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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贾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南岛樱桃
再说秦可卿,长得袅娜纤巧娇艳妩媚,行事温柔,走到哪里都吃得开,很讨两府辈分最高者史太君的欢心。 除了同公公贾珍关系不清楚之外,她的命格也很清奇,为贾赦生平仅见。秦可卿是小姐的出身丫鬟的命,狸猫换太子之相,其生母是极贵之家的嫡夫人,因为秦可卿是女儿身故被送出府外遗弃,以男婴替之。
看到他们贾赦才觉得,荣国府虽然有个偏心的老太太,上下也净出奇葩,还是比隔壁好多了,宁国府简直丧心病狂。
公公和儿媳齐飞。
贾蓉头顶戴绿帽。
男人做到这份上,也不容易。
贾琏看着父亲在宁国府几人身上来回打量,八字胡翘了翘,大抵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想凑过去问一问,就听见贾珍腆着脸过来攀关系。先是套交情,然后问他能不能长命百岁,有没有官运和发财路……
呵呵。能活到六十就算命好,要发财只能用抢的,想做官重新投胎来得更快。贾赦在心里吐槽了个遍,脸上却没什么表情变化,“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堂侄儿不要过分苛求。”
“那我儿呢?能不能考个进士?”他父亲贾敬就是丙辰科进士,本来宁国府掌舵人加上进士出身怎么也能谋个不过的官职,慢慢就能爬进大清权力圈,贾敬却没把荣禄看在眼里,痴迷于丹药,整天待在道观,极少回府来……也勿怪贾珍对考进士有如此执念。
贾赦想说,你睡了人家的婆娘还想让他给府上争光,这是什么理?他忍住了,只说:“蓉哥儿若有心想考状元,我别的帮不了,倒是能替他将书房风水改一改,启文曲星,旺求学运。”
他这么说,除了薛家,所有人都看过来。
尤其王家太太,她相公王子腾是九门提督府巡捕营的参将,好似说,这年有升官的希望。老的给力小的却是废物,她膝下两个儿子都是文不成武不就,眼看就要给王家丢脸,却听贾赦说了这样的话,她就问:“改个风水就能中进士?”
当然不能了,考科举要是这么简单,头悬梁锥刺股的意义在哪里?贾赦想了想,说:“虽然这的确是叫状元风水,不过只是让你头清目明记性好,考起来没准能撞上从前写过的原题,本身要是上进,还是很有效的,要是自个儿一点不学想靠这个起死回生那是不可能的。”
这样也很好了,王家太太第一个开口求,贾珍也不落人后,贾赦还没表态,史太君倒是开口了:“都是亲戚,这是应该的,老大你先去把蓉哥儿和王家兄弟的改了,回来给政儿也看看。”
摆个状元风水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便宜娘好歹给他个赚钱的机会,开了免费的先例以后还怎么做生意?要是顾面子,他就得自认倒霉,大老爷什么都吃偏偏不吃亏,他似笑非笑的说:“按照行规,状元风水少了一千两那就别谈,母亲也说了都是亲戚,我就吃点亏,五百两一个,信不信看个人。”
-_-!!!
得有多厚的脸皮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在过去几个月里,贾琏对父亲贾赦一次次改观,即便如此,听到这样的话他还是目瞪口呆。坑外人的钱也就罢了,这么让老太太没脸以后还能不能好了?
史太君笑容直接僵硬了,王夫人也显得很尴尬,倒是薛家母子觉得贾赦做得对,要是亲戚都不收钱缺什么只管拿,生意根本没法做。干他们这行的,谈感情真伤钱。王家太太眼界高,前几日参加官太太的聚会,她就听人说了,贾恩候有三个本事。首先他算得准;其次他能勾搭阿哥;最后他拉的下脸要钱。
按理说后两点是矛盾的,当朝阿哥能看得上这种货色?因为贾赦相面测字看风水实在厉害,就算有小缺点,那也在容忍的范围内。就连阿哥们找他都是照给不误,普通亲戚能开什么后门?不拒人于千里之外愿意指点一二已经是看得起你,大把的人抱着金银都送不出去。
前两日老爷还说了个事儿,三月十一是贾恩候的生辰,他已经提前发了帖子出去,说什么,父子的生辰同办,有意前去的请准备两份贺礼,否则谢绝进府。
就这样,官老爷们还以接到帖子为荣,一个个都想借这个机会同他套关系,算算官运、发财运、子孙运……据说这事已经在京城里闹开了,还有富贵人家的老爷,愿意出重金,只求接到帖子的带他混进荣国府参加生辰宴。
想到这些,王家太太觉得五百两那都不是事儿。她爽快的应下来,她表情很自然,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这反而让史太君心里七上八下。对王家而言,五百两的确不是大数目,心里不觉得膈应?她怎么就能面不改色的答应?
难不成是卧薪尝胆忍辱负重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史太君一不注意就想多了,四大家族之中,王家从前官爵不是最高,钱财也不是最多,算是中庸的,到了这一辈,其他三家衰败得厉害,就衬托出王家风采。王子胜的确死得早,王子腾却撑起了偌大的家业,他在九门提督府做事,这些年升了好几次官,在京城里已经有相当的知名度了。
元春还只是常在而已,宝玉这年也要进宫去给十七阿哥做伴读,用得着王家的地方还很多,为五百两银子就把人开罪了实在不值。
史太君生怕王家太太以后翻旧账,她只得开口训斥贾赦。
“老大你说的什么话?自家亲戚要什么银两!”
“儿子早先就说过,算命桌上无父子,我不会因为是亲戚就只挑好的说,也不会因为关系亲近就分文不取……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今天要是开了先例,以后还不乱套。”谁没个三亲六戚,若王家太太不收,只要是姓贾的都不能收,薛家史家也都沾着亲……亏待了谁都说不过去,不如一开始就把规矩立好。
贾赦说完之后,贾琏也开口了:“就连皇子也是钱财照样收,别说分文不取,连少价的情况都没有过……求祖母怜惜,我们大房不成器,没有领俸禄吃皇粮的,这种小钱也不让收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半年不到,贾琏竟这样牙尖嘴利了,偏还让史太君不能辩驳,薛姨妈和王家太太都出来打哈哈,这事没人再提,就带过去了。用过午膳贾赦就出了门,他去君子别院转悠,轿子晃悠悠抬出去,京城百姓认出王善宝,就猜到轿子里的是荣国府贾恩候,凑热闹的挤在街道两边,就好像看状元郎游街一样兴奋。
“快看,那就是贾大老爷的轿子,打这边过想来是要去君子别院。”
“我原本以为他是妆模作样,亏本的生意能做多久,转眼都三个多月了。从前在这边卖扇子讨生活的柳寄生,现在天天在君子别院看书,吃喝没花半分钱,前两天撞见他竟然还圆润了不少。要是早知道有今天,我也学几个字,到那儿去混吃等死。”
“你以为有那么简单!听说是真的免费,我就让张三去看了,他是我们胡同里头唯一认字的,三字经和千字文都不在话下,不也被拦住了。”
……
他们时而感慨时而惋惜,说得热火朝天。
贾赦听了几句,建这个别院真是正确决定,基本掩盖了他真实的目的,将名声也炒起来,还让儿子贾琏有了事做。
大老爷在别院门口下轿,正好看到苏培盛匆匆忙忙赶过来,对方还没开口,贾赦就率先打起招呼来:“哟,是什么风把苏公公给吹过来了?”
若是从前,苏培盛已经和贾赦呛起声来,今日他却没那闲心,站定之后,他大喘气道:“你快跟我走一趟,我们爷有急事找。”
“……急事?”
苏培盛点头道:“府上弘晖阿哥好似吃坏了肚子,上吐下泻这会儿已经不好了。”他一边说一边拽大老爷的胳膊,要拉他走,贾赦却皱起眉,“按理说四爷相请我的确不应该拒绝,不过,吃坏肚子还是请大夫的好,这不是我能负责的。”
太监也是有脾气的,苏培盛懒得和他废话,将贾赦塞回轿子里,让抬轿的往四阿哥府去。主子爷当然不是让他去治病,摆明是看府上有没有脏东西,顺便算一算弘晖的命。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o_ _)
历史上弘晖是四十三年六月初六死的,现在才四十一年,现在只是小灾小难而已。





神棍贾赦 第057章 :
在苏培盛的督促之下,轿子抬得贼快,从城南头的君子别院过去,不到两盏茶的时间就到了地方。贾赦也没让人请,自己就掀开锦缎做的帘子出来,跟着苏培盛往里去。头回过来是在四爷生辰,已经看过府中景致,这回是第二次登门,他没多瞧一眼,跟着苏培盛快速往里走。
过去的每一次,只要是和四爷见面,这太监总要刺他几句,今日是真真反常。仔细想想也是应该,弘晖是谁,他是四爷的嫡长子,生在康熙三十六年,母亲是福晋乌喇那拉氏。虽然之后李氏也生过两个,到底是妾所出,身份上就差了一截。
弘晖与十七阿哥胤礼同年,如今将满五岁,他识规矩懂分寸孝敬长辈友爱兄弟,听说还聪明上进,如今正在读《四书》,唐诗也能背上不少。四福晋乌喇那拉氏生弘晖的时候难产,费了很大的劲才母子平安,不过伤了身子,太医说了以后恐怕很难有孕,虽如此,胤禛对嫡福晋还是敬爱如初,尤其疼爱这个辛苦得来的嫡长子。弘晖的身体说不上壮实,过去也没生什么大病,像这样又吐又泄还是头一回。
四爷下早朝出来就听说弘晖不好,连户部也没顾得上去,直接回府。看到儿子那模样,身体颤抖,先是将进的食物吐了个干净,肚子里空了就开始吐苦水,怎么也停不住,乌喇那拉氏早已经哭红了眼,说弘晖早先就拉了好几回,太医来看了说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具体是什么还不清楚。听到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胤禛就发了火,让太医滚过来老实汇报。
看诊的还是右院判汤岑子,在小方脉(小儿科)上无出其右,他不是想包庇谁,而是真的估不准,说像南疆秘药,又像是染上了疫病,只看脉象的话,很难辨识,想要拿出确切的说法,还得等症状稳定些。
胤禛是大开眼界,今天之前他只听说过病情得到控制,已经稳定,还不知道有病症稳定才能把脉这种说法……不稳定都已经虚脱了,继续下去还了得?
就是在这样的前提下,四爷让苏培盛去请了贾赦。
大老爷过去的时候,弘晖气息已经弱下来,乌喇那拉氏随时都要昏厥,院子里还有几个妾室,都双手合十为府上大阿哥祈祷。
贾赦进院子的时候注意到她们的神情,担心来得太假了,眼里还有没隐藏好的兴奋和激动。这哪里是求活,根本就是想让他立刻去死。这么大动静四爷四福晋也都转过身看了一眼,然后就露出了欣喜之色:“我等先生多时,可算是来了。”
因为情况紧急,大老爷也没来那些虚的,他找人抬了张案桌过来,命苏培盛打水,净手之后从随身带着的锦囊里头拿出半截香点燃,熏过之后又摸出几枚铜钱,同时吩咐道:“四爷和福晋可以留下,闲杂人等都退出去。”
就有妾室不答应了:“我们只是想给弘晖阿哥祈福而已……”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胤禛大发了,“别以为爷不知道你们的心思,都滚出去!”
四爷发作起来没人敢顶罪,那些个以祈祷之名行诅咒之实,顺便还想勾搭主子爷的女人全都退了。满京城唯一能让四爷以“先生”相称的就只有君子别院的东家贾恩候,听说是个很厉害的算命大师,阿哥们都推崇他。
瞧那架势就是要给弘晖占卜,她们当然也想听,还没开始就被轰出来。刚走出院子,李氏就拉下脸,她拧着手帕咬牙切齿道:“不就是个算命的,真把自己当回事。”
武氏也说:“不知道要搞什么邪门歪道的东西。”
几人中,最乖觉的倒是宋氏,她笑道,“既然爷不让留下来,我就先走一步,回去给弘晖阿哥念经祈福。”她这么说,几人才意识到自己失言,都闭了嘴各回各的院子。
把碍事的女人打发走了,贾赦将铜钱置于龟壳之中,摇动掷出,看铜钱正反面排卦,不多时,心里就有了底。他回过身来看着胤禛,神情有些凝重,“回四爷话,在下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胤禛对贾赦多少有些了解,无论好坏,他极少会流露出情绪,总说生死是天注定,不许过度伤怀……这样严肃简直少见,胤禛心里咯噔一下,强自镇定问道:“如何?”
“此番九死一生,大凶之数。”
测字还可能因为心情与解法不同出现偏差,卦象却是不会骗人的,因为听说不好的是四阿哥府唯一的嫡子,贾赦分外重视,直接拿出真本事。入玄门这么多年,贾赦见过太多比这更凶更险的卦象,这回却不同。
“此象并非天灾,而是*。”
“弘晖阿哥犯女子。”
别说四爷这种文化程度很高的,福晋乌喇那拉氏也听懂了,她脸色瞬间煞白,犯女子不就是说这是后院的女人做的事。真是对她们太好了,竟然敢生这些幺蛾子,乌喇那拉氏的指甲深深掐进手心里,鲜血都滴下来,好,真是太好了,等弘晖没事了,立刻收拾这些贱人。
胤禛倒是理智很多,他虽然也恨那个对弘晖出手的,作为家中的主心骨,却没有立刻追究这事,而是问道:“可有救?”
贾赦想了想说:“按理说,我是个算命之人,左右不了生老病死之事,不过……弘晖阿哥是被邪物所害,在下勉力一试,成不成听天由命。”他让苏培盛准备一个瓷碗一把匕首,一支笔,一叠黄纸。
看这架势是要画符,苏培盛将东西拿来,贾赦接过,却直接递到四爷手中让他放血。苏培盛险些跳脚,又想斥责他,却被胤禛一个眼神镇住。四爷没怀疑贾赦能不能办到,在手腕上找准位置就割下去,到半碗的时候贾赦叫了停,他让苏培盛带人出去包扎,用毛笔蘸着鲜血在黄纸上画符。
贾赦好歹是办过正式交接的玄门传人,与玄学命理甚至道门相关的都颇为精通,手上动作很快,乌喇那拉氏瞧着全是鬼画符,懂行的才知道贾赦在做多逆天的事。
总共是九九八十一张符纸,这是穷极之数。等他画完,四爷已经包扎好手腕上的伤口回来了,他看着贾赦进屋,将照看弘晖的奶娘打发出去,然后在房里贴起符纸来。四爷就站在门口处,能看到贾赦的动作,他掐算着方位将九九八十一章全部贴完,以玄力催动,这些鲜血的符文就好像活过来一样,慢慢的就有黑色的融进去,这样的场景持续了半柱香时间,符纸上用四爷鲜血勾画的部分全部变得漆黑,贾赦再次催动玄力引燃它们。与此同时,弘晖呕出一滩黑血,大老爷这才松了口气。
一松劲,他就晕了一下,险些就站不住。为了让刷四爷的好感,今儿个是拿出了真本事了,需要用到九九八十一张符纸的情况极少,贾赦方才是用血符结成归元除魔大阵,灭天下邪物。这个自学成之后他从未施展过,因为不确定能不能成功,所以才对四爷说勉力一试,不过,既然已经成了,这种事就不用再提。
今儿个算是做了*,七天之内不能再动玄力。
不过,这也很值,因为有门规约束,不得残害天下苍生,若是被朝廷盯上,玄门基本就是死路一条,这也是在大明朝的时候那么多弟子被无辜绞杀的原因。四阿哥胤禛是占天道的,能不能登大宝,还得看未来的变数,不过,让他欠个人情也是好事。
贾赦转过身来,挤出一抹笑,说:“进来吧,已经成了。”
胤禛亲眼见到符纸的变化,真的很震撼。
八十一张符纸同时自然,却连灰烬都没留下,若不是亲眼看到,他恐怕要觉得贾恩候啥都没干,纯忽悠。南下遇到这人之前,胤禛一直将算命当做骗术,现在看来,天底下的确有玄门命理的集大成者,都不出来摆摊罢了,能遇到一个是幸运。若不是他,弘晖今天就真的危险了……
汤岑子是太医院的右院判没有错。
他是小方脉圣手也没有错。
却对付不了阴邪之物。
胤禛和福晋乌喇那拉氏先后进房间来,从符纸开始作用,弘晖就没再吐,这会儿面上也有了血色,呼吸比先前平稳多了。悬了这么久的心终于放下,乌喇那拉氏直接哭出来,她直接要给贾赦跪下,大老爷反应快,连忙说:“四福晋使不得!您这样尊贵的身份,岂能向我行大礼。今日是邪物作怪我才能保住弘晖阿哥,也算是积了功德。方才用的是归元除魔大阵,已经化了邪气,动手之人会遭反噬而吐血,四爷立刻派人去查,兴许能瞧出端倪。”
帮忙救命就算了,还指出线索帮忙查凶手,大老爷今天真是炫酷了一把,将太医和大理寺的工作都包揽下来。福晋乌喇那拉氏让奶娘请汤太医过来给弘晖诊脉,结果简直震惊了他。“回四爷四福晋话,已经无碍,因为先前吐得太多亏了身体,需要调养一段时日……”他正想问到底是哪位高人出手相救,四爷就让苏培盛行赏送他出去了。
汤太医走后,大老爷也要告辞,四爷亲自送他,走出院子,贾赦才说:“能够顺利救下弘晖阿哥是上天眷顾,四爷要仔细些才是,我方才看了弘晖阿哥的面相,命中还有一道死劫,若能度过自然是富贵天成,若度不过……”他只说到这里,后面不用讲,都明白。
胤禛脚步都停下来,脸色十分凝重:“此言当真?”
“自然。”
“……是何时?为何事?”
“五载之内,若不早夭,则事事顺遂。”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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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贾赦 第058章 :
贾赦离开之前说的最后两句话给胤禛的触动极大,他对弘晖的期待很高,谁曾想竟这样多灾多难。关于阴邪之物是什么,贾赦没有明说,四爷的脑子多少也猜到了,大抵是巫蛊之术……犯女子,也就是后院那些个不安分的女人干的。具体是谁还需查明,既然已经知道降住邪气的同时让对方吐了血,有这条线索,查起来就容易多了。
胤禛在左手腕上缠的布条上摩挲,为了救弘晖的命,放点血不算什么,这次是有惊无险,下回又该如何?贾恩候说过,不左右天道是他们玄门的规矩,若是注定将死之人,他不会救,若不当死,或者妖邪为祸,让他出手那是义不容辞。五年的时间那么长,胤禛不知道弘晖会遇到什么。他将大老爷送到前院,然后转身回到正院,福晋坐在床沿边给弘晖擦脸,见他进来只是回头唤了一声。
乌喇那拉氏重规矩,夫妻这么多年相敬如宾,平时只要一见他,必定会见礼,从这个反应就能看出来,她今日是真的伤怀,心里只装着弘晖顾不得其他。
想来也情有可原,乌喇那拉氏生弘晖的时候伤了身子,太医说很难再怀孕,可以说,这小子就是她的命,就算养到五岁,吃穿用度一律是福晋亲自过问,从不假手他人,万般小心还是着了道。
将弘晖的小脸擦干净之后,她又掖了掖被角,这才站起身。乌喇那拉氏将帕子放进盆里,召丫鬟来端出去,这才走到四爷跟前抿唇道:“多亏贾先生相救,弘晖才能熬过这劫难,只是,我怎么也想不通透,到底谁这么狠心,用如此阴毒的手段加害我儿。”
她说着又要落泪,胤禛伸手将福晋揽入怀中,“你好生照看弘晖,拟个单子给贾恩候送礼去,至于别的,爷来查。”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会儿,才补充道,“方才在中庭的时候,贾恩候提醒了几句,本来不当说出来让福晋忧心,事关重大,又不好隐瞒。”
乌喇那拉氏心中一跳,直觉不是什么好话,却不敢不听,“爷说。”
“五年之内,弘晖命中还有一劫,熬得过去便事事顺遂,熬不过就是阴阳相隔。”说出来是因为自己要忙前朝之事,就算安插人去盯着总会有疏漏,这后院毕竟是福晋在管,让她警醒才是正理……二人同心,其利断金。别的不说,事关弘晖的安危,福晋应该拎得清才是。
胤禛几乎就是照搬大老爷的原话,说得太直接,乌喇那拉氏险些晕倒,“是贾先生说的?可提到化解之法?这是造了什么孽,我儿要吃这些苦头!”
四爷在媳妇背后轻轻拍了两下,“你也亲眼见到了,贾恩候是世外高人。对他而言,天道至关重要,今日会出手也是因为妖邪作乱,弘晖命不该绝。他愿意提点已经是给足了脸面,若是这样我们还护不住弘晖……再出事也是迟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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