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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冠禽兽,女人放松点!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邻小镜
审讯室内——
三角桌前,红毛坐在对面,景孟弦和警察阿龙坐在这头。
阿龙一直在审问着红毛一些问题,而景孟弦却只是抱着胸,面无表情的坐在那,一语不发。
“你们劫持受害人的目的是什么?”阿龙冷着声问红毛。
“抢钱。”
红毛一双眼睛在审讯室里四处瞄着,就是不去看对面的阿龙和景孟弦一眼,吊儿郎当的回答着他的问题。
“只是抢钱?”阿龙的眼色厉了些分,一拳头砸在桌面上,“你他/妈给我老实交代了就少受点苦,说!两个人是不是意图强/歼受害者?!”
这话一出,景孟弦那双无波的眼底,露出几许骇人的寒光来。
“没有!只是单纯的想捞点钱!”
红毛嘴硬。
“是吗?”
景孟弦凉凉的提了提唇。
修长的手指,轻轻的,饶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发出轻微的“咚咚咚”声,却像极了一种凌迟前的警告,让红毛一颗心脏也跟着他的节奏,紧张的‘咚咚咚’跳动着。
额上,豆大的冷汗滑落而出,就在景孟弦的手指停下的那一刻,他终于大喊了一声,承认了,“是,我们是意图强/歼她的!!”
红毛喘气连连的说着。
他发现,对面这个男人的气场实在太强,强到让他根本不敢与之抗衡!
“虽然我们是有这个想法,但也只是想想,我们根本没有得手!”
那女人太他/妈狡猾了!!
红毛的话一落,景孟弦倏尔起了身来,他偏头看向阿龙,“听林叔说你是世界散打冠军?折断两条腿就跟掰断两根脆笋似的。”
阿龙意会的笑起来,“林局长夸张了。”
景孟弦折回头来看向对面早已毛骨悚然的红毛,勾唇,冷酷一笑,轻挑剑眉道,“我还真有些好奇是不是林局长夸张了。”
阿龙也搁了手里的纸笔站起了身来,轻笑一声,“想知道是不是夸张了,倒不是难事,不过这审讯室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
“我双倍补偿!”
景孟弦嘴角的笑意更深,更冷。
说完,便转身出了审讯室去,留下红毛以及一头即将显露身手的虎豹。
敢碰他景孟弦的女人,就该有付出惨痛代价的自知之明!!
他说过,他会以十倍的痛楚,讨回去的!!
审讯室里传来骇人的尖叫声,凄厉得有些惊心动魄,时不时的会有桌椅被砸的声音传出来,让人闻着而丧胆。
一刻钟过去,审讯室里彻底安静了下来。
室内,乱作一团,天花板穿了,椅子桌子已经没一把是完整的了,当然,就更别提被上着手铐的红毛了。
他满身是血,意识模糊,跌坐在地上,艰难的,一口一口喘着气,横着眼瞪着出现在门口的景孟弦。
对于这样的画面,景孟弦还算满意。
阿龙从外面抽了一把椅子进来给景孟弦。
他叠着腿,端坐在红毛的正对面,魅眸半眯着,如高高在上的王者一般,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脚边这个残物,深眸一狠,“如果只是强/歼和抢劫,为什么却只朝她的肚子下手?”
这是之前向南同警察录过的口供。
“她……她不听话,就教训她几下呗!”
红毛喘着气,艰难的回答着。
一双眼睛却根本不敢与景孟弦对视,只垂着眼帘,盯着地板看。
“我要听实话!!”
景孟弦的声音,冷得像冰。
正常情况下,他们是在一辆出租车上,她尹向南坐在座椅上,那样的姿势,如不是刻意的对付她的腹部,根本不可能伤及到腹部才是!
“实话就是这样,你们还想要怎样?啊??”
红毛是彻底毛了,红着眼,大声冲景孟弦叫嚣着。
但反观他的激动,景孟弦就显得从容淡定多了。
他起了身来,讳莫如深的眸子紧迫的盯着红毛,冷然的勾了勾嘴角,“阿龙,关着他慢慢审吧!审到他肯说实话为止!记住,别审过了,得留他一口气,说出真相。”
他说完,便往审讯室外走去。
“你们这样,根本就是屈打成招!!我要告你们,告你们——”红毛在他的身后嘶声力竭的叫嚣着。
景孟弦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只听得他阴彻彻的道,“屈打成招那也是招!!”
他不管过程,只要,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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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向南从睡梦里惊醒了过来。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额上,冷汗涔涔……
她做了一个噩梦,梦里她被人不停地踹着小腹,耳畔间就听得一道道稚气的童音在哭喊着,“妈妈,救我……救我……”
向南身形一弹,就惊醒了过来。
红肿的脸蛋上,已挂满泪痕。
她知道这是个梦,只是因为见到了床边的那个男人……
景孟弦坐在椅子上,已经睡着了。
隐隐的光,透过玻璃窗映射进病房来,筛落在他清俊的面庞上,让他本就棱角分明的五官此刻看起来更加立体。
许是因为太疲倦的缘故,下巴已经有胡渣隐隐显现,却依旧那么性/感非凡。
这个男人,当真没有哪一处不是完美的……
向南用右手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努力的撑着床头试着下床。
轻手轻脚的圾了拖鞋,扯过被子,抱作一团就朝景孟弦走了过来。
将被子散开,轻轻的替他掩上,唯恐自己动作太大而惊醒了他。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她睡得实在太沉了,所以他回来自己也没感觉到。
向南看着他的睡颜,微微叹了口气,就这么睡了一整夜,连个棉毯都没盖,也不知道会不会感冒。
向南替他盖好被子,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探手又从床上扯了一块毛毯过来,把自己裹紧,就往窗边走去,试图将窗帘拿下来让他再睡会。
走至窗边,看着窗外一片银装素裹的景象,向南惊住了……
下雪了!!
好美……
窗外大雪纷飞,如白色的柳絮一般,随风飞舞着,给这个灰蒙蒙的世界铺上了一层浪漫的圣洁色彩……
窗外的果林,如童话故事中的梦幻森林,上帝给它们披上了一层素美的衣裳,冰棱子一根一根坠下来,如巧夺天工的冰雕一般,美不胜收。
“这是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
突然,一道低沉的声音在向南的身后响起。
向南错愕的回头,就见景孟弦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眼波撞进他幽邃的深潭里去,心脏漏跳了一拍,急忙别开了眼去,抿了抿唇,窘迫的问他,“是我吵醒你了?”
“没睡太深。”
景孟弦淡淡的答了一句,探手绕过向南,将窗帘掀得更开,窗外皑皑白雪还没留下任何人踏足过的痕迹。
景孟弦端起手腕上的表看了一眼,才六点不到,难怪天还没全亮了。
“出去看看吧。”他提议。
向南错愕的回头看他,“我可以吗?”
“等等。”
景孟弦说着便转身出了病房去。
再回来,身前却多了一辆轮椅,向南不解的看着他,“我的身体,有这么夸张吗?”
“你现在除了卧病休息之外,确实不适宜外出走动,因为你的腹部受伤过重。”景孟弦淡淡的同她解释着。
“谢谢。”他的细心,让向南动容。
景孟弦搀着向南,坐上了轮椅去,弯身的时候,腹部还有些凛痛,但还好,当时自己护得及时,也不算疼得太厉害。
景孟弦替她将毛毯盖上之后,这才推了向南出门。
雪景里……
寒风料峭,如棉絮一般飞舞的雪花,散落在向南的肩头,轻轻柔柔的,如上帝挥落而下的花瓣,浪漫而又梦幻,彻底迷离了向南的眼。
修长的手指,落在向南的肩头上,替她将肩上的雪花拍落掉,“雪融了会把衣服浸湿。”
他淡淡的解释,语调低沉,却难掩冷漠中那份别样的温柔。
向南仰高头,看身后的他。
似感觉到了她从下至上投过来的眸光,他低头,清淡的视线直直对上向南那双清亮的水眸。
四目相对,眸光深深交织,似乎,再也挪不开去。
雪花,飘落……
如同轻柔的鹅毛一般,拂在向南诱/人的红唇之上,像是给她一点红中,染上了一朵洁白的小樱花,让欣赏的人儿,光看着就忍不住想要去采撷……
而景孟弦,向来以行动派示人……
就在向南羽睫轻扇之际,倏尔,他一俯身,低下了头去,深深的吮住了那朵动人的雪花,让它浪漫的融在了四唇之间……
两个人,就在这浪漫的雪景里,深情,热吻。
他站着,她坐着。
他在后,她在前。
大雪,还在纷飞,散落在两道漂亮的人影之上,但谁也不再在意它们是否会浸湿衣裳……
雪帘,将他们笼罩,两个人如同坠在梦里一般……
他探手,轻轻托住向南光洁的下巴,迫使着她仰高头,更深,更亲密的,承接着他这一记热切的深吻。
湿热的舌尖,熟稔的撬开她的唇齿,迫不及待的攻占着她香甜的檀口。
向南被他的吻撩拨得有些意乱情迷,呼吸微喘,却忍不住伸手捧住了他俊美的脸庞,随着他的节奏,将这一记吻,加深加重。
薄薄的晨曦,透过云层映射而出,洒在皑皑白雪之上,折射在拥吻的两个人身上,如同给他们度上了一层绚烂的金色薄纱……
银装素裹的世界里,这双美丽动人的爱人,却换来每一个清晨散步的病患们驻足。
所有的人,似都不忍心去惊扰了他们独属于对方的世界,只远远的站在原地,惊羡的看着公园里那美得炫目的一幕,那一刻,似又回到了每一个人的初恋之际……
这一吻,不知持续了有多长时间……
当见到驻足在公园门口的病人时,向南蓦地就红了脸去,而反观景孟弦,却依旧是那一派从容与优雅。
“景医生。”
有认识的病患大妈笑着同景孟弦打招呼,“哎呦,这位就是你的未婚妻吧?啧啧,真是男才女貌,金童玉女啊!!”
“是啊,是啊!般配得不得了,真叫人羡慕啊!”
其他病患也一脸艳羡的朝他们凑了过来。
向南一张脸早就红透了,听着病友们热切的盛赞,她心里却像是倒翻了五味瓶一般,酸甜苦辣,什么味道都有。
“谢谢。”
景孟弦优雅的道谢,嘴角勾着一抹不深不浅的笑意。
向南回头看他,有些诧异于他的不否认。
不过,他向来如此的,她早该习惯了才是。
而此刻,景孟弦也正凝目看着她,眸光里那份灼热似还未来的及褪去,融在向南的眼底,让她有些恍然失神。
“景医生,要你们俩好事将近,可别忘了给咱们大伙派发喜糖,沾沾喜气啊!”
“当然。”
景孟弦嘴角的笑意,深了些分。
而后,推着向南,往病房回去。
一路上,两人都缄默无言,安静的长廊上,仿佛连那异样的心跳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最后还是景孟弦先开了口,“为什么当时要用手护住肚子?”
他忽而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向南一怔。
右手下意识的往下游离,抚上自己的小腹,牙根轻咬。
“宁愿被踢断手臂,也要护住自己的肚子。而他们,什么地方也不打,却偏偏只认准了你的小腹踢,为什么?”
他似疑惑般的问向南,但话语里却已全然都是笃定。
他显然,已经猜到了结果!
向南咬唇,不答话。
“尹向南,你当时是不是以为自己怀孕了?”
景孟弦又追问了一句。
他明显的看到,轮椅上的向南,背脊微僵。
很久……
就见她吸了口气,点了点头,“是,我当时是怕自己怀孕,所以才用手护住了腹部,但,结果是……没有,我根本没有怀孕。”
景孟弦漆黑的眼潭深陷了下去。
“有谁知道你可能怀孕了?”
向南皱了皱眉,摇头,“我从来没跟任何人提起过,我自己都不确定的事情,怎么可能还会跟别人说呢?你的意思是,你怀疑昨天的事情根本是别人早有预谋的?”
“不一定。”景孟弦唇间有些冰凉,“但事情巧合得太不寻常了。”
向南一想到他们认准她腹部攻击的时候,也稍稍认同了景孟弦的看法,歪着脑袋,认真的想了想,却倏尔,眸光一闪,转头去看身后的景孟弦。
“如果我说曲语悉可能知道,你会不会觉得我是在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
景孟弦挑挑眉,扯了扯嘴角,自负道,“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
向南撇撇嘴,“那算了!可能也只是我自己想多了。”
轮椅在床边停下,向南强撑着要从椅子上起来,娇身还未来的及站起来,就被一双有力的猿臂打横抱了起来,整个人顺势跌进一个暖实的怀抱里,“说吧。”
他将向南小心翼翼的置于床上。
向南揪着他的风衣领口,清亮的水眸还有些犹豫的看着他,“我说了,你不会真当我是挑拨你们的恶人吧?”
景孟弦在向南的床沿边上坐了下来,双臂分开,分别撑在她两侧,身形微倾,凑近她凉声道,“你的存在,本身就是我和她之间最大的挑拨!”
向南心一窒。
胸口,凛痛了一下。
“对不起,对不起……”
她不停地道歉,态度真挚、诚恳。
眼底,泪光闪烁。
除了道歉,向南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做,又能做什么?
在这份硝烟弥漫的爱情里,她连挣扎都像是一种奢求。
“把你的‘对不起’收起来!!”
景孟弦有些愠怒。
向南垂眸,乖乖闭了嘴。
“说吧!为什么你猜曲语悉会知道。”景孟弦用手勾了勾她的下巴。
向南也没再隐瞒,就把那天在取药处偶遇曲语悉的事情转述了一遍。
“你为什么无缘无故的要去买验孕棒?”景孟弦冷峻的面庞,朝向南凑近了几许,大手强势的攫住她的下巴,讳莫如深的眼潭直直逼视着她,就听得他用迷离的声线说了一句极为霸道的话,“尹向南,如果你真的怀孕了,不管你爱也好,不爱也罢,我景孟弦都会不计任何代价的,娶你!”
话音落下,向南一时间只觉脑袋里嗡嗡嗡的响,有好几秒的完全处于当机状态,脑子里全是一片空白……
望着他那张清俊的面庞,忽而之间,雾气模糊了眼球。
“所以……如果不想成为我们景家的人,你最好,别怀上我景孟弦的孩子!!”
这是他,给她最后的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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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孟弦给林局长拨了通电/话出去。请使用访问本站。
“林叔,先把那两名劫匪放了吧。”
“放了?”
林局长在电/话里摸不着头脑,“好不容易抓到,现在还没查出眉目来就放了,会不会……”
“林叔,我想放长线掉大鱼。把他们放了之后,你派几队人马二十四个小时监控他们俩,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一出监狱,他们就会找幕后买主收钱!其中一个连眼睛都瞎了,估计有得闹了。”景孟弦阴骘的冷哼一声。
林局长这才恍然大悟,“孟弦,还是你有想法,可你为什么就那么确定人家是有买主的呢?”
“不确定,凭感觉。”
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测而已,但即使只是猜测,他也不愿放过任何可能性。
景孟弦收了线。
站在落地窗前,望着窗外那一片萧条的雪景,漆黑的深潭越渐冷沉。
曲语悉……
希望结果不是你才好!
———————————————见《红袖添香》—————————————
第三日,上午,秦兰马上就要被送进手术室了。
向南在病房里,急得坐立不安,躺也不是,坐也不是,整个人心浮气躁的,怎么都安静不下来。
突然,景孟弦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向南在病房里不安分的来回窜动,他蹙紧了眉头,“谁让你下床走动的?”
“景孟弦!”
向南一见他出现,就如同见了救星一般,朝他扑了过来。
景孟弦一弯身就将她打横捞了起来,抱着她就往床前走去,“你不要命了?”
明明是责备的语气,却偏偏还听出了几许关切来。
他将向南搁在床上躺着,但向南却怎么都不愿睡下去,小手揪住他白大褂的领口,可怜兮兮的瞅着他,“我妈马上就要动手术了。”
“嗯。”
景孟弦沉吟一声,命令她,“躺下去。”
“我不想睡了,我想去陪着我妈,而且我现在身体好多了,肚子也不疼了,只有手还有些不方便而已。”向南祈求的看着他。
“你不能让你妈看见你这副鬼样子!”
景孟弦一脸认真的说着,点了点她的鼻头后,又沉声继续说,“断着一条胳膊,还有脸,肿成了猪头模样!哪个做妈的不会担心?你要不想影响你妈的手术质量,就乖乖的在这里呆着。”
“也是……”
向南落寞的垂了眼帘去,嘴上叨叨着有些责怪自己,“什么时候不出事,偏偏在这节骨眼上出事了!”
向南说着说着,眼眶就染上了一层雾气,“我真担心我不在,别人照顾不好我妈,我怕我不在,她没有勇气,怎么办?我好担心她……”
向南已然红了眼眶。
景孟弦眼潭深陷了下去,抓起她揪着自己衣领的小手,“你确定你身体好多了吗?”
“嗯,嗯!”
向南点头如捣蒜。
“肚子不疼了?”
他皱眉,问她。
“好很多了。”
“让我看看。”他提议。
“啊?”
向南一窘,却根本不等她回答,景孟弦已然掀开了她的病服。
“你干什么?”
向南羞窘的要将自己衣衫拿下去,却被他一手给阻止,“如果真想陪着你妈,就先让我检查一下你的身体。”
向南一听这话,就自觉将手松开了,羞涩的别开了眼去。
她能感觉到有一只温实的手掌轻轻的抚过她平坦的小腹……
那只手,就如同会魔力一般,所到之处,无不挑起一窜炙热的焰火,让向南浑身燥热难耐。
她敏感的娇身,情不自禁的颤了一下,就感觉他那只灼热的大手,竟已顺着她的小腹,一路往她的底/裤中探了进去。
手指轻轻碾过她的滑嫩的肌肤,触到那性/感的黑色森林,让向南浑身一紧……
她伸手,去抓他不安分的大手,撑着迷离的雾眸,委屈的看着身前想行坏事的男人,“你……干什么?”
景孟弦强健的身形不自觉的朝向南欺压而去,大手更是猖獗的一路往下探进去……
刚刚他确实只是单纯的只想要检查一下她的身体,但很多事情就完全不受控制的,例如……挑/弄她!
“唔——”
感觉到他的手,触到了自己那一点敏感地带,向南忍不住轻叫出声来,小手扣着他的大手,却使不出一份的力气,“景孟弦……”
她轻唤他的名字,眼底满满都是讨饶。
景孟弦漆黑的深潭里,掠过一层迷离的潮红,眸光炙热,哑着声线,在她耳畔间轻喃,“你身体不好,我不会碰你!”
“那你……”
向南瞪他。
面色潮红,有些羞愤,就感觉到他的手指还在自己的花/穴旁边游离。
“但你的身体,该重温一下有我的感觉了!”
“你……唔唔——”
向南的话还未来的及说完,景孟弦的薄唇,便已将她的唇瓣紧紧覆盖住。
而他的手指,更是肆意的在她的身下,游离开来,撩拨着向南每一根敏感的神经线。
“啊——”
向南又羞又气。
这男人怎么可以把这种前戏的事情,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而且,做不了,还非要在这里挑/逗她,这不是明摆着让她难受吗?
向南用右手去锤他的胸膛,抗议他不规矩的动作,却倏尔,只觉身下一凉,她的病服竟然就被景孟弦直接给拉到了双膝之处。
向南低呼,羞愤的提醒他,“别这样,这还在医院呢!”
“安分点。”
门早就被他上了锁。
向南哪里能依,臀/部在他的大手中扭捏着,“我妈的手术马上就要开始了。”
“还有两个小时。”
沙哑的声音,认真的回答她。
两个小时里,能做很多事情,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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