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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勾情之腹黑药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烈缺
这里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是就是在这里,柳含叶第一次遇见了苏沫然,还被她扒光了衣服。
看着旁边的草丛,柳含叶愣了一下,草丛有明显的被人踩踏过的痕迹,云龙山平日里是不可能有人会来的,所以那个踩踏了这里的人只有可能是苏沫然。
正想着,一双手臂从身后抱着了柳含叶。
熟悉的感觉熟悉的温和。
毫无疑问,身后的女人是他正在寻找并且准备好好地“教训”一番的苏沫然。
“你这……”你这女人该死的不知道回家!
不过话才开了头,就被苏沫然给截断了。
“叶子,我喜欢你。”
啥?
告白来得太突然,柳含叶的大脑当机了。
“你这人很过分有没有?明明自己也没有说过的话,干嘛要先让我回答啊?”
告白完,苏沫然忍不住抱怨一句。
算了,看在他这么“可爱”的份上,她就勉为其难先告白一下好了。
真是的,明明都已经成亲了,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柳含叶回过身来,满脸春风。
“沫沫,做人说话要算数的哦。”
“我什么时候不算数了?”
“那也不能中途收回。”
“你很龟毛耶!”
柳含叶一把抱住苏沫然狠狠地吻住了她。
苏沫然被柳含叶吻得都喘不过气来了,两人身形不稳,向地上倒去,柳含叶后背着地,苏沫然压在了他的身上,有一个人肉垫子在,苏沫然肯定没摔疼,至于柳含叶,佳人在怀,这种时候就算背后有人拿刀捅他两下,估计他都不会喊疼松口的。
正当柳含叶沉浸的时候,忽然他的四肢被事先埋伏在地上的陷阱给束缚住了,四根绳子牢牢地绑住了他的四肢,将他的四肢向四周拉开,让他摆出了一个羞人的“大”字。
当然,绳子是普通的绳子,若是柳含叶有心要挣脱,这绳子根本困不住他。
这个时候苏沫然从柳含叶的身上直起身。
“沫沫?”
早有预谋?
没错,苏沫然早有预谋,苏君诺当然也是被她给买通了的。
“不要乱动哦,也不要挣脱这绳子哦,我知道这绳子困不住你的,但是我不准你弄断它!”
不挣脱没有问题,可是她想要干什么?
“沫沫,你要干嘛?”
“报复你,你是靖北王的事情瞒了我那么久,当初居然还敢有模有样地劝我不要嫁给靖北王!”
哼哼,别以为这事儿就这样完了!
完了,苏沫然可记仇了!
柳含叶自知他在这件事情上面不对,甘愿接受惩罚,只愿沫沫在惩罚之后可以不生气了。
“好吧,你要怎样就怎样,我绝对不反抗。”不管是什么样的惩罚,他都认了!
“你自己说的哦,一会儿你得听我的,没有我同意不准你有别的举动!”苏沫然笑盈盈地伸出手,将柳含叶身上的衣服给脱了下来。
像是故意的,苏沫然脱衣服的动作极其缓慢,结果整个过程变成了对柳含叶来说极其残忍的过程。
不能动,没有沫沫的允许坚决不能动!
“沫沫,你脱我衣服干什么?”
甜蜜的折磨……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是在这里把你的衣服脱掉的,今天我想重温一下而已。”
苏沫然说得轻巧,还一本正经地。
“当时你也脱得这么慢的吗?”柳含叶弱弱地询问。
“对啊,不过当时你昏过去了,所以不知道。”
苏沫然瞎扯的,当时她脱他衣服脱得可利落了,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扒光了,哪里是像现在一样,磨磨蹭蹭,脱了老半天,那件衣服也只被脱下来一半,还有一半还挂在柳含叶的身上。
柳含叶半遮半掩的模样甚是有味道,好想让人将他一口吞掉。
------题外话------
叶子会在他们初次相遇的地方被一口吞掉吗?咳咳,你们猜?





凤勾情之腹黑药妃 第141章 缱绻旖旎
终于,柳含叶身上的那件衣服被苏沫然给扒了下来,前后花了差不多有一炷香的时间。
对柳含叶来说,这个过程实在太漫长了。
他自己现在有没有让人有一口吞掉的冲动他是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很想一口吞掉他的沫沫。
他容易吗?
好不容易等到把苏沫然娶过门了。
好不容易等到苏沫然的心了。
在这种关头,他最想做的事情是化身为狼,将小绵羊扑倒。
衣服脱完了,接下来苏沫然要干嘛?
只见苏沫然从草丛里面拿出来一截狗尾巴草。
她该不会是想……
苏沫然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坏坏的笑容,拿着狗尾巴草的那只手开始靠近柳含叶的身体。
若有似无的触碰,痒痒的,想要去挠,又挠不到。
“沫沫,你这样欺负我真的好吗?”天知道柳含叶要用多大的自制力才让让自己维持这种平静的状态和苏沫然说话,他真想把那绑着他的绳子震裂,让它们风中飘散,而他的双手就应该拥抱眼前的这个可恶女人,翻身把她压在身上,然后狠狠地欺负她!
天为被,地为床!就地正法!毫不留情!
横竖这地方也没有别人会来!
“叶子,别忘了你刚才答应过我什么,不准反悔哦!”苏沫然坏心眼地不去理会此时柳含叶需求。
他记得,他该死的记得,不然一早就扑上去了!
呜呜呜,他好可怜,媳妇儿欺负他,衣服都给她脱光了,她都不对他做一点更加深入的事情,太可恶了!
反正衣服都脱了,要不就把事情做全了吧?柳含叶在心里面弱弱地呼唤道。
狗尾巴草划过柳含叶的皮肤,让他细腻的皮肤控制不住地泛红,肌肤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颤抖,在叫嚣。
苏沫然见好就收,只折腾了柳含叶一会儿,就收了手。
“好啦,你隐瞒我你是靖北王的事情就算了。”苏沫然丢掉手中的狗尾巴草,然后起身,拍一拍身上沾上的杂草。
“不生气了呢?”柳含叶还躺在草地上,维持着他被捆绑着的模样,四肢张开,摆着一个“大”字。
“嗯。”
苏沫然的“嗯”字刚刚说完,就听得绳子崩裂的声音,刚刚站起来的苏沫然被柳含叶狠狠抱住,一个天旋地转之后,苏沫然躺到了草地上,柳含叶紧紧地压着她。
“你干嘛?”
“衣服你都脱了,你说我想干嘛?”柳含叶坏笑着在苏沫然的脸上偷了一个香。
“柳含叶!现在还是大白天!”
“大白天怎么了,刚刚你脱我衣服,看着我赤果果的身体的时候也是大白天。”
“这里是荒郊野外!”
“反正这里没人来!”柳含叶坏笑后收起了痞坏的模样,低下头,满眼的认真,一只手轻柔地在苏沫然的脸上婆娑着。
“那时候因为怕你会怕我,有时候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怕自己变得不一样之后会伤害你,因为没有经历过,自己也没有多少把握。”
瞒着她,阻止她,只是因为自己的状况,并不好。
甥舅关系只是一个推脱,别说他们不是,就是真是,他也不会因为这样的外在因素而退缩。
苏沫然凝视着柳含叶的一双黑眸,含水的眼睛仿佛是万丈深渊。
说这事的时候柳含叶的脸上有一丝苦笑,是在嘲笑他自己,“即便成了亲,我居然还在担心我没有得到你的心,我不想强迫你做任何你不喜欢做的事情,想要你却不希望只是有你的人。”
他想要的,是她的心。
“今天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因为你终于是我的了。”柳含叶低头,吻上了苏沫然。
吻得深邃,吻得深情。
这一个吻,仿佛要将苏沫然的灵魂都吞噬掉一般。
唇齿纠缠,缱绻旖旎。衣衫尽落,绿草为榻。婉转娇吟,木叶窸窣。

“臭小子,你姐呢?”顾月怜来侯府找苏沫然,结果发现苏沫然人不在。
要不是为了见苏沫然,求她她都不进侯爷府!
“我姐和我姐夫有点事情暂时不在。”苏君诺含糊地回答。
“他们干吗去了?”
“这个,我就不太知道了。”
“那你告诉我他们去哪里了,我去找他们!”
“不行!”苏君诺连忙反对,这当然不行啦,虽然不知道他姐姐和姐夫具体干吗,但这是他们两人的二人世界,怎么能让顾月怜随随便便就打扰了呢?
顾月怜见苏君诺反对得这么迅速,急切,便产生了疑惑,“苏君诺,你一会儿说不知道他们去干嘛了,一会儿又好像很怕我去找他们似的,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男人婆,你想什么呢,我姐姐和我姐夫的私事,我不希望你去瞎搅合而已。”
本来就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么,他也就是帮着他姐跟他姐夫撒了一个小谎,将他姐夫骗去了云龙山而已,至于那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就真的不知道了。
想来姐姐和姐夫应该是和好了的。
“是真的?”顾月怜都有些不敢相信苏君诺的话了。
“我骗你干嘛?”真是的,这种事情他又没有什么可说谎的,“对了男人婆,你过来干嘛了?你不嘛了?你不是说你这辈子都不要再踏入侯府了的吗?怎么今天自己就过来了?还有,你爹没有软禁你吗?你私自离开,还把太子殿下给甩了,这么大的事情,你爹就没有好好地罚你?”
“喂!臭小子!我被我爹罚你很高兴是吗?”顾月怜郁闷道,“我爹怎么没罚我?三天,从回家那一天到现在,我被我爹罚跪在祠堂跪了整整三天,不给吃不给喝,还不准我同别人说话,让我一个人面壁思过!”
对顾月怜这样的一刻钟都闲不住的人来说,三天不吃不喝不说话,简直就是要她的命!
可没办法呀,谁让她做错了事情。
“那你现在怎么出来了?”
“我姐姐求的情呗,我姐姐好不容易回来了,我爹娘都高兴坏了,只盼着姐姐别再离家出走了,不管京城里面的其他人怎么议论我姐,我爹娘只希望姐姐她能平平安安的。所以我姐姐替我求情,我爹娘也就看在我姐姐的面子上,放我一马,关了我三天之后就让我出来了。”
起初的时候,她的爹娘也因为这件事情太丢人,在姐姐还在京城侯府的时候,都没有去看望姐姐,后来姐姐不见了,失踪了那么久,大家都当她已经不在人世了,她的爹娘也渐渐明白了,什么名声不名声的,名声再好也是别人的事情,最重要的还是他们一家人,所以爹娘十分后悔没有在她姐姐最辛酸最难过的时候陪在姐姐的身边,让她一个人面对大家的冷嘲热讽,面对这一切。
“当然,这件事情太子殿下也帮了忙,我舍下太子妃的位置,擅自离开京城的事情他一早就跟我爹娘交代过了,所以我爹娘也没有那么生气。”
顾月怜心里面想着,这事情她欠太子一个人情,这回太子有事,她要是能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地方她一定要帮。
“原来太子还帮你说情了,我说男人婆啊,放着太子这么好的人你不要,你不觉得可惜吗?”
这话放别人嘴巴里面说出来,顾月怜不会当回事,因为这是事实,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讲,都是她顾月怜高攀了太子殿下的,可她这个走了狗屎运的女人却还不知道珍惜,反过来把太子殿下给甩了。
可是这话从苏君诺的嘴巴里面说出来,顾月怜就怎么觉得郁闷。
也不想想,她是因为谁不要太子的!还不是他这个没良心的!可恶的是他到现在也只拿她当好哥们来看待!
心里面有怨气,可有说不出口,她也没有让苏君诺知道自己喜欢他的事情,他作为一个朋友说这样的话也无可厚非。
于是这说不出口的怨气就化作了一阵无理取闹。
“你这臭小子多管闲事!老娘愿意和哪个男人就和哪个男人,关你屁事啊!”顾月怜朝着苏君诺吼道。
苏君诺觉得顾月怜简直就是莫名其妙,他是关心她的事情才这样跟她说的,他说的话哪里有问题了?放弃了太子妃之位,放弃了太子殿下的确是一件很可惜的事情啊。
难怪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苏君诺想,这女子要看什么样的女子,像他姐姐那样的,自然是没话说,但像顾月怜这样凶悍还蛮不讲理的女人,就真真是个大麻烦!
“好好好,我多管闲事,你爱干嘛干嘛去,我不管你了成了吧?”苏君诺想不跟顾月怜争论了,顾月怜觉着更加郁闷了。
这郁闷来得莫名其妙,可她就是对苏君诺这种闲散的态度感到懊恼,烦躁。
“切!谁要你这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管了?哼!有种就跟老娘我打一架!”顾月怜现在郁闷得很,憋得慌,就想找人好好打一嫁,谢谢恨!
“男人婆你要打架找别人去,我没事跟你一个女人动手干嘛?”苏君诺不想和顾月怜动手,就算是切磋也不想,顾月怜又打不过他,他赢了她要耍赖,故意输给她吧,她又不干,结果肯定是没完没了的。
“唉唉唉,你这臭小子,不给老娘我面子是吧?”
“我说男人婆,你明知道你打不过我的!”真是郁闷呐!
“不行,我就是要跟你打,很久没有切磋过了,你怎么知道我就打不过你了?”
两人相持不下,苏君诺想走走不了,正在这个时候,莫银桑走了过来。
“月怜,你怎么过来了,是君琦她……”
莫银桑很挂念学士府的事情,也不知道顾君琦回去之后怎么样了,她的爹娘会不会怪罪她一走就这么多年,会不会逼问她这段时间里面发生的事情。
“喂,莫银桑,你靠我这么近干嘛?还有,谁是你的月怜,谁是你的君琦,别弄得好像我们有多熟悉似的,我来是来找沫然的,跟你这混蛋没有半文钱的关系,识相的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把你打成猪头!”
尽管顾君琦和顾月怜说过了,她不怪莫银桑,可顾月怜心里面的这口恶气还是消不了。
别以为她姐原谅他了就没事了,她可不会原谅他这混蛋!
“对不起,我只是想知道君琦现在的情况。”莫银桑只知有错,任由顾月怜打也好骂也好,他是绝对不会还口还受到。
“我告诉你,我姐的事情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我谢谢你帮忙把我姐姐带回来,从今往后我不准你在出现在我姐姐的面前,惹我姐姐不开心!”
顾月怜郑重警告莫银桑。
莫银桑苦笑了一下,却很坚持,“除非君琦亲口对我说,不允许我再出现在她的面前了,不然我不会就此放弃的。”
“你这混蛋,就是吃定我姐的心软了是吧?知道我姐不会对你说什么绝情的话,就像一块狗皮膏药似的要黏上我姐,不撕下我姐身上一层皮就不肯走了是吧?我姐被你害得还不够惨的吗?你还想怎样?”
顾月怜越骂越凶,将心里面对莫银桑的不满一股脑儿地都骂了出来。
“男人婆,你别这样,莫大哥也不想的。”苏君诺在一旁听着看着,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也都知道,纵使莫大哥有错,但莫大哥这些年为了挽回自己的过失,放弃了自己的一切,委身为王府的一名守卫,只为能为顾君琦做一些事情。苏君诺相信,这些年过来,莫银桑的痛苦不会比顾家人少的。
苏君诺帮着莫银桑说话了,顾月怜无奈地叹息了一声,苏君诺说的她又不是不知道,只是知道是一回事,气愤是另外一回事。
骂完了,顾月怜心里也舒服了一些。
“我姐姐现在没事,我爹娘见到我姐姐都哭了,他们这些年早就想开了,人在,比什么都重要,所以这次姐姐回来,他们也不在乎外面的风言风语的,只希望姐姐能够陪在他们身边。”
顾月怜还是心软了,将自己姐姐的现状告诉了莫银桑。
听到顾月怜的话,莫银桑流露出了欣慰的神情来。
这样吗,那就好,他不想要她再一次承受这样的痛苦了。

夜半时分,柳含叶和苏沫然终于是回来了,两人是光明正大地出的侯府,却是鬼鬼祟祟地回来的。
然而回到侯府的时候,侯府上下一片灯火通明,全府的人都出动了,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正厅里,莫银桑,苏君诺,顾月怜等人都在,唯独缺了白凌。
顾月怜走过来走过去,急得团团转,“你们说,白凌会跑到哪里去呢?”
今天晚上的时候,芸儿拿了饭菜去找白凌,结果没有找到,刚开始还以为白凌又躲到哪个角落里面和蛇虫鼠蚁玩耍去了,可是他们找遍了整个侯府都没有找到白凌的踪迹。
然后他们不得不扩大搜索的范围,开始到别的地方去寻找,可是到现在,天都黑了,还是没有找到白凌。
“白凌是第一次来这里,会不会是迷路了?”苏君诺猜测。
谁知道呢?因为白凌年纪不小了,除却有些方面和他们不太一样之外,白凌并不孩子气,所以大家也不会去特别注意白凌平时的一举一动。
这时候,柳含叶和苏沫然走进了正厅。
见着满屋子焦急的人,苏沫然疑惑地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姐,姐夫,你们可回来了!”见到柳含叶和苏沫然,苏君诺连忙起身走过来,“白凌不见了,我们到处都找不到他。”
“白凌不见了?”
“是啊,不知道是不是在哪里迷路了。”
“不可能,白凌不会到处乱走的,白凌很讨厌人,而且他知道自己的情况,为了不让自己伤害到无辜的人,他从来都很小心谨慎,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都特地躲得远远的,和我们保持一定的距离,又怎么可能会跑出府,去别的地方呢?”
苏沫然很清楚白凌的这一点,白凌不可能跑出侯府,甚至不可能跑出他住的院子,侯府人来人往那么多的下人,要是没有什么事情,他肯定会待在他们给他安排的住处,不踏出房门半步。
如果他不见了,只有可能是出了什么意外了,不可能是他自己走出去的。
“那白凌怎么不见了?”这里是侯府,这么大的一个活人就这样不见了?“白凌这么特殊,要是普通人想要攻击白凌的话,只怕是一碰到白凌就没命了。根本做不到将白凌带走。”
“对啊,寻常人一碰到白凌就中毒了,想要不动声色将白凌带走谈何容易?”顾月怜赞同苏君诺的看法。
“如果对方是有能力潜入皇宫杀人而不被任何人察觉,能杀西林主人和北冥长老而不被发现的人呢?”苏沫然道。
这……
顾月怜和苏君诺哑口无言,如果是那样的高手的,的确是做得到的呀!
可是他抓走白凌做什么?
等等……昨天说到的天轮宝藏!
“他该不会是知道了白凌身上的秘密,所以抓走白凌的吧?”苏君诺希望自己是乌鸦嘴,猜错了。
“不会的不会的,之前那个人都是直接杀人的,这一次白凌只是失踪了,并没有被杀害啊。”顾月怜忙否定道。
“不一定,你们忘了白凌的特殊性?如果白凌被杀害,奕京城都会变成死城。”
所以不是不杀,是不能杀!
“那怎么办?白凌会不会有危险?”芸儿担忧道。
“暂时来说应该不会。”柳含叶出声道,“对方既然对白凌身上所带的毒有所顾忌,应该暂时不会下手,但愿他不要发现白凌身上所带毒的秘密。”
“姐夫,是什么秘密?”苏君诺还不知道白凌身上的毒有什么秘密。
“你们和白凌相处了这么多天没有发现吗?你们都没有中毒。”
“那不是因为我们和白凌没有接触吗?”
“白凌身上的毒不只是接触的时候会有,即便是他的吐息,他的唾沫都是有毒的。你们与他近距离地相处,呼吸相交。”
“那为什么我们都没有中毒?”顾月怜很纳闷,然后看向苏沫然,“沫然,该不会是你做了什么吧?”
“不是,我什么都没有做。”准确来说,苏沫然也不知道柳含叶说的是什么事情,他刚刚说的,是苏墨人那都不知道的事情,她甚至不知道白凌的吐息都可以是带毒的。“叶,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凌吞噬下的那枚珠子名为崇血,是天地药灵的结晶,是药界的至宝。正常情况下,它应该是被封印在某个人的身上的,作为一样工具使用的,但是白凌却将它吞了进去,和它融为一体了,因此白凌变成了一个药人。”
“药人?不是毒人吗?”
众人对于这件事情十分惊讶。
“是药人并非毒人,他身体的药性并不唯一,而是随着他自身的情绪变化着的,如果他的心情是正面的,那么他身上的血肉就是极好的药,但如果他是负面的情绪,那么他身上的一切都是剧毒,且毒性不唯一,可以变化出千万种毒药来。”
“所以说,白凌一直以来都被当成毒人,是因为他被误解了,众人害怕他,驱赶他,他越是害怕,越是孤独,身上的毒性就越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其实不只是有毒,还可以是药。”
这个秘密从来没有人发现过,因为白凌都没有这个机会被发现,从被认定身上有毒,会害人的那一刻起,他就被所有人给驱赶,唾弃,厌恶,越是这样他就越害怕自己会伤害到别人,越是难过越是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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