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之多宝天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神乱
李靖对着对面的姜文焕拱手作揖的说道:“陈塘关总兵李靖见过东伯候!”姜文焕见李靖以礼相待自然也不会失礼,姜文焕对着李靖还礼道:“久闻李总兵大才,今日之见,盛名之下果非虚名。”姜文焕对着李靖夸奖一番。
李靖则说道:“关于前东伯候及姜皇后之事,吾也曾听说,只是吾今日乃是陈塘关总兵,吾便要尽到总兵之职,得罪了!”姜文焕听了李靖的话后点点头表示理解,双方便摆开了阵势,双方个叫了一名将领上前比试一番,双方大将你来我往,刀光剑影。
不提这一边李靖和姜文焕的大军如何,却说这一日胡喜媚正在和纣王笙歌之时突然一口热血从口中喷出,纣王顿时被吓了一跳,吓的面如土色,接着胡喜媚又大叫一声跌倒在地闭目不言,脸色变紫。纣王扶着胡喜媚问道:“御妻自随朕数年,未有此疾。今日如何得这等凶症?”胡喜媚艰难的开口道:“妾旧疾犯了”
纣王听后便好奇的问道:“为何以前不见御妻犯疾?”胡喜媚说道:“妾这旧疾需要一片玲珑心吃下便可抑制这疾病十载,今日却是过了十载了!”纣王便说道:“那如何可以寻得玲珑心?朕这就命人去给你找来!”胡喜媚拉着纣王的手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说道:“陛下不可,那玲珑之心乃是人心,近来朝中内外均传陛下因为妾身杀害忠良,无心朝政,若是今日陛下再为妾寻得玲珑心那朝中内外又要如何说陛下?陛下就不要管妾身了,就让妾身这样走吧!妾身走后,望来世妾身还能遇到陛下!”纣王听后顿时伤心的落泪,纣王紧紧地捏着胡喜媚那仿佛没有骨头的手掌说道:“朕不允许你死,朕就要为你找到那玲珑之心,朕倒要看看何人敢乱嚼舌头!”
纣王眼泪之下,胡喜媚装模作样的颤抖着手艰难的抬起手为纣王擦泪,说道:“陛下何须为了妾身这样,妾身承受不起!”纣王死死地抓住胡喜媚那为自己擦泪的手说道:“御妻快说,当年是何人救得你?朕这就去把人找来!御妻难道愿意见到朕伤心?”胡喜媚听了这话便说道:“妾身如何愿意让陛下伤心?只是..”纣王见胡喜媚终于愿意说了,便说道:“只是什么?没有只是!御妻快告诉于朕!”胡喜媚便装作为难的说道:“当年就妾身的道士曾言,下一个七窍玲珑心会出现在.。。出现在亚相比干身上!”说完胡喜媚便闭上了眼睛假装晕了过去,纣王见胡喜媚晕过去后更加心急了。纣王想到:“比干乃是皇叔,一宗嫡派,难道不肯借一片玲珑心为御妻起沉痾之疾?速发御札,宣比干!”差官飞往相府。
比干闲居在家,正为国家颠倒,朝政失宜,心中寿画。忽堂候官敲云板,传御札,立宣见驾。比干接札,礼毕,说道:“天使先回,午门会齐。”比干自思:“朝中无事,御札为何甚速?”话未了,又报:“御札又至!”比干又接过。不一时,连到五次御札。比干疑惑:“有甚紧急,连发五札?”正沉思间,又报:“御札又至!”持札者乃奉御官陈青。比干接毕,问陈青说道:“何事要紧,用札六次?”陈青说道:“丞相在上:方今国势渐衰,今日早膳,娘娘偶然心疼疾发,看看气绝,娘娘陈说,要得玲珑心一片,煎羹汤,吃下即愈。皇上言:“玲珑心如何晓得?”娘娘便说当年有一名道士算丞相是玲珑心。因此发札六道,要借老千岁的心一片,急救娘娘,故此紧急。”
比干听了陈青的话后,惊得心胆俱落,自思:“事已如此!”于是说道:“陈青,你在午门等候,我即至也。”比干进内,见夫人孟氏说道:“夫人,你好生看顾孩儿微子德!我死之后,你母子好生守我家训,不可造次。朝坤并无一人矣!”言罢泪如雨下。
夫人不知为什么自家丈夫会这样说话顿时问道:“大王何故出此不吉之言?”比干说道:“昏君听信妲己有疾,欲取吾心作羹汤,岂有生还之理!”
夫人听后垂泪说道:“官居相位,又无欺诳,上不犯法于天子,下不贪酷于军民,大王忠诚节孝,素表着于人耳目,有何罪恶,岂至犯取心惨刑。”比干的儿子在一旁听后顿时落泪说道:“父王勿忧。方才孩儿想起,昔日姜子牙与父王看气色,曾说不利,留一简帖,见在书房,说:‘至危急两难之际,进退无路,方可看简,亦可解救。’”
比干听了自己儿子的话后顿时幡然醒悟说道:“呀!几乎一时忘了!”忙开书房门,见砚台下压着一帖,取出来观看,看完之后。比干说道:“速取火来!”取水一碗,将姜子牙符烧在水里,比干饮于腹中。忙穿朝服上马,往午门来。
六札宣比干,陈青泄了内事,惊得一城军民官宰,尽知取比干心作羹汤。话说武成王黄飞虎同诸大臣俱在午门,只见比干乘马,飞至午门下马,百官忙问其故。
比干叹气说道:“据陈青说.。。取吾心一片,至于全部的吾却是不知。”百官随比干至大殿。比干径往鹿台下侯旨。纣王立候,听得比干到了之后,便立刻说道:“宣上台来。”比干行礼毕。
纣王说道:“御妻偶发沉痾心痛之疾,惟玲珑心可愈。皇叔有玲珑心,乞借一片作汤,治疾若愈,此功莫大焉。”
比干听后没想到纣王已经昏庸到如此地步,便面无表情的反问道:“心是何物?”纣王便说道:“乃皇叔腹内之心。”
比干大怒的说道:“心者一身之主,隐于肺内,坐六叶两耳之中,百恶无侵,一侵即死。心正,手足正;心不正,则手足不正。心为万物之灵苗,四象变化之根本。吾心有伤,岂有生路!老臣虽死不惜,只是社稷坵墟,贤能尽绝。今昏君听新纳妖妇之言,赐吾摘心之祸;只怕比干在,江山在;比干存,社稷存!”
纣王毫不在意的说道:“皇叔之言差矣!总只借心一片,无伤于事,何必多言?”比干厉声大叫道:“昏君!你是酒色昏迷,胡涂狗彘!心去一片,吾即死矣!比干不犯剜心之罪,如何无辜遭此非殃!”
纣王听后大怒道:“君叫臣死,不死不忠。台上毁君,有亏臣节!如不从朕命,武士,拿下去,取了心来!”比干大骂道:“胡喜媚贱人!我死冥下,见先帝无愧矣!”大喝道:“左右,取剑来给我!”奉御将剑递与比干。比干接剑在手,望太庙大拜八拜,大声哭道:“成汤先王,岂知殷受断送成汤二十八世天下!非臣之不忠耳!”
说完比干解带现躯,将剑往脐中刺入,将腹剖开,其血不流。比干将手入腹内,摘心而出,望下一掷,掩袍不语,面似淡金,径下台去了。且说诸大臣在殿前打听比干之事,众臣纷纷,议论朝廷失政,只听得殿后有脚迹之声。黄飞虎往后一观,见比干出来,心中大喜。黄飞虎说道:“老殿下,事体如何?”比干不语。百官迎上前来。比干低首速行,面如金纸,径过九龙桥去,出午门。常随见比干出朝,将马伺候。比干上马,往北门去了。
黄飞虎见比干如此不言,径出午门,命黄明、周纪:“随看老殿下往何处去。”二将领命去讫。且说比干马走如飞,只闻得风声之响。约走五七里之遥,只听得路傍有一妇人手提筐篮,叫卖无心菜。比干听到这妇人的话后,勒马问道:“怎么是无心菜?”这妇人乃是胡喜媚所化,只见她说道:“民妇卖的是无心菜。”比干问道:“人若是无心,如何?”胡喜媚便说道:“人若无心,即死。”比干听后大叫一声,撞下马来,一腔热血溅尘埃。
黄明、周纪飞马赶出北门,见如此行径,回至九间殿来,回黄飞虎,说了一遍。微子等百官无不伤情。内有一下大夫厉声大叫:“昏君无事擅杀叔父,纪纲绝灭!吾自见驾!”此官乃是夏招,自往鹿台,不听宣召,径上台来。
纣王将比干心立等做羹汤,又被夏招上台见驾。纣王出见夏招,见招竖目扬眉,圆睁两眼,面君不拜。纣王说道:“夏招,无旨有何事见朕?”夏招说道:“特来弒君!”
纣王笑道:“自古以来,那有臣弒君之理!”夏招说道:“昏君!你也知道无弒君之理!世上那有无故侄杀叔父之情!比干乃昏君位之嫡叔,帝乙之弟,今听妖妇胡喜媚之谋,取比干心作羹,诚为弒叔父!臣弒昏君,以尽成汤之法!”招把鹿台上挂的飞云剑掣在手,望纣王劈面杀来。
纣王乃文武全才,岂惧此一个儒生,将身一闪让过,夏招扑个空。纣王大怒,喊道:“武士拿下!”武士领旨,方来擒拿。夏招大叫道:“不必来!昏君杀叔父,招宜弒君,此事之当然。”众人向前。夏招一跳,撞下鹿台。可怜粉骨碎身,死于非命!
文武百官听得夏招尽节鹿台之下,又去北门外收比干之尸。世子微子德披麻执杖,拜谢百官。内有武成王黄飞虎、微子、箕子,伤悼不已。将比干用棺椁停在北门外,搭起芦棚,扬纸旛安定魂魄。
忽听探马报:“闻太师奏凯回朝。”百官齐上马,迎接十里。至辕门,军政司报给闻仲:“百官迎接辕门。”闻仲传令道:“百官暂回,午门相会。”众官速至午门等候。
闻仲乘着黑麒辚往北门而进,忽见纸旛飘荡,便问路边人群:“是何人灵柩?”路人便说道:“是亚相比干之柩。”闻仲听后一阵惊讶。闻仲进城,又见鹿台高耸,光景嵯峨。到了午门,见百官道傍相迎。
闻仲下了黑麒麟,笑脸问道:“列位老大人,仲远征北海,离别多年,景物城中尽多变了。”黄飞虎曾在闻仲手下习武关系比较亲近便上前说道:“太师在北,可闻天下离乱,朝政荒芜,诸侯四叛?”
闻仲听后说道:“年年见报,月月通知,只心悬两地,北海难平。托赖天地之恩,主上威福,方灭北海妖孽。吾恨胁无双翼,飞至都城面君为快。”
众官随至九间大殿。闻仲见龙书案何以生尘,寂静凄凉,又见殿东边黄澄澄大圆柱子。闻仲好奇的问执殿官:“这黄澄澄的大柱子,为何放在殿上?”执殿官跪而答道:“此大柱子,所置新刑,名曰炮烙。”
闻仲又问道:“何为炮烙?”
只见黄飞虎向前说道:“太师,此刑乃铜造成的,有三层火门。凡有谏官阻事,尽忠无私,赤心为国的,言天子之过,说天子不仁,正天子不义,便将此物将炭烧红,用铁索将人两手抱住铜柱,左右裹将过去,四肢烙为灰烬,殿前臭不可闻。为造此刑:忠良隐遁,贤者退位,能者去国,忠者死节。”
闻仲听了黄飞虎的话后,顿时心中大怒,三目交辉,只急得当中那一只神目睁开,白光现尺余远近。命执殿官:“鸣钟鼓请驾!”百官见闻仲要主持大局,顿时文武百官均是大悦。
而此时胡喜媚已经将用比干的七窍玲珑心所做的药羹吃了下去,吃下去后胡喜媚便瞬间恢复了过来,纣王顿时大喜,两人正在床上温存,当驾官启奏道:“九间殿鸣钟鼓,乃闻太师还朝,请驾登殿。”
纣王听到闻仲来了之后,默然不语,随传旨:“排銮舆临轩。”车御、保驾等官,扈拥天子登九间大殿。百官朝贺。闻太师进礼,山呼毕,纣王秉圭谕道:“太师远征北海,登涉艰苦,鞍马劳心,运筹无暇。欣然奏捷,其功不小。”闻仲拜伏在地说道:“仰仗天威,感陛下洪福,灭怪除妖,斩逆剿贼。征伐十五年,臣捐躯报国,不敢有负先王。臣在外闻得内廷浊乱,各路诸侯反叛,使臣心悬两地,恨不得插翅面君。今睹天颜,其情可实?”
纣王说道:“姜桓楚谋逆弒朕,鄂崇禹纵恶为叛,俱已伏诛;但其子肆虐,不遵国法,乱离各地,使关隘扰攘,甚是不法,良可痛恨!”闻仲说道:“姜桓楚篡位,鄂崇禹纵恶,谁可以为证?”纣王无言以对。
闻仲近前又说道:“臣征在外,苦战多年;陛下仁政不修,荒淫酒色,诛谏杀忠,致使诸侯反乱。臣且启陛下:殿东放着黄澄澄的是什么东西?”
纣王便说道:“谏臣恶口忤君,沽忠买直,故设此刑。名曰炮烙。”闻仲说道:“臣进都城,见高耸青霄是甚所在?”纣王说道:“朕至暑天,苦无憩地,造此行乐,亦观高望远,不致耳目蔽塞耳。名曰鹿台。”
闻仲听后,心中难以平静,没想到自己去了一趟北海殷寿既然会变得这样,于是大声说道:“今四海荒荒,诸侯齐叛,皆陛下有负于诸侯,故有离叛之患。今陛下仁政不施,恩泽不降,忠谏不纳,近奸色而远贤良,恋歌饮而不分昼夜,广施土木,民连累而反,军粮而绝散。文武军民,乃君王四肢。四支顺,其身康健;四肢不顺,其身缺残。君以礼待臣,臣以忠事君。想先王在日,四夷拱手,八方宾服,享太平乐业之丰,受巩固皇基之福。今陛下登临大宝,残虐万姓,诸侯离叛,民乱军怨。北海刀兵,使臣一片苦心,殄灭妖党。今陛下不修德政,一意荒淫,数年以来,不知朝纲大变,国体全无,使臣日劳边疆,正如辛勤立燕巢于朽木耳。惟陛下思之!臣今回朝,自有治国之策,容臣再陈。陛下暂请回宫。”纣王无言可对,只得进宫阙去了。,恨不得插翅面君。今睹天颜,其情可实?”
纣王说道:“姜桓楚谋逆弒朕,鄂崇禹纵恶为叛,俱已伏诛;但其子肆虐,不遵国法,乱离各地,使关隘扰攘,甚是不法,良可痛恨!”闻仲说道:“姜桓楚篡位,鄂崇禹纵恶,谁可以为证?”纣王无言以对。
闻仲近前又说道:“臣征在外,苦战多年;陛下仁政不修,荒淫酒色,诛谏杀忠,致使诸侯反乱。臣且启陛下:殿东放着黄澄澄的是什么东西?”
纣王便说道:“谏臣恶口忤君,沽忠买直,故设此刑。名曰炮烙。”闻仲说道:“臣进都城,见高耸青霄是甚所在?”纣王说道:“朕至暑天,苦无憩地,造此行乐,亦观高望远,不致耳目蔽塞耳。名曰鹿台。”
闻仲听后,心中难以平静,没想到自己去了一趟北海殷寿既然会变得这样,于是大声说道:“今四海荒荒,诸侯齐叛,皆陛下有负于诸侯,故有离叛之患。今陛下仁政不施,恩泽不降,忠谏不纳,近奸色而远贤良,恋歌饮而不分昼夜,广施土木,民连累而反,军粮而绝散。文武军民,乃君王四肢。四支顺,其身康健;四肢不顺,其身缺残。君以礼待臣,臣以忠事君。想先王在日,四夷拱手,八方宾服,享太平乐业之丰,受巩固皇基之福。今陛下登临大宝,残虐万姓,诸侯离叛,民乱军怨。北海刀兵,使臣一片苦心,殄灭妖党。今陛下不修德政,一意荒淫,数年以来,不知朝纲大变,国体全无,使臣日劳边疆,正如辛勤立燕巢于朽木耳。惟陛下思之!臣今回朝,自有治国之策,容臣再陈。陛下暂请回宫。”纣王无言可对,只得进宫阙去了。
洪荒之多宝天尊 第156章 闻仲呈条陈,疯子闻仲
第一百五十五章闻仲呈条陈,疯子闻仲!
第二天闻仲上朝是对着上面的纣王说道:“陛下臣有事要奏!”纣王对着左右一挥手,左右便有人到闻仲面前接过闻仲手上的奏本,纣王接过奏本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到:“
具疏太师臣闻仲上言。奏为国政大变,有伤风化,宠淫近佞,逆治惨刑,大干天变,隐忧莫测事:臣闻:尧受命以天下为己忧,而未常以位为乐也。故诛逐乱臣,务求贤圣,是以得舜、禹、稷、契及咎繇,众圣辅德,贤能佐职,教化大行,天下和洽,万民皆安仁乐义,各得其宜,动作应礼,从容中道,乃‘王者必世而后仁’之谓也。尧在位七十载,乃逊位以禅虞舜。尧崩,天下不归尧子丹朱而归舜。舜知不可避,乃即天子之位,以禹为相,因尧之辅佐,继其统业,是以垂拱无为而天下治。
所作韶乐,尽美尽善。今陛下继承大位,当行仁义,普施恩泽,惜爱军民,礼文敬武,顺天和地,则社稷奠安,生民乐业。岂意陛下近淫酒,亲奸佞,亡恩爱,将皇后炮手剜睛,杀子嗣,自剪其后。此皆无道之君所行,自取灭亡之祸。臣愿陛下痛改前非,行仁兴义,远小人,近君子;庶几社稷奠安,万民钦服,天心效顺,国祚灵长,风和雨顺,天下享承平之福矣。臣带罪冒犯天颜,条陈开列于后:
笫一件:拆鹿台,安民不乱;
第二件:废炮烙,使谏官尽忠;
第三件:填虿盆,宫患自安;
第四件:去酒池、肉林,掩诸侯谤议;
第五件:贬喜媚,别立正宫,使内庭无蛊惑之虞;
第六件:勘佞臣,速斩费仲、尤浑而快人心,使不肖者自远;
第七件:开仓廪,赈民饥馑;
第八件:遣使命招安于东南;
第九件:访遗贤于山泽,释天下疑似者之心;
第十件:纳忠谏,大开言路,使天下无壅塞之蔽。”
这时闻仲走到龙书案傍,磨墨润毫,将笔递与纣王,然后一脸正色的说道:“请陛下批准施行。”纣王看十款之中,头一件便是拆鹿台。
纣王看到闻仲一脸正色的样子心中不由一惧,然后又想起自己现在是帝王了,不是以前的王子闻仲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对自己后,便没了惧意,说道:“鹿台之工,费无限钱粮,成功不毁。今一旦拆去,实是可惜。此等再议。二件,‘炮烙’,准行。三件,‘虿盆’准行。五件,‘贬胡后’,今喜媚德性幽闲,并无失德,如何便加谪眨?也再议。六件,中大夫费、尤二人,素有功而无过,何为谗佞,岂得便加诛戮!除此三件,以下准行。”
闻仲听后脸色微怒眉心的天眼一涨对着纣王说道:“鹿台功大,劳民伤财,万民深怨,拆之所以消天下百姓之隐恨。皇后谏陛下造此惨刑,神怒鬼怨,屈魂无申,乞速贬胡后,则神喜鬼舒,屈魂瞑目,所以消在天之幽怨。勘斩费仲、尤浑,则朝纲清净,国内无谗,圣心无惑乱之虞,则朝政不期清而自清矣。愿陛下速赐施行,幸无迟疑不决,以误国事,则臣不胜幸甚!”
纣王看到闻仲一脸怒容的样子虽然心里再生惧意但是还是丝毫不妥协的说道:“太师所奏,朕准七件,此三件候议妥再行。”
闻仲见纣王竟然不同意自己的话,本来想要教训纣王,可是想到现在纣王是帝皇不再是以前跟在自己身边学艺的小寿子了,自己还是要给他在大臣们面前留些面子,便继续劝道:“陛下莫谓三事小节而不足为,此三事关系治乱之源,陛下不可不察,毋得草草放过。”
闻仲和纣王在上面争辩,下面的文武百官则在看戏,只见这时下面看戏的费仲还不识时务,出班上殿见驾。
闻仲不认识费仲,便问道:“这员官是谁?”费仲便说道:“卑职费仲是也。”
闻仲听后天眼一睁对着费仲一看然后说道:“先生就是费仲。先生上殿有甚么话讲?”却是闻仲在看费仲的心是黑还是白,是忠还是奸。
费仲被闻仲的天眼一扫顿时心中一颤,一股强大的惧意上心头,费仲冷汗直流,双腿大颤,费仲忍着可以使他摔倒在地的惧意,对着闻仲义正言辞的说道:“太师虽位极人臣,不按国体:持笔逼君批行奏疏,非礼也;本参皇后,非臣也;令杀无辜之臣,非法也。太师灭君恃己,以下凌上,肆行殿庭,大失人臣之礼,可谓大不敬!”
闻仲听了费仲的话后,顿时大怒,长髯直竖,大声喊道:“费仲巧言惑主,气杀我也!”说完右手握拳朝着费仲打去,把费仲打下丹墀,面门青肿,这还是闻仲用不到一分力的份上,要是闻仲真的用力的话,费仲可能当场就化为灰灰了,倒不是费仲的面子多大,只因这里乃是朝堂闻仲才手下留情,要是在外面费仲可能横尸当场了。
只见尤浑见自己好友被打怒上心来,上殿对着纣王说道:“太师当殿毁打大臣,非打费仲,即打陛下矣!”
闻仲见又是自己不认识的官员,便问道:“汝是何官?”尤浑见闻仲朝堂之上打费仲,在尤浑看来闻仲就是将死之人,尤浑便得意的对着闻仲说道:“吾乃是尤浑是也。”
闻仲听后哈哈大笑道:“原来是你!两个贼臣表里弄权,互相回护!”说完走向前,只一掌拍过去,把那尤浑扇的翻觔斗跌下丹墀有丈余远近。
闻仲扇完不理会一旁一脸铁青的纣王,直接唤左右说道:“将费、尤二人拿出午门斩了!”当朝武士最恼此二人,听到闻仲发怒,要斩杀着二人,均是内心一喜,将二人推出午门。闻仲怒冲牛斗,纣王见被拖出去的费仲、尤浑二人连连求饶,默默无语,口里不言,心中却暗道:“费、尤二人不知起倒,自讨其辱。”虽然纣王暗恼闻仲不给自己面子当着自己的面打自己的宠臣,但是纣王还是不敢过多的惹闻仲。
闻仲见费仲、尤浑二人被拖出去之后,再次奏请纣王发行刑旨。纣王怎肯杀费仲和尤浑二人。
纣王说道:“太师奏疏,俱说得是。此三件事,朕俱总行;待朕再商议而行。费、尤二臣,虽是冒犯参卿,其罪无证,且发下法司勘问,情真罪当,彼亦无怨。”闻仲见纣王再三委曲,反有兢业颜色,不由想到:“吾虽为国直谏尽忠,使君惧臣,吾先得欺君之罪矣。”
闻仲便行礼说道:“臣但愿四方绥服,百姓奠安,诸侯宾服,臣之愿足矣,敢有他望哉!”纣王传旨:“将费、尤发下法司勘问。七道条陈限即举行,三条再议妥施行。”如此便散朝了,纣王回宫,百官各散。
散朝后闻仲骑着黑麒麟回自己的府邸,突见平日香火不断人山人海的圣师庙既然没有人前去,庙门紧闭,而且看样子这圣师庙已经荒废了很久,闻仲便下了黑麒麟朝着圣师庙里面走去,闻仲推开圣师庙的门,闻仲门一开便闻到一股腐朽味,看到里面的情景闻仲瞳孔一缩,却是闻仲见到地上四分五裂的多宝的神像,闻仲喃喃自语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说完闻仲便着手打扫起灰尘一堆,蜘蛛网四处都是的圣师庙,打扫完后,闻仲退了出去将庙门关上,然后拉过一名路人问起缘由,路人见问自己的是当今太师后便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闻仲没想到这殷寿既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还下令摧毁所有圣师庙宇与神像、神位,而且这路人之言,殷寿此举极其不得人心,不然众人也不会偷偷的在家拜圣师,拜完又将牌位或神像藏起来。
闻仲听完之后二话不说直接上了黑麒麟返回宫中,还没走远的文武百官见闻仲怒气冲冲的样子手中更是拿着先帝帝乙所赐的打王金鞭,便急急忙忙的围上去,黄飞虎上前问道:“太师这是要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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