情绪更加的激动,咬牙切齿的丢下这三个字,转身就跑了。
许清抬头看向她的背影,眼底闪过一抹不舍还有无可奈何……
她不能让浅浅继续留在这里,否则江家还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子。
没多久医生走出来了,江屿心立刻走上前,许清迫不急的问:“医生,我丈夫怎么样?”
“不是说过他不能受到刺激吗?现在情况很不好,要尽早动手术,病者刚刚苏醒我也和他说了,他坚持不同意动手术!你们快劝劝,再拖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
江屿心和许清走进病房,江进戴着氧气罩,看着一下子苍老了很多。
他眯着的眼睛扫了江屿心一眼,看向许清,似乎不想见到江屿心。
“把手术做了,医生说成功率很大,一定会没事的。”江屿心轻轻的开口,纵使母亲离世后,躺在*上的这个男人再也没有给过她多少父爱,可终究是她的亲人,儿时他也将自己捧在掌心,当做公主一样在*爱。
江进像是没听到她说什么,眼睛看着许清,薄唇轻抿,在说着什么,可是戴着氧气罩,声音太小根本就听不见。
许清见他的氧气罩微微的移开一下,耳朵凑到他唇瓣,“你说什么?”
江进虚弱的声音很小很小,小的只有许清才能听到。
许清听完,看向江屿心时,眸底拂过一抹深色,将氧气罩重新给他戴好。
“他说....除非你和姓唐的离婚,否则他不做手术!”
江屿心神色一怔,看向江进时,他已经闭上眼眸似乎睡着了,房间很安静隐隐能听到他呼吸的声音。
手机在嗡鸣,她一言不发的离开病房。
电话是唐时遇打的,她接了,“他情况不好,知道我们结婚很生气,好……帮我和初年说晚安。”
掐掉电话,江屿心在走廊的座椅坐下,她没有问唐时遇离婚的事。看许浅那样就知道唐时遇离婚成功,再者她早就笃定许浅舍不得唐时遇去坐牢。
至于江进要她离婚才肯做手术的事没告诉唐时遇,不想让他担心,既然他能解决掉许浅的事,剩下的事她自己也能处理好。
许清走过来在她的身边坐下,江屿心没有去看她,声音低低的:“为什么他总是要逼我?”
以前是逼着她和唐时遇分手,现在是以死相逼着她和唐时遇离婚。
许清侧头看着她落寞的侧脸,无奈的叹气,“屿心,不要怪你爸爸,这一次是你太任性了。”
江屿心沉默没说话。
任性吗?
她只是选择了一个自己想要的人和想要的生活,这就叫任性,那什么叫不任性?
嫁给陆希城,不爱他,却要和他捆绑在一起一辈子就叫不任性吗?
许清沉默很久,突然问道:“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你爸爸为什么拼死反对你和唐时遇在一起?”
江屿心抬头看她:“你知道?”
“过去的事我答应过你爸爸,绝口不提,可是这一次我不得不说了,因为我不能看着我的丈夫失去生命。”许清面色凝重,声音沉冷:“因为当年和你妈妈有婚外情死在工厂里的那个男人就是唐时遇的亲生父亲——时衍。”
时衍?
江屿心眼眸倏然一沉,脸色都变了,几乎是脱口而出:“不!这不可能!”
母亲和唐时遇的父亲?
这……怎么可能?
“唐时遇的父亲是死于车祸!”这是时烟当着陆希城和陆国彰的面亲口说的。
许清神色沉静,“是不是真的你去问问唐时遇不就知道了。当年这件事对你父亲的打击很大,也关系到两家的名誉和颜面,所以时家对外谎称时衍是死于车祸,而和你妈妈死于工厂内的那个人始终没有报出来,是两家人极力压制下来的结果。”
江屿心像是迎头一棒,瞬间头疼欲裂,眼睛呆滞的看着许清,心湖早已排山倒海。
她不相信,不能相信这是真的。
姜静雅和时衍?
不!不!不!这绝对不是真的!
“这么多年难道你就没仔细想过,为什么你母亲和时衍会在同一天以不同的方式宣布死亡?为什么生前你母亲和时衍是好朋友,死后江时两家都对彼此避而不及?没有一个男人能接受自己的妻子红杏出墙,你父亲也一样,他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多年,他怎么能接受你和时衍的儿子在一起?更不能接受自己的女儿嫁给妻子*对象的儿子……”
“够了!”江屿心忍不住冷声打断她的话。
心如刀割,波光流转凌乱,她慌乱了,不知道这到底是真的,还只是许清在欺骗自己。
许清看着她,眼底拂过哀求,“屿心,你父亲知道你不相信你母亲是那样的人,所以他一直什么都不肯告诉你,他不想破坏你母亲在你心里的形象……他这样的爱护你,保护你,为什么你就不能体谅他这一次?为什么就不能留给他一点男人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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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3月姜静雅婚内出|轨,与*在旗下工厂幽会导致工厂爆炸,在青海城轰动一时,而就在姜静雅被报道的隔天下午,另一家报社就刊登报纸爆料出时昌总裁时衍前夜驱车回家的途中,刹车失灵出车祸,当场死亡。
两件事发生的时间极其的接近,一个是与情|夫幽会造成的意外,一个是回家在途中意外车祸身亡,毫无联系,所以也就没有人将两个人的死联系到一起。
江屿心这么多年都不相信母亲是一个会背叛自己丈夫的妻子,还有一个缘故就是始终没有人说得出*的名字。
当许清说出“时衍”,江屿心怔住了,迟疑了……
时衍,她是知晓的。
姜静雅、时衍、江进年轻时曾就读同一所大学,江进和时衍是在同一个时间追求姜静雅的,但最后姜静雅选择的是江进,大学一毕业就嫁给了江进,安心在家相夫教子,并没有出去工作。
时衍是一个感情潇洒的男人,虽然姜静雅选择的是江进,他却并未一蹶不振或是记恨他们,相反他很诚心诚意的祝福姜静雅和江进,后来他比他们更早结婚,娶的是家里安排的温子佩,偶尔也会请他们夫妻一起吃饭。
时家和江家保持着良好的关系,时衍对姜静雅的爱护犹如对妹妹一般。
幼时她曾听母亲和别人闲聊,评价时衍这个人,她只说了一句话:时衍这个人不适合做伴侣,但是一个很值得信赖的朋友。
姜静雅性子淡泊,没有几个朋友,除了两个好友,那就是时衍了。
江进那时很忙,时衍约他们夫妻一起吃饭,江进常常会因为公事而迟到或是爽约,四个人的聚餐就变成三个人,偶尔温子佩要去做美容什么,不愿意来,便是姜静雅和时衍两个人。
因为各自有家室,而且心中坦荡,一年偶尔就一两次,所以都没有觉得不妥,那时江进百分百的相信妻子和时衍!
所以后来发现时衍和姜静雅深夜在服装厂里幽会发生意外一起死掉,江进震惊之余,又痛心疾首,对这两个人恨之入骨。
他一度怀疑屿心的身世,更加不能容忍江屿心和时衍的私生子在一起。
如今江屿心竟然敢自作主张的和唐时遇登记结婚,他怎么能不气恼,就差点被活活的气死。
……………………………………………………
漆黑的夜,已经过了凌辰,江屿心走出医院的大门,迎面的风已经渗着凉意。
脑子一片混沌,她到现在还记得很小的时候,妈妈带自己去吃饭,在餐厅遇到一个长相俊朗斯文的男子,妈妈让自己叫他:时叔叔。
时叔叔抱着她笑容爽朗,大手掌摸着她的小脑袋,对妈妈说:“小心儿长的真像你,性格也好。我们家那个丫头,都被她妈妈*野了。”
时叔叔和妈妈……
不!
她不相信这是真的!
在医院的门口,江屿心遇到还没走远的许浅,她看到江屿心失魂落魄的模样,唇瓣逸出一抹冷笑,宛如盛放在黑夜中的罂粟,阴毒而致命。
江屿心敛眸,声音冰冷:“你是故意的!”
许浅住在江家不可能不知道江进的身体状况,许清也会在她的面前念叨,明知道江进不能受到刺激,她还故意跑去病房说那些话,明摆着是刻意为之。
许浅冷笑着凝视她,“你可以利用我对唐时遇的不忍心逼我和他离婚,难道我就不能利用你父亲的生死逼你们离婚?”
下午她接到唐时遇的电话,本来是很高兴的,难得他肯主动约自己,可没想到他找到自己,竟然是为了离婚的事。
她以户口本离婚证等东西为借口,唐时遇却直接将东西递给她,云淡风轻道:我去了一趟英国帮你讨回来了,顺便和心儿在英国注册结婚,你也不想看着我坐牢,是不是?
那一刻,许浅觉得天崩地裂,怎么也不敢相信他竟然去了英国,还在那里和江屿心注册结婚!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想自己得不到的,那么江屿心也别想得到,就让他去坐牢。
最终,她还是不忍心,她妥协了。
因为既然江屿心可以用这样的方式逼她,她也可以用江进来逼他们!
她得不到,不快乐,也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江进和唐时遇,江屿心注定就只能选一个,选择唐时遇,江进有什么闪失,江屿心这辈子都不可能和唐时遇幸福,她有的是机会;选择江进,唐时遇就是她的,她一定能争取到的。
这个选择题比起江屿心给自己的,更狠,更难以抉择。
江屿心垂在身侧的双手无声攥起,青筋若隐若现,昏暗的光线下,有着金属般冷意的眼眸射向她,声音沉冷:“许浅,若是我父亲有什么意外,我一定会让你后悔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话音落地,步伐迈起,经过许浅的身旁毫不犹豫。
她的眼神太过阴冷,许浅的后脊骨漫上层层凉意,转身阴测测的眼神紧锁着她单薄的身子,冷笑道:“江屿心,你真不记得我了吗?你对恩人这样恩将仇报真的好吗?”
江屿心步伐一顿,回头迎上她得意的眸光,纤细的眉梢不由自主的挑了一下,她们曾经见过吗?
恩人?这又从何谈起?!
“不急,你可以慢慢想,现在你还是先好好想想该怎么和唐时遇说你要离婚的事!”唇瓣晕开一抹阴狠恶毒的笑容,轻盈的身姿从江屿心身边自信的离开。
江屿心水眸盯着她的背影,眉头紧锁,脑子里关于许浅的事一片空白。
实在想不起来除了在酒店吃饭第一次见面,她们究竟还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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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屿心心里很乱,本来是想打车回公寓,车子开到公寓门口才想起来,钥匙给了唐时遇。
重新给司机师傅报了地址。
再次下车是在唐时遇的家门口,她下车抬头就能看到亮起的灯光,从外面看灯火阑珊,安宁美好。
她站在楼下很久都没有上去,像是一座雕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冷风卷起她的长发,半空中轻轻摇曳。
没多久有人下楼,峻拔的身子走到她面前,漆黑的眸子里流转担忧,“怎么不上去?”
她的脸色不是很好,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若不是他站走到窗口想看她回来没有,还不知道她要站在这里多久。
江屿心澄净的瞳仁迎上他,唇瓣上扬起一抹自嘲的笑容:“你也相信我母亲会和你父亲婚内出|轨,是吗?”
唐时遇眸光一怔,她……怎么知道的?
他的反应已经告诉江屿心,他早已知道这件事,嘴角的弧度越发的艰涩,“所以,你是因为这样,当年你不要我了?!”
这么多年她一直都不明白,原本好好的一切为何会突然破碎,那么多碎片扎得她鲜血淋漓,浑身是伤。
可是今天她懂了。
是因为母亲,是因为时衍,是因为他也相信他们的父母会做出苟且之事。
因为觉得可耻!
唐时遇没回答她的问题,轻声反问:“你相信他们会吗?”
“我相信我的母亲。”江屿心声音干脆利落,毫不犹豫。
也许在咋听到这个消息,她是有些动摇,可是刚在车上她想了很多,想得很清楚,母亲不是那样的人。
即便那个人是时衍,是母亲的好友,她也坚信母亲不会做,对不起父亲的事。
唐时遇站在她跟前,峻拔的黑影将她完全笼罩,温热的手指轻抚她的脸颊,削薄的唇瓣轻扯,声音笃定:“我没有和时衍相处过,我不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不能像你相信你母亲那样去相信时衍,但是……”
沉哑的声音稍稍一顿,凝视她的眼眸熠熠生辉,绚烂夺目,“我相信你!”
如果你相信你的母亲,那么我愿意相信你相信的母亲——他们不会做那样的事!
江屿心眸底掀起一片涟漪,纤细的手腕主动抱住他结实的腰板,“唐时遇,我不管上一代发生什么,至少现在我没说放手,你绝对不能再放弃我!”
不管以何种理由,不管发生任何的事,她不会再让任何人分开他们。
哪怕那个人,是江进。
她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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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烯湮:五一快乐!没加更,白天勿等。
倾城婚恋,首席的秘密 婚姻坟3:阳光静好,岁月安稳
唐时遇修长有力的臂膀拥着她,唇瓣温情的贴在她的秀发,声音低哑:“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事到如今,即便是她要放手,他也不会放!
八年的时间,没有将他对她的爱消耗殆尽,反而叫他更放不下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嫁给别人,不能接受命运再次将她从自己的生命中剥离。
楼下路灯昏暗,江屿心的刘海遮挡住额头的红肿,唐时遇没看到,等搂着她上楼,锐眼瞬间捕捉到她薄薄刘海下隐隐的额角红肿。
指尖轻撩开她薄薄的刘海,白希的肌肤上赫然一块红肿,有些破皮了,眸色瞬间沉了:“他打的?”
除了江进,谁还能让她受伤,一声不吭。
“我没事。”江屿心撇开头,伸手要将刘海放下遮住,唐时遇遏制住她的手。
“别动,等我一下。”
唐时遇去拿了医药箱,帮她处理额头上的红肿动作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力气大一点都会弄痛她。
江屿心坐在沙发上,眼帘低垂,卷翘浓密蒲扇般的睫毛遮挡住所有复杂而隐晦的情绪。
伤口没有破,不需要贴创口贴,唐时遇在旁边亲了下,浓浓的心疼,浅显易见。
“他怎么下得去手?”声音沉冷,透着一抹恼怒。
话音落地,不等江屿心开口,他又自嘲的勾了勾唇瓣。
这句话很多余,早就知道江进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不是么!
“我真的没事。”江屿心水眸沉静的凝视他,似是在安慰他:“过两天就会消肿了。”
唐时遇没有多说什么,让江屿心去洗澡换衣服,自己则去给她准备点吃的。
“不用”两个字卡在江屿心的咽喉还没说出口,他已起身走向了厨房,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
江屿心坐在沙发片刻,起身先去看了一眼已经熟睡的初年,看到他熟睡后的小脸蛋忍不住的亲了下。
之后去洗澡,她的衣服早已被搬进了唐时遇的主卧,毛巾,洗漱用品也在主卧的浴室里。
江屿心洗过澡挑了一件保守的睡衣换上,走到餐厅时,唐时遇已经准备好夜宵了,准确的说是晚餐。
因为她自从下飞机就一直没吃过东西。
唐时遇做了一个简单的肉丝炒饭,没有陪她一起吃,坐在旁边为她端茶递纸,见她没什么胃口,低声道:“多吃点,浪费食物不是好习惯。”
江屿心知道他是在关心自己,勉强的多吃几口,实在是不能全部吃完。
唐时遇很自然的将盘子拿过来,用她的勺子,将剩下的炒饭慢条斯理的吃完,丝毫不介意那是她吃剩下过的。
江屿心拿着水杯慢慢的喝水,看着他吃着自己剩下的食物,兵荒马乱的情绪在一点一滴的归于平静。
周围很安静,安静的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浅浅的教缠在一起,难分彼此。
这样一个夜晚,这样的他们,很像是一个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家庭,儿子早早的休息,丈夫与妻子分享同一盘食物,用同有一把勺子。
他吃完,江屿心本来是想拿去洗的,他却握住她伸过来的手,拇指在她的肌肤上摩挲:“你先去休息。”
他舍不得她来做这些琐碎的日常,从来都是如此。
……
唐时遇洗好盘子,回到主卧时,江屿心已经占据了大*的一半,*单被套都是深色的,她的肌肤很白,在中间形成很强烈的对比,尤其是她露出弧线优美的颈脖,肌肤白希若雪。
他走到另一边躺下,闭着眼睛的江屿心感觉到身后一陷,随手温热的气息包围住她,娟秀的眉头微微的一皱。
屏住呼吸,静静的等待,若是他有下一步动作,自己该怎么开口。
等了许久,没有发生让她纠结的事情。
唐时遇只是抱住她,亲了她的额头一下,唇瓣在她耳边,低哑的嗓音道:“晚安,时太太。”
江屿心的身子微微一僵,心头的湖水被他这温柔的举动搅的全乱,主动翻身靠在他的怀中,什么都没有说。
他,一切都懂。
唐时遇长臂熄了灯,黑暗中嗅到她身上的清香和熟悉的气息在鼻尖下萦绕,唇瓣晕开无声的笑容。
似满足,似幸福,似……
江进现在在医院病重,他纵使再想要她,也不会选择这个时候。
他也没有*到不顾她情绪的这地步。
……………………………………………………………………
翌日,江屿心醒来时,身旁已是空荡,洗漱后,走出卧室看到一大一小,他们也看到她了。
“早安,妈咪。”
“早安,时太太。”
初年笑着将杯子摆在餐桌上,唐时遇则是将果汁倒进杯子里。
未来的几十年里,他们会一直这样生活。
脑海里浮现这句话时,江屿心的心涌上阵阵温暖,眼前这温馨而平凡的画面,就是她一直以来最想要的。
温情脉脉的丈夫,聪明可爱的孩子,还有自己。
唐时遇见她怔愣原地,挑眉:“还发呆?过来用早餐。”
江屿心走过去坐下,初年坐在她的身边,唐时遇坐在她的对面,将做好的早餐递给她,再给儿子。
窗外有一缕阳光洒进来,近得触及可得。
她的脑子里突然闪现过一句话:阳光静好,岁月安稳。
原来是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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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后,唐时遇要送初年去上课,江屿心自己开车去公司,江进不在,公司很多事都需要她来处理,一早谈殊靳就开车过来接她了。
下午她要去医院,怎么都要想办法让江进动手术。
江屿心在忙碌时,唐时遇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今天青海城的头条报纸便是唐时遇正式回归时家,改名为:时遇,其子改名为:时年。
时遇(作者:之后文里唐时遇皆以时遇为称)在时昌从总裁特助一下子升为公司副总,办公室搬到了时烟的隔壁。
天还没亮,一堆媒体记者已经将时昌的公司大门口围的水泄不通,时遇接到时烟的电话,还是从后门进去的,免得和媒体撞个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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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江屿心到医院看望江进,他还是戴着氧气罩,脸色很差。许清说,他一上午都没怎么醒过,醒来没一会就又睡过去了。
江屿心去找医生,要医生动手术,手术单子她来签。
医生犹豫,因为病人自己不同意,就连上午江进醒来时还是不愿意动手术,态度极其的强硬。
江屿心与医生说话时,态度比江进更强硬,今天晚上必须动手术,不能再拖,否则有什么突发状况让江进有什么意外,她一定会追求责任到底。
“可是江总那边……”
“手术成功,一切后果我会负责。”江屿心知道医生是担心江进手术后会找医院的麻烦。
医生犹豫很久,虽然知道这样不符合规矩,但谁让江进和江屿心都是他惹不起的人,站在医生的角度考虑,为病者尽快动手术,脱离危险这才是最重要的。
许清知道她这样做,没有高兴也没有不高兴,只是沉沉的叹气:“你到底还是要违背他的意思。”
江屿心面色清冷:“只要手术成功,他活着,不管有什么后果,我都无所谓。”
江进可以不相信母亲,而牵连到她,可她不能对江进不孝,罔顾他的生死。
可自己对他的孝也仅仅只能这般了。
她是绝对不会拿自己的婚姻来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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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海城最好的几位心脏科教授被江屿心请过来,一起为江进做会诊,制定晚上手术,除了有主刀和辅助,还有后补主刀和备用辅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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