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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茧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恪纯
“好,那今天我们喝个痛快。”曲歌把衬衫袖子上的纽扣打开,很爷们地抡了起来,直接用筷子打开了一瓶啤酒的瓶盖,咕噜咕噜猛喝了好几口。
苗翠翠连忙拿起瓶盖一口气开了好几瓶酒,递给每一个人一瓶,然后说:“既然今天曲总想喝酒,那大家就陪他一醉方休吧。”
说完,她也拿着酒瓶直接猛喝了好几口。
“你别喝这么多。”曲歌关切地对她说。
苗翠翠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没事,曲总,我知道自己的量。”
这样的对话听在我耳朵里怎么都觉得别扭,我一别扭,索性也拿起酒瓶猛喝了好几口。
陈珂微微叹了口气,然后也毫不犹豫地喝了起来。大家各怀心事,各自借酒宣泄自己内心的压抑。烧烤一样接一样地上桌,每一次上桌,苗翠翠都自然把烤串率先放到曲歌的盘中,曲歌十分自然地享受着这种被妥善照顾的感觉。
这让我突然想到一句话:习惯,才是最致命的。
如果说孙默默只是一个插曲,那么苗翠翠,想必如今在曲歌心里也占有一定的份量。而这种份量,曲歌自己似乎是不自知的。天性的敏感让我一下便警觉起来,我讨厌自己拥有这么敏锐的嗅觉。
“吃吧,你不是饿了吗?多吃一点儿。”陈珂见我一直发呆,连忙提醒我。
我拿起一串烤肉毫不知味地吃了起来,冯毅不停和曲歌还有苗翠翠热聊着,见我兴致不高,陈珂也没有多说几句话。
我们很快就喝完了一箱酒,曲歌问冯毅:“还能不能喝?”
已经喝得脸色通红的冯毅逞强地说:“能。”
“好,服务员,再来一箱啤酒!”曲歌大声地喊道。他的额头上冒出了点点细汗,苗翠翠拿着纸巾帮他擦拭,他终于说了一句让我心宽的话:“不用,我自己来。”
苗翠翠悻悻地缩回了手,不知道为何,她看了我一眼。我刚好看着他们那边,于是我们四目对视了一下,各自扭头,聊起了别的话题。一切的微妙都源自内心。
曲歌、苗翠翠和冯毅都喝多了,我和陈珂没怎么喝,因为我们没有多大的兴致。
陈珂小声地说:“待会儿我想办法带翠翠和冯毅回家,你送曲总回家,就这么定了。”
她知道我的心思与心情。我和苗翠翠,她是站在我这一边的。
后来,陈珂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率先带着苗翠翠和冯毅离开了。我架着曲歌的肩膀扶着他走出了烧烤吧,一路扶到了车上。
我把他放在了后座上,他突然拉住了我的手,一把把我抱在了怀里。那一刻,我整个人差点儿窒息!
“曲总……”
“嘘,别说话。让我……让我静静地抱你一会儿。”
“嗯。”
我终于敢放心地趴在他的胸口,他孔武有力的手臂正环抱着我的腰,他身上的酒气扑鼻而来,但是于我却是一种很好闻的味道。我还闻到了他脖子上微微的香水味道,他的衬衫那么干净,还带着一股阳光的气息。
过了好久,我被他抱得大汗淋漓,有些狼狈地说:“曲总,我先送你回家好不好?”
“嗯,好。”
他乖乖地放开了我的手,我帮着他把他的姿势摆正,关上了后备箱的门,开着车带着他往他家的方向驶去。
这原本是苗翠翠的职责,他刚才不会是以为我是苗翠翠吧?这么一想,我顿时不由得浑身一抖。
“曲总……”
“嗯……”
“我是苗翠翠……”
我刚说完这句话,他突然一个激灵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什么?”
当我看到他反应的那一刻,我明白我什么都不用多说了,一切都够了值得了。他再次确定是我,愣了愣神,用手指了指我表示无奈,但是没有多说什么。
我突然一个冲动快速停好了车,从车上下来快步走到了后座打开门一下扑了上去,他大声喊道:“刘胜男你干嘛?”
“我想吻你。”这一刻我放肆了起来。
“不行!”他用力推开我。
我不管不顾地靠了上去,拉着他的双手抱在我的腰间,用力吻上他的唇。说“我爱你”已经显得多余,那一刻,只有拼命的、不顾一切地吻他,才能发泄我所有的心情。





破茧 第八十四章 低到尘埃开出花
他完全愣住了,大概没想到一向含蓄的我会突然爆发得如此迅速,他顿时失了分寸,错愕得牙关紧闭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我像一团棉花糖一样使劲把软绵绵的自己揉进他的胸膛,感受着他身体的热度,用我并不高超的吻技和并不灵活的舌头试图撬开他紧闭的牙关、柔软他刚硬无比的心肠,他像被我强行剥夺主权一样挣扎着,仿佛这一刻是我在侵犯他一样。
这种感觉很诡异,但是,很疯狂也很任性。我的人生第一次如此任性,如此不管不顾。突然,他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用力地推开了我,大喊了一声:
“够了!”
这一推很生猛,紧接着他就坐了起来,有些愤怒地看着我,我顿时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妈啊!”我很孬种地准备夺门而逃。
谁知道,他突然用力拽着我的手把我拽到了他的怀里,然后低吼了一句:
“跑什么跑!”
“我……我错了!”
“你哪里错了?”
“我……我……”我瞠目结舌,原本像气球一样膨胀开来的勇气顿时又“砰砰”泄气,正在不断萎缩。
他突然就笑了。
我不知道他笑什么。
我抬起头,刚好对上他的眼睛。
“其实……我没喝醉。”曲歌突然悠悠地说出这么一句,让我顿时有种羊入狼窝的感觉。
“你……你……”我满脸通红,想从他怀里挣脱已经来不及了。
“刚才那一幕……很有意思,很劲爆,很……让人回味。”他再一次发挥他的邪魔本色,故意捉弄我似地对着我的耳朵轻轻地吐气,说话的语调变得魅惑,每一个从他口中蹦出来的字都让我心惊肉跳。
“曲歌,你……你讨厌!”
我居然斗胆喊出了他的名字。
“你叫我什么?”
“怎么了,不能叫吗?现在又不是上班!”
没办法,他逼得我以牙还牙。虽然我知道我永远玩不过他,但是我就是不想认输。
“能,非常好听,我喜欢你直呼我名字。来,再叫两句!”
我突然发现他贱得真够可以的!
我带点娇嗔地瞪了他一眼,红着脸迅速低下了头。他又笑出了声,把我小小的身体从他的怀里掏出来,摆正,然后勾了勾我的鼻子,再抚摸着我的脸说:“要吻,也是我吻你。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被你一个小女子强吻?”
他的声音在此刻寂静的夜里听起来很容易被蛊惑,就像是阿拉丁神灯里魔鬼的召唤。他迅速把我摁倒在了椅子上,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他并不急着问我,而是将他的脸缓缓地向我靠近,他的眼神带着一股考究的意味,仿佛要从我的眼睛直接穿透到我的内心,我的心碰碰乱跳,我的大脑神经已经绷紧到极致,我甚至能够看到他脸上的毛孔,可是该死的,他还是不吻我!
这是想玩死我的节奏吗?……好吧,男人,我已经心甘情愿成为你的爱囚,求你给我一个甜甜的吻,让我能够继续承受一个又一个长夜里的孤独。
他从我的眼神里很快感受到了我的溃败和臣服,他像一只狼一样满足地看着自己的猎物乖乖束手就擒,直到这一刻,他的吻才如同瀑布一般迅猛倾泄,当他湿润的唇盖在我的唇上时,世界从此静止!
我被吻出了幻觉,我不知道是否有人能够懂得我此刻的感受?那种感觉,就像是农民伯伯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旱涝之后终于迎来了丰收,又像是小草在悬崖上苦等了一个又一个春秋终于迎来了一场畅快淋漓的春雨……因为有了足够漫长的等待作为铺垫,更显得此一刻的唇齿相依是如此的曼妙而美好。
承受过等待,感受过伤痛,隐忍过思念,涤荡过内心,这突如其来的一个吻,就仿佛终日不见阳光的冰山突然被一股强光注入瞬间融化成了一片汪洋!我被曲歌完完全全的融化了,像水一样包裹他,像藤一样缠着他,像蔓一样依附着他……
他突然及时收了手。就在他终于伸手准备解开我裤子的纽扣时,他停住了,他把我拉了起来,用力喘了好几口的粗气,然后平静地对我说:“胜男,我们还不能……”
“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
此刻,哪怕是献身,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会毫不犹豫为他而去。在爱情里,我越挫越勇,像一个来势汹汹的女斗士。
“胜男,再等等,再等等,好吗?我还没完全想清楚。”
“好。”
你是我的男人,是我的王。我爱你何止是爱到失去了自我。
我主动离他的身体远了一些。因为太爱他,所以我有足够的自知之明。他说等,那就等。我乖乖的,甘愿臣服。
他又把我拉了回去,妥妥帖帖地再一次把我收入怀中,小心翼翼,像藏着一件宝贝一样两只手都不敢太过用力。
“胜男,你特别懂事。”
“我可能也没有别的优点。”
“不,这就是你最大的优点。女人太刚易折,太柔易靡,你把握得很好。”
在你这样的男人面前,我从不敢贸然进攻。因为我是羊,你是狼。我心里想着,嘴上却没有说出来。
我只做了一件事,把手从他的衬衫底下穿行上去,抚摸他的胸膛。
他“呵呵”笑出了声,我从这笑容里感觉到了甜蜜的味道。
他握住了我另一只手,轻轻问道:“我现在还没有办法和你光明正大。”
“我明白。”
“你又明白。”
“你不是说了,我的优点就是懂事么?”
我笑得特别狡黠。
“你不觉得委屈吗?”
“不,我把我们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当作是一种恩惠。”
“胜男……”他再次情动,忍不住亲吻了一下我的额头。
“我们慢慢走,看准了再走。其实我没想今晚我们会……”这是他不想发生的,我明白。因为我们时机还未到。
“我们都不是圣人。”我调皮地轻轻捏了一下他胸前的凸起,他不由得深呼吸了一下。
“坏女人!”他嗔责中带着无限温柔。
我“呵呵”地傻笑,他再一次紧紧地抱住了我,我们谁也没提明天要怎样。就是舍不得松开,一下都舍不得。
“曲歌,我想问你一件事。”
虽然这时候问这件事很煞风景,但是我知道此时问出来,或许还有一丝得到答案的机会。
“说。”
“那天,你真的跪了?”
我能感觉他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他沉吟了一会儿,还是点了点头。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他叹了一口气。
“胜男,我明白你的梦想,我不忍心一个梦想就此莫名夭折,而且是因为我。”
“曲歌……”
“不用多说,我们之间。刘胜男,追梦的女人最美,你永远记得我这句话。”
“好。”
我又一次及时收住了自己澎湃的情绪,他没有低头看我,却心有感应地替我拭去了眼角的泪水。
“别哭,眼泪很宝贵。”
“好。”
“你怎么从不反驳我?刘胜男。”他突然又严肃了起来。
“因为你说的一切都是对的。”
他就是我的精神导师,在我眼里,他已经成为一种信仰,谁会去质疑自己的信仰?
“你这样对我盲目崇拜,不好。”
“我崇拜,但我没有盲目。”
“傻女人。”
他又“呵呵”笑了起来。
我们就这样在车里相依着度过了一晚,后来我们又聊了许多许多话,聊到最后聊包了,困了,就这样相依着睡去了……
我枕在他的胳膊上睡了一整个晚上,隔天,他揉了揉发疼的胳膊,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温柔地笑着,看着我,轻轻用手温柔地替我梳着我的头发……
我突然记起从前看过一篇文章,民国将军张学良说过一句话:“爱上我的女人,都离不开我。”
曲歌,他就给了我这样的一种感觉。他霸道,稳重,成熟,进退有度。他身上有一种枭雄的气质,这对于女人来说,无疑是致命的。
天亮后,他带着我去吃了早餐,然后把我送回了家。这一路上,我们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笑。
他停车等红绿灯,我们两相视而笑;他替我掰开滚烫的肉包放在我的碗里,我们互相看着对方笑;他走快了又停下来等我几步,我们又不约而同地笑……那种不言而喻的幸福啊,比那些肤浅的情话更*更滚烫,比山盟海誓更让人回味无穷。
到了家门口,他停下了车,执意把我送上了楼。我开了门,他好奇地看了一眼我的房间,却并不进去。
他把我的脸捧了起来用力地在我嘴上重重地亲了一下。
“我走了,你好好睡一觉。”
“好。”
“以后……”
“我明白。”
他又笑,笑容里带着满满的愧疚。
他丢下一句话:“我不会负你。”
然后,他迅速闪退,消失在了我房间的门口,留我一个人失神地望着空荡荡的楼梯,心里像埋下了一颗糖,不断地渗出丝丝甜味。
“我爱你,曲歌。”我对着那空荡荡的楼梯,神经质地喊了一句。




破茧 第八十五章 情深何需多言语
“陈珂,昨晚,谢谢你。”曲歌走后,回到家辗转反侧睡不着的我给陈珂打去了电话。
“看来昨晚过得不错么?”陈珂听出了我语气里的欢欣,开心地问我道。
“不算太好,但是也不算太坏。”我笑着说。
“过来陪我逛街吧,我在星巴克等你。”陈珂给我下了命令,我于是欣然前往。
没想到,我们刚到星巴克,居然意外遇到了一个人。再见面,我已经完全认不出她的模样。她原本瘦小而孱弱的身躯变得十分臃肿,脸上身上都覆盖着厚厚的脂肪,前面挺着一个硕大的肚子,穿着打扮邋遢而普通,衣服的领子上还有几滴干了的牛奶痕迹。
“那不是安晓桥吗?”陈珂在确认了许久之后终于确定,诧异地对着我说。
“嗯,我们追上去。”我的心突然疼了起来,看到现在的她变成这般模样,内心有种说不出来的沧桑。
“晓桥!”我和陈珂异口同声地喊道。
开春了,陈珂穿着衬衫搭配一件鲜红色的中长款西装,我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搭配着雪纺裙,我们仿佛开春后竞相绽放的花蕾,可曾经和我们一样鲜艳的安晓桥,却仿佛整个人依然在冬眠一般。
她诧异地回过头来,脸上的肥肉随着她迅速扭头的节奏微微地荡漾了一下,她先是诧异,转而显得十分意外而欣喜:“胜男,陈珂,怎么是你们?”
她快步朝我们奔了过来,我们快速迎了上去。
“晓桥,为什么你电话打不通了?你换了号码吗?现在还好吗?宝宝几个月了?”我拉住她的手,关切地问道。
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勉强地笑了笑,拉着我们两说:“走吧,我请你们喝咖啡好不好?好久没见你们了,你们都好吗?”
我们在星巴克选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晓桥,你现在怀孕几个月了?你和……应泽天还在一起吗?”陈珂看到安晓桥现在的情况也大吃一惊,关切地问道,提到应泽天的时候有些迟疑,生怕触动了地雷。
“嗯,我们已经领证了。不过……不打算办婚礼。”她低下了头,仿佛过得并不好的样子。
“那就好。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希望你能够幸福。”我说这话的时候心莫名地又疼了一下。
我原本以为怀孕、和自己心爱的男人结婚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事了,却没有想到,原来这看似幸福结局的背后藏着如此多的无奈。
“他……对我挺好的。就是,就是可能一切的节奏太快了,大家都无法适应,包括他家里,呵呵。”安晓桥一声苦笑。
“慢慢就会好的,应泽天现在都在忙什么呢?你们住在一起吗?你找了别的工作吗?”陈珂问道。
“他现在在做个体批发,和他爸妈一起。我现在没上班,住在他家了已经。”安晓桥回答道。
“嗯,怀孕很辛苦吧?”我问道。
她摇了摇头,无奈地说:“每天吃了睡睡了吃,你看我,都胖成什么样了?”
“晓桥,你怎么看上去不是特别开心?”我想了想,还是问道。
“就是感觉一切的样子都不是我所想想象的,幸福不起来。听说,冯毅当上市场经理了?真可惜……或许我再熬一段,张一怡就走了。”她有些懊恼地说。
“现在安安心心做妈妈,想想肚子里的孩子,不也觉得幸福么?你看你和应泽天在一起了,我们都还单身呢。”陈珂宽慰道。
“是啊,只要宝宝健健康康的,我就觉得什么都值得了。”只有说到孩子,安晓桥的眼神理才有了一丝幸福。
女人的幸福到底建立在什么样的基础上?有时候幸福来的不是时候,是不是也会让人别扭?……这不由得让我联想到了曲歌话里的深意,爱情的时机倘若不对,或许会毁灭原本的美好?我深思起来。
命运有时候就是这样造化弄人,在和安晓桥见面的当天下午,我和陈珂就收到了张一怡亲笔所写的请帖,她和汪总已经订好了结婚的日子,准备于近期结婚了。
请帖上,张一怡搂着汪总的肩膀笑得很欢,看上去十分的幸福。曾经的那些不快与阴霾,似乎最后压在了应泽天和安晓桥的身上,甚至可能已经摧毁了他们内心的某种纯粹。可是……曾经作为受害者的张一怡,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而且相反,比从前活得更加惬意滋润了。
或许有一种人,永远擅长把爱情的道德制高点强加于弱者身上,自己从中渔翁得利却故意扮演受害者的角色,只因为占领了道德的先机?……我想我还是看不真切这人生的种种,但是妈妈告诉我做人只需要忠于自己的内心就好,做任何事无非是为了四个字:但求心安。
工作的性质让我出差的频率变得高了起来,因为总是要往一线城市奔波,所以我在穿着打扮上的投入越来越多。我习惯性地早上提着行李来公司上班半天,然后在公司吃完午饭之后赶车,因为公司的司机师傅对我特别好,嘱咐我每一次出差都跟他说,他可以顺路送我去火车站。
我和曲歌的感情在那一次的爆发之后又变得平淡了起来,他每日发来的短信里开始多了几句简单的问候,但涉及爱情的层面我们从来都缄默不谈。
我们,似乎又开始了较劲。
我去往厂方开会的第二天,他也来上海了。此时的我,已经和很多业界的同僚们熟悉了起来,因为陈珂和杨颖的影响我渐渐学会了化妆和打扮自己,穿着打扮也渐渐有了自己的风格。每一次开会,都能认识不少厂方的同事和其他同品牌店的同事。
这一次,在季度会议上,我正和另一家一位男内训师玩一个用嘴互动的游戏,正当我们嘴巴挨得很近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曲歌出现在了会议室的门口。
我一失神,嘴里的吸管就掉到了地上。我瞠目结舌地望着门口,曲歌正和厂方的销售大区经理carle一起往我们这边走来。
“胜男,你这样不行,你这不是坑了你队友么?”曲歌笑着朝我走来。大家顿时都停住了,主持我们会议的领导连忙和他二人寒暄起来。
我站在那里低着头没有说话,心里却是满心的惊喜。天啊,我怎么不知道他也来开会了,难道和我们一个酒店么?
曲歌和我们领导寒暄了几句之后,对他说:“让我来玩一盘,我玩这个很在行。”
说完,他从盒子里抽出一根吸管走到我的身边,小声地对我说:“下去,让爷们给你表现一次。”
他的声音十分低沉,旁边的人根本听不到,我也听得不是十分真切,但是那言语里的亲昵让我怦然心动。
我脸红着有些羞涩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乖乖地退在一边看他表演,他和我的搭档开始默契地配合,一连串精彩的表演让大家掌声连连。
我看着他在台上和领导幽默的互动,看着他风趣地介绍自己,心里顿时又生起了无边的仰慕。喜欢一个男人,总觉得他就是人群里最耀眼的那一个。
他突然就这样没有预兆地出现在我面前,这种惊喜远远大于任何一种喜悦。
开完会后,我们在一个大厅里用完晚餐,他发来了短信:“15分钟后在那栋白色别墅前等我,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好。”我的心啊,又甜了起来。
15分钟后,他如约出现在了那里,双手插在裤兜里冲着我大笑着,我站在原地傻傻地望着他。
他伸出手来:“来,我拉你。”
“等下别的同事看到了。”
“没有关系。”
我坚定地伸出手,他拽住了我的手,拉着我在度假村里缓缓地闲逛着。
“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会出现?”
“你不是说了,不需要问太多么?”
“哈哈……”他笑得特别灿烂。
“好吧,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就问一问,为什么啊?”我承认其实我很想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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