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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冠禽兽,女人放松点!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邻小镜
这么多年来,她也确实习惯了依赖路易斯。
当红色小身影从他眼前飘过的时候,景孟弦那双讳莫如深的黑眸深沉了些分。
恰好这时,里间的门被拉开,路易斯从里面走了出来,与向南撞了个正着。
“宝贝,怎么了?”
一眼便察觉出了向南的慌乱,路易斯低眉,捧高向南的脸蛋,好看的剑眉心疼的揪了起来,“怎么又掉眼泪了?”
“没……”向南摇头,焦急的伸手去抹自己眼帘边的泪水,却发现该死的越抹越多,她显得更加慌了乱了,有些气急败坏,“我没哭,我没掉眼泪!!我不想哭的,我真的没哭……”
她真的不想哭的,可是,那不争气的眼泪就像决了堤的洪水一般,一颗一颗不停地往外冒,任她怎么压都压不住。
“好好好,没哭,没哭……”
路易斯就着她的情绪安抚着她,大手轻拍她的后背,像哄小孩子一般,极富耐心。
果然,向南抽噎了几下,很快就止住了眼泪。
“对不起,我是不是打扰你们商讨正事了?我这就出去。”
向南转身要走之际,却被路易斯扶住了细腰。
她被路易斯搂着转过了身来,面向景孟弦。
向南有些仓惶,就听得路易斯低声笑着同对面的景孟弦道歉,“景总,抱歉,我的公主平日有些情绪化,今儿可能又见到了什么让她触景伤情了,让你见笑了,我先送她出去。”
“请自便。”
景孟弦冷漠的掀了掀唇角。
视线从向南挂着泪痕的脸上一掠而过,依旧平静得宛若从未与她相识过。
最终,他折身,又漠然的面向了窗外,峻峭的侧颜,深刻如若刀削。
向南被路易斯搂着出了会客厅。
“亲爱的,要不要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阖上、门,路易斯忧心的问向南。
“没有。”
向南摇头,“真的什么事也没发生。”
末了她推了推他,“你赶紧进去吧!工作要紧,别把工作伙伴给怠慢了。”
“嗯。阿哩纱,陪陪小姐,她情绪不太稳定,有什么事情及时进来找我。”
路易斯不放心的嘱咐阿哩纱。
“是!”
“好啦,赶紧去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向南催促他,路易斯这才又转而进了会客厅里去。
“抱歉,景总,让你久等了。”
一进门,路易斯主动同景孟弦道歉。
景孟弦从落地窗边走回沙发前,摇了摇头,嘴角一抹清淡的笑,“没关系。”
末了,他又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刚刚那位小姐,是路易斯先生的……爱人?”
“对。”
提到向南,路易斯眼底的笑意分明更浓,也分毫不掩饰自己对她的心意,“我的最爱!”
景孟弦如刀片般清冷的薄唇掀动了一下,“她很可爱。”
“谢谢景总的赞赏,我想她听到你这么赞美她,会很开心的!来,品一品她泡的茶,手艺很不错。”
小会客厅外的大厅里——
向南蜷着娇身陷在软绵绵的沙发里,整个人还有些虚,连带着思绪也都乱七八糟的。
她怎么都没料到,路易斯飞到中国来要见的重要商业伙伴竟然会是他……
怎么会是他呢?他不是医生吗?他什么时候弃医从商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成为一名优秀的医生,救治病患不从来都是他的梦想吗?他怎么会突然就……
向南稀里糊涂的脑子都快被一个又一个的问号结成了蜘蛛网。
一想到刚刚他那冷漠如冰霜的眼神,向南的心脏如同针刺一般,隐隐的,有些疼。
又想到自己刚刚那不争气的眼泪,此刻她连掐死自己的冲动都有了!
尹向南,你就不能给自己稍微争气一点点?!
“小姐,小姐……”
阿哩纱凑近向南,在她耳边喊了几声。
“嗯?”
向南回神过来,木讷的转头,望着阿哩纱。
“你从里面出来之后就魂不守舍的,怎么了?见过那位先生没?是不是特别帅?”
“哦。”
向南木讷的点了点头,想到景孟弦那张标准的扑克脸,不爽的嗤道,“帅是帅,就是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欠了他几百万似的,逢人就绷着个脸。”
什么意思?故意甩脸给她看的吗?!
向南郁闷得直挠头。
“对!确实够冷的!可不像我们路易斯先生,逢人就笑,简直就是我们法国最优雅的绅士!”
“小花痴。”
向南嗤笑她,末了,又点了点头,认可道,“不过你说得也是事实。”
“那小姐,你觉得他们俩,哪个更帅啊?”阿哩纱一脸八卦的凑近向南,问她。
这个问题,还当真让向南愣了数秒,而后,戳了戳阿哩纱的脑门,“不告诉你!”
她起身,就往自己卧室走去,“我给我儿子打越洋电/话去。”
向南瘫睡在床上,拨通了远在巴黎的儿子的电/话。
“亲爱的。”
腻腻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去,“你在干什么呢?有没有想我呀?”
“……”
手机那头,七岁的尹向阳满头黑线。
‘说话正常点。’
“有没有想你老妈我!”向南的声音一下子粗犷了许多。
‘想。’
那头,向阳吝啬的蹦出一个字来。
“没诚意!!”向南严重不满。
‘我想你。’
小向阳像哄孩子一般的,老实巴交的又补了一句。
“这还差不多。”
向南微微弯了嘴角。
忽而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笑着的双眸耷拉了下来,“我刚刚见到你爸了。”
‘嗯?’电/话那头,小向阳似乎没听太清楚。
“我说,我刚刚见着你爸了!你亲爸!!”
‘哦’
小向南应了一句,隔半响,又问道,‘那你们聊了什么吗?’
“什么也没有!”
这才是向南最郁闷的。
她有些挫败的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他好像不认识我似地,你说过分不过分!”
‘那你也不要认识他。’
儿子果然贴老妈的心。
“我还真就这么做的。”
‘好样!’儿子毫不吝啬的给她点个赞。
末了,还不忘提醒她,‘不管怎样,我老爸都已经结婚了,你就别去瞎掺合了!还是乖乖的从了我后爸吧!’
“……”
“诶!儿子,你说你说话怎么就这么难听呢?”
什么掺合,什么后爸,这都哪跟哪啊?
这家伙该不会继承了他老爸的毒舌血统吧?
“我可警告你啊,你别学你老爸那张毒嘴啊?不然非得帮你把嘴巴缝起来不可!”
‘我上课了,拜拜!love/you!’
向阳说完,传了个飞吻过去,还不等这头的向南多做反映,电/话就已经被他给切断了。
“嘿!反了!越大越不得了了!!”
居然敢挂他妈/的电/话!!回去看不八光他的裤子,揍他小屁屁!!
向南碎碎的抱怨了几句,大的烦心,小的还堵她心窝,这真够燥人的!
把手/机往旁边一甩,一掀被子,睡了。
大抵真是太累的缘故,即使心里头再多的烦闷,在这一刻,却也阻挡不了向南的困意,不一会儿,她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结果,她不停地做梦,翻来覆去的就做着同一个梦。
她梦到自己站在楼顶,一边哭着问景孟弦还爱不爱自己,一边嚷嚷着要跳楼,结果就见他红着眼圈,向她伸出了手来,就在向南快要够到他的手时,却突然不知曲语悉从哪里钻了出来,一把将他推开,而后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指着她的鼻子,唾骂她,“贱小三!!拆散别人的家庭,你不要脸!!”然后,一伸手就把她从顶楼给推了下去。
【对于路易斯的出现,镜子本身很喜欢,向南苦逼了这么多年,有一抹温暖出现并不是坏事,总之好戏还在后头,小弦子为何如此冷漠对待向南呢?中间必然有故事的哈!不管大家对这段故事感觉如何,总之镜子自己很喜欢,写得很哈皮,群么么!~~】





医冠禽兽,女人放松点! 四年后——再见他,心脏还在乱七八糟的跳动
“啊——”
向南一声尖叫,陡然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满脸是泪,连背脊都一片寒凉,伸手一摸,冷汗涔涔。
这时,向南的卧室门被人推了开来,就见路易斯一脸忧色,疾步走了进来,“亲爱的,怎么了?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路易斯捧高向南的脸蛋,心疼的替她擦拭着眼边的泪水。
卧室门,是开着的。
外面,站着景孟弦,还有几个随他一起过来的下属。
向南怔忡的望着那张近在眼前的峻峭面孔,想到刚刚那个梦,心一颤,慌忙别开了眼去。
“我没事……”
她抓下路易斯的手。
能感觉到有一束锐利的锋芒,从门口射了进来。
“你先去送客人吧,我只是做了个噩梦而已,没事的。”
她苍白的笑着,摇摇头,安抚担忧的路易斯。
“嗯,你再休息一会,我很快回来。”
“好。”
路易斯离开,顺手将卧室门阖上。
景孟弦的身影消失在向南眼前时,她感觉到自己的心,明显空了……
…………………………
路易斯送景孟弦出酒店。
“路易斯先生结婚了吗?”
景孟弦似随口问了路易斯一句。
“还没。”
路易斯的眼底,笑意甚浓。
景孟弦也难得的微微弯了嘴角,两人并肩走进电梯,下属们紧随而进,电梯门阖上之际,景孟弦又道,“如果路易斯先生把婚礼提上了日程,可记得通知一声。”
“一定。”
电梯门‘叮——’一声打开来,所有的下属给两位尊贵的总裁让出一条道,恭敬地微低头,让他们先行。
“就送到这里吧。”
景孟弦单手抄在西裤口袋中,停下了脚步,示意路易斯到此为止,后清浅的笑了笑,“她好像哭得有些厉害。”
她,当然指的是,尹向南。
路易斯一怔,而后笑了,湛蓝的幽眸里爱意难掩,“真是让景总见笑了,平日里她就是这么可爱,非常真性情。”
景孟弦峻峭的面容微微沉了几分,嘴角却依旧扬着一抹淡然而疏离的笑,他伸出右手与路易斯握手,“路易斯总裁,很高兴认识你,我们改日再约见。” 道别完毕,景孟弦旋身,在下属们的簇拥下,迈着修长的双腿,从容的步出了酒店。
路易斯优雅的转身,进了电梯。
迈进向南卧室的时候,她正坐在粉色的大床上发呆,阿哩纱和艾莉丝都紧张的围在一边,不停地安抚着她。
“你们先下去吧。”
路易斯摆摆手,示意她们出去。
阿哩纱和艾莉丝识趣退了出去,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向南和路易斯。
他走近向南的床边,在她的身旁坐了下来,温实的大手轻抚过她的后背,“又梦到阳阳的爸爸了?”
向南愣了一下,点头,轻应了一声。
路易斯只是挑了挑英眉,“那我这次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开心起来呢?”
她每次从梦里哭醒来,无外乎都是梦到了心里那个深刻的影子。
向南摇头,问他,“客人都走了吗?”
“嗯。”
“刚刚那位……”向南似乎有话想问,却欲言又止。
咬了咬下唇,摇摇头,掀开被子,就光着双脚下了床去,“现在几点了?我怎么突然就饿了呢?”
“十二点了。”
路易斯扶住她的细腰,一同出了卧室,“亲爱的,有件事情我忘了告诉你。”
“什么?”
向南问了一句,步入了厨房,开始蹲在冰箱前一通乱找。
“让阿哩纱给你做饭吧。”
“不用,我喝杯酸奶就够。”
向南用吸管‘蹭’的一下,扎破酸奶杯的纸盖,用力吸了一口后,方才好奇的抬起头来,眨眨眼问对面的路易斯,“你忘记跟我说什么了?”
“刚刚那位……”
“嗯?”向南心口微微紧了紧。
“应该就是你往后半年的顶头上司。”
“啥?”
向南一口酸奶就差点喷了出来。
路易斯挑挑英眉,抿唇微笑,“宝贝,你别太激动,牛奶都从嘴里溢出来了。”
他说着,扯了一张纸巾过来,替向南把唇边的牛奶擦干净。
“你刚刚说他往后就是我的顶头上司,什么意思?”
这都哪跟哪呀?
“他就是你那个国家a/级项目的总负责人!”
“……”
“当然,我也是刚刚听他说起才知道。”
路易斯摊摊手。
向南猛吸嘴里的吸管,贝齿不停地翻卷着咬着管头,双目下垂,沉默着一言不发,仿佛在消化着路易斯给她带来的这个比较震惊她的消息。
很久……
她抬起头来,目光沉沉的盯着路易斯,面上没有太多的情绪,“所以,传说情人多到从故宫前门排到后门都排不完的已婚男人,就是他?”
路易斯勾唇一笑,“夸张了,顶多到故宫中殿。”
这算半个冷笑话吧?可是为什么向南却一点都笑不出来呢?
“唐,我有些倦了,先回房了,你也收拾一下,早点休息吧!”向南随手将那杯被她一口气吸完的酸奶,扔进了垃圾桶里。
情绪一下子更低了。
“南南。”
向南的手腕,被路易斯轻轻握住。
长臂一带,便轻而易举的将向南拉到了离自己半寸不到的距离。
他炙热的蓝眸落定在向南的脸蛋上,手随意的勾了勾向南额前的秀发,“才不过回来一天,你的情绪变化就已经很明显了,说实话,这么下去,我真的不放心把你放在这,半年时长!”
向南笑笑,仰头看他那双温柔的魅眼,“你真把我当孩子呀?”
“你在我心里,就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路易斯柔情的话一说完,向南整颗心就仿佛被什么重物砸中了一般,胸口猛然收紧了些分。
这句话……
多熟悉!!
曾几何时,那个男人,也如此这般温柔的跟她说过同样的话!
向南心口发涩,“唐……”
“嗯?”
路易斯的性/感的尾音不自觉拉长了些分。
“我……”
向南张了张唇,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你说。”
路易斯鼓励她。
即使知道,可能她说的话,自己不太喜欢听。
向南轻喘了口气,舔了舔干涩的唇瓣,仰起头看他,“你知道,这么多年来,你在我心里的位置……真的,不比任何亲人低,虽然你同我们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可是,你在我、阳阳、还有我妈的心里,都是最最重要的人!我……不舍得伤害你,更不舍得欺瞒你。但是……你对我这么好,而我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我……”
“亲爱的。”
路易斯喊住她,掐断她的话,嘴角依旧是那抹温沉而宠溺的笑,“告诉我,你想跟我说什么?”
向南咬唇,汪汪的水眸纠结的看着他。
“不知道怎么开口,那就听我说,好吗?”
他对她,总是这么温柔,有耐心。
“好。”
向南乖乖点头。
“我们俩认识多少年了?算一算,四年了。你不止十次的告诉过我,在法国的四年如果不是我在你身边陪着你,或许你的心里就永远都不会有阳光了,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路易斯的生命里没有你给予的这四年阳光,或许他也活得不如现在这般舒坦。人给人的情感,都是相互的,我爱你,不只是因为爱情!你承接着我对你的温柔,你愧疚,可是,哪怕有一天我有了新的爱人,我也还会在你的身边,因为,我对你除却爱情,还有亲情!最宝贵的亲情,不管怎样,我们永远都会是一家人,你懂吗?”
向南的眼泪顺着路易斯的话,流淌而下,“真的吗?我们真的会是一家人吗?”
她问完就哭得更凶了,秀眉跟小鼻子都要皱到一块了,“怎么办?我怕,我怕哪天我们就莫名其妙的分开了……可是,我更怕我会误你一生。”
“你希望我找个女朋友?”
路易斯沉声问她,声线发紧。
“不,不是。”向南急忙摇头,“你知道,我不希望你稀里糊涂的找个女孩子就当女朋友,我希望你顺其自然,当那个人出现的时候,你就顺手擒住,而不是……”
“可我,现在正在想尽一切办法的,把她擒住。但……好像我的功力还不够。”
他依旧是笑着,只是嘴角边隐隐有了些苦涩。
向南心一痛,垂下了泪眸,“对不起。”
除了道歉,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好。
说什么,都不合适,说什么可能都会伤到他。
这个用心爱着自己的男人,她该如何把这份爱回馈给他?其实她真的也爱他,也爱到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可是,那种爱,到底不是心动的爱情啊……
“宝贝,我们今天不要再探讨这个深奥的话题了,好不好?就像你说的,我们该顺其自然,ok?”
“ok。”
向南点了点头。
“好了,乖乖去睡吧。”
路易斯拍了拍向南的后脑勺,哄她。
“不,我还有话没说完。”向南不走。
“嗯,那你说。”
路易斯耐心的等她。
“刚刚那个男人……”
向南说到这里微微顿了顿,抬起眼帘看一眼对面的路易斯,就见他也正眯着眼,若有所思的睨着自己,向南干涩的抿了抿唇瓣,“刚刚那位景先生,他就是阳阳的爸爸……”
话音落下,果不其然的,换来一室的沉寂。
向南清楚的见到路易斯那双俊美的英眉微微收拢,她的心也跟着收紧了些分,却又见他飞快的松开了双眉,往上一扬,嘴角微弯,“眼光不错。”
向南松了口气,也微微弯了嘴角,只是,唇边的笑容有些苦涩。
“他结婚了。”
向南总结。
“嗯。”路易斯认同的点点头,眸光略显复杂的看向向南,“还想回到他身边吗?”
“就在刚刚,我见到他的时候,心还在乱七八糟的跳……”向南吸了口气,鼻头微酸,“可是,他已经结婚了!而且,情人还很多。我现在心里乱糟糟的一团,理智告诉我,我该离他远点的……”
向南像是自言自语般的碎碎念着,“我想我真的该好好睡一觉,认真的想一想,后天该用什么样的面貌去面对他……”
向南当真有些慌了。
“好!那就乖乖去睡觉吧,做噩梦就叫我,我就在你隔壁。”
“嗯……”
向南拖着纤瘦的娇身回了自己的卧室去。
厅里,留下满室的孤寂,以及孤身一人的路易斯。
他走至吧台前,给自己斟了一杯赤霞珠,红酒的味道,入口有些酸,酸里还浸着些涩……
——————————————最新章节见《红袖添香》——————————————
锦山别墅区——
佣人陈妈恭敬的接过景孟弦褪下的西服外套。
“先生,刚刚乐巢俱乐部的老板送了位姑娘过来,说是您钦点要的,现在已经沐浴完,候在偏房里了。”
“嗯。”
景孟弦冷沉的应了一声,迈开长腿,阴骘的步上了二楼。
对于陈妈刚刚提到的姑娘,他没表示半分态度。
宽敞的浴室间——
冰凉的清水沿着他健硕的肌理线漫下来,水珠染在他麦粒色的肌肤之上,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在浴室里发酵。
他仰头,闭眼,任由着冷水冲刷着他峻峭的面庞。
冷魅的轮廓线在水帘的描摹下,愈发深冷、性感。
忽而,睁开双眸。
是一双如猎豹般讳莫深沉的黑眸,眸子里折射出的锋芒,幽冷、孤寂。
腥红的血丝漫过那抹漆黑,一抹红色的丽影,飞速的从他脑海中闪过,他眉峰一蹙,下腹处的某一块地方,瞬间精神抖擞,仰高了龙头。
妈/的!
“啪——”的一声,他把出水龙头拍上,粗喘了一声气,扯过浴巾往腰上一围,大步迈出了浴室,往偏厅走去。
偏厅的沙发里,坐着个女人。
女人什么也没穿,同他一样,只是裹着半条浴巾。
见他阴骘的走了过来,女人忙从沙发上起了身来,低头,恭敬地喊了一声,“景先生。”
景孟弦阴冷的凝着她,“抬起头来!”
语调霸道,不容置喙,且冷若寒潭,教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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