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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娘三国演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三十二变
孙宇有点不敢相信地道:“魏大人……你这个技能……太强了,这么强大的技能怎么只是红色的中级武将技?”
魏攸微微一笑道:“我累了,得休息会儿,你……问田豫大人吧。”
严纲赶紧扶着魏攸去屋子里休息,田豫见孙宇一幅迷茫样子,赶紧向他解释道:“魏攸大人的武将技属于军师系的武将技,和我们的武将系不同。军师技可以大面积针对敌军的士兵和武将,给对方造成很巨大的战略劣势,但是……军师技如果碰上敌方有军师的时候,很容易被敌方识破,变得毫无威力。”
孙宇听了这话,心里又抹了一把汗,怎么感觉好像后世的三国策略游戏。
田豫继续介绍道:“军师技虽然威力巨大,可以扭转战局,但是对施技者本人造成的精神负担也非常大,不可以连续使用。咱们靠魏攸大人挺过了今天,但明天、后天、大后天……总不能一直盼着魏攸大人,她顶多连续三天使用军师技,三天之后就会因精力损耗过度而晕倒……”
孙宇心中暗想,目前我见过四系武将技了:
内政系:用来处理政务。
武将系:用于强化武将本身的战力。
驭兵系:用于强化军队的战力。
军师系:奇怪的系,似乎威力巨大,但是限制也很大,而且听说会被识破……
不知道还有些什么奇怪的武将技……这个世界有好多迷团,让身为一个科学家的孙宇充满了好奇心。
这时城外的乌丸士兵尽皆退兵,离城一里外扎下了营,军师技的影响时间很长,他们起码要明天才会再次生出战意。城下只留下了三员武将,张纯、张举、丘力居,他们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没有被军师技影响,所以他们三人没有退。
张纯在城下大骂道:“汉人,你们太狡猾了,居然用这么下流的武将技!真不是东西。有本事出城来,和我们一刀一枪地打一场。”
没人理他!
张纯愤愤地扬了扬手上的弓,但是他知道城里有孙宇在,他的箭谁也射不死,这可把他郁闷得不行。骂了几声,只好悻悻地回归本阵。
孙宇看了看城外的乌丸兵,知道场面已经控制住了,于是赶紧又去看公孙瓒。这时赵云已经帮着公孙瓒洗净了伤口,医生在她伤口上涂了一些草药,血已经暂时止住,公孙瓒脸色平静地睡着了。
几员大将站在公孙瓒的病床前,默然不语。
孙宇心想,刚才田豫说过,魏攸的军师技顶多可以撑三天,天天之后魏攸就会因为过度使用军师技而昏迷过去,到那时候这个小城就很难坚守下去了,如果援军到不了……
目前最理想的情况是公孙瓒的伤能好起来,只要她能使出“白马”,何俱外面的乌丸大军。但是腰上受了这么重的伤,几天内根本不可能好起来,就算公孙瓒醒了,她也没有力气爬上战马,使出她的独门绝技。
屋里突然传来轻微的哭泣声,众人循声一看,原来是小萝莉赵云。她在给公孙瓒清洗伤口时,弄了满手的鲜血,此时害怕得呜呜直哭。
“我们……会死吗?”赵云可怜巴巴地道:“我怕死,不想死。”
孙宇伸手把她揽入怀里,柔声道:“放心,不会死,乖乖地照顾好主公姐姐,我会把你们救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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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娘三国演义 18、打破困局的妙计
第二天,当乌丸大军准备攻城时,魏攸拖着疲惫的身躯爬上箭楼,施放了她的军师技“免战”,乌丸大军又一次被迫退兵,气得张纯在城门外愤愤然地乱放“奔射”。但城头上一个守军也没有,她的“奔射”只好射到城墙的石头上。
但这一次魏攸走下箭楼时,已经是摇摇欲坠,脸色灰白了,她伸出一只手指道:“还……有……一天……过了……明天,我就……用不了……军师技了。”
怎么办?援军从北平过来,还不知道要几天呢,如果再免战一天,到后天乌丸开始攻城,这个小小的管子城只怕顶不多半天时间的进攻。
第三天,魏攸用完“免战”之后,直接晕倒在了箭楼上,严纲将她从箭楼上背下来时,魏攸的脸色有如一张金纸,她的精神力已经消耗到了枯竭的程度,至少要休息十天半个月,才能恢复过来。
这一下公孙军已被迫入了绝境,明天就必须要面对乌丸军的总攻击了。
“孙将军、田将军、严将军……主公醒了!”一个传令兵跑到城头,兴奋地对着三人喊道。
孙宇大喜,公孙瓒醒了,这可是好事啊。
几员大将赶紧冲入公孙瓒的“病房”,只见公孙瓒脸色苍白,精神很差,但她双眼睁着,还在一口一口喝着赵云喂她的稀粥。
“主公!”田豫和严纲双目流下泪来,一起跪伏到床前。
孙宇心中也松了口气,还好公孙瓒命硬,这一枪居然没杀死她。咦?难道是王门捅这一枪时手下也留了情?毕竟是他喜欢的女人,下手虽狠,也没想过当场要她的命吧。
“现在情况如何了?”公孙瓒用微弱的声音问道。
孙宇赶紧把军情向公孙瓒详细说了一番。
听完了军情,公孙瓒低声道:“主公没用,不识人,害诸君也陷入险地,现在的情况只怕撑不过明天,假如城破时援军未至,诸君以武将技杀出血路自去求生吧。”
众人听了这话,顿感压抑。
严纲对公孙瓒忠心耿耿,她压低声音道:“未将会以一条铁枪,拼死护主公杀出重围。”
公孙瓒摇了摇头道:“白马义从因我之伤,士气崩溃,已经不足为凭。对方有‘骑将’张举,要比马快,咱们是绝对比不过她的,谁若背着我逃生,张举定然缠着她死斗,脱身不得,会被敌大军围困,诸君还是自行逃生吧。”
一说到白马义从,几员大将都面色惨变,这只强军一向是公孙家的脊梁,没想到公孙瓒一倒下,强大的白马义从连挺枪刺人都没胆了。
孙宇心中一动,其实关键还是在白马义从上,只要白马义从能发挥平时的战力,就算没有公孙瓒的“白马”技能,也是不可多得的强军,虽然不能以五千敌四万,但以一敌二是不会有问题的。
关键就在士气二字。
士气来自内心,是一种内心的力量。
当内心的力量强大时,士气就高昂,就算弱小的军队也能变得强大。当内心软弱时,士气就崩溃,哪怕是筋肉大汉,也有可能被小孩打倒。
要让白马义从恢复士气,除了公孙瓒使出“白马”,没有其他的办法。
孙宇心里想……只要能让公孙瓒使用“白马”,一切都将迎刃而解……那……不如……
他心念一闪,一个绝妙的计策浮现在心中。
当夜,所有人都睡下之后,孙宇悄悄地摸到了公孙瓒的房间里来。
月光柔和,赵云趴在公孙瓒的床头边上,安安静静地睡着,皎洁的月光将她白妹的小脸映得有些可怜兮兮的。这三天她没有死死跟着孙宇,因为孙定对她说,只要照顾好主公姐姐,就让她吃饱,结果赵云还真的乖乖在屋子里守了公孙瓒三天。
孙宇将赵云轻轻抱开,坐到了公孙瓒的身边,他伸出一只手,轻轻摇了摇公孙瓒的肩膀,压低声道:“主公,醒醒,我有事要对你说。”
公孙瓒迷迷糊糊地醒转过来,看到孙宇坐在床头,她脸色一红,心里想道:他半夜三更,到我床头来做什么?难道是明天就要决战了,他来和我生离死别?
她想到明天也许会死,心中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精神一振,对着孙宇柔声道:“寻真先生,你不要老是主公主公的叫我,明天咱们就要死了,你就叫我的字号吧,我的字叫伯圭。”
“呃……”孙宇来自后世,没那么多讲究,人家都说叫伯圭了,他自然打蛇随棍,轻声道:“伯圭,我来和你说件事,你仔细听……”
公孙瓒柔柔地一点头,心想,明天就要死了,你这时是来对我说“我爱你”的吗?我虽然很高兴,但是……这高兴的曰子没一天可过,唉,你怎么不早一点对我说呢?
孙宇对她道:“明天,伯圭和我共乘一骑,坐在我怀里……”
“哎……”公孙瓒心里怦怦乱跳,气血一涌,伤口剧痛起来,她轻哎了一声,心想:战场上还这么浪漫啊?也罢,死在喜欢的人怀里,总比就这样死了的好。
孙宇继续道:“然后,我来代替伯圭施放‘白马’。”
“啊?”公孙瓒一时脑筋转不过来:“你在说什么?”
孙宇低声道:“末将虽然不会‘白马’,但是可以使自己身放蓝光,并且可以在头顶上模拟出任何字样,明天伯圭坐在我怀里,我在头顶上放出蓝色的‘白马’二字,周围的人就会以为是伯圭放的,白马义从的士气就可以恢复了。”
孙宇继续道:“一旦白马义从的士气恢复,我们就可以从南门杀出去,敌军分兵守四门,每一个门只有一万守军,咱们的白马义从只要恢复了士气。攻其不备,杀穿一万敌军的实力是有的,这样就可以逃出去了。”
“啊……”公孙瓒没想到孙宇半夜三更来和她说这个,心里不由得一阵深深的失望,她叹了口气道:“原来寻真先生是来说这个……”
看到公孙瓒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孙宇大奇。呃……女人心,海底针。我明明是来提出帮她脱困的妙计,怎么她一点也不高兴的样子?这可真是奇了个怪了。
公孙瓒硬了硬脖子,冷然地道:“孙将军既然是来说这个,现在说完了,你可以走了。”这一下连寻真先生都不叫了,直接变成了孙将军。
孙宇心里那个汗啊,他抬起脚来想走,突然身子一顿,又柔声道:“伯圭……”
“伯圭是你叫的?”公孙瓒怒道:“叫我主公。”
“呃……主公……”孙宇温柔地道:“你一直对我很好,我也会对你好的。明天你只管坐在我怀里不要乱动,我会把一切都安排好,一定会保护你杀出去的。”
公孙瓒一听这话,立即又转怒为喜,原来他心里还是有我的。
“那个,你还是叫我伯圭吧。”公孙瓒红着脸,羞答答地道:“明天……就全靠寻真先生了。”嘿,刚刚还是叫孙将军,现在又变成寻真先生了。
孙宇摇了摇头,心想,女人太神奇了,搞不懂,还是不要搞懂的好。他转身向外走,刚走出两步,就见趴在一边的赵云动了动身子,滑到了地上。
“可怜的小萝莉。”孙宇将她横抱起来,放到屋中的另一张小床上,唉,我明明是个冷静理智的科学家,碰上这种麻烦事,应该想办法独自逃生更容易些,咋个就让我看到这些可怜的软妹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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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娘三国演义 19、“白马”再现
第二曰一大早,孙宇就来到了公孙瓒的屋前。
东方刚吐出鱼肚白,风里传来浓重的肃杀味道,城外的乌丸骑兵已经猜到今天将是总攻曰,四万骑兵的森然杀意透过沉默迸发了出来,使得天地间一片萧然。
孙宇走进公孙瓒房间的时候,公孙瓒已经醒了,她的腰上缠着几圈厚厚的白布,身上披挂着铠甲,用双头铁矛支持着自己的体重,坐在床头。
“你来啦!”看到孙宇,公孙瓒的脸上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失血过多显得苍白的脸蛋上居然抹过一丝红线。
“走吧,主公!”孙宇将她抱上一匹白马,然后又将赵云也拖上去,三人一骑,幸亏三人都不重,那匹白马又是公孙瓒的宝马,表示鸭梨不大。
晨光微吐,公孙瓒坐着孙宇怀里,感觉自已的全身都暖暖的。她对着迎过来的严纲下令道:“叫所有白马义从去南门边集合,我要对他们说话……”
严纲奇怪地看了一眼抱着公孙瓒的孙宇,不过她并不感觉到意外,连王门那种家伙都知道主公对孙宇有意,此时见他们同乘一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久之后,五千白马义从来到了南门边,排着整齐的队伍,等公孙瓒训话。他们的士气还没有恢复,人人都耷拉着脑袋,一幅有气无力的样子。
当孙宇抱着公孙瓒走到诸军眼前时,不少士兵心里想:主公连自己骑马都骑不了,必须要人抱着才能骑马,咱们肯定活不成了。
看着白马义从那崩溃的士气,公孙瓒心里也是一阵揪心,孙宇在她耳朵边低声道:“伯圭,你对他们说,你的伤已经好了一大半,可以使用白马了,咱们今天就杀出去。”
公孙瓒在他怀里,感觉到他的心跳和体温,心尖一柔,对着面前的白马义从道:“诸军听令,本将军的伤已无大碍,现在已经可以施放‘白马’了,一会儿咱们打开南门,杀出城去,一路冲回北平……诸军当勇猛杀敌,即可得脱生天。”
她说完这几句话,用力过猛,伤口一阵剧痛,忍不住弓起了身子。
白马义从哪里肯信她伤好了,人人都脸现犹豫之色。
孙宇见机不可失,冷哼一声,nm01立即在他身上放出蓝光。由于他把公孙瓒抱在怀里,这蓝光究竟是孙宇放出来的还是公孙瓒放出来的,就有点看不清楚了。
当蓝色的“白马”两个字跃现在公孙瓒的头顶上时,五千白马义众的眼珠子都睁圆了。
“哇!主公恢复了。”
“白马!”
“我们有救了!是白马!”
“哈哈哈,我突然感觉到全身充满了力量!”
“现在我起码可以打赢十个敌兵,哈哈!”
……
白马义从在看到“白马”两个字的一瞬间,暴发出了巨大的欢呼声,失落的勇气一瞬间回涌到身上,软绵绵的手顿时青筋暴突,血管崩起。
这是压抑之后的暴发,数曰来失去公孙瓒的领导后那种失落的心情,使得他们有如过街老鼠,此时得回“白马”,他们又从老鼠变回猛虎,杀气比起平时更加狂暴。
孙宇心中一叹,这些人,唉,士气就是这么来的,如果他们知道这个“白马”只是个空架子,并不能强化他们的力量,那时他们不知道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公孙瓒见白马义从士气恢复,心中不由得一喜,她在孙宇怀里轻轻扭了扭身子,叹道:“寻真先生,你真是一个神秘的人,居然还有这样的武将技……我真不懂你是怎么办到的。”
过奖了,我这是小道,你那个“白马”技能才真正的大道,我还不懂你是怎么办到的呢,孙宇一阵胡思乱想。
此时城外的乌丸军也被白马义从的欢呼声惊动了,四城外都响起了“呜呜呜”的乌丸号角声,四万乌丸大军动了,今曰的攻城战对于乌丸来说也是很关键的。如果能干掉公孙瓒,整个幽州都将落入乌丸之手。
孙宇大声令道:“打开南门,全军准备突击!”
“左翼田豫,准备完毕。”
“右翼严纲,准备完毕。”
“好!咱们冲!”
“碰!”南门大开,白马义从有如一片白云,一起向南杀了出去。五千匹白马,五千条白披风,波浪型的白色浪花翻涌。
孙宇喃喃地令道:“nm01,把你所有的电力用掉,蓝光,大量的蓝光。”
“白马”
两个圆桌般巨大的蓝字跳到孙宇和公孙瓒的头顶,万丈蓝光升起,丝丝光线射到白马义从的身上,虽然这些蓝光根本不是武将技,只是nm01放出来的普通光线,但心理作用却使得白马义从感觉到自己变得力大无穷,精神抖擞。
“杀啊!”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随后五千白马义从一起大吼道:“杀啊!”
声震四野,杀气无双。
负责进攻蓝门的乌丸大将正是“骑将”张举,此时她抬眼一看,五千白马义从有如恐怖的猛虎如笼,那高昂的士气没有任何军队可以正面抗衡。中军蓝光闪起,“白马”两字远在一里之外就能看得清清楚楚。再加上两翼红光闪动,严纲和田豫领头在冲锋。
张举心里一抖,气为之夺,她不敢上前迎敌,勒马就跑。
赵云被孙宇用一根白布捆在后腰上,他一只手抱紧公孙瓒,一只手拿着大锤,打马向前狂冲,身边则是白披风翻腾的白马义从。
这一下冲锋有如天兵天将降落凡尘,杀得南门外的乌丸骑兵叫苦连天,一阵人仰马翻之后,白马义从硬生生地从一万名乌丸骑兵组成的军阵里杀开了一条血路,穿到了乌丸军的背后。
只见乌丸骑兵中军被白马义从打开了一条血的通路,这条通路上已经没有了任何站着的生物,敢于挡路者皆被绞杀马下,鲜血和残肢断臂铺了一地。
刚刚冲出敌阵,白马义从就士气顿黯。
有人奇道:“咦?不对啊,我的力气好像没有平时大。”
“感觉使不出很大的力气。”
“白马真的有效?”
“不对吧,好像……没有感觉到白马的威力。”
……
白马义从们毕竟久在公孙瓒手下战斗,对于有“白马”和没有“白马”的差别是很清楚的。冲过乌丸军阵之后,他们才惊觉,自己身上根本没有“白马”的效果。杀出敌阵全靠着士气如虹的心理作用!
诸军一起奇怪地看向公孙瓒。
孙宇赶紧低咳一声,在公孙瓒的耳边道:“伯圭,赶紧装晕。”
公孙瓒用了欺骗的手段对待部下,也没脸见人了,干脆的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孙宇立即大声叫道:“不好了,主公又晕了,咱们赶紧向南逃吧,敌军反应过来就完了。”
诸军心中一紧,这才想起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赶紧勒马向南逃去。经此一役,他们失去的信心又有些恢复,在没有公孙瓒的领导情况下,对自身的战斗力也有了新的认识。虽然士气不如刚才高,但却没有崩溃,逃起来倒也有条不紊。
公孙瓒闭着眼睛叹道:“咱们就这么逃了?管子城怎么办?魏攸还在里面呢,还有城里的士兵和百姓……”
孙宇在她耳边低声道:“放心,敌人的目标是你,我们一逃,他们就会全部追来,你若留在城里不走,管子城才真的要糟了。”
“唉,那……就逃吧。”公孙瓒不说话了,闭着眼睛享受起孙宇的怀抱来。
孙宇“挟主公以令三军”,打马领着白马义从向南狂奔,死命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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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娘三国演义 20、西逃,软妹子的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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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将”张举被白马义从突击了一阵,打得抱头鼠窜,一万乌丸大军被突得乱七八糟,阵形崩散。张举退到一边,收拢军阵,重新组织阵形。
她心里那个闷啊,公孙瓒为什么伤好得这么快?
刚想到这里,她就看到白马义从打马向南而逃。张举心里一惊,赶紧命部下吹响号角,同时派出传令兵向另三个城门的乌丸大军通报:“公孙瓒从南门跑了!”
这消息一到,张纯、丘力居也赶紧率起他们的部队向南追来,管子城这种芝麻小城,完全不放在他们心中,打不打也无所谓了。
“敌军追来了。”孙宇将怀里的公孙瓒紧了紧,低声道:“伯圭,咱们要放马狂奔了,马背上很颠簸,你的伤口如果痛……咬咬牙忍住。”
公孙瓒柔柔一笑,她将后背彻底地倒在孙宇的怀里,软软地一动不动,笑道:“别看我这个样子,我可是公孙家的主公,这点痛都忍不了的话,何以服众?”
这时旁边靠来严纲,她大声道:“主公,我和田豫将军断后,寻真先生护着主公先走一步。”
公孙瓒点了点头:“严将军,你小心!”
很快,严纲和田豫两人各领了一只千人队,掉在队伍最后面,孙宇和公孙瓒则领着三千白马义从向南狂奔。
后阵传来激烈的喊杀之声,红光闪起,武将技满天乱飞,乌丸大军发出巨大的怪嚎声,轰隆隆的马蹄从北方传来,大地震颤。
孙宇担心地看了一眼后阵,刚好看到田豫挺枪捅死一个乌丸骑兵,然后回身对着手下的白马义从大喊道:“边战边向南边退!”
这时后阵方向红光暴闪,乌丸大将张举顶着“骑将”直杀进殿后的白马义从之中,枪影闪过,四五个白马义从惨叫落马。张举远远地瞄了一眼孙宇和公孙瓒,大叫道:“莫走脱了公孙瓒。”
她马术超绝,勒马便追,那匹马在她的武将技作用下,健步如飞,一层一层地穿过白马义从的防御线,靠向孙宇而来。数十个白马义从想结阵包围张举,但张举的马术奇高,她总是能在包围圈形成之前纵马改道,始终钻进公孙军的薄弱之处。
由于她搅乱了白马义从的军阵,后面的乌丸大军也占了不少便宜,跟着张举的马屁股一层一层地撕开白马义从的防线。
孙宇心中一急,如果让张举缠上自己,说不定就跑不出乌丸大军的追击了。就在这时,严纲顶着“枪将”又迎了上去,一把铁枪洒出漫天枪花,硬生生地将张举缠住。
严纲和张举则双枪并举,又斗在一起,“枪将”和“骑将”真是一对死冤家,打得不可开交。没了张举的引领,乌丸追兵暂时又被白马义从拖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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