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首席靠边站

郁斯皓被说的脸红了。一阵红一阵白。
“我知道爸，我知道我不该跟他爱上一个人。但是我已经爱了，就无法自拔了。他犯下了错误，难道我替他弥补还不成吗？”
“你……”
郁振成气愤难平的指着郁斯皓，忽然觉得胸口痛的厉害。他是担心过渡，现在情绪又太激动了，一时间身体有些承受不了了。
吓得郁斯皓立刻跑了过来，将郁振成扶着坐在了椅子上。
郁振成歇息了片刻就缓过来了。
他深叹了一口气。
“斯皓啊。等待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是很痛苦的。你既然喜欢那个慕小冉，那你就尊重她的意愿吧。要是她肯选择你，那么我不反对。”
这个消息对于郁斯皓来说，是最好不过的了。
“真的吗爸？”
他最怕遭到父亲的反对。
郁振成点着头。
“但是，你得告诉我邵驰在哪里，我只要他的下落。这个孩子倔的很，但是我不能让邵家唯一的血脉也没了。况且，我真的没有颜面去见远毅哥呀。”
果真是天下没有掉馅饼的事。
“斯皓，你与邵驰从小就要好，现在他这样，你一点不难过吗？”
要说不难过，那真是假的。
郁斯皓对自己儿子也了解，看他的样子他就知道，他不是那种狠心的人。
“爸知道，你在乎的是慕小冉一旦知道了邵驰的事情，会阻碍到你们两个的关系。也害怕我会帮邵驰，去撮合他跟慕小冉对吧？”
郁斯皓抿着嘴，低下了头。
郁振成继续说着。
“你放心，你爸还不算老糊涂。就慕小冉他们现在的状态。你爸我也不会去做那种无用功的。感情的事看缘分。强求不得。可是，这人命关天的事，就事在人为了。”
父亲的意思很明显，他不会用这个插手慕小冉的感情问题。
于是，他也不想再隐瞒，也不想再这么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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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就在对门儿，邵驰并没有锁门，他向来对待这里都是这样。因为里面并没有什么贵重物品。
邵驰晚上回到自己黑漆漆的屋子，没有来得及开灯就直冲向卫生间。吐了个天昏地暗，也很痛快，说不出来的痛快。
在那间房子里强撑了很久，现在他终于可以不用再假装了。
摘了面具。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已经不爱照镜子了。
他知道，一定像鬼一样。而在慕小冉面前，幸好他不用这张脸对着她。
即使临去慕小冉那里之前，他吃了药，可是这会儿，依旧是难受的他起不来身。
在马桶前趴了很久。才终于积攒起来一点力气。
他扶着墙壁出去，摸到客厅的灯，打开。之后人就愣到了那里。
郁斯皓很不自在的站在沙发旁边，而沙发上坐着的，便是郁振成。是邵驰一直以来要躲着的人。
如今正在面色铁青的坐在自己家里的客厅上。
邵驰瞅了瞅郁斯皓。郁斯皓很无奈的样子。
“郁叔叔。”
“你还知道叫我郁叔叔，你是诚心想把叔叔急死吗？”
郁振成这会儿，连心疼带生气一起，生气的成分就被打消下去好一部分。
“对不起郁叔叔，可是我真的……”
“你过来！”
郁振成已经坐到了这儿，况且邵驰已经摘了面具。他就是想抵赖，都抵赖不了。
郁斯皓在郁振成耳边说了什么后，就出了门。
他在门边徘徊了很久，想要进到对面去。可是思来想去，又战胜了自己，下了楼。
到了楼下。他忍不住又给慕小冉发了一条短信。
“现在还好吗小冉？”
下一刻，郁斯皓停在楼下，就看到了慕小冉的身影。她站在窗户前面，将窗帘打开。
人影很模糊，但是郁斯皓能知道是慕小冉。
慕小冉很快就回了信息。
“很好啊，只要我姐姐出来，那就再好不过了。”
郁斯皓直接电话打了过去。
“他答应帮你姐姐说清楚了吗？”
毕竟庄应韩的属下，一看就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作为他们的头儿，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恩，当然答应了。”
慕小冉回答的很干脆。弄的郁斯皓几乎不相信这是真的。会有那么顺利吗？
“小冉你说的是真的？”
“恩，当然是真的，就是，她放出来，要三天，这期间，等待真的很漫长。”
郁斯皓心里想着。其实，这等待不光在慕小冉的心里漫长，在自己心里，也是一样的。
思及至此。他说了一句。
“我在你楼下，能下来吗？”
!!





无情首席靠边站 143 告别姐姐
虽然父亲再三的强调。郁斯皓还是忍不住去找了慕小冉。他知道，慕小冉的心里即便是没有邵驰，也不会有自己。
他不是没有表白过。只是有这些，够了。
现在他也是担心她。
慕小冉走下楼来，看到了楼下的郁斯皓，面上微微有些怒意。
“怎么现在过来了，你不用睡觉吗？”
“我过来，你不高兴啊？”
“那倒不是，有你这个朋友，我很知足，只是，你经常在手术室里忙碌，要休息好的。”
原来是担心，郁斯皓在心里也小小的甜了一下。
“奇奇呢？”
“已经睡了，正好你来，那我们就最后相聚一下吧？”
慕小冉甜甜的笑着。
相聚二字郁斯皓求之不得，但是何以又加上了“最后”两个字？
“我很想再去你上次带我去的那里，感受一下风的味道。”
慕小冉既然提出了，那郁斯皓也不好不照做。
他们又一次站在了桥栏杆上。夜里，只有一辆辆车驶过。t市仿佛是安静的沉睡着。
“斯皓，我要走了。”
这种时候，应该是很适合告别的吧？
郁斯皓心里一惊，搭在桥栏杆上的手，微微颤抖了下。
“去哪里？”
慕小冉安静了几秒。
“我要去旅行。我想忘记这里一切不好的记忆。之后在国外等着姐姐，然后重新生活。”
话是这么说，但是慕小冉知道，厉卿不会回去。
能够逃离开庄应韩，她不应该再回去了。
而自己，也终将与这里隔开。不属于的，最终还是不属于。
她叫的是姐姐。是她的家人。郁斯皓没有理由再说什么。
慕小冉在t市已经是伤痕累累，她有理由去一个崭新的地方，而不是在这里一直枯萎下去。
“恩……那你，还会回来吗？奇奇呢？”
“也许吧，也许会回来。奇奇自由他的去处，我已经都安排好了。即使没有管他，他也可以到成年。再说，我即使在他的身边，他也还是反感的。”
“奇奇年纪小，有些事情，他转不过来。”
慕小冉整篇告别的话语中，没有提到邵驰一句。邵驰要是知道她这么走了一定会伤心吧？
“那你，我是说你除了这些。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地方，人或者物，是舍不得的？”
“别的地方啊！”慕小冉微微笑着。
“当然是你了。能认识你，也算是我这辈子的幸运了。”
慕小冉说的坦坦荡荡，但是听了这些，郁斯皓并没有了以往知道她在惦记着自己的那种欣喜感，而是又悄悄的问了一句。
“除了这些，别的，没有了？”
慕小冉的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
“别的没有了，也不会再有了，我就是为了忘掉一些乱七八糟的记忆。所以才选择去旅行。”
郁斯皓轻轻的回着。
“哦，那祝你旅行愉快。”
千万句话，不知该先说什么好。只能简简单单的说了一句旅行愉快。
有时候，看似简单的话语，其实是胜过千言万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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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振成帮邵驰挂上了几瓶水，但也没有什么用。他还是一直在发烧。按理说，人早就应该没有精神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他还能在外面死硬着不回去。
“郁叔叔，等几天，我自己会回医院的。”
看出了郁振成的不满，邵驰简单的安抚着。
“太晚了，你回去吧，我自己心里真的有数。我也不想这么早就结束我的人生。”
郁振成长长的叹了口气。
“我要是死了，也没脸去见你父亲了！你记住，人只要活着什么都有可能。什么都有机会。你所有的不甘心，你所有的不舍都还有机会。只是你要珍惜自己。”
邵驰微微点着头。
可是，他这辈子也不可能会有机会了。
机会曾经在他手中，只需要轻轻攥住，他就能拥有全世界的幸福。可是，那么美好的东西，他却任其流入到了指缝中。
越是努力的不让它流下去。越是会弄痛它，最后发现其实，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因为那些美好，已经完全不试图再回到掌心。
这样的日子，双方都会痛。
所以，活着，有可能也是煎熬呢。不肯放掉那一滴水，不肯舍掉那一份情。而任她回到大海，自己又会失去所有的支柱。
所以，不舍归不舍。放手也是件无可奈何的事，只是因为他们之间是一个彼此伤害的结。
系紧了，双方都会痛。
这就是孽缘，无论怎样，都不会被人所祝福。
邵驰一直希望，自己的身体能再痛一些。掩盖住他脑子里那些挥不去的记忆。
记忆真的是伤人于无形的东西。
可是，它神奇的也在这里，无论如何被掩盖，还是能够完好无损的破土而出。然后把整颗心切割的伤痕累累，却连伤口也看不到。
“她要走了你知道吗？”
邵驰迷迷糊糊的，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原来他竟然睡着了，怪不得可以自由的想那么多事。
此时，郁斯皓正站在面前。郁振成已经回去了，邵驰紧张的看了看门口儿的方向。郁斯皓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急忙的解释了。
“奇奇跟着刘宇走了。小冉此时不在，他们没人知道你。”
是的，奇奇走了。昨天奇奇就曾悄悄的跟自己提过这件事情。
“恩。”
邵驰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便要起身，今天早上感觉还可以。因为他终于睡了一个相对来说比较充实的觉了，大概郁振成在药里加了具有安眠功能的药吧？
他穿好衣服，便开始准备去洗漱。看着他一脸没事儿人的样子，郁斯皓愈发的不明白了。
“我说她要走了，慕小冉可能不会再回来了。你……”
“我知道。她会回来的。”
只需要避过自己的这一段儿，她就可以回来了。因为她在这里还有朋友。出去，能让她很好的散心。
郁斯皓皱眉。
“你知道？你怎么会知道？她有跟你说？”
“恩，昨天晚上说的。昨天晚上，我们还在一起吃饭。”说完，邵驰就开始了收拾自己，他不想自己看起来很糟糕。
郁斯皓这才微微点头。
“那你是完全放下她了？”
邵驰没有答话，因为无话可说。放下，那是多么难的词？学会这两个字要付出的太太沉重了。
邵驰一直静默无言，郁斯皓只当他是默认了。其实不默认也没有办法的。
慕小冉走之前还去探望了厉卿。
厉卿整个人变得十分狼狈。头发也散乱着，但是见到慕小冉的时候，就像是突然来了精神，整个人都高兴起来了。那头蓬乱的头发下竟是一张高兴的嘴角儿微微扬起的脸。
“小冉……”
“姐。”
一声姐，厉卿呆愣了半晌。那是她梦里才能听到的声音。而来到这里以后，她已经连梦都不再做这样的梦了。
不知为何，今天慕小冉会从头而降的叫了这个字。
她叫的是姐，而不是厉卿姐！
“你……”
激动的半天，厉卿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小冉，你怎么会来这里的？还有……”
“姐，我们时间有限，你好好听小冉说好吗？”
厉卿看着慕小冉的态度却是是比之前的慕小冉有所差异。难道她真的知道了？
“我已经知道，你就是我姐。我也知道了，你的一些过去。不过我不怪姐姐。我知道，能做出那样的决定，姐姐无可奈何。这世上，本来就有很多的无可奈何。”
厉卿的眼泪在听到慕小冉亲口说的那句不怪她的时候，就已经夺眶而出。
“不！小冉，姐姐不配做姐姐，姐姐真的对不起你。我还曾经在你伤痕累累的时候，想用你的心脏来救人。我是多么的不可原谅。在你小时候丢了你，后来又差点与你永远错过。我不配你的一声姐姐。”
慕小冉的眼睛也瞬间朦胧了。
“胡说什么呢？天底下没有你这么好的姐姐了。只是姐姐，人的一生很短暂，咋样就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我都这么大了。姐姐你荒废了那么长的时间找我。那个时候，你的生活，是你想要的吗？”
厉卿摇头，那些都不重要，她的一生本就都是闹剧。从她决定用自己身体赚钱那一刻开始她就知道，她的一生都是闹剧。
戏里来戏里去。唯一不在戏里的，无非是她隐藏的最初的感情，与她曾经有过的两个弟，妹。
“小冉，我不在乎，我只想你过的好。我是一个失败的人。我自以为我当了一个失败的姐姐，所以我把对你愧疚的心力，转移到了子佟身上。我却引来了他一生的情伤。而对于你，我错过了那么久，竟然到现在什么都没有办法给你，我……”
“做你自己，就是给我最好的礼物了。”
这是慕小冉对厉卿说的最后一句话。
之后探视时间到了，她们只有拜拜。慕小冉走了，这样，她就觉得完美了。
因为庄应韩身上有伤，所以他们搭的专车，没有直接飞往国外，而是先去的海边的e市，想着第二天再坐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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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首席靠边站 144 慕小冉的离开！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一切。
站在阳台上，看着窗外的景象。e城很美，临近海边儿的城市，就连空气都比t市的要清爽了很多。
可是慕小冉的心理，依旧沉重不堪。有那么几分钟，都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的抓着。时不时的就让她痛到流泪。
有时候她都能把自己跟林黛玉联合起来。为何自己如今这么伤感了？不是所有的人，都很好吗？
“看吧？这是你姐姐。”
庄应韩坐在轮椅上，被推着，身上盖了层厚厚的毯子。手里捧着电脑。慕小冉走向他。
在电脑屏幕上，显示了出来。厉卿从容的走出了监狱，那一刻她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了。
姐姐得到了自由，她终于得到了自由。
“你说过的，我跟你走了，你就不会去找她了。”
慕小冉再次确定着。
“恩！”
庄应韩点头，“我现在这个样子，要去找她的话，恐怕要废得力就大了。况且，我还不想真的去死。”
虽然庄应韩不忍心对厉卿做什么。但是那一刀还是让他也受了伤。
一根绳子，栓了他们两个人那么多年，也该结束了，这个结束，他想要完美一些。那就这样吧。
“那就好。”
慕小冉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这个地方很美，现在我的心情也很好。”
“真的很好吗？”
庄应韩持着怀疑的态度。
“为什么不好呢？”
慕小冉伸出手，触碰着阳台上的一盆仙人掌。手指碰到上面的细刺。轻微的痛感立刻充满了整个手指肚。
有些事情，不是自己喜欢就可以去做的。
有些人，注定是仙人掌。只能远远的看着。一旦靠近了，一旦无法自拔了，结果就只能是受伤。伤的千疮百孔，体无完肤。
而仙人掌之所以长满刺，就是不想要外人去触碰它吧？它习惯孤独，即使在沙漠那种荒无人烟的地方都可以生长的很好，所以他什么都不需要。所以他会把他身边的人都伤害到。
庄应韩轻轻的笑了两声。
“你最好是真的心情好。这样我也高兴。”
说完，庄应韩就被推着去了别处。
可那句话，本就不像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慕小冉望着庄应韩的背影，想要叫住他，却被推着他的那个男人，回头一个狠狠的瞪视，瞪了回去。
慕小冉依旧站在窗前看着外面。这里的天气阳光明媚。是不是就预示着，她也有了一个新的开始呢？
跟着来了e市之后，她才知道，一直跟在庄应韩身边的那个男人叫左凡。他一点也不爱跟别人说话。总是一个人闷闷不乐的。
可他的眼睛，为有看着庄应韩的时候，是不同的。慕小冉惊叹着庄应韩能有这么好的下属。
而更令她奇怪的是，庄应韩除了每日来看她几次，就是让她一个人呆着，不干涉她的任何事情，而且也不过问什么。
跟着庄应韩出来，慕小冉是怀了豁出一切的心情的。她还记得那次将她逼到游泳馆里的庄应韩那种可怕的眼神。
这种人在身边，睡觉都睡不好。他是疯子。所以她不能让庄应韩再继续的纠缠着姐姐。
她本来以为，庄应韩至少会折磨一下她，无论采用何种方式。
可是，事到如今，大出乎她的意料。庄应韩不仅没有了初次见他的那种可怕。而是每次来的时候，都淡淡的跟自己说几句话。有时候会谈谈人生。
现在的庄应韩，活脱脱就像是一个大哥一样的存在。那种变t的印象荡然无存。
可是，为什么呢？难道说，真的是姐姐的那一刀，让他重生了？让他认识到了自己的错了吗？可是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又为什么要让自己跟着他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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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卿从监狱里出来的那一刻，就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怎么可能呢？庄应韩，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了自己？要是那样的话，还报警抓自己干什么！
最奇怪的是，庄应韩那里，已经没人了。
对了，他受伤了，应该是在医院里。
厉卿又去了医院。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以她对庄应韩的了解，他不会那么轻易的就罢手的。
如果他放弃了，那一定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发生。
郁斯皓与厉卿走了个正脸。没想到，庄应韩还真的没有为难她。
“厉卿姐，你来找谁？”
小冉吗？可是，如何告诉她，小冉去旅行了？她不想让别人知道的。大概也不想让厉卿知道吧。
“庄应韩在吗？小冉呢？”
这两个人统统不在，厉卿心里没着没落的。
“庄先生已经出院了。你的事情，他不追究了。至于小冉，她也有自己的事情。他们都很好。厉卿姐，你有什么事？”
厉卿蓦地抓住了郁斯皓的手臂。
“庄应韩这么快就好了？”怎么可能呢？
郁斯皓以为厉卿是恨极了庄应韩，所以不满他出院，当时就劝到。
“厉卿姐，有些事，不一定非要用武力解决的，你们之间真的有那么多的仇怨的话，就相互之间不要来往好了。庄应韩，应该也不会再缠着你了。伤是没有那么快好的，只是，他自己申请的出院，而且他有更好的地方去疗养，我们也没办法。”
事实上，在郁斯皓心里，巴不得这个危险男人尽快的消失掉。
“你是说，他自己申请出院。怎么可能？那小冉有没有找过他？小冉现在在哪里？”
郁斯皓被厉卿问的直迷糊。
“小冉说了，为了忘掉一些事情，她要去旅行。”郁斯皓被问的急了，就说了。反正她去旅行，也没有固定的地点。
“可是，庄应韩他现在根本就不在他的地方！”
郁斯皓听着厉卿话的苗头，似是也想到了什么。他对庄应韩不在意，自然不想理他出去之后在哪里。所以也就没有想到这一层。
“你的意思是，小冉，有可能跟他在一起？”
厉卿绝望的后退了几步，身体抵到了身后冰冷的墙壁上。
“我在监狱的这段时间，小冉去找过他没有？”
如果小冉去过的话，那厉卿就可以百分之九十九的肯定了。
“找过。”郁斯皓答得很干脆，“我本来还以为庄应韩跟你有过一段，他是不忍心伤你，所以他会答应让你出来。可是……”
郁斯皓瞬间觉得自己简直是笨得要死。
“我怎么从来都没有注意过庄应韩的去向呢！”
郁斯皓用拳头直垂着墙壁，可是无论他再怎么样，都于事无补。
“不要再做无用功了。”
一抹清脆的声音传了过来，安影已经到了身前。拍了拍郁斯皓的肩膀。
“慕小冉没事的，我看到过她了。”
身旁已经近乎崩溃的厉卿，听到了这句话立刻来了精神。
“你看到她了？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