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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万人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东施娘
***
连桐看着当今圣上,“已经打入天牢,皇上可是已经心软?可是景王造反的证据确凿,都找到了龙袍了。”
当今圣上说:“桐儿,你……”
连桐扯开对方的手,“如若皇上已经心软,现在就可将景王放出来。”
当今圣上叹了口气,最后摆了摆手,“你出去吧。”待连桐要出去的时候,他才说:“答应父王,留他一条命。”
席灯第二日清晨就去了天牢,卒狱掐媚地领着连桐往天牢的最深处走去,“连大人,怎得这么早就来了?”
连桐踩着湿冷的青石板,声音压得很沉,“景王爷昨夜在这里休息得可好?”
那卒狱已经混成人/精,“昨夜牢里进了些小老鼠,景王爷可能睡得不大惯。”
连桐摸着大拇指的玉扳指,上面一点瑕疵都没有,“那景王爷今日一定没什么精神,提审可要犯人神智清楚才好。”
卒狱笑说:“这个是自然。”
等连桐从天牢出去,那衣摆下溅了零星血迹。他抬头去看冬日的暖阳,神色孤寂,“不知你在底下看了,会不会已经嫌弃我现在就像个恶鬼?”
当朝景王爷在天牢呆了半个月,最后因为证据不足,皇帝心疼自己这个儿子,才被放出来,可是从天牢出来的景王已经成了下半生都需要轮椅的残疾。
第二年,太子溺水而亡,贤王和靖王分别分到岭南和西北的封地,第二年下半年,便举家迁过去驻守封地。
第三年,当今圣上驾崩,举国哀悼,家家户户挂上白布,商铺关门,闭市。景王继承正统,成为新帝。
而此时,连桐已经坐到了丞相之位,安景玉领圣旨的时候,都是连桐扔到他脚下的。
连桐对伺候安景玉的仆人说:“给王爷好好洗洗,准备继承皇位。”
安景玉抓在扶栏的手青筋暴起,“连桐,你这小人,我终有一日会杀了你。”
连桐没理会,而是说:“新帝总要配个新妇才好,我朝太子可要早早立下来。”
他说完就走了。
安景玉虽然成了皇帝,却是个傀儡皇帝,当年一时心软没有杀掉连桐,竟让他沦落到如此不堪的地步。
他却不知道一步步瓦解他的势力,连桐培植自己的力量却都有先帝的暗中帮忙。
他只道连桐狐/媚/惑/主,却不知道连桐是他名义上已经早夭的皇弟。
安景玉没有自杀,他在等待,等待最佳的机会,他从来不会认输,哪怕满朝文武都认为他是个傀儡皇帝,他会夺回属于自己的。
新帝登基第二年,皇后诞下皇子,即被立为太子,由丞相连桐亲自教导。
当太子长到八岁,皇帝驾崩,太子是唯一的皇子,即刻继位。
连桐那晚喝了许多酒,他拦截了安景玉这些年向另外两位王爷寄去所有的信,并让人模仿那两位王爷的字迹以及还让人刻了与那两位王爷的一模一样私章。
他要安景玉充满希望地活着,再由他来亲自揭开这个痛苦。
太子很聪明,学东西也很快,尊师敬道,尽管每每安景玉看到他,都要用东西砸他,让他滚,每次都被砸得头破血流的太子殿下却是下次依旧来。
连桐问他,他答:“一,他为君,我为臣,君为臣纲,二,他为父,我为子,父为子纲,其次……”太子的声音低弱了下来,“我想让父王抱抱我。”
连桐摸了摸太子的头,微微一笑,“太子,你以后是要继承大统的人,面对任何人,都不要露出你现在这种脆弱的样子,你的敌人会伺机而动,咬碎你。记住,任何人都不要太相信。”
太子扬起头,“也包括丞相吗?”
连桐没有说话,而是牵起太子的手,“走吧,先去用膳,然后把功课做了。”
连桐看着太子飞速地成长,终于等不下去,他亲自去见了安景玉,把他这些年的信全部丢给了他。
安景玉在这些年早就变成阴晴不定,看到这些信,一下子就明白了,当场吐了一口血。
他大笑,“天要亡我。”他笑完之后,却是双眼紧紧地盯着连桐,“你将如何处置太子?”
“他将是一代明君。”连桐答。
安景玉推着自己的轮椅往内间走去,虽然他是皇帝,宫殿却冷得狠,那些太监宫女早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连桐在殿内站了一会,才走进去。
片刻,他出来,便是告诉旁边的太监,“皇帝驾崩了。”
***
新帝登基第六年,丞相因贪污锒铛入狱。
还是少年的皇帝去见了丞相最后一面。
他现在已经有了皇帝的威严,居高临下地看着牢里的丞相,“爱卿,你当年如此对待先皇就知道会有这样的一日,你可还有什么话说?”
丞相两鬓已经花白,面容却是还能辨认出当年的风姿绰约。
“罪臣只求圣上一件事,将罪臣与罪臣卧居床边的白玉坛埋在一起。”
少年天子沉默了一会,突然问:“连桐,你可后悔?”
丞相摇了摇头,“我早就过腻这一生。”
***
本朝最大的奸臣在午门斩首,那日送行的百姓却前所未有的多,还纷纷落了泪。
少年天子站在宫里最高的楼上,迎风却落了泪。





快穿之万人迷 第5章 .0我在人妖恋拆CP
昏暗的天色,夜幕沉沉,今夜无月,连颗星星都没有。旁边的树林影影绰绰,这气氛让人不仅想到树林深处是否隐藏未知的猛兽,只待落单的行人一时松懈,就扑了出来。
一个穿着白布衣裳书生打扮的人抱紧了胸前的包袱,眼睛不停地往旁边溜,嘴里嘀咕:“小生好歹是二十一世纪红/旗杆下根正苗红成长的好少年,子不语鬼力乱神。”
这个落魄书生名为陆玉昂,名字挺气派的,可是却是个穷书生,还是一个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盗版书生。
他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破屋子里,家徒四壁不说,那天正值雨天,冰冰凉凉的雨水直接滴在了他的脸上,难怪他在梦里梦见自己被人用水泼了。
他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下了床,他发现自己穿越了的表现得有点过于淡定,他第一时间去找盆子,再不接住从屋顶留下来的水,他的被子和枕头就要全湿了。
等找到盆子,他才去找面铜镜看自己长成啥样了。
瞅不太清楚,但怎么跟自己原来长得有点像。
他在二十一世纪是个孤儿,靠打工和贷款上了大学,眼看要毕业了,工作也找好了,如此真是一夜回到解/放前。
他叹了口气,思考了一下,如果现在再睡一觉回到现代的可能性,最后他坐到了书桌前,上面还有一本摊开的书,他翻到第一页,上面写了五个字。
“陆敏,字玉昂。”
他撇嘴,“名字怎么这么娘,那我以后就叫陆玉昂了。”
陆玉昂在那个破屋子呆了五天,直至第六天有个街坊上门,他才知道他今年要上京赶考,那些街坊还为他凑了银两。
陆玉昂一感动就揣着银子上路了。
原主是个迂腐的书生,可他穿到这个身体,有个很奇怪的变化,有些东西会自动跳到他脑子里,而且他说话也渐渐染上了原主的迂腐之气,反而不伦不类起来。
这天,陆玉昂为了省钱没有住宿,他想随便找了破庙休息一晚,可是这夜里却是越走越黑,这路也越走越偏,别说破庙了,他连个土地公那小庙都没看到。
陆玉昂原先就胆子不大,上辈子从来不敢看鬼片。有回,班上的班花约他去看鬼片,他可是拼命拒绝了,后来班花就再也没有跟他说上一句话,听说还跟那天跟她一起看电影的男生在一起了。
陆玉昂知道此时,买了一罐啤酒,本来准备爬到楼顶去喝酒,可是楼梯越走越黑,灯坏了,吓得陆玉昂立刻下来了。
想来陆玉昂胆子最大的两次,一是他知道自己穿越,二就是此时。
陆玉昂此时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不为了省钱不住宿了,大不了,以后再少吃了。
陆玉昂咬牙,干脆走快点。
他低着头,快速往前走,不知走多久,突然听到火星“吧嗒”的声音。
他脚步突得一停。
低着的脸一下子变得古怪。
这无论是古代那奇文异志里描写的山精鬼怪,还是现代那层出不穷的鬼片、妖怪片和僵尸片等等,在夜黑风高的晚上,一个人走在路上,这不是最容易撞见鬼或者别的吗?
陆玉昂脸僵硬了,慢吞吞地抬起一个脚。
不管是何方大仙,他只是路过,就不打扰了。
陆玉昂刚踏下一只脚,一阵风突然吹了过来,“啪”的一声,一个白纸糊的灯笼落在了他的脚前,吓得陆玉昂立刻往后退了一步。
这……
陆玉昂干笑,“不知道哪位大仙赐小生一个灯笼,这前路太黑,小生的确需要一个灯笼,真是十分感谢。”
他话刚落,那地上的灯笼却一下子烧了起来,吓得陆玉昂直接摔到了地上。
等他稍微回了神,麻溜地从地上爬起来,扭头就跑。
没跑一会,他就停住了脚步。
因为他面前出现了一个破寺庙。
那寺庙极破,牌匾都已被五马分尸,最后落得个躺尸在庙门口的悲惨结局。
陆玉昂往后退了半步,“这庙突然出现,古怪得狠,若是像兰若寺那样的,我这一进去不是送肉到对方嘴里去。”
陆玉昂刚想换个方向,就看到身后那燃烧着的灯笼快速地飘了过来,吓得陆玉昂直接冲进了庙里。
“这破灯笼怎得如此经烧。”他抱头鼠窜,等走到大庙的佛像前才停住了脚步。
他往后瞄,发现那灯笼居然没有进来,而是在庙门口徘徊,似乎只要他出来,就给他一个厉害的教训。
陆玉昂此时一松懈,腿就软了下来,直接坐瘫在地上。他擦了下额头上的冷汗,“这灯笼好生厉害,难怪古人都爱写些奇文异志,这没事就看到,难免就想写了。”说到这,他突然噗嗤一声笑了,“若是我能回到现代,就把这个写下来,网友们肯定不信。”
陆玉昂自娱自乐着,却突然有道声音插/了进来。
“你在说什么?听起来好有趣的样子。”
陆玉昂的背一下子就僵硬了,方才他进来时,明明这破庙里只有他一人,这是谁在说话?
那个声音不依不饶,“喂,臭书生,你怎么不说话了?”
陆玉昂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尖叫着一边往外冲。
冲了没几步,就对上了一个头,那个头没有脸,只有长长的头发。。
陆玉昂的尖叫声像是突然被人掐断了,他白眼一翻,就倒在地上。
而他面前那人却是发出一声,“咦?”
那人把遮住面容的头发撩开,露出一张清秀的脸,只是脸色有点太白了,他蹲下去,“人家只不过刚洗完头发,还没干,他怎么就被吓晕过去了。”
庙外的灯笼突然飘了进来,已经不烧了,可又恢复了原本灯笼的样子。
那灯笼在陆玉昂头上飞了一圈,突然在蹲着的那人头上砸了一下,“白痴席灯,你把人吓晕了,亏我好不容易把他逼进来。”
席灯有点委屈地捂着头,“我本来就是鬼,吓晕一个人很正常吧。”
灯笼一听这话,干脆又砸了几下,这回换席灯抱头鼠窜了。
***
席灯这次接到是一只鬼的委托。
那只鬼见到席灯的时候,就绕着席灯转了好几圈,“你是要帮我完成心愿的人吗?”那鬼说完,还做了一个鬼脸,是货真价实的鬼脸。
席灯勉强笑了下,点了点头。
那鬼看起来十分开心,直接把自己头给取了下来,“我的心愿很简单,就是让他们不可以在一起呀。”
这只鬼是在人世间漂流了五百年的野鬼,他没有生前的记忆,也不知道死了之后该去做什么,他也遇到过黑白无常,他曾经去主动问,可是那黑白无常理都不理他,只顾着勾其他人的魂,他也想投胎,可是不知道怎么去阴间。他就对那黑白无常死缠烂打,最后还是黑无常指点了一句,说他尚未到投胎的时候。
于是这只鬼开始无聊闲逛,直到他遇到了主角受陆玉昂,陆玉昂是一个穿越人士,但是却被原主的习惯感染了,说话做事都有点不伦不类,那鬼觉得这个人有趣极了,就缠上了对方。
陆玉昂要上京赶考,那只鬼就跟着。后来,他们遇见了一个妖怪,那妖怪修行足足有两千年,这只鬼连对方原型都看不出。
那妖怪便是主角攻师翎,师翎遇见这一人一鬼,便立刻盯上了,他想捉住那只鬼。
他需要炼一个法器,那法器需要五百只恶鬼,他已经收集了二百多只。虽然这只鬼不是恶鬼,但是修行倒是不错。
主角受陆玉昂跟这只鬼好歹有了点感情,师翎要收鬼,他第一个不答应,他死命拦着师翎,让那只鬼跑。
偏生陆玉昂体质特殊,师翎施的法术对他一点没用,师翎是走修仙道路的妖怪,又不能出手伤人。
师翎想把陆玉昂打晕,陆玉昂却是直接哭了出来,还碎碎念说他命苦。
师翎打不下去了,那鬼没跑多久,就回来了,怯生生地躲在一棵大树后面。
“你可是要练百鬼哭那法器,我倒是能感应到恶鬼的,只要你放过你手里的人,也放过我,我就帮你去找那些恶鬼,反正他们危害人间。”
师翎犹豫了一下,陆玉昂偷瞄师翎的表情,见对方有些动摇,立刻哭得更加伤心,试图动之以情,晓之以礼。
师翎最后同意了,陆玉昂的队伍从他一个人扩展到一个人加一只鬼,最后成了一个人、一只鬼、一个妖怪。
而让那只鬼伤心的是,陆玉昂和师翎在一起了,这只鬼曾经跟陆玉昂告过白,结果陆玉昂脸憋得通红,最后挤出一句,“人鬼殊途。”
鬼生气了,他觉得自己那么优秀,居然被拒绝了,一气之下,他又试图跟师翎告白,他想再怎么也要找回点面子,证明他是有魅力的,甚至魅力不小。
可想而知,这只鬼又被拒绝了,师翎拒绝他的话像是在哪里听过。
“抱歉,妖鬼殊途。”
鬼最后气得要死,“什么人鬼殊途,什么妖鬼殊途,人妖就不殊途了,我才不要一个人孤独。”
可是鬼才下了决心要拆散他们,他就被一个坏蛋收到了法器里。
后来的故事就完全不关他的事情了,郁闷要死的鬼最后许下了这样的一个愿望。
“都不准儿女情长,大家都是做大事的,就不黏黏糊糊了。”




快穿之万人迷 第5章 .1我在人妖恋拆CP
陆玉昂先是偷偷睁开一只眼睛,天色已经大亮,心立刻定了下来,他“唰”地睁开两只眼,头往右边看,没有东西,很好,头往左边看,也没有。
他从地上爬起来,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真是吓死小生了,梦里见到的那个无脸鬼真的很恐怖啊。”
一个东西突然砸到他脑袋上,惹得他哎哟一声。
“谁砸我?”
一个声音很响亮,“我,就是你说的无脸鬼。”
陆玉昂的背一下子僵硬了,直到感觉有东西拍了下他的肩膀,他才一顿怪叫往旁边缩。
席灯看到陆玉昂的反应,故意又把自己的头发全部弄到前面,双手直立立地伸着,声音也故意拖长,“还——我——命——来。”
陆玉昂听到这声音恨不得把头皮都抓破,“我我我……我从来没有杀生过,从小就是红领巾优秀队员,小学大队长,初高中班长,大学学生会外联部部长,我没有弄大过女孩子的肚子……你不要找我啊。”
“咦?”席灯蹲了过去,“红领巾是什么啊?你说的话我都听不懂诶。”
陆玉昂偷偷瞄了一眼,就是梦里梦见的那个无脸鬼,也许是天色大亮的原因,陆玉昂居然有个胆子麻溜地从地上爬起来,催眠自己脚下踩着风火轮,头也不回地跑了。
席灯见到人跑了,把头发撩开,突然拿出来一个头绳,将自己的头发束起来。
“胆子真小。”他又突然从身后拖出来一个包袱,“可是他的包袱还在我这呢,没了银两他要怎么上京赶考?”
席灯提着那个包袱原地消失了。
过了一会,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出现在破庙门口。
陆玉昂吞了吞了口水,才颤颤巍巍踏了一只脚进去。
等他再次走到那个佛像前,才发现之前还在的无脸鬼早就不见了,他脸上带着小心和焦急,声音细如蚊子,“大仙,大仙,你把小生的东西还给小生如何?”
席灯其实这个时候就坐在佛像旁边,可是只要他想,陆玉昂就看不到他。
“不好。”席灯嗑了一粒瓜子,然后又抓了一把瓜子去砸陆玉昂。
陆玉昂看到有东西凭空出现,吓得瞪圆了眼睛,更别说避开了,就跟个二愣子似的杵那。
席灯两条腿不安份地一晃一晃,“你这个臭书生居然敢叫本大王无脸鬼,你知道这方圆十里,谁不尊称我一句鬼大王的,哼。”
陆玉昂脸色有点白,他从头发上摸了摸,结果摸下了好几颗瓜子,心下也有点明白了,这个鬼多半是个新鬼,还是个贪玩的,所以并没有杀他,跟逗猴子似的逗他玩。
“大王,鬼大王,之前是小人不识泰山,还望见谅见谅。”陆玉昂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可是那笑容偏生笑得十分难看,让席灯直接从佛像旁边跳了下来。
陆玉昂本来还想说话,结果看到从佛像那里一直突然出现瓜子壳,那凭空出现的瓜子壳一直延伸他脚边。
嗬!这还是只不讲卫生的鬼。
席灯走到陆玉昂面前,突然现身,尽管陆玉昂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被席灯吓得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原因是席灯把自己的舌头扯了出来,扯得老长。
席灯吓完人,就把陆玉昂的包袱又拿了出来,垫在地上,自己一屁股坐了下去。
这回陆玉昂只晕了一会就醒了,他一醒来就看到一个穿黑袍的少年坐在他旁边嗑瓜子,而那少年臀部下垫的似乎就是自己的包袱。
陆玉昂立刻起来了,先是试探地笑了笑,“这位兄台,你身下的包袱……”
席灯斜睨他一眼,“叫我大王,兄台这个称呼一点不好听。”
陆玉昂听到这句话愣了下,仔细瞧了瞧面前的少年清秀的面容,回忆起之前有着长舌头的鬼似乎真长这样。
陆玉昂立刻退到了墙根,贴着墙站着,他吞了下口水,“鬼大王,你行行好,就把小生的包袱还给小生吧。”
席灯转头,眼里狡黠,“可以啊,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陆玉昂:“恩?”
席灯笑,“我要跟你一起上路。”立刻对上陆玉昂瞪大的眼睛,他乐滋滋地点了下头,“就是你想的那样,以后你去哪,我就去哪。有句话怎么说的,哦,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
陆玉昂说:“是在地愿为连理枝。”
席灯哼了一声,“我还没说你昨天那句,明明是子不语怪力乱神,亏你还是个读书人。”
陆玉昂脸一下子就红了,半会,又白了,“那个时候你在旁边?”
席灯大方地点头,“对啊,我肯定要看看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嘛,后来发现你也没有一肚子墨水,然后说话还有点有趣,我就决定跟你走了。”
陆玉昂此下很纠结,自己到底要不要抛弃那个包袱,自己离开算了。
席灯一眼就看穿了陆玉昂此时在想什么,慢悠悠地开口,“没包袱就没银两,没银两就要露宿街头还没有东西吃,说不定路上遇见那凶残的山精鬼怪,那……要知道可不是所有鬼都像本大王这般好说话的。”
陆玉昂听到这话,却是扭头走了,读书人的骨气,不允许他低头。
不过刚迈出庙门口,他又回了头,本来想大声,但是看到那黑袍少年站在那破庙中间,却浑身起鸡皮疙瘩,他的声音一下子低了下去,“你不走吗?我要在日落之前赶到下个城镇的。”
席灯立刻笑开,捡起方才还被踩了几脚的包袱,跟了上去,“我们下一个地方去哪啊?”
席灯走出庙几步之后,回了头,对着那破庙门口挂着的白灯笼笑了笑。
等一人一鬼没走多远,那破庙就凭空消失了。
陆玉昂胆小,尽管他因为五斗米折了腰,他在路上一直偷瞄席灯。
而席灯完全闲不住,走个路也要玩,不是突然冲进一旁的树林里去抓兔子,就是用瓜子壳砸鸟,本来席灯冲进树林里,陆玉昂立刻快速地向前跑,可是他跑得满头汗,就听到那个黑袍少年的声音,“你跑得太慢了。”
陆玉昂往旁边一看,就看到席灯对他笑。
陆玉昂突然停了下来,“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多人一定是我?”他的手握成拳头,“我到底得罪了你什么地方?”
席灯眨了下眼,“不赶路了吗?可能要赶不到了哦。”
陆玉昂立刻把手松开,开始认命地赶路。
跟一只鬼讲道理,没用,跟一只鬼生气,更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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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席灯的手心里就出现一把油纸伞,他把伞撑开。
陆玉昂看了他一眼,再看下天色,太阳已经出来了许久,他立刻古怪地笑了,“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全身难受?就像火烧似的。”
席灯听到这话,摇了摇头,后面就像摇上瘾了,越摇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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