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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冠禽兽,女人放松点!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邻小镜
“是!我看一点都不老,还年轻得很!”
景蓝泉弯着嘴角,夸赞着秦兰。
“听到没!我爸这话的意思,就是赞同我的提议!”
向南连忙朝床上的景蓝泉伸出了大拇指,点个赞。
“就是!妈,我看向南这个提议就很不错,到时候大家热热闹闹的,多喜庆啊!!”
景孟弦也忙附和。
“对对对!事情就这么定了,日子吧,你们做长辈的比较懂,就由你们来负责选,至于婚礼上需要张罗的那些琐碎事儿就交给咱们这些年轻人来操办了,你们做长辈的就别操心了!不过,妈,日子别选太近了,得给你女儿点时间做做美容,烫烫头发,顺便减个肥什么的啊!”
秦兰笑了,故意逗向南道,“那要不咱们明年再说?”
“妈,可没你这么当妈的啊……”
向南还当真就急了。
三个人看着向南那副逗趣的模样,都笑弯了腰。
结婚的事情,也就这么商议定了。
——————————————最新章节见《红袖添香》——————————————
温纯烟杀人未遂案,法庭宣判的那一天,景孟弦也有到场,而向南一路陪同着。
肃穆的法庭之上——
就听得法官大人庄肃的宣判,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十三条规定,判决如下:被告人温纯烟因犯故意杀人罪,情节恶劣,判决五年有期徒刑,刑期即日生效!”
话落,“砰——”的一声响,一锤定音。
罪名成立!
散庭。
很久很久,法庭上所有的人都走光了,景孟弦还依旧呆呆坐在家属席上,一动不动。
而向南,也一直陪着他坐着。
“从这之后,我……大概真的就没有妈了……”
景孟弦似在同向南说着话儿,却更多的,像是喃喃自语。
“怎么会!”
向南听到这种话,心里疼得格外厉害,伸手,握住他的大手。
他的手心里,一片冰凉。
“五年,五年以后会回来的!不,如果表现好的话,其实不需要五年的……孟弦,别那么想,妈妈始终都是妈妈,做母亲的永远都不会怪自己的儿子,知道吗?”
向南劝慰着他。
景孟弦将头歪在向南的肩上,像孩子一般,那般无助而又无奈。
他知道,这辈子,他都得不到母亲的原谅了……
他是自己的母亲,他了解她!
当他同意将她送入监狱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他们之间这永远无法挽回的亲情!
向南不知还能说什么来安慰他。
她知道此时此刻,说什么都已经是徒劳。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紧他,再抱紧一些……
告诉他,“不管怎样,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她会,一直在,一直在!!
两个人不知在法庭里坐了有多久的时间……
忽而,向南只觉自己的手指处,传来一道冰凉。
她一愣。
低头去看……
赫然发现自己右手的无名指上,多出了一枚精致的钻戒来。
戒指的大小,与她的尺寸刚刚好契合。
而戒指的戒托上用细小的碎钻嵌着三个极小的字母:nan!
她的名字‘南’。
中间,一颗精致的钻石,钻石是由一粒一粒细小的‘心’型小钻镶嵌而成。
带在无名指上,在她纤白的肌肤衬托之下,尤显得精巧而细致。
“这……”
向南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钻戒。
做工如此精细的,市面上几乎没有,就算有,恐怕也是天价。
向南的情绪有些激动,“孟弦,这是……什么意思?”
景孟弦忽而在向南跟前单膝下跪,托起她的小手,在她的手背上,虔诚的落下了一记吻。
他抬头,看定她。
“南南,这枚钻戒是四年前就替你准备好的,却一直没有适当的机会送出来……”
提起四年的事情,他的心,还有些涩然。
抬起头,会心一笑,“庆幸,四年后,终于让我有机会把它套在你的手指上了!”
这就是四年前他不眠不休的为自己准备的那枚戒指!!
向南以为这枚戒指早就丢失了,却不想,它居然还在……
他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盼这枚戒指,盼了有多久。
景孟弦说着,手指嵌入向南的指间,与她十指紧扣,轻笑道,“这么多年,幸好你没胖,而之前瘦的那些也渐渐补回来了,戒指……依然很合适!”
向南听闻景孟弦的话,眼眶不觉有些发烫,声音哽咽了几许,“孟弦,你……你恢复记忆了?”
“算吧?但只是偶有一些片段会在脑子里闪过,组不成连贯的记忆。”
景孟弦如实交代。
“太好了!!”
向南欣喜若狂,双臂搂过他的脖子,一把扑入他的怀里来,“太好了!!你都记得了……”
景孟弦依旧跪着,拦腰抱过向南,将她从自己怀里拉开些分距离,深情而正色的看着她,半响,“嫁给我!”
他说的,不是疑问句,而是,祈使句!!
这辈子,他唯一想要娶的人,就是她!!
向南不语,只是捂着嘴,压抑着想哭的冲动。
然豆大的眼泪却还是情不自禁的往外涌……
“嫁给我!让我成为你这辈子的依托!向南,请你给我这个机会!”
景孟弦从来没有如此认真的同一个女人说过这样一段正经的情话。
唯有这一次……
独独,只对她!!
向南喜极而泣,一下子哭得更厉害了,她连连点头,已经哭得泣不成声,“我愿意!!孟弦,我愿意……”
看着向南那一颗颗晶莹的热泪,景孟弦也不自觉红了眼眶。
捧起她的脸蛋,心疼的替她吻去每一颗眼泪,就听得他哑声道,“亲爱的,谢谢你……谢谢你八年来对我的不离不弃!!谢谢你一直如此坚定的守在我身边……”
景孟弦说到这里的时候,因为情绪激动,居然忍不住也哽咽了起来。
因为,这八年里,一路风风雨雨,他们之间经历了实在太多太多……
痛的,苦的,悲的,喜的,笑的……
所有的画面如同放映一般的在脑海中闪过。
这么些年来,如果不是眼前这个女孩,偏执的坚守着他们这份爱情,或许……
他们真的早散了!!
而他的人生,也绝不会像现在这么……幸福!!
景孟弦捧住向南哭花的脸蛋,薄唇印上她的红唇,深切而缠绵的与之深吻,纠缠……
“南南,这一辈子……我们谁都不要再轻易松开谁的手了!!八年时间,够了……”
真的,够了!!
“嗯……”
向南点头,重重的点头,“再也不分开了!!再也不分开了……”
眼泪泛滥而出,融进两个人紧密相贴的四唇之间,苦涩里却仿佛还带着一股甜甜的味道……
这是,爱情的味道!!
是幸福的味道……
“我爱你——”
景孟弦贴着她的唇瓣,动情的,发自肺腑的同她表白。
“我也爱你——”
而且,很爱很爱……
一如既往的,深爱着!!从未动摇……
后来……
向南抱住景孟弦,彻底哭花在他的怀里。
第一次觉得……
他们离幸福,更近了!!
这感觉……对于他们而言,多么的来之不易!!
———————————————最新章节见《红袖添香》——————————————
民政局内,登记的情侣不算太多,向南和景孟弦不需要排长长的队去拍照。
随他们一起来凑热闹的是景蓝泉和秦兰,当然,自然也少不了小向阳。
拍结婚照前,秦兰还细心的替向南理了理额前的长发,“别紧张啊!好好拍,这可是一辈子的纪念……”
不知为什么,向南从母亲的言语里仿佛是听到了一丝盼望和寄托。
向南有些感动。
伸手,将母亲揽入怀里来,感恩的拍了拍她瘦弱的肩膀,“妈,谢谢你和爸的成全……”
“不许说这种话!快,快去坐好,要拍照了!”
秦兰轻轻推了推向南。
景孟弦拉过向南的手,领着她在摄相机前坐了下来。
“来来来,两位新人看前面……”
两人微笑着平时前方。
“来,把头靠在一起,对对……很好!!”
“咔——”
一声快门声响起,照片拍摄结束。
“好了!恭喜恭喜啊!!新婚快乐!!”
摄影师热切的祝福着他们。
秦兰笑得合不拢嘴,连忙送上一早准备好的喜糖喜饼,“来来来,大家都沾沾喜气!!”
“谢谢,谢谢……”
一时间,摄影棚里热闹纷纷。
直到工作人员在结婚证上盖下印章的那一刻,向南顿时才有一种梦想成真的感觉。
“恭喜你们!”
工作人员将两本红色的结婚证分别递与给向南和景孟弦。
“谢谢……”
景孟弦忙道谢,接过。
向南半响有些回不过神来,景孟弦在一旁轻轻撞了撞她,替她将手中的红本本接了过来,“谢谢,她太紧张了,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向南这才猛地缓神回来,忙笑着道谢,热情的发喜糖。
车,往家的方向驶去。
景孟弦的车上,只坐着向南。
其他人坐在了景蓝泉的车上。
一路上,向南捧着自己的红本本,爱不释手。
“我真的结婚了……”
她呢喃着,还有些不敢相信。
“我真的结婚了?”
向南继续喃喃自语的,问着自己。
景孟弦有些好笑,“是!!你真的结婚了!!别怀疑,你现在已经是名副其实的景太太!!”
“景太太……”
向南重复的呢喃了一句。
末了,偏头,眯眼看着身边的景孟弦,打趣道,“景先生,我这……算不算第二任景太太啊?”
“那你觉得我算不算你的第二任丈夫呢?”
景孟弦不甘示弱的回击她。
向南轻嗤一声笑了,“那看来咱俩半斤八两了,都是二婚!”
她说着,在手中的红本本上吹了口气,又用手摸了一下,心有感触道,“不过这宝贝玩意儿,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今天心情可真好……”
她滑着身上绑着的安全带,乐呵呵的笑着,都笑弯了眉眼,“今晚我给你们做红烧鲫鱼好不好?你还想吃什么?告诉我,我统统都给你们做出来!”
景孟弦勾嘴一笑……
“我就想……吃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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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不久,向南揣着结婚证去监狱里看过温纯烟。
她的精神状态很不佳,即使景孟弦有找人特别照顾着她,但这到底是监狱,才短短的半个月不到的时间,她整个人就瘦了好几圈。
见到向南的时候,她的情绪格外激动,双手不停地拍打着玻璃窗,最后,一点办法都没有,才被狱警拽着拖出了房间去。
向南有些失望。
她其实只是想来告诉她,她的儿子已经结婚了!
她没奢望过自己会得到她的祝福,但孟弦毕竟是她的儿子……
不过,也罢了!
一切都强求不得!
狱警知道向南是景市长的儿媳妇,更知道关在里面的这个女人是景市长的前妻,所以对她们自然是特别关照。
“景太太……”
狱警见向南要走,喊住了她。
这还是向南第一次听人叫她这个称呼,多少有些不习惯,缓了好久,她才反应过来人家是在叫自己。
她转身,错愕的看着身后的狱警,“你好,有什么事吗?”
“景太太,你婆婆最近情绪特别不稳定,每天深夜都会在监狱里大喊大叫,我们怀疑她是因为受刺激过度,精神失常了……”
“什么??”
向南大惊,“你是说我婆婆……”
“最近我们的心理医生再给她做心理辅导,但目前看来,效果不佳。心理医生的意思是,如果可以,请她的家属近日来不要再打扰她,她的精神已经很脆弱了……”
“怎……怎么会这样呢?”
向南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了。
幸好刚刚没有再把结婚证给她看到,如果真的看到了,说不定又是一轮新的刺激。
“我要说的就是这件事了,请您回去同家人转达一下我们的意思。”
“好的好的……”
向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监狱里走出来的。
脚下的步子,沉重得如同灌了铅一般。
温纯烟……疯了?
怎么会这样呢??无缘无故的……
向南心里五味杂陈,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其实,她最为难的是不知该怎么跟自己的丈夫开口。
告诉他,他的母亲因为送入监狱之后疯了,他会怎么想?
他会每天都活在自责里,怨恨自己当时不该狠心上诉的吧?
向南有些不知所措了。
晚上,一家人围坐一桌吃饭的时候,向南几度搁下筷子想同大家聊一聊这件事的,但到底……开不了口。
夜里,躺在床上,向南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景孟弦终于有些看不下去了。
他侧身,用手臂撑住自己的头,问身旁的娇妻,“怎么了?今儿看你回来就心事重重的样子,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你今天去哪儿了?”
向南翻了个身,背着他睡着,将头埋进薄薄的被子里,闷声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到底怎么回事?”
景孟弦凑近她,担心的问着她。
将她的小身子掰过来,迫使着她面对着自己,“告诉我,我是你的丈夫!不是说好,有事都一起担当着的吗?”
向南紧咬下唇,犹豫万分。
“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不需咬唇瓣吗?”
景孟弦敛眉,不满的撬开向南的下唇,训斥她道,“以后你要生了个女儿的话,她肯定会跟你学,到时候要不好看,你这当妈的可得自责了!”
向南完全没将景孟弦的话听进去,她的心思还沉溺在今天那狱警给她说的那一段话里。
“孟弦——”
向南急切的抓住景孟弦的手。
“嗯?”
景孟弦沉目看她,不解。
向南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我想了想,这件事无论如何都得告诉你……”
“到底什么事啊?”
向南深吸了口气,犹豫了数秒,这才下定决心道,“我婆婆,就是你妈妈……我今天去看过她了……”
“然后呢?”
景孟弦眉心深敛。
向南能清楚的从他幽深的眼睛里看出一抹急迫和担忧。
“然后……狱警告诉我,她最近情绪经常失控,好像是因为刺激过度……”
向南握着景孟弦的手,越发收紧了力道。
能感觉得到,他的手心,在一点点变得寒凉……
很久……
他只是紧抿着薄唇,一语不发。
越是这样,向南就越发的担心他。
“你……你别太担心,狱警说了,只要这段时间别再刺激她,会好起来的,现在他们已经再给你妈做心里辅导了……”
景孟弦依旧没有说话。
很久,久到向南以为他或许再也不会说话了,就忽而听得他道,“睡吧!”
他拍了拍向南的后脑勺,动作里满满都是宠溺。
向南惊了一下,“孟弦……”
“快睡吧,很晚了,明天还得上班呢!”
“你……”
向南担心他,手握住他的大手,将他手心里的冰凉搁在自己暖和的大腿中,夹紧,试图将自己身上的温度传递给他,“孟弦,你要难过就说出来,别憋着,我知道,我知道你不开心……我是你的妻子,我愿意倾听你心里所有的难过!!告诉我,好吗?”
“那你呢?对于这件事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景孟弦没有回答,反问向南。
向南的视线望进他的眼眸深处去,很久,叹了口气。
“说实话,我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我怕你……怕你会觉得是因为我和我妈才让你母亲变成这样子的,我知道,我知道她变成这样,肯定和我们俩脱不了关系,但是……”
向南眼眶通红,伸手抱紧他,声音已经哽咽,“孟弦,你一定知道,这不是我和我妈想看到的结局,对不起……对不起……”
“傻瓜!!”
景孟弦将手从她的双/腿/之间抽出来,抱过她,将她紧紧地揽入自己怀里来,“我就知道你会把这件事往自己身上揽,不然也不会犹豫这么久而不敢跟我说,我不愿跟你分享我心里的感觉,也是怕你内疚,怕你想太多……”
他将下巴抵在向南的发心处,心疼的厮磨了几下,“说实话,我心里……特别难受,但我就怕你有这样的想法,所以才不太敢跟你说!我妈的事情,你别往心里去,至于她……我会请全世界最优秀的医生替她将病治好的!!”
景孟弦说着,在向南的发心处,印了一记深深的吻。
“你先睡,我想去看看她。”
“这么晚了……我陪你一起去!”
向南说着,就跟着他起了身来。
“你就别去了,听话……”
向南知道他的顾及,连忙道,“带我去吧,孟弦!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我保证,我就在外面等你,我不会让她看见我的!带我去,我放心一些,你现在让我睡着,我也睡不着……”
“那好吧!”
景孟弦点头答应了下来,末了,又叮嘱向南一声,“这件事你就别告诉我爸了,我想平时他也不会去看我妈,告诉他免得又被妈知道了,到时候她肯定得跟你一样,心生愧疚,坐立难安。”
向南有些感动,“孟弦,谢谢你……”
“快穿衣服吧。”
“好,马上!给我一分钟时间!”
向南匆匆从衣柜里拣了套衣服出来,穿好,就随着景孟弦去了监狱。
晚上自然不是探监时间,但碍于景市长的面子,谁都得让景孟弦进去。
向南只在外头等着,景孟弦独自一人进去了。
温纯烟见到自己儿子的时候,还没说话,就已经忍不住痛哭出声了。
“儿子,儿子……”
“妈……”
望着眼前又瘦了一圈的母亲,景孟弦心里就像被刀割一般,难受得厉害。
“儿子,你救妈出去好不好?妈在这里好难过……妈过得一点也不好!!我不要在这里住下去了,儿子,你救救妈,你一定有办法救妈出去的……”
“妈……别这样……”
听着母亲的哭诉,景孟弦真的不知道自己当时送母亲进监狱到底是对还是错。
“儿子,你救救妈,你救救妈……”
温纯烟握着景孟弦的手,都还在颤抖着。
“妈,我真的没有办法救你出来,这是法律……法律不会对任何人姑息的!你听我的话,在这里好好住着,我会让里面的人照顾好你的饮食起居,你放开心,好好过,好吗?别再把自己往死胡同里钻了!”
“所以你是没办法救我出去了,是不是?”
温纯烟一听儿子的话,脸色骤变,“让我放开心在里面好好过?呵呵……呵呵……你们这群没良心的人,就在外面逍遥快活!!景孟弦,我可是你妈!!我是你妈————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啊??我是你妈啊————”
景孟弦忽而意识到,再怎么劝慰对于母亲而言,都只是多余了。
如果真的能劝明白的话,也就不会发生这一次又一次的惨剧了……
他失败的婚姻,他错失的梦想,还有勿坠的黑道,以及难以戒除的毒瘾……
看着执拗得依旧不肯放手的母亲,景孟弦忽而觉得,眼前的她,是那么的陌生……
他起了身去,最后,到底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往外走。
向南一见他出来,连忙从车上走了下来。
“怎么样了?”
向南紧张的问他。
景孟弦站在门口的老树下,吹了吹夜里的凉风。
“还好!”
向南见他脸色不佳,也没有再细问,只陪着他站在树下,默默地承受着这习习夜风迎来的一丝冷意。
“其实很多时候,我总在想,为什么到最后我妈会沦落到这样的田地……是我们的错?还是她的错?我想她这辈子,最学不会的就是放手成全他人吧!说白了,就是自私……正如爸说的那样,我妈爱的人,永远都是她自己!最后落到这样的地步,其实,一早就注定了,我们谁也怪不了谁……走吧!!”
景孟弦说完,牵起向南的手,往车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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