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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之贺总裁的剽悍娇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香菜牛肉饺子
借着隐约的灯光,两个气场同样强大的男人并肩而立,都英气逼人,不过一个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剑,光华在外,气势逼人。一个,则像是杀人饮血之后收回剑鞘的宝剑,内敛深沉,只有偶尔的光芒在剑鞘上划过。
回国之后就大刀斧阔的改革家族生意,连恩最近整个人都像是出鞘的利剑那样,跟他本身极淡的性子互相融合了。而贺沉旗越发内敛低调,让人根本摸不懂他的想法。
贺沉旗看了一眼这处海港的整个面积,他准备买下这整个海港扩展贺家的海运生意,港口这种地方牵扯的势力最多,而连家刚好有这方面的产业,于是两个人一拍即合准备合作,只不过这次的合作必须要掩人耳目,所以才选择在凌晨的时间点。
连恩微敛了眸子:“你们快行动了吧?”
贺沉旗听明白他指的是楼家的事情,于是高深莫测的说:“很快就要变天了。”
连恩笑了笑没再说话,反正他现在和贺沉旗是合作关系,随便刮风还是变天吧,反正有这么一桩大神顶着呢。
两个人正在交谈,贺沉旗的手机来了短信,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突兀。
打开短信,贺沉旗微微皱了皱眉。连恩注意到了,问他:“怎么了?”
“姜穆今晚喝醉了,住在莫青泥的家里。”
贺沉旗看着短信低声说:“姜穆今晚在我家里。”
“嗯?他不是要回姜家吗?”
“他喝醉了。”贺沉旗简单的说,然后看向连恩:“你先去一趟我家。”
未说出口的话就是……赶紧把那个祸害带走。
连恩有些担心姜穆为什么会喝醉,于是便二话不说和贺沉旗一道离开。
经过十几分钟的车程,黑色的宾利在别墅外面停下,连恩看了一眼静默伫立的别墅,赞叹了一句:“这个房子不错。”
贺沉旗勾唇:“我们一起买的。”
这里面绝对是有炫耀的成分吧……连恩默默吐槽了一句。
打开门,客厅里一片黑暗,寂静的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贺沉旗打开墙壁上的灯,整个装修温馨的别墅空间便亮了起来,让人呆在这里都能感受到温暖。
连恩又笑了笑:“这是谁装修的?”
贺沉旗又勾唇:“当然还是我们。”
连恩耸了耸肩,就让陷在爱情里的人尽情的炫耀吧。
贺沉旗带着连恩上楼:“姜穆应该在客房里。”
结果找遍了所有的房间,都没有看到姜穆的身影。连恩疑惑的看向贺沉旗。
贺沉旗皱了皱眉,转身向主卧走去,准备问一问莫青泥,但是她这个时候肯定已经睡着了,又有些不想打扰她。
走到主卧门口,贺沉旗手掌握着门把,轻轻的推开了门,然后跟在他身后的连恩突然就感到了四周的空气有些冷。
有些不明所以,连恩凑了过去,往屋内看去,然后惊呼了一声,顿时感觉心脏有些抽的疼。屋子里的灯光很昏暗,但仍然能够看到躺在宽大双人床上的两个人,莫青泥躺在右边,姜穆则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两个人都在熟睡,姿势看上去十分暧昧。
贺沉旗眼里浮起了淡淡的戾气,声音显得前所未有沙哑:“我去叫醒他们。”
连恩眼神晦暗,拉住了贺沉旗的手:“姜穆交给我。”
压抑了所有的情绪,贺沉旗径直走到了床边,但是躺在床上姿态亲密的两个人仿佛都没有发觉。
莫青泥在极深的睡眠里面,忽然就感到了一股灼热的视线,让她缓慢的抬起了沉重的眼皮,就看见了贺沉旗幽深的目光。
“沉旗?”莫青泥的声线有些干燥,听在某人耳朵里就别有了另外一番滋味。
贺沉旗的眼神定定放在莫青泥身上,没有回答她,而是转过身看着连恩:“把姜穆带走。”
连恩神情复杂的看了莫青泥一眼,然后走过去一把将床上的姜穆捞了起来横抱着,还好身上还穿着衣服……连恩悄然松了口气,只是觉得胸口仍然有些抽的疼。
莫青泥这才反应过来,姜穆什么时候睡在自己旁边了?她不是把他安顿在客房的吗?
并没有意识到此刻的情况有多么严肃,她还提醒了连恩一句:“你记得再让他喝一碗醒酒汤,他今晚喝的有些多!”
贺沉旗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目光更冷了几分。
连恩抱着姜穆离开,莫青泥才反应过来刚才的情况好像是……她和姜穆躺在一起了?
顿时感觉有股寒气升上头顶,莫青泥颤栗了一下,完蛋了……好像事情有些不得了了。
“你不准备说什么?”贺沉旗的语气格外的平静,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但是已经熟悉了他的莫青泥此刻只觉得不寒而栗的感觉席卷了全身,身子都有些发凉。
莫青泥沉默了一会儿,在思考如何组织语言,可是她真的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啊……她也不知道姜穆到底是为什么会到她床上来的……莫青泥刚要说话,贺沉旗眼睛一瞥,目光落在她脖子上一个小小的红痕上面,脸色简直像是蒙上了一层霜,冰冷的吓人。
“哼。”贺沉旗冷哼了一声,手指抚上了莫青泥脖子上的红痕,语气平静的吓人“我看什么喜欢男人都是假的吧,他打你的主意多久了?”
这样克制着所有情绪的贺沉旗才是最可怕的,莫青泥深谙这个道理,所以她看着神态淡漠的贺沉旗,赶紧解释:“这真的只是一个误会!姜穆喜欢连恩都那么多年了有可能是假的吗?”
如果不是知道姜穆喜欢连恩这么多年了,刚才还会让他离开?只是刚才的画面始终有些刺眼,就算姜穆不喜欢女人,也始终是个男人,所以贺沉旗心里始终有些怒气在萦绕。
“沉旗,你不会真怀疑我跟姜穆有什么吧?”
各种情绪交织在贺沉旗深沉的眼眸里,然后他一把搂过莫青泥,狠狠吻在那个泛红的地方上面,带着浓烈的惩罚意味。
莫青泥感觉脖子上被吻的有些疼,但是知道贺沉旗是在发泄他的怒气,也就随着他去了。
彻底用新的痕迹掩盖了之前的红痕以后,贺沉旗才满意的放开了她:“这样就可以了。”
“怎么跟小孩子一样?”莫青泥好笑的说。
“哼。”贺沉旗看着莫青泥,幽幽的说:“你说吧,你怎么跟他躺在一起的,我不生气。”
这辈子也只有莫青泥一个女人会让他抛弃所有的原则,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因她而起,失去底线了。
莫青泥搂住贺沉旗的脖子,在他脸上蹭了蹭:“我也不知道啊,就是今天晚上姜穆喝醉了嘛,然后时可乐把他送过来了……他估计是喝的太多,以为在自己家里,所以爬到我床上来的……对了,因为太晚了,我让时可乐睡在客房里。”
“……她不在这里。”贺沉旗说。
“什么?”
“每一间客房都找过了,时可乐不在。”
莫青泥愣了一下:“她不在吗?”
贺沉旗点头:“没有人。”
“奇怪,当时她都睡下了……可能是睡的不习惯,又回去了?我给她打个电话,小女生一个人这么晚了不安全。”
电话接通之后,果然时可乐说她有认床的习惯,叫了车回家了。
想起那条短信,贺沉旗微微敛了眸子,根本都不用查就知道是谁发的了……
因为姜穆喜欢的是男人,所以他和莫青泥躺在一张床上睡觉,贺沉旗在一时的发怒之后也就消气了,不过已经在心里盘算着以后一定得让姜穆离自家老婆远一点,不要又喝醉了。
可能制造这一场误会的人也万万没有想到今天会是这样的结果收场,她费尽心机,也没有想到姜穆会是个gay。
莫青泥一场好梦被打搅了,趁贺沉旗洗澡的时候去厨房倒杯水喝,结果发现之前放在料理台上的水杯不见了,奇怪的找了一圈也没有发现。
“这杯子难道还凭空消失了?不会吧……”最后还是没有找到那个杯子,莫青泥只得放弃寻找,重新拿了一个倒水。
刚刚喝完水回卧室,莫青泥就被贺沉旗拦腰抱起压在了床上:“你说我今天该怎么惩罚你?”
“……”莫青泥眼珠一转,“我现在可是孕妇!”
贺沉旗眯了眯眼,在心底权衡了一番之后,终于泄气的搂着人关灯:“睡觉!”
咳,里面的怨气很重呀。
第二天去公司,路过秘书办公室的时候,贺沉旗停下了脚步。
时可乐一抬头就看到了面无表情的贺沉旗,惊喜的站了起来:“总裁?”
贺沉旗看着她:“你跟我来。”
时可乐开心的跟着贺沉旗去了他的办公室,还小心翼翼的关注着他的表情,昨晚上的计划,她应该已经成功了吧?
这样想着,她脸上的笑容又加大了一些。
贺沉旗坐在老板椅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手指在桌面上缓缓敲击着,一直没有说话。
时可乐就站在他面前,一直贪婪的看着贺沉旗英俊的轮廓,再加把劲,总裁一定就是她的了……
贺沉旗敲击桌面的动作戛然而止,手指收回,他眼神冷漠的看着时可乐:“你下个星期开始就回原来的公司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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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末要考试所以很忙这两天都只有五千字星期一开始万更大家千万不要抛弃我…





豪门之贺总裁的剽悍娇妻 六十三章 白凌然求婚了
时可乐脸上的笑容在一瞬间僵住,她颤抖着声音问:“总……裁……你说什么?”
贺沉旗捏了捏下巴:“之洲的秘书我会给她指派新的,你回原来公司,升职到主管的位置。”
“是我做错什么了吗总裁?我……”时可乐的表情就像是要哭出来了一样。
“昨天晚上的短信是你发的吧?”贺沉旗低下头处理文件,看都没有看时可乐,“如果你再打什么其他的主意,就不是回去还可以升职这么简单了。”
早就看出了时可乐的心思,又当一个人不能被掌控的时候,就可以丢掉了。
“总裁我!我只是喜欢你啊!”时可乐的眼眶里唰的滚下两行眼泪,这幅柔弱的模样要是换了个人看着非得心疼死不可,不过贺沉旗依旧无动于衷。
贺沉旗冷漠的开口:“你出去吧,今天就可以进行调职了。”
时可乐捂着脸哭诉:“她和另外一个男人睡在一起了你都不在乎吗!”
压抑的哭声在安静宽阔的办公室里回荡,贺沉旗终于抬起头看了时可乐一眼,只是目光里尽是冰冷:“原来是你做的?”
在时可乐老实交代之前,贺沉旗只以为是时可乐故意让姜穆到家里去,但是没想过是她做的这个事情,果然这种人不能多留了。
脸色愈发冷冽,贺沉旗嘴唇紧抿在一起:“时可乐,你辞职吧。”
如果时可乐不是女人,这时候一定不会还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贺沉旗多的是办法可以让她为此付出代价,不过她并没有做出任何实质性伤害莫青泥的事情,还在可以原谅的范围之内,所以时可乐的下场就是以后再也不能在这个圈子里混下去了。
“总裁,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吗?”时可乐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出去把门带上。”贺沉旗下令。
时可乐怨愤的看了贺沉旗一眼,跺跺脚转身离开了。
解决掉时可乐这个麻烦,贺沉旗打开了办公室里的电视机,这时候大会的闭幕式正在召开,白景信正坐在头排非常显眼的位置,脸上带着淡淡的消息,让人看了都觉得亲切。他的旁边是楼一瑞,长得就凶恶,一看就是不好相处的,也是因为他年轻时候就位高权重了,这些年一直过得顺风顺水,所以浑身的戾气几乎都没有收敛。
贺沉旗瞄了一眼正在讲话的某位,拿起了手机:“行动吧。”
五分钟之后,一纸状书悄然寄到a市的公安局和法院,没有任何的阻拦,有关楼一瑞买凶杀人的证据就直接呈到了公堂上。而另一边,关于楼一瑞一年前在封地贪污的证据也送到了纪一检委,网络上的舆论与同时开始发酵,从论坛开始八卦楼家的各种信息以飞快的速度传播着,贺沉旗手里掌握的所有关于楼家的证据全部去到了该去的地方。
而这个时候,楼一瑞还一本正经的听着报告,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
白景信余光看了一眼楼一瑞,慢悠悠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在他身后几排的白凌然看着他的动作,推了推眼镜,嗯,起风了呀。
会议上都是那些老生常谈的话,这一届的反正也要退位了,也不会再搞出多大的风来,只不过正在讲话那位这时候绝对预料不到,他鼎力支持的人已经陷入了不可挽回的麻烦里面。不管那个位置有多高,始终没有人可以一手遮天,只有懂得拉帮结派懂得顺应时世的那些人才可以更加长久的活跃,很显然,现在上头那位就是不懂这个道理,枉费他千辛万苦爬到那个位置上呆了十年,怪不得会被上一届的牵制的那么厉害……人精明到了极点,反而会犯糊涂。白凌然这样想着想着,会议就结束了。他顺着大部队往会堂外面走,照着时间出去,刚好可以看一场好戏。
按照规矩,白景信楼一瑞这样地位的人自然是走特殊通道离开的,不过今儿个有些不同,白景信在施施然起身之后,说了一句:“大家先走吧,我去外面跟百姓们聊聊。”
嗬,这是现在就要走亲民路线了么!白景信的话一出,其他几位都变了变脸色,尤其是楼一瑞,他和白景信的争斗从几十年前就开始了,尤其自己唯一的儿子竟然被陷害了,楼一瑞更是恨死了白景信。当年楼光来咽气的晚,一直等到楼一瑞成了一方封疆大吏才真正闭上了眼,本以为楼一瑞以后迟早要爬上去,谁知道白景信终究还是棋高一着呢……
楼一瑞当即狞笑了一笑:“既然白书记都要出去,我们几个怎么能落于人后呢?”
这时候楼一瑞的整体地位还是高于白景信的,看他在开会时候坐的位置就知道了,所以他的话一出口,其他几个也纷纷符合,赞同他的意见。
白景信看上去十分和蔼的笑了笑:“好啊,那各位就一起吧。”
于是大会堂外面广场上采访各路委员代表的媒体惊讶的看到几个重要人物都从正门走了出来,尤其是白景信,他本来就是让人看着很有亲切感的长相,随便一挥手,大家就觉得是个好官……
楼一瑞自然不甘白景信抢走了所有的风头,于是也开始问候众人,一时间好不热闹。
白凌然在角落里斜靠着墙壁,他旁边站着楚修远,两个人都目光沉沉的看着人流聚集的地方。
白凌然取下了眼镜,狭长的眼眸暗流涌动:“这回楚伯父要升上去了吧?”
楚修远点头:“升了一级。”
“那就提前恭喜了。”
“我该恭喜你才是,你的晋升速度才可以创下记录。”
“话不能这样说,我嘛,走的是歪门邪道,比不得楚伯父正儿八经的来的光明正大。”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然后终于等到了想要看到的场面。
穿着制服的一群人穿过密集的人流直接走到了楼一瑞的面前,彼时他正在与一个代表亲切的说话,然后下一秒,逮捕令就展开在了他的面前:“楼同志,现在怀疑你与去年的一桩买凶杀人案有关,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接受调查。”
这……一定是这个国家第一桩楼一瑞这种级别的人,当场被警方带走,而且是当着这么多官员以及人民群众的面,这一招,真的忒狠了。
楚修远眯着眼:“你们的这一招也够狠的,这下子楼家就真的是永无翻身之地了。”
可不是永无翻身之际嘛,一般情况下要肃清某个人,都是内部先解决调查,等到一切查清楚之后才全部公之于众,然后才开始后续的审判。而这一回,白家不仅是在这种场合里直接公布了楼一瑞的罪行,而且不是用的贪一污受一贿的名义,用的是……刑事罪。假如是贪污什么的罪行,最多就是楼家表面上的力量被拔除,但这种地位的家族没一点儿底牌是不可能的,大不了多耗费一段时间,韬光养晦着,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可以重新崛起了。可是刑事罪,就意味着楼一瑞的罪行绝对不可能被抹去,他会连带着整个家族一起跌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饶是你楼一瑞地位再高,背景再雄厚,这时候在众目睽睽之下,也只能老老实实的跟着警察离去。
看着这场闹剧,楚修远啧啧两声:“这到底是谁的主意?”
白凌然又重新戴上了眼镜:“你说呢?”
“姓贺的?”
“答对了。”
“……我忽然觉得自己上了一条贼船。”
“可惜你现在想要下来也来不及了。”
“那就只有既来之则安之了。”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这一刻起,楚家正式加入了白家的阵营。
这个主意就是贺沉旗与白景信商量之后得出的,能够一举歼灭楼家,并且一劳永逸的办法。
这一场闹剧随着各家电视台直接直播到了全国人民的电视机里,随着网络上关于楼家的那些事迹,就算是太祖在世,也救不得楼一瑞了。
贺沉旗关上电视机,嗯,可以去一趟帝都了,这次的事件除了白家的力量之外,之所以能够顺利,还有邵祖山借用了上一位的关系,毕竟这个国家的水深不可想象,很多看似低调的人,其实也有通天的本领。
莫青泥自然也在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个消息,她不禁举起水杯在空中虚碰:“终于解决掉了这个麻烦。”
何之洲在一旁瞧着:“哟,真解决了呀?”
她今天特意趁着去签合约的功夫来找莫青泥,跟她诉说一下自己繁杂的内心世界。
“嗯,以前之所以没有动楼家,就在等着这个绝佳的机会,现在楼家绝对不可能再翻牌了。”
“你们这些我不懂啦,跟你说一件事。”
“嗯?什么事情?”
“今天早上啊,时可乐辞职了。”
“辞职了?”昨天还来过她家的人,今天一早就辞职了?发生了什么事儿?
何之洲很明显就是什么都不知道:“她没通过我,直接跟人事部辞职了,据说是贺沉旗批的?哎呀先不提那个……我必须得跟你说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
何之洲一脸郁结的看着莫青泥:“白凌然居然跟我……”
“什么?”
何之洲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捂着脸害羞的说:“他跟我求婚了!”
在何之洲飞到帝都去偷袭了白凌然之后的第二天,白凌然居然请了假带何之洲去玩。
何之洲被白凌然从床上捞起来的时候一脸的困倦,不满的反抗:“你昨晚折腾了我那么久,今天居然不让我再多睡一会儿!”
白凌然正在穿外套,帝都即使入春也仍然春寒料峭着,所以他套了一件黑色的短款大衣,线条分明的脸倒印在镜子里更加英俊,他没有戴眼镜,狭长的眸子像是某种动物的眼睛一样锐利,偶一眨眼,还有光芒万丈的感觉。
听见何之洲的嘟囔声,白凌然转身俯下身子撑在何之洲的上方,一脸戏谑的说:“昨晚是谁让我……用力的?嗯?”
何之洲一脸恼怒的抽过旁边的枕头朝白凌然挥去,当然理所当然的被他接住。
白凌然拍了拍何之洲的脸,吻了一口:“起来了,带你去个好地方。”“去哪儿?”
何之洲还是有些不想起,被窝里的温暖明显更有诱惑力。白凌然勾唇,直接掀开了被子,手臂从何之洲的腰下穿过环抱起了她往浴室走:“去了你就知道了。”
于是何之洲在白大少的伺候下洗涑完毕,临走之前还一脸魇足的表情对他说:“我下次应该继续赖床,多享受一下白大少伺候我的感觉。”
白凌然笑着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你就得瑟吧。”
何之洲穿了白色的风衣,抹着红唇,一头卷发慵懒的搭在肩头,和白凌然站在一起突然有种黑白双煞的感觉。
“到底要去哪儿?你先跟我透露一下呗?”
白凌然拥着何之洲往外走,别墅外面的梧桐都开始发了新叶,天气稍微变暖那些候鸟就全部飞了回来,在枝头蹦哒着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白凌然开车一路上了高速,何之洲心里的疑惑越盛:“这是要到哪里去?”
白凌然拍了拍她的脑袋:“都说了到了你就知道了。”
于是何之洲带着一肚子的疑惑任白凌然开着车在高速上行驶。最后车子停下的时候,何之洲下巴都要惊掉了:“不是吧?你带我来蹦极?”
这个蹦极的地方在一处山谷的最顶点,下面就是一个一个人工湖,从七十多米的高空一跃而下,这个感觉也是蛮刺激的。
白凌然揽着何之洲往蹦极的地方走,笑着说:“怎么,怕了?”
何之洲不屑的看着那边尖叫的人:“怕?我可是连坐三次过山车的人好吗。”
白凌然只是眼角往上挑了挑,没再说话。
当真正穿好装备站上蹦极台的时候,何之洲果然还是如白凌然预料的那样怂了。
她往下面看了一眼,迅速收回视线来:“我可以后悔吗?”
白凌然检查着何之洲身上的保险,轻轻勾唇:“你说呢?”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不可以。”白凌然紧紧凝视着何之洲:“如果是和我一起跳下去,敢吗?”
何之洲被白凌然深沉的眼神蛊惑,别说这时候跟他一起跳下去,就是立马死在这儿,她也无怨无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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