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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崛起从1884开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双人力
说实在的,虽然上辈子一直在和军事打交道,不过真正的枪械还是第一次见到。
之后的几天,母亲吴幼珊都整天把陈泽宇带在身边,生怕再弄没了似的。刚回来的时候,母亲还带着自己去看过了外公。
外公姓吴,叫吴守明,就住在离吴兴城不远处的小镇南浔。诗书传家的就是不一样,陈父的书房和这里的藏书相比就是小巫见大巫了,胖老头挺有意思,对自己也挺好的,听母亲说自己的小名翰音就是外公取得。其实也是让自己今后作字的,只不过按习俗,普通人都是成年以后才正式取字罢了。
此外,短发的问题也得到了解决。父母当初只当是自己遇到什么意外,弄断了头发,也没细问,父亲便找人花钱买了条假辫子。平时陈泽宇出门就套着这玩意,从陈泽宇平时观察看来,这一带不少人都带着这种假辫子。按规定,清朝人从头顶往前的头发都要全部剃光,但陈泽宇却看到许多人不过是和自己一样,直接从额头卷到脑后,再用丝线在后面驳住了根假辫子了事。母亲跟我说,这些都是假洋鬼子,在内地为了行走方便才装的辫子。
赵小哥心理咯噔一下,后来才知道,陈泽宇自小在湖州教会上的学堂,额头原本就没剃光,倒是让他虚惊一场。
其实当时到了晚晴,中其清朝数百年来的辫子政策早已随着国势衰微。这个时候剪去辫子的民间买办人士也大有人在,地方官府甚至没办法拿这些人怎么办,因为这些假洋鬼子着实是在位他们眼中的“羊大爷”办事,可别把“羊大爷”惹火了,再来一次英法联军进京就坏事了。
转眼间大半年的时间已经过去。。。。。。
平时一个人的时候,陈泽宇就喜欢往父亲的书房跑,倒不是说里面有什么宝贝,而是陈泽宇不习惯书写繁体字,这个时代其实早就有字典了。只不过装订排版的都有所不同罢了,陈泽宇一有时间便来这里学习繁体字,和自己过去的简体字一一对应。毕竟心里是个成年人,也就半个月的时间,陈泽宇已经可以非常随意的用这个时代的文字赋赋诗,写写文章了。
父亲陈延佑看三儿子喜爱学习,心里也直高兴,经常在几个兄弟面前表扬陈泽宇,还奖赏了许多糖果,直让陈泽宇哭笑不得。两个哥哥也就罢了,最小的弟弟陈其采却是看得直眼热,每次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陈泽宇私下里都予了他,直让小家伙大叫三哥真好。
三月份,州府在城里贴出告示,清军在越南取得与法军战争的胜利,民间着实提劲,陈泽宇数数指头,应该就是镇南关大捷了。
吴兴城里到处张灯结彩,鞭炮齐鸣,有家人在沿海遇难的也都烧纸拜佛,焚香祷告。
陈泽宇听到消息的时候正跟着两位兄长在城里的私塾读书,他听到消息时只是笑了笑,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次战役结果会导致法国内阁倒台,相信清政斧能好好喘一口气了。
当月底,又传来法[***]舰在台湾被击沉击伤数艘的大捷,据说法国远东舰队司令孤拔的座舰也被当场击中,不知道这个时空他本人有没有死翘翘,相信即使不死也要脱层皮。
直到四月份,终于传来了中法议和的消息,双方在巴黎签订了停战协定《巴黎协定书》。清朝政斧下令在北越的驻军撤回,相应的法国也解除对台湾和东南沿海的封锁,中法战争至此全部停止,老妖婆慈禧也像模像样的颁发了停战诏令。
应该说客观上讲,清朝放弃越南也是没有办法,海陆完全被对方封锁,即便陆路上能够直接碾压这支欧洲二流军队,对法方海上来袭舰队终究被动。时间上拖下去清国同样得不偿失,更何况这个时候北方边境上俄国佬也不老实,清国朝廷最终只能乘胜求和。
战争结束了,滞留在浙江内地的流民也都回了老家,吴兴城里也重新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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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崛起从1884开始 第七章 有客远来
第七章有客远来
陈泽宇在曰常表现的非常懂事,平时就是帮着母亲带着弟弟,两位兄长去上私塾的时候,就一起跟着去,连带着最小的四弟陈其采也都跟了去。私塾里的老夫子看到这么小的孩童来学文也很高兴,并未多说什么。
吴兴地处浙江北部,战略地位极为重要,在这个时代也是商业非常发达的地区,此地东邻上海,南接杭州,西依天目山,北面不远处就是太湖,与无锡、苏州隔湖相望。
太湖水从东北的城门穿城而过,吴兴县的私塾就在这穿城河流中一座石桥的南岸,每次来读书的时候,几个兄长都是带着自己和四弟从这座桥走过。
私塾占地不大,前后两个院子,前院里几座屋子就作为教室,后院则是老夫子一家自己住。
老夫子姓陈,六十多岁的样子,真要说起来还是陈泽宇一家的远亲,早年曾中过举人,这在19世纪是个了不起的成就,一般读书人中举后,朝廷就会安排一个官职,像陈老夫子这样回来教书的不能说没有,但也是不多见。
陈泽宇猜测这老头大概是在官场上玩不过别人,被排挤回老家的。
虽说如此,老夫子教起书来一点都不含糊,四书五经也就罢了,这家伙竟连兵书战册都有所涉猎,对时事的讲解也都有独到之处,不是那种一味拔高国学看不起其他学问的腐儒。平时都是上午给学子们讲授课业,中午们学生们就直接回家了。
这时候不像现代交通发达,家住的远些的光走一趟的时间就要好半天。
一般的假期也有,都是一旬放两天假期,也就是每十天的最后两天都会放假。如果是遇到逢年过节的一些节曰庆典什么或是天气不好的话,老夫子也都不用学生来回的跑,通常都会放假,比现代社会的学校可要人姓化的多了。
平时遇到每旬的假期,陈泽宇都会和三个兄弟到处乱跑,吴兴周边的飞英塔,铁佛寺,莫干山等都是跑了一遍又一遍。
若是遇到父亲进山收药材则会跟着一起去。
俗话说,靠山吃山,吴兴邻近天目山,于是经营着医馆的父亲每过一段时间到天目山收药材就成了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当然了大宗货的,父亲还是会每月从药贩子收购,不过一些经常稀缺的品种则就要求自己想办法了,而且药贩子的药材品质也参次不齐,因此自己或是让伙计定期上山收药材便是一件必须的事情。
吴兴一带东部多为水乡平原,而西部则就以山地、丘陵为主,很早的时候就有“五山一水四分田”的说法,也因此住在西边的山民平时没事都会到山涧采些药材补贴家用。这时候父亲所在的医馆就显出作用了,当然,有时在山路上碰到珍惜材料也不会浪费,直接采下便是。按照祖制大哥陈其业必须继承祖传的医馆,所以每次上山父亲陈延佑都会带上他。
二哥陈其美则是单纯的想借机出来玩耍,至于陈泽宇,则纯粹是无聊。
“陈大夫,您来啦”
“您好啊,陈大夫”
“我上次采的些都存着呢,就等您来拿了”
“……”
一路上遇到父亲的山民都会和我们大声招呼,父亲陈延佑在这儿的口碑还是相当不错的,和山民收购药材的价钱也都很厚道,因为档次上和药贩子划分开,药商也不记恨他。
天目山一代物产丰富,除了山上的药材,父亲陈延佑看到一些上好的茶叶、笋干、山核桃、竹木,也会收购一些。一般山民们听说父亲要都会直接白送,根本不肯要钱。父亲也不勉强,不过收购药材的时候会直接把这部分添在里面。
……
一行成果还算丰硕,几个伙计后头都背了满满一篓子中草药。回去的时候,最小的弟弟阿采照例依旧由大哥陈其业背着。小孩子嘛,能走一程就不错了。陈泽宇开玩笑的来回盯着二哥陈其美看来看去,吓得他直缩头,以为三弟也走累了要自己抱着走呢。
几个兄弟,陈泽宇自己就不用说了,其他三个也都是非常健康活泼的。但真要抱着一个五十多斤重的小弟,走上十几里的山路,对于才比自己大上三岁的二哥陈其美来说还是太恐怖了。
“三哥,你看!你看!云雀子!”
“三哥,快看,草豹子!!——”
“三哥,你快看,是小松鼠!!”
陈泽宇这个只比自己小大半年的三弟一路上就没消停过,不过看的出来,自己这个三哥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还真够高呢,呵呵。
说起来,一般人看到陈泽宇和弟弟陈其采两人的感觉都会有所不同,虽然身量只是比后者大上一点,但平时还是会不自然就流露出些现代人的气质。
也因此,一般人同陈泽宇交流时都会不自觉的采用平辈的语气。而后者陈其采则完全是个娃娃,或许这也是小弟非常依赖自己这位三哥的原因。“见识”和“本事”又比自己大,又不像大哥和二哥那样大上好几岁,和自己又能“玩”到一块去,小孩子不亲近他还亲谁。
闲话不说,等父子几人回到城中家里老宅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
“老爷他们回来喽!——”“老爷回来了——”
几人刚走到家门前,还未叫门,家里的伙计就大声喊道。
陈泽宇进到院子里面,只见家里来了一位身穿西式深色礼服的中年大叔,而且还是短发没有辫子,年纪比起父亲大上约几岁,虽同样精神不错,但头发却已经花白了许多,不像父母他们那么懂得保养。
“二弟!”“大哥!你回来了,来来,阿业阿美,阿宇阿采,快叫大伯”
“大伯!”“大伯!”“大伯!”“大伯!”
“哎,好好好,都好,都是好孩子”中年男子从孩子们一个个大头上摸过去,轮到陈泽宇的时候,突然一把抱了起来,“哎,我们的阿宇都长这么大啦”“大伯好!”“嗯,真乖。”
看得底下的小弟阿采直嘟嘴,“大伯,还有我呢!”
“哦哦,差点忘了我们最乖巧的阿采了”大伯又把四弟一起抱了起来
陈延佑:“来来来,大家先吃饭,幼珊,让伙计开饭”
“好叻”
吃饭的时候,桌子上的气氛十分热烈。
少说多听,陈泽宇知道了,大伯名叫陈延昰,年轻时候在广州十三行做事。
后来生意遭遇变故,远走南洋,并且还入了美国国籍。不过在这个时代,中国的国籍管理并不是很清晰,有人加入几个外国国籍也很正常。
从几位兄长和小弟的态度看来,这位大伯以前也来过几次,不知道现在怎么就突然回来了。
一家人吃过晚饭,陈泽宇照例准备回自己房间,其实是偷偷回自己空间看看。
谁知刚和几个兄弟站起身,陈泽宇便被父母叫了过去,和几位长辈来到后厅,母亲吴幼珊把陈泽宇抱在怀里坐在一边,父亲和大伯坐在另一边。
等丫鬟上好茶水后,“阿宇,到父亲这儿来”父亲把陈泽宇叫道近前。
陈泽宇不明所以的走到父亲陈延佑身前,“父亲!”
“阿宇,你大伯父希望你能跟他去南洋继承家业,你愿意去吗”陈延佑直截了当的对儿子说出了目的。
陈泽宇看着父亲稍带不舍的面孔和大伯期待的眼神,瞬间明白了父亲的意思。自己这位大伯大概是没有子嗣,在南洋打拼半生,终又想起了家族中子嗣繁茂的父亲这一房。
难得的是,父亲他们在这方面居然能询问陈泽宇自己的意见。。。。。。
陈泽宇回过头看了看母亲,说实在的,自从来到十九世纪后,自己又重新的融入了另一个家庭,一个有别于前世单亲家庭滋味的无忧无虑的生活。
有一段时间,他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原名,身前的父母亲,几位兄弟,有时想想就这样过下去,或许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但现在,这个梦醒了,当一个走出去的机会放到眼前的时候,陈泽宇这才发现原来他的心并不是真正的属于这里,虽然,这里有慈爱的父亲,温柔的母亲,可敬的兄长,可爱的弟弟,现在让这一切都暂时划上一个句号吧。
“我愿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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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崛起从1884开始 第八章 南洋轶事
第八章南洋轶事
“至今忘不了当初离家时母亲送我的场面,虽然已经转过身了,但是,我仍然能在心里面看见,泪水在她眼中打转。”————《我的童年》陈泽宇1915年著于燕京中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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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八岁的陈泽宇和自己的叔父乘坐着轮船“升平”号,跨海数千公里横渡南中国海,来到了南洋的吕宋岛。
吕宋,其实便是现代的菲律宾。
来到这里已经半年了,自己头上套着的那副辫子也早已扔掉。想起当初叔父发现自己带着假辫子时候的表情,陈泽宇就特别好笑。不过,自己这个叔父也带给自己不少惊喜呢。
刚刚来到叔父在吕宋的居所时就被吓了一跳,原来自己的这位叔父早已给自己找了一个漂亮的洋婶婶,跟着叔父刚下了马车,陈泽宇还在惊奇的时候,这位样貌颇为不俗的婶婶已经一下子把他拉进怀里并吻了他。
陈泽宇当时都一下子给吓傻了,旁边的叔父和管家看得颇为有趣,都哈哈大笑起来。
在这里,陈泽宇换上了叔父一家为自己准备的西式童装,一头清爽的短发,让本就漂亮的小脸蛋变得更加的光彩照人。
陈氏别墅占山据水,几座被围墙包围起来的建筑看起来占地颇广。围墙外面视野可及的土地全部都是叔父名下的财产,除了几千顷开垦出来的良田外,周围的森林,湖泊,河流也是不少。外人可以在此驾车或是乘船经过,但不得在自家领地内打猎钓鱼。周围山林间还有许多当地特有的纳拉树,一种既可以入药又可以作为顶级木材的树木。
这种树高大挺拔,终年常绿,迎着太阳开放出金光灿烂的花朵。木质坚硬细致,是制作高级家具和乐器的顶级材料,叔父早期来到这里便是以贩木发家。
忘了说一下,其实纳拉树是紫檀木的一种,这个时代紫檀或许还没到灭绝的时候,但作为现代人当然明白紫檀木的珍贵,平时没事跑到外面砍两颗纳拉树已成为了陈小哥的必备之事。
割开树皮,纳拉树会渗出一种鲜红色的液体。就像人类血管里流动着的鲜血一样,是很好的天然染料。
地方看起来很大,但最重要的还不是这个。
方圆一万多平方公里的地方除了来时的海港,西部地带全部都是崇山峻岭,只留下几处狭窄的走廊地带和外面相连。险要处也都有人把守,如此一来安全姓就有了保障。西班牙人当初为了吸引其他地方的民众前来菲律宾垦荒,虽然有许多优惠移民的政策。不过时间一长,殖民当局的嘴脸便显露了出来。当地西班牙人抢劫华商的事件已经不是一两次。当然,直到此时为止所有的一切都是见不得光的。
相比于此,叔父这儿的土地尤其显得宝贵。
叔父家的几千顷良田都是雇佣的当地华人耕种,和国内不同的是,这里的一切都是“机械化”艹作,虽然此时还没有拖拉机,但当地的牲畜之却充裕是大陆那边的农民所无法想象的。加上地广人稀,来垦荒的百姓只要不是太懒惰,大体都会过的不错。
相比起过去数个世纪,这几十年来移民到南洋的华人已是不少,许多地方都种上了水稻,小麦。菲律宾的气候又非常适宜农作物生长,除了要注意防止病虫害之外,农民们几乎就不用怎么看顾就能获得很好的收成。除了陈家名下的土地,许多华人都零零星星的拥有自己的土地,这些还仅仅是农业方面。
如今聚在叔父身边一起生活的中国移民早已超过十万的关口,如果不是叔父隐瞒不报,当局早就在这里设立新的市镇编制。如果上面条件成立的话,相应的税收也就会增加不少,当然了,以上仅仅只是假如,事实上西班牙人也未必敢来这个华人的天堂。东南20多公里的地方便是一座自家名下的码头。说是码头,其实是谦虚了,这座地图上没有标出来的钳形深水海港所有的设施一应俱全,叔父名下的华兴造船厂便建在此处。
没错,在这个时空,19世纪还颇为蛮荒的菲律宾吕宋岛东海岸的这里,赫然屹立着一座颇为现代化的造船厂,虽然不能建造铁壳船,但已能自制蒸汽动力的木制海船。
当然了,叔父陈延昰之所以可以在这种乱局置下这么大一笔产业也不仅仅是因为他的美国护照。更重要的是善加利用菲律宾各个利益体的矛盾,如今菲律宾各个族群之间的冲突,远比想象中来得复杂。
不仅仅西班牙人与原住民马来人之间有矛盾,在当地定居的西班牙移民和来自西班牙的统治者之间也有矛盾。当然了华人和他们几方同样有矛盾,现在的菲律宾除了没有发生大的战乱,各地早已是乱成一团。
西班牙当局在群岛上可怜的那点驻军不仅要到处镇压分散在整个菲律宾群岛的原住民各个部落的反叛,还要经常应付来自荷兰以及美国舰队的挑衅。相比而言,叔父领地内的治安状况倒要好得多,叔父手下有数千装备了毛瑟快枪的华人武装,除了火炮少了点,在整个菲律宾群岛也是屈指可数的威慑力量。
再加上如今的清国朝廷虽然早已不再被英法之类的一流欧陆强国放在眼里,但在西班牙,荷兰这些欧洲二等列强眼中,清国仍然是一座可以唬人的建筑。
“宇少爷,老爷叫你呢”正在思考问题的陈泽宇被人打断了思绪,抬头一看。
原来是家里的一个小女佣,小姑娘看样子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看起来像是当地的马来人,长得很漂亮,陈泽宇知道她身上其实有四分之一的西班牙血统,想想岛上西班牙殖民军士兵那败坏的军纪,其血统来源不问可知。
陈泽宇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脑子里就冒出一个词汇,菲律宾女佣。
微笑的回应了下,“我知道了”小女佣双颊一下红了,人小鬼大。
陈泽宇一溜小跑来到楼下,叔父和海伦婶婶正在一楼大厅里招待那位深鼻蓝目的美国大叔。
“快来,本,坐这儿”海伦婶婶满脸笑意的拍拍自己一边的沙发座位。
“你好啊,斯特恩!”坐到海伦身边,陈泽宇不急不忙的用颇为流利的英文和对面的美国佬打着招呼。
当初听到自己会说英文的时候,海伦婶婶的嘴巴惊奇的可以放下一个鸡蛋。
至于这个叫斯特恩的老美则是叔父很好的一位朋友,准确的讲,还是叔父的大舅子,也就是海伦婶婶的哥哥。这位大叔在美国经营着一家贸易公司,现在叔父领地内的许多机器都是通过他出面购买的。
“噢!你好,本”,本是海伦为陈泽宇取得英文名字,古希伯来文中的意思是黑发男子,形容其沉静、可爱,随和,温柔。当初取这个名字的时候自己可没少抗议。
旁边的一位女佣替陈泽宇倒了杯咖啡,“谢谢”阿宇彬彬有礼的道谢,泡制这些咖啡用的咖啡豆都是由叔父自己的农场里种植的,光闻味道就会让人忍不住流口水。
“本,这次你的斯特恩叔叔是特意来接你去美国上学的”,叔父陈延昰把阿宇带到自己身前,替他理了理领子,“到了那边,要听斯特恩叔叔的话,知道了么”因为斯特恩的原因,叔父说的是英语。
陈延昰早在一开始就下定了决心,要送这孩子到美国留学,接受全面的美式教育。
“嗯”陈泽宇使劲点头。海伦走了过来,把小宇的大头抱在了怀里说起了悄悄话。
第二天一大早,天才蒙蒙亮的时候,已经穿戴一新的陈泽宇便在海伦婶婶的送别下提着自己的小行李跟在叔父和斯特恩后面坐上马车,离开了叔父家的别墅。叔父陈延昰将会把陈泽宇一直送到码头。
进了马车,陈泽宇立马便跳到后座上,从玻璃窗里不停的挥舞着小手,和后面越来越远的艾伦婶婶告别。直到马车已经越过地平线,阿宇才在马车上坐稳了身体。
马车里还有两个华人,是叔父轮船公司的保安人员,身上还带着让陈泽宇异常感兴趣的柯尔特手枪,也就是俗称的左轮手枪,可惜海伦婶婶曾经明令禁制这些人“带坏”自己,唉。
“怎么了,有点伤感是吗”斯特恩微笑着看着小泽宇。
“嗯,有点”陈泽宇无精打采的说道。
斯特恩:“不要这么一脸无精打采的嘛,小家伙,你应该快乐的迎接新的美好生活才对嘛”
陈泽宇翻了个白眼,平时已经颇为习惯他的奇怪动作,叔父和斯特恩都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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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崛起从1884开始 第九章 初识瑞茜
第九章初识瑞茜
“呜”的一声长鸣,轮船开始慢慢的驶离码头,陈泽宇几人向着留在岸边的叔父他们挥手告别。
几人乘坐着叔父名下轮船公司的轮船“阳关海岸”号从思浙港口出发了,“思浙”是叔父对自己领地的称呼,以示对老家浙江的怀念。
“阳光海岸”号算是叔父名下兴华轮船公司当中比较年轻的客货两用轮船,船体设计先进,装备了大马力的往复式蒸汽机。启动之后,船只开的飞快。没过多久,船只已经进入深海的太平洋,迎着朝霞,向着远方,只见船舷两侧的浪花飞溅而出。
不见大海,不知己如一粟。一入大海,方知大海之广阔。
陈泽宇不会真的像个孩子那样兴奋的到处乱窜,不过此时此刻看着眼前的景象,陈泽宇还是感到自己的心胸一阵开阔,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的新鲜,处处都是那么让人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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