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争春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早春花开
想想这个,左德昌突然觉得,看似自己帮助了眼前这个小女人,其实认真算起来,白姑娘也是他的福星呢,上次广源寺亏的为了她耽误了些时候,不然在下山的路上就要被大王爷打了伏击,这么一错开,他安然地接到了侯爷送来的密信,躲了开去,也避免了暴露。
想到这些,左德昌对绮罗的感觉突然就有些复杂了起来,不过不管自己日后有什么决定,此时是不易露的。
遂,左德昌笑完后,老实地回道:“若是说我的事,耽误倒也有些耽误,不过师父给我下了命令,你的事我也是不敢耽误的……”说着见绮罗对他的说法颇有些吃惊,不觉坏笑地勾了勾嘴角,才又道:“没事,你别紧张,我们这是往柳溪巷江南章家赶,那里安全,不会有人来寻你的,放心一切有我呢。”
虽说左德昌不是太了解内情,下意识地一劝倒是说到了绮罗的心坎里,她实在是怕二夫人为了将她送进宫,发起狠来,且还有个不按常理思维的常梳子呢,那人她想想就怵的慌,若是没有隆昌镖局这靠山,她实在无法想想,若是那些人发起疯来,她如何走出京城安然回南。大概是左德昌的一声‘放心一切有我’治愈了绮罗忐忑不安的心,所以虽然她很是黑线眼前这个看着严谨的左局主居然能说出这么直白的话来,可还是觉得眼前的左局主很是亲切可靠。其实也不怪绮罗觉得黑线,毕竟初次见面的人不都是应该像她刚才那样,互相客套地周旋番吗,他倒好直接就应承说确实有些耽误事,这叫人多尴尬,在绮罗看来,他该说没事没耽搁等等。好在绮罗也不是那等沉不住气的,见对方说起了其他的话,她也就不纠结刚才那个令人尴尬的耽搁不耽搁了。
俏争春 第145章 顺毛驴
因为左德昌的一句颇有担当的话,让绮罗忽略了起先他话里的不客气,绮罗突然觉得没必要同这么个直白的人客套,大概江湖人就是这么思维的,遂忙也不客气地点头道:“嗯,我听左大哥的,安心,不过,只是不知明儿我们怎么去寺里?且金大哥和珍珠真没事吗?”
这个?左德昌其实不是太想说,若是四王爷登基了,牛府日后是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好下场,若是牛府不同大王爷有什么牵扯,看在江南谢大人一心为公的份上,或许四王爷也就小惩一下,昔日的荣光大概是别想要了,京里的老牌世家在四王爷眼里那就是蛀虫,不除是不可能的。
鉴于这点,若是早先没同绮罗接触过,他是不会亲自管这件事的,顶多就是却不过师父的面子,让手下人盯着点,不至于让绮罗吃亏就是了,直到将她安然带回江南,送到她父母跟前就行。
如今他这么费心地亲自管了这事,左德昌虽然心里觉得有些怪,可他是个遵循自己感觉走的人,知道必须这么做,不然他日后定会后悔,后悔什么他不知道,但是他不想事后后悔,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做了,但是他也不是盲目的,绮罗可以管,可牛府的事他绝对不会插手,这是原则,且别说外界的参与了,牛府自己就这么乱,谁愿意多一事的搀和一脚。
不过对绮罗的问话,左德昌可是做不到不回答,遂想了想道:“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广源寺你就别想着去了,我们大概再在京里停些日子,这些日子,你就住在柳溪巷,那里没人能打扰,你还有什么要收拾的,我让方柱子帮你,这几日他就归你使唤,至于你的朋友,你认为他们能有什么事?”说完,左德昌看了眼一直被绮罗死命拽着的包袱。
被人家这么一瞅,一般的女孩子大概就要不好意思了,毕竟她这么揪着包袱,显得太过不信任人家了。不过绮罗是谁,她觉得这再正常不过了,比起面子她觉得里子才更重要,遂倒是大方地任由左局主看。
不过,绮罗不觉的自己的举动有什么不妥,可她觉得左局主的话有些问题,所以不管如何,她还是要问清楚的,至于珍珠的事她觉得还是别提为好,这人明显就觉得自己多余问了,遂道:“不去广源寺我是巴不得的,那里我一个人也不认识,且还是个和尚庙,女孩子去了定是不方便,不过,人家方丈大师可是定了我绣的佛经,这可如何是好?在一个,明儿国公府里的人还会去广源寺看我的,这不见了人,岂不是要打乱了。”
好个狡猾的女子,不错,有脑子也有胆子,这样的女子还真是令人惊喜呢,遂左德昌难得的倒是给绮罗解释道:“你安心,寺里我已经安排好了,不过你经文还是要绣的,牛家能这么爽快地同意了你出府,不就是看着你能替大小姐圆了上次的事吗,这个不做完,你怕是日后过不安心呢。”说完,左德昌了然地瞥了眼对面低着头坐的笔直的女子。
绮罗被人家一语道破了心思,虽有些尴尬,可更多的是安心,她之所以一定要绣那副佛经,一当然是为了大小姐,这么多年得人照应,她得全了这场情谊。二嘛,不是她胆小,同牛府这等人家作对可不是明智的选择,且那府里还有她的朋友和亲戚呢,她不能为了自己就放弃了他们,这可是不道德的,且这件事不做,她就觉得永远同牛府牵着,还不如大大方方地早做完早了断呢。
不过,虽然绮罗已经做好了在寺里也不能全然安生的打算,可如今听的左大哥居然说可以不必去寺里,就能了结了这段公案,绮罗可是巴不得了,遂忙抛开算计人的那点子不好意思,抬头看着左德昌,感激地道:“能如此,那真是太好,多的话我也不敢说,只上次左大哥不是说让我好好用心给方丈大师绣一副经文的吗,如今除开这次牛家承诺的经文,若是时间来的及,我还是可以再用心给方丈的大师另绣一副的。”
绮罗这话说的很是得体,她知道人家既然应承了帮着解决了广源寺的事,就定然不会留了尾巴,连着珍珠和金大哥的事都能顺带的了结了,既然如此,她又何必追根究底地问人家如何解决的,只安心呆着做绣活就可,所以,她什么也没多问,只说绣活。
听的绮罗很上道地没追问自己如何解决明儿广源寺的事,左德昌觉得很满意,又听的绮罗说起给方丈大师另绣副好的,想起这话是上次自己想着替绮罗寻方丈帮忙时说的,哪里想到这小丫头记得这么牢,不过不用了,且就算是用,他也不愿意了,小丫头的手艺还是别露的好,遂他也没说话,只从面前的抽屉里拿出了样用黄绸布包着的东西推到绮罗跟前,说道:“你先看看这个?”
这正说着话,不妨这左大哥居然拿出样东西让她看,绮罗有些不明所以地看了眼左德昌,见他肯定地点头,只得压下心底的疑惑,将那个黄绸包裹的东西拿到了手中,咦?怎么这么轻,什么东西?绮罗心里疑问,手上便没停,将东西小心地一把掀开,‘呀!’绮罗不由的一声喊,很是不明白的看了眼正老神在在地等着她问话的左大哥,瞧着对方这神色,绮罗没来由的心里就是一滞,这人!
大概是知道绮罗有些顺毛驴,这个不是他打听来的,就是感觉,所以在绮罗快要发飙的时候,左德昌忙忙地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都老老实实的交代清楚了,说完,自己倒是先舒了口气,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么怎么了,就是抵挡不了眼前这小女人的一个小情绪。这事要是放在以前,有人说他会怕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发飙,他大概定是要呲之以鼻的。
绮罗他们在车里说话的声音不大,可外头赶车的方柱子不是普通人,虽听不大清可也能多少知道点里头的情形,他同左局主的感觉差不多,觉得这白姑娘话里可是处处心计,且脾气也不是太好呢,遂待自家主子的声音一停,他也跟着舒了口气。
方柱子倒不是为了自家主子担心,而是为绮罗担心,因为他知道自家主子的威严可不是谁都能质疑的,生怕白姑娘有哪句问的不好惹了自家主子,不过他也奇怪,自己主子今儿怎么就这么好说话了?往常一日也难见他同谁说句解释的话,特别是年前家里发生了那么多糟心的事后。
车里两人可是谁也没功夫思考车外方柱子是个什么心思,左德昌是说完了,心里有些懊恼自己居然对眼前这丫头有些莫名的惧意。
绮罗则是说不清自己的心情,听了左大哥的话,她是有感动有疑惑有懊恼也有深深的无奈,不过最多的还是轻松,这事到了这,在她算是圆满了。想到这,绮罗对眼前这位低着头想心思的左大哥是真的感激不已,这个人算是多次救她与危难了,日后有什么事,自己该尽力报答的,欠人情不还可不是她绮罗的风格。
不过事情居然这么简单就达成了,她还是觉得有些心酸无奈,也难怪绮罗如此感觉,原来,一直令牛府众位主子无法释怀的刺绣经文,此刻正好好地又回到了她绮罗的手中,她只要将它给点了,这世间就再也没有人拿这个说事了。
且二太太所认为能用这个制约大房的把柄就成了个笑话,进一步的,明儿的那一场角逐直接就是多余,不过若是今儿没有左局主的相助,明儿自己真被捉住的话,估计大小姐没事,她可一定没好日子过。遂不管这佛经是不是轻易就到了手,绮罗还是得感激地看了眼眼前这个人,没有他一切就不是这样了,即使没有帮助,她也不定就落了难,可绝对不会如现在这般简单,这点绮罗深深地明白。
不过,绮罗即使很感激左大哥,可心里还是有个疑问,必须问出来,不然憋着她真不安心,遂绮罗又问道:“左大哥这经文能到手,是不是费了您不少事?您说可有用的着我的地方,不然我这心里真是不过意,还有就是,您们怎么就知道我今儿出府?”虽然,在出了木家金大哥给解释过了,可绮罗就是知道哪些不过是唬人的话,原因定不是这么简单。
被人小姑娘这么直白的问出来,左德昌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他也不知怎么地自打小沙弥替老方丈送了信后,他就觉得有些不妥,便让手下注意牛府的动静了,所以才知道了,绮罗在今晚出府,且走的很是匆忙混乱。其实左德昌知道,他这样做是极为不妥的,有违他作为江湖人的冷静,与他而言这么做事直接就是公私不分了,这很危险,毕竟他派人监视牛府的事若是让什么势力发现的话,他们可就有麻烦了。说不得还得引起四王爷的不满,若是坏了四王爷的事,左德昌觉得他真是要麻烦了。好在事情有惊无险,这牛府大概是真日落西山了,居然没什么人肯花大力气看着,倒是方便了他的人行事。
俏争春 第146章 喜欢?!
这次绮罗脱险的事算起来还真是多亏了左德昌,这不,他一接到手下报过来的信,说是牛府里的总总如何对白姑娘不利,他便忙忙地同方柱子一起来接这小妮子了。
在没见到绮罗本人的前一刻,左德昌觉得自己的出格的行为就是忠师父的交代而已,可见了人后,经过刚才的一番懊恼,他明白自己大概是真对这奇怪的小丫头有些动心了。
他们习武之人,动心了也没什么可退缩扭捏的,不过左德昌知道此时还真是不能做什么说什么,毕竟刚刚同眼前这小丫头的一番对答,让左德昌知道这小女人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一个不甚很有可能让这小女人惊起来,那可就难办了,所以一切还是待回了南,见了师父再商议吧。
明了自己心里的想法,左德昌对绮罗的事那就更有耐心了,知道这丫头既然这么问,就表示她的疑惑多着呢,且这小女人还是个不弄清楚不舒服的性子,自己刚才虽简单地说了说这次接她出府的事,有方丈的帮忙和他师父的出力,可这其间还有很多细节交代的不够详细,不想就被这小女人给扣住了。
看来他还是捡能说的说一说,可不能让这小女人不痛快了,直觉里,左德昌知道自己不能逆着绮罗。
遂微微整理下思绪,左德昌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绮罗道:“你安心,得到这经文的经过同我刚才说的一样,真是没费什么劲,师父和老方丈的关系好着很,这么点子事对老方丈来说简单的很,你这副经文上次我就拜托老方丈收起来了,如今不过是师父写信让老方丈将经文直接赐还给你罢了。”
绮罗一听这话,不觉‘啊’了声,她实在是不明白,这经文还可以赐还的?且章老爷子同老方丈关系居然好到这地步,这还真是有些令她意外。毕竟,以前她或许不知道广源寺的老方丈的名头有多响,可自打上次大小姐她们给她普及了后,她就明白了,老方丈可是连牛国公府的老太君都不敢随意得罪巴结的一个人。这样的人,居然能凭着章老爷子的一封书信就同意了这事。
早就料到绮罗会惊讶了,听她的一声‘啊’,左德昌半点没奇怪,接着道:“这经文如今在你手里,你留着可以不留也可以,半点不用有负担,经文的事对师父老说真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事了。至于我们今儿怎么这么巧就赶来了,你也别问,有些事说不清,不过与你无关,你安心就行。”
到底左德昌还是没好意思将自己做的细心安排说出来,他觉得做了就是做了,男人不能以此为凭仗来博得女人的欢心。
绮罗虽然还是有些怀疑,可对方将话说这么明白,再想到他们是做什么的,也就默认了这说法,不过对于经文怎么处理,她觉得还是要问过对方比较好,万一哪日老方丈又想起来该如何是好?遂道:“行,我不问,不过,左大哥我有一事要与你商量,这经文,我不想留了,能不能烧了?”对于古代有些忌讳的事,绮罗还是不太明白,所以问的很是忐忑。
瞧着她一会强势一会懦弱的,左德昌觉得这小女人还真是多变的很,不过他也不打算在这事上多啰嗦,直接道:“照我刚才说的,随你怎么处理,这经文如今同老方丈是一点关系也没有了,你安心,这里头没有谁的不得了的大人情。”想想又道:“要我说,也是烧了好。”
这话听着中听,任何有危害的东西毁尸灭迹才是最妥当的保密办法,绮罗得了肯定的答案,心里一高兴,不觉脸上就带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这会子不好烧吧?”说完这话,突然觉得自己还真是说的多余,这在外头走,还是马车上,怎么能烧东西,万一让谁瞧见了火光,可不得了,‘咦,这车里怎么这么暖和?’,这会子绮罗才发现,自己刚才在外头冻得发抖的感觉早就也没有了。
左德昌好笑地看着越发放松的绮罗,一会子不好意思,一会子疑问的,这哪里像个十八岁的大姑娘,跟早先看见的稳重是一点也沾不上边。某人早就下意识地记住了绮罗又长了一岁,如今十八,算是个再大不过的姑娘了。
也不怪左德昌这么认为,在一般的人家十八岁的女子有的孩子都有几岁了,甚至有的都有几个孩子了,所以,绮罗的表现,让左德昌感觉这就是一孩子,表情那叫一个丰富,不过,他就有那么点喜欢呢。知道她寻什么,左德昌忙将脚下的一个暖盆往前踢了踢,他这可是用的巧劲,不然踢翻了,可真要酿成大祸了,且也显得不尊重。
感到有东西碰了自己的脚,绮罗忙往脚下一看,明白了,原来车里烧了火盆,怪不得这么暖和呢,不过这大老爷们也会觉得冷?绮罗不觉好奇地看了眼对座的左德昌,不过她好奇归好奇,可从来都不是好奇宝宝,遂虚咳了两声,摇头道:“不用了,我看还是不烧了,这容易起烟。”话虽这么说,可她这是想立时就毁了这让自己麻烦了几个月的东西。
也许是太过急切,绮罗的表情直接暴露了她的心情,左德昌想了想也能理解,且心里还有些淡淡的心疼,这样一个精灵似得女子,一个人独自在那高门大户里挣扎了这么多年,小心谨慎自然是刻在了骨子里了,遂叹了口气,对绮罗道:“不烧也能毁了,呶,拿来给我吧。”说完冲着绮罗伸出了手。
这手上拿的若是张纸,绮罗还能理解这不烧也能毁掉的意思,可这是针线活,这些丝质绣品韧性可是强的很,别指望能用手给撕掉,遂忙道:“这个撕不掉的,若是你有剪刀,倒是可以剪开。”虽然绮罗嘴里说着没用的话,可还是老实地将经文又推回给了左德昌。
左德昌对绮罗的举动很是满意,这表示这女人信任他,遂不觉起了幼稚的心思,他将经文往手里一包,只见他微微一用力,再展开两手,经文已经变成了齑粉。
左德昌的这个举动说起来要多幼稚有多幼稚,他手里虽没有剪刀,可匕首还是有的,很不必露出这手令人吃惊的功夫,可惜大概某人真心喜欢某女人,才会如此做事不经脑子吧?这一般的女人看见他这么暴力还不得吓坏了,这古代的闺秀们可没谁见过这个。
还别说,绮罗还真不同于其他的女人,并没有让左德昌后悔自己刚才的冲动和幼稚。这不,一见对方武力值如此之高,绮罗激动了,也总算是放心了不少,不用怕牛府那些个看着就彪壮的护院了,且绮罗还小心地瞄了眼左德昌,带着点小崇拜地问道:“左大哥,没想到您的功夫这么高,这有没有女子防身的功夫可以学呀?”
什么?听到绮罗问可不可以教导她女子防身的功夫时,左德昌诧异了,是真诧异了,诧异过后就是尴尬,要知道,这教学功夫可不是那么简单,像绮罗这么大的徒弟且还是女徒弟如何教?即使他们不是什么正式的传功收徒,可那也是要有那么一定的肢体接触,这女子可真是大胆,还是说对这些不了解?遂左德昌看了眼一脸单纯希冀的绮罗,肯定了,她只是不懂才问的。
确定了绮罗的不懂之后,左德昌松了口气,不过他也有些暗暗地好笑。要知道刚才他将手里的经文给碾碎后,其实就有些后悔了,暗恼自己今儿怎么尽干不着调的事,女孩子哪有不怕打打杀杀的,就连他自己个的女儿如今也不太看得上他这点,为这个,他算是伤心了很久,哪里想到对方不仅不怕,还特激动。
对就是激动,左德昌觉得自己绝对没看错,这小女人眼里除开激动没有半点害怕厌恶,好像是?好像是发现了什么金银财宝似得,有意思,真有意思!
觉得绮罗有意思的左德昌想起师父当日提起白家姑娘时说过,冲着白家一家子的性子,若是白姑娘人不错的话,回头让他考虑考虑,当时他是不太认同的,觉得不能因为自家需要个当家主母,就这么匆忙地因为白姑娘娘家人比他岳家人靠谱就定下,万一,白家却不过师父的面子,应下了,与白姑娘可不公平,且也显得他们挟恩以图报。不过,师父的出发点是一个问题,左德昌还有个最大的不认同,他觉得连自己女儿这样生长在商户人家的女孩子还看不上武夫似得自家人,更何况如大家闺秀般长大的白家姑娘,虽说牛府也是以军功起家的,可人家那毕竟是世家,且还是有爵位的武官,他哪里能比?虽说,左德昌不觉得自己就比不上牛府什么的,可他知道在旁人眼里他不过就是个跑江湖混吃食的,凭着绮罗姑娘的人品和后台,想寻个小官都不在话下,更何况在乡下寻个读书的秀才富户?当时这么一想,他本来还有几分热的心,就冷了下来,也没应下师父的话,如今见了本人后再瞧着她异与常人的表现,左德昌突然笑了。
俏争春 第147章 叫名字的意义
瞧着多面灵动的绮罗,左德昌觉得这样的女子,不管是容貌还是性情,都是百里挑一的,左德昌觉得若是面对这样的女子他还不动心,怕是这一辈子也就这么过了。更何况师父说了,若是他有意,会给他说合的,不过,师父当时也说了,若是白姑娘性子不好,就算是长的再好看再有才情,他也是不同意的。
左德昌知道师父担心什么,不就是怕绮罗又是一个冯氏吗,不过就他接触下来看,白姑娘不错,冯氏同她绝对没有可比性。不过,左德昌看着眼前懵懂的女子,他觉得这时候自己还是先什么也别说的好,没得让师父觉得自己不稳重,再对白姑娘有什么偏见,这就不好了。
这一刻,左德昌便在心里将绮罗定了位,既然定了主意,在左德昌心里白姑娘的事也自然就成了他的事了,若是日后他俩成了,夫妻之间肢体的碰触也就不碍了,这防身的功夫教还是可以教的,毕竟自己虽能护着,可万一有个什么事,他不在身边,最起码得让白姑娘有个逃命的机会,只是不知这白姑娘年岁大了,筋骨的韧性还好不好?
这么想着,左德昌下意识地就往绮罗的身上多瞄了几眼,要说这男人一旦将女人放心上想娶要回家了,这打量起来就跟看自家谷子似得,突然就觉得哪哪都好。
这不,左德昌虽知道绮罗张开了,越发亮眼了,可此时再上心地这么一细瞅,觉得就没见过比眼前的女子还合他心意的了,标致有生气,一点没有娇滴滴的忸怩之气,当然也没有小城小乡那些个女子的畏畏缩缩,配上他这大小算是个局主的男人很合适。
如此的才情样貌,日后镖局的女主子眼前的小女人定能担当,左德昌这算是越看越满意了,不过,亏得他不是那等猥琐之人,虽是打量绮罗可眼神却是极为正紧的欣赏,不然在绮罗心里这又将是一个有毛病又自大的常梳子。
当然这会子左德昌还有个更大的优势掩盖了他这**裸的目光,那就是绮罗自己此时也正期待地看着他,刚才绮罗自己个问人家,她可不可以学些防身的功夫时,就做好了被人家打量的准备。
绮罗这想法放一真正的古代女子身上,大概是不会将左德昌的目光看成是考量她的筋骨合适不合适?当然真正的古代女子也不会要求学功夫了,这不绮罗不是古代女子,而是个实实在在的一现代灵魂,从书里电视里知道了太多古代武侠师父收徒弟的要求和方法,如今自然就将左德昌的打量看成是对她的考量了,怀疑讨厌什么的直接没有,有的只是激动和期待。
且绮罗看着左德昌打量着打量着还露了笑,这小信心就这么来了,觉得八成自己的所求有门了,她虽然知道在古代是不好随意要求有功夫的人传授功夫的,可她觉得自己不过就是要求学几招防身的应该没问题。因着绮罗这诡异的不合常理的想法,使得两人就这么自以为是地完成了实在是不算太美好的开始,可奇异的却得了个圆满的结果。
左德昌既然将绮罗看成自己人了,当然就切实是考虑其教导绮罗的可能性,且他的功夫再江湖上可以算的上数一数二了,也就是因为章老爷子不喜好勇斗狠,总是说做人要留底线,所以江湖上才不知左德昌的功夫之高,这样的左德昌给绮罗想几招防身的功夫可是再便利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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