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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冠禽兽,女人放松点!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邻小镜
“王子病!”向南把药甩桌上,又补充一句,“还是那种病入膏肓型的。”
“这什么?”
景孟弦翻了翻那一袋子药。
“药膏,记得抹上。”
“用不着,流了两滴血而已,至于这么矫情?”他随手把药膏往桌上一撇。
看着他这副无谓的态度,向南无端有些冒火,“你这是两滴血的问题吗?景孟弦,你自己是医生,你就应该清楚,你刚刚被人咬破的地方残留了多少细菌和病毒,这病人要一旦有什么传染病,你就非得跟着遭罪不可!”
“是吗?那可真要让尹小姐失望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旋开那支药膏的盖子,熟练的用盖帽将药膏桶开个小口,递给向南,而后又递了支棉签给她,再然后,乖乖把自己的手也送了过去,“就你这药膏,最多能起个愈合作用,你以为能消毒啊?等你给我来消毒,我早病入膏肓了!在病患洗胃之前,早就有护士给我做过紧急处理了!要连这点常识都没有,我这医生也白当了。”
听了他的话,向南这才松了口气,“那你不早说。”
景孟弦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今天这事,谢了。”
向南歪头看着他,抿嘴笑了,“还真难得从你嘴里听到一句好话。”
景孟弦将头靠在沙发上,闭着眼休憩着,“今儿我真累了,没功夫跟你耍嘴皮子。”
向南细心的替他上药,“其实今天这事,好像让我对你又加深了点认知。”
景孟弦本想随口回句‘没必要’的,但他到底没说出口来。
睁眼,目光沉沉的凝着她的侧颜,“什么?”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你是那种洁癖特别严重的男人,可是,我没想到,像你这样……”向南说到这里,微微顿了顿,似认真的想了想,才又继续说,“像你这样一个贵族公子,平日里都是干净得纤尘不染,全身上下精致得找不出分毫不简洁的地方,可是,面对病患的时候,你亲近得就像个……白衣天使,对!就是白衣天使!!不嫌脏,也不怕累,哪怕就是一分毫的不耐烦都没有表现出来。说真的,景医生,那一刻我觉得你的形象突然就被放大了很多很多倍!突然也就明白了,原来你在医院里被这么多护士崇拜着,也不是不无道理的。”
景孟弦抱胸,促狭的盯着她看,末了,一勾嘴角就笑了。
不得不承认,她说这段话,着实让他心里舒畅了许多,那种感觉,就像浮在云里雾里一般,轻飘飘的,特别舒爽,特别畅快。
景孟弦不想深入的去追究这是份什么感觉,也不想去深入的了解这个女人说这番话时的心境是什么,对他们而言,有些东西不用理得太清楚,因为,一旦清楚了,心也就空了,凉了!
“尹向南,我就当你这段话是在夸我,但是,夸归夸,也请你注意你的用词,白衣天使?你觉得用这四个字形容一男的,合适吗?”
“……”向南无语了,敢情她说了这么一大堆,这男人就把这四个字当作重点来听了。
“白衣天使,多指穿白色大褂的护士,因为她们纯洁、善良、富有爱心,她们救死扶伤,童叟无欺,所以就被人们比喻为是奉了上帝差遣而来到人间救治病人的美丽天使!懂了吗?看你没文化的。”
“……”
向南被他堵着一时语塞,愣了好半会,点头,“行,就你有文化,谢谢你的用心解说,我懂了!那说你是白衣英雄,行了吧?哦,不对,不对,配天使的应该是白衣天神!白衣天神!”
“……”
景孟弦冲向南举了个大拇指,“孺子可教也。”
不知道是因为两个人都太疲的缘故,还是因为一同解救了一条脆弱的生命,以至于此时的两个人不像平日里那么剑拔弩张,倒温情得像多年结交的好朋友。
这一刻,仿佛谁都忘了那‘再也不见’的约定,又或者,谁都没有忘记,只是,在这难得的暖意氛围里,谁都不想提。
景孟弦起了身来,走至自己的办公桌前,打开抽屉,取了一踏红色的钞票出来,“给。”
向南一愣,抬头,错愕的看着他,“这……”
“五万块钱。”
向南顿时了然了过来,忙推拒道,“不用了,那钱我已经自己解决了。”
景孟弦皱眉,“解决了,那你还每天往ktv里跑?”
“嗯。”向南起了身来,“你不是不知道,我们家家庭条件不怎样……”
“戴亦枫呢?你当他是个死人?”景孟弦莫名其妙的就有些恼了。
“喂,你说话留点口德……”这家伙!
“我怎么没口德了?我这才这么一说,你就舍不得了啊?”景孟弦冷笑,“行,这钱你就当我多管了闲事,我闹得慌,行了吧!”
他没好气的一把将那一沓钱甩进了抽屉里。
“我才说了这么一句,你至于发这么大火吗?”向南也无端端有些火了。
她有些烦躁的将滑下来的长发挽至耳后,“你早点下班吧,我先走了。”
说完,她侧身越过他就要走,却蓦地被景孟弦扣住了手腕。
向南拧眉,抬头不解的看着他。
“耳钉呢?”
他突然问。
向南脸色一僵。
景孟弦探究的视线落在她紧张的面庞上,将她所有心虚情绪全数收进眼底,他皱眉,有些失了耐性,“耳钉呢?去哪了?”
向南吸了口气,偏头,看他,“卖了。”
景孟弦眼潭紧缩了几圈,扣着向南手腕的手不自觉收紧了力道,“到底去哪了?”
显然,他不愿相信这个事实。
“真卖了。”
向南不想骗他。
景孟弦突然额上青筋突暴,“就为了那区区五万块钱?”
向南吸了口气,“对。”
她点头,“五万块钱对你而言是区区,对我而言就是……难上加难!”
景孟弦漆黑的眼潭一片猩红,“你他妈到底是有多缺钱,还是说,在你心里,那枚耳钻,从来就只值这五万块钱?!!”
向南咬着唇,无辜的看着暴跳如雷的他,“如果我说这五万块钱真的比那枚耳钻还来得重要,你会不会体谅我?”
“体谅?”
景孟弦倏尔就笑了,“尹向南,你这副假惺惺的样子真教人烦!当时是谁一直在跟我强调那枚耳钉的重要性,是谁一直把那枚耳钉看得比生命还重要!又是谁……告诉我,那枚耳钉还继承着忘不掉的回忆!尹向南,只懂得用钱来衡量它的价值的你,根本不配说这些话!!”
景孟弦的话,字字珠玑,敲在向南的胸口上,让她直接喘不过气来。
“把它卖掉,确实是我不应该,但是,我只是把它寄卖在了当铺里,一个月之内,我会把它赎回来的!”
“赎回来?”景孟弦冷冷一笑,“真的还有那个必要吗?”
景孟弦漆黑的深潭没有半分温度的睨着向南,“尹向南,别再把它当作你的筹码了!缺钱的时候,把它寄卖了,手上活了又去把它赎回来,你到底把它当成什么了?”
景孟弦步步逼问着向南,声音寒如冰池,凝着向南的视线,更是冷得足以将她冻结。
向南委屈得有些想哭,“我真的不是那意思。”
“出去。”
景孟弦冷幽幽的出声。
向南泛红的水眸剧缩了一圈,双腿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出去!!”
景孟弦的声音更加冷厉了些分。
向南抿了抿唇,红着眼,转身预备出门去,却还是被景孟弦给扼住了手臂。
“你把它卖到了哪个当铺?”
他到底没办法把它弃之不顾。
向南咬了咬唇,低声回他,“凡水街的那一家。”
“五万?”
向南沉默。
“好样儿的!”
景孟弦冷撤的掀了掀嘴角,放了向南离开。
他随意的在办公室里趴了三个小时,八点一到,他驶车就往那家店铺而去。
但,结局让他非常失望。
那老板告诉他,海洋之心已经被另外一个男人买走了,至于到底是谁,什么身份,那老板只说自己都不太清楚。
景孟弦从店铺里空手而出,晨曦透过薄薄的云层筛落下来,照射在他那张疲倦的俊颜之上,他随手将西装外套背在身后,转身,迈步朝停车场走去,晨曦下那道优雅的背影,却总有种道不明的落寞感。
过去的回忆,他总想像至宝一下抓在手心里,怎么都舍不得放开,可是,也正因为他将那些早已逝去的过去抱得太紧,以至于到如今,他景孟弦根本腾不出手来拥抱现在……
他的现在是谁?不是那早已为人妻的尹向南,而是即将成为他妻子的,曲语悉!!
——————————见《红袖添香》————————————
这日,曲语悉约了向南看设计图纸,地址就选在了市中心一家咖啡馆里。
向南赶到的时候,曲语悉已经在那等着她了。
“不好意思,曲小姐,路上有点堵,让你久等了。”
向南将设计稿放下,笑着同曲语悉赔不是。
“哪的话,是我想得不够周到才是,下次碰面我们尽量选路段好的地方。”曲语悉温软的说着,招手,叫来侍应生,转而问向南,“向南,想喝点什么?”
“美式咖啡就好,不加糖。”向南笑着同侍应生点单。
“一杯摩卡。”曲语悉也跟着点了单。
向南将图纸递给曲语悉,“曲小姐先看看,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可以大肆提出来,我没关系。”
“好。”曲语悉莞尔一笑。
她仔细的翻阅着手里的图纸,不留余力的称赞道,“向南,你的设计水平还真挺不赖的,这初步的设计我还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向南谦虚的笑笑,“这里边有不少同事的功劳。”
“你就谦虚吧。”曲语悉笑着,故作不经意的拂了拂耳前的发丝,将细碎的长发挽至耳根后,露出一抹细碎的蓝色钻石来。
金色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咖啡厅里,筛落在蓝色的钻石之上,映射出一片幽蓝浩瀚的大海,熠熠生辉,璀璨夺目,叫人一眼就能捕捉到阳光下那颗价值不菲的细钻,也教人,一眼就挪不开视线去。
向南面色一白,看着曲语悉耳垂上的那枚海洋之心还有些不敢相信,“曲小姐,你这枚耳钉……”
“啊……你是说这枚海洋之心吧?”曲语悉笑得格外温暖。
“它……它是海洋之心?”向南皱眉,有些疑惑。
“嗯,很神奇吧!我一直以为这颗海洋之心全世界就只有一枚,可是,当孟弦把它拿给我的时候,你可以想像我当时的心情吗?太surpris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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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冠禽兽,女人放松点! 炽热焚心的吻
大概是曲语悉脸上那抹幸福的笑太闪眼,以至于让向南觉得眼睛有些干涩,胸口有种发紧的闷痛感,“这枚耳钻是……景医生给你的吗?”
“对啊,他说什么……好像是从一间小小的当铺里寻到手的,你说这是不是很神奇。请使用访问本站。”
向南哪有心思管神不神奇,一听是当铺里寻到的,她整个脑子里就嗡嗡嗡的响,一张脸煞白得厉害,“曲小姐,你……你知不知道是哪间当铺?”
“好像是叫古什么来着,就是凡水街的那个,向南,怎么样,漂不漂亮?孟弦说送给我做新婚礼物。向南?向南……怎么了?在想什么呢?”
“啊?”向南恍然回神,脸色有些难看,她忙起身,收拾资料,“那个,对不起,曲小姐,这些图纸你先拿回去好好看看,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随时通知我,我……我现在有点急事需要马上处理,抱歉,下次再约。”
向南说完,也不等曲语悉回答,便匆匆出了咖啡厅,打了车就直接往凡水街奔去。
“老板,我的海洋之心呢?”
向南气喘吁吁的进了当铺店,都来不及喘口气,劈头盖脸的就问店铺老板。
那老板一见向南,脸色一变,眼底闪过几许心虚,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这不一个月还没到吗,怎的就急着来还钱了?”
“老板,我问你,我的海洋之心呢?!”向南将声音拔高了几个分贝。
“嗨,尹小姐,你别激动,来来来,先坐着喝口茶。”
“我不喝!!”向南彻底怒了,“你别拉我!你把我的海洋之心拿出来!我要看看!!我要看!”
“你这一小姑娘家的,怎么这么泼呢?”
“老板,做生意的最讲究的是什么?是诚信!!我当时把我的海洋之心给你的时候,咱们白纸黑字签了协议的,我有一个月的时间来赎它,可是你呢?你居然瞒着我就帮我把我的海洋之心给处理掉了!!你做人做生意都不能这样,你知不知道!!”
向南说着说着,就差点哭了,一双眼睛通红得像兔子一般,愤怒的瞪着老板。
老板叹了口气,“妹子,这事儿是我对不住你,但有时候你遇到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咱一点办法都没有,是不是?敢情人家拿着东西要来砸店了,我还不卖啊?这样子吧,咱们白纸黑字的都写好了,这事儿就算我违反了合约,答应你的六十万,我一分都不少你,可以吧?”
老板说着,就从自己衣服兜里掏了一张银行卡出来,“这里面有六十万,分毫不少,自从这海洋之心卖出去以后,我这心里贼不踏实,所以早就把这六十万给你备好了,待会你去银行看看,少了你尽管找我拿,另外那五万块钱,算了,算我多补偿你的。”
“我不要钱!!”
向南倔强的直接拒绝,眼眶通红,“我要我的海洋之心,你把它卖给谁了?!”
其实,它到底是被谁买走了,她心里已经很了然了,但她还是不愿意相信。
“那耳钉被一有钱的先生买走了,具体是谁,叫什么名字我还真不知道,你要的耳钉真没了。”老板将银行卡递到向南面前,“赶紧的,别在这闹了,咱们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的,我赔偿你的六十万都在这里,拿走拿走!再不拿,这六十万我可当你自动弃权的。”
“歼商!!”向南红着眼怒骂着对面的老板,一滴眼泪就不自觉的从眼眶中滚落了出来,她倔强的一挥手将它抹去,“是!这事儿也不能怪你,只能怪我自己太白痴,太容易相信一个人,难怪都说无歼不商,你们做生意的就没一个好东西!!这钱我不要,但我也绝对不会便宜你!!”
向南说着,愤怒的扯了老板手里的银行卡,冲出了店里去,把他的店门摔得‘砰砰’直响,末了,还不解气似地,又狠狠地在门上揣了几脚,方才离开。
向南从当铺里出来,就打了通电话给景孟弦,电话响了不知有多久,才被那头的人懒洋洋的接了起来。
“谁啊?”
电话里,声音还透着明显的惺忪之意,太阳都日晒三杆了,这家伙居然还在睡觉,居然还有心思睡觉!!
向南火气蹭蹭就往上冒,“景孟弦,你做男人怎么做得这么没品啦!!”
被向南这劈头盖脸的一骂,电话里的男人,足足怔愣了半分钟之久,紧接着,就听得他在电话里头咆哮,“尹向南,你这个疯女人!我睡个觉碍着你屁事儿啊?”
吼完,“砰——”的一声,景大医生连电话都懒得挂了,怒得一甩手就直接把手机给扔了,烦躁的一扯被子,将头裹得严严实实的,睡了。
而那头,回应着向南的,就只剩下那一阵机械的“嘟嘟嘟——”声。
“混蛋!!”
向南冲着手机憋屈的骂了一句,她还没说正事儿呢!!
收起电话,她就匆匆往捷运站奔去,这事儿她必须得找他讨问个明白!
“叮咚叮咚——”
“叮咚叮咚叮咚——”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急促的门铃,一次又一次疯狂的响起,而且一次来得比一次更疯狂。
景孟弦烦躁得在床上翻了几个身,终于,被这烦人的铃音吵得快炸了,他睁开眼来,惺忪的睨了一眼门口那联通一楼的可视电话,下一瞬,只觉眉峰突跳得有些厉害。
尹向南!!
她还真没完没了了!!
景孟弦烦躁的拍下门锁,楼下的电梯门“叮——”的一声,应声大开,向南匆忙走了进去,然后就被带着上了二楼。
大厅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
向南又探头在厨房里寻了一圈,也不见他的身影。
总该不会还在睡觉吧?
向南蹙眉,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这都已经将近中午了,这家伙居然还在睡!
她也不打算坐在厅里等他起床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推了他卧室门就走了进去。
果不其然,他还在睡觉。
整个人都闷在被子里,只露出那一头凌乱的短发来,显然,就算是向南来了,他也完全没有要翻身起来的意思。
向南站定在他的床边,手不停的勒着自己单肩包的包带,彰显着她此刻心里的不安和紧张。
她不着痕迹的吸了口气,“景孟弦。”
“……”
无人应她。
“景孟弦,我有事要问问你。”
还是没有理她。
向南有些郁闷了,舔了舔唇,继续道,“我知道你醒了,你别给我装睡。”
终于,床上的男人有了动静。
景孟弦翻了个身过来,从银色的被褥里露出他那张惺忪的俊颜来,眯着细长的眼眸,慵懒的的觑着对面的向南,“这大清早的你就来闹腾,你还给不给人睡了?”
他的嗓音里透着明显的疲惫,却依旧那般磁哑动听。
“都正午十二点了。”
还大清早呢!敢情他一点时间概念都没了。
“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景孟弦烦不胜烦。
他看到向南那张脸就想到她卖了海洋之心那事儿,一想到那事儿,心里就无端端的冒火,那火气是好几天了都压不下来。
向南被他这厌烦的话有些给伤到,抿了抿唇,直接问他道,“你把海洋之心送给曲语悉什么意思?”
景孟弦蹙紧了眉头,冷冷的剜了她一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说完,他干脆一掀被子起了身来。
顿时,精壮的身躯,不掩一物的暴露在空气里,麦粒色的肌肤,嵌着性感流畅的肌理线,魅得堪称尤物,教人挪不开眼去。
而下身……
只有一条简单的深色四角短裤包裹着他健硕的吓体,不知到底是因为裤子太紧,还是因为他某个部位实在太强大,以至于那轮廓线明显得叫向南陡然就红了脸去。
“你……你干什么?”
向南羞得急忙转身,捂了脸不去看他。
景孟弦则一派从容的打开衣橱,拣了件睡袍往自己身上一裹,末了,又转身进了洗漱室去。
向南也忙追了过去。
景孟弦站在镜前洗漱,向南则倚在门口,凉幽幽的觑着他。
“我今儿本来约了你女朋友看图纸的。”
“未婚妻!”
景孟弦凉淡的纠正她,嘴里还含着白色的牙膏泡沫,说起话来含含糊糊的。
向南哂笑一声,未婚妻就未婚妻,有什么了不起的,需要他这么刻意强调一句?
“行,未婚妻就未婚妻,我见到她耳朵上戴着那枚海洋之心了!”
向南的话,让景孟弦愣了半秒,末了,含了口水,‘咕噜咕噜’几下,吐掉,抬头,问向南,“那又怎样?”
那不咸不淡的语气,仿佛对这事儿早就心知肚明了一般。
向南被他这态度有些给气到,“景孟弦,你这人怎么这么没品啊?你……你有这么个必要吗?你就不能送她点别的新婚礼物,你就非得送这个?你有没有想过你未婚妻要知道以后,心里会什么感觉啊?”
景孟弦洗了把脸,用毛巾将脸上的水擦干净,又将毛巾搁回了原处去,这才从洗漱室里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随口问向南,“谁跟你说那耳钉是我送的?”
“她自己说的。”
向南怎么都忘不掉曲语悉说那话时,那张幸福的笑颜。
“哦……”
景孟弦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句。
他将还有些困顿的身子埋进柔软的沙发里,闭着眼就不说话了。
向南站在沙发边,皱眉,居高临下的觑着他,“景孟弦,你不觉得这事儿你该给我个说法吗?”
景孟弦半睁着眼眸,迷离的盯着她,“尹小姐,你在这说笑吧?这事儿你找我给说法?你怎么就不先问问自己,那耳钉是从谁的手里卖出去的呀?”
“我没卖它,我只是……”
“行了!”
向南的话还没说话,就被景孟弦一把给打断,他睁眼,凉凉的觑着她,“我不想再为了这点事继续同你纠缠下去,我困了,你走吧!”
向南憋屈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只是站在那里,咬着唇,一直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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