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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视]淡定人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桑余
“哼,无忧子都自身难保,他在为师的盛怒下连为自己喜爱的的女子求饶的想法都不敢有,更何况是你这罪魁祸首呢。”
李秋水不可置信的看着无忧子,说:“师兄,你喜欢的人是谁?不是大师姐?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沧海!!”
无忧子依旧不曾做声但看他狠狠地瞪了李秋水一眼,就可知他对这师妹如今是一点情义也没有了。
李秋水哈哈大笑了两声,抬掌拍向自己的头顶,不一会儿就萎靡在地了。
“我欠她的,这是我欠她的!!哈哈哈!!我欠她的!师兄,你果然是最无情无义的人。”
李秋水踉踉仓仓的从地上爬起,纤细的背影决绝的离开了逍遥派。
“师父,徒儿知错了……”无忧子抬起头来,目光充满悔意。
无崖子只觉得他这个师弟懦弱至极,连手段残忍的对自己都能下手的李秋水都比不得。
“你便去思过吧,什么时候你想通了就出来。至于你师姐巫行云继承掌门之后,你就帮着你师姐教习下一辈的徒孙们你所精通的学艺,至于做人,你远不如你师姐!”
“多谢师父轻饶徒儿,师兄,师弟对你不起。”无忧子深深地拜□子,向两人行了大礼便起身一步步走出门外。
“……”感受着师父身上不曾敛起的气势,无崖子大气不敢出一口。
“还有你无崖子! 置自己性命于不顾!枉费为师疼你爱你多日!”逍遥子将手放到已经与他身高相仿的徒儿头上使劲揉了揉,一如无崖子幼时无异。
“待你师姐回了这逍遥派继承了这掌门之位,为师便罚你陪我去这大千世界转他一转!”
无崖子抬头,望着逍遥子时笑容依旧:“徒儿多谢师父从轻发落!”
——
巫行云从江湖上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一个头发只有寸长的高壮男子。
无崖子与那男子讲话之时,就听那男子念了声佛号:“阿弥陀佛,我观施主四肢无力,似有气血不足之象。但神情却精神奕奕,体内内力远不是施主身体所展示的脆弱不堪。施主可是受了什么伤后练了我佛门至宝《易筋经》?”
无崖子待要回答,就见巫行云将一只鞋子扔到了那和尚不和尚的男人脸上。
“呆子念什么佛号呢!你可是自愿跟着本姑娘下得山,我将那《易筋经》从师弟那里求来给你,你回了那少林后可别忘记你发的誓言!!”
和尚呆了一呆,被那只鞋子惊得红了脸,嘴里念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一边掩面将那鞋子递给巫行云。
无崖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将那《易筋经》交给巫行云,嘴里说了句:“师姐跟和尚果然是有缘的。” 却让巫行云听了去。
“有什么缘,我统共进了这少林寺一次,就跟着回来了一头蠢驴。”巫行云斜睨了那半个和尚一眼,说道。就听那和尚在一边连连俯首谢罪:“是贫僧先心不诚与我佛,破了戒。不干巫姑娘的事。”一张脸又涨的通红了。
……
后来,巫行云将逍遥派交给自己的女儿,就携手同他的老实夫君向师父师弟一般周游天下去了。
路过江南一寺院时,曾见过一名长相有些李秋水年轻时候样子的老妇人,在一群子女的搀扶下阖首拜佛 ,看上去到很是真诚。
巫行云现身于她面前。
那老妇人凌厉的目光射向巫行云,就听她气势汹汹的道:“这位姑娘,不知突然现身于老妇面前是为了何事?”
“李秋水?你不认得师姐我了?”
那老妇人呆了一呆,连忙拿着衣袖遮住了皱纹满布的脸颊。
“你……你怎么会长大了?”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说:“你与师兄这些年来定然过得不错吧。”
巫行云诧异她想到自己与无忧子身上去,摇摇头道:“师姐自然是嫁人生子三十多年了。”
李秋水刷的将目光沾到巫行云面上,只听她道:“师姐,唉,师兄他骗惨了你了,谁曾想到他钟情的是我那没长大的妹妹。你若是嫁了他定然不会好过的。”
巫行云哈哈一笑说:“李秋水,你这五十多年果然还是没有变化!!我何曾说过我喜欢你那师兄了。我所嫁之人自然不是无忧子。”
她纵身飞出窗外,妩媚的声音传到李秋水耳边:“师妹,你老的太快了,恐怕不仅是我,就连无忧子那个眼光不好,收了个叛徒害的自己动都不能动的人见了你都难以分辨吧!”
李秋水看着巫行云依旧妖娆挺立的身段,突然捂住胸口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
她保养得宜,却仍旧抵挡不过时光璀璨的那双手上,落下了几滴眼泪。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有了,不晓得筒子们对这个处理结果满意不?
不满意俺也不管了哼哼~~
对了,下一个世界到底是不是《龙门飞甲》,我得在明天问问编辑。
美女们晚安啊~~





[综影视]淡定人生 第032章 《逆水寒》五
顾惜朝在边塞当了三年的兵,却因为碍了某个有些官阶的人的眼,一直是马前卒的角色。不管他杀了多少敌,立下多少功劳,最后封赏到他头上的不是被人顶替了职位就是被人分去了奖赏,属于他的一点都没有。
当兵就要服从命令,服从军令!顾惜朝对自己说。
在他当了这三年的兵,忍了三年的欺压,受了三年的罪后。愤懑早已不见了,顾惜朝心里已经燃起了一把火。
他虽然是马前小卒,但他如今真正的上了战场。
他已经学会了怎么抵御敌人,参透了如何领兵进攻。
他根据一次次冲锋陷阵的实战,已经在脑海里编撰出了一本属于他顾惜朝的兵法!
既然这次参军没能让他出人头地,但顾惜朝一直相信。会有人懂得他野心,会有人了解他的才能。他要将脑海里的兵法撰写出来,只要让懂得的人看到。
顾惜朝永远不会低下头,他跟着这前行的部队向着京城的方向前行。他隐约能看到那个当年的小姑娘坐在旅店门前,托着下巴送别与他的景象。
那个小姑娘是他的朋友,她小小年纪都能够自己闯荡出一片天下,那顾惜朝也可以。
……
“好了,好了下一个!”
“姓名?”
“顾惜朝。”
“哦?”
那个发放俸禄的官兵拿眼睛斜睨了顾惜朝一眼,啧啧叹了两声:“原来就是你啊?侥幸在场上活下来就不错了,诺,你的。”说完拿管毛笔唰唰唰的将顾惜朝的名字标记上册。
这竟然是顾惜朝三年来听得较为不错的话了。
那官兵将一袋银钱扔到顾惜朝手里,扯开嗓门喊:“下一个,下一个,离了这战场服满了役就别再回来了!”
顾惜朝拿着被克扣的仅剩不多的三年俸禄,颇有些无奈的离开了军营。
“说好了要出人头地,结果你还是一事无成!现在连俸禄都让人克扣!”
虽然嘴里是这么说着,但是他的心里早已没了初入兵营时不得而遇良机,反而得罪了人时的极度愤懑情绪。这些年他的忍耐力也不能同当日而语。
他步伐不缓不急,背对着夕阳落下的地方前行,在茫茫雪地中身影一如既往的挺拔。
天上一轮圆月,照的地上犹如洒满了银霜。风声从被积雪遮掩一二的草木丛中飒飒而过,偶尔吹落一片雪。顾惜朝走的很稳,即使脚下的靴子被积雪打湿沉甸甸的冻在脚下,他的脚步也没有一丝迟疑。他掩了掩身上的棉袍,看着远处那如星星般遥远的灯火之处。
他就这么走着,走着走着,竟然走到了天边露出鱼肚白才将那灯火不灭的房屋全部映入眼中。
鲜红色的店家旗帜在风中迎风而舞,似有鹰鸣声从那旗帜间传来。
顾惜朝眼中的旅店也不再是当初那小小的一片院子。他脚步顿了顿,又抬起。
屋内与屋外果然不是一个世界,顾惜朝进了这暖融融的屋子,身上的筋骨都恨不得拆开了分开放着歇一歇。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可是姓顾?”
顾惜朝侧头看向那讲话的小二,眉毛挑了挑。他将手中的银子扔了过去,道:“住店。在下姓顾。”
“好嘞,那客官您往后院请。”小二果然将那使了暗劲的银子接在了手里,只听他嘶嘶的在手中的银子上吹了两口气,声调又高又长“一间上房~四个碟子~一碗热乎乎的汤~~”
顾惜朝停下了步子:“我不要碟子,也不要汤,更没要上房!”
小二哥嘿嘿一笑,边引着顾惜朝往后院走,边道:“那哪能行~咱们可是得了老板的吩咐的。”
顾惜朝有趣的道:“哦?什么吩咐?”
“我们老板说了,若是听到鹰巢中的微风大爷叫唤了,就注意有没有书生打扮一看就英俊不凡的年轻人进门,若是有的话,就问问是不是姓顾,若是有个英俊不凡又姓顾的人来了,那可一定要好生款待,若是招待的不好,小心她回来后咱们的饭碗不保。”
顾惜朝听到微风被叫做“大爷”,面上差点就笑了出来。听到陆虞灵不在店内,他凝凝神问:“你们老板今日不在?”
“本来是在的,可您既然是咱们老板的朋友必然知晓咱们老板跟那里有点勾当。”小二努努嘴示意城内的方向。
三年前陆虞灵开始帮着朝廷某一大官在暗地里搜罗消息,这件事顾惜朝略微知晓一些。只是:“勾当?”
“唉,可不是么,咱们老板偏偏要说那不是什么正当营生,也就当得起勾当二字罢了。不过老板说了,她今日不到太阳落日就能回来。这位书生大爷,小的按照老板的说法给您安排了这里的房子?她还说‘若是我那朋友不喜欢我的安排,一定是不把我当做他的朋友。’”
小二带着顾惜朝到了后院,又送他上了二楼。上到二楼后,耳边就是一静,仿若世间所有嘈杂的声音都被阻隔在这二楼之外,只留下这一片净土了。
小二打开了一间屋门,却不曾再进去。顾惜朝抬脚进入屋后,就被屋中那让暖炉烧的整个房子都透着的一股暖意烘的周身都暖了起来,他看向脚下,自然发觉地上竟然还铺着厚厚的毯子。
这房间外边看着小,内里却是五脏俱全,书桌书柜一应物品皆有,明显是专门为他收整出来的。
只是顾惜朝先前听了那小二的话此时却是不好开口拒绝了。他将手里的行礼包裹放到案上,转过身就听那小二说:“顾大爷您先在这里歇一歇,我们烧桶热水先让您泡泡,去去凉气,赶赶乏。”
好似是怕被顾惜朝拒绝,没等到回话小二就一溜烟的跑远了。
顾惜朝要将袖口放宽松一些的手指一顿,把那句快要脱出口的“多谢”咽回了喉咙里。
……
夕阳还未落时,陆虞灵骑着一匹马踏踏踏的直直进了京郊旅店的后院。她从马上跳下来,将手里的马挂在桩上,捏着马鞭便进了屋子。
陆虞灵从后门进了旅店,匆匆的到了店内之人才能进的暗房内。她从那门口拿起酒碗掀开一角毡帽将酒直接灌进了嘴里,直到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到了胃里又变成火热的辣意涌向四肢百骸,才感觉人又活过来了。
“我说好的那个朋友你们接到了没有?”
陆虞灵将碗放下,就见小二王川不知从哪里得了陆虞灵回来的消息,飞快的从大堂窜进了暗房:
“哎哟掌柜的,您吩咐下来的事情咱们哪里有做不到的!人当然是好生的接到了。”
陆虞灵面上浮现一抹笑意:“多谢了,你们继续忙。”便掀开帘子往外行去。顾惜朝如今住进去的房间自然是她亲自为这辈子交到的第一个朋友收拾出来的,对于这个四年不曾见面只有书信往来的朋友,陆虞灵一直不曾忘记。若不是顾惜朝好心将她从地上捡到马车上,她现下会如何就不是她能得知的了。
她敲响了房门,就听到晴朗干爽的声音从屋内传来。“进来吧。”
陆虞灵打开了房门,与房内之人视线一碰,她几乎是立刻就碰的一声将门合上了。只是脑海里那一片露出水外的锁骨与在水雾中蒸腾的黑色眸子让陆虞灵几乎要跳起来将脑海里的东西甩出去。
房内传出来一阵哗啦的水声,然后大概就是穿衣的窸窣的声音。陆虞灵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应该先离开这里,留下来岂不是会让房内之人尴尬,只是她抬脚刚迈出一步就听到一阵上楼的脚步声传来。
不行,若是下楼的时候碰到了人,惹人怀疑怎么办?她看着被她封的严严实实的二楼走廊,深恨自己做事太绝,现在连从二楼跳下去的机会都没有了。陆虞灵装作刚刚上楼的样子,面朝着房门。毕竟她不想听到自家手下传出什么“原来咱老板是个爱偷窥别人洗澡的色女人,连朋友都不放过……”这样的闲话来。
她作出一副要敲门的动作的时候,时间刚刚好,上楼之人已经露出了一个头。
“哟?掌柜的您回来了!!”王川的弟弟王平一只手拎着一桶热水从楼梯拐角处露出半截身子,他看到站在门口的陆虞灵高兴地打了个招呼。
“是啊,刚回来。我听说我那朋友住进来了。”看到陆虞灵伸着手要敲门的样子。
王平连忙道:“等等,老板!我刚才想着帮顾公子磨墨,却不想将墨全都倒在了顾公子身上。顾公子他这个时候不太方便啊!!”
陆虞灵立刻点头,说:“既然如此,那我们接风晚宴时再一叙,我也刚回来不旧,先回房休息去了。”说完转身下楼。
王平嘿嘿一笑,送掌柜的下了楼,这才开始敲门:“顾公子我们掌柜的回来了您也听到了吧,咦?您不要再加一桶热水了?”
原来顾惜朝已经穿好了最后一件外衫,连头发都绑了起来,他颇有些不自然的说:“嗯,只不过是一点墨而已,我洗好了。小王,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唉,别提了。最近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那么多的江湖人士,从四面八方都往京里赶,我们客栈在外城离着那里面还远呢人就满的不得了,更别提里城了。”顾惜朝的注意力终于被王平说的这件不太寻常的事情吸引了。
另一边的陆虞灵回了房间不一会儿,不曾想又接到了手下之人送来的消息。陆虞灵打开纸条,发觉这消息与她那仇人有些牵连,读完后就将那纸条捏成碎片扔到了炭炉中。
她草草的写了封信给顾惜朝留在桌子上,竟然连道别都没有就又出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妈蛋哟,咱赶了流行的前线,得了我们这边最流行的流感有木有。
特点是:烧阿烧,反复烧。
今天发烧第五天,挂水第四天,腋下温度三十七度八。
终于……又高了!
ps龙门飞甲,编编说这个可以有~~
顾美人你仍旧没能出人头地,我对你不起!!
最最后晚安大家!!




[综影视]淡定人生 第033章 《逆水寒》六
京郊客栈的老板一连半月没有回归,伙计们倒是各干各的不怎么着急。但在此吃住了半个月的顾惜朝却是待不住了。
他第十六日清晨便告别了非要留他的王家两兄弟,留下当初答应刘虞灵的,从边界给她拿回的石头给王氏两兄弟,自收拾了行李带着微风向着城内去。
王氏两兄弟嘀嘀咕咕的说了一通话,又各自忙活店内的事。
原来在顾惜朝告别之时,王氏两兄弟其一便已经写下了密信,从鸽房里找出飞的最快的鸽子,其放飞了出去。只见灰鸽扑通通拍打了几下翅膀,飞向内城。
顾惜朝一路慢慢行着,脚下的步子不急不缓,路上偶有行人经过,都是脚步匆匆的。有担着菜担子的农人,有乘着小轿的贵人。还有悠哉悠哉的喝着酒的酒鬼?
不,那种气势并不是!
顾惜朝为了不惹麻烦上身,便不再多看,但此时却觉得那个人的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他脚下的步子逐渐加快,几乎是一阵风般的消失在这路上。
顾惜朝脚下不停,但身后之人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顾惜朝几乎没有见过速度能够行的如此快的人了。他见实在摆脱不了,便几步到了路边一片人烟稀少的林子中。那衣着不整,疑似酒鬼的高人,果然也跟了上来,只见他脚下一蹬地,瞬间一块碎石向着顾惜朝而去,顾惜朝身子一矮,躲过碎石,那石头打在树木的枝干上,这才将林中那一群正在栖息的鸟儿惊飞。
顾惜朝神色凛冽:“不知这位前辈有何指教?”他侧目看着树枝折断的裂口,说。
那中年男人喝了一口酒,神色不羁洒脱:“哟~~指教可说不上,只是有个美人儿在我面前夸奖你顾惜朝很厉害,却不知是不是真的了?不过见你这张脸倒是英俊的很,啧啧啧~~”一副嫉妒的表情。
顾惜朝被他那种悠哉的样子惹得眉头一皱,他实在不知自己又从哪里惹来一身骚,让个高手挂在心上了,心内又厌烦别人拿他样貌说事。
于是便冷着一张脸说:“在下前几日才回京,确实不知何时招惹了你的红颜知己,若是为了不相干、不相识之人白白丢了性命,恐怕顾某会让人贻笑大方。废话不多说,若是我看你对那位移情别恋的红颜知己也不是那么放在心上,是生是死一句话!顾某成全你!”顾惜朝双眼一眯,暗暗防备着此人的突然暴起。
中年男人又喝了口酒,打了个酒嗝,将酒葫芦挂在腰上一边系绳一边说:“这话说得好,我喜欢。不过今天某是一定要跟你一战了!嗝——”打嗝的功夫,中年男人突然暴起,顾惜朝只见一双长腿交错着不断逼近,听那劲道引起的风声,顾惜朝心里一沉。这人腿上功夫却是如此厉害,周身的罡气充盈雄厚,恐怕被扫中一双腿就废了。
顾惜朝当下不再沉吟,轻喝一声,脚下一旋,身体避着那人的脚转了起来。手中却也将自己的武器拿了出来,对付高手自然是不用留什么后招,一击必中才有脱身的办法。
此时却听那人喝道:“好功夫,看我脚下!”
顾惜朝见此人脚下一双腿换了打法,手上此时也动了起来,他身体便也跟着轻轻一跃,拼着受一掌也要重伤此人的想法,不管此人的掌,身体微微后仰,手里的神哭小斧已经使了出去。
只听得一阵阵尽力的阴风被神哭小斧带起,那人惊道:“神哭小斧?好好!”身子旋了又旋最后一矮竟然避开了小斧的一击。只见他又一矮身,竟将小斧又一发攻击躲了过去。顾惜朝捏紧手里的小斧,寻着这人的破绽,他头脑灵活,往往遇到危机总会急智就起,只是这人实在是厉害,顾惜朝细思,除了不要命的打法,竟然也没有别的方法将他击伤逃脱了,此时顾惜朝暗认倒霉,不知被哪个无谓的女人的姘头找上了门。
顾惜朝便要依计划行事的时候,那人不知在空中看到了什么,眉头一皱突然攻起。顾惜朝早已防备,脚下生风。却不想这人轻功已然藏了拙,他被那人一掌劈在后颈晕了过去。
顾惜朝再次醒过来时,只觉后颈一丝酸痛外,别的再也没有。他暗暗凝神,装作昏迷的样子,在确定屋中无人后,睁开眼从床上跳了起来,他观察四周,发觉自己所在之地富贵清幽,就确定自己不曾来过此处,他自然也不识得什么富贵人家,便暗暗惊疑不定。
他穿上靴子下了床,绕过屏风,就见有一老者坐在屏风外小厅的桌子旁。那老者此时正双眼带笑意的看着他。
“这位老先生,不知您让人请我来此有何贵干。”他自然知晓自己是被那中年高手掳了来的,但他此时却惊觉这个老人是个更厉害的人物。
“果然是个出众的年轻人。”老人倒了一杯茶,放在桌边,示意顾惜朝喝下。
顾惜朝见此人与自己没有没有敌意,便接过茶喝了一口,看他接下来会说些什么。
那老人见他如此,更是赞许的一笑,只见他从怀中中拿出一物,顾惜朝凝神去看,竟然是他在旅店中初初写了一半的兵策《七略》。
顾惜朝面上一阵青白交错,他心中大怒,道:”阁下不问自取,恐怕不是正人君子所为。”
那老人哈哈一笑说:“非也,此书是自己从你怀中掉落的又正好翻开了一页,老夫虽不懂的行军打仗,但匆匆看了几眼就觉得你这书写的不错,若是能为我大宋所用,自然是我大宋的福气!”老人嘴边浮起一抹赞赏的笑容,满脸诚意的看着顾惜朝。手里也将那本还没有著名,更没有写完的书册放在顾惜朝手边。
顾惜朝此时愤怒已消,听到自己所著下的兵策被人认同,即使这人自称不懂,也让他心内心存感激了。
他说“老先生,此前是在下激动了,只是此书实在是顾某呕心沥血,受尽苦难才编撰了出来的,顾某看的便重了些。书好不好,自然是要那能够行军打仗的人用上,成功御敌才能说,可惜顾某一向运气不好,不曾遇到伯乐。若是有朝一日我的《七略》能为大宋成功的抵制了敌兵,那也是因为我大宋兵将骁勇才能让兵法成功施行。”
老人便是诸葛神侯,只听他赞道:“《七略》?好,好名字,人也好!果然是我大宋的好男儿!顾惜朝,若是老夫能让你暂且成为一方守将,不知你可能领着兵将们将辽人赶出我大宋境内!”他略带深意的笑了笑。“只怕到时谁也拦不住你出入朝堂了。”
顾惜朝深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激动,他站起身抱拳行一礼说:“若是神候给在下一个机会,在下一定不会让我大宋再被辽人欺压!”
诸葛神侯也站起身,只听他赞道:“好!果然是个聪慧异常的年轻人,若是你能把任务完成,那我也定会实现自己的诺言,助你能够飞上青云的那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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