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之狮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物换星移
天下八百镇诸侯多少奏章到朝歌,文书房奏章堆积如山,眼见天下即将大乱。有诗为证:天下荒荒起战场,致生谗佞乱家邦。忠言不听商容谏,逆语惟知费仲良。色纳狐狸友琴瑟,政由豺虎逐鸾凰,甘心亡国为污下,赢得人间一捏香。
先且不言纣王贪恋妲己,终日荒淫,不理朝政,话说终南山有一炼气士,名曰云中子,乃是衍狮座下记名弟子,天地间一朵功德金云所化。天生就是福德金仙,有大气运在身,而这终南山乃是七十二洞天之一,云中子诞生的地方,也是现如今他的道场。
这日,云中子闲居无事,手携水火花篮,欲往虎儿崖前采药,于是驾云兴雾。朝着虎儿崖所在的地方飞去,不过这时忽然见到东南方一道妖气,直冲透云霄,云中子定睛一看。顿时不禁感叹道,“此畜不过是千年狐狸,今假托人形。潜匿朝歌皇宫之内,若不早除。必为大患,吾受老师教导。当慈悲为怀,除此妖孽,造福百姓”。
随即就回到终南山,对着童子说道,“你去将老枯松枝取一段与吾,待吾削一木剑去除妖邪”,童儿不解地说道,“何不用照妖宝剑,斩断妖邪,永绝祸根?”,云中子却笑着说道,“千年老狐,用吾宝剑杀之,岂非牛刀割鸡,用此老枯松枝即可”。
童儿赶忙取来松枝与云中子,被云中子削成木剑,而后,云中子吩咐童子道,“好生看守洞门,吾去去就回,”而后就离开终南山,脚踏祥云,望朝歌而来,有诗为证:不用乘骑与驾舟,五湖四海任遨游,大千世界须臾至,石烂松枯当一秋。
朝歌之中,帝辛沉迷酒色,已经数月不上朝,百姓惶惶不安,满朝文武议论纷纷,而此时有上大夫梅伯对着首相商容、亚相比干说道,“天子荒淫,沉湎酒色,不理朝政,本积如山,此乃大乱之兆也,吾等身为大臣,当面见圣上,好生劝导才对,今日不如鸣钟击鼓,召集文武,请出陛下,好生劝诫,也好不失君臣大义”。
商容听闻,立马说道,“大夫之言有理”,随即就命令执殿官鸣钟击鼓,请王升殿,此时,帝辛正在摘星楼宴乐,听见大殿上钟鼓齐鸣,左右立马启奏道,“请圣驾升殿,”纣王不得已之下,只能对着妲己说道,“美人暂且安顿,待朕出殿就回”。
当即,妲己俯伏送驾,帝辛秉圭坐辇,临殿登座,文武百官朝贺毕,帝辛见二位丞相、八位大夫以及镇国武成王黄飞虎全部都抱奏章上殿,帝辛连日酒色昏迷,情思厌倦,又见奏章甚多,一时如何看得完,当即又有退朝之意。
不过这时,只见二位丞相上前,俯伏启奏道,“天下诸侯诸多奏章候命,陛下因何事数月不上朝,日坐深宫,全不理会朝纲,此必定是有人在陛下左右迷惑圣聪,望陛下当以国事为重,无得仍前高坐深宫,废弛国事,大拂臣民之望。臣闻天位惟艰,况今天心未顺,水旱不均,降灾下民,未有不非政治得失所致。愿陛下留心邦本,痛改前辙,去谗远色,勤政恤民,则天心效顺,国富民丰,天下安康,四海受无穷之福矣。愿陛下幸留意焉。”
帝辛很是不爽,当即就反驳道:“朕闻四海安康,万民乐业,止有北海逆命,已令太师闻仲剿除奸党。此不过疥癣之疾,何足挂虑?二位丞相之言甚善,朕岂不知!但朝廷百事,俱有首相与朕代劳,自是可行,何尝有壅滞之理?纵朕临轩,亦不过垂拱而已,又何必哓哓于口舌哉?”
君臣正言国事,午门官启奏:“终南山有一炼气士云中子见驾,有机密重情,未敢擅自朝见,请旨定夺。”
帝辛自思:“众文武诸臣还抱本伺候,如何得了。不如宣道者见朕闲谈,百官自无纷纷议论,且免朕拒谏之名。”传旨:“宣!”
云中子进午门,过九龙桥,走大道,宽袍大袖,手执拂尘,飘飘徐步而来。好齐整!但见头带青纱一字巾,脑后两带飘双叶,额前三点按三光,脑后双圈分日月。道袍翡翠按阴阳,腰下双绦王母结,脚登一对踏云鞋,夜晚闲行星斗怯。上山虎伏地埃尘,下海蛟龙行跪接。面如傅粉一般同,唇似丹朱一点血,一心分免帝王忧,好道长,两手补完天地缺,不愧为终南山有道真仙。
而这云中子在进入大殿当中后,并没有下跪,仅仅只是微微一躬身。(未完待续。。)
洪荒之狮祖 第772章 云中子进剑除妖
只见云中子左手携定花篮,右手执拂尘,走到滴水檐前,执拂尘打个稽首,口称,“陛下,贫道稽首了”,帝辛看这道人如此行礼,心中不悦,自思,“朕贵为天子,富有四海,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虽是方外之人,却也在朕的版图之内,这等无礼,实属可恶!本当治以慢君之罪,不过恐诸臣责备朕不能容人,不如让朕问他一问,看他如何应朕”。
当即,帝辛说道,“那道者从何处来?”,云中子答说,“贫道从云水而至”,帝辛问道,“何为云水?”,云中子便答道“心似白云常自在,意如流水任东西”,帝辛乃聪明智慧的天子,一听这话,便立马问道,“云散水枯,汝归何处?”,云中子答道,“云散皓月当空,水枯明珠出现”。
帝辛闻言,立马转怒为喜,说道,“方才道者见朕稽首而不拜,大有慢君之心,然今所答之言甚是有理,乃通知通慧之大贤也,左右还不速速赐坐”,云中子也不谦让,旁侧坐下,而后就说道,“原来如此,天子只知天子贵,三教元来道德尊”。
帝辛听言大悦,说道,“朕听先生此言,不觉精神爽快,如在尘世之外,真觉富贵如浮云耳!但不知先生仙居何处洞府?因何事而见朕?还请先生一一道来”。
云中子答道,“贫道住终南山玉柱洞,云中子是也,因贫道闲居无事,采药于高峰,忽见妖气贯于朝歌,怪气生于皇宫,道心不缺,善念常随,贫道特来朝见陛下,除此妖魅耳”。
帝辛听言。便笑着说道“深宫秘阙,禁闼森严,防维更密,又非尘世山林。妖魅从何而来?先生此来莫非错了?”。
云中子亦是笑着说道,“陛下若知道有妖魅,妖魅自不敢接近,但惟恐陛下不识此妖魅,
他方能乘机蠹惑,久之不除,必酿成大害,贫道有诗为证,诗曰:艳丽妖娆最惑人,暗侵肌骨丧元神。若知此是真妖魅,世上应多不死身”。
帝辛听完云中子的话,心里信了半分,立马问道,“宫中既有妖气。需何物以镇之?”,云中子立马揭开花篮,取出松树削成的剑来,拿在手中,对帝辛道,“陛下不知此剑之妙,且听贫道道来。松树削成名巨阙,其中妙用少人知,虽无宝气冲牛斗,三日成灰妖气离。”
云中子说完,就将剑奉与帝辛,帝辛接剑问道。“此物应镇于何处?”云中子答道,:“挂在分宫楼,三日内自有应验”,帝辛立马命令传奉官,“将此剑挂在分宫楼前”。传奉官领命而去。
而后,帝辛又对着云中子说道,“先生有这等道术,明于阴阳,能察妖魅,何不弃终南山而伴随朕左右?官居显爵,扬名于后世,岂不美哉!何苦甘为淡薄,没世无闻”,云中子谢绝道,“蒙陛下看中,欲封贫道为官,然而贫道乃山野慵懒之夫,不识治国安邦之法,能做的,也就只有日上三竿堪睡足,裸衣跣足满山游。”
帝辛问道,“便是这等,有什么好处?怎么比得上衣紫腰金,封妻荫子,天下共知,万古留名”。
云中子说道,“贫道乐在其中,身逍遥,心自在,不操戈,不弄怪,万事忙忙付肚外,吾不思理正事而种韭,吾不思取功名如拾芥,吾不思身服锦袍,吾不思腰悬角带,吾不思拂宰相之须,吾不思借君王之快,吾不思伏弩长驱,吾不思望尘下拜,吾不思养我者享禄千钟,吾不思簇我者有人四被。
小小庐,不嫌窄,旧旧服,不嫌秽,制芰荷以为衣,结秋兰以为佩,不问天皇、地皇与人皇,不问天籁、地籁与人籁,雅怀恍如秋水同,兴来犹恐天地碍,闲来一枕山中睡,梦魂要赴蟠桃会,那里管玉兔东升,金乌西坠”。
帝辛听罢,不禁感叹道,“朕闻先生之言,方知先生真乃清静之客”,随即立马命随侍官:“取金银各一盘,为先生路途盘缠”,不一时,随侍官用红漆端盘捧着金银走来,云中子却笑着谢绝了,“陛下之恩赐,贫道无用处,贫道有诗为证,诗曰:随缘随分出尘林,似水如云一片心,两卷道经三尺剑,一条藜杖五弦琴,囊中有药逢人度,腹内新诗遇客吟,一粒能延千载寿,慢夸人世有黄金”。
云中子说罢,便离了九间大殿,打一稽首,大袖飘风,扬长竟出午门去了,两边八大夫正要上前奏事,却被一个道人来讲什么妖魅,便耽阁了时候,而帝辛与云中子谈讲多时,已是厌倦,随即袖展龙袍,驾起还宫,令百官暂退,百官无可奈何,只得退朝。
话说帝辛驾至寿仙宫前,不见妲己来接见,帝辛心甚不安,这时有侍御官接驾,帝辛赶忙问道,“苏美人为何不来迎接朕?”,侍驾官启奏陛下,“苏娘娘偶染暴疾,人事昏沉,卧榻不起”。
帝辛听罢,忙下龙辇,急进寝宫,揭起金龙幔帐,见妲己面似金枝,唇如白纸,昏昏惨惨,气息微茫,恹恹若绝,帝辛立马大叫,“美人,早晨送朕出宫,美貌如花,为何一时有恙,便是这等垂危?叫朕如何是好?”。
这是那云中子宝剑挂在分宫楼,镇压得这狐狸如此模样,倘若是镇压的这妖怪死了,便可保住成汤天下!也是合该这帝辛江山有败,周室将兴,故此帝辛终被狐妖迷惑了。
只见妲己微睁杏眼,强启朱唇,作呻吟之状,喘吁吁叫一声,“陛下!妾身早晨送驾临轩,午时远迎陛下,随后行至分宫楼前候驾,猛抬头见一宝剑高悬,不觉惊出一身冷汗,竟得此危症,想必是贱妾命薄缘悭,不能长侍陛下左右,望陛下自爱,无以贱妾为念”。
说完,妲己便泪流满面,帝辛惊得半晌无言,亦含泪对着妲己说道,“朕一时不明,几为方士所误,分宫楼所挂之剑,乃终南山炼气之士云中子所进,言朕宫中有妖气,将此镇压,谁能想到那剑会伤及美人!乃此子之妖术,欲害美人,故谎称朕宫中有妖气,朕思深官邃密之地,尘迹不到,焉有妖怪之理,大抵方士误人,朕为所骗!”。
洪荒之狮祖 第773章 纣王无道杀忠臣
当即,帝辛立马命令左右,“将那方士所进木剑,用火作焚毁,毋得迟误!不得让其再害到美人”,随后,帝辛对着这妲己再三安慰,一夜无寝。
帝辛若不焚此宝剑,天下还是商家天下,只因焚了此剑,妖气绵固深宫,把帝辛缠得颠倒错乱,荒了朝政,人离天怨,白白将天下失于西伯,此也是天意合该如此,有诗为证:白云飞雨过南山,碧落萧疏春色闲,楼阁金辉来紫雾,交梨玉液驻朱颜,花迎白鹤歌仙曲,柳拂青鸾舞翠鬟,此是仙凡多隔世,妖氛一派透天关。
话说帝辛见惊坏了妲己,慌忙无措,即传旨命侍御官将此宝剑立刻焚毁,而此剑乃是松树削成,经不得火,片刻立时焚尽,随后侍御官回旨,妲己见焚了此剑,妖光复长,依旧精神。有诗为证,诗曰:火焚宝剑智何庸,妖气依然透九重,可惜商都成画饼,五更残月晓霜浓。
此后,妲己依旧侍君,摆宴在宫中欢饮。
且说此时云中子尚不曾回终南山,还在朝歌,忽见妖光复起,冲照宫闱,云中子点叹道,“贫道只欲以此剑镇灭妖氛,稍延成汤气运,孰知大数已去,将吾此剑焚毁,一则是成汤合灭,二则是周国当兴,三则神仙遭逢大劫,四则应劫之人合受人间富贵,五则有诸神欲讨封号,此次贫道下山一场,便留下二十四字,以告世人”。
随后。云中子施展法术,留笔迹在司天台杜太师照墙上。诗曰:妖氛秽乱宫庭,圣德播扬西土,要知血染朝歌,戊午岁中甲子,而云中子题罢,便径回终南山去了。
且言朝歌百姓见道人在照墙上吟诗,俱来看念,不解其意。人烟拥挤,聚积不散,正看之间,太师杜元铣回府,只见许多人围绕府前,两边侍从立马喝开,太师问。“此处生了什么事”,管府门役立马禀告道,“老爷,有一道人在照墙上留诗,故此众人来看”。
杜太师在马上看见,乃是二十四字。其意颇深,一时难解,命门役用水将其洗了,随后太师进府,将二十四字细细推详。最终却是没有什么收获,太师暗暗想到。“此必是前日进朝献剑道人,说妖气旋绕宫闱,此事到有些着落。
连日吾夜观星象,见妖气日盛,旋绕禁闼,定有不祥,今天子荒淫,不理朝政,权奸蠹惑,天愁民怨,眼见兴衰,吾受先帝重恩,安忍坐视?见朝中文武,个个忧思,人人危惧,不若乘此上一奏章,力谏天子,尽其臣节,非是沽名钓誉,实为国家治乱”。
杜元铣当夜写出奏章,次日至文书房,今日乃是相商容批阅奏章,元铣大喜,上前见礼,叫道,“老丞相,昨夜元铣观司天台,现妖氛累贯深宫,灾殃立见,天下事可知矣,主上国政不修,朝纲不理,朝欢暮乐,荒淫酒色,宗庙社稷所关,治乱所系,非同小可,岂得坐视!今些奏章,上于天子,敢劳丞相将此奏章转交给陛下,不知丞相意下如何?”。
商容听言,说道“太师有此为国为民之心,老夫岂有坐视之理?,只是天子连日不上朝,难于面奏,不如今日老夫与太师进内庭见驾面奏,如何?”
当即,商容进九间大殿,过龙德殿、显庆殿、嘉善殿,再过分宫楼,商容见到了奉御官,奉御官立马口称,“老丞相,寿仙宫乃禁闼所在,圣躬寝室,外臣不得进此!”,商容回答道,“吾岂会不知?你与吾启奏陛下,商容在外候旨”
奉御官当即进宫启奏,“相商容候旨”,帝辛问道,“商容何事进内见朕?他虽是外官,乃三世之老臣也,可以进见,宣!”,随后,商容进宫,口称“陛下”,俯伏阶前,帝辛问道,“丞相有甚紧急奏章,特进宫中见朕?”。
商容启奏道,“执掌司天台官杜元铣昨夜观星象,见妖气照笼金阙,灾殃立见,元铣乃三世之老臣,陛下之股肱,不忍坐视,且陛下何事日不设朝,不理国事,端坐深宫,使百官日夜忧思?今臣冒死进谏,还望陛下三思啊”
随即,商容将杜元铣奏章献上,两边侍御官接奏章在案,帝辛展开观看:臣执掌司天台官杜元铣奏,为保国安民,斩魅除妖,臣闻国家将兴,祯祥必现,国家将亡,妖孽必生,臣元铣夜观星象,见怪雾不祥,妖光绕于内殿,惨气笼罩深宫,陛下前日躬临大殿,有终南山云中子见妖氛贯于宫闱,特进木剑镇压妖魅,闻陛下火焚木剑,不听大贤之言,致使妖氛复成,日盛一日,冲霄贯斗,祸患不小。
臣切思自苏护进女之后,陛下朝纲无纪,御案生尘,丹墀下百草生芽,御阶前苔痕长绿,朝政紊乱,百官失望,臣等难近天颜,陛下贪恋美色,日夕欢娱,君臣不会,如云蔽日,何日再见太平之日?臣不避斧钺,冒死上言,稍尽臣节,如果臣言不虚,望陛下早做决断。
帝辛看完,自思,“只因云中子除妖之事,前日几乎令苏美人险丧性命,托上天庇佑,焚剑方安,今日又言妖氛在宫闱之地!甚是可恶”。
当即,帝辛立马回问妲己,“杜元铣上书,又提妖魅相侵,此言到底为何”。
妲己一听朝中有人能够知道宫中存在妖孽的事情,顿时大惊,立马上前跪而奏曰,“前日云中子乃方外术士,假捏妖言,蔽惑圣聪,摇乱万民,此是妖言乱国,今杜元铣又以此难,必是朋党惑众,图谋不轨,百姓至愚,一听此妖言,不慌者自慌,不乱者自乱,致使百姓惶
惶,莫能安生,届时必将天下大乱,此等居心不安,妖言惑众者,当杀无赦!”。
帝辛说道,“美人所言极是!传朕旨意,把杜元铣枭示众,以戒妖言!”,相商容一听这话立马大惊,赶忙劝阻道,“陛下,此事不可!元铣乃三世老臣,素秉忠良,真心为国,沥血披肝,无非朝怀报主之恩,暮思酬君之德,一片苦心,不得已而上奏。
况且元铣职受司天,验照吉凶,若现凶兆而不禀告,便是玩忽职守,今日直谏,陛下反赐其死,唯恐文武百官当中,将会不平元铣无辜受戮,望陛下体谅其忠心,这次就赦免他的罪过吧”。
帝辛摇了摇头说道,“丞相不知,若不斩元铣,诬言将永无止境,致使百姓惶惶,再无宁日”,商容想要再次进谏,怎奈帝辛不从,令奉御官送商容出宫,商容不得已之下,就只得出来。
到了文书房后,见杜太师早早在这里等候,还不知有杀身之祸,然而这时,旨意也到了,“杜元铣妖言惑众,拿下袅,以正国法!”,奉御官宣读圣旨之后,不由分说,将杜元铣摘去衣服,绳缠索绑,拿出午门,方至九龙桥,只见一位大夫,身穿大红袍,乃梅伯也。
梅伯见杜太师绑缚而来,立马上前问道,“太师犯了什么罪,为何会如此”,元铣满脸悲愤,说道,“天子失政,吾写奏章以告天子,言妖气累贯于宫中,灾星立变于天下,相转达,却犯天颜,君赐臣死,不敢违旨,梅先生,功名二字,化作灰尘,数载丹心,竟成冰冷!”。
梅伯听言大怒,对着押解杜太师的人说道,“两边的,暂且停住,待吾前去面见陛下,为杜太师求情!”,随后来到九龙桥边,正好遇到了相商容,梅伯问道,“请问丞相,杜太师有何罪犯君,竟然将其赐死?”。
商容一脸悲意,说道,“元铣上奏实为朝廷,因妖氛绕于禁阙,怪气照于宫闱,不料圣上听苏美人之言,坐以妖言惑众,惊慌万民之罪问罪杜太师,老夫苦谏,天子不从,如之奈何?”。
梅伯听罢,只气得五灵神暴躁,三昧火烧胸,说道,“老丞相燮理阴阳,调和鼎鼐,奸者即斩,佞者即诛,贤者即荐,能者即褒,君正而相无言,君不正当以直言谏主,今天子无故杀害大臣,似丞相这等钳口不言,是重一己之功名,而轻朝内之股肱,贪生怕死,爱血肉之微躯,惧君王之刑典,皆非丞相之所为!”。
当即,梅伯一把抓着商容过大殿,径进内庭,梅伯乃外官,等到了寿仙宫门后,便自俯伏,奉御官启奏帝辛,帝辛就让他们都进去了,当即,商容在前,梅伯随后,进宫俯伏,帝辛立马问道,“二位爱卿有何奏章?”。
梅伯口称,“陛下!臣梅伯冒死进谏,杜元铣何事有犯国法,竟被赐死?”,帝辛见梅伯是来与他为难的,当即就是用严厉的口气说道,“杜元铣与方士通谋,捏造妖言,蛊惑军民,播乱朝政,污蔑朝廷,身为大臣,不思报本酬恩,而反妖言惑众,蒙蔽欺君,律法当诛,将其斩杀难道有错”。
洪荒之狮祖 第774章 妲己献计造炮烙
梅伯听帝辛之言,不觉厉声启奏道,“臣闻帝尧治天下,应天顺人,言听于文官,计从于武将;一日一朝,共谈安民治国之道,去谗远色,共乐太平,今陛下半载不朝,乐于深宫,朝朝饮宴,夜夜欢娱,不理朝政,不容谏章,君如腹心,臣如手足,心正则手足正,心不正则手
足邪,臣正君邪,国患难治,杜元铣乃治世之忠良,陛下若斩元铣而废先王之大臣,听艳妃之言,有伤国家之梁栋,臣愿陛下赦杜元铣之罪,使文武仰圣君之大德!”。
帝辛听言,立马喝斥道,“梅伯与元铣同谋,违法进宫,不分内外,本当与元铣,一同问斩,奈之前侍朕有功,姑免其罪,削其上大夫之位,永不录用!”。
梅伯闻言,气得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立马厉声大喝道,“昏君听信妲己之言,失君臣之义,今斩元铣,不但是取一人之性命,实乃斩朝歌万民、成汤社稷!今罢梅伯之职,轻如灰尘,有何可惜!但不忍成汤数百年基业丧于昏君之手!今闻太师北征,朝纲无统,百事混淆,昏君日听谗佞之臣左右蔽惑,与妲己在深宫日夜荒淫,眼见天下将乱,臣无颜见先帝于九泉!”。
帝辛爆怒,立马下令,:“把梅伯拿下去,用金瓜击顶,取其性命!”,两边正要动手,妲己却突然制止道,“妾有奏章”,帝辛问道。“美人有何奏朕?”,妲己一声冷笑。说道,“妾启陛下,人臣立殿,张牙舞爪,侮辱君王,大逆不道,天理难容,纵一死难以赎其罪。且将梅
伯暂且关押,待妾出一刑罚,杜狡臣之渎奏,除邪言之乱正”
帝辛问道,“此刑何样?”,妲己道,“此刑约高二丈。圆八尺,上、中、下用三火门,以铜造成,如铜柱一般,里边用炭火烧红,却将妖言惑众、利口侮君、不尊法度、无事妄生谏章以及诸般违法之人。剥去官服,用铁索捆住,将其裹围铜柱之上,随后炮烙四肢筋骨,不消片刻。必叫此人烟尽骨消,尽成灰烬。此刑名曰炮烙,若无此酷刑,奸猾之臣、沽名之辈,尽皆无视国法,肆意妄为”。
帝辛道,“美人之法,可谓尽善尽美!”,随即传旨,“将杜元铣枭示众,以戒妖言,将梅伯暂时监禁”,而后又传旨意,照样造炮烙刑具,并且要尽快完工。
相商容见帝辛如此昏庸无道,任信妲己,竟造炮烙,残杀大臣,便在寿仙宫前感叹道,“今观天下大势已去!成汤伐桀,顺应天命,这才开创了殷商数百年基业,岂知传至当今天子,昏庸无道!眼见七庙不守,社稷倒塌,吾于心何忍”。
而当他听道妲己造炮烙之刑后,心灰意冷,万念俱灰,立马俯伏奏道,“臣启陛下,天下大事已定,国家万事康宁,老臣老朽,不堪重任,恐犯下大过,得罪于陛下,恳乞念臣侍君三世,虽无功劳,却有苦劳,赦臣之残躯放归田里,安享余年”。
帝辛见商容辞官,不居相位,立马慰劳道,“爱卿虽已暮年,但才华仍然不减当年,无奈爱卿一心辞官。爱卿朝纲劳苦,数载殷勤,朕甚是不忍,”当即就下命道,“传朕旨意,点文官二员,四表礼,送爱卿荣归故里,地方官员需不时探访”,而后,商容谢恩出朝。
不一时,百官俱知相商容荣归故里,各来远送,来者有黄飞虎、比干、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各官,俱在十里长亭饯别,商容见百官在长亭等候,只得下马,只见七位亲王把手一举,说道,“老丞相今日固是荣归,但你为一国元老,如何能够如此狠心,就把成汤社稷抛弃一旁,扬鞭而去,于心安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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