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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落天刀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凌天下
卫天炎哈哈大笑,声震长空,随即曼声长声吟道:“半生学武半生文,半生云端半生尘;未见君王烽烟起,已是残躯赴鬼门;月下此心凭遥望;梦里故居可黄昏”
他没有念完,念到了这里,仅余两句可以收尾的时候,陡发一声长长叹息,道:“何必去,老夫此番身死,不是笑话。”
何必去郑重道:“是的,不是笑话,今朝之事,只得咱们三人知晓,我保证。”
卫天炎哈哈大笑,就在这最后的大笑声中,突然拔剑出鞘,横于脖颈,用力一划。
鲜血猛地喷出。
这一剑,几乎将人头整个切了下来,就只留下一小半连着身体。
端的是死得不能再死的死法了。
身子缓缓的往后倒去,眼看要摔下大树。
何必去上前一步,扶住他的身体,轻声道:“卫兄此去阴曹,一路好走。明日此时,送君归魂台。”
孔高寒在一边诧然道:“卫天炎修为不低,就算是你修为全然恢复,但说到当真拿下他,也决不是一时一刻的功夫可以做到,更遑论毫发无损;为何这一次如此轻易就遭了你的道?我道此役非战之罪,是希望他走得安心,但真的是非战之罪么?岂有这般凑巧?”
何必去苦笑:“你问我,我问谁去,事实摆在眼前,想通想不通的重要么?!”
心中却在犹豫,风神医传音的事情要不要说明?
这世上哪来那么多的凑巧,此役当然不是非战之罪,就是人为作祟,可出力者,不方便明说啊!
蓦地,何必去耳中突然传来细细的声响:“何大人,留意下方十丈树杈上,那燕国重要人物,应该就藏在这郡守府的后院之中,不过现在很大机会已经撤离了”
何必去登时往下看去,却见彼端有一卷白白的物事,急忙一掠而下,将之取在手中。
看到旁边居然还有一块血肉,仔细一看,居然是一块完整的手掌心。
纹路宛然。
不由得背心一阵瘆得慌:这是整个手掌心给挖了下来?这,干的如此干净利索?
这手法未免太熟练啊。
再看那白色的,却是半封信,再仔细看过信函内容,何必去的脸色为之大变。
“这是黑羽智囊白一文手笔?难道白一文,此刻竟隐身岳州?不错,若不是白一文,谁能一手操控乱局至如此地步”
来不及分说,将半封信往怀里一揣,道:“孔大哥,帮我!”
话音未落,已然飞也似地向着郡守府后院扑了过去。
孔高寒这次连个为什么都没问,径自跟了上去。





碧落天刀 稍晚更,临时有事。
和媳妇回趟娘家,说有急事。




碧落天刀 第一百二十章 做人,做事。
何必去见卫天炎陨落之余,风印仍旧不肯现身,显见是不想暴露,应该是无意与孔高寒照面的意思,否则,他早该现身相见。
“风神医宅心仁厚,更为了国家出力良多, 此刻却不肯现身肯定是在顾忌孔高寒这老儿,这老货心心念念的惦记人家风神医祖传灵药,不跟他照面也好。”
“老匹夫忒不要脸。”
何必去猜测的不错,今夜风印没有现身,完全就是因为孔高寒的在场。
他已经从卫天炎与何必去的对话中得到佐证,跟在何必去身边的白衣老者, 正是孔高寒。
他是真的不想跟这位天下数一数二的神医国手照面。
若是只得何必去一个人的话,风印早就出来了。
毕竟有何必去在, 自己的安全是可以得到万全保障的,不像现在,何必去与孔高寒去郡守府后院行动了,自己却还只能待在树里,等待机会脱身
何必去与孔高寒以雷霆手段,强势控制了白一文居住的郡守府后院小院子!
前后不过百息时间就将院子里的所有还存在人等尽数控制了起来,然后又再开进一步的搜索。
所谓的进一步搜索,没有动房中任何设施,而是直接就开始搜索地道。
随着天衣烟花冲天而起,迅速有人来此接管这里。
而接管之人来到的时候,何必去两人已经顺着地道追到了另一个地方,一番厮杀之余,击毙敌人数十;两手血腥的回来了。
神色间却孰无喜悦, 唯有阴沉失望。
白一文,还是逃掉了。
一番审讯之下,得知白一文根本就没有往事先安排好的地方走!
这一点,让何必去愈发的憋气。
这么好的机会在前,居然没能抓住白一文, 实实在在的太可惜了。
何必去分明可以感觉到白一文逃走的仓促与狼狈, 甚至很多重要的东西,都没有来得及收拾!
“就只差一步!”
何必去长长叹息:“以白一文的谨慎,居然留下了这么多东西来不及收走,可见他走的是时候是多么急迫。这一次的天赐良机,竟被我错失了。”
孔高寒本想说:如果不是您老刚才跟卫天炎聊那么久的废话,估计这次真的能抓住白一文。
但是想了想,却又叹口气没有说。
因为孔高寒以人心度己心,自家知道自家事,换成自己的话,在那样的情况下,也会给这个半生的对手一些时间。
虽然这很不理智,甚至迂腐,但就算明知道对方是在用他的生命拖延时间,后果会很严重,可处在那样子的情况下,自己还是会这么做。
所以他知道何必去在懊悔什么,实在不忍心再多说什么。
“有些时候,我们的情感, 会在第一时间做出选择,而这种选择, 与理智无关,亦与立场无涉,仅与本心关联。”
孔高寒道:“毕竟是和我们纠缠了半生的敌人;生命的最后时刻,给其一份尊敬,怎不应该?”
何必去悔恨的道:“可是白一文逃走,会让我很多兄弟有生命之危!”
孔高寒无话可说。
因为那个时候,何必去并不知道白一文在这里,但是无论如何辩解,也不能否认,白一文逃走的事实。
何必去并不知道,在风影偷走半封信之后,白一文就已经消失了,否则又岂会留下那么多暴露其身份的物事。
就算何必去完全不给卫天炎时间,也绝无可能抓住白一文的;所以他不断地自责实无意义。
但就算何必去知道此节,明知道抓不住白一文的原因不在卫天炎的拖延,仍旧会为这段时间自责的。
因为这是感情影响了公事。
“这次事情,我会上书请罪。”
何必去长长叹息。
“请罪是应该的。”
孔高寒静静地说道;“但是何必去,如果你今日没有这么做,纵使你抓住了白一文,也会让我低看你一眼。”
他道:“一个是做人的问题,一個是做事的问题,我觉得,不必如此耿耿于怀,一个人若是连人味都没有了,只有一颗冰冷铁心,实在不足为道,不堪入目。”
何必去颓然:“孔哥,你就不用再安慰我了,这次是我的重大失职,再多辩解也不过掩饰!”
“随你怎么想;但我还是想要知道,那个给了你半封信,并且指出来卫天炎位置的人,是谁?”
孔高寒目光灼灼。
何必去虽然是在自责中,仍旧翻了一个白眼。
老孔这利用时机的本事,仍是这么的见缝插针,真想揍他啊!
他现在问这话,就是看出来自己不想说,所以趁着自己自责的时候,趁隙动问——一般人在做了错事的时候,总会想尽办法弥补。
谷牯
而这个弥补虽然未必对错事有益,对自己更加无益,却还是会做,硬着头皮做。
比如现在的何必去。
“是一个你想要找但是始终找不到的人。”何必去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他很想要坚决回绝一句:别对我用这种心机,我已经看穿了你。
但是,还是感觉心里愧疚,难以平复还是告诉他吧。
所以说,孔高寒的办法的确有效,立竿见影。
“竟是风大师?!”孔高寒的目光灯泡一样的亮起来。
“风大师?”何必去都愣住了。
风神医风郎中那小年轻,啥时候成大师了?
神医已经是谬赞,称其为大师,会不会太过誉了呢?
“学无前后,达者为师。”孔高寒坚决道:“风大师能够令如斯神药现世,那就是一位大师!人家为了祖宗的药,连官都不做,这种人,这等心性,怎不值得我孔高寒道一声大师。”
何必去虽然感觉孔高寒实在是有点自我迪化的严重,但对这句话却也没有反驳,毕竟风印灵药的神效,他是深有体会,最有发言权的那个。
“风大师在哪?”孔高寒问。
“我咋知道,他要是肯现身,早就出来了。”
何必去看着孔高寒,忍不住打击了一句道:“说不定人家风郎中就是因为你在这里,害怕你不断的逼问人家祖传秘方,所以才不出来的,人家怕了某些人的利欲熏心,不择手段。”
不得不说,何必去这挖空心思专门用来打击孔高寒的一句话,却是真正的说到了事实上。
的确,风印就是不想跟孔高寒照面。
当然不是为了什么祖传秘方被泄露,而是为了我其实什么都不懂!
确认了白一文下落不明,还是风神医金面难见,孔高寒和何必去决定重回郡守府后院,重新展开调查,希冀能够找到一些个蛛丝马迹,可以顺藤摸瓜,再缔搜捕白一文的机会。
郡守府后院,吴铁军正自精神百倍的瞪着眼珠子,一丝不苟的检查每一件东西。
费心语却是靠在门框上,身子软哒哒的,不时地张张嘴打一个呵欠,然后用手背抹掉因为极端的困乏而冒出来的眼屎
“老不死的真能折腾人老子都四天没睡觉了好不好”
吴铁军道:“你小子咋这么多的抱怨,快来干活吧,非得被何老大狠揍一顿?”
“呵呵你以为我真怕他啊?特莱莱地;本来一个老不死,一句话就能把人折腾八成死;现在又来了另一个老不死,这几天折腾的老子死去又活来,活来又死去,吴二笔,伱说,这两个老王八蛋到底要折腾到什么时候去,真真是人老不死是为贼,不当人子,不当人子。”
吴铁军直接不接话了,这话他倒也想说,可真不敢如费心语这般的宣之于口。
费心语喋喋不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吴二逼,你老实说,我那二十颗神丹,是不是你告的密?”
吴铁军翻翻白眼,并无回应,继续催促道:“你特么来干活,你到底来干啥的,尽说废话!”
“干特莱莱的活!那两个老王八蛋”
费心语打着哈欠,眼泪都快要困了出来。
然后他眼睛突然瞪圆了。
因为对面的吴铁军眼睛突然瞪圆了看着自己身后,一脸惊骇惊悚
费心语激灵灵的一下子,顿时精神了不少,急忙道:“不得不说,两位老大人的办事效率,还真是可以的,出来溜个弯都能办成大事,咱们之前忙活了几个月,可是啥也没发现,啧啧,老大人就是老大人啊,老将出马,一个顶俩”
一边阿谀如潮,一边弯腰找活儿干。
吴铁军迅速低下头,继续卖力干活:“你怎地那么紧张?你身后没人,我刚才就是困了,瞪瞪眼精神精神,你寻思哪去了,你刚才实在太不象你了,那是你会说的话吗?太假了,太虚伪了,太做作了,太不真实了最主要的,那也太违你心了吧?至于么,真至于么?”
费心语弯着腰张大了嘴:“”
“我特么吴二,你特莱莱的耍老子?你丫的怎么敢,怎么敢”
“耍你又如何?有本事,你继续骂啊?你要是不怕,你拍得什么马屁?原来你小子的那张破嘴不光会喷粪,还会吹捧,打溜须捧臭脚,一般的臭不可闻,顶风能传八十里!”
费心语大怒道:“呸!吴二逼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子什么时候拍过别人的马屁,当年就算是皇帝陛下我也是”
“原来你小子当年骂了陛下竟是真的”
吴铁军这次是真的佩服了。
这货真特么的不怕死啊。
难怪比我贬得还快!
本章,本不想展开写,但后来自己想想,还是展开了;写一下何必去的失误;而且还要写的真实一些。
其中那句‘就算何必去完全不给卫天炎时间,也绝无可能抓住白一文的;所以他不断地自责实无意义’这句话,是我修改了好几遍,然后,终究还是加了上去的。——虽然大家都明白,但是我还是加了这句话。其实我自己也感觉多余,但我把这句话删了三次,还是加上了。




碧落天刀 第一百二十一章 银牌,奇遇
“如果我是你爹,我也会把你赶到这种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来,陛下那是能随便骂的么,动辄就是抄家灭门”
吴铁军话还没说完,费心语已经爆发了:“我是你爹,我他莱莱的是你爹!”
“呵呵,你厉害, 你这么厉害怎么被我刚才一瞪眼吓成了那鸟样?你不害怕的话,你刚才说的话啥意思?”
“我怕?我怕什么?老子能怕那两个老不死的!”
费心语暴跳如雷:“你说,你给老子说,说老子怕何必去那个老不死?还是说老子怕孔高寒那个老王八?这两个老东西天天收拾我,你可曾见过费爷怂过半次,皱过一次眉头?眨过哪怕一次眼睛, 不是我小瞧了他们, 爷这身骨头,就凭这两个老王八, 还拆不了!我拍他们马屁?呸!”
然后就是啪的一声,又重又响又闷!
费心语被打的身子往前一冲,一头栽在吴铁军裤裆里。
费心语心下震颤,颤巍巍的转头看去。正看到何必去与孔高寒两张阴森森的老脸。
吴铁军咳嗽一声,倒是没再落井下石,继续低眉顺眼的干活,专心一意,一丝不苟。
终于将这货坑到了,我就说何大人怎么还不来,亏我引导话题这么久
何必去这会早已经是出奇的愤怒了,孔高寒更是直接怒火烧透了十二重楼。
两人此刻的心情都不好,很不好。
何必去是因为跑了白一文。
孔高寒是因为神医不出来见面,近在咫尺, 仍旧错失。
然后就听到了费心语在这边滔滔不绝的埋汰自己两人。
我去这一刻真是
“费心语!来来来, 我看看你这身骨头有多硬,老夫这一辈子,还真没见过几副拆不动的骨头,看看伱小子会否是老夫手下的例外。”何必去阴森森道。
孔高寒更是白牙都呲了出来,咬着牙根道:“真是失敬了这位费爷;今天,就让我这個老王八,来拆一拆费爷的骨头试试,趁老夫的筋骨还能活动”
费心语脸都青了,只感觉眼花缭乱,五雷轰顶,连神识都迷蒙了,下意识本能的求饶:“两位大人爷,爷,小的就是个屁”
“你就算是个屁,今天我也要把你给拆了!”
孔高寒不由分说,径自拎起来费心语,黑着脸走了。
何必去没走,黑着脸,气势阴沉沉的在翻看吴铁军的劳动成果。
一时间,吴铁军连大气也不敢穿,低眉顺眼,快手快脚的勤快干活。
良久之后, 吴铁军感觉何必去似乎平静下来了?喘息声没有那么大了
于是壮起胆子道:“老大人,您且息怒”
“闭上你的屎坑嘴!”
何必去突然爆发了:“别以为你这段时间让老夫为你收拾费心语老夫就没有看出来!怎么, 吴大人,那守备军还没走马上任呢,已经开始借用上官的手来磨砺下属了?!手段看涨啊!”
“大人此言差矣!”
吴铁军冤枉的叫起来:“属下断断没有这个意思!”
“啪!”
何必去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是一顿胖揍:“我管你有没有这个意思,我说你有,你就得有,没有也有”
风印终于在即将黎明的时候,自树上悄然离开
这一夜,过得还真是他么的刺激至极啊!
拿出钧天鉴,风印一派志得意满意气风发的准备查看排名。
这一波,贼稳!
果不其然,温柔的排名端的青云直上,一步登天!
温柔,银牌,四万五千六百七十八名!
四五六七八?!
这名次还真是够吉利的!
连铜牌第一晋升银牌的关隘过度都省下了,直接晋升银牌了,真真是大进步啊啊。
“我现在距离金牌,也就不过一步之遥,触手可及。”
风印满脸尽是沾沾自喜,小人得志。
若是别人知道了,难免要啐他一脸口水:四万多名,您一步?
您这一步就算是扯着蛋,把蛋给扯掉了,那也到不了啊!
风印心下大大满足,手托着风影的小屁股,施施然回家了。
秦国京城,暗卫,钧天手分部。
“邪了!”
“这个温柔的排名,怎地好似飞一样的接连往前冲刺昨天晚上,我眼睁睁看着,在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里,一口气从铜牌直线攀升到了银牌级数,而且还是银牌位列的中游位置。”
原本就一直盯着榜单的家伙红着眼睛跟兔子似得。
昨晚他值班,自然会关注大秦的这一部分,岂会错过该时段好似集体升级一般的盛况。
有的一下子跃升几百名,还有跨度更大的,一下子跃升上万名次的也不在少数。
当然,最最离谱的还要数这个温柔。
记忆中这小子刚升到铜牌满打满算也就只得两三天的时间,然后就一举跃升到了银牌。
这样的攀升速度,简直就是青云直上,一步登天!
若是保持这样的晋升速度,晋升到金牌,不过就是个时间问题,早晚的事!
谷倉
“这家伙不但有潜力,还有运道!”
有鉴于此,值班暗卫很贴心的将‘杀手温柔’的所有相关痕迹,相关战绩,尽数都整理了一遍。
再从头看过来,惊觉这小子还真是很有几分不可思议,前些天他击杀铜牌的目标,往往还需要鏖战一个时辰,貌似是硬生生将目标任务给耗死的。
但现在杀银牌的目标,却只用一刀,一刀绝杀。
嗯,这可是连一招都算不上,就只是一刀!
他详细的将温柔单独设立了一个卷宗,准备上报。
确认整理完毕,并无缺失之余,想了想又在后面加了一句。
“综合温柔这段时间的表现,与当初的董笑颜,颇有异曲同工之处;怀疑,此子拥有近乎董笑颜级别的庞大潜力,请上峰酌情甄别。”
然后才呈了上去。
其他的还有两个目标,徐老三徐老四。
这两个家伙,在上一次突然爆发狂冲了一波之后,居然到现在啥也没干,好似一直在原地踏步一般,到底咋回事呢?
难不成上次之后,就被人干掉了?
不至于那么的倒霉吧?
某大山密林。
山崖之下。
徐老四苦着脸,跟着徐老三:“三哥,这到底是哪儿啊?你这个负责带路的,带路带到了悬崖之下倒也罢了,但你不会连这个是哪个国家的地界也不知道吧?”
徐老三沉着的说道:“稍安勿躁;其实我们作为钧天手杀手,到什么地方还不是一样能执行任务,何必纠结是什么国家地界呢?反正勤着点刷钧天鉴就好了。”
徐老四欲哭无泪:“原来你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这心咋能这么的大呢?!”
徐老三咳嗽一声:“你咋不往好处想呢,我们可是为风郎中彻底的引开了敌人,就这一点来说,咱就该谢天谢地,还有自夸自赞,荣光无限,没有辜负风郎中当日出手救咱们一回。”
前几天这两人遭遇了大燕飞翼堂的黑羽,两人亡命逃走,慌不择路。
一路窜到大山顶上,眼见前无去路,后有追兵,两人被逼无奈之下,跳下悬崖,虽然是行险,却也藉此摆脱了追兵。
但却没想到这悬崖,竟然是如此之高。
幸亏山崖下的树藤缠绕,俩人侥幸没有摔死,逃脱死厄,但也就此地失去了方向。
“可现在要怎么办啊?”徐老四有点方。
他感觉跟着自己三哥,貌似这辈子就从来没有走对过路,忍不住又一次的怀疑启动:三哥不会真是个路痴吧?
“现在怎么办?还能怎么办?现在最要紧的事找点吃的,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吃饱饭,才能活下去”
徐老三心中亦是慌得一逼,但此刻带着自己的弟弟,自然要摆出来一切都是大山笃定的自信来,可不敢让这货感觉没有了希望!
“嗯,前面貌似有个洞呢,那洞里面肯定有野兽啥的,咱们进去,抓住烤了吃了别的不说,撑个五六天总不在话下吧,有这五六天的间隙,我们完全可以从容想办法。”
“但愿如此”
徐老四充满了希望的跟着自己哥哥,向着山洞前进。
“哥,你知道这是往东走还是往西走么?”
“你废什么话?太阳都看不到,怎么分辨方向,你管往哪走呢?!信马由缰知道不,跟着感觉走知道不?”
“”
走到山洞前。
徐老四顿时叹气:“哥你看,这像是有野兽存继的地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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