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纨绔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柳一条
“原来是杜荷,那就难怪了。”长孙无忌面现恍然之è,轻声说道:“从前些时在长安城内风靡一时的三诗一赋之中就可看出,杜荷此,确是天生诗,本ing高洁且又iong怀壮志之人。他能写出这样的诗句,倒也不奇怪。”
听到这句话,李世民面上的笑意甚,天生诗倒是可圈可点,但是这本ing高洁与iong怀壮志,怎么以前朕却从未听人提起过一次?长孙辅机的这番赞许之言,若是被杜荷那小给听到,那厮不知会再将尾巴翘到何处去?
“只是不知,”长孙无忌自己也觉得方的话说得有点恶心,不过为了好友之的安危,却还是不得不厚着脸皮昧下良心,起身为李世民斟倒了一杯酒水,轻声向李世民问道:“他身上的人命官司现在可已审问清明?这孩同犬涣自**好,也可以说是在微臣的眼皮底下长大,虽然不素有些顽劣,但是绝不是那种肆意妄为、草菅人命之人,还望皇上能够明察。”
“咱们君臣,无须如此须臾,”见长孙无忌直到现在都还畏首畏尾地拘谨着放不开手脚,李世民轻声说道:“况且这里只有你我君臣二人,有什么话但可直言,便是错了,也只是出得你口入得朕儿,朕断是不会怪罪。”
“是是,皇上恩典”长孙无忌轻应了一声,想起以前皇上还不是皇上的时候,两人在秦王府中把酒言欢之态,长孙无忌随即便稍放松了下心情,身形坐姿与面上的神态也都多少地变得随意了一些。
“如此,那微臣就直说了。”抬头看了眼自己的这个皇帝妹夫,长孙无忌难得率ing地直声说道:“微臣这是在为克明担忧,不管杜荷此次是被人陷害也好,是他确为真凶也罢,微臣都希望皇上能看在克明的份上网开一面,克明现在,可是再也经不起这般折腾打击了。”
“这一点,辅机倒是同朕想到一块去了。”见长孙无忌已然放开,李世民轻点着脑袋,淡声说道:“克明是朕的爱臣,杜荷是朕亲自为城阳挑选的驸马,而且本身又有一些真实学,如非必要,朕也不想他们出得任何意外。”
说完,李世民的话锋一变,轻声向长孙无忌说道:“不过,律法无情,若是杜荷那小真的做了什么违法lun纪之事,便是心中不愿,朕也绝对不会轻饶,这一点,朕也希望辅机能够明白。”
“皇上的意思微臣明白,”长孙无忌轻声一叹,道:“无规矩不成方圆,律法不是儿戏,之前是微臣失言了。”
“这个朕亦能理解,”李世民叹声说道:“因为便是朕,心中也起过要枉顾律法为杜荷开脱的心思。”
“不过现在,”说着,李世民面上lu出一丝微笑,淡声向长孙无忌说道:“辅机却是不必再去担心,太在杜陵已将案的前后因果查明,杜荷那小确是无辜,系为旁人故意陷害,所以,早在昨日申时,就已被释回家,安然无恙了。”
“皇上英明,太殿下英明”听到这个消息,长孙无忌除了随声夸赞两句之外,心中并没有太多的意外,如果连太都不能为杜荷平冤昭雪的话,那么皇上也就不会将他派往杜陵去做主审了。
国法不能枉顾,但是其中却有人情可徇,皇上将太派去杜陵,不就是看重了太与杜荷之间的关系么?
这一次杜荷确是无辜,但是长孙无忌相信,便是杜荷他真的是那杀人凶手,有太这个主审在,终的罪责也绝对不会落到杜荷的身上,要知道替死鬼这种东西,无论在什么时候,他都是有可能存在的。
至于之前与李世民说的那些,也无外是长孙无忌对皇上心中底线的一种试探罢了,因为长孙无忌实在是很担心,如果太真的为了杜荷做出了什么不合律法的举动,皇上会不会对他多有责怪。
不过现在看来,自己之前的一切担心,都是有些多余了。
看到李世民面上lu出的笑意,长孙无忌亦是会心一笑,抬手举杯,与皇上碰饮了一杯。
“乾儿这次做得确是不错,”放下酒杯,李世民淡笑着看着长孙无忌道:“不过你这个为人舅父的却也不能太过宠惯于他,不经磨砺不成材,也是时候该让他去经历去处理一些事情的时候了。”
“皇上说得是。”长孙无忌随声附言,再次提壶为李世民斟倒。
“说起太殿下,”为自己也斟满酒水,长孙无忌弯身而坐,小心地抬头看了李世民一眼,轻声说道:“有一件事情,微臣觉得还是提前向皇上禀报一声为好。”
“哦?”李世民神è一动,面è淡然地随声问道:“有什么话辅机但可直言。”
“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只是太所命,微臣怕皇上会起猜忌,所以……”说话之前,长孙无忌先为太还有他自己做了一番铺垫,免得一会儿皇上会真的怪罪下来。
“朕还是那句话,直言无讳,”见长孙无忌似有所顾虑,李世民接声说道:“便是稍有出格,也是出得卿口入得朕耳,朕自是不会怪罪。”
“皇上厚爱”拍了一记马屁,长孙无忌这坦声直言道:“前日夜里,也就是杜荷案发的当日,太曾让李清过来传话,说是要让微臣在群臣之中甄选出几个清直可靠之人,以备他用。”
“哦?”李世民的眉头一挑,缓声向长孙无忌问道:“可知太要做什么?”
“开始的时候,微臣并不知晓,”见李世民的眉头方有轻微抖动,长孙无忌的心中就是一凛,知道这件事情皇上多半是已经得了消息,所以回起话来,亦是不敢再有什么隐瞒。
“不过后来,”长孙无忌道:“听说这次陷害杜荷的权势之中,亦有吏部之人,且有吏部公文与吏部官差为证,所以,微臣以为,太殿下此为,可能是想要为借此肃清吏部,去芜存菁,为皇上分忧。”
“就只这些?”李世民面上喜怒不显,再次轻声向长孙无忌问道。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长孙无忌忙声说道:“皇上,吏部是为六部之首,吏部lun则官制lun,微臣以为,太殿下身为皇储,有此心为皇上分忧,为社稷担责,虽有些许逾越,但是却情有可原,还望皇上明鉴。”
“辅机这是说得哪里话来?”见长孙无忌如此为太求情,李世民缓声开言说道:“朕有说过会怪罪太么?正如你方所言,太此为,是为朕分忧,为社稷担责,他有这个心思与魄力,朕高兴都还不及,又怎会再去怪罪,辅机你多想了。”
“皇上说得是。”听李世民说得此言,长孙无忌这算是彻底放下心来,同时也知道,太这次确是做对了。
与李世民共事二十余载,对于李世民的心思语气,长孙无忌还是能够多少猜出一些的,他知道,这一次,皇上说的皆是实言,皇上确是没有怪罪太如此逾越的意思。同时也知道,皇上这是在故意培养太,考验太,如果太能够顺利能过这个关卡,日后必会得皇上看重。
“再说这吏部,”李世民轻点了点头,道:“官风不紧,人心浮动,也确是该借机好好整顿整顿了,既然太有这个心思,辅机你就依言行事吧,多挑一些可用之人给太送去,有你这个辅国之臣在侧,朕也能安心。”
“是,皇上,微臣定不负皇上之意,竭力助太殿下促成此事”长孙无忌定声回言。
“嗯,”李世民道:“还有就是,这一次不止是左司吏部,便是连杨成洲他们也都有所牵连,如果发现他们真有什么不轨之举,”说到这里,李世民的面è一冷,道:“辅机可自行处置”
“是,皇上”长孙无忌闻此,jing神不由一震,恭声说道:“皇上且放安心,有微臣在,他们玩不出什么uā样来”
“如此那是好不好”应了一声,李世民收敛心绪,举杯向长孙无忌言道:“来来来,咱们君臣难得同桌而饮,这次当是尽兴,辅机请”
“皇上请”长孙无忌高举酒杯与之相碰,之后仰脖尽饮。
说是要饮得尽兴,其实君臣之间却又都有各自的拿捏,毕竟一个是一国之君,一个是一国之重臣,身上全都有着许多处理不完的事端,又哪能真个会让自己喝得烂醉。
所以,等君臣二人喝得稍微上头,将醉而未醉的时候,一直在隔壁教导城阳读书的长孙皇后适时出来制止,不让两人再接着喝将下去。而李世民与长孙无忌两个,则也很是配合地适时而止,不再多饮一杯。
再之后,皇上留在后殿小憩,而长孙无忌则起身告辞,在李德全这位立政殿内i总管的扶送下,上了宫外候着的马车,直接回了府里。
进了府mén,到了卧室,当身边只有长长孙站在侧的时候,长孙无忌蹭的一下就从榻上坐直了身,整个人都显得jing神无比,完全没有一点醉酒mi糊的样。
“爹,你这是……?”见此情形,长孙冲一愣,不由随声向长孙无忌问出声来。
“皇上已经下定决心,想要改整吏部。”没有在意长的错愕问话,长孙无忌直接翻身下uáng,拿起旁边下人备好的干净衣物,直声向长孙冲说道:“而太殿下就是此次整改的刀之人,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孩儿愚纯,还请父亲指点”长孙冲恭声说道。
“这意味着,至此之后,吏部将有大半官员会掌管在太的手中,”长孙无忌道:“也意味着,皇上这次,对太已是有了深度栽培的意思,将来太殿下,或是真有可能能够荣登大宝,继承皇位。”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长孙冲觉得他们家老爷未免有点大惊小怪了,轻声说道:“太本就是国之储君,将来皇上百年之后,自然会顺位继承,这本就是迟早之事,爹你怎么还……?”
“呃?”长孙无忌一愣,颇为无语地看着自己的这个长冲,怎么也没想到,他长孙无忌的儿,头脑竟会如此的简单,之前太与蜀王、魏王彼此争斗得如此厉害,难道他就没有看出一点端倪之处?
“算了,这种事情,你还是莫要知晓的好。”长孙无忌轻声一叹,直接就放弃了再与这个长说讲的兴趣,到了这个时候,长孙无忌不免就想起了被自己给送往洛州求学的老2,若是涣儿那个小崽在侧,定能明白老夫话中的意思。
“你这就去书房将那份名单拿出,”长孙无忌轻冲着儿挥了挥手,道:“派人依着名单,将上面所书之人全都请到府中来,去吧。”
“知道了像是感受到了老爷心中的失望与失落,长孙冲面è一暗,低着脑袋轻应了一声,之后弯身一礼,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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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有事耽搁只了一章,今日老柳会两九千字补上,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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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纨绔 第112章 找上门来
第二卷 名显京兆
所有的人都知道,纵使他们拿到了蜀王李恪指使陈孝之污蔑杜荷的直接证据,他们也不能拿李恪如何。
随便一句被méng蔽或是一心想要为百姓申冤就可以将事情给完美地敷衍过去,李恪是皇,他有那个说话的权利。若是杜荷他们不知所谓地一定要将事情给捅出来,非但落不到分毫的好处,反而会成全李恪这个蜀王殿下大公无i大义灭亲的正面形象。
直接参与事件的李恪尚且如此,那一直躲在后面甚至连参都没有参与的李泰是会有诸多的说辞,所以,经过宋礼、姚怀远还有许佑山他们三个细致的推理分析,后很是热心地给了杜荷这样一个建议。
自己心里有谱就好,日后再与蜀、魏两王相处时,多留此心眼儿多做些防备也就是了,没有必要非得去跟他们较那个真儿,得不偿失,弊大于利。
对此,杜荷亦是深以为然,不过让杜荷没有想到的是,除了对于蜀、魏两王的评断之外,三个热心的家伙还把目光瞄向了马得草与杨善两人的身上,一个劲儿地向杜荷打听什么内幕消息。
向他们道谢并随便出声敷衍两句之后,眼见着授课的夫进屋,杜荷这起身返回原位。
见上官云鹰对自己仍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杜荷不以为然地竟自砚墨练起字来,姿势端庄,神情专注,再找不到一点无赖脸厚不要面皮的泼赖样,这让上官云鹰感到很费解,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人怎么可以在正经的时候比什么人都正经,无赖的时候也可以比什么人都无赖呢?
这两个可以说是完全相反的极端ing格,怎么可能会集中在同一个人身上呢?这个杜荷,还真是有点儿让人琢磨不透。
“诺,这个给你”正在上官云鹰胡思lun想之间,杜荷轻轻捅了捅他的胳膊,随后从桌上面递来一张写满了字迹的纸张,轻声说道:“本少爷说话算话,这首诗,这副字,全都赠予贤弟了,要好好保存哦,说不得日后会有人拿千金来买的。”
“臭美吧你”不屑地轻撇了撇嘴,有点受不了这厮自恋的样,上官云鹰不禁将脸别过一边。不过出于对杜荷作的好奇,上官云鹰还是伸手将白纸接了过来,摆正位置低头观瞧: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
身无彩凤一起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隔座送钩un酒暖,分曹è覆蜡灯红。
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
看完之后,上官云鹰的眼前一亮,禁不住又轻声yin读了一遍,待他细细地品味出了诗中的意境之后,小脸不由一红,低声骂了一句臭不要脸之后小心翼翼地将桌上的纸张折叠整齐收放在旁边的书册之中,而后,小心地扭头看了杜荷一眼。
“若是本公猜得不错,”见杜荷没事儿人一样仍在那里低着脑袋随手写写画画,上官云鹰忍不住轻声打听道:“杜驸马的这首诗作,是写给远在长安城的城阳公主的吧?”
“你知道的太多了,本少爷正在考虑要不要杀人灭口。”没有抬头,杜荷怪语回应,算是间接承认了上官云鹰的问话。
事实上,这首诗还真就是为了安抚长安的那个小公主而特别书写出来的。
上次的信笺没有回复,明显地已经惹了小丫头生气,这一次太过来她虽没能跟着,但是该带的话却是一样也没被李承乾给落下,威bi警告外加一点点儿的小想念与一点点儿的小担心,整得一直对这小丫头还没有半点兴趣的杜荷心中温暖不已,直感觉着有这么一个贴心的小媳fu儿也是不错。
所以,这有了杜荷这种以诗煽情赔罪的由头儿,所以,这首李商隐的经典无题之作,在杜荷的手中提前被搬写了出来。
感情要从娃娃抓起,既然迎取城阳公主已成无可避免之事,那么就从现在开始将感情基础给培养起来吧。不就是比自己小了七八岁么,有什么了不起的,以前自己见过的老夫少妻还少么,十七八的大姑娘嫁了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的有没有?有没有?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一起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轻yin了两句之后,上官云鹰有点恨铁不成钢地轻声向杜荷耻笑道:“多么好的一首诗作,却被你这个禽兽拿来勾搭五岁多的小nv孩儿,真是有辱斯文”
“本少爷只是给自己未来的老婆写首诗而已,很过分么?”听到这些,杜荷很有些诧异地扭过头来,看着上官云鹰道:“你该不会是吃本少爷的醋了吧?安啦安啦,以后得闲,本少爷也为你作一首好了,诗而已,是个事儿吗?是吗?”
“唔?”乍然间的默然、寂静、无语之后,上官云鹰羞红着脸,好像是受了什么巨大污辱一般地突然冲着杜荷爆发开来:“谁吃醋了谁吃醋了谁吃醋了杜二你给本公说请楚本公是男人是男人懂么?是男人”
“呃?”这一次倒轮到杜荷开始无语诧异起来,怔怔地看着上官云鹰,道:“怎么,本少爷有说过你不是男人的话语么?没有吧?”
“我……”上官云鹰张了张嘴,知道在吵架狡辩这方面,自己肯定不会是眼前这个无赖的对手,再争辩下去,自己只会加被动,所以上官云鹰便索ing直接闭上嘴巴,背过身去,对于杜荷这厮,再也不去搭理,心想着等到明日晨练之时,再好好地收拾这个un蛋。
“怎么不说话了?难道你真不是男人?是吗?不是吗?是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既然上官云鹰这般有意思,杜荷倒是不介意多多戏nong一会儿,至于明天的晨练,杜荷巴不得他能严厉一些呢。
“二少,看看外面。”正当杜荷逗得起劲儿,上官云鹰就要忍不住想要暴力给杜荷一些教训好让他彻底闭上嘴巴的时候,前面姚怀远与许佑山同时出声提示。
“谁啊?”杜荷随声扭头向学堂外的院落观瞧,但见得一个身形魁梧身着华丽的中年汉正带着几个随从安然呆在正院当中。
为首的华服中年坐在一张简易但却不俗的藤椅之上,半眯着眼睛注视着乙辰学堂内部诸多学的情况,明显地是在等待学堂下课,只是不知他要等的是为何人。
“谁啊?”见中年人还有其身边的下人全都气势不俗,杜荷又一次地轻声向前面的哥俩儿问道。
“谁知道……”姚怀远与许佑山轻摇了摇头,显然,他们也并不认识。
“杨善的老,杨成洲。”坐在前的宋青山朝外看了一眼,定声说道:“当是为了杜荷贤弟而来,一会儿出去的时候小心着些。”
“杨成洲?那个前朝驸马?他来这里做什么?”姚怀远显是也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字,只是一前一直都未曾见过而已,又一次地扭头向外打量了一眼之后,uo声说道:“如果说是为了救他那个犬,他现在应当是去县衙求见太殿下对吧?怎么好好地就跑来了这里?”
“这有什么好难理解的?”许佑山轻撇了撇嘴,一副说教般地姿态淡声向姚怀远说道:“就好比是买卖的双方,如果有了矛盾,不好自己独自出面但又必须要去解决的时候,那就必然需要一个中间人从中周旋协调,而现在,这个杨成洲,八成就是把二少给当成是与太殿下就谈判的中间人了。”
“请二少做中间人救他的儿?你脑没病吧你?”姚怀远深表怀疑地瞥了许佑山一眼,极不客气地出声反驳道:“这个杨成洲像是傻儿吗?他儿刚刚谋害二少不成,现在还有脸过来让二少为他儿求情周旋,用你的脚指头想想,这可能吗?”
“怎么没有可能?”许佑山据理力争:“只要他能开出足够二少心动的价码,一切都有可能”
“你怎么看?”没有理会姚、许二人的无聊争辩,已经下定决心不再搭理杜荷的上官云鹰也不由扭头向杜荷问道。
“自然是等了。”杜荷没事儿人一样地淡然说道:“反正还有一个时辰会下课,他们既然喜欢在外面等,那就让他们一直等下去好了。”
“如果真如佑山兄所说,不知杜兄会如何应对?”上官云鹰接声问道。
“就如许兄所言,如果他能开出足够让本少爷心动的价码,本少爷倒是不介意伸手帮他一把。”见姚怀远与许佑山全都求证似地向自己这里看来,杜荷淡声说道:“不过,这些也应该是在确定了他此来学堂的真正目的之后再去论断了。”
“嗯嗯,二少说得在理”见杜荷的选择自己所言不差,许佑山一脸兴奋地点着脑袋,同时也颇为得意地昂着头看了姚怀远一眼。
“哼小人得志”姚怀远轻哼一声,不再理会,任由许佑山在那里不停地得瑟。
“可是杨善想要致你于死地啊,就这样,你也愿意去帮助他?”没有在意两人的斗嘴玩闹,上官云鹰很不解地再次向杜荷问道。
“杨善确实该死,”杜荷接声回道:“可是就现在公堂上的那些证据,真的就能将他致罪判刑受得惩罚么?”
杜荷自问自答地摇头说道:“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昨天太殿下也就不会墨墨迹迹地迟迟不肯对其审问判决了。”
“再说,”想起老爹昨夜说的那些话语,杜荷看着正安坐在外面没有一丝急躁之è的杨成洲,淡声说道:“这个杨成洲此来,也不定就一定是为了杨善……”
杨善现在县狱,说不定正在接受着太的问审,而杨成洲,因为昨夜的城mén禁闭,他们显然亦是刚刚进城不久。
身为人父,入城后不直接到县衙去探视自己的儿了解近况,而是悠悠然地来到与县衙位置背道而驰的寒山书院,而且在这里一等就是近一个上午的时间,这,正常么?
还是说,这个杨成洲直接就认定他杜荷是这件案的关键,只要杜荷松口,他儿杨善也就能够安然无忧了?
杜荷轻摇了摇头,对杨成洲此来的目的实是猜不出太多的头绪。
不过有一点,杜荷现在却是很确定,这个杨成洲确实是为自己而来,这一点,从杨成洲的座位方向与目光的落点就能看得分明,他一直都在注视观察着自己。
“你确定就是他派人换了你身上的那封信笺?”在杜荷扭头观察杨成洲的时候,杨成洲也在外面不停地打量着学堂里面的杜荷,并轻声向随他一起过来并指认出杜荷的杨方问道。
“回老爷,除了他,小人实是再想不出还有谁会故意去做这种事情。”杨方躬身回道:“当初少爷被县衙的捕头带走的时候,就是杜荷身边的书僮杜荒亲自跟来指认,可是在他指出少爷还有马少爷的时候,却故意放了小人还有马常离开……”
话说到这儿,杨方适时止住不再往下多言,因为他知道他们家老爷能够明白他的意思。
“故意放你们离开,然后再利用换过的信笺引得老夫还有马万里那厮,或是过来杜陵,或是lun了手脚,”杨成洲淡声接过话头儿,定声说道:“抓大放小,关小引大,他们这是在故意钓等老夫过来,不愧是杜克明的嗣,果然是有点儿意思。”
“看来这一次,太殿下是成心要拿左司吏部还有我京兆杨家开刀了。”手握椅柄,杨成洲神è淡然地轻声感叹了一句,看样,对李承乾还有杜荷他们这样的设计,似颇不以为然。
“老爷,那少爷会不会有危险?咱们要不要先去县衙探看一下少爷?”杨方心中多少有些紧张,生怕他们家少爷在县衙里面会受了什么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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