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威武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吴姝
可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好日子会因为这个女人而到头了。
得罪别人可以,她在外面耀武扬威都行,哪怕她出门奴婢成群,奢侈无度,他都可以忍受。
可她为什么要去招惹乔家,尤其是那位乔家六姑娘
之前就已经知道,这位乔家六姑娘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进宫两次,都把宠冠后宫的两个贵妃娘娘拉下了马。
临行之前,他还和女人说过,千万不要去招惹这位,虽然乔家是没落了,可乔家的人却一个都不能惹。
不是他觉得怀疑,实在是他真的觉得陛下有拉拢保护乔家的意思。
虽然乔铭是下去了,被丢了官,可乔晚江兄弟三个的涨幅才让人匪夷所思呀。
当然,这些他没有和女人说,但他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不要强出头,这段时间最好缩着脑袋过日子,绝对不能被人当成出头鸟来打。
可惜,现在为时已晚,他们二房终究是败在了这个女人身上。
而且,他也不能把这女人给休了,还得好吃好喝的供着,不然,女人生的儿子女儿们以后就更难出门了。
所以,这才是他最郁结的地方。
文帝才不管这位叶二大人想什么,他的杀鸡骇猴还没有完,他要把小十一受到的气都找回来,要不然,回头他没办法交差的。
虽然他不会和乔冰夏交差,可他的那师弟就是一个最无理取闹又无法无天的人。
师弟一旦知道他的徒弟受了委屈却没有替她找回来,回头和他闹,想想都头疼。
而方瑜也头疼,更是为难。
现在,所有参与此事的几家人都出声表示着最诚恳的歉意,而他的夫人虽然并没有太过纠缠,可好歹也参与其中了。
如果他不出面表示忏悔,回头是不是也会让皇帝不满。
可他如果像其他人一样做,又丢了他的面子。
而且这件事情也怪不得夫人,是他亲自和夫人说起过,让她找机会教训一下那六姑娘。
因为他知道这位六姑娘迟早都会和他们有一场斗争。
是,所有陷害乔家的主意和计划都是他一手安排的,从开始对付乔家起,他们就和乔家成为了一对死敌。
所以,如果夫人能够找到机会,把乔家推到风口浪尖,甚至还有机会踩上一脚,他当然非常乐意。
可谁也没想到,事情会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皇帝居然是六姑娘的师叔,这是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事情。
也包括他!包括他背后的人。
现在,他还必须为了那个人而讨好皇帝,才能够
第227章祭奠
乔冰夏看着这两个人,只能深深地叹了口气,摇摇头,转过身进屋去休息去了。
她不想再和这两个人说什么,也没办法和他们有任何交流。
而更重要的是,他们两个也不需要和她交流,自己就去切磋,不理会乔冰夏是否在意过。
乔冰夏很清楚,自己今天还可以轻松一些,明天乔家就会是京城里最热闹的府邸,没有之一。
她是了尘的徒弟,而且还是整个十一个徒弟中最疼爱的一个,连皇帝都对其宽容到了极致。
那么,抱紧她这颗大树,这京城里自然有一番不一样的前程。
而所有的一切,还是出乎乔冰夏的预料之外。
第二天,还没等到这些向巴结人的影子,到等来了一群特殊的人。
乔冰夏由妖妖蛮蛮带路,打扮得中规中矩地来到了乔家的会客厅,却看见了尘领着他的七个,不,六个徒弟都坐在大厅里等她。
乔冰夏一看见他们的架势,就知道会是想干什么,连忙走到属于自己的位置站好。
等所有人都整顿好仪容后,大师兄董虎成连忙和二师兄林海清一起,招呼着其余众位师弟师妹一起向端坐在上方的了尘叩拜着:“师傅在上,请受徒弟们一拜!感谢师傅这些年的教诲,师傅辛苦了!”
虽然乔冰夏一边翻着白眼,却也老老实实的跪在最后面磕着头,毕恭毕敬。
没办法,她是最小的徒弟,当然要在最后面。
而且哪怕心里不屑,却还是得老老实实、规规矩矩、恭恭敬敬地向了尘叩这个头。
对于了尘,乔冰夏还是很尊敬的。
不管怎么样,这个老头对她付出过太多的真心,也是对她最耐心的一个。
记得还没有出事之前,她是最让了尘头疼却又最喜欢的徒弟。
不说武功,就是饭菜,都是她先选,之后才会留下给各位师兄师姐。
武功更是开小灶开得离谱,只要她对于任何事情,无论是半夜三更,还是下雪寒冬,了尘都会一一替她解答。
明明是一个不懂尘世的糟老头子,却可以为了她,去学习如何补衣服,如何做一手可口的饭菜。
甚至,为了能够讨得她的一笑,上山摘果子、下河摸鱼,都经历过。
要知道,他是一代大师,只需要开口,什么好东西不往他这里送。
可他为了让乔冰夏高兴,可以去做这些事情。
这样的一个人,自然让乔冰夏心甘情愿做他的徒弟,哪怕回来拜了楼长谷为师,也是把了尘当着她最在乎的一个人。
等几位徒弟都毕恭毕敬地叩拜后,了尘又想起了曾经的那几位徒弟,眼中多了一抹晦暗:“我们这些年好不容易才聚齐,就都回一趟无名山,可好”
众位徒弟哪里敢说什么,知道他是想三徒弟和五徒弟了。
于是,没有人敢阻止,了尘领着他的徒弟们浩浩荡荡地从京城的大街上招摇而过,却没有人敢阻拦。
乔冰夏本来是走在后面,可不知是不是师兄师姐们的故意,她居然无意中走到了了尘的身边。
对于此事,乔冰夏是后知后觉,却也没说什么。
她知道这些都是师兄们怕了尘伤心过度,让她去安慰的。
“师傅,你看,我们夏国的安居乐业!”
看着不远处闲庭信步的人们,乔冰夏其实还是有一种深深地成就感。
她也曾经为了让这些老百姓过上幸福的日子而努力过,甚至现在还在努力。
这种成就感不是像以前那样,属于乐在其中。
她如今是以一种施恩着的眼光和方式来,更显得重要多了。
了尘看着热闹而熙熙攘攘的人群,眼底闪过一丝感慨:“是啊,他们的安居乐业中也有我们的付出,十一,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毕竟他们两个的意外,我应该负有一定的责任!”
虽然按理说,他根本没任
第228章希望
回到无名山上,看着那些熟悉的景致,乔冰夏等众位师兄师妹们都唏嘘不已。
山是的景致还是和多年前的一模一样,唯一变了的,或许就是他们这些人。
离开的离开,长大的长大,老去的老去。
时间在悄然变化,而山中的岁月却是恒古不变的。
树还是那树,草还是那草,溪流还是那溪流,虽然它们都有些许的改变。
可没有人能够用看得那样清楚。
他们都只是感受着童年的回忆和往事的追忆。
“小十一,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乔冰夏正坐在树枝上望天,就听见树下墨淮安温婉而淡雅的声音。
“六师兄,你怎么来了”乔冰夏把刁在嘴角的一根狗尾巴草放在手里,对他浅浅一笑,倾国倾城。
墨淮安现在还不能轻易动武,甚至连走路都必须小心翼翼一点,等腿上的骨骼彻底长好了,才可以如正常人行走。
看见小师妹轻松地跃下十几丈高的树枝,只能羡慕地笑了笑:“师妹,你的功夫又有所长进了”
乔冰夏有一双特别好看的眼睛,深深的双眼皮,一对很亮很黑的眼珠,眼珠转到眶中的任何部分都显着灵动俏媚。
假若没有这一对眼睛,她虽长得很匀称很秀气,可就显不出她有什么特别引人注意的地方了。
头发半长,整整齐齐地束在脑后,却哪怕是背影都不会被认成是女人,因为这人通身的肃杀血气,凛冽难掩。
但一转过身来,脸上微微带着笑,眉目清俊却带着三分凉意,眼眸流转之间,有种说不来的意味。
乔冰夏并不知道墨淮安的想法,看见是六师兄,当然要表现出最亲密的热情:“六师兄,你不是在泡药浴吗”
记得走之前,乔冰夏曾经听见师傅上要巩固他的药性,让人准备替他泡澡。
这是墨淮安这段时间最不愿意接受的酷刑。
想想看,那些药本来就有一股味道,而所有这些都混合在热水里,更是连空气中都弥漫着药的味道。
而更要命的是,这药浴还要泡一个时辰,等他出来,浑身的皮都泡白了。
到时候,别说空气,连他自己嘴里吐出来的气,都是一股子草药的味道。
有人说草药是清香的,乔冰夏敢肯定,那是那个人最宽慰人的谎话。
要是让你一两个月都在这种草药的清香里待着,或许早就已经吐了,再也不会说草药是清香的!
果然,墨淮安一想到自己这些天承受的苦难,一脸郁闷:“十一,你就不要再提那两个字了,好吗”
好吧,连字都不愿意提及,可见心里的反感程度有多严重!
乔冰夏也知道这种滋味,可毕竟这些是他必须承受的过程,一步都不能差:“六师兄,你不会偷跑了吧”
墨淮安瞪了她一眼,看见她一脸的幸灾乐祸,更是一双眸子里都是深深地怨怼和无奈:“怎么会,我已经泡完了,是师傅答应让我出来走走的,如果你不相信,我们现在就回去问他!”
他的小十一,永远都是最快快乐乐的一个人。
偶尔的伤感,也只是一时抽风的表现。
而大多数在他的记忆中,她都是一个快快乐乐又肆意飞扬的女孩子,他就是想让她这一辈子都活得肆意飞扬,无拘无束,无忧无虑。
乔冰夏当然相信这个已经充满青春活力的男孩子再也没有了往日的低迷:“我难道出来已经一个多时辰了”
墨淮安宠溺一笑:“应该两个时辰了,你走的时候,我还没有开始,等我泡了一个时辰,然后还休息了一会儿,觉得无聊才出来的,而且凭着我走路的速度,来这里自然是两个时辰后了!”
乔冰夏微微一瘪嘴,露出俏皮的笑
第229章雄心
乔冰夏不是神人,并不知道墨淮安有这样的想法。
虽然她知道自己会是即将入住后宫的一个最佳人选,但她永远都没有想到,这一切会是因为墨淮安的选择,她一直以为是文帝的一厢情愿。
乔冰夏等人在无名山上的日子轻松而自在,可京城里的某些人却生活在水深火热中。
对,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搅动着京城的风云,从乔家被人陷害开始,京城里的人就感受到了什么叫如履薄冰、战战兢兢。
从乔家被人污蔑开始,玲珑镇的截杀、京城官员府邸的刺杀、狮子山上的追杀,似乎桩桩件件都和江湖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开始注意到京城果然多了很多江湖打扮的江湖人。
他们或一身青衣,或粗布短褂,或斗笠蓑衣,出现在街头。
虽然他们的衣服有着千变万化,可唯一不变的就是腰间或者手里都有一柄刀剑,利刃,以及一双双藐视众生的眸子。
这天夜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车骑大将军方瑜的府邸响起,把沉睡中的府邸都闹得人仰马翻。
府中灯火通明,预示着即将有什么大的事情发生,可所有人都不敢踏入方瑜的书房,都只是在外面惴惴不安。
方瑜端坐在上方,看着屋子里的男人眸色沉沉,眼中怒气的火苗越来越浓烈。
他那隶书“一”字的胡须,是泰然自若的表现,那根根直立的头发,是他正义凛然的表现。
下方站着一个中年男人,属于身份不高的类型。
“主人,现在怎么办”
那削瘦的脸庞泛出一阵黄色的暗光,虽倍显憔悴,却毫不颓废。额头很亮,但却并不光滑,劳作的皱纹袭上了眼角与额头,变得略有粗糙,浓浓的眉头下面,是那双炯炯有神的双眼。
方瑜看了看他,伸出手把桌子上的茶盅丢了过去,或许是他烦躁,居然水头不准,没打到人:“现在知道怎么办了,当初你干什么去了就知道趴在女人的肚皮上,你脖子上的难道是夜壶”
王四连忙跪了下去,手背表皮如烧焦了一样的贴在干枯的骨胳上,如同晒干的鱼片,淡黄而稀疏的头发平滑地贴在他崎岖的脑壳上:“主人,这件事情真的不能怪我,那些贱奴太难管教了,明明主人已经饶了他们的性命,允许他们在这世上苟延残喘,可他们还敢反抗,奴才已经很努力镇压了,可还是没想到,他们……”
他总算是捡回来一条命,虽然这模样有些吓人,可至少没有死,已经是万幸了。
虽然不知道自己这条命保得保不住,一切还要看眼前之人是否让他活命。
可至少眼目前还活着,就应该搏一搏。
当然,不管他让不让自己活命,王四自己也不敢说什么。
毕竟,这次的事情闹得有多大,哪怕就是把他千刀万剐也不足以泄方瑜的怒气。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