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之贺总裁的剽悍娇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香菜牛肉饺子
不过这种讨厌在见到贺沉旗之后就全部消失了,贺沉旗每次抽烟的姿势都男人味十足,微低着头,双眸垂下,极长的睫毛在眼睑投下一片阴影,修长的食指和中指浅浅夹着烟却气势逼人,淡淡的烟味混合着他独特的味道,只让莫青泥觉得无比沉迷。
果然是应了那句话,这是一个看脸的世界……莫青泥颇为着迷的看了贺沉旗一眼,才问他:“看来咱们以后得叫白凌然一声官爷了?”
贺沉旗嘴角泻出一个淡笑:“你下次见到他可以试着叫叫看。”
顿了一下,贺沉旗又说:“这几次跟着出了国,回来之后白叔应该会让他直接空降经济部门,过两年让他去基层待一段时间,渡层金,也就回到京城去任职。”
这是他们那些*们走上仕途的惯性,白凌然比贺沉旗小一些,但也快三十了,再从基层做起肯定时间不够,所以干脆让他跟着一起去国外访问,在履历上多加些含金量高的经历,再去基层走个形式,回到京城之后也就安安心心等着升官了。
而且还有白凌然母亲那边的关系,他的母亲在国外大使馆的地位至关重要,商业上的益处对于白凌然未来的发展也会起到很大的推动作用。
莫青泥打趣何之洲:“那以后还得叫你官太太了。”
何之洲懒洋洋的喝口酒,略带嘲讽的说:“滚蛋——我才没那个资格做官太太。”
莫青泥看她情绪有些不对劲,就问:“今天怎么了?何家内部出什么事儿了?”
莫青泥又再一次的一针见血戳中真相,何之洲恼羞成怒,抄起身边的一个靠垫就朝莫青泥扔过去,结果被贺沉旗半空中拦下,然后垫到了莫青泥身后。
“你们两个狼狈为奸的……”何之洲暗骂一声,“何家那些老不死的又开始逼我爷爷换继承人了。”
莫青泥皱眉:“他们不是消停很久了,怎么又突然发难?”
“谁知道?也不晓得那个天煞的出的鬼主意,那些老家伙整天就逮着我的性别做文章,真是够了。”
贺沉旗将抽完的烟在烟灰缸里碾灭,别有意味的说:“让他们去。”
“嗯?”何之洲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不是早就说过,让你等他们换继承人,他们每家都有想要扶持的人,到最后势必要因为人选的不统一而造成恶性竞争,等到他们的内部斗争一开始,你就把这个消息放开媒体,造成股票的动荡,然后贺氏集团趁机大肆买进散股……到时候你爷爷的股份加上我的,还有本身就支持你的那一些,不就够了?”
何之洲听了,旋即露出个风情万种的笑容:“跟你合作真是愉快。”
两只狐狸的合作,总有些老顽固会成为倒霉的那一方。
莫青泥无奈的笑:“谁做你们的敌人才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闲聊了一会儿,姜穆倒了满满一杯酒,然后站了起来。“这第一杯酒,我要先给小泥巴——”姜穆一饮而尽,然后眼里充满了感激的看着莫青泥,“这些年多亏有你,不然我真的不确定我能够坚持到现在。很多时候我都在想,如果不是有你的鼓励,有你跟我说,不管怎样,你都是我坚强的后盾,我可能早就放弃了,所以,谢谢你。”
莫青泥也倒满一杯酒:“很高兴你能够美梦成真,我们是朋友,感谢的话不用多说,都是应该的。”
莫青泥同样的一饮而尽,贺沉旗没有说话,只是在莫青泥喝酒的时候看着她扬起的修长的脖颈,然后适时递上了纸巾。
“然后是第二杯酒。”姜穆又倒满了一杯,“这杯酒敬之洲,很抱歉这些年都瞒着你,但是我依然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
何之洲鼻子头微红,二话不说也陪姜穆干了这一杯,只怪她太粗心大意,完全没有发现姜穆对连恩的感情,不然也可以在他难过绝望的时候给及帮助。
“至于第三杯酒。”姜穆看向贺沉旗,又是一饮而尽,“小泥巴已经告诉我了…。我只能说,谢谢你。然后,祝你们一直幸福。”
贺沉旗浅笑着干了一杯,他倒是没想着要姜穆感谢他,只是想着姜穆是莫青泥的朋友,算是为莫青泥做一些事儿而已。
连恩走到姜穆旁边,轻轻搂过他的肩膀,俊美的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笑意:“很多事情都是缘分,也无法预测,所以我也不说其他了。”
说完这句话,连恩同样连干了三杯酒,然后放下酒杯,与姜穆相视而笑。
不知道为什么,莫青泥这时候倒是有种终于把女儿嫁出去了的感觉,不过能够看到姜穆幸福,她真的很开心。连恩和贺沉旗在说话,莫青泥小声的问姜穆:“你们有谈过以后怎么办吗?”
姜穆摇摇头:“他没说,我也不提,走一步算一步吧,现在还不是时候。”
这是一个老生常谈但又不得不提的问题,也将会是围绕在姜穆和连恩四周最大的困境,一个不好,就会将他们两个人都摧毁的尸骨不剩。
小聚会一直到午夜才结束,何之洲决定回一趟何家大宅,所以又司机来接她,姜穆则跟着连恩去了他的住处。
春天的晚上还有些凉,一出国色,贺沉旗就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莫青泥身上,独属于贺沉旗的温暖气息瞬时包裹了她。
莫青泥有些恍惚的说:“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刚刚回来,你就在那里下车。”
指了指当时贺沉旗的辉腾停的地方,那时候贺沉旗就在簇拥中下车,那双深不可测的漆黑眼眸像没有尽头的黑洞,差点吞噬了莫青泥周围所有的光线。
想到当时的那个画面,莫青泥继续感叹的说:“国色的大堂经理带着一群人呼啦呼啦朝你拥过去,点头哈腰的,我当时还想,哟,这是谁呀,这么大的排场。然后姜穆提醒我才知道,原来是名贯a市的贺家大少。”
贺沉旗没有说话,只是将莫青泥搂紧了一些。
今晚莫青泥不知道被什么触动了神经,开始回忆起她和贺沉旗的点点滴滴:“我记得那时候你朝我看了过来,大概是不经意的?但是就那样一个眼神……我就记住你了。然后你不断的出现在我的生活里,诱惑着我签了结婚协议,让我自己答应把莫家的命运跟你绑在了一起。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就看上你了……那个时候我还想,协议结婚,结就结吧,大不了一年之后就分道扬镳,我也不吃亏,哪晓得现在哪里是一年,分明是一辈子都给你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莫青泥吃吃笑了起来,“所以说缘分呀,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就到来了呢?”
只不过莫青泥并不知道,她以为的机缘巧合,其实都是贺沉旗的步步为营。
贺沉旗随着莫青泥的目光看在那个他当时停车的地方,眼神暗了暗,那时候,他其实是知道了莫青泥回来的消息,才特意过来,就为了与莫青泥碰上一面。
到了现在,贺沉旗想,有些事情,应该告诉莫青泥了……她有资格知道,就让那些保密的条例都见鬼去吧,反正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比莫青泥更重要的人。
于是贺沉旗搂着莫青泥的手再次紧了紧,他低沉的声音在莫青泥耳边响起:“其实,这里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题外话------
终于要把贺沉旗喜欢上莫青泥的秘密公布了
豪门之贺总裁的剽悍娇妻 五十五章 初见的那年
莫青泥入伍三年,在特战队呆了两年半,而贺沉旗认识她,两年。
莫青泥入伍半年之后便接到了一个不一样的任务,去委内瑞拉的猎人训练营进行训练和选拔,最后胜出的人将获得荣誉奖章,以及去完成一个特殊的任务,任务目前为止处于保密状态。猎人训练营是国际上最富有盛名的特种兵训练营,以残酷的地狱式训练著称,很多国家都会挑选精英人员前往受训,每年还有最优秀的特种兵参加猎人训练营的比赛,各国特种人员都以过得猎人的奖赏为极高的荣誉。
国内所有特战队都进行了输送,而凤组只有莫青泥一人前去参加,临走之前,凤组的其他成员为她进行了送别仪式,祝福她能够拿到最高的荣誉回家。经过长途跋涉,莫青泥被直升飞机送到了猎人训练营所在那片区域的上空,然后她跳伞而下,在一片茂密的热带丛林中落地。几乎在落地的一瞬间,莫青泥就感到了四周的监视,那种不善的目光如影随形,让她寒毛直立。
果然猎人训练营的考验是从这个时候就开始了吗……莫青泥在来这里之前已经了解过很多关于猎人训练营的资料,这种如同地狱一般的地方,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将来这里受训和参加比赛的人逼到精神的极限,所以从这时候开始,她必须时刻提高警惕,任何一点的掉以轻心都可能成为输家。
拨开繁茂的枝叶,莫青泥扯了几根这里的植被佩戴在身上,又找了许久才找到了可以防蚊防虫的植物,碾碎之后将汁液涂抹在身上确保不会遭到蚊虫或者其他不明生物的叮咬。猎人训练营所处的这种热带丛林,除了来自人为的攻击,大自然的危险程度也不言而喻,一旦受伤,更是只有陷入毁灭的境地。
那种盯梢一样的视线一直跟着莫青泥,她冷笑一下,这些人还真是只喜欢在暗中鬼鬼祟祟,想着等她松懈的时候给她致命一击吗?那就来吧……
在指北针上确定了自己所处的位置离猎人训练营的总部还有十公里,莫青泥身姿灵敏的穿梭其中,尽力用高大树木的阴影隐藏着自己,让那些跟踪的人无法时刻定位到她。而又前行了一会儿之后,莫青泥感到前面有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立刻提高了警惕。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有穿着外军迷彩的男人手持军刃朝莫青泥冲了过来。这次的训练所有人都不准带热武器,最多就是一些冷兵器,莫青泥绑了两把军刺在小腿上,还有一些从凤组拿的暗器,只不过那些都是报名用的东西,一般情况下不可能轻易示人。
带着赫赫风声的男人冲向莫青泥,手中的军刃刹那间就滑向了她的脖颈处,这里不允许杀人,可是却没说过不能伤人,只要你的猎人还没死,还剩下最后一口气,都不会遭受到任何的惩罚。
莫青泥冷笑一下,在对方冲过来的一瞬间闪身躲开,抽出腿间的军刺也朝他挥了过去。女人的缺点在于力气不能喝男人硬拼,尤其都是在经受了专业的训练,同属于精英的情况下。但是女人最大的优点,却是身体的灵敏和柔软程度比男人好,因此莫青泥的速度奇快,对方根本碰不到她。
躲开了男人的一击,莫青泥手中的军刺也与对方擦身而过,莫青泥根本就没想过要在这么紧张的状态里一击得成,她的目的也并不在此。
很短的时间里便进行了几招激烈的对抗,莫青泥在瞄到某一点的时候,眼睛一眯,也不再退闪,而是朝他逼近,一脚往他的下身踹去。对方往后闪躲,莫青泥则一刀挥了出去,不是砍向他,而是刺向了他身后树木的某处。
“嘶”的一声,男人感觉到颈部一阵疼痛,脸上是不可思议的表情——他被蛇咬了。对,莫青泥那一脚的目的就是讲男人逼向树前,然后用军刺惹怒了那条盘踞在树干上的睫角棕榈蝮蛇,明明罪魁祸首是莫青泥,对方却成为了遭罪的那个。
莫青泥往身后的丛林里用英文喊了一句:“你们最好赶紧给他注射抗毒血清,我就不奉陪了。”
说完这句话,莫青泥目光冰冷的看了一眼被毒蛇咬了的男人,抽走树干上自己的军刺,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很快消失在了茂密的从里里,而那个男人,只能愤愤的等待救援,已经得到出局的指令。在这种地方,最不值得拥有的感情就是同情心,尤其当这些人都是你的敌人的时候。
也如同莫青泥料想的那样,淘汰赛从他们落地的那一刻便开始启动,最后淘汰人数最多的那个人,将会是这一次的胜者,得到相应的分数。
莫青泥这样的女人很罕见,所以她成为了众多男人的攻击目标,可是很可惜,这时候小瞧女人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收拾包袱回家。
在经历好几次战斗之后,莫青泥在天黑前到达了猎人训练营的总部,一大片看起来就阴森森的建筑,还有那些身材健硕面无表情的守卫或者教官,以及他们各自佩戴的先进武器。
和想象中的差不多,是个没什么人情味的地方,不过这种地方向来也不需要什么人情味,在这里只有无尽的残酷训练以及各种层出不穷的折磨,还有每天都会上演的淘汰。
莫青泥一进猎人训练营总部的大门,就被各种不怀好意的眼神盯上了。绿色迷彩服,凹凸有致的身材,精致的五官,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长得还不错的女人出现在这里,让那些参与选拔的士兵都双眼发亮,当然,也不排除还有些不屑鄙夷的目光,一个女人跑到这种他们男人聚集的地方来干什么,乖乖滚回家吧!
有个金发碧眼的高大男人吹了声口哨,第一个向莫青泥走过去,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莫青泥,然后十分轻佻的说:“漂亮的女人,你来这种地方干什么?这可不是你们女人应该呆的地方,不如跟我睡一觉吧,我保证让你以后的日子过的轻松一点……”他的话音刚落,就有此起彼伏的嘲笑声和不怀好意的笑声响起,那些外籍士兵都很乐意见到这样的场面。
莫青泥淡淡瞥他一眼,嘴角勾起:“是吗,看你这幅模样,就知道你太弱了,你确定可以满足我?”
被侮辱那个方面不行,是所有男人的逆鳞,于是外籍士兵脸上浮现起怒气,伸手就想要拉着莫青泥:“真让人兴奋……好啊,我今天会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不过出乎他预料,他的手臂被莫青泥看起来轻而易举的挥开,甚至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往后一扭:“你确定要这样做?”
士兵恼羞成怒,也不管莫青泥是个女人,而且是他才看上的漂亮女人了,另一只手握成拳就朝莫青泥挥过去。
可惜他的希望再一次落空,莫青泥身子一扭,往他的手腕上更加使劲,腿上用劲儿踹向他的膝盖,几乎在一瞬间将他打趴下了,甚至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莫青泥就那样将他踩在脚下,不羁的扬起下巴:“还有谁要来跟我睡觉的?”
跟那个外籍士兵一起的男人也顾不得其他,想要从莫青泥手中救起他们的伙伴。
“这里是我们男人的地盘!你这种女人,滚回去吧!”他们叫嚣着冲向莫青泥,可是很显然,他们都不是莫青泥的对手。
莫青泥仍然快速的解决掉了他们,连军刺都没有用上,纯粹是凭借着招数。如果放在以往,她肯定不会这样做,因为很危险,可是这时候莫青泥被那些士兵明显歧视女性的话语激怒,才如此的想要教训他们。
“还有谁吗?没有的话,以后最好就不要惹我……”阳光热烈,尘土飞扬的训练场里,莫青泥一身绿色迷彩,踩着他们的手,肆意张扬的微笑,神情骄傲又自信,比头顶的灿烂骄阳还要明媚。
只穿着一件黑色作战背心,扛着一把狙击枪的贺沉旗走进训练场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令他动容的画面,他一向冰冷的脸上露出一丝不经意的微笑,目光也略显柔和。
他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又略带磁性的问身边的人:“她是谁?”
贺沉旗身旁站着的是猎人训练营的一个黑人教官,两米高的大汉查看了一下手里的显示器,回答:“这次来受训的人,和你一个国家,姓名是,莫青泥。”
“莫、青、泥……”贺沉旗灼热的视线放在莫青泥身上,眼里闪动着跳跃的火苗,他用中文笃定而自信的小声喃喃自语,“这个女人……我要定了。”
“冥王,你刚才说了什么?”黑人教官疑惑的问贺沉旗。
贺沉旗嘴角的笑容意味深长:“有吗?”
黑人教官摊手:“冥王,你总是这么神神秘秘的,你们国家的人都是这样?”
贺沉旗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肆意笑着的莫青泥身上,从来没有尝过的对一个人动心的感觉,在这一瞬间通通涌向了他,真是非常奇妙。
莫青泥看着脚下踩着的人确实已经无法动弹了,轻蔑一笑,便从他们身上跳下,目光冷冷环视了一圈那些神色各异的受训者,双手环抱在胸前,站到了一边。在这种时候,真正有实力的人通常都是不屑于站出来做一场无谓的争斗的,反正来到这里他们的成绩已经定了下来,没有必要进行有的没的要面子的行为。
“啪——啪——”缓慢而有节奏的鼓掌声在鸦雀无声的场地里响起,莫青泥随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然后就看到了逆光而来的贺沉旗。穿着黑色作战背心的高大男人,手臂上的肌理线条分明,泛着荣光,阳光在他身后洒出一大片阴影,他脸上的表情冷峻,嘴角却勾着一丝淡淡的笑容,仿佛睥睨着天下那般,深邃漆黑的眼眸直直朝莫青泥看过来。
那一瞬间,莫青泥只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片没有尽头的黑暗,周围所有的亮光仿佛都被吞噬干净,只看到了贺沉旗的影子,只有他眼里的一片漆黑。这种感觉太过于摄人心魄,莫青泥几乎下意识的就想要躲避——这种感觉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她看到了贺沉旗眼里猎人见到猎物时候惯有的炙热和欲望,所以她忍不住的就想要逃跑。
贺沉旗在扫视了一眼莫青泥之后,才把目光放到其他的受训者身上,薄唇轻启,毫不留情的话语吐出来,重重的砸在每个人的耳边:“很好,我刚刚进来就看到了一场精彩的好戏,五个男人,打不过一个女人,该说你们窝囊还是没用?怎么,都以为猎人训练营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进来的?”
贺沉旗不留情的眼神看在那几个堪堪从地上爬起来的人身上,然后冰冷的开口:“你们几个刚才输掉的人,收拾起你们的行李,游戏结束了。”
“什么?”“你是谁?你凭什么就这么让我们离开?”“不可能!”被点到名的五个人自然不服,大声叫嚣着。
黑人教官有些犹豫的问贺沉旗:“冥王,你确定要这样?以前也没有这条规矩……”
“从现在开始就有了。”贺沉旗冷冷的说,“既然我是这一次的总指导,这里的规矩就由我来定。”
黑人教官耸肩:“好吧,随便你。”他见识过贺沉旗的厉害,所以这个时候不会有任何的异议。
“你们想知道我是谁?”贺沉旗看着那五个人,目光深沉的犹如地狱而来的恶魔,“我是可以主宰你们生死的人——把他们丢出去。”
五个刚才与莫青泥动手的人通通被丢出了猎人训练营的大门,原本是国家精锐力量的他们,这时候如同丧家之犬,没有一点尊严的被丢了出去。
但是却没有人同情他们,这里本来就不是按常理去论的地方,更不用说什么道理了。
贺沉旗双手插在作训裤的口袋里,迈开修长有力的双腿,潇洒的走过众人的目光,他的背脊挺直,每走一步都仿佛有鼓点响起,所有的光芒因他而暗沉,他就是天地间最强大的那一抹光亮。
走到插着猎人训练营旗帜的高台边,贺沉旗双手一撑就跳了上去,不费吹飞之力的站在高台上,居高临下的扫视着从各国特种部队选拔而来的精英,目光却像是在看着弱小的白鼠。
“我想你们应该知道,往后的每一天,你们接受的都是最残酷的训练。在这里,没有起床号,只有数不完的折磨招数。在这里,没有人格,只有绝对服从。在这里,没有同情,只有残酷的淘汰。在这里,没有第二,只有第一。在这里,没有烈士,只有活着的英雄。”
贺沉旗语气平淡的像是在讲诉一件普通的事情,却让在场的所有人心里瞬间升起了异样的情绪,有惧怕,有期待,有渴望,有熊熊燃烧的必胜之心。
莫青泥仰视着贺沉旗,目光停留在他俊美锋利的五官上,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紧握成拳,被贺沉旗的话激起了强烈的战斗之心,她一定要赢,一定要胜利!
而贺沉旗的目光有意无意在莫青泥身上划过,看着油彩也这档不住的她的漂亮面孔,还有那双明亮坚强的眼眸,嘴角的笑容若有似无,很好……他就喜欢这样的女人。
“到了这里,你们没有名字,没有衔职,只有代号。你们过去的荣誉对于我们来说,只是一张废纸,毫不值钱。”
“我的代号是冥王,是你们的总指导,但是现在的你们还没有资格叫我的代号,你们只能称我为猎头一号,而你们,将按照来之前的战斗成绩来确认排名,这个排名随时会因为你们的成绩而改变,只有在熬过第一段的训练,你们才会有属于自己的代号。”
贺沉旗说的平淡却掷地有声,也是很久之后莫青泥和其他的受训者才知道,为什么贺沉旗是猎人一号。
因为他在猎人训练营的成绩,是前所未有的王者,只要没人能够打破他创下的那些恐怖的成绩,他就永远是一号。
说完这些,贺沉旗便走到了一旁,黑人教官上来宣布注意事项以及他们在来之前的排名。
“今年的猎人二号是……你。”黑人教官手指指向了莫青泥。
莫青泥愣了一下,当所有人目光再次向她投过来的时候,才向前走了一步,军姿站定:“是!”
一个女人成为他们这些受训者的佼佼者,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反正莫青泥心里挺高兴。她知道能够在到达训练营之前的那一段丛林战中获得第一,有很大程度就是因为那些人都看着是她是女人,所以轻敌了。
不过莫青泥倒并不觉得自己获得第一是侥幸,在她看来,无论是以哪一种方式赢了,都是胜利者。
往后的一段时间里,莫青泥几乎遭受了世界上最残忍,最没有天理的训练。
贺沉旗说,在这里,没有起床号,只有数不完的折磨招数。于是经常在凌晨或者半夜,就有瓦斯弹在宿舍里爆炸,呛人的气体就是他们的起床号,迟一秒种都有可能被瓦斯气体呛个半死。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