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之贺总裁的剽悍娇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香菜牛肉饺子
莫远海婚礼的前一天,莫青泥与贺沉旗坐上了前往美国的飞机,莫远海的婚礼在纽约的一个教堂举行,只宴请了双方的亲戚和关系近的朋友。
莫远海派了人去机场接他们,直接到了婚礼的举办地。
莫青泥穿着素净的长裙,贺沉旗着一件白色衬衣,打着深蓝的领带,低调但帅气十足。
莫远海今天穿着新郎的燕尾服,头发梳在脑后,四十多岁的人了却仍然英俊非凡,而那个新娘,莫青泥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差点以为看到了自己记忆里的母亲模样。太像了。
“sea,willyougiveyourselftomary,tobeherhusband,tolivewithheraccordingtogod’sword?
willyouloveher,comforther,honourandprotecther,and,forsakingallothers,befaithfultoher,solongasyoubothshalllive……”牧师说着英文的誓词,莫青泥看着莫远海与美丽的新娘交换戒指,互相亲吻。
众人开始鼓掌,莫青泥被这种情绪感染,也发自内心的祝福,她知道莫远海对自己母亲一直是放在心底爱着的,这样就够了。
莫远海将莫青泥介绍给自己的新妻子,美籍华人,非常大方的一个女人,她毫不见外的拥抱莫青泥:“你好,远海的女儿。”
“你好。”莫青泥并没有打算要与对方关系变得亲密,于是维持着礼貌但疏远的度。
她看的出来莫远海今天很开心,这样就挺好。
“爸,我们到处去逛逛,晚上会去参加你们的家庭晚宴。”
莫远海潇洒的放他们走了。
贺沉旗搂着莫青泥的肩膀走在异国的街头,漫无目的的闲逛。
在公园的长椅上坐下,莫青泥看着面前来来往往的人,有些感叹。
她认识了贺沉旗之后,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明明才半年的时间,却像度过了十几年那样,有种岁月悠长绵延的错觉。
贺沉旗看着莫青泥的侧脸,嗓音极度的温柔:“泥泥。”
贺沉旗第一次这样喊她的小名,低沉磁性的声音钻进她的耳膜,让她有些脸红。
“嗯?怎么了?”
“安眠药的事情……我知道了。”
莫青泥脸色骤变,有些紧张的抓住贺沉旗的手臂:“你知道了?我……对不起。”
她有些慌张的想要解释,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贺沉旗眼里布满着爱惜,将莫青泥紧紧的拥进怀里,他吻着她的鬓发:“不要说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医生说,可能会保不住这个孩子……”
贺沉旗眼里闪过一抹痛楚,但更多的是对莫青泥的爱怜:“没关系,我们以后还有更多的机会。而且现在一切都还不确定不是吗,我联系这里最好的医生,我们一起努力留下这个孩子。”
莫青泥环着贺沉旗的背脊,无比感谢生命里多了一个他,让她不是孑然一身,也让她拥有了前所未有爱情。
……
五年后。
“贺旌容!你把你爸的左轮手枪藏到哪里去了!赶紧交出来!”
莫青泥在看到卧室抽屉里没有子弹的手枪消失后忍不住怒吼,那可是收藏版的左轮,价值不菲,虽然她也不在乎那钱,但关键是自己送给贺沉旗的结婚纪念日礼物,可不能被贺旌容那个捣蛋鬼弄坏了。
而此时,独栋别墅的小花园里,一个皮肤白皙,瞳仁漆黑的小男孩正躲在草丛里面,把玩着刚刚拿来的手枪。
“真是,又没有子弹。”男孩儿不满的撇嘴,神情聪明的紧,黑色的发丝在阳光下闪耀,五官格外精致。
听到莫青泥在喊自己,贺旌容宝宝吐了吐舌,稚嫩的小手紧紧抱着手枪,这个时候出去才是傻瓜,想要不被教训,怎么着也得等到爸爸回来。
只要爸爸回来了……正暗自偷笑的时候,贺旌容就被人拎着衣服后领从草丛里提了起来:“贺旌容,你怎么就那么傻呢,咱家能藏人的地方就那么多,你不会换个隐蔽点儿的?”
莫青泥嘲笑着自家小男孩,但语气里多是调侃的成份。
贺旌容咕噜咕噜的转着一双黑黑的大眼珠,用拽拽的语气说:“我还不是怕我藏的太隐蔽了你找不到我会担心。”
莫青泥收缴了手枪,把贺旌容抱在怀里,把他身上的杂草掸掉,刚想再教训他两句,就听到了门外的车声。
贺旌容双眼放光:“爸爸回来啦!”(救星回来了……)
莫青泥点了点他的鼻子:“别以为你爸就能救你。”
贺旌容使劲挣扎着从莫青泥手上跳下来,使出了吃奶(人家已经好多年不吃奶了!)的劲冲到了前厅,连身上穿的蓝色背带裤掉了一边扣子都不知道,急冲冲跳到了刚刚踏进屋内的贺沉旗怀里,换上一副软软糯糯的表情说:“爸爸,我惹妈妈生气了,快替我掩护。”
贺沉旗单手炒着贺旌容,眉毛一挑:“你又做什么坏事儿了?”
贺旌容一脸的骄傲:“才不是坏事,我在妈妈眼皮子底下把手枪站找出来了,她现在是恼羞成怒。”
四五岁的小孩子说起成语来倒是流利的很,得意的笑着。
贺沉旗刮了一下贺旌容的小鼻子,眼眸幽暗,意外的对着跟进来的莫青泥说:“想怎么惩罚他?”
见自家父亲大人要站在妈妈那一边,贺旌容立即挣扎着他的小胳膊小腿:“爸爸你不能这样!”
贺沉旗挑着眉毛勾唇:“你知道你刚才惹谁生气了吗?”
贺旌容呆呆的看着贺沉旗:“啊?”
“哼,你惹的是我老婆。”
贺旌容顿时垮下了脸。
莫青泥无奈的笑了:“他把你的左轮拿去玩了,正想要教训他呢你就回来了。”
贺旌容低着小脑袋,眼珠一转,立刻从贺沉旗身上跳下来,软软的手臂抱在了莫青泥的腿上:“妈妈我错了!”
既然妈妈的地位比较高,就把爸爸先丢在一边吧。贺旌容宝宝开心的想。
贺沉旗搂过莫青泥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低头对贺旌容宝宝说:“我老婆要是原谅你了,我就带你去靶场玩。”
贺旌容一听可以去靶场打枪,黑眸瞬间放了光,乖乖的认了错:“妈妈对不起,你原谅我吧。”
莫青泥弯腰把贺旌容抱在手里,小孩儿长的很快,抱起来都能够感到有些沉,莫青泥故意板着脸说:“以后还不经过我同意就去拿枪玩吗?”
倒不是不让他玩,只是很多习惯必须从小就培养。
“知道啦。”旌容宝宝老老实实的说。
“爸爸!妈妈原谅我了!”贺旌容欢呼一声,高兴的把肥嘟嘟的小手环在莫青泥脖子上,不过却一直眼巴巴的看着贺沉旗,最后贺沉旗只能捞过他,答应周末带他去靶场。
五年前,贺沉旗带莫青泥在美国找了最好的医生,竭尽所能保住了肚子里的宝贝。
旌容宝宝在八月份出生,现在已经健健康康的长到五岁,没有任何的后遗症。这对于莫青泥与贺沉旗来说,都是最好的结果。
周末,贺沉旗带旌容宝宝去了靶场,莫青泥在家里远程查账,莫家现在的地位比起当初最鼎盛时期,也只高不低,尤其在贺沉旗掌管绍家之后,两夫妻现在的隐形身家放在古代来说,就是富可敌国了。
傍晚,莫青泥听到了车子驶进车库的声音,贺沉旗带旌容宝宝回来了。
莫青泥过去开门,却惊讶的愣在了门口。
穿着休闲服的贺沉旗,身姿依旧高大挺拔,他的腿边是穿着迷彩童装的旌容宝宝,白皙的皮肤上沾上了许多灰,眼睛却格外的善良,看到莫青泥出来开门,得意的喊她:“妈妈我们回来啦。”
而他的旁边——旌容宝宝的左手正牵着一个比他还小一点的小女孩,可能只有三岁多,黑色柔软的长发垂在肩头,眼眸黑白分明,睫毛卷翘,像洋娃娃那样,十分的漂亮。
她眨着眼睛不安的打量着莫青泥,又看了一眼贺沉旗,默默的不做声。
莫青泥用眼神询问贺沉旗这是什么情况,贺沉旗耸肩,示意进去再说。
旌容宝宝牵着小女孩的手进门,豪气的对她说:“这里是我的家,你要是喜欢,以后也是你的。”
小女孩看起来怯怯的,有些害怕这样陌生的环境。
“你们不是去靶场了?”
贺沉旗带着莫青泥回卧室,有些无奈的说:“靶场那边有个孤儿院,旌容跑过去玩,一眼就看到了她坐在孤儿院的院子里面,非说要当哥哥,要把她带回来。”
莫青泥在怀孕几个月之后,反应特别大,那段时间受惨了罪,比她去战场上杀敌还要困难。
贺沉旗心疼她,即使旌容宝宝不知道看了什么节目之后整天吵闹着要一个妹妹,莫青泥也很想再要一个女儿,也没舍得让莫青泥再受一次罪了。
莫青泥挺喜欢那个小女孩的,长的漂亮,可是这样的小孩儿居然会被大人抛弃,这样想一想,莫青泥顿时就母爱泛滥了。
“她心脏有问题,其实不致命,但治好要花的钱,她的父母应该接受不了。”
莫青泥说:“既然旌容喜欢她,就让她留在这里吧。”
收养一个孩子对于他们来说易如反掌,而且刚好旌容宝宝又很喜欢这个小妹妹。
莫青泥到客厅里去,旌容宝宝正拉着小女孩的手带她参观家里,一板一眼的介绍:“这个花瓶你看到了吧,这是青花瓷的,青花瓷是什么你知道吗?反正就是一种很贵的东西……那边是我的小花园,我想要在里面种什么花儿都可以……”
小女孩一脸羡慕的看着那片花圃,正是初夏,花园里开满了五颜六色的花,她有些忐忑的说:“我也可以去种花吗?”
旌容宝宝拍着胸脯保证:“当然可以,我去跟妈妈说一声,她一定会答应的。”
小女孩转过头,刚好就看到了走过来的莫青泥,黑曜石一般的眼眸充满期待的看着莫青泥,弱弱的说了一句:“我……可以吗?”
莫青泥看着她单薄瘦小的身子,突然觉得很心疼,蹲下身子与她平行,摸着她的头发:“以后就住在这里好不好?”
“那我可以跟哥哥一样叫你妈妈吗?”这大概是她能够说出的最长的句子。
莫青泥拥着她:“当然可以。”
她唰的一下就流下泪,倒是把旌容宝宝吓惨了,以为她不高兴呆在这里,跑回自己的卧室把那些变形金刚的玩具通通递给她:“你不要哭了好不好?你不哭我就把这些都给你。”
于是小女孩擦干了眼泪,很倔強的样子。
莫青泥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她摇摇头。
也是,这些孩子在孤儿院,从小就被丢掉,可能连个好的名字都没有。
“那以后,你就叫贺舒绿吧……”
……
“如何让我遇见你在我最美丽的时候
为这我已在佛前求了500年
求他让我们结一段尘缘
佛于是把我化作一棵树
长在你必经的路旁
阳光下慎重的开满了花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某日,午后的阳光斜斜照耀在姹紫嫣红的花园里,莫青泥坐在长椅上看着花圃里一起玩耍的旌容宝宝和舒绿妹妹。她朱唇轻启,语调柔和的念着诗,语毕,合上诗集,闭着眼感受尘埃与光束在她身旁的舞动。兀的,一片阴影投在她上方,莫青泥睁开眼,就对上了一双柔情四溢的眸子。笑意绽放在莫青泥脸上,她起身投入贺沉旗的怀抱。
贺沉旗紧紧搂着她,轻轻的吻上她的唇瓣。
远处花圃里的贺舒绿,长发飘扬,白皙的双手捂住脸,又忍不住张开指缝偷看,害羞的说:“爸爸和妈妈在亲亲,哥哥你不准看。”
贺旌容酷酷的仰着下巴:“你以后要习惯他们整天接吻的生活,知道吗?”
贺舒绿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眼睛弯成一片月牙。
阳光温暖的照耀了大地,一派生机盎然。
莫青泥沉醉在贺沉旗的亲吻里默默的想,她定是前生修炼了五百年,才换来这一世的你。
------题外话------
撒花,终于完结啦,到现在写了四个月,把最初设想的那些内容都写完了,小泥巴和小旗子也幸福美满的在一起。谢谢大家不离不弃支持我到现在,也谢谢大家包容香菜时不时抽风的文笔,咱们新文再见~
新文是讲贺舒绿的故事,一个完全不一样的故事,《顾少独宠之经纪人爱妻》大家如果感兴趣,可以继续支持香菜哟~
当然,这篇文的番外肯定是有的,大家想看哪一对的番外尽管提出来,香菜会一一满足大家。
或者想知道时可乐被折磨的有多惨也是可以的……
豪门之贺总裁的剽悍娇妻 番外 幸福
何之洲x白凌然
何之洲最近很苦恼。
与白凌然的婚礼定在了五月末,眼看着日子一天天就要临近了,她反而越发的忐忑。
三月大会开下来,白家上位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白凌然现在便在白景信的授意下走上了仕途,已然成为政一坛新贵。
而他在最忙碌的时候,也不忘了准备与何之洲的婚礼。
但何之洲却因为这种情况而有些……忐忑。
她跟莫青泥分析自己的情感历程,她都喜欢了白凌然八年了,按道理说能够嫁给白凌然应该很开心才对。
莫青泥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嫁给白凌然你以后就是太子妃了,不要犹豫。”
“切,谁稀罕。”何之洲脸上闪过一抹红晕,“他根本就是个禽一兽。”
每晚都把她折磨的够呛,直到她绵软着嗓音求饶才会放过她,简直精力旺盛。
何之洲犹豫着说:“他这么着急的跟我求婚,然后又要结婚,别是有目的的吧?”
莫青泥抬起眼皮:“什么目的?”
“他现在走仕途了!都要结婚的!”何之洲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有道理,“他想要在体制内站的住脚,肯定要家庭和睦美满,所以就要赶紧结婚……”
莫青泥叹气,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六点了。”
何之洲也看一眼:“哦对,六点了。”莫青泥眯着眼睛笑:“我老公要回来了,你如果再不回去,你男人就会来我这里逮你。”
白凌然这周到a市出差,刚好可以住在何之洲那里,不用体会分隔两地的感觉。
何之洲捂着脸哀叹:“好忧愁。”
“行了你,担心就直接去问,不要自己想东想西的。”
“……好吧。”何之洲进门,刚好看到白凌然从浴室里出来,裹着浴巾,上身半赤,身姿修长挺拔,小腹上的几块腹肌形状漂亮,隐藏着未知的力量。
何之洲还没有换衣服就被一身水汽的白凌然捞进怀里,狭长的眼眸灼灼盯着她:“去哪儿了?”
“小泥巴那儿……”何之洲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感受着紧实的质感,忍不住捏了捏。
白凌然一把抓住她的手指,放在唇畔轻吻一下:“真想你。”
何之洲脸色绯红的靠着白凌然:“有多想?”
白凌然凑到她的耳边,故意往她耳孔里吹气:“开会的时候脑子里都是你昨晚的样子……”
何之洲又羞又愤的咬上白凌然的下唇:“禽一兽!”
白凌然挑眉:“看来我应该再让你看下我更禽一兽的样子。”
何之洲惊呼一声,被白凌然拦腰抱起:“先带你去洗澡……”
整个洗澡的过程对何之洲来说就是个甜蜜的折磨,最后她也是被白凌然抱出浴室的,不过与进去的时候不同,这次是因为腿软走不动。
白凌然的身子覆在何之洲上方,浓重的阴影笼罩着她,白凌然宽厚的手掌捧着何之洲的脸,深深的吻着她,让她失去了一切的理智。
一吻过后,白凌然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的盯着何之洲看,那张俊美异常的脸庞让何之洲不禁看的入了迷。
“你最近有心事。”白凌然不由分说的开口。
何之洲眨眼:“被你看出来了。”
白凌然的手指缠绕着何之洲的发丝,一圈又一圈,半晌才说:“你在烦恼什么?告诉我。”
何之洲凝望着白凌然,有些不确定的告诉他:“我在烦恼你。”
“我?”白凌然眉毛挑起,一脸的不解,“我有什么可烦恼的?”
“你为什么要对我求婚?为什么要和我结婚?”你真的确定可以抛弃五光十色的生活,和我共度一生吗?后面的问题何之洲没有问出口。
白凌然缠绕发丝的动作停止,他灼视着何之洲,薄唇微勾:“因为……我对你的身体很感兴趣。”
何之洲脸色微变。
白凌然并不急,淡笑:“这是我最开始对你的想法。”
何之洲眼里露出了一丝期待。
“后来,只有你才能让我提起兴趣,这是其他所有人都做不到的。”
白凌然徐徐说着:“虽然以前我很不想承认,但是……我爱你。”
“只有你能带给我的满足感。”
白凌然逐渐压近,逼视着何之洲绯红的脸:“还有,我知道了你的秘密。”
何之洲一惊:“我的什么秘密?”
“关于在英国的那些秘密……”
何之洲恍然:“我早就猜到你会知道了。”
这一刻她反而突然觉得很轻松了,白凌然知道了她的秘密,用更加利落的手段绑住她,也证明白,他确实是喜欢着她的。
至于以后会怎样,反正她都耗费了八年了,再用一辈子去跟他耗,又有何不可?
白凌然轻笑:“何之洲,我不会再错过你了。”
某日做梦,白凌然突然忆起当年在英国,他姿态随意的坐在会议室里,眼眸一扫,视线在一个五官精致的少女上掠过,少女唇畔带着一丝充满爱意的笑容。白凌然想,如果再来一次,他一定在那个时候就紧紧的抓住她,再也不放开。姜穆x连恩
姜穆整整两个星期没有回家,姜老爷子的态度也很明显,直接放话姜穆要是再敢跟连恩在一起,就绝对不会再给他回姜家的机会,回去都会被打出门。
连恩拍了拍姜穆的头顶:“回去吧,不可能永远不回去。”姜穆眼睛一瞪:“回去?你确定?我一定会被爷爷打的半死的!”
连恩嘴角嗜着一抹笑容:“没关系,我陪你一起。”
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会陪他一起。
于是就如同姜穆料想的那样,他才踏进大门,老爷子就中气十足的平地一声吼:“你这个孽障还敢回来!”
然后当老爷子看见姜穆身后的连恩,更是气的巴不得当场把姜穆打死在这儿。
手里的拐杖直接往姜穆身上招呼去:“你居然还敢!还敢!”
姜穆这回也不躲了,任凭老爷子重重的把拐杖打在自己肩膀上,咬着牙准备忍受痛苦。
但是预料中的痛楚并没有来,因为连恩已经皱着眉挡在了姜穆面前,老爷子的拐杖打在了连恩的身上。姜穆惊呼一声:“连恩!”
这比打在他身上还要痛!连恩轻笑一下,握着姜穆的手捏了捏,视图安慰他。然后下一秒,他双腿微曲,跪在了地上。
在姜穆和老爷子诧异的目光里,连恩对老爷子说:“爷爷,我知道您心里有多气姜穆,有多气我。”
他顿了顿,继续说:“但是无论您多生气,我也只能抱歉的对您说,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这辈子,姜穆都只能和我在一起。”
“我向您跪下,是因为姜穆和我在一起,注定了您这辈子都不能看到他正常的结婚生子,这是我的原因,所以我希望您可以原谅他。”
“姜穆和我在一起,除了不能有那一张所谓的结婚证之外,一切不会有任何的改变,而且我也是您的孙子,和他一起孝敬您。”
“爷爷,您也不会希望和姜穆的爷孙关系变成仇家见面分外眼红吧?他依旧是把您当成最亲的人。”
像连恩这样骄傲,高贵,从不轻易屈尊的人,是他一直仰望着的对象。
可是他现在却为了自己而跪下,只为了祈求老爷子的原谅。
于是姜穆毫不犹豫的跪在了连恩身边,梗着脖子看向老爷子,大有“你今天不原谅我们,我们就长跪不起”的意思。
老爷子喘着粗气,吭哧吭哧了把拐杖在地上敲了很多下,气冲冲的转身离开,也不管跪在地上的两个人。都反了,都反了!都不把他这个老头子放在眼里了!既然喜欢跪着去吧!看你们能跪多久!
老爷子上楼去关上房门眼不见心不烦,连恩和姜穆就不发一语的跪在客厅里面,他们都知道,不用最偏激的方式,是不能让老爷子松口的。
半夜的时候,姜穆有些撑不住了,膝盖麻的他都感觉不到地板的冰凉,一天没喝水没吃饭,身体机能快速下降,导致他的脸色有些发白。
连恩握着他的肩膀:“你先回去,我在这里就好。”
姜穆倔强的摇头:“不用,我和你一起,撑得住。”
明明把连恩带上这条路的人是他,他怎么可能让连来替他受罪?做任何事情都向来没有任何定性的姜穆,头一回跪在客厅里坚持了那么久。
老爷子在书房里问自己的警卫员:“跪了多久了?”
“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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