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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女领导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陌晓基
肖秘书长也是一脸的兴奋,在看到姚雨婷的时候,他镜片后的阴冷变成了惊喜,回省城可以向省长夫妇交差了,要是他回去告诉省长夫妇,说姚县长一直昏迷不醒,肯定会急死省长夫妇。
环视了一圈,姚雨婷既没向任何一个领导打招呼,也没回答顾元柏和徐少聪的话,而是一脸嗔怒地看着大家。“领导们都这么忙,看来我来得很不是时候。”
“姚县长,有事吗?”顾元柏冷冷地问,这女人是来者不善,有领导在场,千万不能让她在这里捅乱子。
看着这间舒适的大包间,这里吃喝玩乐都齐备,如果不是自已赶来,他们会不会吃喝完后还要继续玩下去?这里面备得有自动麻将桌,还有独立的卫生间,更有k歌的现代设备……
“顾书记,没事我就不能来吗?”姚雨婷挑战地看着这个只顾唯上的书记。“接待上面的领导,我这个县长也该有份吧?”
“姚县长请!”徐少聪立即闪身一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心想,你早说自已是来作陪的我早就请你上桌了,有你这么个美女在桌上一定会满桌生辉,光是一群爷们在桌上喝酒还真是没情调。
“姚县长这话说的,好像我们在这里是故意要瞒着你似的?”顾元柏也笑了笑。“你要不住在医院,这里本来就是你份内的事,怎么会没你的份?”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姚雨婷抬眼向各位领导看了眼。“各位领导,我想说,你们来茂竹应该协助办案,而不是坐在这里助长吃喝这样的歪风邪气,各位有所不知,天福社区的安置房倒塌,已经严重影响到天福社区的所有居民,都在那里担心所住房屋的质量问题,这事不马上给天福社区的居民一个交待,恐怕会发生不可预知的严重后果。”
“姚县长,别在这时危言耸听!”顾元柏站了起来。“请注意自已的言词!说我们没什么,千万别冤枉各位领导!”
“我有冤枉吗?”姚雨婷往桌上一指。“都什么时候了,你们居然还坐在这么高级的地方喝酒?天福社区的居民都聚集起来了,再不给一个完整的处理方案出来,恐怕事情真会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是姚县长组织的吗?”顾元柏倒打一耙。“难怪你要躲在医院生病,是想趁机背后捅大家一刀还是唯恐天下不乱?”
“顾书记,说话别那么难听,谁不知道你马上就要离开茂竹,你当然不会在乎老百姓的死活,在这么多人无家可归的时候,你不是协助领导们帮着解决问题,而是为了自身利益做一些欺上瞒下的事。”
刘向东是有酒量的人,即使现在喝得趴在桌上,他依然能清楚地意识到自已又走对了一步棋。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他非常清楚,什么时候该醉?什么时候该清醒?这些都十分有学问的。
清醒与糊涂都要在毫不设防中到位,这样的境界也只有他刘向东能做到,听着姚县长的兴师问罪,深深地体会到了这醉后不管事的轻松,果然如他所料,茂竹的水越来越混,混得他不敢去趟了。
“姚县长,我在茂竹干了这么多年,在这块土地上我做过多少实事你清楚吗?”顾元柏气得额筋直跳。“如果我真是你嘴里的那种人,茂竹的老百姓还不用唾沫花子将我给淹死啊?”
“人前一套,人后一套。也许是善良的老百姓都被某些假象给蒙骗了!”姚雨婷索性把心中想说的话说出来,让在坐的领导去深思。
!!





漂亮女领导 055:沉重的亲情
如果茂竹没出这么多事,顾元柏是十分有信心的。毕意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他现在的担心多过信心。
听着姚雨婷这样损自已,顾元柏不得不心虚。
此一时彼一时。
在姚雨婷没来茂竹之前,顾元柏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利,那个时候的他举手投足间都是有大领导的魅力与自信,走到哪里都是前护后拥。
现在的顾元柏似乎成了惊弓之鸟。事故频发的同时,茂竹的经济有明显的滑落,给他的上升造成了严重的负面影响。
在这么多人面前受姚雨婷如此“污蔑”,顾元柏肯定不会让自已的气势被灭下去,他转身给几位领导深深地鞠了一躬。“各位领导,今天让您们见笑了。家丑不可外扬,其实我们茂竹就好比一个大家庭,既然是一个家,我就先撇开书记之位来说,天地良心,我顾元柏在茂竹这么多年,那都是千方百计为老百姓在想啊。在这里,我不仅跟老百姓建立了很深的感情,还和整个茂竹的老百姓都亲密到不可分割。即使我马上就要离开这里,这里的老百姓还同样是我无法割舍的家人,我又不是后妈,又怎么会用人前一套、人后一套这样可耻的行径去欺骗自已的家人呢?”
顾元柏说完,几乎所有的人都看着他。
现场有些诡异的静寂。
人家都说了,这只是一个家,连“后妈”一词都用上了,这个比喻虽然有些牵强,但也一针见雪地道出姚雨婷这个后妈的野心,摆明地说她这个“后妈”故意在这个家里找茬,故意不让顾元柏这个亲妈好过。
这么复杂的官场问题,被顾元柏用家事给模糊了所有人的方向感,清官难断家务事,还是先静观其变再说。
场面有些尴尬。
“哈哈。”王明扬笑了两声,把手放在顾元柏肩上拍了拍,“好啊,我对顾书记的这番见解十分欣赏,那这次事件,顾书记这个责任重大的家人是不是得给茂竹的百姓一个公开透明的交待呢?”
王明扬将了顾元柏一军,依他看,这次事不可能公开透明,刘明杰一个人够胆独吞安置款吗?他有那个胆吗?
肖秘书长平静地看了王明扬一眼,觉得王明扬说出了自已想说的话,而且,王明扬比他更有智慧和手腕,要是他,就不会这样亲热地说了,一定是黑着脸。那样的话,威言是有了,不一定能让对方心服口服。
“这个交待一定会给。”顾元柏也咧开嘴笑了笑。“这本来就是我这个家人应该做的,怎么可能不负责到底。至于无法安置的居民,我会尽快想办法筹集资金给他们建好房子。另外,对于刘明杰,我建议让有关部门马上介入,对他家来个彻底搜查,让他贪去的钱拿出来,重新投放到新楼的建设。”
“那样好。”王明扬继续在他肩膀上拍着。“顾书记,我看好你哟,加油!你家里的事情只能是你多操心了。”
“谢谢!”顾元柏不得不继续装笑脸,他深深地意识到自已被王明扬给套住了,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样的话,就等于是立下了军令状,他去哪里筹集重新建房的资金?这么大个缺口,就算抄了刘明杰的家产也难以填平啊。
算起来,不仅是倒了这栋要建,没倒的也得检修,有质量问题的,还得重新进行加固处理,不然,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当下,他就不自在起来,觉得王明扬给自已下的这个套越来越紧,紧得他自已都无法呼吸了,话轻轻松松就说出口了,这真要做起来就困难重重。
茂竹这个穷县,去哪里化这么多缘?
王志宏那里肯定是行不通的,商人都有一把铁算盘,赔本的生意没人会做。再说,天福社区的项目跟王志宏一点关系都没有,想找王志宏帮忙的事提都不要提,免得伤了彼此的和气。
如果是顾元柏私人的事,王志宏肯定会帮他渡过难关。
刘向东趴在桌上子,听到王明扬与顾元柏之间的对话,他提起的心终于松了一口气,装有装的好处,要不然,安置这些无家可归的居民真是个难题,也许有人会说,让政府再拨一款重新修就是了。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计划之中的钱已经拨下来了,哪还有计划之外的大笔资金还解决这么一个大缺口?
暗叹自已装得好,装得妙,装得呱呱叫,顾元柏是不要想从他这里掏一个子儿出去,本来就是顾元柏的责任,出了事当然得顾元柏负责到底,要是事情不妥散处理好,完全可以让顾元柏不能全身而退。
哼!还想着一个月后高升,先把你这个烂摊子收拾好了再说吧!刘向东暗说。
王明扬朝满脸怒气的姚雨婷看了看,又朝满桌的菜看了看。“我看这饭不吃了,还是先去办事要紧,如果居民们真闹起事来也不好交待。”
“嗯。”肖秘书长点了点头。“顾书记,你找人把刘书记扶去休息,另外,不用这么多人跟着我们,你让他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这么前护后拥地跟着我们没什么意义,还不如去安抚安抚无家可归的居民。一会去提审刘明杰,让相关部门介入就行了,没必要大家都去,又不是去开审判大会,人多无益。等你这些家事都处理好,你再给专程向上面好好汇报汇报。”说到这里看停了下来,看了看表继续说。“我们也不在这里添乱或施加压力了,该回的回,该留的留,方便大家做事。”
“您看这真是有点不好意思。”顾元柏搓着手。“各位领导这么大老远路来指导工作,就这样一点表示也没有,真有些过意去。有机会,我再分头去拜访各位。”
送礼这样的事顾元柏有想过,就是怕触肖秘书记这个霉头。如果不解释下,又会让别的人不高兴,谁去了基层会空手而回?哪个不是土特产一堆一堆往家里拎?
“顾书记,客套的话就不要讲了。你现在的主要责任是把问题解决,同时还得有工作效率,要不然,你让那些无家可归的居民住露天坝?”肖秘书长不客气地指出。“你这一把手啊,还是要多走访走访,救援现场你不在,连安置房建成这样你也不清楚。当官不只是陪领导吃吃喝喝的事,我要是你,就赶紧去查问题出在哪里,哪个环节出的错,对牵涉其中的公职人员必须要查处,绝对不能手软,别说是家人,就是王子犯法也与庶民同罪。如果你真能大义灭亲,揪出贪污背后的利益群体,老百姓肯定会高兴。”
“肖秘书长教训得是。”顾元柏恭谨地站着。“一定谨记!一定谨记!”
肖秘书长看也没看他一眼,无视顾元柏的存在,直接走到姚雨婷身边,那张阴冷的脸瞬间柔和起来,“姚县长,工作虽然重要,也记得保重身体!要是陈省长知道你这么拼命地工作,肯定会为你担心!”
所有人的眼睛都齐刷刷地盯着姚雨婷,摆明是在给姚县长长威风,灭顾书记的气势。
“肖秘书长,如果你是来关心茂竹百姓,我这个县长会十分欢迎。”姚雨婷言下之意很明显,她不想听到陈省长三个字。
她就算死在外面,也不想那个人知道,那种潜藏在心中的恨根本就是无法消除的,即使他是自已的亲父亲又能怎样?
“姚县长,我是代表陈省长下来了解民情的,回去,我会把这里的情况向陈省长如实反应。”
“如今的领导都怎么了?”姚雨婷借势发起牢骚来。“有事都躲在幕后,真那么关心,为什么不亲自来?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天天坐在办公室里,风不吹日不晒的,每天就只是等着各种召见,有几个会到基层听听民声?有什么事情了就吩咐下面的人去处理,处理得好,那就是领导的功劳,处理不好,那就是下面的人办事不力。”
“姚县长,你也太目中无人!”顾元柏气得脸都绿了,他知道姚雨婷这是在借题发挥。
“顾书记。”肖秘书长叫住了,示意顾元柏不要再说什么。
肖秘书长仍然笑眯眯地看着她。“嗯。我一定把姚县和的话传达给省长,我想,他一定会考虑这件事,事必亲躬嘛,这是陈省长的风格,这次没来茂竹,是因为省长还有别的公事要处理。我想,下次,他一定会亲自带来这份关心。”
如果陈省长亲自来一趟茂竹,能够化解他们父女的恩怨,陈省长一定会亲自来。肖秘书长听得出来,姚县长的话一语双关,既是在隐喻茂竹的官场现状,也是在表达自已的心声,虽然她的话有些咄咄逼人,他也不在意。
所有人再次吃惊地看着肖秘书长的反应,就连趴在桌上的刘向东也悄悄地移动了身体,暗中观看着眼前的一幕。
姚雨婷无语了,也呆住了,她终于听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要是那个人真的来茂竹找自已怎么办?
那个女人来了这么多回,每一次都是失望而归。要是换成那个人来,她还会让他失望而归吗?
这个问题纠结在姚雨婷心中,尽管恨,可那还是血浓于水的亲情啊,不承认也是事实,叫她如何去面对这样一份沉重得让人窒息的亲情?既然早就不认了,为什么还要来苦苦纠缠?当初为什么要抛下这一切?
看姚雨婷呆愣的时候,肖秘书长侧身而过,看来,此法有戏唱,回去再和陈省长商量商量。现在,大家都知道陈省长有姚县长这么个女儿,可姚县长她不认亲也没办法,总不能用权力将姚县长给押回省城认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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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女领导 056:恨不得掐死她
送走了该送的,留下了该留的,顾元柏一回转身就看到正走来的姚雨婷,他的脸马上黑了下来。
姚雨婷也不想看他的脸色,正要绕过去。
“姚县长。”顾元柏冷冷地叫住她。
“顾书记,有事吗?”姚雨婷神情坦然地面对他。
“现在知道我是顾书记了?”顾元柏阴阳怪气地看着她。“刚才你大呼小叫的气势哪去了?是不是靠山走了就心虚?”
“我心虚什么?”姚雨婷头一抬胸一挺。
“你不心虚绕着道走干什么?”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还不行啊?”
“我看你不是走独木桥,你就是一根彻头彻尾的独木搅屎棍。”顾元柏已经忍无可忍,现在没上面的领导在场,他已经无所顾忌了,指着姚雨婷的鼻子说。“说实话,要不是仗着你背后的靠山,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待在这个地方吗?”
“我有犯罪吗?”姚雨婷也不是随便任人欺负的主。“有本事,你再找人裁脏陷害我,几次三番想置我于死地,我还不是活得好好的,顾书记,麻烦你在制造事端的时候多想想,害人也会害已的,顾灵的事不就是个例子吗?”
“你……”顾元柏恨不得上前将她掐死,“别欺人太甚!”
“书记,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能欺负谁?”姚雨婷心里暗爽,总算是替舒祈安出了口气,见死不救不说,还要装病拆散舒祈安和顾灵。虽然她是喜欢舒祈安,可她不会强求,强扭的瓜不会甜,只要舒祈安能够得到真正的幸福,她也只好暗自伤心,绝不会去亲手拆散别人的幸福。
“姚雨婷!”顾元柏咬牙切齿、一字一字呼出她的名字。
“有指示吗?”
“咱们走着瞧!”顾元柏灰溜溜地扔下这句话转身离去。
“瞧什么呀?”姚雨婷招手。“顾书记,你把话说明白,别这样遮遮掩掩的,我还等着您的指示呢。”
“这个女人太狂妄了!”有人讨好地走到顾元柏身边。“顾书记,要不要想办法治治她!”
“是得治治这个女人,简直没把我们大家放在眼里,茂竹再任由她这样弄下去,肯定会一场灾难。”有人接腔。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为顾元柏出谋划策。
姚雨婷的到来,本身就得罪了这些利益群体,背着她说什么坏话的都有,出什么坏主意的也有。
要不是迫于陈省长的权力,这群人早就群起而攻之了,还会放任她在茂竹这样自由出入?
这个女人的行事作风是那样的让人猝不及防,也是那么的不可思议,虽然敢于主持公道和正义,却是危及到他们这些群体的利益。
大家拿姚雨婷和顾元柏一比较,还是都纷纷靠向了顾元柏。跟着顾元柏这样的领导混有好处,还不担心会被领导出卖,今天就是个真实的例子,都以为顾书记要把安置房款项层层分红的事讲出来时,却来了个意想不到的转折。
真是险中求生啊!
如果深究起来,在这里的每个人都逃不掉。钱大家都贪了,刘明杰一个人顶罪,看起来,这里面也有顾书记的功劳,要不然,刘明杰凭什么要替大家顶下这个罪名?看顾书记了然于胸的样子就知道事情已经暗中说好了。
要不然,顾书记为什么不带着大家一块跟着去提审刘明杰?真是响应肖秘书长的指示吗?
肯定不是。
肖秘书长的话又不是圣旨,顾书记不会这么听话。肯定是事情有眉目,他才会让大家各就各位,看起来也是给了肖秘书长面子,实则是暗中另有打算。
他要把这些人聚集起来开个会,其目的是要让他们自动把吃进去的吐出来,要不然,这个事情真的吃不了兜着走。
不但要他们吐出来,还要他们心甘情愿地吐出来,这就得看他顾元柏的手腕和本事了,没这本事,他也不敢随便承诺。
在路上的时候,他就想好了让那些人都来一趟,然后让徐少聪打电话约好,一回到县委大院,相关人员都来了,见到顾元柏回来,一起围了上来,先是客套的问候,然后就开始询问。
在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每个人心里都有了谱,这个时候召见大家,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天福社区出事后,这些人也是提心吊胆,出了这么大的事,哪个不心虚?
“好了好了,都不用说了,跟我去会议室,马上讨论讨论这个事情。”顾元柏不耐烦地一挥手。
接着,一班人跟着顾元柏向会议室走去。
张成义早就在里面等着了,他也是知情者之一,当他看到那些人赶到县委大院的时候,他就有预感,顾书记又要开会了,所以,他亲自带着下面的人在布置会场。顺便把换的水也摆上台面。
上午开会,也是他留下来善后的。现在的张成义,完全不被顾元柏重视,要是以往,早就把他当心腹带在身边,上面来了那么多领导,舒祈安也不在,居然还是让他靠边站,心里面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
如果张成义这个时候不吭不声也没什么,问题是顾书记带着人进来的时候,他正和一个手下在那里嘻嘻哈哈。
这样的场境,确实对顾元柏是一种致命的伤害和莫名的讽刺。
要是在以前,顾元柏肯定会装袭作哑,就当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反正张成义是自已人,没什么大不了,最多只能是怪他笑的时候不对。
现在就不一样了,听着那格外刺耳的笑声,顾元柏几乎是冲进了会议室,对着还在那里笑得意犹未尽的张成义咆哮起来。“这种时候,你居然笑得如此开心?张主任,你这幸灾乐祸的笑声都快传到大街上去了?这里是办公的地方,不是让你取乐的。要笑滚出去笑,不要在这里污染空气。”
“顾书记……”张成义欲言又止,他从顾元柏眼里看到了杀气,这个时候他要是为自已狡辩,一定会惹祸上身,惹不起还不躲不起呀。准备用无语来回避冲突的发生,然后再悄无声息地溜出去。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书记?”顾元柏颐指气使地指着他。
“当然有。”张成义只好硬着头皮,笑了笑说。“我在院里看到大家都来了,我就猜想到是顾书记要开会了,所以才来这里帮着布置会场。”
“张主任,我看你是聪明过头了,都什么时候,你还搞这些花名堂?”顾元柏指了指桌上摆放好的脉动,“都给撤下去!都快无米下锅了,你居然还这样铺张浪费,这水又是你的主张吧?”
“这个……”张成义真的有口难言,上午的时候,顾书记说他不会办事,上面领导来了,居然拿些农夫山泉出来招待贵宾,说什么茂竹人虽穷,可是水不穷啊,最起码也得是脉动这样的标准吧。
现在好了,他把农夫山泉换成脉动的标准,居然还是错了,而且还错得特别离谱,要不然,也不会引起顾元柏这样大的反感。
“这个什么?”顾元柏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这个不是你自作主张还能是什么?放眼你身边那些人,他们敢做这样的决定吗?真是拿着公家的钱不当钱使,是不是又是你哪个朋友在推销这种水?要不然,你突然把以前的标准换了,这多出来的额外开支谁来买单?你买吗?”
“我买单就我买单,不就是几百块钱的事。”张成义实在是忍无可忍,这顾元柏翻脸也翻得太快,明明是自已说过的话,现在全推到别人身上。这回真是吃了个哑巴亏,以后得天天带着个录音笔,他说什么得录下来,省得到时候又被冤枉。
“哟,好大的口气!”顾元柏阴阳怪气地看着他。“看来,外边的传言不假,你这个办公室主任是个好差使,有回扣拿,瞧瞧,现在的张主任,那可真是腰包也鼓了,胆子也壮了,说话的语气也是这样豪气冲天。”
一群人都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谁不知道张成义以前是顾元柏身边的亲信?怎么会闹到这种地步?
“顾书记,我这个差使好不好,我心里清楚,谁要是眼红让谁来顶,说实话,能忍到我这程度还真是找不到人了,至于腰包鼓到哪里去了,顾书记比我这个下级更清楚,也更了解,跟了书记这么多年,我图个啥?到头来落得这样的下场,真是没想到。”张成义一跺脚,索性把心中话一股脑往外倒。“这就是忠心的下场,如果真有人眼红这个位置,我现在就可以拱手相让,不就是个办公室主任嘛,拿点回扣算什么,比起人家那些收的大手笔来算得上什么?……”
“住口!”顾元柏上前挥了张成义一个耳光。“这里是你胡说八道的地方吗?你真要有别人的真凭实据,你大可以去告呀,摇笔杆子不是你这样的人最拿手的吗?是男人就要敢作敢为,躲在背后放暗枪算什么本事?”
顾元柏被张成义的话激怒了,检举信的事又从徐少聪身上转移到张成义身上,他说的话太可疑。什么人家收受大手笔,分明就是要说他,居然还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说,不给点厉害真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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