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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狮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物换星移
殷郊说道,“将军之言极当!但吾兄弟幼小。不知去路,如之奈何?”,方弼道,“这一条路往东鲁,这一条路往南都,俱是大路,人烟密集,可以长行”,殷郊道,“既然如此,二位将军不知往何方去?何时才能重逢?”。
方相道,“臣此去,便要寻一镇诸侯处暂且安身,待殿下借兵进军朝歌时,臣自来投拜麾下,以作前驱”,当即,四人洒泪而别。
随后方弼、方相与二位殿下分开,投小路而去,且说殷郊对殷洪说道,“兄弟,你投哪一路去?”,殷洪道,“但凭哥哥做主”,殷郊道,“吾往东鲁,你往南都,吾见外公,哭诉这场冤苦,舅爷必定调兵,届时吾将派人知会你,你可借数万之师,齐伐朝歌,擒拿妲己,为母亲报仇,此事不可忘了!”。
殷洪垂泪点头,“哥哥,从此一别,不知何日再会?”,当即,兄弟二人放声大哭,执手难分,有诗为证,诗曰:旅雁分飞实可伤,兄南弟北苦参商,思亲痛有千行泪,失路愁添万结肠,横笛几声催暮霭,孤云一片逐沧浪,谁知国破人离散,方信倾城在女娘。
话说殷洪上路,泪不能干,凄凄惨惨,愁怀万缕,况这殿下年纪幼小,以往身居宫阙,那晓得路途遥远颠簸?没走多远,就得停顿,艰难苦恨,腹内又饥,想那殿下深居宫中,身穿绫锦,日食珍羞,哪里会求乞于人?见一村舍人家,大小俱在那里吃饭,这殿下便走到跟前,命令道,“拿饭与孤家用!”。
众人看见这殿下着红衣,相貌非俗,忙起身道,“请坐!上饭”,随即忙忙取饭放在桌上,殷洪吃了,起身谢道,“承蒙赐饭,不知何时回报你等?”。
乡人问道,“小哥往哪里去?来自何处?姓甚名谁?”,殷洪道,“吾非别人,乃帝辛之子殷洪是也,如今往南都见鄂崇禹”,那些人听是殿下,忙跪在地上,口称,“千岁!小民不知,有失远迎,望乞恕罪”,殿下道,“此处可是往南都去的路?”,乡民说道,“这是大路”。
当即这殿下离了村庄,不断赶路,一日却走不上二三十里,大抵这殿下乃娇生惯养,哪里会走路,此时来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之处,无处可歇,心甚慌乱,又走了二三里,只见松阴密杂,路道分明,见一座古庙,殿下大喜,一路狂奔而来,见庙门一匾,上书“轩辕庙”。
殿下进庙,拜倒在地,说道,“轩辕圣主,制度衣裳,礼乐冠冕,日中为市,乃上古之圣君也,殷洪乃成汤三十一代之孙,帝辛之子,今父王无道,杀子诛妻,殷洪逃难,借圣帝庙宇安宿一夜,明日早行,望圣帝护祐!若得寸土安身,殷洪自当重修殿宇,再换金身”。
所谓天命玄鸟,降而生商,这殷商乃是帝喾的后人,自然也是轩辕黄帝的后人,这殷洪这才会祈求轩辕的庇护,而此时殿下一路行来,身体困倦,便在圣座下和衣睡倒。
且言殷郊往东鲁大道一路行来,日色将暮,只走了四五十里,只见一府第,上书太师府,殷郊道,“此处乃是宦门,可以借宿一晚,明日早行”,当即,殿下叫到,“里边有人否?”,问了一声,见里边无人答应,殿下只得又进一层门。
这时,只听里面有人长叹,作诗曰:几年待罪掌丝纶,一片丹心岂自湮,辅弼有心知为国,坚持无地伺私人,孰知妖孽生宫室,致使黎民化鬼燐,可惜野臣心魏阙,乞灵无计叩枫宸。
话说殿下听完里面作诗,殷郊复问道,“里面有人么?”,里面听有人声,便问道,“是谁?”,此时天色已晚,黑影之中,看得不甚分明,殷郊说道,“吾是过路投亲的,天色晚了,欲借府上一宿,明日早行”。





洪荒之狮祖 第783章 殷郊殷洪俱被擒
那里面的老者问道,“你声音好像朝歌人?”,殷郊答道,“正是”,老者又问道,“你是住在郊外,还是住在城中”,殷郊答道,“吾住在城中”,“你既住在城中,请进来问你一声”,殿下向前一看,惊讶地说道,“原来是老丞相啊!”。
商容见来人是殷郊,立马下拜道,“殿下何事到此?老臣有失迎迓,万望恕罪!”,商容又道,“殿下乃国之储君,怎能独行至此?恐怕是国有不祥之兆!请殿下里面坐,详细对老臣道来”。
殷郊流泪不止,把帝辛杀子诛妻事故细说一遍,商容顿足大叫道,“谁知昏君这等暴横,绝灭人伦,三纲尽失!老臣虽是身在山野,却心怀朝廷,岂知平地风波,生此异事,娘娘竟遭惨死,二位殿下流离天下!百官为何钳口结舌,不敢当面直谏,致使朝政颠倒?殿下放心,老臣这就前往朝歌,直谏天子,改弦易辙,以救祸乱”,当即就吩咐左右准备酒席,款待殿下”。
不言殷郊在商容府内,且说殷、雷二将领兵追赶二位殿下,虽有人马三千,俱是老弱不堪的,一日只行三十里,不能远走,行了三日,走上百里远近,一日,大军来到三叉路口,雷开说道,“兄长,且把人马安顿在此处,你领五十名精壮士卒,吾领五十名精壮士卒,分头追赶,你往东鲁,吾往南都”。
殷破败道,“此言甚善!不然,如此老弱之卒。一日行走不道二三十里,如何赶得上?终是误事”。雷开道,“若兄长先追到叛臣。回来在此等吾,若是吾先追到,回来也在此等候兄长”。
殷破败道,“说得有理”,当即二人将此老弱军卒屯扎在此,另各领年壮士卒五十名,分头赶来,有诗为证:美**国万民灾,驱逐忠良若草莱。擅宠诛妻夫道绝,听谗杀子国储灰,英雄弃主多亡去,俊彦怀才尽隐埋,可笑纣王孤注立,纷纷兵甲起尘埃。
话说雷开领五十名军卒,往南都追赶,似电走云飞,风驰雨骤。赶至天晚,雷开传令道,“尔等在此饱餐,随后连夜追赶。料他们去不了多远”,军士依言,吃饱了战饭随后又赶路。到了二更时分后,军士因连日跋涉劳苦。人人俱在马上困倦,险些儿闪下马来。
雷开暗想。“夜里追赶,只怕赶过了,倘若殿下在后,吾反在前,空劳心力,不如歇宿一晚,明日好赶路”,当即吩咐左右道,“往前边查探,看看是否有村舍?暂宿一晚,明日赶路”众军卒因连日追赶辛苦,巴不得要歇息,当即两边将火把灯球高举,照得前面松阴密密,正好是一个村庄。
走近一看,有一座庙宇,军卒前来禀告,“前边有一古庙,老爷可以暂居一晚,明早也好赶路”,雷开道,“这倒是个好住处”,当即众人到了庙前,雷开下马,抬头观看,上悬字乃是轩辕庙,里边并无庙主。
当即军卒用手推门,齐进庙来,火把一照,只见圣座下一人鼾睡不醒,雷开向前看时,却是殿下殷洪,雷开叹道,“若往一直前行,却是要错过了!此也是天数”,雷开立马大叫道,“殿下,殿下!”。
殷洪正在浓睡之间,猛然惊醒,只见灯球火把,一簇人马拥塞,殿下认得是雷开,立马大叫道,“雷将军!”,雷开道,“殿下,臣奉天子之命,来请殿下回朝,届时百官俱有保本,殿下可以放心”。
殷洪道,“将军不必再言,吾已尽知,料不能逃此大难,吾死也不惧,只是一路行来,甚是狼狈,难以行走,乞将军把你的马与吾骑一骑,不知将军意下如何?”,雷开听得,忙答道,“臣的马请殿下乘骑,臣愿步随”,当即殷洪离庙上马,雷开步行押后,往三叉路口而来。
且说殷破败往东鲁大道赶来,行了一二日,赶到风云镇,又过十里,只见八字粉墙,金字牌匾,上书“太师府”,殷破败勒住马看时,现原来是商丞相府邸,殷破败滚鞍下马,径走进相府来看商容。
商容原是殷破败上司,殷破败是商容的门生,故此下马谒见商容,却不知太子殷郊正在厅上吃饭,殷破败不用下人通报,就径直走到厅前,现大殿下正同丞相用饭,殷破败进入大厅说道,“千岁、老丞相,末将奉天子旨意,来请殿下回朝”。
商容道,“殷将军,你来得正好,吾想朝歌有四百文武,就无一官敢胆直谏天子,文官钳口,武不能言,爱爵贪名,尸位素餐,此成何体统!”,老丞相正骂起气来,哪里肯停下?
而这时殿下殷郊颤颤兢兢、面如金纸,上前说道,“老丞相不必大怒,殷将军既奉旨拿吾,料此去必无生路”,言罢泪如雨下,商容大呼道,“殿下放心!老臣奏章尚未完成,若见天子,自有话说”。
当即对着左右说道,“收拾马匹,打点行装,吾亲自面见君主”,殷破败见商容亲自往朝歌见驾,恐天子罪责,殷破败道,“丞相,卑职奉旨来请殿下,可同殿下先回,在朝歌等候,丞相略后一步,门生这是先有天子而后私情也,不识丞相可容纳否?”。
商容笑着说道,“殷将军,吾晓得你这句话,吾若要同行,恐天子责你容情之罪。也罢!殿下,你同殷将军前去,老夫随后便至”,当即殿下离了商容府第,且行且止,两泪不干。商容便对着殷破败道,“吾将殿下交与你,你莫望功高,有伤君臣大义,否则罪不胜诛!”殷破败顿说道,“门生领命,岂敢妄为!”。
当即大殿下辞了商容,同殷破败上马,一路往朝歌赶去,殷郊在马上暗想,“吾虽身死不足惜,还有兄弟殷洪,尚有申冤报恨之时”,几日过后,不觉来到三叉路口,军卒报与雷开,雷开到辕门来看时,只见殿下同殷破败在马上。(未完待续。。)




洪荒之狮祖 第784章 帝辛狠手诛二子
雷开上前说道,“恭喜千岁回来!”,殿下下马进营,殷洪在帐上高坐,只见有人来报说,“千岁来了”,殷洪闻言,抬头看时,果见殷郊,殷郊在见到殷洪后,心如刀绞,意似油煎,赶紧上前一把扯住殷洪,放声大哭道,“吾兄弟二人,生前获何罪于天地!一路奔逃竟然不能逃脱,现两人被擒,父母戴天之仇,化为乌有!”。
当即,二位殿下顿足捶胸,伤心切骨,悲啼道,“可怜吾母死得无辜,吾等无罪逃亡!”,只见三千士卒闻者心酸,见者掩鼻,二将不得已,催动人马望朝歌而来,有诗为证,诗曰:皇天何苦失推详,兄弟逃灾离故乡,指望借兵申大恨,孰知中道遇豺狼,思亲漫有冲霄志,诛佞空怀报怨方,此日双双投陷阱,行人一见泪千行。
话说殷、雷二将擒获殿下,来到朝歌安下营寨,二将进城回旨,暗喜成功,有探马报与武成王黄飞虎,说,“殷、雷二将已捉获二位殿下,进城回旨”,黄飞虎听报大怒,“这两个匹夫!欲要建功立业,不顾成汤后嗣,吾必叫他们千钟未享餐刀剑,功未褒封血染衣!”。
当即对着黄明、周纪、龙环、吴谦下令道,“你们与吾传请各位老千岁与诸多文武,俱至午门会齐”,四将领命去了,黄飞虎上了坐骑径至午门,方才下骑,只见文武百官闻捉获了殿下,俱到午门。
不一时。亚相比干、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伯夷、叔齐、上大夫胶鬲、赵启、杨任、孙寅、方天爵、李烨、李燧,百官相见。黄飞虎道,“列位老殿下,诸位大夫,今日安危,俱在丞相、列位谏议定夺,吾乃武臣,不通言语,只能仰仗诸位了”。
正议论间。只见军卒簇拥二位殿下来到午门,百官上前,口称,“千岁”,殷郊、殷洪垂泪大叫道,“列位皇伯、皇叔并众位大臣!可怜成汤三十一世之孙,吾等今日却要身遭屠戮!吾自正位东宫。并无失德,纵有过恶,也不过贬谪,不致于身异处,望列位念社稷为重,保救余生。吾不胜感激!”
微子启道,“殿下不必太过担心,百官俱有本章保奏,料应无事”。
且言殷、雷二将进寿仙宫回旨,帝辛道。“既拿了逆子,无须见朕。斩午门正法,收尸埋葬回旨!”,殷破败启奏道,“臣未得行刑旨出,焉敢处决?”,当即帝辛即用御笔书“行刑”二字,殷、雷二将捧行刑旨意,出午门而来。
黄飞虎一见,火从心上起,怒向胆边生,站立午门正中阻住二将,大叫道,“殷破败!雷开!你等擒太子有功,杀殿下有爵!不过只怕你等官高必险,位重者身危!”。
殷、雷二将还来不及回话,只见一官员,乃上大夫赵启是也,走上前劈手,一把将殷破败捧的行刑旨扯得粉碎,厉声大叫道,“昏君无道,匹夫助恶,谁敢捧旨斩杀东宫太子!谁敢执宝剑妄斩储君!如今朝纲大变,礼义全无!列位老殿下、诸位大臣!午门非议国事之所,齐到大殿鸣其钟鼓,请驾临朝,俱要犯颜直谏,以定国本”。
殷、雷二将见众官激变,不复朝仪,吓得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黄飞虎又命黄明、周纪等四将守住殿下,以防被暗害,八名奉御官把二位殿下绑缚,只等行刑旨意,谁知众官阻住。
且说众官齐上大殿,鸣钟击鼓,请天子登殿,帝辛在寿仙宫听见钟鼓之声,正欲传问,只见奉御官启奏道,“应当是满朝文武请陛下登殿”,帝辛便对着妲己说道,“此无别事,只为逆子,百官欲来保奏,此该如何是好”。
妲己启奏道,“陛下传出旨意,今日斩了殿下,百官明日见朝,一面传旨,一面催殷破败回旨”。
当即奉御官旨意下,诏曰:君赐死,不敢生,此乃万古之法,今逆子殷郊,助恶殷洪,灭伦藐法,肆行不道,仗剑入宫,擅杀逆贼姜环,企图灭口,复持剑欲行弑父之举,悖理逆常,子道尽灭,今擒获午门,以正祖宗之法,诸位爱卿莫要再为两个孽子求情,如有国家政事,明日再议。
奉御官读诏已毕,百官无可奈何,纷纷议论不决,亦不敢散去,却是不知行刑旨已出午门了。
上天垂象,定下兴衰,二位殿下乃封神榜上有名之人,自是命不该绝,有太华山云霄洞赤精子,九仙山桃源洞广成子,二仙无事,闲乐三山,兴游五岳,脚踏云光,往朝歌径过,忽被二位殿下顶上两道红光把二位大仙足下云光阻住,二仙乃拨开云雾观看,见午门杀气连绵,愁云卷结
这二人得元始天尊秘传度过量劫之法,只要收取门人,使用替劫之法,让自己门人替自己上榜,便可在量劫当中平安无事,而这两人在见到二位殿下后,便有了将这二位殿下收入门中,让他们替自己应劫的想法。
广成子道,“道兄,成汤王气将终,西岐圣主已出,你看那一簇众生之内,绑缚二人,红气冲霄,命不该绝,况且到时伐商需有大将,吾等道心,无处不慈悲,何不救他一救?你带一个回山,吾带一个回山,日后助西周功成,东进五关,可是一举两得之事”。
赤精子道,“此言有理,不可迟误!”,广成子忙唤出黄巾力士,道,“与吾把那二位殿下抓回本山!”,黄巾力士领法旨,驾起神风,只见播土扬尘,飞沙走石,地暗天昏,一声响亮,
如崩开华岳,折倒泰山,吓得附近三军、执刀士卒、监斩殷破败用衣掩面,抱头鼠窜,及至风息无声,二位殿下不知何往,踪迹全无,吓得殷破败魂不附体,异事非常,午门外众军一声呐喊。
此时,黄飞虎在大殿读诏,方才商议纷纷,忽听喊声,比干正问何事呐喊,有周纪到大殿,报与黄飞虎,道,“方才大风一阵,满道异香,飞沙走石,对面不能见人,只一声响亮,二位殿下不知刮往何处去了,异事非常,真是奇怪!”。




洪荒之狮祖 第785章 商容九间殿死节
百官闻言,皆是喜不自胜,不禁感叹道,“天不亡含冤之子,地不绝成汤之脉!”,百官俱有喜色,随即只见殷破败慌忙进宫,启奏帝辛,后人有诗感叹此事,诗曰:,仙风一阵异香生,播土扬尘蔽日明,力士奉文施道术,将军失守枉持兵,空劳铁骑追风影,漫有谗言害鹡鸰,堪叹废兴皆定数,周家八百已生成。
话说殷破败进寿仙宫见帝辛,启奏道,“臣奉旨监斩,正待行刑旨出,忽被一阵狂风把二位殿下刮了去了,无踪无迹,异事非常,请旨定夺”,帝辛闻言,沉吟不语,暗想道,“奇哉!怪哉!”,心下犹豫不决。
且说丞相商容,随后赶进朝歌,只听得朝歌百姓俱言“大风刮去二位殿下”,商容甚是惊异,来到午门,只见人马拥挤,甲士纷纷,商容径进午门,过九龙桥,时有比干看见商容前来,百官俱上前迎接,口称丞相。
商容道,“众位老殿下,列位大夫,吾商容有罪,告归山野未久,谁想天子失政,杀子诛妻,荒淫无道,可惜诸位老殿下和列位大夫,既食朝廷之禄,当为朝廷之事,为何无一言谏止天子之人?”.
黄飞虎道,“丞相,天子深居内宫,不临大殿,有旨皆叫宫人送出,诸臣不得面君,真是君门万里,今日殷、雷二将把殿下捉获,进都城回旨,绑缚午门,专待行刑旨意,幸上大夫赵先生扯碎旨意。百官鸣钟击鼓,请天子临殿面谏。
而后只见内宫传旨,下令斩了二位殿下。明日看百官奏章,内外不通,君臣阻隔,不得面奏,正无可奈何,却得天从人愿,一阵狂风把二位殿下刮了去,殷破败才进宫回旨,尚未出来。老丞相略等一等,待他出来。便知端的”.
只见殷破败走出大殿,看见商容,还不来得及说话。商容就上前说道,“殿下被风刮去了,恭喜你功高任重,不日列土分茅!”,殷破败欠身鞠躬道,“丞相折煞末将了!君有旨意,非为己私。丞相错怪吾了”。
商容却不理会他。而是对着百官说道,“老夫此来,面见天子,有死无生,今日必犯颜直谏,舍身报国,方有面目见先王于在天之灵”,当即就叫执殿官鸣钟击鼓。执殿官将钟鼓齐鸣,奉御官奏乐请驾。
帝辛此时正在宫中。因风刮去殿下,郁郁不乐,又闻奏乐临朝,钟鼓不绝,帝辛大怒,只得命驾登殿,升于宝座,百官朝贺毕,帝辛面带不悦,说道,“诸位爱卿有何奏章?”,商容在丹墀下,俯伏不言。
帝辛观丹墀下俯伏一人,身穿缟素,又非大臣,帝辛道,“俯伏者何人?”,商容启奏道,“致政相、待罪商容朝见陛下”,帝辛见是商容,不禁微微一惊,说道,“爱卿既归山野,今日复往都城,不遵宣诏,擅进大殿,成何体统”。
商容肘膝行至滴水檐前,不禁潸然泪下道,“臣昔居相位,未报国恩,近闻陛下,荒淫酒色,道德全无,听谗逐正,紊乱朝纲,颠倒五常,君道有亏,祸乱已伏,老臣今日冒死直谏,恳乞陛下采纳”。
随即,商容将本献上,由比干接表,展于龙案,上书:朝廷失政,三纲尽绝,社稷颠危,祸乱已生,,臣闻天子以道治国,以德治民,克勤克戒,不敢懈怠,夙兴夜寐,宗庙社稷才得磐石之安,金汤之固。
昔日陛下初登大统,修仁行义,礼敬诸侯,优恤大臣,忧民劳苦,惜民货财,智服四夷,威震天下,雨顺风调,万民乐业,乃有道之明君,德配尧舜。
不料陛下近时信任奸邪,不修政道,荒乱朝政,大肆凶顽,近佞远贤,沉湎酒色,日事声歌,任由谗臣设谋,陷害正宫,信妲己赐杀太子,而绝先王宗嗣,慈爱尽灭,忠谏之人遭其炮烙惨刑,君臣大义已无,陛下三纲俱失,人道俱垂,自古无道人君,皆是如此模样,臣今日冒死直谏,献逆耳之言。
愿陛下赐妲己自尽,洗雪姜皇后、太子屈死之冤,斩谗臣于午门,追封惨刑酷死之义士,届时人民仰服,文武欢心,朝纲整顿,宫内肃清,陛下坐享太平,安康万载,臣虽死犹生。
帝辛看完奏章,大怒不已,将奏章扯得粉碎,传旨道,“将这老匹夫拿出午门,用金瓜击死!”,当即,两边当驾官欲要上前,而商容却站立檐前,大呼道,“谁敢拿吾,吾乃三世之股肱、托孤之大臣!”。
而后,商容用手指着帝辛大骂道,“昏君!你心迷酒色,荒乱国政,不思先王克勤克俭,夙兴夜寐,乃得天命,今昏君不敬上天,弃祖宗社稷,异日必将身死国亡,有辱先王,且皇后乃元配,天下国母,未闻有失德,今遭惨刑而死,大纲已失,二位殿下无辜,惨遭杀身之祸。
父子伦绝,阻忠杀谏,炮烙良臣,君道全无,眼见祸乱将兴,灾异叠见,不久宗庙成墟,社稷易主,可惜先王开创子孙万世之基,金汤锦绣之天下,被你这昏君断送了个干干净净!九泉之下,你将有何颜面见你之先王?”。
帝辛拍案大骂道,“快拿匹夫拿去击顶!”,商容大喝左右,“吾不惜死!帝乙先君,老臣今日有负社稷,不能匡救于君,实愧见先王耳!你这昏君,天下只在数载之间,一朝失与他人!”
商容望后一闪,一头撞到龙盘石柱上面。可怜七十五岁老臣,今日尽忠,脑浆喷出,血
染衣襟,一世忠臣,半生孝子,今日之死,甚是无辜,后人有诗吊之,诗曰马朝歌见纣王,九间殿上尽忠良,骂君不怕身躯碎,叱主何愁剑下亡,炮烙岂辞心似铁,忠言直谏意如钢,今朝撞死金阶下,留得声名万古香。
话说众臣见商容撞死阶下,面面相觑,帝辛仍然怒声不息,分付奉御官道,“将这老匹夫尸骸抛去都城外,不得掩埋!”,左右立马将商容尸骸扛去城外,有诗为证:忠臣直谏岂沽名,只欲君明国政清,不愿此身成个是,忍教今日祸将盈,报储一念坚金石,诛佞孤忠贯玉京,大志未酬先碎,令人睹此泪如倾。(未完待续。。)




洪荒之狮祖 第786章 姬昌起程往朝歌
这时,只见大夫赵启见商容死于非命,又帝辛又令抛尸,心中甚是不平,不觉竖目扬眉,忍耐不住,出班大叫道,“臣赵启不敢有负先王,今日殿前以死报国,得与商丞相同游地下,已是心满意足!”。
当即就指着帝辛大骂道,“无道昏君!绝相,退忠良,诸侯失望,宠妲己,信谗佞,社稷摧颓,吾且历数昏君之积恶,皇后惨遭酷刑而死,自立妲己为正宫,追杀太子,使其失了踪迹,国无根本,不久成墟。昏君,昏君!你不义诛妻,不慈杀子,不道治国,不德杀臣,不近贤远谗,不正贪酒色,不智立三纲,不耻败五常。昏君!人伦道德,一点全无,枉为人君,有辱成汤,死有余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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