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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至尊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风凌天下

    讨厌鬼!

    大混蛋!

    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越想越觉得委屈,越想越觉得难过;越想越觉得云扬不可理喻。

    你以为我看上你了哼,呸!居然还怕我赖上你

    独孤愁的徒弟,好了不起么?哼

    本姑娘一辈子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人!

    一直回到客栈,还是愤愤不平,终于忍不住眼泪哗哗的掉下来。

    她对云扬,从根本上来说,也只是稍稍有点好感而已,远远达不到什么以身相许情根深种的地步,但是云扬这种态度,却让她直接受不了。莫名的感觉委屈。

    敢欺负我,要你好看!哼!

    同一时间里,有一批批的江湖人物,从四面八方,向着天唐城汇聚而来

    一个身穿碧绿色袍子,穿着碧绿色鞋子,带着碧绿色帽子,腰间一条碧绿色的腰带,头顶上,居然还插着一条碧绿色的竹枝,背上一个碧绿色的包裹,手中一长条碧绿色的东西;摇摇晃晃的走进城门。

    此人年纪不大,看起来也就二十郎当岁,浑身上下都充满了一股子玩世不恭的味道。

    他一身绿色,唯一的例外的颜色,就是他的身边跟着一条黑色的小狮子;而且更加与众不同的是,这头黑色的大狮子,居然长了两个脑袋,虽然很明显只是一头没长成的幼兽,但却看起来甚是凶恶。

    如此奇装异服,奇形怪状的人,当真罕见。路过的人无不侧目。但这人安然自若,洋洋而进,一双眼睛居然是顾盼自雄,居然大大地叹了一口气。

    如释重负!

    他么的!天唐城啊,老子终于到了!

    在他身边,两个中年人,都是板着脸;此刻也终于是神色有所变化:不错,公子爷正可在此一雪前耻,脱掉这个这个

    两人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开口犯少爷忌讳。

    这有啥不好意思说的!少年哼了哼鼻子:这一次,老子必赢!这一身衣服打扮,老子上次输了,已经穿了一年了,愿赌服输,这没啥!但这一次老子如果赢了,他们几个人谁也别想好过,都得给老子穿上!他么的!这一年的活罪,老子不能白受了!

    总得让他们也都尝尝老子这一年的滋味儿!这家伙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恶形恶状。

    两个中年护卫都是一脸无语。

    别的且不说,只是你这口头禅的老子老子能不能改了?挨了这么多次打,居然还没长记性

    上次你跟你大哥自称老子,被揍得三天下不了床;家主大人前来看看,你一句老子让你老子直接勃然大怒,二十四个耳光差点打成脑震荡;居然还不改。在老祖宗前来看看的时候,你一句老子没事让那位老子的老子的老子老祖宗直接拂袖而去

    监禁刚刚解开,让你出来放放风,居然还是一口一个老子

    这等奇葩实实在在的也是没谁了

    赶紧找个吃饭喝酒的地方。绿衣青年一摆手:老子饿死了,老子也快渴死了!

    两个护卫一头黑线。

    真想以下犯上毒打他一顿:你他么跟谁称老子呢?

    老子的宝贝也饿了!绿衣青年摸了摸身边一头两个脑袋的黑毛狮子,小狮子居然很不愿意的摇摇头摆脱他的手,两张长满了毛的狮子脸上全是嫌弃。

    这混蛋也嫌弃老子!

    绿衣青年大怒的道:若不是看你还有点用,今晚上老子就炖了你!

    小狮子四只眼睛同时翻白眼,干脆快跑两步,走到了前面去了

    擦!

    绿衣青年骂了一句:老子自己的宠物,居然也这样!等老子实力高了,打死它吃肉!今天炖汤,明天啃后腿,后天

    呜!

    双头小狮子凶猛的冲上来,啊呜一口将绿衣青年屁股上的袍子撕了一个大洞。然后转身跑了

    我曹!

    绿衣青年捂着屁股跳了起来,怒发冲冠:总有一天老子要吃了你

    双头小狮子一转头,一声大吼,凶神恶煞的向他扑来,这一次,目标明显是他的裤裆。

    绿衣青年魂飞魄散:大爷,大爷,老子叫你大爷饶命啊主人!我叫你主人行了吧?行了吧

    小狮子翻了个白眼,趾高气扬走在前面,绿衣青年面如菜色,捂着屁股走在后面:赶紧给老子找个客栈,或者买身衣服这么光着一半屁股,算什么?

    两个护卫斜眼,无言以对:这不是你自己作的?你闲着没事儿惹那脾气不好的狮子干毛线?

    纯粹是吃饱了撑的!

    绿衣少年正外前走,突然咦的一声,看向前方。

    这挺有趣啊。

    云扬转了一圈回来,眼看着前面就到了大街,拐个弯,就是云府了。

    正要往前走,突然不知何处传来一声喝骂,嗖的一声,一个人影从面前的大门中被扔了出来,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云扬下意识的一侧身,退一步,同时眼睛看向自己侧后,一只手却已经扣住了天意之刃刀柄。




第二十八章 谁跟你讲理?
    一侧身,一来躲开攻击,二来就算无法躲避,侧身也避过了要害,三来,可以用手臂大腿,屁股,等任何不重要不会致命的部位挡住可能飞来的兵刃暗器。

    退一步,乃是确保安全;眼睛看向侧后,乃是准备着,万一面前攻击只是一个幌子,吸引自己注意力的话,那么,致命一击定然是来自后方或者侧方。

    同一时间的手握刀柄,身子一倾,已经准备大开杀戒了。

    这是云扬在千锤百炼中形成的本能反应!

    等他直起身子才发现

    摔出来的,是一个只有一条左臂的汉子,满街鲜血飞溅;这汉子正痛苦的痉挛着,艰难的想要爬起来。

    云扬皱皱眉,抬头看去。

    只见这家大门上,朱漆匾额,上面写着:安远侯府四个大字。

    安远侯府云扬心中立即冒出来相应资料:安远侯,谢武元;兵部侍郎;乃是一位文职官员;丈人是当朝太师刘威,原本是一普通官员,貌似是蹭了几次军功,竟然青云直上,成了兵部侍郎。

    也可说是颇有实权了。只不过这人虽然是蹭了将士军功而上位,而且朝廷授勋武侯位,当得又是兵部官员,但却对武将一系没有半点好感。

    自古文武不两立!

    任何朝堂上都是如此,但是,如这位谢大人这般态度鲜明的,倒是不多。

    谢大人!摔在外面的汉子明显摔得不轻,口鼻出血,此刻才回过神来,惨烈大呼:小人冤枉!都是兵家之人,何苦要斩尽杀绝?

    都是兵家之人?

    叶笑眉头一皱。

    随着这声呼喝,大门内施施然走出来三个人,一个青年,两个护卫。漫步走下台阶,青年背着手,打量着地上的人,撇着嘴说道:陈三,本公子好心好意,给你这个机会,你居然不知珍惜,监守自盗。饶你一命,已经是法外开恩,看在曾经是军中同僚的份上,还不快快离去,难道找死不成?

    陈三艰难的起身:还请公子开恩,放小人娘子与我一同回去。公子明鉴,谢大人明鉴,小人一生光明磊落,从不做什么鸡鸣狗盗之事;小人是冤枉的!

    滚!这位谢公子眼睛一立:你冤枉?难道,那玉佩在你身上发现,居然是假的不成?

    陈三悲愤的道:那是有人栽赃陷害啊公子,公子明鉴啊!

    这位谢公子冷笑一声:不陷害别人,偏偏来陷害你?你长得俊?

    陈三的脸色渐趋绝望,突然嘶声道:就算是小人做的,但是与小人的娘子却又有什么关系?小人愿以身顶罪,求公子放小人娘子回去!

    赶出去!谢公子说道:但有啰嗦,直接送官法办!居然毫不理会。

    谢公子!陈三悲愤的大声道:你垂涎我家娘子姿色,小人早已知晓!但人总有良心,你如此污蔑于我,良心何在?

    谢公子的脸色黑了下来,沉着脸吩咐了一句什么,转身就往门里走去。

    陈三站起来,就要追进去:你放我家娘子出来

    但两个护卫已经横身拦住了他的去路:陈三,莫要胡说八道,毁人清誉。你再说一句话,可就真的要送官法办了!

    陈三嘴唇哆嗦着:可是我娘子我娘子

    另一个护卫轰的一声,一拳砸在他面门,顿时鲜血飞溅:什么你娘子!快滚!

    陈三仰天跌倒,绝望的惨呼一声:天哪这世上还有说理的地方么?这可是天唐城中,天子脚下

    四周的人都是离得远远的,贴着墙根走路,偶尔同情的看过来一眼。

    这陈三也是这安远侯府也是他惹得起的?

    不错,能捡条命出来,就已经很不错了

    若是再闹下去,恐怕性命不保哎!

    红颜祸水啊

    大家都是眼睛雪亮,只是几句话就知道这事情是怎么回事;但,面对权势滔天的安远侯府,谁敢多说一句?

    云扬脸色一沉,一步跨了过去。

    一伸手。

    噗!

    正挡住另一个护卫打来的一拳,另一只手已经将陈三拉了起来:军中残兵?怎么回事?

    陈三满脸是血混合着泪:是四年前阳武关战残公子你?

    云扬道:怎么回事?

    陈三还来不及回答,两个护卫已经凶神恶煞的冲了上来:小子,不要多管闲事

    云扬并不回头,一脚飞出。

    砰砰两声,两个护卫已经被他踹倒在地,左脚一起,两只脚正好一只一个,踩住两个护卫的胸膛。

    那两个护卫只感觉身上如同压了一座大山,气都喘不过来,两只眼睛,几乎突出眼眶。拼命挣扎,却是无济于事。

    陈三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悲愤道:一个月前,谢公子派人找到我,说是让我来家里做护院;让我娘子来做缝补,待遇不低,足以贴补家用还有盈余,当时只知道,乃是谢公子体恤我们生活不易,特意给了这份工作,哪想到来到之后,就不是那么回事

    今日刚刚值守结束,公子的玉佩丢了,却从我的床下被找了出来这这是黑天的冤枉啊

    云扬点点头:不用说了。

    眼中突然腾的一声爆出杀气。

    是是非非我不管!云扬拉着陈三:但是,扣住人家老婆算怎么回事?跟我来!

    大踏步向着安远侯大门走去。

    两个护卫终于从地上爬起来追来:站住!

    云扬眉头皱了皱,猛然转身,两个大耳光子劈头盖脸的飞出去,两个护卫顿时口喷鲜血,远远的飞了出去:别人也就罢了,看你们动作精气神,也是军中出来的吧?当年兄弟如此被欺负,连老婆都被扣在人家,你们居然还有脸为虎作伥!

    畜生不如!

    云扬声色俱厉。

    两个护卫躺在地上,脸上全是惭愧之色。这事情谁是谁非,一目了然。他们作为当事人,哪有不知道的道理?

    云扬!那位谢公子听到这边动静,已经转身出来,脸色难看:这件事与你没有关系,你少管闲事!

    云扬冷笑一声,拉着陈三,大步上前,一路走到谢公子面前:谢青云,若是我非要管呢?

    谢青云怒道: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家的事!

    云扬点点头,突然一甩手,啪的一声,一记耳光狠狠落在这位谢公子脸上,顿时头一歪,两颗牙齿飞了出来,鼻孔的鲜血噗的一声就是血流如注。

    把人放出来!

    云扬冷着脸。

    你敢打我谢青云歪在一边,兀自不敢置信的瞪着眼睛。

    啪!

    云扬又是一记耳光,将他抽歪了的嘴又抽了回来,冷着脸:交人!

    谢青云被他一耳光抽了出去,摔在地上,突然发疯一般爬起来,狂怒道:来人!来人!来人啊!给我将这个狂徒拿下!

    云扬大踏步上前,拳打脚踢,已经将围上来的四个护卫打倒在地,劈手就抓住了谢青云的衣襟,猛然拎起来,左手狠狠的一拳就打在鼻子上。

    咔嚓一声。

    谢公子的鼻子整个的塌了下去:拿下我?就算你爹,也不敢跟本公子这么说话!我只问你,你交,还是不交人!

    谢青云呜呜咽咽,已经说不出话来。

    里面,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我道是谁,原来是云侯家的公子爷,难怪在我安远侯府,也敢如此放肆!

    随着说话,一个青衣中年人一身儒服,冷着脸走了出来。看到被云扬打在地上几乎生死不知的儿子,脸上掠过一丝心痛:云公子,此事与你无关,还请放手。

    云扬冷冷道:让你儿子把人放了,我就放手。

    凡事总要讲个理字。这中年人正是兵部侍郎谢武元,阴沉着脸:你不问青红皂白前因后果,就这么横插一手!是何道理?

    云扬冷笑一声,道:讲理?我倒要问问,你们谢家是如何讲理的!莫要说未必是这个陈三偷了东西;就算是他偷了,你们扣住人家的老婆却又算怎么回事?你们这讲的是什么理?捉奸捉双,抓贼抓赃;而你们却扣住了人家老婆?

    这是讲理么?谢大人?云扬淡淡的笑了笑,道:既然你们不讲理,我为何要跟你们讲理?我现在只问谢大人一句话:你放人,还是不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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