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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小郎君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落笔生根
“道轻巧,扯平?”
苏安远冷哼一声,然后看着叶衡问道:“你自称学生,可是这一届的参加科考的士子?”
叶衡反问道:“是又怎么样?”
“怎么样?哼,老夫虽然是在刑部,但是要剥夺一个学子的学籍还是不难吧?”苏安远冷笑着,然后对叶衡威胁道:“况且本官乃是朝廷命官,在场也有不少同僚,各位请来评评理,难道我们这些朝廷命官的颜面,就能容得下一个学子如此猖狂随意轻辱么?”
苏安远罢,便看向了周围的那些官员,不过那些人的意见却不一样,有些人认为苏安远得不错,但也有一些正直的人比如这次随行到杭州来监察办案的翰林学士章得像就站出来了一句:“苏侍郎,这位郎君打人确实是不对,但令公子冒犯他的女眷也确属罪过,苏侍郎又何必因此断了这位郎君的前途呢?”
“章学士得好听,若今日被打是你的儿子,你又如何?”
苏安远一句话把章得像给了回去,叶衡也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将他抓着自己衣襟的手给推开了,然后来到章得像的前面感谢了一声:“谢谢章学士为学生话,不过章学士也无须担心,学生的学籍,不是他苏侍郎想免就能免掉的!”
罢,叶衡还看着苏安远笑了起来:“苏侍郎,如果你不信的话,你大可以试一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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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小郎君 第八十六章 权相之术
以苏安远现在的职位,要免除一个学子的学籍自然不是难事。
苏无常在被叶衡砸了一椅子之后,便装作昏了过去,因为这实在是太丢人了,说实话,现在的他看到叶衡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心里有些发毛,和叶衡继续冲突下去他是不敢的。
不过这也不代表他会放过叶衡,自己被他当众砸了一椅子,这个仇自然是要报的,只是他自己没有本事,便干脆装过昏迷,一边注意着事态的发展!
本来听到苏安远说要免了叶衡的学籍苏无常还挺开心的,一旦叶衡的学籍被免不能参加科举的话,便是断了他的前途。
若真是这样的话,只怕吕家与叶衡的亲事也会跟着黄了,因为以吕夷简的性格,他绝对不可能把精力浪费在一个没有前途的人身上。
当然,苏安远是刑部侍郎,不是吏部的人,更不是礼部的人,他要免除叶衡的学籍确实是有些越俎代庖了,但是以苏安远如今的官位和人脉,在回到京城以后随便找些同僚打点一下,这也不是难事!
只不过,叶衡他凭什么这么自信,说他的学籍别人免除不了呢?
躺在地上装死的苏无常有些纳闷,他的老子苏安远也一样纳闷,当然……就连吕公弼也不理解了,对吕夷简轻声问道:“父亲,持之为何这么有信心?”
吕夷简摸着胡子说道:“且看下去!”
苏安远在深思熟虑之后,并没有被叶衡的话给唬住,反而大笑着说道:“少年郎,这话是你自己说的,到时候……可别怪老夫断了你一辈子的前程!哼,老夫还就不信了,这船上就有礼部的同僚,华侍郎请你说说,今日此子冲撞朝廷命官并且在诸位大人面前动粗,按例是不是可以免除学籍?”
那位姓华的侍郎看起来年纪三十来岁的样子。他在想了想之后站出来说道:“苏侍郎说得对,学子不守礼仪目无尊长者,按例确实是可以免除学籍的!”
“那这个学籍你华侍郎敢不敢免呢?”
这时候章得象又站出来了,他指着叶衡对华侍郎说道:“漫说是你华侍郎。就是让你们礼部尚书来,本学士也要问他一句,他敢不敢免!”
为何章得象如此激动?
以他的身份,何必要冒着得罪苏安远等同僚为官的风险,来庇护叶衡呢?
难道章得象和叶衡之间有什么关系?
不止是别人纳闷。这时候叶衡也纳闷了起来!
只有吕夷简一个人抚须微笑着,一副了然在胸的样子。
那位华侍郎知道章得象的脾气,便退了下去不再说话了!
章得象是朝中有名的贤者,而且他与那些清廉自好的老臣关系也不错,当时刑部尚书一职尚在空缺,便将祥复官庞籍提上来主理刑部的事物。
庞籍这个人明于料事,而且是武将出身,但他能文能武,与章得象还有李迪王曾等清高的大臣关系都不错,而苏安远现在又是庞籍的部下。但苏安远却是一点儿也不给章得象面子,章得象又担心苏安远会给庞籍在朝堂上面抹黑,便站了出来。
苏安远果然不服气,对章得象问道:“章学士,区区一个学子,犯得着你如此大动肝火地维护么?”
“哼!”
章得象说道:“我维护他,不是因为别的,当初陈老、晏殊以及如今尚在江宁的张老都对此人推崇备至,后来皇上与太后还下旨表彰此人,如今你苏安远却因为一己之私。想要将此子的学籍免了,我若是不站出来提醒,难道还由得你苏安远继续胡闹下去?”
“竟有此事!”
章得象的话,引得现场一片哗然。
在场的官员多是各部的掌书记或者是侍郎。平日没有宣召的话是没有资格上朝的,他们不知道太后与小皇帝嘉奖叶衡的事情自然不奇怪。
除此之外,章得象还一口气说出了三个人的名字。
刚才章得象对华侍郎质问礼部尚书来了,他也要问一句这个礼部尚书敢不敢免叶衡的学籍,而现在的礼部尚书就正是晏殊!
现在章得象却说,晏殊给叶衡是推崇备至。这自然让那个之前站出来说话的华侍郎脸上有些发烧了!
除了晏殊,还有两个人!
这两个人虽然现在都在外地为官,但是以他们在朝野的名望,将来难免会被朝廷起复,只是现在他们都被吕夷简压了一头而已。
但就是这样,也不是他们这些侍郎们能妄议得了的!
一个布衣之身,年纪尚未满十五岁的学子,居然能得到这么多朝廷大佬的推崇,而且此人在京城还一点名声也没有,如何能让这些官员们不吃惊?
苏安远的脸部抽搐了起来,之前吕公弼说叶衡是吕夷简未来的女婿倒也罢了,吕夷简他不怕,虽然说吕夷简是朝中的宰相,但他苏安远靠着那些清廉的老臣们也不必去理会他。
可是现在,章得象一口气把那些清廉的老臣都指了出来,就差现在如今的副宰相参知政事王曾没有点出来了!
苏安远沉默了起来,叶衡却是一副无趣的样子。
本来他还想和苏安远玩玩的,现在章得象把什么都点出来了,那再玩下去也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当然,叶衡并不是埋怨章得象,相反他还对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前辈非常的有好感,他毕竟也是为了维护自己嘛!
叶衡看着苏安远问道:“苏侍郎,你是否还要免了学生的学籍?”
“哼!”
苏安远偏过头去不看他,这个时候,他哪里还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见到苏安远不理自己,叶衡便笑了笑,然后他向着旁边的官员们一一行礼,最后说道:“学生刚才的反应确实过激了,动手伤了苏公子,实在是罪过!而且又扰了各位的雅兴,于是学生在此一一赔礼,此事便就算是过去了如何?”
刚才苏安远还说叶衡无礼,但现在叶衡却是礼数周到,那些人自然也对叶衡唯唯诺诺的表现出友好的态度来,只是苏安远依旧板着脸,一直到叶衡以及围观的人都散去了以后,苏安远还在生着闷气。
他踢了苏无常一脚,骂道:“别装了起来吧,没用的东西!”
苏无常爬了起来,躲到一边不敢说话。
倒是吕夷简却走了过来,他看着苏安远摇摇头,然后伸出手向着房间的方向说道:“苏侍郎,请!”
苏安远眉头一皱,然后只好跟着吕夷简走了过去。
两人来到房中坐下,吕夷简笑了起来,说道:“今日之事,本官有一句话,不知道苏侍郎愿不愿意听下去!”
苏安远说道:“吕相公有什么指教尽管说便是,今日之事下官一时大意,你此刻想要说什么或者是嘲笑什么,尽管来便是!”
“言重了!”
吕夷简让身边的人给苏安远倒了一杯茶,然后说道:“其实我来找你,并不是嘲笑或者落井下石的,今日之事你苏侍郎或许会以为这是我吕某人设下的一个陷阱,但实际上你想多了!”
苏安远问道:“难道不是么?”
“当然不是,其实我是来替叶衡向你苏侍郎道歉的!”
吕夷简笑了笑,然后他眯着眼睛说道:“说句实话,苏侍郎你还用不着我吕某人来费这么多的心思,其实你我都心知肚明,丁谓他根本没有翻身的可能了!古人有句话说得好,叫做良禽择木而栖,不知道苏侍郎认为这句话说得怎么样?”
吕夷简的意思已经说得很直白了,苏安远的心里也清楚,于是他犹豫了起来。
“苏侍郎你要想清楚!”
吕夷简指了指门外说道:“今日之事,你公子的行径肯定会为那些老家伙所不容的,而且章得象也说得明白,等回到了京城,只怕庞籍与晏殊马上就会找你的麻烦,这个时候,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不知道吕相公想让下官做些什么?”
苏安远在吕夷简陈述利害之后,他最终还是软了下来。
吕夷简说得不错,他苏安远虽然在京城也是一个三品官,但其实是能力有限得很,在京城像他这样的官员遍地都是,而且丁谓确实是很难翻身,不为别的,就凭吕夷简的这些手段,也不会给丁谓机会的。
当初丁谓专权的时候,靠的都是一些黑手,将那些老臣给弄下去了,而吕夷简呢?
吕夷简可是凭的真本事,把那些老臣都压得死死的!
当然,就算是吕夷简他也有压不住的人,这个人就是当初用计将丁谓这个权相逐出京城并且凭此当上了宰相,后来又极力推荐他吕夷简为宰相的王曾!
按道理说,王曾对吕夷简是有推举之恩的,但是吕夷简也知道,近些年来,王曾对自己的意见也越来越深了。
而现在王曾在太后和皇帝的心中又还有很重的份量,加上王曾这个人确实少有毛病,吕夷简也弄不倒他,所以在吕夷简的心里,这件事情一直都在悬着!
现在终于有机会了,吕夷简看着苏安远说道:“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劝说叶衡来与你们和好,至少将这件事情的影响降到最低,把它变成一个误会,这样一来你回到京城也不至于被人为难,但是……你也要帮我做一件事情!”(未完待续。)




大宋小郎君 第八十七章 来道歉的父子俩
吕夷简想要苏安远帮他做什么事情,吕夷简他没有说,苏安远便问道:“吕相公但有差遣,尽管示下便是,只要下官力所能及便可!”
“也不是要你做什么大事!”
吕夷简笑了笑,然后说道:“其实苏侍郎与本官之间也没有什么误会,而苏侍郎你的提携恩师丁谓丁老也不是本官的仇敌,真正将丁老赶出京师的人是王曾,这一点相信苏侍郎的心中应该也清楚!”
话说到了这里,苏安远便都明白了,于是苏安远站了起来就往房间外面走去。
吕夷简也不阻止,只是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当苏安远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的身形停了下来,吕夷简的嘴角浮现了一丝笑意而苏安远在停下之后好像是犹豫了一会儿,他最终还是转身回了房间,还顺手关上了门。
他们后来商议了一些什么,却是没有人知道。
叶衡带着红裳和濮家静回到房间之后,两个少女便低着头坐在床头,红裳是一副做错了事情的样子,濮家静还好一点,她一边安慰着红裳,一边对叶衡解释着事情的经过,还特意和叶衡说这件事情其实和红裳没有什么关系。
叶衡也知道红裳是为了保护濮家静才出头的,便对她安慰道:“好啦,你低着头干什么?”
红裳说道:“少爷,我……闯祸了是不是,那个苏公子……”
“没事了!”
叶衡笑了笑,然后对濮家静和红裳说道:“刚才我打了苏无常,苏安远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对不对?相信这一次之后,他苏无常就不敢再乱来了!”
其实叶衡担心的是,怕这次的事情会给濮家静带来一些心里阴影,让她以后不敢出去了!
本来濮家静就是一个非常‘闷’的人,她性格安静,本来就不喜欢出去与人应酬,现在好不容易出去一次,却又遇到苏无常这样的极品。她的心里自然是有些介意的。
这也是叶衡刚才毫不犹豫就出手用椅子砸苏无常的原因,因为叶衡他要让濮家静看到,让濮家静不用害怕和担心这些问题。
心里虽然不痛快,濮家静却也不愿意在这件事情上面多聊。便顺着叶衡的话把话题引到别的地方去,只见她脸色羞红,垂首轻声地问道:“你……刚才出手打人是为了我,呃……奴家心里开心!”
也只有在濮家静想要回避某些事情的时候,她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叶衡打的人是苏无常,可是她却只字不提,可见她是有多么想就这样把刚才的不愉快全部忘掉的!
濮家静这样一说,红裳也惊呼了起来,她好像才反应过来一样,然后看着叶衡吃惊地说道:“少爷,你……你居然打人了,打人了啊!”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叶衡无奈地翻了个白眼,然后敲了一下红裳的额头问道:“你的反应弧是到南极去了吗,从我打苏无常到现在。这都过去快半个时辰了!”
“人家一直都在担心自己闯祸了嘛!”
红裳委屈地说道:“以后我再也不乱骂人了!”
“哪能啊?”
吕公弼突然出现在门口,他敲了敲门然后笑着问道:“那个,我可以进来吧?”
叶衡没好气道:“要进来就进来!”
吕公弼便进了房间,他一坐下就对红裳说道:“小娘子,你刚才那话说得就太小气了些,你担心什么呀?刚才你骂了苏无常,叶衡还打了他,苏无常他又能怎么样?”
正说话呢,门口又响起了敲门声,这一次却是苏无常和他的老子苏安远来了。
苏安远的脸色有些不太好。显然是听到了吕公弼的那句话。
于是场面又紧张了起来,红裳甚至吓得头都不敢抬,也只有叶衡还能笑出来,然后他看着苏安远与苏无常父子问道:“苏侍郎与苏公子过来。可是还有什么事情吗?”
苏安远没有说话,只是推了苏无常一把。
苏无常一脸委屈的样子,他回头看了看,苏安远便瞪了他一眼,然后无奈地上前对叶衡说道:“叶衡是吧?呵呵,老夫这次过来。是来为刚才的事情道歉的!”
道歉……
苏无常的话,让红裳惊讶得下巴都要掉了。
她一直以为自己只是骂了苏无常两句,这就是闯祸了,可是却想不到对方居然还会上门来道歉!
不是想不到,而是她不敢想!
因为在古代,阶级思想可谓是根深蒂固,而红裳说到底也就是一个乡下人家的婢女,这出了临安的门,便是懵懵懂懂的什么也不懂的丫头片子。在她看来,像苏无常这样的大官那简直就和天上的仙人神明无异,她还敢奢望对方会来道歉么?
不止是红裳,就连濮家静也是一脸惊讶的样子,只有吕公弼却是笑了笑。
当然,小丫头其姝和其栾这对姐妹,自然也是惊讶的,不过她们还好,一直就躲在旁边的房间里面,本来她们是打算给吕公弼上茶的,见到这样的情况,便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然后偷听了起来。
场面有些尴尬,苏安远只好继续说道:“之前老夫不知道事情的原委,方才询问过这个逆子之后,才发现原来是他误会和冒犯了这位小娘子,实在是家门不幸!”
说罢,他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
上门是客,况且人家一直在道歉,而濮家静又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反而是苏无常这个倒霉的家伙不但调戏不成,还出了一个大丑,被红裳骂了又被叶衡给打了,到头来他还得上门道歉!
于是叶衡笑了起来,然后对苏安远父子说道:“苏侍郎与贵公子进来坐下吧,红裳,让那两个小丫头快点上茶来……”
红裳点点头便离开了房间,濮家静也想跟着一起回避,不过叶衡却拉住了她的手!
当着外人的面,濮家静的一张脸可谓是红到了脖子根,叶衡手心传来的温暖让她整个人仿佛要融化了一般。
而原本容貌极美的她此时又带着一丝情窦初开的羞涩,让她看起来更加动人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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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小郎君 第八十八章
周日更新得晚了些,大家别介意!
……
将濮家静拉回来坐在自己的身边,叶衡这样做的原因不言而喻。
他不过是在告诉苏无常,濮家静已经是名花有主的人了,所以便和濮家静表现得亲密了一些。
苏无常只好连说是他误会了,而苏安远也在一边道着歉,等这父子两道完歉离开之后叶衡才对吕公弼问道:“宝臣老兄啊,这吕相公的手段还真是高明!”
吕公弼不理解了,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叶衡对苏安远父子两离开的方向示意了一下,接着说道:“你不会真以为这父子两个是无缘无故过来道歉的吧?反正就是说破天了我也不相信……”
“那倒也是!”
吕公弼点点头,不过他也没有在这件事情上面多说什么,反而是因为怕叶衡又闹什么脾气,就干脆什么也不说了!
这时候濮家静也到旁边的房间去了,把空间留给叶衡与吕公弼。
叶衡和吕公弼先聊了几句,把刚才发生的不愉快全部忘了,两人喝了点酒,便各自回去休息7≌,。
水路不好走,越往北方冰雪就越大,过了江宁之后更是连纤夫都拉不动这艘大船,于是到了庐州的时候就只能下船走陆路进京。
庐州知府公孙路亲率官吏出城来迎接吕夷简等人,等大家都见面了以后,叶衡却遇到了一个熟人。
当时的情况倒也好笑,公孙路给大伙儿准备了一个排场不小的筵席,大家也是吃喝玩乐其乐融融的,只是叶衡突然认出了一个熟悉的人,然后便大声喊了一句:“公孙候。别来无恙呀?”
“是你!”
公孙候暗道自己倒霉,他哪里知道叶衡居然能混到吕夷简的身边去了呢?
之前在江宁的时候,他和叶衡打赌破案,结果叶衡先把案子查清楚了,可是他公孙候却没有实现诺言当众小便,而是逃离了江宁。成为了别人的笑柄!
现在再见到叶衡,他便不由得想起之前自己说过的话,脸色也红了起来。
好巧不巧,吕公弼正凑到叶衡的身边,然后问道:“持之,你和此人认识?”
“认不认识,这要看公孙主簿怎么说了!”
叶衡玩味地笑着,公孙候则是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吕公弼也是个聪明人。一眼就看出来叶衡和公孙候应该不是朋友关系,便皱起了眉头对公孙候问道:“公孙主簿是吧,你和持之是如何认识的,说来听听呗!”
“这……”
公孙候急得都要哭了,他只好找公孙路来解围,便看了看公孙路那边,公孙路见到情况不对便过来问道:“吕公子,这位乃是下官的主簿公孙候。不知道他有什么地方冲撞了你!”
“公孙候?”
吕公弼这时候才听清楚公孙主簿的名字,他用询问的眼神看了看叶衡。
叶衡身边扮做男子的红裳说道:“啊。我想起来!少爷,他就是在江宁的时候,和少爷你打赌输了然后耍赖的家伙!”
“不错!”
叶衡对红裳点了点头,这件事情吕公弼也不知道在哪里听说过,他也跟着起哄道:“对,说起这件事情。我以前也听晏学士说过,原来那个和持之打赌输了却不敢认账的人是你呀!”
“怎么回事?”
公孙路眉头一皱,公孙候也不敢隐瞒,便把事情说了一遍,听到公孙候说到他要是打赌输了就当众小便的时候。满堂的人都笑了起来。
只有公孙路的脸色很难看,但是当着这么多官员的面他也不好发作,只好一边将公孙候打发走了,一边对叶衡说道:“原来为我儿破案昭雪的小郎君便是阁下,老夫在此谢过了!”
“不敢!”
叶衡对公孙路抱了抱拳,但是叶衡也看得出来,公孙路虽然嘴上说的谢谢,但是他的心里,只怕已经因为这件事情而恨上自己了。
本来他办筵席招待吕夷简一行人,目的就是为了讨好吕夷简他们,好在他们心中留下一个治理有方的印象,将来也好早日进京去做官。
但是被叶衡这样以搅和,公孙路的颜面便受损了,况且还把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在世以前做的那些不光彩的事情都托了出来,他怎么能开心得了?
夜晚回到家中以后,公孙路立马就发作了,他先是打翻了自己的书桌,然后又让人将公孙候叫过来给骂了一顿,最后对公孙候问道:“这个叶衡,他到底有什么来路和背景?”
公孙候老老实实地答道:“在江宁的时候,他不过是一个学子,只是……好像江宁的张老和京城的晏学士对他都很欣赏的!”
公孙路问道:“仅此而已?”
“不错!”
公孙候点点头,然后他对公孙路问道:“兄长,我们要不要趁这个机会好好地教训他一顿?随便找个地痞无赖塞些东西到他的行李里面,然后把他抓进咱们庐州大牢,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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