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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尸请矜持!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奶声奶气
“哟,长出意识来了,连脾气也一并长出来了吗?”牡丹笑的妖娆。
何浅琳心里突然漏了一拍,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牡丹这话是什么意思?何浅琳直勾勾的看着牡丹,压下心里突然升起的恐慌,冷声道:“你什么意思!

牡丹眼波流转间顾盼生辉,压下声音笑道:“司命大人喜欢胸大的!”
何浅琳眼神一寒,刚想发怒,就见牡丹的灵体突然消失不见,支起身体四处看了看也没有找到身影,该死的,那个女人跑到哪里去了,突然留下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是想怎样?
上一个灵体和这个牡丹都叫王春花司命大人,若是说大人这个词应该算得上是一种尊称吧,难道是上级?类似馆长大人这样的称呼吗?为什么会有灵体这样称呼王春花,那王春花是什么?还是人吗?
而且刚刚那个牡丹说什么长出意识来了,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自己能长出意识来?自己不是本来就有意识吗?难道自己是个怪物?
何浅琳突然想起了王春花查看自己胸口的事情,难道自己真的是个怪物?何浅琳顾不上怀里熟睡的馆长大人,伸出空着的右手一把掀起了自己的衣服,用口将衣角下摆咬住,然后伸手去碰了碰左胸口下方的火焰印记。
难道这火焰印记是某种封印吗?会不会自己身体里还睡着一个自己不知道的怪物?
正当何浅琳陷入沉思的时候,被揽在怀里的馆长大人突然翻了个身,热气喷洒在蓓蕾上,惊的何浅琳瞬间就回过神来,有些惊慌失措的看着馆长大人的红唇和自己蓓蕾之间毫米的差距,吓的做出了最直接的反应。
何浅琳的力气是很大的,这一点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所以情急之下一点也没省着力气,使出吃女乃的力气将馆长大人从自己的怀里掀了出去,眼睁睁的看着馆长大人被自己的力气掀的连着两个翻滚,床本就不宽,所以等何浅琳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只听见‘咚’的一声闷响,馆长大人已经掉到地上,生死不明!
“嘶……啊,疼、疼!”王春花有些恼怒,怎么回事啊,这是,怎么睡的好好的,突然头这么疼,难道是那什么拉菲后劲比百花酿还要厉害?
该死的牡丹人呢?看见自己掉到地上了,难道不该过来搀扶一下吗?王春花气势汹汹的坐起身子,拍了拍地板,刚想把牡丹大骂一顿,眼皮一掀看到了屋里的环境,所有骂人的话顿时吞入腹中。
哦,自己不在宫殿,好像牡丹还要过几天才能来,难道自己睡相这么差?居然滚下床了?王春花抬眼就看见了坐在床上一脸惊恐的望着自己的何浅琳,不由皱了皱眉,头疼让王春花的脾气也有些不好了,没好气的问道:“怎么了?”
何浅琳一愣,只觉得脸颊一热,该怎么说?难道说自己被自己要奶馆长大人的邪恶姿势给吓到了,所以将馆长大人丢下床,导致馆长大人的额头起了一个大血包吗?不行,虽然自己不太懂人情世故,但是这种事情肯定不能告诉馆长大人,要不然以馆长大人那种小心眼的性子,铁定不理自己,何浅琳决定保持沉默。
好在馆长大人头痛欲裂,只觉得是自己酒劲还没缓过来,顾不上傻坐在一盘的何浅琳,只道是她被自己吓到了,于是乖乖的爬上床,抱着被子又睡了起来,迷迷糊糊的还叫了一声:“牡丹,我头好痛,快帮我揉揉!”
何浅琳原本想着碟片上的种种心思突然就被牡丹两个字给扯了回来,沉着一张脸望着沉睡的馆长大人,见着那额头红肿,看上去有些吓人,心里有些复杂,一方面恨不得自己替她受了这些痛苦,一方面听到牡丹又恨不得叫醒馆长大人,好好的问一问,牡丹谁,和你是什么关系。
虽然对牡丹这个人有些芥蒂,何浅琳还是乖乖的起了身,跑去厨房煮了两个鸡蛋,然后帮馆长大人消淤。
王春花只觉得额头的疼痛更甚了,刚想阻止,又觉得有个发烫的东西在额头滚动,滚过去疼痛就轻了一分,不由舒服的哼了一声,自己还不太清醒,可千万不能让着神奇的东西给跑掉了,于是不由分说伸手就将这有些神奇的物体抓起来死死的抱在怀里,见怀里的物体似乎在挣扎,心道果然神奇,居然成精了,于是翻身将其压到身下,哼,本司命现在还没酒醒,就先镇压了你。
何浅琳有些无语,还好自己扭的快,要不然被馆长大人胸埋了,怕是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话说回来馆长大人喝完酒之后和其余的时候好不一样啊,何浅琳被馆长大人压的动弹不得,稍微动一动就换来馆长大人不满的哼哼声,只好乖乖的躺在馆长大人的身下,只觉得一直都有些偏低的体温正快速的攀高起来。
何浅琳只觉得万般折磨,若是没有看过那碟片倒也没什么,眼下看到的,想到的都是碟片里的各种画面,关键是自己还不能动,怨念久了何浅琳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昏天暗地,下午的午饭也没赶上,一直睡到凌晨三点,这才被震耳欲聋的敲门声给吵醒。
王春花不耐烦的翻了个身,抓着被子堵住了耳朵,不想去听那吵人清梦的噪音。
何浅琳伸了个懒腰,徐徐起身,开了门,就被刘燕一把拉到门外,这时何浅琳才发现秦夫人居然也在,有些惺忪的睡意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看着秦夫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可怜模样,何浅琳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饿”何浅琳眼巴巴的看了看刘燕。
刘燕愣了楞旋即拍了拍何浅琳的后脑勺,啐道:“你个倒霉孩子,一天没吃饭怎么脸色差成这样,你先和秦夫人去办公室,我一会给你端面条过去!”
何浅琳揉了揉眼睛,和秦夫人并肩走去办公室,在旁边的洗手池洗簌完,这才坐在办公桌前,看着只是一直在抹眼泪,却并不说话的秦夫人。
刘燕也端着一大碗阳春面走进来,放在何浅琳的桌前,面上还摊了一个金黄的荷包蛋,何浅琳轻轻的敲了敲筷子,夹起鸡蛋塞到嘴里。
刘燕只觉得有些丢人,见何浅琳嘴塞的鼓鼓的,不由又念叨起来:“哎哟,你这孩子,小口一点吃怎么了,又没人跟你抢,女孩家家的,能不能淑女一点啊!”
刘燕见何浅琳自顾的吃着面条,秦夫人又一直擦那流不完的眼泪,尴尬的气氛怕是也只能自己来圆场了,不禁清了清嗓子,露出一副担忧的表情:“秦夫人,我知道您这些日子很难,哎,节哀顺变,别的话我也不多说,您这样一直哭,我看着也心疼,有什么没办法跟家人说的话,您要放心就说出来,有些苦积累多了狠伤身体的!”





化妆尸请矜持! 第19章 论处理伤口的方式
秦夫人红着眼看了看刘燕,又看了看吃的正香的何浅琳,泣不成声的道:“浅琳,你帮帮我吧!老头子说了家里的人一个都不能留,今天我二儿子被他带走了,我阻止不了,我求求你了,我知道你有办法的,不然他上了你的身,你怎么依然好好了呢,我求求你了!”
秦夫人说到激动之处直接跪倒在地上,朝着何浅琳磕起头来。
原本准备扶起秦夫人的刘燕,不由有些气愤,背着手站到一边,她家浅琳受得起这些朝拜,什么叫上了浅琳的身,浅琳还好好的,感情浅琳不好才对吗?知道浅琳被上身了,事后怎么没来看看,家里死人了才又想到这里了。
什么玩意啊,现在人都这样吗?刘燕有些愤愤不平,她孤家寡人一个,早就把何浅琳当成了自己的丫头在养,任何人都不能说何浅琳的不好,眼下自己的宝贝在秦夫人眼里就是一个可以利用的人,利用的了就来求了,发现不对劲了比谁都跑的快。
刘燕当场就变脸了,冷声嘲讽道:“就是因为你的肤浅才导致了这些问题,早听我们家浅琳的,把人烧了,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你自己造出来的孽,你自己承担,不要拉上我们家浅琳,上一次要不是馆长大人出面的及时,我们家浅琳能不能好好的在这里吃面还是一回事,你也别来求了,若真是这事,浅琳没有办法帮你,她自己都差点搭进去了,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秦夫人哭的更厉害了,顾不得狼狈,只是磕头更用力了:“求求你了,我知道是我不对,可是眼下真的只有你能帮我了,求求你了,你救救我们秦家吧!”
刘燕大步一跨横在秦夫人面前,面无表情的说道:“不是我们不愿意帮你,是没有能力帮你,我说了,上一次浅琳也差点回不来了,你这样磕头是把我们家浅琳往死里逼!难道合该我们家浅琳命都不要了去帮你吗?”
秦夫人愣了愣,却还是红着眼继续磕头,低声哀求道:“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
刘燕的眼眶瞬间就红了,跟疯了似的一把将秦夫人推到在地面,咆哮道:“求什么啊求,你家人的命是命,我家浅琳的命就不是命了吗?你们家该死,你凭什么让浅琳去送死?凭什么要浅琳用命去换你的命?合着你们家的命就高贵一点?凭什么?你给我滚,你怎么求都不会有用,我绝对不可能让浅琳去送死!”
刘燕一把抓住何浅琳的胳膊就往外面冲,何浅琳愣愣的吧嗒着嘴,看着怒气冲冲的刘燕也不敢吱声,只是频频的回头去看那还剩几口的面汤。
刘燕扯着何浅琳回到自己的寝室,一巴掌就拍到了何浅琳的后脑勺上,红着眼眶哽咽道:“你个死孩子,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吃,我告诉你,这件事你不准插手,你不知道上次馆长大人拖你回来的时候,你一点生气都没有的样子差点把姨的心脏病都给吓出来了,你师傅把你交给我了,我不能让你有丁点儿损伤!”
何浅琳抿了抿嘴,伸手抱住了刘燕,拍了拍刘燕的背,轻声道:“姨,放心吧,这事我也插不上手,我没有师傅那么有能力!我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的。”
“这就好,你师傅不肯教你那么多是对的,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以前他说这话我老嘲笑他,现在才知道这句话分量有多重,你就乖乖的别乱跑,这几天姨多弄点好吃的给你,总觉得你脸色苍白的厉害。”
“真的很苍白吗?”何浅琳有些奇怪,因为刘燕从来没这么严肃的强调过一件事情。
“你自己看看”刘燕挣脱开何浅琳的拥抱,只觉得脸上有些泛红,一大把年纪了,居然被小姑娘给安慰了,真是够丢人的,递了镜子给何浅琳然后道:“你吃完就去睡吧,她儿子死的惨,你身体似乎有点虚,明天正午再去停尸房。”
“哦”何浅琳依言应承下来,接过镜子对上自己的脸,白,白的和自己化过妆的死人一样,何浅琳心里突然有些慌张,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冰冰凉凉的感觉似乎和以前一样,又好像比以前更凉了一些。
何浅琳打了个饱嗝,伸手揉了揉肚子,整张脸突然就僵硬起来,她呆呆的望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自己,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了地方。
她刚刚吃完一碗热气腾腾的面,又被刘燕拉到房间里,这一路折腾,脸上居然看不到一丝红晕?心里的慌乱之意更甚了,伸手用力的捏了捏自己的脸颊,终于出现了一抹浅浅的红印,这印子消失的也极快,不过两个呼吸的时间就又恢复了惨白。
好在没有黑眼圈,要不然这副尊容走出去怕是要吓到不少人,只是眼下这白的有些过分,怎么会这样?最近发生什么了?难道是阴气入体了?也不可能啊,自己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究竟是怎么回事?
何浅琳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连忙伸手看了看那被菜刀切到的伤口,伤口一点复原的迹象都没有,白霍霍的口子就像一张惨白大张的嘴一样,就是这么大的伤口,自己居然连一点感觉都没有,怎么会这样?
那个服务员有问题,他是谁?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是中毒了吗?该怎么办好?何浅琳只觉得思维一片混乱,不由自主就想到了王春花,上次也是她带自己回来的,她能打退秦先生的鬼魂,自己这个诡异的伤口应该也能处理的了吧?
何浅琳咬了咬唇,刘燕出门了,应该是去找秦夫人了,自己的伤口也不知道要不要紧,自己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若是去找王春花,何浅琳下意识的有点抗拒,她不太愿意去倚靠馆长大人,这样会显得自己很没用,馆长大人那么厉害的人,肯定不喜欢和一个没用的人在一起吧!
伸手摸了摸眉毛,叹了一口气,将镜子放到床边,又在抽屉里翻出创口贴,将自己的伤口给包扎了起来,反正也不疼,也许不管它过几天就好了吧!
何浅琳又摸回馆长大人的寝室,一开门就看见馆长大人站在阳台上,身上是白色的睡袍,齐腰的秀发随意披散在脑后,偶尔有那么两丝调皮的青丝会追着风儿嬉戏,不过片刻又安静的落在了王春花的耳侧。
月光静静的洒落下来,不甚明亮,却将王春花整个都笼罩进来,不知道是角度问题,还是其他原因,王春花浑身上下都泛着淡淡的银光,仿佛天上的仙子一般,纤尘不染。
窗台外漂浮着一个灵魂,这个灵魂赫然就是何浅琳见过的长相妖娆的牡丹。
牡丹意味深长的看了何浅琳一眼,灵魂瞬间消失不见,而馆长大人则是背着手回过头来,月光洒落在王春花的侧脸上,朦朦胧胧间竟有几分不真实的感觉,何浅琳只觉得自己的心突然开始狂烈的跳动起来,似乎要破开胸腔,跳跃而出一样。
“你身上怎么这么重的死气?”王春花有些不解,示意何浅琳打开灯,自己则快速的走了过来,修长的指间轻轻的挑起何浅琳的下巴,左右看了看,那眉心处慢慢拧了一个小结。
何浅琳微微仰着头,眨了眨眼,这么近的距离都能从馆长大人的杏眼里看到自己的倒影了,棕色的眸子像琥珀一样,对上这双只有自己影子的眼眸,何浅琳狂跳不止的心突然就慢慢平静下来,一阵若有似无的香味被清风送了过来,何浅琳轻轻的嗅了嗅,好像是一种鲜花的香味,只是她有些想不起来了。
凉风透过纱窗缓缓将王春花散落在肩头的发丝吹的飘了起来,一缕发丝贴上了何浅琳的脖子,又从锁骨处缓缓的滑落下去,有些微痒的感觉,这种感觉慢慢的传到了心底,心脏又开始躁动起来。
王春花眯着眼细细的打量了一下房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目光又放到何浅琳的身上,怎么才一会的时间,这人身上这么重的死气,生命似乎不断的在流失一样,怎么会这样?若是她死了,那自己是不是要等上一个轮回了?
王春花退后一步,拧起的眉心就没有平复下去过,上下打量了一下何浅琳,目光终究是落在何浅琳那贴着创口贴的手指上。
不由分说的抓住了何浅琳的手指,感觉到对方居然敢挣扎,不由杏眼一蹬,见何浅琳屈服在自己的威严之下,乖乖的一动不动,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有些嫌弃的撕开了缠在手指上的创口贴。
白霍霍的伤口被暴露在空气中,王春花神色一变,连忙掏出一个小瓷瓶,拔了瓶塞朝着伤口倒了几滴液体,说来也奇怪,那液体刚落在伤口处,就瞬间消失不见,何浅琳只觉得浑身都有些暖洋洋的,正想说谢谢,下一刻手指却被王春花含入嘴中。




化妆尸请矜持! 第20章 我能不能亲你?
何浅琳只觉得一阵电流涌过,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指尖晕开,瞬间就卷遍了全身,不由打了个激灵,愣愣的看着眉头紧锁的王春花。
这一瞬间说漫长也漫长,说短暂也短暂,反正何浅琳整个人都懵了,直到王春花用力推了推自己,这才回过神来,有些失落的动了动指尖,下意识的看了看,这才发现原本惨白的伤口已经愈合了,连一点疤痕都没有留下。
何浅琳心里一惊,连忙举着手细细的看了看,狰狞的伤口居然真的不见了,揉了揉眼睛,兀自有些不敢相信,这世界上有什么药物能够让伤口这么迅速的愈合的,简直闻所未闻,只有哪些神仙精怪才会有这样的奇药吧,那王春花是哪一类?是神仙还是精怪?
“想什么呢?我问你话你怎么不回我?”王春花有些懊恼,自己怎么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用百花露补了何浅琳的生机就好了,做什么一定要将那阴气吸出来,这么冲动都有些不像自己了,都怪眼前的人。
王春花愤恨的瞪着何浅琳半天,见对方居然毫无反应,反而一脸白痴的样子看着那根已经愈合的手指,不由有些生气,想也不想伸手就推了推何浅琳的肩膀。
“啊……”何浅琳被这力量推的直接一屁股坐到床上,这才反应过来馆长大人似乎问她伤口的问题了。
“被刀切到了!”何浅琳睁大眼睛一脸的无辜。
王春花冷哼一声,嘲讽的道:“你是傻子,还是你把我当做傻子,你明显被秽物吸去了几年的生机,若不是我发现的早,不过七天,你就会衰老而死!”
何浅琳有些惊疑的看了看王春花,发现对方表情严肃,并不像是故意骗自己,也对,馆长大人也没有骗自己的必要,偏头想了想,有些不确定的道:“当时我钱不够,那个服务员让我去厨房帮忙,我切菜的时候,他故意撞了我一下,然后就吸了……我的血!可是他是人啊,怎么会是秽物?”
“那个服务员?”王春花眯着眼回忆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就算自己再放松,也不会感应不到秽物的存在,若不是那个人的问题呢?
“除了那个服务员呢?你还碰到什么了?”
“什么也没碰到,就回来洗了手就睡了!”
“不可能,如果你真的什么都没碰,我倒是记起了一件事情!你还记得秦先生吗?那个准备夺舍你的灵魂?”王春花并排坐到了何浅琳身边,目光望向远方,也不知道落在了哪里。
何浅琳偏头看着王春花好看的侧脸,视线落到那薄薄的红唇上时,只觉得喉头突然分泌出津液,连忙咽了咽口水,有些心虚的道:“当然记得,是你帮了我!”
“他怨气很重,当时我没来得及打散他”王春花带着些许自责幽幽的开口。
何浅琳虽然不太懂人情世故,但是却是一个聪明的人,一点就通,当即有些惊讶的回道:“你是说他夺舍了那个服务员,因为服务员是人,所以换了灵魂,我们没有发现?但是因为他的灵魂沾了鲜血,染了仇恨,所以化作了秽物,抢了我的生机?”
“所以要去看看那个服务员究竟是不是被夺舍的人!”王春花拍了拍手,从床上起身,望着何浅琳,眼眸里露出一丝笑意,轻快的道:“我们去查看一下就知道了。”
“好!”对上馆长大人意外流露出来的温柔之色,何浅琳没有任何的抵抗心里,起身自然的就拉住了馆长大人的纤细白皙的手,细腻的手感让何浅琳心神一荡,不由有些心猿意马,也不知道馆长大人的身体是不是也……呸,自己怎么想到那里去了。
王春花看了看自己被握住的手,眉头不由得拧成一团,脸色的神色渐渐变得严肃,盯着何浅琳,一字一句的道:“放手。”
何浅琳只觉得有些委屈,明明馆长大人都答应对自己负责了,为什么还是这么冷淡?见馆长大人的视线越来越犀利,何浅琳微微厥着嘴,有些不情愿的将手放开。
王春花的手刚刚脱离自由,就迫不及待的转身往外面走去,丝毫不给何浅琳再度靠近自己的机会,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到门外,为了方便王春花直接将殡仪馆的车开了出去,一回生,二回熟,这小型的面包车王春花也开的像模像样了。
何浅琳坐在副驾驶上往窗外看了一圈,深更半夜的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店铺也都关了门,连路灯都是昏沉沉的模样,这样的时间应该在床上抱着被子休息了,眼下她和馆长大人却在寻找秽物的路上,不过不管是休息也好,还是奔波也好,若是身边有人陪同,这个人刚好又是自己喜欢的人自然是最好。
何浅琳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到了王春花的侧脸上,她发现馆长大人只要认真起来,眼眸就会微微发亮,那双琥珀色的眸子被点亮后,就如同漫天的光华一样,让人沉醉,还有那薄薄的红唇,想着想着,只觉得喉间的津液又多了起来,抿了抿唇,何浅琳觉得既然馆长大人愿意对自己负责,说明肯定也是喜欢自己的,眼下自己有什么想法也不应该瞒着对方才是。
“馆长大人,我能不能亲你?”何浅琳问的虔诚,一双眼睛带着期盼眨巴眨巴的看着正在开车的王春花。
可惜这是在车上,可惜馆长大人的性格总是毛毛躁躁的,听到何浅琳的问话,大惊失色,只觉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急忙踩下刹车,好在这面包车分量够重,要不然怕是直接翻过去了,两个人都没有系安全带,但是馆长大人可是不普通的人,所以车停稳之后,馆长大人依然完好无损的坐在驾驶位上,连头发都没有丝毫的凌乱。
何浅琳就有点悲剧了,整个人直接撞到了挡风玻璃上,然后又被甩回座位上,整个人被撞的七晕八素的,坐直了身体,一脸惊慌失措的看了看四周,又带着些许委屈无声的看着馆长大人。
王春花被何浅琳这一脸委屈的模样望的有些心虚,在看到何浅琳额头连带眼角都被撞的淤青时,这种心虚更重了,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有点难过,好像还有一点点疼,又有点而委屈。
王春花有点理解不了这些糅合在一块的莫名情绪,按理说自己难过什么,疼什么?又没有撞到自己身上,但是这些情绪就是产生了,而且迅猛的让王春花有些措手不及,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多情绪啊,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来了人间一趟,这些不该有的情绪全跑出来了?
何浅琳摆出可怜兮兮的模样只是想要王春花心疼,没想到馆长大人自己居然红了眼眶,拜托,被撞的鼻青脸肿的人是自己,为什么馆长大人会觉得委屈?
何浅琳有些着急,想也不想就倾身向前一把将馆长大人抱住,有些笨拙的哄道:“对不起,我……我只是想……我……我也不知道……唉……”
王春花被何浅琳抱住,只觉得情绪涌动的更厉害了,这几天受的委屈全部涌上心头,她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像这几天这么憋屈,这个该死的小孩,三天两头想要非礼自己,还出言轻薄,要不是有点用,自己真的是弄死她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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