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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华尔街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南塘小焙
松本荣庆倒是不怀疑韩冲许诺的含金量,毕竟这种事对他这个geo的首席执行官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在日本的证券界,利用内幕消息牟利几乎已经成了一种潜规则了,以往,也有相关的丑闻曝光出来,不过最终的处理结果,无非就是象征性的做些罚款,而后解除几个人的职务罢了,还鲜有哪个相关责任人被法办的先例。
不过类似这样的潜规则,也只有在日本国内才有效,准确的说,是没有深究的情况下,才是如此的。若是将来geo以田端三矢利用内幕消息操纵日航股价为由,将他告上法庭,并且始终抓着这个案子不放手的话,田端三矢再想交点罚款了事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毕竟geo是一家外国企业,而且还是一家美国的企业。
“非常感谢,”松本荣庆跪坐在榻榻米上,给韩冲鞠了一躬,随即又说道,“不过韩先生,就像我刚才所说的,我能够为您提供的证据,只是很少的一部分,毕竟我与田端三矢来往不多,若是您需要更进一步的证据,还需要通过另一个人才可以。”
听了松本荣庆这句话,韩冲的脑子里无端的闪过一张清纯的小脸,他轻“哦”一声,问道:“谁?”
“是我,”就在韩冲嘴里蹦出这一个单词的同时,房间精致的推拉门被人从外面拉开,同时一个女人清越的声音传进来,“韩先生,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女人的话声落地,人也走了进来,正是几天前韩冲曾经在田端私宅中见到过的大冢信秀。
与初次见面时一样,今天的大冢信秀仍旧穿着一身和服,只不过和服的布料没有那么华丽,是通体素雅的白色。
“田端夫人?”韩冲直起身子,讶然道。
“不,韩先生,相比起田端这个姓,我还是希望您能称呼我大冢,或是信秀小姐,”大冢信秀快速的迈动着小碎步,从门外走进来,双手摊放在大腿上,屈膝跪坐在对面,说道,“我不想与田端家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哪怕我现在还是田端三矢的妻子。”
“那我还是称呼您信秀小姐吧,”韩冲从善如流的改了称呼,一双眼睛却紧紧盯在大冢信秀的脸上。
说实话,自从重生以来,韩冲与很多女人之间存在着各式各样的纠葛,要说他好色也有一点,但还不至于色迷心窍。可不知道是为什么,仅仅见过一面的大冢信秀,却在他的心里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这种印象并不是基于什么一见钟情,只是......怎么形容呢,每每见到大冢信秀那张清纯到极致的脸,韩冲的心里总是会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破坏欲——所以说男人的心理有时很阴暗,而且越是事业有成的男人越是如此。
“韩先生,我不在乎你们想要做什么,希望达到什么样的目的,对于我来说,一切的一切都不重要。”大冢信秀没有多说废话,她点头认可了韩冲的称呼,转而面无表情的说道,“我手里有田端三矢利用内幕消息盈利的全部证据,不仅仅是关于日航的,还有这两年来的每一笔每一笔内幕交易的详细记录。如果你能给我两千万美元,并保证送我去瑞士,我还能给你一份更重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韩冲好奇的问道。
“日航一个秘密账户的收支记录,这份收支记录上记载了这些年里,若干与日航有纠葛的政治团体,从日航非法挪用资金的全部细节,其中,甚至还牵涉到了指定暴力团的洗黑钱业务。”大冢信秀沉声说道。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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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华尔街 第九十九章 窥破
所谓指定暴力团,就是日本的黑社会组织,类似山口组、稻川会这些存在,都是指定暴力团。千万别把这些黑社会组织当成中国国内那种犯罪团伙,双方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中国国内所谓带有黑社会性质的犯罪团伙,一拨人撑死了也就是百十口,而日本的指定暴力团,却是动辄上万人,十数万人的超大型组织。
就拿的屋系的指定暴力团极东会来说,它对外宣称的组织成员数量是一千多人,实际上,其在歌舞伎町三丁目的驻扎组织小村会旗下成员就有近两千之众。
这些规模庞大的指定暴力团成员也要养家糊口,自然也有组织收入,而他们的收入来源大部分都是不合法的,也就是所谓的“黑钱”,他们要将黑钱洗白,自然就免不了要接触洗钱业务,这些都是很正常的,只是韩冲之前从未想过,日航公司竟然还牵扯到了洗黑钱的事情。
日航为什么参与洗黑钱的业务?理由很简单,就因为洗黑钱的业务利润巨大。韩冲了解一些内情,像在美国,洗钱业务采取的是抽成制度,抽成比例按照黑钱的来源分为很多档次,抽成最高的是毒资,比例为十抽六。也就是说,黑钱持有人拿出一万美金的黑钱来洗,最后得到的收入只能是四千美元,负责洗钱的人以及中间人,会拿走剩余的六千。所以,别看美国的毒贩多牛多牛,实际上,他们往往都是受那些洗钱团伙剥削的“可怜人”。
既然日航参与了洗黑钱的业务,那么可以预见,日本政策投资银行、野村证券这两个日航最大的债权人,身上肯定也干净不了,因为作为最大的债权人,他们对日航的财务是具备监督权的,甚至可以说,日航的每一笔资金调动,都处在他们的监视之下。
另外,如果大冢信秀没有满嘴跑火车的话,那么日航存在更大问题,则是资金挪用以及利润瞒报的事,这是对股东的坑害,也是很严重的犯罪行为。举个例子,若是去年日航盈利1000亿日圆,有人通过一系列的复杂手段,比如说虚报折损、做假账之类的手法,将盈利中产生的利润挪走一部分他用,显然是对公司股东利益的严重侵害,同时,这也是挪用公款和贪墨公款的标准行为。
韩冲为什么需要拿到田端三矢利用内幕消息牟利的证据?理由很简单,就是因为他要凭借这些证据,将geo对日航的投资放到一个不合法、受欺诈的境地上。如果将来到了法庭上,这个借口被判“成立”,那么geo就有权要求日航进行赔付,日航不仅需要全额退还geo的融资,而且还要追加一定的赔款。或许有人会说了,日航已经处在亏损状态了,若是它赔不起怎么办?没关系,赔不起可以进行资产拍卖,按照日本的企业破产法的相关规定,破产企业在资产拍卖环节的首要赔付对象,就是受欺诈的债权人,也就是说,geo将成为日航在资产拍卖过程中,第一个追回资金的受益人。
现在,大冢信秀宣称她的手上不仅有田端三矢利用内幕消息牟利的证据,甚至还有日航从事更多违法运作的证据,而且这些违法运作的证据,还可能将日本政策投资银行以及日本政界的大批人物拖下水——这意味着什么?毫无疑问,这不仅意味着韩冲的下一步计划将有机会进行的更加顺利,还意味着他一旦公布这些证据,将在日本掀起一场轩然大波。
华尔街的格言是:局势的动荡往往意味着众多的做空和抄底机会。
一旦这些证据公布出去,日航的股份可以做空,作为日航股东的三菱机电、住友银行等诸多上市公司的股份可以做空,野村证券的股份可以做空,日本政策投资银行的股份可以做空,甚至整个日本经济大盘都可以拿来做空,这其中潜在的利润将会是惊人的。
相比起这些,大冢信秀的要求,什么定居瑞士,什么五千万美元的回报,简直就不值一提,韩冲自掏腰包都能轻易满足她。
“信秀小姐,你的要求并不过分,我可以答应你,”韩冲思索了片刻,说道,“不过我有个小小的疑问,还希望小姐能为我解答。”
“韩先生请问,”大冢信秀说道。
“就我所知,信秀小姐与田端三矢毕竟还是夫妻关系,若是你们之间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大可以离婚,根据日本的婚姻法,若是你们离婚的话,你能分到的财产应该不只是五千万这个数吧?为什么你......小姐应该明白我的意思。”韩冲问道。
“韩先生之所以有这个疑问,是因为你不了解田端三矢这个人,不,他不是人,他是个魔鬼,是个披着人皮的禽兽,”大冢信秀面色一凝,用略带颤抖的声音说道,“他没有人的情感,为了自己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我知道,他是不会允许我和他离婚的,哪怕我在他的眼里只是一件可有可无的物事,他也不会允许我背叛他的,更别说分割他的财产了。”
话说到这,大冢信秀明显迟疑了一下,她停顿了几秒钟,朝坐在一边松本荣庆说道:“你先出去一会儿,我有些话想单独对韩先生说。”
松本荣庆稍一犹豫,栖身朝韩冲歉意的鞠了一躬,这才转身走出门去。
等到松本荣庆走出房间,在外面将推拉式的房门关上,大冢信秀才双手撑着桌子站起来,伸手去解和服腰间的缠带。
“信秀小姐,你这是......”韩冲不解的问道。
大冢信秀不接口,手上的动作也不停,她今天穿着的和服并不是复杂的礼服,而是简单的家居服,所以缠带解起来很容易,只是一会功夫,整件和服便被她松开。
“韩先生请看,这些都是田端在我身上留下的,他根本不是人。”将挂在肩头的和服褪下,任由它从身上滑落下去,大冢信秀站在那儿,面无表情的说道。
简单的和服内没穿任何的内衣,此时的大冢信秀一丝不挂,浑身上下都是赤裸的,不过她却显得没有丝毫的羞意和尴尬,她就像一具行尸走肉,没有任何的人类情感一样。
韩冲微仰着头,吃惊的看着眼前这具外形近乎完美的胴体,与大部分日本女人的体型不同,大冢信秀无论是肩型还是腿型都很完美,没有塌肩和八字腿的迹象。只是,这句胴体上布满了淤青和各式各样奇怪的纹刺,尤其是小腹靠近腿间私处的位置,还有日文刺字,诸如什么“肉便器”之类的字符,极尽羞辱之意。
可不知为什么,看着这具胴体上的刺青和淤痕,韩冲不仅不觉得它们碍眼,反倒似乎从中感受到了一种另类的诱惑与性感,以至于小腹下甚至微微发热,有了几分冲动的感觉。
“所以,我的想法,或者说我与先生合作的目的,就是为了让田端家身败名裂,让他们变得一无所有,也只有这样,我才能摆脱目前这样的生活,去过我自己想要过的日子。”大冢信秀也不把和服穿回去,就那么屈膝跪坐到榻榻米上,眼睛盯着韩冲说道。
“我明白了,”韩冲点头道,“一切就按信秀小姐说的做,你给我我需要的证据,我满足你的要求。”
“我相信韩先生说的话,”大冢信秀从出现后第一次露出笑脸,她的手伸到桌案下面,也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个巴掌大小的移动硬盘,放在韩冲的面前,“先生需要的一切都在这里面。”
移动硬盘是亮银色的,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亮眼的光泽。韩冲盯着硬盘看了一会,却不伸手去拿,而是饶有兴致的看向大冢信秀,问道:“信秀小姐现在就把东西给我,难道不怕我食言而肥吗?”
大冢信秀摇摇头,微笑着说道:“不怕,因为我想不到先生食言而肥的理由。先生,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先生背后的华尔街巨豪们既然布局设计这么大的一个项目,想要把野村证券吞吃掉,自然就不会在乎区区五千万美元的小钱。难道不是吗?”
韩冲目光一凝,嘴上却什么都没说。
“对雷曼旗下优质地产项目的收购,对美国铝业集团的收购,对雷曼手中债券的收购,在中国上海、北京的几个大型项目等等等等,必须承认,这次渡部和田端都表现出了他们的魄力和野心,”大冢信秀继续说道,“现在,瑞银挡不住野村的锋芒,高盛也在退却,手里掌握着雄厚资本的中投集团甚至都做出了让步,对于野村来说,似乎到了可以额手相庆的时候了,以至于他们对资金枯竭所带来的危机都视而不见了。所以,我就在考虑,或许韩先生搜罗田端三矢利用内幕消息牟利的证据,真正目的并不是,至少并不单单是为了让geo从日航的泥潭里拔足而去,这只是一个庞大计划的单个环节而已,难道不是吗?”rs




风起华尔街 第一百章 危机感
如今的社会是个信息高速传递的社会,各种各样的信息在各行各业都有着各自不同的影响,而在金融行业内,尤其是在证券界,一个信息有时候甚至能起到决定一个企业生死的作用。
韩冲当初制定的针对野村证券的计划,一共分为两个方面:第一,针对野村证券的流动资金,第二,针对野村证券的负面消息,这两个方面结合在一起,而且两个方面都做到位,就能令野村证券这个庞然大物陷入困境。
野村证券是个管理资产超过千亿美元的巨无霸,从表面上看,它似乎是个难以撼动的存在,但实际上,即便是巨人也有弱点,野村证券这个庞然大物同样也是如此。
野村证券所管理的资产超过千亿美元,这是没错的,但问题是,这些资产中绝大部分并不是以现金的形式存在的,它包括股票、债券以及大量的不动产等等,在一定期限内,野村证券真正能够调动的流动资金,绝不会超过三百亿,这是必然的——从事金融业的人都很会算计,没有谁会把数百亿的资金闲置,甚至存到银行吃利息在他们看来都是赔本的生意。
过去相当长的时间里,野村证券的经营作风偏于保守,事业的拓展范围不过局限在东亚地区,因此,对储备性流动资金的需求量并不是很大。这次,野村证券趁着次贷危机的时机,对外大举扩张,一系列的收购与兼并,对其流动资金的消耗量是非常大的。比如说野村正在操作的几个项目:对美铝集团的收购,对雷曼的收购,在欧洲的布局,在中国的投资扩张等等,这些项目都在极大程度上消耗着野村证券的现金。
毫无疑问,野村证券的这种扩张作法是存在很大风险的,不过因为其信用一向良好,而且盈利始终保持在一个令投资者相当满意的水平段上,因此,无论是信用评级还是盈利预期,野村证券的数据都很好看,所以,即便是其资金链短期内出现一定麻烦,也不是什么要命的事——当然,这些说的只是一般情况下。
这世上有个词叫做“特殊情况”,它相对的就是一般情况。类似野村证券目前的境况,在其资金链存在麻烦的时候,一旦有负面消息传出来,而且造成一定轰动的话,那么它所要面对的麻烦就会升级。如果这个时候,国际评级机构再下调其信用评级,导致投资者对其盈利预期和信用不再看好,这个麻烦就会再次升级。若是再来个雪上加霜,有大量游资对其旗下盈利预期良好的业务展开大规模的恶意收购,同时,野村证券又无法及时调动资金应对的话,那么量变就会促成质变,到时候野村证券即便不死也得脱层皮。
这个针对野村证券的操作,目前主要由作为投行的高盛和大摩在运作,韩冲相信,尽管加入计划的公司可能会很多,但野村证券那边都不可能得到消息,眼前这个女人又是从何得知的?难道仅仅是从她所说的那几点迹象推测出来的?那她可是妖孽点了。
“没想到信秀小姐还是阴谋论的拥趸,”韩冲铁定是不能承认这些的,他抹着鼻子笑了笑,说道,“我想,可能是你的商战小说看多了,自觉不自觉的就把这种匪夷所思的故事情节套到现实中来了。”
“韩先生,我的离差智商是159,你认为像我这样的人,会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吗?”大冢信秀撇嘴一笑,不以为然的说道,“我知道,目前德意志银行正在与野村证券洽商股权转让事宜,转让的目标就是美国铝业集团,这一笔交易一旦达成,至少短期内就会挤占野村证券超过150亿美元的资金。这恐怕就是你们整个计划中,至关重要的一个环节了吧?”
美国铝业集团是全球第三大铝材生产商,排在它前面的两个分别是力拓集团和俄罗斯铝业集团。从规模上说,美国铝业绝对是个庞然大物,它的业务遍及全球40多个国家,拥有员工就超过十万人。德意志银行和小摩是美国铝业的两大股东,其中德意志银行的持股份额高达10。最重要的是,在过去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美国铝业与华尔街各大银行、投行的关系相当密切,就在去年,美国铝业曾经向其主要竞争对手加拿大铝业发起恶意收购,先后投入资金超过270亿美元,这笔钱中的很大部分就是由德意志银行在背后提供的。
“目前,国际上的铝材价格涨势良好,每磅1.5美元的高价预示着美国铝业今后两年的盈利会很可观,”大冢信秀继续说道,“野村证券此前试图大规模购入美国铝业的股份,也是基于这一点考虑,试想,德意志银行一方,又怎么会那么容易选择在这个时候脱手?”
“或许德意志银行在次贷危机影响下亏损过大,急需回笼资金应对危机呢。”韩冲笑了笑,随口说出一个他自己都不会相信的理由。
“没错,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借口,至少德意志银行对外是这么公布的,”大冢信秀显然也没有辩驳的意思,她含蓄的一笑,说道,“那么德意志银行的借口有了,高盛的呢?难道韩先生打算告诉我,高盛在雷曼优质地产项目的收购中退场,也是因为急需回笼资金应对危机?”
韩冲笑而不答,他已经不打算急需辩白了。
“其实,韩先生无须在我面前遮遮掩掩的,如果我是站在野村证券的立场,只要有了这种怀疑,就足以坏了先生的大事了,反之,如果我巴不得野村证券垮掉,你的遮掩就没有任何必要了。”大冢信秀的眸子里闪烁着近乎亢奋的光彩,“不巧的是,这两种假设里,后一种才是真实的,在日本,不,应该说是在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人比我更希望野村证券垮掉的了。”
“野村证券会不会垮掉我不敢保证,但我可以保证我许下的承诺一定会兑现,”韩冲不想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了,他将那个移动硬盘拿在手里,说道。
“我相信韩先生的信诺,”大冢信秀嫣然一笑,将跌落在的和服拿过来,很随意的披在身上,说道,“你身后的房间里就有一台电脑,先生可以查看一下盘里的内容。”
韩冲也不客气,他点点头,站起身来走进身后的房间。
这房间应该是松本荣庆的书房,并不是很宽敞的房间里,有一个办公桌,一个装满书的书架,而大冢信秀所说的那台电脑就在办公桌上放着。电脑是打开的,直接把移动硬盘插上就能查看里面的内容。
韩冲走到办公桌后面坐下,刚把移动硬盘的数据线插上,大冢信秀便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走进来。
“昨天在网上看到最新的消息,韩先生目前的处境似乎不是太好吧?”大冢信秀闲得很随意,她的和服才刚披到身上,整个前襟还敞开着,饱满的胸脯整个裸露在外,她都一点也不在乎。
“哦?怎么说?”韩冲点开移动硬盘,发现里面装满了按月份编排的一个个文件夹,从2006年3月到现在,一个月一个文件夹,归放的井然有序。
“新任的纽约州长艾略特?斯皮策显然对你不太友好,”大冢信秀走到办公桌前,说道,“他似乎是把你当成了上任后立威的首要目标,难道你没有察觉到危险吗?”
“那又怎么样?”韩冲点开今年七月份的那个文件夹,同时嘴里漫不经心的回答道,“美国是个开放的社会,尽管它不像自由女神像那般的光辉耀眼和自由奔放,但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别说是一个州长,就是总统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那倒是,”大冢信秀似乎对没有有一种别样的向往,她的眼神迷离了片刻,随即又恢复清明,说道,“可你想过没有,如果斯皮策只是一个打头阵的马前卒呢?我仔细看过你在华尔街的发迹史,我发现你很善于利用外围信息的散布来影响金融操作,难道你就没想过别人会把这种手段用在你的身上?”
韩冲心头一颤,第一次意识到这种可能性并不是不存在的。自从斯皮策上任,面对媒体的采访对自己展开批评之后,受负面消息的影响,赫尔斯金融的股价已经开始出现了小范围内的波动。或许,不管大冢信秀的猜测究竟是准确的还是杞人忧天,自己都该对这件事提高重视了。
套一句俗话,商场如战场,既然是战场,那自然是为了胜利而无所不用其极。韩冲在华尔街的立足,很大程度上都是依靠着高盛的支撑,他除了能够给高盛赚钱之外,没有别人的任何依仗。他没有自己的关系网络,没有自己的政治背景,没有内幕消息来源,这些都是很致命的弱点。
高盛集团旗下能给公司赚钱的人太多了,一旦有一天存在这种必要,相信高盛也会毫不犹豫的舍弃他,这是必然的——重生以来第一次,韩冲对自己的处境有了明确的危机感。rs




风起华尔街 第一零一章 大时代
进入十二月份的东京并不是特别冷,但雪却似乎格外的多,从前天日航举办年末的忘年会那一天开始,东京的天空就一直阴沉着,时不时的有雪花飘下来,而到了昨天夜里,这场雪终于是下大了,整整一个晚上,再算上今天的一上午,这场雪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整个东京似乎都被皑皑白雪给覆盖了,就从酒店27层的房间窗户望出去,触目可及的地方都是白茫茫的一片,给人的感觉,就是这个世界分外的干净,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一尘不染了。
暖风机吹出来的暖风将整个房间调制的煦暖如春,穿上一身简单的睡衣,感觉温度刚刚合适。
韩冲今天起了个大早,点出四张百元面值的美钞,打发走了昨晚找来陪睡的女孩子,他就直接用电话点了一份早餐,此时,酒店的服务生刚刚把丰盛的早餐连同他预定的报纸一同送过来。
报纸一共四份,分别是英文版的《读卖新闻》、《朝日晚报》、《每日新闻》以及酒店不知道从哪弄来的美国《先驱论坛报》,考虑到酒店昂贵的房费,为客户提供几份报纸似乎也不算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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