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纨绔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柳一条
“呃?”听到这个问题,杜荷有些不确定地轻声向上官云鹰问道:“这句话,贤弟以前没有听过?”
“从来没有。”上官云鹰很确定地开声回道:“怎么,这难道是哪位先贤所留?不过像是这般发人深省的诗句,若是出自于过往先贤,不应该会鲜有人知啊?”
“咳咳!贤弟别再瞎想了,其实这些只是为兄前阵无聊时偶尔编写出来的一些顺口溜儿罢了。”见上官云鹰似真的没有听过,杜荷不禁放下心来,开始有些不要脸地自吹自擂起来:“只是这些天一直都在推敲琢磨,所以方一顺嘴就给说讲出来了。”
“哦?”上官云鹰狐疑地看了杜荷一眼,道:“没想到杜兄倒是真有些学,不知除了这句‘宝剑锋从磨砺出,梅uā香自苦寒来。,之外,杜兄可还有其他佳句问世?”
“这个?”杜荷稍微沉yin片刻,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地向上官云鹰说道:“词句倒是还有不少,只是都是随手而为,难免有些粗制滥造,上官贤弟若是真有兴趣,为兄这就写来供贤弟一观。”
说完,杜荷提起桌上的狼毫小笔,在上官云鹰的注视下,直接在桌上的空白纸张上面奋笔直书,片刻夫之后,包括方,宝歹锋从磨砺出,那句,一共五句对仗的词句跃然于纸上:
“有田不耕仓禀虚,有书不读孙愚。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uā香自苦寒来。
少壮不经勤学苦,老来方悔读书迟。
书到用时方恨少,事到经过知难。
板凳要坐十东冷,文章不写一句空。”
这些都是后世那些脍炙人口的俗语良言,虽然不知具体都源自于哪个朝代,但是只要不是自出于贞观以前的,杜荷倒是不介意,全都给搬了出来。
“书到用时方恨少,事到经过知难。板凳要坐十年冷,文章不写一句空。”上官云鹰随声轻yin了两句,道:“确是不像诗句,不过每一阙的上下之间倒是也对仗得工整得体,且词句之中亦给人一种警示之感,亦属不可多得之佳句。”
“不过,这些词句真是杜兄所作吗?”上官云鹰心中不免有些疑uo,如果说这些词句是出自杜仆è或是院主爷爷之手,并不会让人觉着奇怪,因为凭着他们学识与阅历,能够写出这样的警世之言,并算不得是什么怪事。
但是,要说这些词句全是杜荷这个纨绔弟所作,那就不免会让人觉着有点不可思议了。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很多时候甚至连是非对错都不能分得清楚,又怎么可能想得出这种通透的警世之言?
这些,该不会是杜二少从杜仆è那里偷偷抄录而来的吧?
‘、也难怪贤弟会这般询问,那是贤弟并不了解为兄。”面对着上官云鹰的质疑,杜荷颇为风ā轻声感叹道:“唉,说起来这也怪为兄,谁让为兄之前一直都是内秀,不忍将自己iong中的学翻出来lu上一lu呢?”
“唔?”内秀?学?看到杜荷这般恬不知耻地自说自话,饶是知道杜荷一惯的厚脸皮,上官云鹰还是忍不住会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恨不得拿起一打厚袜,直接将这厮的碎嘴堵上。
“事实上,除了在术算之道上有所进益之外,杜某人还有一些不错的诗词天赋。”杜荷道:“当然,这些东西一天两天的你可能还感受不到,以后跟为兄在一起呆的日长了,你就会知道,哥其实是个天!”
“嗯,寿出来了,杜兄确是有些异于常人!”上官云鹰轻抚着iong口,面è有些怪异地随声敷衍了一句。
到了现在,上官云鹰已是再没了追究那些词句是不是真个出自杜荷之手的心思,他现在只是希望,眼前的这个杜二少,能够些地闭上嘴巴。他已经开始有些怀念以前那个每天都会安静地趴在桌上神游的那个杜荷了。
不对!
被杜荷这般没羞没臊自夸自话的厚脸皮作风给忽悠得有点儿头晕的上官云鹰忽然想起另外一个问题。
那就是,在入寒山书院之前,可是也从来都没听人说过这位杜二少有什么术算方面的能。如果不是为了考进寒山书院,说不定直到现在也都不会有人知道,原来在这位杜二纨绔的脑袋里面,竟还会隐藏有那么多天一般地术算方。
如果,上官云鹰有些不太确定地假设着,如果杜荷方所言全都为真,那么他的那个所谓诗词天赋,会不会也如那些术算方一样,在之前也一直都被他给故意隐藏了起来?
大唐纨绔 第56章 最科学的学习方法
第二卷 名显京兆
在上官云鹰猜测杜荷是真的内秀深藏不lu,还是只是在开玩笑的时候,杜二少已经扭过身去,正而八经地坐在那里认真写起字来。
神态专注,身形ing直,再没有住日趴倒在桌上的那种软骨松散之态。
今天这是怎么了?
上官云鹰偷偷地打量着少有这般正经写字学习的杜荷,觉着有些不可思议,从什么时候开始“长安四害,中的老三,杜二公竟也开始改邪归正,老老实实地坐在学堂里认真读起书来?
杜荷身上的术算天赋,经过这半个月以来的近距离接触,上官云鹰已经有了一个很是深刻的了解,就计算速度与计算方方面来讲,整个寒山书院之中,少有人能够与之比肩,就是院主爷爷也稍逊一些。
用院主爷爷的话语来说,那就是杜荒这小的术算水平,可以用惊绝yn来形容,已经足以横扫整个明算一科,如果让他参加明年的明算科举,头甲第一定是他的囊中之物。
只是明算一科在科举考试之中一直都是微末之流,纵使能够考得头名,其将来的前程也远不及一般的明经与进士,所以院主爷爷也曾不止一次地为杜荷感到可惜,可惜他那么聪明的一个脑袋,竟然没有好好地去用来修习经贴、墨义与诗赋,不然的话,两三年后,书院之中,必会有一进士名额。
对于院主爷爷的这番评价,上官云鹰一直都是深以为然,素来jing通术算之人,大都是一些聪明绝顶之辈,当然,这并不是上官云鹰自夸,而是无数先辈长辈的切深经历所得出的结论,可信。
所以,对于像是杜荷这样一个头脑聪明,但去从不用心去修习学业整日懒散胡闹、无所是事的学生,不管是院主韦隘还是上官云鹰,都觉着有些可惜与无奈。
杜二少自己不去配合,韦隘与上官云鹰就是急得火烧眉má也是无用,毕竟对于杜荷这样脸皮厚如城墙且又有点无耻的纨绔少年来说,仅是强bi,是没用的。
原本,不想看着恩公就这么因为自我颓废耽误了自己前程的上官云鹰还在想着该如何让这位牟振作起来,不想,在上官云鹰还没想到好而有效的办之前,这位二少爷竟开一反常态地自己就开始专心学习起来。
所以,上官云鹰很费解,尤其是在知道了杜荷除了术算之外,还有可能会是一个诗赋方面的天时,是不解。
若这些都是真的,那就说明他以前的几年甚至是十几年的时间都是在刻意隐藏自己的天赋与能,十几年的时间都忍了,怎么现在,在整个杜氏都显得有些落魄的时候,反而全都显现了出来?
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上官云鹰偷偷将目光瞄向杜荷笔下,见其正在那里笔走龙蛇没有一丝停顿地写着。
“古书诗文,想要通透、唯记而已。
而记忆,又分为识记、保持、再认、回忆与遗忘五个阶段””
“如何记忆,首先,专心,能够,两耳不闻窗外事,那是好,实在不行,也可试行‘头悬梁、锥刺股,之加以刺ji!导,“”
“记忆亦有可询,于普通学而言,可分有意记忆、理解记忆、联想记忆、多通道记忆以及jing选记忆四……”,
“读书要三到:谓心到、眼到、口到。心不在此,则眼不看仔细,心眼既不专一,却只漫lng诵读,决不能记,记亦不能久也。三到之中,心到急,心既到矣,眼、口岂不到乎,“”
越往平看,上官云鹰的眼睛瞪得越大,杜荷正是书写的是什么?虽然有些地方因为杜二少写的太而翻了过去,但是上官云鹰还是看了个大概。
读书jing要,速记mén,且每个看上去都那么有理可循,有方可依,若是这些记忆方真的能付之于实效,那杜荷今日所书的这几张书册,绝对会成为整个大唐学鱼跃龙mén的必要宝。
上官云鹰本就善于记忆,在记诵书文经义之时是优于旁人,对于记忆,他自然也有着属于他自己的方,但是那些方多是他在死读了上千册书卷之后自然形成,自己用时倒是顺流通转,但是若是让他说讲出来,却是多少有些笼统,怎么也讲不透彻。
但是现在,在看了杜荷所写的这些关于记忆的方之后,尤其是在看到了与自己的方方式都极为ěn和的那一小部分之后,上官云鹰这通透,恍然。
原来记忆就是这样,原己以为宝贵和难得的记忆经验,在杜二少这里竟会变得如此简单。
上官云鹰就这么静静地在一边看着,没敢妄动,没敢出声,唯恐自己有什么不当的举动而打断了杜荷的书写。
这些,应该就是他对自己这些年来读书经验的一些总结与归纳吧?上官云鹰如是想道,没想到‘长安四害,中的老三,长安城中有名气的一个纨绔弟,iong中竟有如此学,这,当就是他方自夸的那句‘内秀,吧?
有而不lu,确是可称得上是,内有锦秀”
“读书忌死读,记忆忌死记,凡事皆有可依,有方可循,既有捷径可走,何必再去行那羊肠小道儿?书写至此,望能与诸君共勉,望数年之后,可以与诸君共事朝堂之上。杜荷,书于贞观四年un。“
在落款处写上自己的名字,杜荷这长舒了口气,将手中的狼毫放于一旁,满意地看着自己uā了近半个小时所写出来的东西。
为科学的学习方,这就是杜荷当年为什么能顺利通过高考,并能在大学期间年年拿到奖学金的制胜宝。
任何知识的学习,都与记忆脱不了关系,数学要记公式定理,英语要记语单词,语文是有不小的古文诗词需要背诵,至于其他的诸如生物、化学、物理之类的东西,亦是少不了相关的记忆。
所以,当初为了应付这些东西,杜荷可是没少uā费夫,用了差不多两年的时间,初步地掌握了这些记忆方,并能将之熟练地运用到各个科目的学习之中,后又经过大学四年的锤炼,久而久之地,也就习惯成自然,每次接触到的东西,他都会试着找出适易的方,并迅速地将之记在脑中。
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六年磨刀,终生受益,而且在穿越到这个朝代之后,杜荷身上所具有的这种能力或是说习惯也没有随之消散,所以,在杜荷试着去读那些古文的时候,不自觉地就将以前的习惯与方带了进去。
再读书时,虽说不能做到过目不忘,但是只要是能够记在他脑里的赤西,或是诗词,或是古文,又或是某个故事,某个人名,都很难会再忘忆,起码在临近的一两个月甚至于一两年内都不会忘记。
总之,杜荷知道,他所掌握的这种学习方,虽不是什么神器,但是确很强大,重要的是,它绝对能适宜于大部分人,任何一个普通的学生,只要静心去学,依言所动,必然会有相应的收获。
当然,若是没有毅力,没有恒心,没有个一年半载甚至于久的耐心坚持,再有用的学习方,也都只会是浮云而已。不然的话,当年的那帮同学当中,也就不会只有杜荷还有其他两位司学能够考进名牌院校了。
“不知杜兄所书,是为何用?”知道杜荷定有留意自己在一边偷看的事情,所以上官云鹰也没有多作遮掩,见杜荷已经完成,便直声向其询问:“可否借小弟一观?”
“杜荒那小近一直在本少爷的面前报怨古文绕口,不好记诵,听得本少爷心烦”,没有多作犹豫,杜荷直接将写好的那十几页文书推至上官云鹰的跟前,道:“所以,难得今日得闲,就写了点儿东西好让他能有些长进,免得日后出去丢人。”
“多谢杜兄!”见杜荷这般爽地就将这种犹如武秘籍一样不易外传的宝贝拿给自己观瞧,没有一点避讳不舍的意思,一如之前那本《抱朴》一般,占官云鹰的心中不免多少有些感动。
“贤弟客气。”杜荷不以为意地轻摆了摆手,道:“若是贤弟无事,不妨替为兄多抄写几份,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有一些朋友,该帮的还是要帮上一帮的。”
说着,杜荷朝前面正在聊天打屁的许佑山与姚怀远,还有一如往常正在神游的宋青山瞄看了一眼,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杜晃高义!”上官云鹰颇为钦佩地看了杜荷一眼,双手将书稿接过,郑声说道:“只要杜兄不嫌小弟字拙,小弟自当效力!”
说完,见杜荷含笑点头,上官云鹰也不再虚套,当即砚墨提笔,低头开始誊写抄录。
“还有”,上官云鹰方写了几字,旁边又传来杜荷略带张扬的声音:“本少爷也不是什么善人,若是看谁顺眼,千金赠之无悔,若是看谁碍眼,一文都觉可惜。所以,这些东西,希望贤弟莫要轻传。”
“杜兄放心,小弟知道轻重。”上官云鹰理所当然地点头应允,并不觉得杜荷这般行事有什么不妥,反而觉得,只有这样,杜荷像是杜荷嘛。
大唐纨绔 第57章 机会
第二卷 名显京兆
多个朋友多条路,少个敌人少堵墙。
既然与宋青山几人臭味相投,既然已经决定要站立起来锋芒毕lu,身边岂能没有几个可以守望相助的兄弟相陪?
而且,在杜荷的打算里,如果寒山书院同时出现了三个四个甚至是多个学习方面的天1那他自己在这些天里面,也就不会显得那般孤立那般显眼了。
尤其是像宋礼,许佑山及姚怀远他们这些乙辰学堂un了数年的‘渣滓,都能在短时间内取得优异成绩并脱颖而出的话,那他杜荷突然之间的这些变化,也就好有说辞,少在外人看来,并不会有太多的疑uo。(@bn求包养)
所以,待下午休堂之后,杜荷带着杜荒,拿着上官云鹰抄写好的那几份卷册,直接将宋礼、许佑山、姚怀远还有堂兄杜伤给约到了书院后的一处凉亭之内,神è淡然地看着四人,开mén见山地出声说道:“眼前有一个可以让咱们兄弟几个出人头地,甚至是可以超越父辈的机会,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兴趣?”
“出人头地?超越老爷?”稍愣了片刻之后,宋青山不以为意地轻摇了摇头,颇为好笑地看着杜荷1轻声调侃道:“贤弟这话语之中,也包括你我二人么?”
许佑山的老爹,只一商贾而已,想要超越,不难。姚怀远的老爹,是一方县永,日后怀远若是用些心思,亦是不难。至于杜伤,现在就在甲寅学堂,不出意外的话,日后怎么也能中个明经,同样能够超越他们家老爷。
但是杜荷还有他宋青山,该如何去超越?自己就不说,虽然对老爷恨得直咬牙,但是宋青山去不得不承认,自己的亲爹,他怕是终其一生都难再超越。而杜荷,杜如晦可曾是大唐的尚书右仆è,整个朝堂之中,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亦不过,就杜荷现在的这般德行,可能吗?
“那是自然。”知道宋青山为何会有如此一问,杜荷神è如常地淡声说道:“人可以无雄心,但绝不可以无雄胆,如果你连想都敢去想,连去挑战老爷的勇气都没有,那你可以当我什么都没说,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1别扯这些没用的,胆本少爷从来都不缺,你既然知道本少爷的导世,自然当也听说过本少爷之前的一些作为。”宋青山身形未动,定定地看着杜荷,道:“你觉得本少爷会是一少胆之人?”
“三年以来,十战十伤、宋兄的勇气,小弟也是着实钦佩。”杜荷淡然与宋青山对视,道:“不然的话,就凭着宋兄初始时对小弟的那般作为,小弟也绝不会那般容易善罢甘休,宋兄当也知道,小弟可从也不是什么怕事的主儿,也从来都没吃过什么亏去。”
1‘既然知道,你那还觉得我有超越那厮的可能?”一向沉静无bo的宋礼,眼睛不觉开始变得有点通红。
一直以来,他都想要堂堂正正地打败那个家伙一次,让那个人后悔,后悔他当年对自己所做的一切。
只是,随着自己年岁的增长,随着自己武艺的jing进与同那人切磋打斗次数的增多,宋青山越来越心灰意冷,因为他知道1除非是那人老得再也动不了,否则他这辈,怕是再难亲手将之打败。
“万事皆有可能!”杜荷定声说道:“相信宋兄当初之所以会进入这寒山书院,心中当是已经有了一些想,只是不知,为何这么些年过去,宋兄却还是甘心呆在乙辰,并开始变得有些自甘坠落?”
“你不懂。”宋青山猛捶了一个座下的石椅,愤声呼道:“弃武从文并没有你想的那般容易!想要在科举上有所成就,是千难万难!”
“寒山书院在整个京兆伊算不错了吧?每年科举得中之人甚至比其他许多官学还要多上一些”,宋青山道:“但是你知道就是这样的书院,每年能有几人通过明经,几人进士及第吗?”
‘、册经不过双手之数。”宋青山有些颓废地举着双手,道:“而进士及第之人,是一个没有!”
“若是连进士都没有考得,将来又如何去同那人相比?既然明知不能比过,这书还读之何用?!”
也不怪宋青山会如此沮丧,历年来凡是能够进士及第之人,三十岁以下的少之又少,有的考生甚至考到胡发白也都未偿一中。
“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这是宋青山在入了寒山书院之后常听到的一句话,明经好考,进士难得,若是真要等到五十岁能得中进士1那时候那个人怕是早就已经全身入土,考来进士还有何用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若是遇事就知难而退,这与那些逃兵懦夫又有何分别?”没有理会宋青山的那一番牢ā,杜荷直声说道:“进士及第虽然不易,但是却也不是就没有一丝可能。不管旁人如何去想,但是小弟知道,如果天下学全都像宋兄这样,刚学两年就开始自暴自弃,没有分毫进取之心,那这个世上就再也不可能会有进士及第之人了。
“何况。”杜荷扭头环视了在座的几人,轻声说道:“若是小弟没有记错的话,包括堂兄与宋兄在内,几位仁兄当是连本县的童试都还不曾通过,不是举人,那就是说诸位连参加长安科举的机会都没有1那就别提什么进士及第了。”
“唔?”被杜荷这般一说,在座的几人全都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嘴巴,小脸羞得通红。尤其是这之中年龄大的杜伤,三次童皆未及第,是有些难以自持。
“所以说,现在就去想那些进士、明经,都还早了些。”杜荷道:“眼下摆在咱们跟前的大沟坎儿,是两个月后的童乡、县、院三试,只有通过了这些,取得了举人称号,有资格去考去想明经与进士。”
“这些我们都省得。”许佑山看着杜荷接声说道:“只是,不知二少方所说的机会,是什么?可是与这眼前的童试有关?”
“如果你们都能用心的话,半年后的郡试亦不是没有可能,甚至来年的科举也会有你们的一席之地。”说着,杜荷向身后的杜荒使了个眼è,示意其将怀抱着的那些卷册分发给几人。
‘1这,就是我方所说的那个机会。”待卷册发到几人的手中,杜荷指着那些卷册,轻声道:“至于诸位仁兄后到底能不能将其把握,那就要看几位有没有那份想要出人头地,想要超越父辈,想要搏取一个大好前程的雄心与毅力了。”
“机会已经给你们了”,杜荷轻站起身,看着面前的几个小家伙,轻声ji道:“是想要轰轰烈烈地骑在别人头上撒ni,还是畏畏缩缩等着被别人来骑1那就要看哥儿几个自己的选择了。,1
老爷纵是再强,也都有老去或是失意的一天,就如以前的杜荷的一样,若是自己没有本率,不能趋居,便是成为驸马,也永远都只有被别人欺负和利用的份儿。想来这些道理,在场的这几位当都懂得。
“堂兄,杜荒。”说完,杜荷轻向杜伤及杜荒知会一声,道:“时间不早了,咱们先走。”
“宋哥。”眼看着杜荷一行已经走远,许佑山先忍不住向宋礼问道:“杜老二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就凭着这几张纸,他就能让咱们通过乡、县、院三试,并来年进士及第不成?”
纵是院主韦隘,也不敢有这般张狂地口气,他杜荷又有何德何能,竟敢说出这样大气的话来?许佑山有些不太服气,虽然,就是他自己也被杜荷方的话语说得有点儿蠢蠢yu动,不能自己。
“本少爷也觉着有点不靠谱。”姚怀远接声说道:“不过杜二少倒也是出于一番好意,若是不把咱们几个当朋友的话,依着他的ing。他怎么也不会耐着ing跟咱们说上这么半天废话。”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宋青山看着手中大标题为‘读书jing要1的册1轻声说道:“且回去看看再说,若是这真的是一个可以让咱们上进科举的机会,倒也不妨陪着这位杜二少一起闯dng闯dng!”
“嗯,宋哥说得是。”许佑山与姚怀远闻言,彼此对视一眼,同时点头附和。
他们谁也没有想到,这个一向对什么事情都是一哥蛮不在乎之态的宋哥,今天竟也会说话这样一番类似于服软的话语来。
不过,想想方杜荷与宋哥之间的对话,他们多少又有一些了然。
相识三年,若不是今日杜荷提起,他们都还不知,原来宋哥心中还有这般苦楚,原来当年宋哥之所以为进入寒山书院,竟只是为了想要报复并超越某个他一直都战胜不了的长辈。
虽然对那个长辈的身份多少有些疑uo,但是事涉宋哥,许佑让1与姚怀远也都知趣儿地没敢出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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