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女领导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陌晓基
人的小嘴。”舒祈安说完,立即又用他的唇盖着姚雨婷的唇。
看着近在眼前的英俊眉宇,姚雨婷确实被他征服了,他笑得光芒四射,他坏得让她欲罢不能,她好喜欢眼前的这种感觉,好喜欢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这种喜欢与爱情无关,她还是陷了进去,这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抹灭的灵魂出窍,她现在仿佛身体都飘浮起来,只想着他更加的坏……
对于舒祈安的话,姚雨婷一点也不怀疑,因为她有这种自信,她自知自已的美可以让所有男人都倾倒。
这些年,拒绝任何异性,那是因为心结难解。
现在,她是无法控制地沉醉在舒祈安的迷恋中。
两人一番**之后,姚雨婷轻轻地推他。“喂,你不要睡着了,赶紧回去!省得门外有眼睛盯着我们。”
舒祈安皱起眉头。“你这女人,真是假正经!刚才怎么不怕门外有人盯着?为什么不进屋就赶我走?满足了就嫌我碍事?”
姚雨婷脸色严厉起来,完全没有亲热时的小鸟依人,面无表情的露出极怒的威势,双手叉在腰间。“舒秘书,大敌当前,你我都得小心行事,跟你说,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真的,女人的第六感很灵,你相信我,现在得时刻提高警惕,以防顾元柏那老狐狸设计陷害我们,知道吗?”
“放心吧!他不敢把我怎么样。”舒祈安虽然嘴上这样说,但还是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做出要走的样子。“估计,你以后在茂竹的日子会寸步难行。”
“既来之则安之。”姚雨婷拉开卧室门。“你走吧,时间久了会让他们说闲话。”
“你这么在意闲话吗?”
“不是我在意,是为你着想,我一个单身女人怕什么?是担心你,怕你的那位知道后就不好了。”
“那好,我先走了。”舒祈安用手把门掩了一半,又捧住姚雨婷的额头吻了下。“早点睡,明天见!”
“嗯。明天见。”姚雨婷娇笑着。“拜拜!”
舒祈安刚走到楼下,就碰到徐少聪,他朝楼上姚雨婷的窗口看了看。“哟,舒秘书下来啦!姚县长休息了吗?”
舒祈安也朝楼上看了看,姚雨婷的身影在窗口晃了晃,他知道徐少聪应该也看到了,他拿眼觑了徐少聪一眼,“应该还没休息,我煮了些绿豆给她解酒,现在她酒醒了,刚才送我到门口时说还要洗完衣服才睡。”
原来这么长时间是煮绿豆给她解酒!徐少聪释怀了。
现在,县里来了这么个大美人,徐少聪却只能看不能吃,滋味确实不好受!如果不是各种顾虑,他真上去扑了美女县长,本来没什么感觉,现在一想到姚雨婷那张脸就有了感觉。
跟舒祈安说着话,脚步也加快了,他得赶紧回去在妻子陈芝兰身上发泄一通,投机取巧地完成上交口粮的任务,也免去老婆的各种审问和质疑。
与舒祈安分手后,徐少聪让县委的车送自已回到家。
夜已深,他没有按门铃,今天回来也没有提前打电话,一回来就钻到顾元柏房间密谋事情去了。
他掏出家门钥匙,轻轻地扭着门锁,可这轻微的响声还是惊动了在床上没入睡的妻子,陈芝兰以为是小偷,她举起一把椅子站在门边,如果这小偷敢硬闯进来,她就举着椅子砸过去。
门真被扭开了,她举着椅子的手在发抖,还没实施自已的反抗行动,人已一屁股跌坐在地板上。
“你在干什么?”徐少聪吓了一大跳,“芝兰,你怎么啦?”
“少聪,你吓死我了!”陈芝兰一把抱住他大哭起来。“我还以是入室盗窃的来了。”
“别怕!别怕!”徐少聪好多年没看到过妻子梨花带雨的模样了,加上心中本就欲
火难耐,他抱着妻子就往房间去,把刚才对姚县长的欲念全发泄在妻子身上,害得陈芝兰呻吟声不断,这真是久别胜新婚啊!
!!
漂亮女领导 070:爱意更深更浓
好久都不曾有这样的感受,徐少聪一时得意忘形,居然把在外面那些调调用在妻子身上,让陈芝兰深感意外。
陈芝兰一脚踹他下去。“徐少聪,你恶心不恶心?是不是在省城跟人鬼混了?要不然,哪里去学这么些变态的动作回来?你给我老实交待,要不然,我跟你没完,难怪你这些日子都不回来,原来是在外面学这些不正经的。”
“你不懂!”徐少聪起身向外走。“真是没情调!我去洗个澡,你先睡吧!”
徐少聪洗完澡回来,陈芝兰还坐在床上,伸着右手,那一双带着疑心的眼睛盯着徐少聪。“拿来!”
“拿什么拿?”徐少聪用手抓着头上浅浅的湿发。
“少装蒜!这两个月的工资啊,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去省城,居然把工资卡也带走了,你安的什么心?还是那工资都被你用了?”陈芝兰越说越生气,眼看那伸着的手在慢慢地握起拳头。
“别别别!我这就去拿给你。”徐少聪最了解陈芝兰的举动,这是要用拳头擂自已的节奏,赶紧做投降状,然后退回客厅拿自已的公文包,抽出一张卡拿进房间递给她。“里面有两万元,密码是儿子的生日,自已去取来用。”
“这不是你的工资卡啊?”陈芝兰翻看着。“徐少聪,什么时候背着我又开了张卡?是想存私方钱吗?”
“不要就给我!”徐少聪伸手抢了回去。“给你钱还这么多废话!真是好心没好报,早知这样,我还不如自已留着。”
陈芝兰又给抢了回来。“谁说我不要?”然后把卡放进抽屉。“少聪啊,原来你在省城招商还可以赚到外块啊,这样的话,那你就在那里待久点,回来什么好处也捞不到,茂竹确实太穷了。”
“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徐少聪和妻子并排坐着,摸着她的披肩长发。“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只顾着让我赚外块。现在是非常时期,我得回茂竹了,要不然,煮熟的鸭子都会飞了去。”
“这么说你不回省城了?”陈芝兰一把搂住他的脖子,脸还在他下巴处不断磨擦。
“暂时不回。过些时候也说不定。”徐少聪还想再回到省城去招商,在那里自由自在多舒畅,还可以经常去觅野食。
想着那些青春靓丽的女人,他立即侧脸看了看妻子,身上虽然也是一件半透明的睡衣,可那身肌肉已经明显松弛,一张洗尽的素颜看上去无精打采。
曾经的青春正在一点点消失,如果刚才不是因为对姚雨婷有了欲念,根本不可能对眼前的女人激发出热情。
“不去也好,省得让我一个人在家独守空房。”陈芝兰抬头,再次深情地望着徐少聪,女人的兴致往往来得比较慢,不比男人的一时兴起,此时的陈芝兰,才算完全进入轨迹,她不断地用手抚mo着他的脸颊。“少聪,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我不在也好啊,你可以趁机再找一个就是。”徐少聪面对黄脸婆,已提不起一点兴致了。“看看,我都老了,连你都供应不上。”
“你老还搞那么多花样?”陈芝兰不依不饶。
“够了!一点小事你就揪着不放,信息时代,还用得我去外面实践吗?上要看多少就可看多少,真是没见识的女人!”徐少聪已经厌烦得不能再忍耐了,玩了那些年轻的女人,他对眼前的妻子完全没有一点点感觉,虽然他一直坚信自已与她的夫妻情还没到麻木的地步,可照这样发展下去,恐怕离那一天也不远了。
……
舒祈安与徐少聪分手后,一个人慢慢走回去的,他不想面对蓝沁。轻手轻脚用钥匙打开门,屋里没有光线,他闪进去把门关上。
“安安,你回来啦!”蓝沁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火势都扑灭了吧?有没有人员伤亡?是不是烧毁了好多房屋?”
“你这么关心,怎么不直接打电话去问顾元柏?是担心他的政绩受影响吧?”舒祈安索性开亮灯。
蓝沁在黑暗中坐久了,突然一下不适应灯光,她用手捂了下眼睛,再睁开。
这突然亮起的光线,不仅耀了蓝沁的眼,也耀了舒祈安的眼,他也是在黑暗中摸索进来的,街道上即使有微弱的路灯,在他眼里也形同黑暗,心里明亮不起来,走到哪里都是黑暗,顾元柏这个混蛋,就如同一张黑暗的,完全把他和蓝沁给紧紧地罩住了。
“你饿了吧?”蓝沁起身。“我去给你热点吃的。”
“不用了。”舒祈安冷冷地说。
“哦。对了,大嫂她说要把青青送我们学校读书,我同意了,正好,家里多个孩子还热闹些。”蓝沁是看到阳台上的鸡鸭后才给大嫂打了个电话,一问,果然是大嫂送来的,这种活禽,外面的人一般是不会送,要送也是送名酒名烟。
舒祈安不由怒火中烧,恨恨地说。“蓝沁,你这女人也太狠毒了,让我钻进圈套也就算了,难道还要利用青青来控制我的家人吗?你的触角也伸得太长了吧?怎么?是怕我长期这样对你,怕外人看出破绽吗?怕你和顾元柏失去我这块遮
羞布吗?”
“你……”蓝沁陷入一种难言的委屈中,好心被他说成这样,“难道我在你心中就是这么坏的女人?人家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好歹也在一起这么久了,我们之前的感情就完全假的吗?”
“坏不坏你自已清楚,我只知道,biao子无情,戏子无义,你所扮演的角色既无情又无义,你觉得那之前的感情还叫感情吗?不说以前还好,一说我就来气,要不是你们这对狗男女把我设计成这样,我会过得这么痛不欲生吗?”舒祈安说完直接钻进客房,拿着睡衣去卫生间洗澡。
他已经把自已的所有物品都搬到客房来了,看来是要和蓝沁长期打分居持久战,就算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他也不会碰她的身体。此一时彼一时,在知道6月4号那天的真相后,他是后悔过,可一见她又不由自主地想起她和顾元柏的事,想控制自已的情绪也没法控制,各种伤害的话就冲口而出,完全不管蓝沁能不能承受。
男人啊!心眼比女人还要小,明明想要原谅她,却就是无法忍受她在另一个男人怀抱的事实,就算她是被逼无奈,还是无法释怀,话不投机又会尖酸刻薄地说些连他自已也无法理喻的混帐话。
在“哗哗”的水流中,舒祈安闭着眼让其冲流,一动也不动,仿佛要用水来冲刷他所受的屈辱与委屈。
他真的搞不明白这个女人究竟要做什么?
和顾元柏tou情不说,还要想方设法让自已看见,她到底想干什么?之前的谦意现在完全没有了,有的只是更多的怀疑和恨意。
如果说是被强迫,可她在顾元柏身上风骚的情景舒祈安是终身难忘,这样的境头又怎么解释?他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
一想到顾元柏的双手在蓝沁身上mo来mo去,舒祈安就受不了直甩头,跟着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身体也跟着打了个冷颤,他赶紧伸手抹去脸上的水帘,发疯似地在全身涂抹沐浴露,涂抹完又一遍又一遍地狠搓起来,幸好他是个男人,要是换成女人,这样用力地搓揉身体,早就伤痕累累了,事情发生在自已身上,他才深有体会,要是他也能动手蓝沁一顿,或许,他现在的情绪就不会难受,真是纠结!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只好自已一个人生闷气,只好在自已身上出气。
他把所有的不满和愤怒都发泄在自已身上,谁让自已是个男人,又不好动手打蓝沁,舒祈安最讨厌动手打女人的男人,他平时见到别的男人动手打女人,他还会去劝架,说什么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打的,所以,他的女人从来舍不得动一根手指头,疼她还来不及,哪会去打她?可她居然做出样无耻的事来,这让他如何受得了? 想起曾经的恩爱,对比现在的凄凉,她忍不住伤心得嘤嘤而泣。
其实她也不想这样,心头涌上许多无可奈何的苦水。
一夜未睡,蓝沁实在没精神去上班。等舒祈安走后,本想打电话去请假,可她想了想还是没打,胡乱收拾好搭出租车去了学校。身为班主任的她周一是不能缺席的,要带领同学们在操场升国旗。
以前,蓝沁只是任课老师,这班主任是她才争取来的,因为二年级一班的何老师要生孩子,现在的她根本不缺班主任那点补贴费用,可她还是主动接下班主任这个重担,为的就是让日子忙碌些。
也许,不停的工作可以让她免去些不必要的纠缠和麻烦,如果她每天空余时间多,顾元伯就可以随时上门来骚扰。
如果舒祈安不介意,或许她会胆大妄为到天天与顾元柏私会。
舒祈安第一次逃走,蓝沁非常失望,以为舒祈安是缩头乌龟。
现在看到他的嫉妒和恨都激发出来,她反而不失望了,甚至对舒祈安另眼相看,想着各种方法去讨好他,甚至有意要疏远与顾元柏的交往,接替二年级一班的班主任之职,同意青青来城里读书都有疏远顾元柏的意思。
身边随时跟着小电灯泡,顾元柏就不能随心所欲了,蓝沁现在是这么想的。虽然一开始是把舒祈安当成遮羞布,两人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不知不觉就有了感情,当她发现舒祈安不是个软骨头男人后,这种爱就更浓更深。
!!
漂亮女领导 071:小心驶得万年船
第二天一上班,舒祈安刚进办公室,顾元柏的内线电话就打了过来,他只好去顾元柏办公室。这条不知走了多少回的路,今天却让舒祈安走得万分艰难,这些日子,他一直跟着姚县长跑来跑去,到顾元柏这里的机会就少了。
一是不愿面对顾元柏,年轻人嘛,遇到这样的事情,始终会有个过程,他又不是顾元柏那样的老狐狸,有情绪抵触是正常的,相反,一个人若没有这些正常反应,也会让顾元柏觉得深沉和可怕。
顾元柏从内心讲,他不愿失去舒祈安,这些天,舒祈安一直跟他别别扭扭的,这感觉让他心里很不舒服,仿佛身上扎了根刺般难受。昨晚回去想了一夜,觉得还是先稳住舒祈安,这小子是他看好的人,即使不能为已所用,也得利用他来当搅屎棍。
“舒秘书,你坐,坐下聊聊!”顾元柏见舒祈安推门而入,很是热情地招呼他入座,这样的方式,根本不是上下级之间的聊天方式,就跟老朋友要谈事一样随和。
“顾书记,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我洗耳恭听,如果是别的事,我们还是不要聊的好。这里是您书记的办公室,要是为一些不太光明磊落的事在这里争吵起来,对我们彼此的影响都不好,你说是不是?”舒祈安没有要坐下的意思,他清楚自已的身份。
“舒秘书,你啊,还是太年轻!”顾元柏摇了摇头,手又往下按了按。“等你想通了就不会这么看我了,有些事情既然已经是事实,你为什么不接受现实?相反这事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啊,你为什么就死脑筋?”
“顾书记有什么指示就说吧!我想我会接爱这个残酷的事实,哪怕是打落牙齿往肚里咽也不敢对书记您不敬,这种事张扬开也没意思,别人不了解我,书记应该是最了解我的人啊?要不然,你们也不会选中我当这块遮羞布?”舒祈安还是恭敬地站着。
“这样吧,反正你在县委这边做得也不开心,不如去政府那边,姚县长非常赏识你。与其在这里和我耍脾气,不如换个环境,或许你会过得开心些。”顾元柏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其实是在试探舒祈安。“这些日子,你们俩配合也默契,依你的本事,到哪都能吃得开,换个上级对你的将来更有用,这个美差可是好多人都眼巴巴地望着叫,你也算是塞翁失马。”
“书记您想多了吧?再说,我在政府那边帮忙,一切都是按照书记您的指示在办事,跟姚县长配合默契那也是在为今后的工作打下埋伏,这不正是书记你想要的结果吗?我从来就没想过要换上级,跟书记您这么久,我舒祈安哪会说走就走?”舒祈安在顾元柏身边待久了,这老狐狸说出前句,他就能惴摸出后句。“我还指望您将来提拔一下。比起权力来,女人算不了什么,我现在的举动就是在接爱事实,一定会尽力做好遮羞布的本职工作,绝对不敢再有半点非份之想,之所以对书记您陌生些,那是因为我在扭转自已的身份。”
“你真这么想?”顾元柏仔细地研究着舒祈安的表情。
“嗯。不信,您可以去问蓝沁啊。如果我一开始就知道自已是块遮羞布,那我绝对尽职尽责做好自已的本职,现在想来,是我占了大便宜。从今往后,我会尽力扮演好遮
羞布的职责,只要书记您高升时别忘了提携我就行。”舒祈安暗想,与其跟他对着干,不如来个阳奉阴违。
“跟你的初衷背道而驰哟!”顾元柏不相信地看着他。
“顾书记,您不也说我年轻吗?确实,我当时是气晕了头,所以才会出言冲撞您,后来想通了,能够傍上书记你这颗大树也不错,将来捞个一官半职多划算啊。”舒祈安给顾元柏的杯子装满水,很是虔诚的奉上。
坐在旋转椅子里,顾元柏一只胳膊搭在椅背上,一只胳膊放在办公桌上,指头轻轻地敲打着桌面,这是他的习惯性动作,也是他在揣摸别人时的一种常用动作。
顾元柏对舒祈安的话既意外又惊喜,不管怎么说,总算是找到他从前的虔诚和顺从了,暗叹,还是权力管用啊!如果不是手中有权力压着这小子,肯定不会有这么大的转变,说到底,每个人都是现实的。
面对舒祈安的转变,顾元柏也陷入深深的矛盾中,生性就多疑的他不会完全相信舒祈安,始终是会防着舒祈安一手的,这么多年,他顾元柏就没真正信任过任何人,别看徐少聪跟他关系那么铁,他还不是在徐少聪面前留了一手,省城那套用脏款买的房子就没让徐少聪知道。
舒祈安只是他顾元柏需要的工具。一个既能掌控又可利用的工具,一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奴才,仅此而已。好利用就继续利用,不好利用就把舒祈安这块烫手的山竽扔给姚雨婷,这就是顾元柏的想法,反正,他不会让舒祈安坏了他的升官计划,他相信舒祈安还不敢做出什么大的危害来,毕竟舒祈安是茂竹人,更是家里人的支柱,一个被许多人寄于希望的大学生,是不会随便毁掉自已的大好前程。
另一方面,顾元柏也担心舒祈安会背叛自已,一个太了解自已的情敌是危险的,一旦时机成熟,这个危险的情敌就会吃掉自已。所以,他也会有所防备,任何事情,防患于未然也是对的。
顾元柏认为,现在最正确的办法就是让舒祈安成为自已最坚强的荣损堡垒中的一员,要达到这个目的,就得让舒祈安升职。只要舒祈安得到了甜头,就会珍惜这来之不易的职位,那样的话,就可以永远操控舒祈安。
要不是奸情被舒祈安发现,他没想让舒祈安高升,只想让舒祈安永远做自已的奴才。这样,他才有优越感,才不会觉得蓝沁跟舒祈安住一起而吃醋。之前还对蓝沁许诺,去了省里也带着舒祈安一起过去,那也只是想让舒祈安继续当他顾元柏的奴才,继续让舒祈安低三下四地侍候他。
顾元柏的想法低级而又变tai,如果不是这样,他早就升舒祈安的职,为什么拖到现在,那完全是他不纯的思想在做怪,蓝沁也提过,让他提拔舒祈安,他都是嘴上答应着,根本就没想这样做。
此一时彼一时,顾元柏深思熟虑后。“这样吧,省城招商办正好缺人,你和姚县长去省城招商。过两个月回来,让你填补办公室副主任的缺怎么样?”
“可是,姚县长她愿意去吗?”舒祈安把欣喜都深深地藏在心里,一直有这想法,可就是不敢跟顾元柏提。这副主任一直空缺中,惦记这空缺已久。做人不能太贪心,舒祈安从之前是觉得自已能成为顾书记身边的红人已属幸运,所以,他不敢贪得无厌。要不是遮
羞布这件事,他会一直对顾元柏愚忠到底。
“不怕她不去,我有底牌。她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容不得她想怎样就怎样。”顾元柏手指头狠击了几下桌子xiong有成竹地说。
“有底牌?”舒祈安的眼睛随着顾元柏的手指转动。“是能拿住姚县长的底牌吗?她来茂竹没多久,这么快就有把柄让书记您给抓住了?我这些日子跟在她身边,可是什么也发现?书记您是怎么弄到这底牌的?”
“好啦,这事就这样定了。以后啊,要想在这官场混,要少问为什么,你当秘书这么久,怎么会明知故问?”顾元柏不想透露太多给舒祈安。老狐狸怎么也是得留一手,同样是男人,他就不信舒祈安会不恨自已?权力比女人更重要,他还是得小心谨慎些。
俗话说,小心驶得万年船。
舒祈安识趣地退了出来,现在,他渴望自已手中拥有权力,因为权力可以决定一个人的尊严,如果他现在有权力,早就把顾元柏这老狐狸拉下马。虽然他清楚自已无法与顾元柏对抗,不是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吗?只要给他一个上升的平台,假以时日,他舒祈安一定能超越顾元柏,最起码他会做一个清官,做一个为百姓办事的好官,绝对不是顾元柏那种道貌岸然的坏人。
顾元柏说得没错,他就是太年轻,所以才会犯下一些低级的错误,让顾元柏对自已有了戒备心理,以前可是把他当成心腹,什么事都可以在他面前说,现在不同了,话话都要留一手。舒祈安算是知道厉害了。
吃一暂,长一智。
舒祈安现在醒悟还来得及,只要他会演,迟早会让老狐狸相信自已。
错误是允许纠正和弥补的,他现在知道自已的策略和方针都错了,及时改正还来得及,如果再跟顾元柏硬对硬拼下去,还不等自已施展拳脚,恐怕自已早就被打趴下了,毕竟人家是手握大权的县委书记,想让他这小小秘书完蛋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胳膊始终是扭不过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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