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是初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妾心如水
然后雨默果然就不负众望,输了顾父一个清一色,弄得李孟都没脾气了,一边给钱一边和顾母叹气说:“果然是你家的,没得说了,连亲妈也卖了。”
雨默囧死,起身要走的时候给顾母拉住,后者笑嘻嘻地说:“亲妈嫌你,我不嫌,小雨来给我摸两把吧。”
雨默于是又移了位,给顾母打了几圈牌。
顾母起身后也去厨房看儿子做菜的成果,尝了一口,不由得笑赞:“还挺不错。”
顾初南只是笑了笑。
顾母就看了外面一眼,靠在流离台前一边帮他递递东西一边和他说话:“你和小雨的事,打算怎么定?”
顾初南眉头微皱:“什么怎么定?”
“结婚啊。”
顾初南一笑,看了他妈妈一眼:“我以为你不急。”
“我是不急,我是替你急,惦记多少年了都。”
顾初南说:“我现在也没那么急……”
被他妈拍了一下:“得行!”
他就又说:“总得等她把眼下那个工程做完了才行。”
“就不能换一个人去?”
“不能。”顾初南神情严肃,“妈你也不要和她提这个,她喜欢做的事,就让她做吧。”
顾母看着他,见他主意已定,只好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随你吧,我是想,你们年纪也都不小了,该结婚然后考虑孩子的事了,而且,我也不希望你们跟我和你爸爸似的,年轻的时候忙于工作,然后疏于照顾了家里,你看你,对我们就多少埋怨啊……”
顾初南打断她说:“我可没埋怨过你们。”
顾母闻言就笑,是真正的欢喜:“真的么?”
顾初南见状闭紧了嘴。
果然,顾母在他脸上掐了一下,笑着道:“果然是有疼的人就不一样了,也知道说些好听的了。”
顾初南:……
雨默都不知道厨房里顾家母子说的话,她打牌打得是手心出汗,紧张极了,实在是很怕输。
看到顾母一出来,她就赶紧让了位,顾母说任她输她也不干。
跑到厨房里把手往顾初南手上一抹:“看我出了多少汗。”
顾初南好笑:“有那么紧张吗?”
雨默吐了吐舌头。
顾初南就说:“笨。”
他的意思是,有那么好的增进婆媳感情的机会她也不会抓住,雨默却误会了,说:“我就是笨嘛。”还自我安慰,“不会打牌也没什么。”
顾初南就斜眼看她:“那有什么是你会的。”
雨默埋头一想,还真没有什么是自己堪称精通和擅长的,不由得气鼓鼓地瞪着他。
顾初南笑着在她鼻尖捏了一下,说:“有一样你还是会的。”
雨默连忙问:“什么?”
顾初南凑到她耳朵边,轻声说:“你会爱我就好了。”
雨默忍不住脸红,誓言虽然如风,漂渺难捉,但情话如糖,甜到让人不由自主地心动。
顾初南不让顾母提结婚的事,顾母果然就没提,只是表达了一下他们很喜欢雨默,然后希望两人可以快些结婚这种愿望。
顾初南也算是在李孟面前表了态:一定会结婚。
李孟对此十分满意,这餐饭也就算是变相的认亲宴了。
晚饭后顾初南送李孟母女回家,他倒是表现得毫不拖泥带水,把他们送到家后自己也痛快走了。
雨默以为这晚上也就这样了,结果上床睡觉了以后她嫌无聊,在床上给顾初南发信息。
先也还规规矩矩的,问他:“你在干什么?”
顾初南没有回信。
他是个不太喜欢发信息的人,就算回也经常是一两个字打发,要不他就直接打电话。
这次他没回信息也没给她电话。
雨默就瞎猜:“睡觉了?在做事?没有那么早吧?就那么忙?”
发了几条,他没回,雨默就发了个沮丧的表情给他:“好吧,看来你是一点也不想我的,那我也不想你了,晚安。”
彼时已经快十一点了,雨默拿出从顾初南那儿的明信片,心潮涌动之下竟再睡不着,就起身翻出了顾初南送给她的东西。
他送她的东西其实不多,多还是试卷和复习资料类的,雨默没有顾家父子那样的收集习惯,所以那些东西,都是当年用过便扔了。
唯一留下的,就是两张纸条,一张q大风景明信片,还有一颗他亲手做的子弹项链。
子弹项链她从那年取下来后就没有再戴过,一直压在箱底,许多年了,明亮的黄色已渐渐有些暗黄,她摩挲着它尖锐的弹头,只觉得心口微暖,隐隐发烫。
这个时候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雨默走过去一看,见竟然是顾初南的。
她坐在镜子面前,一边往脖子上戴那根项链,一边和他说话,因为高兴,她声气隐隐带了点娇意的甜。
顾初南估计是有些意外,微微滞了滞才说:“开门,我在你家门外。”
雨默:……
她有些不能相信,却还是跑出去开了门,外面李孟没有守她的电视剧,因为打牌累了,已经睡觉去了。
客厅里暗暗的,她也没有开灯,小心地跑到门边,从猫眼里看过去,外间不太明亮的走廊上,果然站着熟悉的俊逸的身影。
她拉开门,惊讶地问:“阿南,你……”
“嘘。”他食指竖在唇上,提醒她要小声,推着她进了屋。
雨默把他带到自己房里,关上门以后才敢大声一些说话,问他:“你怎么这么晚过来了呀?”
她自是又惊又喜的,只是,也觉得挺不可思议。
顾初南看着她,微微一笑,声音低哑,像带了某种盅惑:“你不是说想我了么?所以,我来了。”
雨默:……
明明是他自己也想了吗?她都不想计较他的别扭劲儿,闻言不管不顾地扑向他身上,年轻的正待开发的身体,对彼此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和诱惑,她觉得他们两个就像是中了罂粟花毒的人,不管不顾地沉迷和沦陷。
一夜激情,早上雨默在李孟的敲门声里惊醒过来,看到躺在身侧的顾初南,有些想哭:等下怎么解释啊。
顾初南这时也醒了,睁开眼睛看到她这个样子,他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什么表情,我又不是见不得人的。”
大喇喇地穿衣起床,见了李孟,神清气爽十分自然地喊:“妈,早。”
李孟微微愕然,看了眼跟在顾初南后面作灰溜溜状的女儿,不动声色地笑了笑,说:“你们也早。”
没有问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只让阿姨默默地往早餐桌上添了副碗筷。
顾初南的假期到今天为止,餐后他就上班去了,雨默倒还可以在家再停留一天,阿庄他们也给她打电话了,说是机票什么的都定好了,明天一早的班机,他们一起走。
雨默万事不操心,就决定最后一天好好陪一陪李孟,母女两个一起逛了半天街,然后还去探视了下婷婷和她的孩子。
小孩子一天一个样,这才三四天而已,小家伙脸上红意渐褪,皮肤变得白晳,眼睛也开始有了神彩,看起来,可爱到爆。
只孩子的家人被折腾得惨了,小家伙日夜颠倒,白天猛睡晚上起来疯玩,因为在医院里的时候,初为人父的何承光过于兴奋,孩子睡着了他也喜欢抱着,弄得他现在就算是睡觉也不肯老老实实待床上睡,必须得抱,晚上就更不用说了,灯要开得大大的,人一刻也不能离身。
何家人都给弄得苦不堪言,带个孩子还得分班,何承光都快给他家里人嫌弃死了。
雨默出来后和李孟就一直在笑,说何承光个老实人好可怜之类的,正说得开心,李孟忽然停住了脚,收了笑容脸也绷得紧紧的,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雨默微讶,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见迎面走来一对五十来岁的夫妇模样的人,妻子推着婴儿车,丈夫一只手上提着好几袋的东西,另一只手则摇着一个拨浪鼓,两人边走边说,脸上俱都带了温和的笑意。
夕阳西下,那是一副十分美好的含饴弄孙图。
看到李孟母女,他们也慢慢止了步,不过也只是停了那么一会,然后就再次举步,漫不经心地,与她们擦肩而过。
雨默能感觉到身边母亲的伤心,然而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
她没有见过那个男人,但是,她猜出了刚刚遇到的人是谁。
说起来,从外表看,他还没有首正平出色,首正平也有五十多岁了,但是,看起来还依然年轻,没有发福,没有啤酒肚,因为在家乡事业发展顺利,他身上也有了一点成功人士的派头和气势,威严却又儒雅。
不管过去多少年,她还是为自己的爸爸不值,居然输在了这样一个人手里。
看情形,李孟也还是很惦记他的。
雨默的心情一下变得十分恶劣,就像一不小心,在最开心的时候吞下了一只恶心的苍蝇,她忍着难受,把李孟送回了家,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门。
她无处可去,只在小区处流连。
夜色将暮的时候,顾初南找到了她,她曲膝坐在小区花园的一个角落里,看上去,落寞又难过。
他在她身边蹲下,轻轻地抚了抚她的头发。
雨默抬起头冲他笑了笑,却是比哭还要难看:“阿南,”她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上,“这一辈子,我只想爱你一个人。”
“我也是。”他搂着她,轻声说。
BOSS是初恋 第54章 应酬
顾初南把雨默带回了家。
他原本是想要她回他那去的,不过雨默想了想,还是没有同意。
李孟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她,哪怕再不认同她曾经做下的事情,但是她是她的妈妈,这一辈子,她没有对不起她过。
她需要的时候,她还是要陪着她。
顾初南十分体贴地,把她送到门口就走了。
雨默开门进去,李孟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垂泪,看到女儿进来,她立马胡乱地抹了抹眼睛,站起来有些无措地喊她:“小雨……”
“嗯。”雨默想笑,最后却只是扯了扯嘴角,暗暗叹了一口气,她找了个理由,“我刚刚去拿机票去了。”
“嗯嗯,拿到了吗?”
“拿到了。”
母女两个撒着心知肚明的谎,说了两句没有营养的废话,就有些相对无言了,大半年来好不容易因为李孟受伤营造出来的和谐氛围,瞬即又回到了从前。
雨默知道李孟心里必然也不好受,但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或者也是,她并不太想去安慰她。
即便首正平现在过得也还算好,但是无论如何,在雨默的心里,也都还是埋了一根刺的,她可以原谅,也可以和李孟再亲如母女,但是,却没有办法忘记。
晚上顾初南没有再过来,雨默也没有去吵他,他给她打了一个电话,其实他也真不是会哄人的人,不会说“别难过了啊”什么的,他只是啰啰嗦嗦地问她:“东西都收拾好了么?”“证件不要忘记带。”还有,“往后天气会慢慢变冷,衣服要多带一些,再厚一点倒不用了,等我过去的时候,会去你家里帮你拿,你自己收拾好就行了。”
雨默听着他絮絮叨叨的嘱咐入梦。
第二天早上醒来,尴尬的痕迹就淡了,雨默是上午九点的飞机,所以起床很早,早餐还是李孟亲自做的,很丰富也很富余,雨默很努力地找着话题,李孟也努力地配合,表面上看起来,一切似乎和以前没有什么改变。
临走的时候,她抱了抱李孟,说:“妈,给你自己找点事做吧,一个人在家,我怕你太寂寞了。”
李孟轻声说:“好。”
雨默假装没有看到她眼里的泪,提着箱子就出了门,外面顾初南在等她,见她情绪还好,脸上就露出一点温和的笑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车上的时候,顾初南和她说:“你要是想回你爸爸家看一看,我可以另外给你假期的。”
雨默摇了摇头。
首正平现在过得其实还算挺好的,雨默明白,她并不是多替他意难平,而只是为李孟感到难过。
人心太野,太容易喜新厌旧,很多时候,也只是自食恶果而已。
有顾初南专车相送,雨默赶到机场的时候,阿庄他们都还没到。
顾初南陪着她在候机室里等人,雨默这时候才生出了一点不舍,揪着他的衣角,一语不发地把玩。
那个样子,很像是个要独自离家的孩子,依依难离。
顾初南便试探着问她:“要不你就留下来,我另外派个人过去?”
这个念头让雨默十分心动,但最终她还是摇了摇头。
也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儿女情长了一些,雨默打起精神,故意取笑他说:“阿南这个样子,要是放在古代,有点昏君的模样了呢。”
顾初南就笑笑,回说:“为了你,就是做了昏君又怎样?”
雨默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这样的情景,让她想起来了那年寒假,她风尘仆仆地从乡下老家赶回来送他,他们在车站离别,他第一次吻了她。
或者也是想到了一处,她感觉到顾初南搂着她的手微微用力,他勒着她的腰,在她耳朵边说:“小雨……不要再离开我。”
没有什么山盟海誓,海枯石烂,雨默只是坚定坚决地说:“好。”
他俯下头,轻轻吻住了她。
再难舍,离别的时间总还是要来的。
在看到阿庄他们出现在门口的时候,顾初南轻轻捏了捏她的手:“他们来了。”
雨默慢慢放开了他,低下头,把眼里的不舍都抿去。
在阿庄他们的面前,两人有致一同地没有过多的情绪流露,顾初南很自然地同他们打招呼,看着他们进去安检,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去。
还是雨默忍不住,偷偷地往回看。
阿庄见状当时没有说什么,等上了飞机后,他问她:“阿默,喜欢上顾boss那样的人,会不会压力很大?”
雨默翻着飞机上的杂志,闻言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怎么说?”
“就是会不会觉得他太优秀了,然后很担心什么的。”
雨默笑笑,想起自己离开后黯然神伤的那十年,那时候,他在她心里,真是堪比明月,她记得自己以前曾回过一个贴子,那个贴子里问的是,你觉得最伤感的爱情是什么。
她在下面写:最伤感的爱情就是星星爱上了月亮,星月不同辉,月朗必定星稀,所以从一开始他们注定了不能在一起,爱得越深伤得越惨。
好酸好酸的一段话,却真的是她曾经心情的写照。
但是现在嘛,她抿抿唇,冲着阿庄微微一笑,说:“他敢用十年赌我一个夏天,那我就敢用我的一生,去赔他那十年。”
阿庄不明其意,疑惑地看着她。
雨默没有解释,她合上杂志,戴了眼罩,靠在椅背上,开始补眠。
坐飞机的旅程远没有火车那样漫长,仿佛只是打了一个盹,目的地就到了。
公司那天正好有车过来,待到下午,雨默他们就回到了工地。
一别数日,仿佛千年。
托阿庄他们的福,现在全工地都知道雨默是顾初南的女朋友了,或许没过多久,她还就是顾太太了。
这样公开唯一的好处是,那些对她有花花心思的男人们都不敢再轻言调戏她了,雨默耳根清静了不少,但不好的地方也显示出来了,总有人在走不通顾初南的路子的情况下,会想到要来攻略她,走所谓的什么“夫人外交”。
雨默经常上着班,就莫名其妙收到邀约,不是去吃饭,就是去哪里玩,美其名曰,放松放松。
她本是才进公司的小透明,忽然被如此重视,还真是有点不习惯呐。
除此之外,公司流言也多了起来,说什么她一个新人能受到重视,被派来这个工地,完全就是顾boss有心开绿灯特意扶持之类的。
明明以她的位置,这个工地太远太偏公司里没有多少人愿意来,现在因为和顾初南的恋情一曝光,好像就成了香饽饽一样。
雨默听到了就当没听到,她也没有给顾初南说,每天和他通电话,就讲些乱七八糟的高兴事儿,用顾初南的话说就是:“没心没肺,也挺好的。”
除了以上这些算不上烦心的烦心事,雨默的工作进展顺利,工地上时不时会有一些小麻烦小不顺,但因为不在她职权范围内,她也不用操心。
下班之后,她就喜欢上了写微博,她注册了个新微博,默默地用小马甲在上面写回忆录似的,把她和顾初南的事情一点一点记下来。
她不愿意重蹈李孟的覆辙,所以想要学顾初南那样,把他对她的好都一点一点记下来,如果有一天,她忘记了,那她就把它们翻出来看。
越想越觉得,顾父那句话真是睿智,人很健忘,总是需要记住一些什么,留给以后的自己。
一天晚上,顾初南正在跟人应酬,忽然就接到雨默的电话。
她问他:“阿南,你忙吗?”
顾初南和身边的人说了句抱歉,换了地方温声说:“你说。”
她沉吟了会,略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阿南,那天晚上,就是我在镇上住院你半夜赶过来那天,我梦见你抱着我哭……那是真的还是是我做梦呀?”
顾初南:……
这问题简直是飞来一问,让人十分的猝不及防,顾初南不由得微微一僵,很快地说:“当然是你做梦!”
然而脸上却不自觉地有些发烫,耳朵尖也红了红。
他不动声色地反问:“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了?”
雨默有些失望,“哦”了一声,讪笑着说:“没有啊,就是突然想起来了。”撒着娇儿,“是想你了嘛。”
她声音清脆,撒娇的时候别有一翻妩媚的味儿,让顾初南不由自主想到其他事情上面,眸光暗了暗,偏嘴上无动于衷,轻轻“嗯”了一声,酷酷地说:“那就继续好好想。”
雨默:……
雨默挂了电话,想到电话里他自大地要她继续好好想他的模样,忍不住扮了个鬼脸。
悄悄地还是把他抱着她哭的事情记在了微博上:“……刚刚问他是真还是假,他说是我做梦,听到这样的答案不知道该松一口气还是该觉得遗憾,记忆里的那个晚上那样真实,真实的就算是现在,我仍然还记得那种难过,记得自己模模糊糊地想过,也许是心里有泪,终于流到了现实的枕头上。”
这段话的下面,是她画的是一幅意想中的图,淡淡的雾气里,有两个紧紧相抱的影子,一盏不知道从哪里照过来的晕黄的灯,透出一点温暖的光。
她把每一段记忆都配了一张小图,多年没有正经画画了,再拾起画笔,手显得特别生疏,不过她也不急,,零零散散,记得多少就写多少。
第二天天气陡然变凉了,到下午的时候还飘起了零星的小雨,雨默从工地上回来的时候,在门口遇到了sam和m公司的监理等人,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sam面上颇有难色,看到雨默,他陡然眼前一亮,说:“阿默过来。”
尽管她外传是未来的boss夫人,但sam对她的态度还是和过去差不多,如果硬是要说有,也就是更倚重她一些罢了。
雨默走了过去。
sam问她:“你手上还有什么事要忙么?”
雨默看他似乎是有什么要她做,就说:“还好,都不是太急的。”
“那太好了,现下有件事需要往市里跑一趟,我忙脱不开身,就麻烦你替我和陈监理他们跑一趟好不好?”
去市里是要确定工程所用的一个新材料,雨默想想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同意了。
材料看完已是临晚,承建方的老板请他们一行人去吃饭,男人们吃饭就好吹吹牛,也没个时间观念,等饭吃完,时间已经有些晚了。
承建方的老板姓王,他很热情地邀请他们住一晚上,陈监理也觉得天气不好晚上开车不安全,就拍板留市里住一晚。
抛开顾初南女朋友的身份,雨默在这群人面前其实就是个小角色,他们说定了的事,她也翻不了牌,又想着住一晚也没什么,便同意了。
饭后定好了房间,他们说要去消遣,雨默和他们没有共同爱好,就一个人窝房里睡自己的觉,没有带本本来,她也不好记“日记”,就躺在床上骚扰顾初南,结果他的电话总是打不通,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正无事可做的当口,门铃响了,雨默狐疑地跑去开门,见走廊上站了一个年轻的男人,那男人长得很漂亮,高挑秀气,身材劲瘦,看起来有一种雌雄莫辩的妖艳。
不过雨默被他身上那件巨雷人的粉红衬衣噎了一下,顿了顿才问:“您找哪位?”
他冲她笑,微微举了举手中的盒子,说:“送宵夜的。”
雨默说:“我没有订啊。”
他就笑得更愉悦了,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是王先生帮忙订的。”说着还露出祈求的表情,“麻烦先让我进去好不好?这东西提着沉呢。”
王先生应该就是承建方的老包,雨默虽然再次被他声音里的娇意震了一下,但还是洞开了大门让他进来。
东西放到桌上以后,那人回头,见雨默还站在门口,就笑了笑走过来试图牵她的手:“哎呀你进来呀。”
雨默:……
她睁大了眼睛,是吓呆了,哆嗦着甩开他的手。
那人见拉她不动,就回身一手撑在她身后的墙上,凑近了朝她暧昧地眨眼睛:“怎么了,腿软?要不,我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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