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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天下为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闭门造車
道令拿到欧冶骓送来的文件,打开来一看,道:“竟然不是铁船。”
欧冶骓在下面老老实实地道:“师妹说了,铁船工艺不是朝夕能成的。尤其是现在的焊接技术,根本就不过关。因此,师妹在研究了现有的资料之后,提出现有的船只不能造得更大的原因是因为龙骨。因为木料的限制导致了龙骨的规格也被限制。师妹提出,可以试着用钢铁制造龙骨。后面是师妹分析出来的各种参数和需要的相关工艺。”
道令不懂造船,但是道门却有自己的船坞,自然也有造船的工匠。
那老匠人听说有人要用钢铁铸造龙骨的时候。勃然大怒:“胡闹!这世界上有谁用铁制造龙骨的?!那么脆的东西,没用几年就完了!这不是要人命是什么?!!!到底是哪个王八羔子拿来消遣老子的?!!!”
问话的道童如实地将老匠人的话带了回来。
道令皱着眉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方才叫来了欧冶骓:“用钢铁制造龙骨一事。你怎么看?”
欧冶骓道:“回道令,关于铸造一事,弟子也不过是只窥得冰山一角而已。在得到师妹的手札之前,弟子也从来不曾想过,锰石加到一成的时候,会大大增强钢铁的韧性。因此。哪怕弟子从来没有试过,但是弟子相信,彤云流一定能成。”
道令沉吟了一会儿,忽然问了一个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认为,让彤云流呆在铸剑谷如何?”
欧冶骓想了想,道:“若是道令不想让师妹接手金衣道子一脉,那么,让师妹呆在铸剑谷未尝不是一种选择。师妹,弟子是说,彤云流无论是在铸造还是经营上,都极具天赋。同样,他在武学上的天资也十分令人惊叹。弟子认为,彤云流若是专注于武学一项,他的成就绝对不会低于断风尘师兄。”
在欧冶骓看来,如果不是上头有意压着贾玖,这个小师妹说不得早就成为现任的金衣道子。当然,那个时候他也不可能用师妹两个字来称呼对方,而必须改唤师叔、行弟子礼了。
道令道:“你说错了。在修为上,彤云流已经超过了断风尘。你别忘记了,他已经拿到了银衣道子考核的最高信物。”
欧冶骓脱口而出:“可是,那次考核不是不作数的吗?”
道令道:“无论是不作数还是禁令,不过是对彤云流的约束而已,并不是说彤云流的修为不如人。”
道令也是玉清山上去的,他也曾经是银衣道子,自然知道银衣道子考核有多难,得到银衣道子考核最高信物又是多么的不容易。因此,哪怕他嘴上说考核不作数,可在心里,他还是承认贾玖的。
道令道:“这个彤云流,明明是金衣道子候补却拿到了银衣道子考核的最高信物,也不知道是缘是劫,对于你们这些银衣道子候补来说,这件事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欧冶骓不敢开口。
身为现任的银衣道子候补之一,贾玖这个金衣道子一脉的师妹居然拿到了银衣道子考核最高信物,对于他来说,自然是冲击不小。他喜欢铸剑,一旦站在打铁炉跟前就能够平静下来,所以受到的影响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就是心中起过波澜,也在铸造了几把剑之后就平静了下来。
可欧冶骓却不能保证他那些师兄弟们能够跟他一样,能够在短时间之内就调整好心态。
而最让欧冶骓担心的人,便是断风尘。断风尘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对银衣道子考核最高信物更是势在必得。可越是这样的人越是容易走火入魔。就连沉迷于铸造的欧冶骓都知道,断风尘受到的刺激绝对不小。
此外,还有无尘子。作为大师兄,无尘子在银衣道子候补上已经卡了许多年了,甚至连普通的银衣道子考核信物都没有拿到。可是年纪轻轻的贾玖却拿到了银衣道子考核的最高信物,这件事情对他的冲击力,就连欧冶骓也十分担心。
道令很快就收拾好了心情,道:“罢了,你跟彤云流两个先试着用钢铁龙骨造一艘船出来吧。先在玉清山脚下的碧波湖试验,若是可以,再驶入江河。至于彤云流说的海船也要提早准备。道门在江南也有船坞,让金陵那边配合一二,先买几艘船用着。先找到粮食最要紧。”
边上的离尘道老听说,皱起了眉头,道:“道令,海外贸易获利颇丰。据说十倍利润是最少的。若是用来寻找粮食是不是不大合适?”
道令看着手里的文件道:“老道不喜欢彤云流,这是事实,但是彤云流有句话,老道却是最为赞赏。”
“什么话?”
“天下万事,民为先。”(未完待续。)





红楼之天下为棋 第十六章第三十节 海贼
郑老虎,东海海边的一个渔民,或者也可以说是海盗。他手里有那么杂七杂八的几条船,还有那么几十号兄弟。当然,这都是明面儿上的。实际上,他还有几艘大船,手下还有几百号兄弟在海外某座道上。
说实话,如果不是他老娘舍不得大儿子大孙子,如果不是他老娘离不开故土,他还不一定回老家呢。跟他这种人,差不多也可以说是在刀口上讨生活了,他之所以能够混到今天的地步,一来是因为他还年轻,有的是力气,二来是因为他有几分精明,好几次大事儿他都躲过去了。现在,他在外面弄下这么大产业,连女人孩子都有了,如何愿意回来?
在外面,他可以找个海盗称王,可在老家,他依旧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渔民!
人往高处走,郑老虎从来不觉得自己当初走出去有什么错。如果当初他不走出去,那么,他就不会有今天吃香的喝辣的,也不会有今天一呼百应的威风日子。如果当初他不走出去,他就只能跟他的几个亲兄弟一样,对着村子里的秀才老爷低头哈腰。
郑老虎看不起村子里的那个秀才老爷。在他眼里,一个男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挑、要女人养还不能护着自己媳妇的男人,根本就算不上男人。
可郑老虎稀罕对方的儿子。虎头虎脑,一脸的聪明劲儿,小小年纪就识得几百字了。回头再看看自己的儿子,郑老虎十分清楚,哪怕自己能够昧着良心说自己的儿子好,可那几个带着明显的海外土人特征的小子,一看就知道不是正经的汉人。根本就不可能带回老家来,更不要说登上户籍、读书识字,将来考取功名、光宗耀祖了。
那几个小子,他们最多也就跟自己一样,做个海贼。
每每想到这个,郑老虎就各种心塞,可是他没有办法。因为他不能跟官斗。更不可能让大齐为他该了国法。因此每次回家见老娘的时候,就耷拉着个脑袋,甚至连给老娘塞私房钱都没有底气。
这不。他又打劫了黄毛绿眼的蛮子的海船,弄到了好些珠宝,其中有只红宝石戒子,古朴别致。郑老虎觉得,给老娘做个顶针必是极好的。
只是郑老虎万万没想到。他背着一袋稻米才踏进家门,就看见一个倒是坐在他家院子里跟他老娘说话。
郑老虎在外面这么多年,也见过不少人。他看见这个道士的时候,就知道对方不是一般人。
郑老虎见过不少道士。前年他娘生了一场重病。还是西山上的杂毛老道给治好的,从那以后,他娘就开始茹素。一个月只吃一次肉,有了闲钱。除了特意给他攒娶媳妇之外,全都送到了杂毛老道的三清道尊跟前。可是,眼前这个道士显然不是那个杂毛老道,甚至还不是苦出身,真要说,应该是传说中入道门修行的贵公子。
别问郑老虎为什么知道,郑老虎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也听说过不少事情。再者,百姓人家的小子口渴了,哪个不是拿着水瓢子直接勺水缸里面的水往肚子里灌的?哪个连喝口白水,也要烧开了再放凉?
他郑老虎的眼睛好使着呢!那么明显的热气都看不见,他郑老虎又怎么带着兄弟们在海上讨生活?
郑老虎对那些贵公子不感冒,可对那些贵公子一样的道士们却是一点儿都不敢得罪。郑老虎知道,在这种地方,身上的衣裳还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这种人,不是修为十分厉害,就是背景深厚,不是他这种斗升小民可以得罪得起的。
倒是郑婆子,听到脚步声,一抬头,看到自己的二儿子,十分高兴,连声道:“儿啊!这位道长可是等你两天了!你们慢慢聊,娘去给你们弄点好吃的。”
郑老虎心中一跳,连忙道:“娘,不忙。这下厨的事儿还是俺来罢。”
郑婆子道:“胡闹!这厨房里的事儿还用得到你这个大老爷们?你正经的好好招待人家才是正经。今儿个你兄弟们出海去了,你大嫂娘家有事儿,家里这才没人。你若是早早地把媳妇娶进门来,还用我这个老婆子这么忙活?……”
也亏得郑老虎的脸本来就是红铜色的,看不出来,否则,只怕长眼睛的人都看到他那涨红的脸色了。
看着老娘消失在厨房的门口,郑老虎方才转过身来,道:“道长是来找俺的?俺这个糙汉子,可不认得道长这么精贵的人儿!”
那道者答道:“贫道于子清,来自玉清山。请问可是海外留仙岛岛主?”
郑老虎一听,浑身一震,右手也忍不住摸上腰里藏着的匕首了:“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俺的?”
于子清瞟了一眼郑老虎搁在腰间的手,道:“若是贫道存心要动手,只怕阁下这会儿已经行动不能自如了。”
郑老虎一惊,想起自己曾经远远地看到的那一幕,知道对方所言非虚。
贵公子打扮的道士,那都是修行有成的神仙,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够对付得了的。
郑老虎能够走到今天,早就在海浪和刀口里面训练出了越是到险境就越是冷静、反应也越快的本事,他听对方这么一说,立刻就放开了腰间的手,眼珠子一转,道:“跟道长这样尊贵的人,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等闲不会来找俺这种小人物的麻烦。”
于子清道:“的确如此。”
“那么,道长是需要帮忙了?”
于子清点了点头,道:“贫道听说,海外有许多岛屿,上面稻米一年三熟,因为无人收割,只能由着他白白地烂在地里,可有此事?”
郑老虎立刻点了点头,道:“确有此事。其实,就在我们大齐稍微南面儿一点的地方。那里也有一片海岛,稻米两熟,也没有人收。至于道长说得一年三熟的地方,要更南面一点,光过去就要三个月呢。”
于子清点点头,道:“原来如此。那么,能否请你带路?”
郑老虎道:“道长要搭俺的船?那可是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儿……”
于子清道:“不是带路。而是贫道想把那些稻米运回中原。”
郑老虎吓了一跳:“道长。俺没听错罢?您要把运稻米?不是俺不肯,只是这运费……,实不相瞒。运粮食可不合算。与其运稻米,还不如弄些象牙、珠宝、香料呢!俺跟您说,海外这些东西到处都是,就跟白捡一样!……”
于子清打断了郑老虎的话:“大齐缺粮。道门也缺粮,去年代州那边又闹了蝗灾。有经验的人说,今年的蝗灾怕是还要大些。因此,道门需要粮食,大量的粮食。”
郑老虎立刻就皱起了眉头。道:“道长,不是俺不肯,而是俺的船小。运不了多少。若是多跑几趟,只怕俺也亏不起。道长既然知道留仙岛。自然也应该知道俺手下有几百号兄弟,这一次两次的倒是没事儿,次数多了,兄弟们可是吃不消的。毕竟,俺是海上讨生活的,也是要过日子的。”
于子清道:“道门有船,也有水手。只需要你带个路。至于报仇,带一次路,纹银两千两。如何?”
郑老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长,这河里的船可没办法入海!”
于子清道:“七日后,龙门海滩。”
于子清走了,郑老虎还在院子里傻傻地站着,直到他老娘来到他跟前,连叫他好几声,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郑老虎比任何人都清楚,从海外运送粮食过来,根本就是运一船亏一船的。要不然,朝廷那么多战船,怎么就没有想到过运些粮食回去赈济百姓?这种事情,本来就应该是由朝廷来做的。
郑老虎怎么也不会相信,天下居然有人会愿意做这样的傻事儿。
可是郑老虎曾经也苦过,若不是日子过不下去了,他也不会做了海盗。哪怕是他在外面呼风唤雨、风光无限,回到老家,他依旧什么都不敢说,就是害怕给家里惹来祸事。
郑老虎自己知道,自己做不到这种事情,但是作为一个渔民,他又从骨子里盼着,有人来帮他们这些老百姓,尤其是他的乡亲们一把。
虽然他也可以帮着乡邻们一把,可是乡亲们跟着他,也不过是做海贼,哪怕手里有钱,也要藏掖着,更有的,甚至有家归不得。
心里存了事儿,接下来的几天,郑老虎都魂不守舍,甚至在他老娘跟前,也走了好几回神。
郑婆子见状,将儿子叫到自己屋里,道:“儿啊,你是不是在外面犯了事儿,所以这副心神不定的模样?”
郑老虎连忙道:“娘,儿子没做坏事儿!”
“那你怎么是这副模样?!”
郑老虎知道瞒不过老娘去,只得细细地将事情始末都说了,最后道:“娘,儿子现在是迟疑了。一面希望真的能够帮得上忙,一面又怕中了人家的圈套。”
郑婆子摸着儿子的头,道:“原来我们家二伢子长大了,已经是做大事儿的人了。”
“娘!”
“儿啊,这位于子清道长是打玉清山上下来的,这可是西山上的那位道长跟我说的,是个信得过的人。”
“娘,赤霞观的老道相信他们,那是因为他们都是道士。跟我们可没啥关系!”
“儿啊,你在外面多年,每次回来也呆不久,大约不知道,大约两年前,那位贾县主上了玉清山,回头就弄出了这新式的纺纱机出来,借着道门的力将之推广到大江南北。就是我这个老婆子,用这新式的纺纱机一天也能够纺出百十锭纱来。你想,这么好的纺纱机,若是换了其他人,还不是自己闷声发大财,哪个会想到我们这个老百姓?再说了,这些年来,这赤霞观救了多少人、散了多少药?这些不是钱粮吗?这世上谁容易了?人家的钱粮可不是天上掉的!”
“虽然不是天上掉的,也是白得的!”
郑婆子道:“你还跟我犟嘴!看病不要钱吗?人家的医术总不是天生的吧?!人家需要你帮忙,你还推三阻四!”明明是抱怨,说到最后,却带上了几分自豪:“我原本还想着,乘着自己还能动,多多地给你攒些钱,好为你娶房媳妇回来。谁想到,我们家二伢子也大了,有能耐了,居然能够帮到玉清山上的老神仙们的忙了……”
“娘~”
被母亲这么一说,郑老虎也不好意思了。
郑婆子道:“儿啊,玉清山的老神仙的事儿,你可不能误了。这可是积阴德的大好事儿。当初,若是有这么个人为老神仙带了路,也许你也不用去外面拼命,我们母子也不用一年只见两回了……”
说着,郑婆子的两只眼睛微微红了,就连郑老虎也跪在母亲的脚边,拉着母亲的手,低着头,道:“娘,儿子知道了。儿子知道怎么做了。”
郑婆子只摸着儿子的头,不说话。
之前,郑老虎每次出门,郑婆子心里着实担心,却也不敢说什么,只能将一切都压在心里。如今,知道儿子的营生,虽然知道儿子是海贼,可郑婆子却是安了心。如今儿子要去给玉清山的道士帮忙,在郑婆子看来,这是跟被朝廷招安没有什么两样,都是大大的好事儿。
这日一大早,月亮还在天边挂着,郑婆子就起来给儿子下了一碗面,还煮了两个鸡蛋,看着儿子都吃了下去,这才送儿子出门。看着儿子的背影消失在黑幕里,郑婆子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这是要过好日子了啊。
且说郑老虎,他天没亮就出门,来到自己藏匿小船的地方。这只小船看上去真的十分寻常,换了一般人,根本就看不出来,这只小船跟一般渔民的渔船有什么两样。驾着这艘小船,郑老虎来到龙门海滩。
这里被称为龙门滩,其实是因为这一带遍布礁石,大船进不来,官船更是轻易不会来这里,因此,这里成了海贼销赃的天堂。仗着锐利的眼神,郑老虎就已经发现了在几块礁石之后,有两个隐隐约约、鬼鬼祟祟的身影。
换了往日,郑老虎不介意来一次黑吃黑,呆在自己的兄弟,在龙门滩外不远的地方守株待兔,一准能够弄到好东西。
不过今天,郑老虎没有这个心情。
他将自己的船藏在了一块礁石后面,自己躺在船里,等着时间的到来。(未完待续。)




红楼之天下为棋 小谈“林黛玉讽刘姥姥‘母蝗虫’”事件
在此之前,本人先要为昨天的断更道歉。昨天,本人跟本人的好基友吵架了,心情有些不好,所以没有及时更新。
当然,这也不是本人跟他第一次吵架。事实上,我们为了“林黛玉讥讽刘姥姥为‘母蝗虫’”这一事件,已经吵了不止一次两次了,单单本书上传以来,我们两人就吵了不止十次。当然,本人是坚定站在林妹妹这一边的,只是本人一直没能说服自己的好基友。
实际上,本人是打算在本文结束之后,再将对这一事件的分析作为番外发上来的,不过,因为跟好基友打了赌,所以就只好跟大家再次说抱歉了。
说到“母蝗虫”事件,大约很多原著的读者都会说:那不是林黛玉刻薄小性儿的证明吗?相信,也有许多读者也是因为这个事件,而对林黛玉粉转路人,或者是路人转黑的。当然,有些钗粉或者是黛黑们就干脆以这个事件对林黛玉百般指责,就连不少黛粉也认为,这是林黛玉的污点。
其实,在《文化中国》栏目上,听到某位教授对这个事件的分析,甚至将之视为一个小女生的嫉妒,这一论调,从一开始就让本人觉得十分违和,但是,本人的资质不够,当时本人对古代社会也缺乏足够的了解,无法做出详细的分析,更不要说为林黛玉辩白了。
因为当时本人也只看懂了《林黛玉进贾府》一节,原著虽然看过许多遍,但是,当年的本人也没有足够的阅历支持本人做更深刻更全面的思考,因此,最后这件事情也只能放在本人的心里,每当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再拿出来琢磨。
但是,作为一个资深的红迷,本人又如何会错过曹雪芹如此精心设计的剧情?
在作具体的分析之前。本人要先声明两个观点:
第一,《红楼梦》是古代现实主义题材的小说,这部小说所反应的世界观、价值观、**观,跟现今社会是不同的。
第二。屁股决定脑袋。身份不同,决定了两个人的思考方式一样不会相同。就跟小姐的想法跟丫头永远不会完全一致,贵族千金跟平民老妇的想法也永远不会一致一样。
这两个观点,也是本人坚持的读懂《红楼梦》的两个必要的前提条件。如果只带着现在的价值观去阅读这本巨著,那肯定是会出现歧义的。
这也是《红楼梦》之所以是一本传奇巨著。甚至开创了红学的特别之处。许多小说,包括许多世界名著,用现在的眼光去读,并不会出现理解错误,但是,《红楼梦》却是例外。阅读《红楼梦》一定要带着古代的三观去阅读。
为什么这么强调古代的三观,本人在这里要再度强调,《红楼梦》所描述的世界,是一个身份的社会,这个社会里没有平等。就连宝姐姐,也因为身份所限,而毁誉参半。这里,我就不用宝姐姐,也就是薛宝钗做例子了,以免有人说本人是黛粉,故意来黑宝姐姐什么的。
这里本人要提一个人,那就是柳湘莲。
原著第四十七回提到柳湘莲的时候是这样写的:“……原系世家子弟。他父母早丧,读书不成。性情豪爽,酷好耍枪舞剑。赌博吃酒,以至眠花宿柳,吹笛弹筝,无所不为。……”
而原著在第十四回描写秦可卿的丧礼的时候。就提到了一句:“理国公柳彪之孙现袭一等子柳芳”。
看到了没有,芳和莲都是草字头的,也就是说,柳湘莲跟柳芳是同一辈的。
假如本人直接这么说:柳湘莲跟理国公府现任爵爷柳芳是堂兄弟,也许有人就要骂本人牵强附会了。
但是,请大家想一想。如果没有后面的故事,贾家没有犯下大罪,贾元春也没有晋位凤藻宫尚书什么的,按照惯常的时间线,等贾母、贾赦贾政王夫人这些长辈都去世,等贾琏真正成为荣国府的主人,等贾宝玉再长大一点,请问:贾琏有这个必要跟贾母王夫人一样,这么娇惯着贾宝玉吗?贾琏有这个义务为贾宝玉这个堂兄弟提供那么奢华的生活吗?
所以说,柳湘莲之于柳芳,就等于是贾宝玉之于贾琏,或者说,相当于贾宝玉的儿子之于贾琏的儿子,因为贾琏贾宝玉是玉字辈的,而他们的儿子侄子却是草字辈的,就好像贾兰。
本人认为,将柳湘莲当做是贾宝玉的一个侧面,或者干脆一点,将柳湘莲当成未来的贾宝玉也是可以的。
因为贾母贾政王夫人一旦死去,贾宝玉就没有理由留在荣国府里,当然,他也没有这个本事养活自己,过去因为荣国府的权势而要讨好他的人,反而需要他去放下身段讨好,这没有什么意外。
原著里面形容柳湘莲是:素性爽侠,不拘细事。其实这八个字的另外一层意思就是,柳湘莲的脑子其实也不够精明,守不住钱财,遇到事情也不会冷静思考,更不要说采取正确的对策和手段了。
就跟贾宝玉一样。
从原著里许多方面我们都可以看得出来,贾宝玉也是一个守不住钱财的人,同样,遇到事情,他总是不能很好的分析事情的原因对错,也不知道采取正确的对策,就像是在处理藕官烧纸钱最后让林黛玉背了黑锅这件事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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