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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尸请矜持!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奶声奶气
“生死树,这是什么?”何浅琳好奇的问道。
“就是一颗活树一颗死树”张扬连忙解释道。
牡丹眼波轻转,娇声道:“司命大人,不妨去看看!”
王春花与牡丹相视一笑,应下声来:“这个可以有!”
何浅琳心里又有些不舒服了,她很讨厌牡丹和王春花之间这种默契,一个眼神就能领悟到的默契。
“馆长大人,您答应了吗?”张扬显得分外开心,她从何浅琳的嘴里得知其实王春花更厉害一些,眼下村头出了事情,自然是希望能够有厉害的人去帮忙解决了。
“不是说了刚好躲开秦夫人吗?自然是要出去走一趟了!”王春花笑的灿烂,背着手在法事场转了几圈,碰到了秦夫人将自己要出行的目的说了出来,看到秦夫人倏然变的惨白的面容满意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王春花就带着三人大摇大摆的出发了,依然是殡仪馆的车,不过这一次的司机却是换成了张扬,牡丹也改头换面,一张脸普通的丢进人群就不会找到了。
何浅琳狐疑的看了看那张脸,上面完全找不到昨夜倾国倾城的痕迹,似乎变了一个人一样,只是眼神却很难改变,波光流转之间依然带着春色,煞是勾人。
张扬好奇的看了看后视镜,大大咧咧的问道:“你是牡丹吗?怎么不太像?”
这话说的委婉,听的人却都知道,这何止是不太像,完全就是两个人好吗!
牡丹的头发也是随意盘起,上面插着一根木钗,穿着白色的麻棉衣衫和裤子,衣衫胸口绽放着一大朵牡丹花,咋眼一看,还以为穿着花花的肚兜。
只是王春花拢在耳后的青丝却也被盘了起来,发髻上没有任何装饰,这一眼看的何浅琳顿时有些发闷,伸手就将那发髻解开,抿了抿嘴干巴巴的道:“不好看!”
王春花斜眼看了看面无表情的何浅琳,懒得去争执,眼前的人是她见过最倔强的人,打不得,骂没用,索性就依她乱来了。
何浅琳解下绑在王春花手腕上的白色轻纱带,拢了拢发丝,将这纱带缠绕上去,打了个歪歪扭扭的蝴蝶结,抬眼看了看,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还是这样的馆长大人更漂亮一些。
张扬所说的小村头在一个很偏僻的位置,离这个小镇有些距离,光开车也要开足三个小时,到了之后,几人还要翻过一座小山,若是行程快也许吃中饭前能赶到,若是行程慢,也许要花上四五个小时才能到村口。
也许是起了个大早,车在并不平坦的路面左右颠簸,摇摇晃晃的让人睡意昏沉,何浅琳也顺着一个颠簸倒向了王春花的怀里。
王春花淡淡的看了一眼何浅琳的后脑勺,顺着这力道让何浅琳舒服的趴睡在自己的大腿上,似乎在戏弄宠物一般,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何浅琳柔顺的发丝。
车已经开到了郊外,泥土路面的两旁都还是大片的田野,青色的麦子被风儿撩起,如水波一样,一层一层的朝着远处荡漾开去。
柔和的阳光渐渐变的有些刺眼,云层淡薄而稀少,若是在路面多待一会,怕是就被会强烈的紫外线所灼伤。
田野远处依稀能看见有牛儿在耕田,也能看到有白色的羊群低头在觅食,几处房屋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偶尔能见到有炊烟升起,淡淡的烟雾飘上天空,转眼就融进了那有些灰蓝的背景之中。
越往开外走,山脉的起伏就越明显,看山近行山远,放眼看过去,起伏的山脉连绵不绝,但是山体却被破坏的很厉害,整面山都能见到暴露在空气中的褐色沙土,偶尔能看见几株绿色的植被,却不知道这植被还能在山体覆盖多长的时间。
“这……这山怎么给破坏成这个样子了?”王春花有些不敢置信,擦了擦眼睛,却依然看见大片光秃秃的沙土。
张扬耸了耸肩,带着些许惋惜:“没办法,现在的人都被利益冲昏了头脑了,而且很多人现在压根就不信风水这一说!”
“无知、肤浅”王春花不禁秀眉一竖斥责道,这样折腾,等山上的灵气没有了,看谁来守护这山下的人群。
牡丹红唇微启,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终究是微微叹了一口气,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
灵气是大自然的馈赠,眼下这些人类为了眼前的蝇头小利居然肆意的去破坏生态坏境,没有了大自然的守护,人类怎么可能继续繁衍下去,真是太愚蠢了!
怪不得天庭的灵气越来越弱了,怪不得连何浅琳都能够避过天眼逃入轮回,灵气都弱到这个地步了,人类居然还是我行我素,这如何对得起大自然。
“总有一天,会用无法承受的代价来证明你们的无知”王春花垂下眼眸,压抑的心情让她无法再若无其事的去欣赏风景。
张扬奇怪的皱了皱眉,透过后视镜看了看王春花,小心翼翼的问道:“馆长大人是哪里人?”
王春花似笑非笑的盯了一眼张扬,旋即又垂下眉眼,将头靠在后座上,闭眼假寐起来。
张扬愣了愣,下意识的看了看牡丹,发现牡丹也闭上眼似乎不愿意搭理自己,心道馆长大人的来历还挺神秘的,一定是长期呆在深山老林里修炼,入世不深,否者这么常见的生态破坏,早就会觉得习以为常。





化妆尸请矜持! 第28章 得不到就毁掉
张扬的心情有了稍微的放松,至少请了一个厉害的人,村里那里自己尽力就好,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悲剧发生,至于馆长大人,应该能力不会弱吧,身边能有一个女鬼跟随,更奇特的是这个女鬼居然不怕烈日骄阳。
张扬笑眯眯的在路边停了车,前面是一片丛林,接下来是一段山路,张扬留了个心眼,将车停在太阳下,牡丹无论怎么走都会暴露在太阳底下。
张扬在前头领路,装模作样的回头催促,却瞧见太阳下牡丹脚下漆黑一团的影子分外的显眼,这影子让张扬心里一沉,难道眼前的不是鬼,是妖物不成?毕竟狐狸精化作人形之类的故事,自己是听过不少,不过牡丹脚下的影子倒是让何浅琳心里一惊,鬼也会有影子吗?
张扬见牡丹神色如常,心态稍微平复过来,眼前的人绝对不是普通人,左右要伤害自己,早在无人的路上就下手了,既然不会伤害自己,那自己还害怕些什么呢,反正馆长大人有能力,那自己一定要好好的跟随,若是能够学到几分本事,倒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一条被人为踩出来的小路重新长满了杂草,只是这杂草刚冒出头,和一旁郁郁葱葱直接漫过脚踝,不远处甚至漫过小腿的杂草呈鲜明的对比。
野草中夹杂着朵朵绽放的福禄考,粉紫色的娇小花瓣开的真是娇艳,不时有蜜蜂在嫩黄的花蕊中忙碌着。
也许是几个人的突然到来,让这丛林都变得和善起来,清风徐徐吹来,缓解了空气中灼热的感觉,王春花望着这娇嫩的福禄考,唇边倏然斟满了笑意,眼光一闪,眉眼弯弯的好似新月一般。
细细望去,福禄考的花海里还能见到含苞待放的月见草,只是月见草只在傍晚盛开,眼下青天白日的,却是看不到那娇粉色的花瓣了。
不远处几抹艳丽的花朵吸引了人们的注意,王春花噙着笑容看着那开的娇艳的花朵,又转头看着牡丹点头笑了笑。
何浅琳干巴巴的凑了上去,顺着王春花的视线望过去,然后好奇的问道:“那是什么花?”
“牡丹”
得到答案的何浅琳只觉得心都皱了起来,原本看着挺顺眼的花,突然觉得颜色艳的有些过了。
张扬却是眼神一亮,笑道:“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情。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不愧是有国色天香之称的牡丹,在这野花海中都能艳压群芳!”
王春花勾了勾嘴角,眼底的笑意更甚了,伸手勾着牡丹的下巴,细细打量,笑着打趣道:“嗯,确实是国色天香之姿,怕是也只有莲花能和你媲美了!”
何浅琳激的头脑一热,抓着王春花调戏牡丹的手指就往嘴里送,二话不说,一口贝齿狠狠的咬了下去。
“哎哟,何浅琳,你想死吗?”王春花秀眉一竖,瞪着圆圆的杏眼怒目而视。
何浅琳目无表情的看着王春花,眼神毫不示弱:“你不守妇道!”
“妇道是什么鬼?别拿你的观念来束缚我,我告诉你,何浅琳,别给我恃宠而骄,大不了我就主动去那荒蛮之地,别把你自己看的太重要!!!”王春花气急了,连形象都不要了,这个该死的何浅琳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自己的底线,这次居然莫名其妙的咬自己,难道夺舍了一次,连灵魂都傻了吗?
何浅琳被王春花的吼叫气的双手都在发抖,一把捏住了王春花的手腕就往车上拖,见着牡丹和张扬似乎想要过来解围,不由得发狠的盯着牡丹,似一头蓄势待发的饿狼一般,压低的声音道:“别过来!”
“放手,何浅琳,你拖着我做什么?你在不放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王春花威胁的话都没说话,就被何浅琳塞到车里,好在这面包车的空间比一般的小车要大一些,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画面的王春花不由得缩了缩脖子,莫名的有些害怕,连忙往里挪了挪,想要避开何浅琳那恨不得杀掉自己的眼神。
何浅琳抓住衣服的下摆用力往上一卷,连带着将运动内衣也撸了上去,盯着王春花饱受惊吓的表情,眯着眼缓缓问道:“我的身体你是不是看过了?”
“你把衣服放下来,这样像什么……”
“是不是看过了”这一次的声音比上一次更加低沉,就像从地狱里发出来的一般,吓的王春花当场就示弱了,看着何浅琳白皙的微微凸起有些慌乱的点了点头:“看过了,看过了,那又怎样!”
“这里……你也摸过了”何浅琳伸手点了点自己的左胸口,胸口的火焰依然鲜艳,何浅琳眯着眼像极了盯着猎物的猛兽。
“怎样?”王春花干脆梗着脖子,怒视何浅琳,还好车厢密封的严严实实,旁边的那两只看不到里面,要是被牡丹看到了自己被何浅琳逼到角落的怂样,自己以后还怎么管理手下的花花草草!
“做过的事情就要负责到底,你答应和我在一起了,又怎么能去和其他的人纠缠暧昧!”何浅琳这话说的掷地有声。
王春花惊的差点就想捂住她的嘴,外面还有人啊,牡丹的听力那么好,这种话是能乱说的吗?自己什么时候答应和她在一起了,从来没明确的说过,虽然让她有了误导,可是也是为了她好啊!
“你闭嘴,放肆,放肆”王春花怒吼出声,伸手就推向何浅琳,没有任何灵力的力道根本就推不开何浅琳。
反倒是何浅琳身形一晃,下一刻直接将王春花搂在怀里,朝着欲喋喋不休的红唇贴了上去。
四周终于安静了下来,王春花回过神来,毫不犹豫的推开何浅琳,然后伸手就甩了一记锅贴过去,清脆的响声让站在离车厢不远处的张扬瞬间睁大的眼睛,刚想跑去看看,就被牡丹伸手拉住了衣角。
牡丹秀眉轻蹙冲着张扬摇了摇头,旋即伸手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条手帕细细的擦拭着刚刚捏过张扬衣角的手指,然后在张扬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将这手帕随意丢弃在风中。
张扬的视线顺着这手帕打了个卷,却发现手帕消失在地面不见了踪影,有些无辜的看了看牡丹,发现人家并没有想要搭理自己的意思,又有些担忧的看了看情况不明的车厢,想了想,还是决定站在原地以不变应万变。
何浅琳捂着有些刺痛的脸,这一巴掌非但没有打醒何浅琳,反倒更加刺激了何浅琳的怒意,你王春花三番四次的主动勾搭自己,勾搭上了就敢这样甩手不承认了吗?想都别想,我何浅琳认定的事情,谁也别想忤逆。
何浅琳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一般,张牙舞爪的就朝着王春花扑了过去,不顾王春花的激烈挣扎,摆出一副以暴制暴的姿态,强势的将王春花压制在座位上,一双手毫不犹豫的开始撕扯起对方的衣服。
王春花惊呼出声,却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横竖怎样也挣扎不过力气奇大无比的何浅琳,只得把心一横,尖叫道:“牡丹,牡丹”。
这一声牡丹记得何浅琳双眼再度发红,手里的力道一点也没省着,重重的压制住王春花的手腕,白皙的皓腕已然红紫一片。
牡丹眼眸里闪过一丝怒意,随手捡起一块石头,下一刻,身形突然出现在车厢之中,手里的石块毫不犹豫的拍向了何浅琳的后脑勺。
奋亢不已的何浅琳连闷哼声都没有发出,整个人软绵绵的倒在王春花的怀里。
衣衫被撕扯的有些破败不堪,王春花压低了眉眼,带着些许暴戾,直接将何浅琳推到一边,起身下了车,双手一挥,一抹嫩绿色的广袖长袍覆在玲珑有致的身躯上,王春花张开双手,浑身散发出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牡丹莲步上前伸手细细的抚过王春花广袖长袍的立领,将那领子上细小的褶皱抚平,双手微微下滑,整理好胸口的衣襟,然后弓着身子双手环到王春花的腰后摸到了垂落的腰带,缓缓捏到身前,将宽大的衣袍细心的束好。
又很是细心的将那纱带松开,重新帮王春花拢了拢青丝,打出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这一系列的动作无比娴熟,肯定是有过无数遍的练习,而牡丹做完这一切,就自然的伸出了手臂,王春花也自然的伸手搭在牡丹的胳膊上,下颌微抬,双眼一眯,那威严十足的表情让随后赶过来的张扬不禁咽了咽口水,只觉得被王春花瞄了一眼,似乎被阴风扫过一般,全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连忙低下头不敢直视。
天呐,这馆长大人肯定不是普通人,她可是亲眼看见馆长大人突然变了一身衣服,这衣服虽然颜色不一样,但是款式和牡丹昨天穿的完全一样,难道馆长大人也是妖精不成?难怪馆长大人不怕牡丹了,原来两个人都是妖精。
何浅琳也真是的,胆子怎么这么大,居然敢对妖精霸王硬上弓,这下好了,弓没上成,弓弦倒是给人家下了。
王春花冷冷的看了一眼张扬,下一刻两个人的身影倏然消失不见,张扬只觉得身上的压力突然没有了,疑惑的抬起眼角偷偷打量却发现眼前的人消失不见了,骇然的抬头四处张望,却怎么也找不到馆长大人和牡丹的身影。
天呐,真的是妖精,哎哟妈呀,自己真是好命,居然和两个妖精呆在一块这么就还没有被吃掉,不对,何浅琳,张扬抬脚就往车上去,见何浅琳整个人栽倒在座位之间的狭小空隙里,光滑白皙的后背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张扬有些疑惑,这样看来何浅琳的衣服似乎被人撸起来了,那馆长大人惨叫是为什么?难道是两人的攻受地位没有协商好,所以引发了争斗?算了,这些不是自己该考虑的。
张扬伸手将何浅琳的衣服撸平,这才费劲力气将何浅琳拉到座椅上,伸手想要擦汗,却发现手掌上有一抹猩红,血?谁受伤了吗?张扬连忙拉着何浅琳查看,这才发现何浅琳的后脑勺被砸破了一个口子,鲜血已经有些凝固的迹象,和头发混在一块,只是座位都是黑色的皮罩,所以一点也不明显。
王春花强行压下自己的怒意,抬脚一跨,凭空出现在湖泊的船头,小船儿微微一晃,顿时荡起无数的波光,一圈一圈的朝着远处晕开。
王春花盘腿坐在蒲团上,牡丹行了礼,颌首恭恭敬敬的站立在一边。
茶盏边穿着白衫容貌清丽的女子带着些许无奈的宠溺,望着王春花笑道:“小花儿,这才刚走就又来了,谁惹你生气吗?”
“二姐,我……”王春花刚想告状,可是话还没说出口,就觉得鼻尖一酸,分外的委屈,嘟着嘴,任凭眼眶缓缓发红。
这楚楚可怜的模样让白衣女子瞬间心疼不已,口气柔和一脸关切的问道:“谁欺负我们家小花儿了,告诉二姐,二姐帮你教训她!”
王春花依然一副委屈的模样,只是眼眶里慢慢的蓄起了泪珠。
白衣女子缓缓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道:“小花儿别哭了,实在觉得委屈,那二姐去自请任务,换小花儿回来可好?”
王春花心里一惊,不行,自己被何浅琳欺负的这么惨,二姐这么温和,若是换下去,不是被何浅琳欺负的更惨,万一何浅琳又疯魔了,强行要了二姐的身子,那该怎么办?不行不行,此事不妥。
“二姐,我只是有点委屈”王春花抬手就将自己的眼泪抹去。
那面容清丽一直噙着温和笑容的白衣女子却是面色大变,一把抓着王春花的左手,连语速都加快了几分:“小花儿,你的姻缘线……”
“啊,什么姻缘线?”王春花兀自有几分茫然,等等,姻缘线?二姐不就是掌管姻缘的吗?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难道自己的姻缘出现了吗?
王春花眼神一亮,有些好奇的问道:“二姐,我的姻缘出现了吗?”
白衣女子伸出纤细的食指在空中画了一个圈,掐诀指了指王春花左手一根红线突然显现出来,红线的一端缠绕在王春花的尾指上,而一端则凭空延长,慢慢的出现在方才凭空所画出的圆圈里。
圆圈里突然弥漫起淡薄的雾气,雾气渐渐浓郁,接着又慢慢的飘散,一抹人影显现出来,却是昏迷不醒,头上系着一圈米色布条,显得有些滑稽可笑的何浅琳。
王春花双眼爆睁,指着这凭空出现的人影,檀口微张半响说不出话来。
“小花儿,你太鲁莽了,姻缘线怎可随意牵系,更何况,这孩子的结局你是知道的,到时候你是要怎样?若是用情过深,你是要和她一起魂飞魄散吗?”白衣女子罕见的严肃起来,就算是严肃,可是眼神里的无奈依然明显。
“二姐,怎么会这样?姻缘线不是你掌控的吗?我不要和她牵到一块啊,怎么会这样,二姐你是不是弄错了?能不能给我解开?”王春花急的手足无措,只得拉住女子的衣袖低声哀求。
白衣女子伸手摸了摸王春花的脑袋,叹了叹气,无奈的道:“一定是你先前来的时候不小心带走了一根,你呀,这毛躁的性子可得改一改了,姻缘线一旦牵系就无法改变,这个你是明白的,不过二姐可以去自请任务,你就留在天庭,若是不见面,到时候等那孩子魂飞魄散的时候,你也不会伤心,她消失了,姻缘线自然就断了!”
“不行,二姐,你不能去”王春花急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二姐对她好,她是知道的,她怎么能够忍心看着二姐羊入虎口,不行,这事绝对不行,总不能为了自己脱身而把二姐推入火坑。
“小花儿,别害怕,二姐一定帮你!”说罢,白衣女子拂袖起身,身上突然飘起点点荧光。
王春花一看,二姐这绝对是要去玉帝哥哥那里的节奏啊,不行,自己说什么也不能够让二姐趟下这片浑水,王春花连忙对牡丹使了个眼色,自己则是飞快的跳下了湖面。
牡丹压住心里的畏惧,抱着大无畏的牺牲精神,扑过去就一把抱住了白衣女子的腰身,脸颊重重的撞在白衣女子的胸口,好在比较柔软,收到的伤害值为零。
白衣女子周身散发的点点荧光瞬间消失不见,秀眉轻轻蹙起,又瞬间展开,轻声道:“放肆!”
牡丹心瞬间提到嗓子眼,连忙松开白衣女子,跪倒在脚下低声道:“牡丹惶恐,请龙吉长公主恕罪!”
龙吉淡淡的看了一眼牡丹,轻声道:“惶恐本公主没看见,胆子嘛,本公主倒是被迫体验了一回!说吧,小花儿是怎么回事?”
牡丹匍匐在龙吉长公主脚边大气都不敢喘,连忙带着恭敬将自己所看到的说了出来。
“什么?何浅琳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轻薄小花儿,你当时在做什么?护主都不会了吗?自个儿去领五十板子,罚你两季花期!”
轻柔的声音却让牡丹瞬间寒了心,两季的花期,这不是断了她两季的修为吗?修为若是被其他花神比了下去,怕是这几年年牡丹花都不会娇艳了。
“牡丹谢长公主的赏赐,牡丹告退!”牡丹将头压低,生怕得罪了长公主,不料越是慌张就越是容易出错,起身的时候不小心踩了自己的裙摆,脚下站立不稳当即就倒向了龙吉的怀里。
龙吉伸手接住牡丹,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着牡丹倾国倾城的脸,温和的道:“就这么想引起本公主的注意么?”
“啊,牡丹不敢”牡丹挣扎着想要从龙吉长公主的怀里起身,不料却被灵气束体动弹不得,只得以有些怪异的姿势垂着眉眼乖巧的待在了龙吉长公主的怀里。
“不敢么?上次蟠桃宴上一杯酒洒在本公主的裙摆上,琼瑶池边捉迷藏的时候一把抱住路过的本公主怎样都不放手,西王母的寿宴上也如今天一般直勾勾的倒在本公主的怀里,三番五次的吸引本公主的注意是何居心?”
一句句的话语字字诛心,牡丹只觉得额头的冷汗都冒了出来,这些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最早也是百年前了好吗?这些事情自己早就不记得了,怎么在长公主这里就成了自己故意而为之的呢?
不行,自己一定要坚定的抹清关系,要不然得罪了长公主,不等长公主亲自动手,那些爱慕者就能随便吹口气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自己灭的魂飞魄散。
牡丹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压低声音泫然欲泣:“长公主身份何等高贵,奴婢怎敢起这等龌龊的心思,还望长公主恕罪!”
牡丹这话说的卑微,连奴婢都用上了,不知道是卑微的态度起了效果还是其他,牡丹只觉得束缚自己的灵气突然松开,连忙从长公主的怀里离开,转身又匍匐在龙吉长公主的脚边。
如果卑微的姿态能够救自己一命,那还端着尊严干什么,司命大人说过,能屈能伸才是真女子,要有汉子的坚毅也要有女子的隐忍。
龙吉眼神一闪,声音依然柔和:“你的意思是本公主多心了吗?”
牡丹吓的身体一软,连忙告饶:“奴婢不敢,都是奴婢的错,让长公主误会了,奴婢惶恐,求长公主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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