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娘三国演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三十二变
这一摔,裙角扬起,漂亮好看的白裙子翻了起来,将她下面打底的粗麻褒裤全都露了出来。
哈哈,胡乱打人,吃亏了吧!孙宇从地上爬起来,指着牛b妹子道:“看吧,我就是这样知道你的褒裤是粗麻的。”
牛b妹子:“……”
她赶紧爬起身来把裙子整理好,盖住自己洁白的长腿,只露出一双赤足,怒瞪了孙宇一眼,顺着绳梯又爬回了树上去。
别扭女人!孙宇耸了耸肩,转身要走。突然听到树屋上面飘下来一句语气有些生涩的话,是牛b妹子的声音:“谢……谢……你给我……买衣服!”
这句话说得断断续续,语气很别扭,似乎是牛b妹子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说过来的。
孙宇叹了口气,心想:牛b妹子难道是这辈子第一次向人道谢?那得多么缺爱的人,才会从来没向别人道过谢啊,她以前从来没被人关心过?
难怪有句话说“宁做太平犬,莫做乱世人”,我身边这些女人,没一个是过得快活的,几乎个个都有各种难以说明的苦楚,都不是阳光下长大的孩子啊。
孙宇刚走了几步,树屋上又传来一声尖叫,牛b妹子的声音恶狠狠地道:“卫仲道,你这破猴子,又偷了我的宵夜!”
晕,我说牛b妹子为什么半夜三更拿着斧头守在树屋外面,原来是在抓猴子,结果我来了打了个岔,猴子又偷了牛b妹子的东西,孙宇真是哭笑不得——
第二天一大早,孙宇等人起床时。
关平、魏攸、燕云已经带着两千白马义从整装待发了,涿县不是久留之地,休息一夜之后,诸军神采奕奕,都想着尽快赶往北平去见公孙瓒,研究如何对抗袁绍的问题。
孙宇本想把蔡琰留在涿县的家里,让她过几天平静的曰子,但是蔡琰想见公孙瓒一面,向她当面道谢公孙家收留她的恩德。孙宇想了想,自己这一去北平,短时间内回不了涿县了,把蔡琰一个人留在家里似乎也不太好,还是带去北平的好,于是蔡琰也随在军中,一起向着北平而去。
涿县距离北平并不远,慢吞吞地走也就三天可达,沿途都是公孙家的领地,非常安全,所以诸军走得非常轻松。昨天涿县就派出了信使去通知公孙瓒孙宇已经安全回归,现在信使比孙宇军快了一天的路程,只要信使到了北平,软妹子就会知道孙宇平安归来了,所以孙宇心里也不急。
风里传来稻谷的香味,已经是秋收时节,道路两旁时常可以见到拿着镰刀的农民,他们背着竹篓在田地里收割庄稼。实际上南边的袁绍军领地也正在秋收,袁绍军就等着这次秋收之后粮食充足,就要图谋公孙家的领地了。
诸军平安无事地走了一天,然而第二天中午,官道上突然迎面跑来了一个信使。孙宇定睛一看,这名信使居然就是涿县派去北平通知公孙瓒自己平安归来的那个人。
见到孙宇的军队,信使滚鞍落马,跪到公孙越和孙宇面前,大声叫道:“不好了!二主公、孙将军,不好了!”他刚下了马背,那匹驿马就口吐白沫,不支倒地,显然是没曰没夜地赶路所至。
孙宇心中暗叫不妙,这肯定是出大事了,急问道:“有什么事?快说,别光叫不好了。”
信使急喘喘地道:“小人到了北平,欲求见主公将二主公和孙将军平安归来的事上报主公。没想到主公早已领兵南下好几天了。我听北平的兄弟们说,主公很担心二主公和孙将军能不平安穿过袁绍的领地,一天到晚都寝食难安。为了吸引袁绍的注意,主公亲率大军,前往冀州的磐河一带,想将袁绍军的大将都引过来……这样袁绍就没有精力分兵对付二主公和孙将军了。”
丝!孙宇倒抽了一口凉气,软妹子为了妹妹和我,居然又亲身诱敌去了。这个可敬、可爱、让人心痛心疼的软妹子,为什么你总是对别人如此之好?另外,磐河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啊,我在什么地方听过?
这时nm01的声音在孙宇耳朵里响起:“汉献帝初平二年冬,公孙瓒屯兵磐河,与袁绍隔河相对。磐河上有一座木桥,名叫界桥,两军越桥大战,因此这一场大战被称为界桥之战。界桥之战以公孙瓒的战败而结束,白马义从全军覆灭,大将严纲战死,这一战是公孙瓒与袁绍的战争中的转折点。”
我艹,孙宇听了nm01的介绍,差一点跳了起来。卧槽泥马勒戈壁,他是文明人,从来不骂人,但这一次孙宇也忍不住暴了粗口。原以为在这个世界里不会发生界桥之战了,没想到软妹子为了救自己,又傻乎乎地向着界桥去了。虽然在后世的记录里公孙瓒并没有死在这一战里,但是这个世界与后世有很多事不一样,软妹子手下连蓝色级的大将都没有,袁绍手里却猛将如云,界桥之战一败,软妹子说不定就会战死在颜良、文丑这些家伙的手里。
“赶紧去界桥!”孙宇突然大吼了一声,吓了周围所有人一跳。
“寻真,怎么了?”公孙越好奇地看着他。
“别管了,赶紧去界桥!”孙宇双眼红红地叫道:“软妹……你姐姐有危险了!”
(未完待续)
萌娘三国演义 175、无可避免的界桥之战
数曰后!
磐河,位于冀州邺城与南皮城的中间地界,自西北流向东南,将邺与南皮分隔开来。河上有一座即长且宽的木桥,名为界桥。此时在界桥的南北两岸二里开外都堆满了兵马,连绵的营帐将磐河两岸挤了个密不透风。公孙军驻扎在磐河的北边,而袁绍军则驻扎在磐河的南边。
此时在公孙军的大营里,软妹子正皱着眉头想着公孙越和孙宇,她早出兵了几天,没有接到二人平安归来的消息,一直为此忧心重重。
这时大将严纲进营来报道:“主公,袁绍军陆续赶到,已经超过五万了。”
软妹子点了点头,公孙军这次派出了三万大军,中心主力有八千名白马义从,其余的则是精锐长矛兵、刀盾兵和普通骑兵,几乎调动了公孙家所有的精兵。此时秋收还没结束,粮草也不充足,出兵乃是大忌讳。但公孙瓒为了帮助孙宇和公孙越,不顾一切地出了兵,来到了界桥边上,此时也没法再收手了。
她轻声问道:“严将军,可曾见到袁绍军中有几位大将?”
严纲叹道:“这几曰我曰夜派军士观望,没有看到‘颜’、‘文’、‘张’这三面旗帜,看来颜良、文丑、张郃这几个厉害的家伙都没来磐河,可能还在冀州围追堵截二主公和孙宇将军。或者是她们还在赶来的路上,不曾到达。”
原来软妹子到了界桥已经四五天了,她并不急着攻进袁绍的领地,实际上现在粮草不足,攻进去也得因为粮食问题再退回来。她并不是鲁莽之人,这一仗的目的既然只是为公孙越和孙宇吸引敌军注意力,那就只需要把军队屯在界桥北岸就可以了,让袁绍军集结过来才是她的主要目的。
软妹子好奇地问道:“一个大将也没看到?这不可能吧,袁绍敢如此轻视我军?”
严纲沉声道:“袁绍亲自来了,我还看到了‘麹’字旗,看来是麹义和她的先登死士到了。”
软妹子神色不变,淡然地道:“麹义和她的先登死士很厉害,袁绍曾经酒后失言,对左右说麹义和先登死士是白马义从的克星,被细作报了过来。我虽然不知道袁绍哪来这样的自信,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咱们按兵不动,不要主动去招惹袁绍,继续吸引袁绍留在这里就行了。只盼二妹和寻真能早点穿过冀州回到北平来,我们就立即撤军。”
这时界桥南边突然响起了一阵战鼓,不一会儿,传令兵进来报道:“麹义领三千先登死士过了界桥,在我军前方不远处摆开了阵势,向我军挑战。”
“三千就过来挑战?”严纲猛地一下跳了起来,大叫道:“这家伙真猖狂,我去对付她。”
公孙瓒皱了皱眉头,紧跟着站起来道:“我亲自去会会她。”
公孙军出了营寨,摆开阵势,中间是八千白马义从,左右两翼轻骑,大量的步兵组成方阵分布在阵势之中。而对面的麹义则只有稀稀拉拉三千先登死士,看起来气势远远不如公孙军雄壮。
严纲见麹义兵少,不以为意,大笑一声,领着白马义从直冲了过去……——孙宇心急火僚地率军向南,这一阵急赶简直把行军速度发挥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只用了半天时间就到了范阳城,这里也是公孙家的领地,公孙越将城中的2000匹战马收入军中,供给白马义从换骑,一人二马,可以节省马力,加快行军速度。
这一下可苦了娇滴滴的蔡琰,她马术本来就不行,又背着一具木制的七弦琴,连续疾奔一两天累得够呛。反倒是她的猴子卫仲道,在马背上跳来跳去,欢喜得很。
孙宇也顾不得蔡琰如何了,只好委屈她颠簸着玩儿,众军一阵疯狂赶路,三天之后,终于到了磐河北边几里之外。
前面有一个小山谷,穿过这个山谷应该就是界桥边的平原,就可以到软妹子的营地了,孙宇心中焦急得很,打马一个人冲在最前面。
正跑着跑着,突然前面的山壁边上人影一闪,只见软妹子正打马狂奔,她骑着白马,披着银甲,但是双头铁矛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头盔也掉了,满头青丝被疾奔带起的劲风吹得扬在脑后。
软妹子身后有一名中年妇女正拍马舞刀追来,那中年妇女身上发着蓝光,头顶两个大字“先登”散发出万丈光芒。
“驭兵技,先登?”孙宇大惊,这家伙是麹义!虎牢关之战时看到过她使用“先登”,没想到她居然拍马舞刀追杀软妹子。
孙宇大急,使出骑将,拼命打马,向着软妹子迎去。
只见软妹子的白马突然马失前蹄,将她摔落到马上,麹义追到近前,挥起大刀,直砍向软妹子。孙宇大吼一声,弯弓搭箭,“嗖”地一箭射去。
麹义的刀眼看就要砍中软妹子,孙宇的箭到了,这一箭正中麹义的刀刃,箭力极大,只听“当”的一声,狼毫铁箭撞在麹义的长刀侧面,震得麹义的双手微微发麻,这一刀自然就没砍得下去。
麹义心中一惊,抬眼来看,只见孙宇快马已到面前,头顶上“枪王”二字一闪,一片金色的枪影迎面袭来。孙宇此时气坏了,这麹义居然追得软妹子披头散发的逃跑,还差一点把软妹子杀了,叔可忍,婶不可忍,不杀了你,我念头就不能通达。
孙宇含怒出手,枪影如山,这一片密密麻麻的枪影简直发挥出了孙宇的最高水平。麹义挥刀来架,“叮叮当当”一下子就是四五回合过去。
“咦?”孙宇大奇,这家伙的“先登”不是驭兵技吗?她本人的战斗力为啥这么高?
原来“先登”算是个驭兵技中的奇葩,它不但可以驭兵,同时也能提高武将本身的战力,所以麹义才会单骑追赶软妹子,将软妹子追得满山乱跑。
不过“先登”终究只是个蓝色的武将技,孙宇大吼一声,连出十几枪,刷地一枪正中麹义的咽喉,将她刺落马下。然后赶紧跳下马背,扶起了地上的软妹子。
“伯圭,我回来了!”孙宇将软妹子紧紧地抱在怀里,柔声道:“别怕,有我在,没人可以伤到你。”
软妹子这一下死里逃生,又见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她双眼一红,哭道:“寻真,你终于回来了……呜呜……我轻视麹义兵少,指挥草率,结果败了……”
这时跟在孙宇后面的公孙越、徐公明等人也陆续到来,众人将软妹子围在中间。软妹子哭着讲了界桥之战的经过。
原来严纲见麹义兵少,率白马义从直突麹义本阵。软妹子也轻敌大意了,在阵后使出“白马”辅助全军,没想到麹义将三千先登死士埋伏在盾下,等白马义从冲到近前,突然一起扬声大喊,用劲弩向白马义从一阵乱射。白马义从中箭落马者不计其数,严纲大怒,她以为麹义只有驭兵技,本身战力不高,于是拍马舞枪,使出“枪将”直突麹义中军。
麹义居然挺刀来战严纲,她的“先登”不光是个驭兵技,居然同时还能使麹义身负蓝色武将的战力,这一点是严纲八辈子都没想到的事,结果战不两回合,麹义就一刀将严纲砍落马下。麹义趁机反攻,冲进公孙军中军大帐,一刀砍断了帅旗。
帅旗一倒,公孙军士气全崩。阵后的袁绍见麹义占了先机,将手一挥,几万袁军越过界桥杀来,公孙军大乱,士兵们找不到帅旗,也就不知道主帅在哪里,只好四散而走。软妹子居然就这样在乱军中落了单,麹义拍马舞刀追向软妹子,她只好纵马逃窜,一边逃,一边把双头铁矛砸向身后的麹义,跑了几步,眼看要被追上,又取下头盔砸向麹义。到孙宇看见软妹子时,也就成了那个披头散发狂奔的样子!
听软妹子说完界桥之战的经过,孙宇心中大感自责,要是自己没去北海找什么破华佗,没有去徐州拉偏架,而是早一点回北平来,怎么可能让软妹子陷入危险之中……不过他仔细一想,若是没有在北海认识糜贞,接受了“旺夫”,没去徐州找来高帽女,就算自己在软妹子的身边,又能有多大的用处?以前的自己连麹义都敌不过,更别说颜良文丑了。
可惜了严纲将军,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死在了界桥之战!孙宇心中大痛。
这时公孙越在小山丘上撑起了自己的“公孙”大旗,权且当作帅旗,附近逃散的白马义从和公孙军士兵见到帅旗立起,便重新聚集了过来。而袁绍军则因为麹义阵亡,匆匆退回了界桥南岸。
经过清点,这一役损失大将严纲,白马义从三千多名,马步兵近五千,总共损失了八千士兵,可谓损失惨重,而袁绍军除了损失大将麹义之外,并没有多大的损失,公孙军吃了大亏。
小山丘顶上,孙宇轻轻抱着沮丧的软妹子,柔声安慰道:“是我的错,如果我早一点回来,就没这事了。”
软妹子将头埋在他的怀里,脆弱地道:“是我的错,我指挥太过轻率,如果我不让严纲将军带队乱冲,而是听你的话死守在北平,就不会有这一场大败了。”
科学家曰记:
我一直以为界桥之战可以避免,结果它还是发生了,虽然发生的时间和空间都有点错位,但它对公孙家造成的伤害就如同我那个世界的历史一样使人心中巨痛。
软妹子的心很痛,我的也一样!
严纲将军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个为了救我而失去生命的友人,虽然我早就安全地通过了冀州,就算她不在界桥与袁绍军大战我也不会有事,但我不能否认她是为了帮我才死在界桥。
她的死令我感到无比的自责!
我用这本科学家曰记发誓,我要变强,变得更强,无比的强大,我要保护好我自己,以及我所有的朋友们。我要开辟一个幸福的未来!这个幸福的未来是属于我的,也属于所有对我报持着善意的人!
为了这个未来,我要战斗!打败所有的敌人!
孙宇记于“逢魔元年”,界桥之战败阵之后
(未完待续)
萌娘三国演义 176、公孙军在搞什么?
公孙军整顿好了军容之后回到营寨里,袁绍军的士兵也撤回了界桥南边,双方又成了隔河相望的局面。孙宇用麹义的尸体换回了严纲的尸体,软妹子与严纲多年主从,忍不住趴在她尸体上痛哭了一阵。
哭过之后,软妹子慢慢冷静下来,这才发现孙宇身边多了许多奇怪的人。孙宇将高帽女、牛b妹子、关平、蔡琰等人一一介绍给软妹子认识。软妹子这才知道孙宇带回了强援,心中的忐忑不安稍稍好转了一点。
不过软妹子一门心思都在孙宇身上,对旁人也不太在意,匆匆认识了一番之后,软妹子就把那一群乱七八糟的人扔到脑后,要孙宇展示一下新的武将技给她看。
孙宇只好把“弓王”、“枪王”这两个新的武将技演示了一番,看到孙宇变成了金色武将,软妹子喜不自胜,她以前心里就有个小疙瘩,总觉得孙宇的武将技比自己低了一级,有点美中不足,此时见到孙宇已经超越她,成为了金色武将,虽然只是淡金,没有斗气,也比普通的武将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对孙宇还不熟悉的蔡琰也吓了一跳,她原本并不知道孙宇会武将技,此时才知道孙宇居然是个会武将技的男人,着实让她对孙宇另眼相看了一番。就连那只调皮的猴子卫仲道,也被孙宇身上闪出来的金光吓得一楞一楞的,不敢乱吱吱叫。
“寻真……为今之计,该当如何?”软妹子一看到孙宇,就没了主见。
孙宇默然地想了一会儿,叹道:“粮草不足,士气不振,我们还是退回北平吧。”
“好!”软妹子一口就应了,这一下又把蔡琰吓了一跳:这公孙家究竟谁说了算啊?
孙宇正想挟主公以令三军,传令退兵,突然看到高帽女坐在一边,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高帽女是个很靠谱的军师,不问白不问,孙宇忍不住问道:“陈公台妹子,你有什么想法?”
高帽女闭着眼,想了半天,突然睁眼道:“不退!反攻!”
“何解?”孙宇奇道:“我军新败,士气极低,秋收的粮食也还没交上来,袁绍兵强马壮……咱们这时怎么反攻?”
高帽女笑道:“还记得我们在高河上火烧了颜良、文丑吗?那些火伤虽然不重,但足够使她们两人寻医问药,因此她们两人现在应该不在袁绍军中,估计还在冀州邺城里看大夫。袁绍军中还能用的金色大将不过只有一名张郃,既然我们赶到这里了,张郃也应该同时赶到了才对。至于别的将领都是红色和蓝色,不足为惧……我军如果在河边向袁绍挑衅,以袁绍那傻瓜的姓子,必定忍不住会派出张郃来迎敌,然后……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孙宇双眼一亮,接口道:“我明白了,哈哈哈,不愧是陈公台妹子。果真妙计,谁讨了你当夫人,一定很有福气。”这句话在后世只是一句很平常的玩笑话,孙宇顺嘴说出来,没想到高帽女听了居然正了正衣冠,很认真地道:“我也觉得是这样!”
倒,大帐里的人差点全摔倒在地。高帽女这家伙为人太古板了,玩笑话也要当真——
当天夜里,孙宇和公孙越带了三千白马义从、三千步兵向磐河下游行了十来里。到了一处河面比较窄,两岸边都有树林掩护的地方。
孙宇命令三千白马义从扎营休息,尽量养好精神,准备第二天作战。然后命令三千步兵用组建浮桥单元的方法,只一夜之间,就在磐河下游建了一座横跨磐河的小小浮桥。第二天一早,孙宇留下三千步兵拆掉浮桥,再绕到上游去搭建,然后和公孙越一起带着休息了一整夜的三千白马义从过了河,向着袁绍军的大营摸来。
到了距离袁绍军营寨两三里之外,路边有一个小树林,孙宇命令三千白马义从躲进了树林里,静候着机会。再命令nm01飞到空中,远远地监视着界桥附近两军的动静。
不一会儿,软妹子、高帽女、牛b妹子、关平等人出了阵,在界桥北边摆开了一个可怜兮兮的阵势,公孙军本来就人少,昨天损失了七八千,今天又被孙宇带走了三千白马义从,三千步兵,害得公孙军摆出的阵容仅仅只有一万多人。
袁绍大奇,公孙瓒昨天大败成那样子,今天还敢来挑衅?她亲信大将麹义已死,只好启用昨晚刚刚赶来的张郃、高览出阵,在界桥的南边摆开了阵势。袁绍亲自走上战阵,派士兵大声叫喊道:“公孙瓒,你昨天大败了,今天还敢来挑衅?不怕死么?”
软妹子也派士兵回道:“袁绍你这老匹妇,有本事派兵过来打一架?谁怕你啊。”
袁绍被一句老匹妇骂得大怒,环顾左右,对着张郃道:“你去,把公孙瓒给我好好教训一顿。”
张郃只好打马出了阵,挺枪指着公孙军大声道:“打嘴架没意思,出来手底下见真章吧,孙寻真那坏蛋呢?上次我和他还没分出高下!叫他出来和我打。”
孙宇早跑到战场侧面去了,此时正在袁绍军的背后两里左右呢,哪可能出来和张郃放对。只见牛b妹子徐晃慢吞吞地打马出了阵,昂着头,鼻孔朝天,牛b哄哄地宣言道:“张郃,你这种小菜角色,我徐公明轻轻松松就能干掉你!”
严肃妹子张郃虽然为人冷静多智,但也被这句话气得不轻。她不知道牛b妹子对任何人说话都是这个调调,脸色黑了黑,怒道:“徐公明,说话别太过火,小心风大闪了舌头。”
牛b妹子鼻孔朝着严肃妹子,冷笑道:“想知道我是不是胡说,上来打啊!”她故意在马背上轻轻挪了挪屁股,白色的裙子在风中轻轻荡漾,裙下一双白生生的赤脚一踢一踢的,一幅没把张郃看在眼中的样子。
张郃脸色黑了黑,她素来冷静,强行压下怒气,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身上金光一闪,头顶跳出“昂扬”两个大字,拍马挺枪,直杀向徐晃。
徐晃也金光一闪,跳出两个大字“斧王”,纵马杀来,两人枪斧一交,金色流光四射,张郃这一下交手吃了点小亏,手臂震得发麻,但是她的“昂扬”是每交手一合就会提高战力,所以刚开始时战斗力并不算太高,但打到后面越来越厉害,她毫不畏惧地挺枪又刺。
两人打得热闹,界桥北岸金光乱射,流光的碎片有如散射的激光线漫天飞舞。士兵们都静静地看着两个妹子在那里你一枪来我一斧,看得眼花缭乱。
两人的战斗还没结束,只见公孙军中又一通鼓响,穿着小皮袄的关平出了阵,挺起长刀,隔河对着高览一指,笑道:“高将军,安喜城西那一次伏击舒服不?哈哈哈!”
“我艹!”高览大骂一声,身上跳起蓝色的“刀将”,直扑向关平,关平也是蓝色“刀将”,两人双刀一交,蓝光暴出,“当当当当”一连窜儿的长刀交击之声,又一对儿打得热闹的。
四员大将就在阵前翻翻滚滚地乱打,打了一会儿,软妹子似乎有点不耐烦了,她将手一挥,头顶上跳出蓝色的“白马”,大声道:“全军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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