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尸请矜持!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奶声奶气
“你看我做什么?我刚刚帮你说话了,今晚你得把衣服脱了主动给我看,你要是再敢踢我下床,我就把你绑起来!”王春花恶狠狠的盯着何浅琳,出言警告。
何浅琳眨了眨眼,有些接受不了刚刚听到的话语,索性也不出声,给自己到了一杯水,扯开口罩咕噜噜的灌了下去。
“喂,听到没有,你敢无视我,我是馆长,我命令你看着我!”王春花有些不爽,自己可是比她高一级别好吗,为什么现在的下属这么难以管教?
何浅琳无辜的对上王春花有些恼怒的脸,心里有些不解,嘴唇动了动却依然没有说出任何话语。
“你想说什么?”王春花凶巴巴的看着何浅琳。
“为……什么”很久没有说这么多话了,何浅琳有些不习惯,咬字有些吃力。
王春花微微一愣,随后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胸,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为什么要看胸,这里是能够随便看的吗?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到王春花盯着自己胸部的画面,只觉得脸颊莫名的有些燥热,盯着王春花的眼神也开始闪躲起来。
“咦,你脸怎么红了?”王春花奇怪的问道。
“精神焕发”
“怎么又黄了?”
“防冷涂的蜡”
“天王盖地虎”
“……汗滴禾下土?”
((╯‵□′)╯︵┻━┻小奶,管好你的脑回路,不要乱入)
“馆长大人,刚刚秦夫人结的款,一共两千五,给!”刘燕爽快的将手里的钱递给王春花。
王春花并不伸手,奇怪的看着刘燕:“没有专门管财务的小厮吗?”
“呃,以前都是直接给馆长的啊”刘燕一愣,如实回答。
王春花点点头,将钱接过来,随手丢到抽屉里,见刘燕直勾勾的望着自己,不禁皱了皱眉:“怎么?”
此刻刘燕后悔的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子,早知道自己就直接管财务了,嘤嘤嘤,不知道现在开口主动请缨会不会被杀人灭口,见馆长大人气势汹汹的望着自己,连忙没有志气的转移目标:“那个,不是说给何浅琳辛苦费吗?”
“以前是多少?”
“两百”刘燕爽快的给何浅琳翻了一倍,见何浅琳惊奇的看着自己,连忙眨了眨眼,示意她不要开口。
“刚刚她顶撞我了,辛苦费扣掉!”王春花凶巴巴的看了一眼何浅琳。
刘燕愣了愣,想着自己口袋里的一千一,咽了咽口水,谄媚的笑道:“那个,我先去做饭了!”
何浅琳默默的看了一眼王春花,收回了视线,反正她也用不到钱,无所谓了,不过她还是对王春花刚刚的话有点好奇,她是怎么看出来那人怨气很多?难道她有阴阳眼不成?
“下午还有事情吗?”王春花见何浅琳默默的接受了自己的压榨,不禁满意的点了点头,不反抗的孩子才是好孩子。
何浅琳摇了摇头。
王春花见状摸了摸下巴,深思一番,这才点点头,望着何浅琳:“那下午到我房间里,给我看你的胸”
“咚”的一声巨响从门口传来。
王春花回眸一看,就见高南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己,连下巴都合不拢了,不满的看了看倒落在一旁的铁簸箕和竹扫帚皱了皱眉,盯着高南道:“想扣工资吗?”
高南连忙摇头,捡起地上的簸箕和扫帚飞快的跑掉了,他要赶紧去找高磊好好说道说道这事情,明明刘燕说的是何浅琳对馆长大人霸王硬上弓,所以现在馆长大人开始反击了吗?光天白日的,哎呀,他要不要去听一下墙角,活了大半辈子了,还从来没见过两个女人攻来攻去的,这画面太美,他不敢想象。
化妆尸请矜持! 第6章 居然敢脱我衣服
王春花算计的好好的,趁着下午尸体被运走,做法事的人也一并走了之后,趁着没有外人直接将何浅琳拉进了自己的寝室,然后脱掉她的衣服,看看胸口!
可惜,计划始终赶不上变化,当她强行将何浅琳拉倒房间里之后,而刘燕却是不依不饶的敲着门,似乎不将人敲出来就誓不罢休一般。
王春花怒火冲冲的将门打开,她才刚把人扯进来,还没来得及动手,至于吗?给自己看一下胸会死人吗?又不是去西天取经,要不要这么多阻碍!
冷冷的将视线放在刘燕身上,眼眸里闪过一丝狠戾,她保证,如果刘燕不给她一个好一点的理由,她一定开除这个没有眼见力的人。
“秦夫人刚刚打电话过来,说希望您和浅琳今晚去出席秦先生的葬礼,还说一定会重金酬谢!”
刘燕吞了吞口水,只觉得被王春花盯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周围的气压莫名的低了下来,似乎连喘气都有些困难,刘燕眼神游移来游移去,就是不敢落在王春花的身上。
王春花秀眉一蹙,丝毫没有隐藏此刻不爽的心情,语气有些严厉:“既然是晚上,你这么着急做什么,不要逾规越矩了!”
“不是,主要是秦夫人派了车过来接!”刘燕慌张的否认了自己的私心。
王春花面无表情的盯着刘燕,冷冷的说道:“那就让她等着!”
说罢后退一步,伸手将门重重的关上。
刘燕吃了一个闭门羹,讪讪的收回了原本想要再‘挣扎’一下的手,有些懊恼的拍了拍脑门,抿了抿嘴,想着被馆长一路强行扯着走的踉跄的何浅琳,心里有些怒其不争,还依旧还是感情占了上风,在门口叫道:“馆长大人,这青天白日的,您可要疼惜着点浅琳啊!”
话语刚落音,似乎是害怕被王春花责骂,连反应都来不及听,抬脚就冲下楼一路跑到办公室,这才拍了拍自己的心脏,倒了杯水,自言自语的道:“人老了,不惊吓了!”
“好了,人走了,快点脱衣服!”王春花大手一挥,直勾勾的盯着何浅琳。
在白炽灯下王春花能清晰的看见何浅琳苍白的皮肤没有一丝的血色,这人倒是和那些尸体的颜色一样,惨白惨白的,难道是和尸体呆久了,阴气太重,总觉得这肤色白的不像人,特别是那没有一丝红色的嘴唇,乌青的就像上次二姐落水后刚从冰块里捞出来一样。
何浅琳微不可闻的皱了皱眉,她有些困惑,可是长年很少与人打交道的她只觉得眼前的局面有些不妥,可是究竟不妥在哪里,自己也说不清楚。
“喂,我们先前都说好了,你别想耍赖,快脱衣服吧”王春花见何浅琳迟迟不动,忍不住催促,她还有事呢,能别磨磨蹭蹭的嘛!
何浅琳抿了抿嘴,伸手捏住了自己的领口,看着王春花坚定的摇了摇头,什么叫先前都说好了,明明是你单方面的自以为是,好吗?
“嘿,你这是要反悔吗?别逼我用强的!”王春花不由轻喝出声,见何浅琳依然没有动静,瞬间就失了耐心,只是跨步上前,以泼妇之姿两只手抓住了何浅琳胸口的衣服使劲的扯着。
何浅琳心里一急,伸手就将王春花推开,力道忘记收敛的后果就是王春花再一次后退两步,重重的倒在床上,发出一声惊呼。
门外准备回寝室的高磊面色一变,连忙转身朝着办公室逃离而去,边走边不住的摇头叹气,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这青天白日的居然就闭门宣淫了,你说这何浅琳看着闷不吭声的,居然将美艳的馆长大人给吞吃入腹了,真是有一种自己的孩子居然会拱白菜了的奇妙感觉,有点酸涩,又有点喜悦,有点迷茫,又有点遗憾。
本来以为何浅琳这个孩子怕是会一个人在这殡仪馆里孤单的过完一辈子,如今有个人能够照顾她,倒也挺好的,虽然这人是女的,有点奇怪,不过这殡仪馆里什么奇怪的事情没有见过,反正人活着就好,开心就好!
“何浅琳,你想死是不是?”王春花彻底的怒了,老虎不发威,你居然敢扯胡须了,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何浅琳出手后就有些后悔了,毕竟馆长大人看起来细皮嫩肉的,万一又被自己弄的磕着碰着了,那自己怕是要愧疚很久了,见馆长大人此刻一脸震怒,似乎中气十足的样子,那一抹担忧瞬间就消失不见,只是捏着自己衣领的手更加的用力了,而看向王春花的眼神则是更加的充满了防备意识。
王春花恶狠狠的看着何浅琳,该死,这个人看着这么瘦小,一副风稍微大一点,都能扯着绳子放风筝的感觉,怎么就这么大力,好像有点打不过,不行,她必须要拿下何浅琳,这点事情都办不好,回去了怕是要被人笑死了。
想到这里,王春花眼眸微微眯起,带着毋庸置疑的口气重重的说道:“脱!”
何浅琳有些犹豫,说实话,她不想王春花生气,这么明眸皓齿,皮肤白的跟雪梨花一样的女人似乎笑起来更适合她,虽然自己还没有见过她笑起来的样子,不过只是想象一下那琥珀色的眼眸弯成月牙的形状,自己的心就似乎跳快了一拍。
要不要脱衣服呢?何浅琳见王春花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只觉得周围的空气似乎有些黏稠起来,就连呼吸都有些费力,又想着昨晚她蹲在床边,伸手想要掀自己睡袍的表情,歪着头一脸萌萌的样子,就想小黑一样可爱。
没错,小黑殡仪馆的一条狗,不过在很早的时候,就随着主人离开了殡仪馆。
自己似乎并不排斥眼前的馆长大人,那娶对方应该也可以吧,只要娶了,那身体就可以给她看了,想到这里,何浅琳原本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一脸诚恳的望着王春花:“我会负责的,你呢?”
王春花原本蓄起来的气势被何浅琳一句摸不着头脑的话给打散的一团乱,眯着眼,有些不确定的看着何浅琳,慢慢的消化着刚刚听到的信息,消化完毕,瞬间一脸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我自然要负责的”。
只是馆长大人的话有些偏差,原意是如果你是我要找的人,好不容易找到了,我自然要对你负责啊!毕竟我这一趟可是专门为了抓你而来的。
既然双方都表明了态度,何浅琳也就没有扭扭捏捏了,当然在她的字典里也没有这个词,毫不犹豫,大大方方的将身上的衣服除了个干净,甚至连内衣都爽快的脱掉了,赤果着上身大大咧咧的站在王春花面前,任君采撷,哦不是任君欣赏!
王春花一眼就看到了何浅琳左边胸口下的一抹火焰标记,呆呆的上前几步,刚想伸手去触碰一下,就见到火焰上方的蓓蕾慢慢绽放起来,抿了抿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有些慌张的抬头,就看见何浅琳一脸坦然的看着自己,语气平静:“冷!”
何浅琳见王春花一脸想摸又不敢摸,纠结的连雪梨花一般的肌肤都泛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不由得一把抓住了王春花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语气依然平静,只是细细去听尾音却有些颤栗:“想摸……就摸!”
王春花下意识的就想收回手,那蓓蕾在手掌心里轻轻滑过,直滑的自己的心都跟着颤栗起来,一想到自己揽上的任务,索性脖子一横,伸出食指轻轻的点在那火焰的标记上。
何浅琳见王春花似乎对自己心口的胎记有些非常感兴趣,不由微微皱起了好看的秀眉,心里莫名有些不开心起来,又见着王春花紧张的神色突然变得欣喜,似乎找到了宝物一般,那眉眼处浓浓的喜悦重重的撞进了自己的心里,心,似乎更加不舒服起来。
抿了抿嘴,轻轻推开王春花留恋在自己胎记上的手,直勾勾的看着对方,轻声开口道:“你脱!”
不是说好了双方都负责嘛,那馆长大人看了自己的胸口也摸过了,现在自然轮到自己去看馆长大人的胸口,顺带也摸一下,这样才公平嘛!
王春花疑惑的对上何浅琳的眸子,只觉得这眼眸怎么可以这么黑,似一块墨玉一般,漆黑却又泛着好看的光泽。
见王春花似乎有些不理解,何浅琳偏头想了想,决定与其说太多,不如直接行动的好,于是大大方方的伸手就抓住了王春花的衣角,往上一捋。
只听见一声惨叫:“何浅琳,你居然敢脱我衣服!”
门口本来准备敲门的刘燕顿时虎躯一震,心里一喜,浅琳好样的,就算要和女人在一起也不能吃亏,拿下美艳馆长什么的,似乎也不错,刘燕若有所思的望了望殡仪馆的大门,浅琳的幸福比门口等着的司机要重要太多,嗯,刘燕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悄无声息的的离开了!
化妆尸请矜持! 第7章 做女人‘挺’好
王春花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保住了自己的清白,一脚蹬开了何浅琳,畏畏缩缩的躲在床边,一脸的警惕:“你凭什么脱我衣服,啊,凭什么!”
何浅琳抿了抿嘴,低头看了看自己□□在空气中的肌肤,上面都起了一层小颗粒,这天气还是有些冷,但是自己还没有看王春花的身体,这衣服不能穿,若是穿上了,以这个人的品行来看,肯定会不认账的。
“公平”何浅琳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王春花一愣,随即冷笑一声:“公平,哈哈,还真搞笑,就你那一点起伏都没有的身材有什么好看的!”
何浅琳低头看了看自己那胸口微微隆起处,一脸的坦然轻声道:“会长”。
虽然现在很小,不代表以后就很小,何浅琳才十五岁,月事也是去年才来,身体刚刚开始发育而已,小不是很正常吗!
王春花本来还想多讽刺两句,没想到何浅琳一个跨步就将自己赌在了床边,那单薄的身影让王春花有些慌张起来:“喂喂,你不准乱来,我警告你,你要再这样,我就开除你!”
何浅琳的手没有丝毫犹豫,一把就抓住了王春花的衣领,几个拉扯下来,终于有些不耐烦,用力一撕,只听‘撕拉’一声,原本好好的长袖套头衣衫,硬生生的被何浅琳撕成了开襟衫。
“啊,你混蛋,你居然敢这样对本司命,你信不信我把你扒皮抽筋,给我的十二季当养料!”
何浅琳听不懂王春花的话,也不想听懂,在她眼里看来,既然是双方互相承诺的事情,而且是终身大事,肯定是马虎不得,见王春花挥舞着粉拳不停的砸向自己,不由眉头一拧,抱着王春花就往床上扔了过去。
突如其来的坠落让王春花一愣,下一刻就觉得胸口一寒,接着似乎被一双带着些许温度的手捏揉了几下,还未从这震撼中醒悟过来,那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突然离开了。
王春花愣愣的看着何浅琳满意的点了点头,嘴角甚至有些上扬,从容的到衣柜翻了一件衣服丢给自己,然后套上刚刚脱下的衣服,从从容容的开门离开了。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只剩下王春花一个人敞着胸口躺在有些凌乱的床单上发呆,良久一声暴喝从房门里传出:“何、浅、琳,我跟你没完!”
何浅琳刚到办公室就被刘燕拉倒一旁,神神秘秘的四处张望了一翻,凑到何浅琳耳边问道:“办完呢?”
何浅琳点点头,有些不自在,毕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还好自己跑的快,要不然,那不经控制的大脑,很有可能做出更加奇怪的事情,何浅琳皱着眉头,有些犹豫的看着刘燕。
刘燕贼笑几声,用胳膊肘撞了撞何浅琳,轻声道:“怎么啦?那么水灵的馆长可是便宜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我……觉得……”自己来月事也是刘燕指导自己垫生理用品,第一件背心式的小胸衣也是刘燕给自己买的,私底下何浅琳早就拿刘燕当做亲人了,只是说话太少的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组织语言了。
“有什么就说,刘姨能帮你就帮你”
“嗯,我想亲……她……胸口”何浅琳抿了抿嘴,还是觉得将自己心里的困惑说出来,毕竟刚刚不过是轻轻的碰了碰王春花,自己的大脑一热差点就俯身亲了下去,为了避免自己做出一些不恰当的行为,何浅琳这才跑了出来。
刘燕掩嘴一笑,打量了何浅琳几眼,随即恍然大悟:“想亲就亲嘛,不就是技巧问题嘛,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晚一点我上街采购一点东西,顺便帮你买个碟片回来,你可别对馆长说啊!”
本着自己的奇怪行为马上就能得到解释的情况下,何浅琳重重的点了点头。
“好了,东西给你收拾好了,秦夫人非要接你过去,估计是怕有什么事情,说了让她把秦先生烧了,她又不愿意,你一会儿去了招子放亮一点,吃点东西就走,别掺合到自己身上,姨知道你有点保命的本事,但是也要万分小心,馆长就别让她去了,怕出事,你自己机灵点啊!”
何浅琳点了点头,接过刘燕递来的小挎包,来到门口,门口早就有一辆黑色的商务车等在那里,也许是因为秦夫人的交代,司机对于何浅琳这种小女孩很是恭敬,亲自给拉开了车门。
车缓缓开出,何浅琳翻了翻包包,见工具都带齐了,这才有些放心下来,下午的街上很是热闹,天气还没有彻底的热起来,夕阳照的人暖洋洋的,何浅琳摇下车窗,凉风习习的吹的自己眼皮有些下沉,好想眯一会。
洁白柔软的月匈部突然跳入脑海,惊得何浅琳睡意顿消,连忙坐直了身体,有些心虚的抬头看向窗外的风景,这一抬头就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内衣店,广告标语也被收入眼底‘做女人挺好’。
讪讪的收回了视线,不自觉的低头打量起自己的胸口,有些忧虑,将手肘支在窗口,托住了自己的下巴,窗外的纷纷扰扰已经没有办法在吸引何浅琳的眼球,陷入沉思的何浅琳脑海里只有一件事情,自己的果然很小,应该会长大吧,但是能长大王春花那么大么?
何浅琳用闲赋下来的左右比了个爪,默默的看了看,又凭空抓了抓,忧虑更重了,无法一手掌握的那么大,和微微隆起的荷包蛋,真是任重而道远!
一旁的司机余光瞄到了何浅琳的动作不禁虎躯一震,果然是神人也,在车上都考虑怎么抓鬼吗?
而另一边的王春花后知后觉的穿好衣服跑下来,准备找何浅琳好好算算这笔她被轻薄的帐,这才发现何浅琳早就被司机给接走了,不由得勃然大怒,在办公室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这才咬牙切齿的回了宿舍。
秦先生的家很气派,比殡仪馆还要大,门口摆着很多花圈,不停的有人来往,何浅琳扎了马尾,素面朝天,一米六的个子瘦弱的身体,显得很是单薄,一身黑色的衣衫衬托的原本就雪白的肌肤越发的白净起来,甚至迎着阳光能清晰的看到脖子上的筋脉。
一张脸也是惨白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若不是那双纯黑色的眼眸显得灵动一些,咋眼一看,还以为是起尸了。
客厅里摆放着秦先生的棺材,棺材开了一个口子,方便人们瞻仰遗容,这不过是一个风俗而已,很少会有人真的上去看几眼。
何浅琳由司机带领进了屋,秦夫人在遗体旁举着帕子,眼睛红肿不堪,周边有后辈在在安抚,何浅琳拿了一炷香,点上,跪在蒲团上,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秦夫人见何浅琳起了身,连忙上前想要说写客套话,没想到何浅琳居然径直走到了秦先生的棺材旁,探头一看,那脸上居然被上了一层浅浅的妆容,让原本苍白的脸孔,显得像是睡着了一般。
何浅琳心里一个大咯噔,见秦夫人走向自己,不由问道:“谁?”
秦夫人一愣,随即牵着何浅琳的手,不着边际的将何浅琳带入内堂:“我在城西请了个画尸人,他说不会有问题,你年纪还小,功力不够也是正常!”
“胡闹!”何浅琳眉头一皱,将秦夫人的手甩开,一脸认真的看着秦夫人,一字一句的道:“会出问题的!”
秦夫人有些不悦,本来办白事心情就够糟糕了,居然还碰到这么一个一根筋的人,自己法力不够还说自己胡闹,要不是看在她将秦先生那散乱的尸体拼回来了,自己才不会给她好脸色,现在居然敢蹬鼻子上脸,当下就板下脸孔,声音发沉:“你来上香我感激不尽,但是我不希望你说些不好的话,如果你觉得这里不好,我可以……你去后面吃完宴饭我就派司机送你回去!”
本来想说立刻送她回去的,但是想了想刚刚何浅琳那一脸认真的表情,心里还是有些犯怵,毕竟这些事情自己从来没有接触过,多一个人,也许就多一分把握,并不是自己期盼什么,而是未雨绸缪,将所有不可能都扼杀在摇篮里。
何浅琳直勾勾的盯着秦夫人,见秦夫人印堂有些发黑,脚步虚浮,不禁摇了摇头,低声道:“皆是命!”
秦夫人听到了何浅琳的嘀咕,但是却没有听到何浅琳在说什么,也不想去问,毕竟看样子也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索性招来一个服务员,将何浅琳领了过去。
何浅琳垂头,乖巧的跟着人到了宴席上,还没开席,但是周边有很多漂亮的糕点和饮料,何浅琳从服务员笑了笑,学着别人的样子,拿了盘子,夹了很多小点心开始吃起来,每吃到一种好吃的点心,都小心翼翼的夹多一块在另一个干净的盘子里。
在何浅琳看来,她和王春花都已经赤诚以对,就算是夫妻了,哦不,就算是妻妻了,有什么好吃的,自然要多带一份回去。
何浅琳找服务员要了个打包袋,这一举动让服务员错愕好久,以至于后来看到何浅琳的目光都有些奇怪,但是还是去请示了秦夫人,依言给了何浅琳一个饭盒。
开席的时候,何浅琳和一群穿的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坐在一块,于是一群大叔中间坐了一个未成年的妹子,很是另类的何浅琳在人家觥筹交错之际,丝毫不讲餐桌礼仪,上了菜,第一个夹筷子,要么皱着眉头,要么喜笑颜开,然后将那口味还不错的菜夹一些到饭盒里,见所有人都在喝酒,何浅琳偏头想了想,也拿了一瓶还未开封的茅台往包里一塞。
满桌的人都诡异的看着何浅琳,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是想着,这是谁家的野孩子,怎么这么丢人!
还好,这一切很快就结束了,因为大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惨叫,接着惨叫似乎会被传染一般,接二连三的响起,不少人朝着何浅琳身后的安全出口逃去,推攘声,尖叫声,骂骂咧咧的声音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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