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宠为后(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妩梵
那少年皮相生得很好,骨骼清奇,看上去甚至有些妖冶,棕色的眸子微转时,可谓鹰视狼顾。
他身后亦有侍从,只是那些侍从却不是中原人士的长相。
双方对峙,隐隐有剑拔弩张之势。
慕淮眸色微深,阔步往众人方向走去,待看清那少年长相时,他锋眉微挑。
原来是这个狼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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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下更新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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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军制参考史料《东京梦华录》
2女主妆容描写和浴方参考《中国古代女子历代妆容》
3治匪描写参考百度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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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宠为后(重生) 27、抢你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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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淮前世登基为帝后,便有人说,若齐国君主是中原凶猛的狮子,那鹘国的拓跋虞便是西疆凶狠的豺狼。
他前世见过拓跋虞一面, 这拓跋虞是鹘国罗鹭可汗的养子, 说来他的身世也颇为传奇。
鹘国仍是奴隶制度的国家, 他本是从中原流落到鹘国的异乡人, 却深得这位无法生育的可汗的宠爱, 从一蛮奴变成了养子, 甚至成了世子。
他继位第三年时,拓跋虞便以世子身份来齐国朝贡,他恃才傲物,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比试时, 大齐最骁勇的战士都不是他的对手,惟大将尹诚勉强胜过。
而拓跋虞来齐这一年, 才十七岁, 声线还未完全变为成年男子之音,身量也没长齐全。
罗鹭可汗在世时, 便是野心勃勃, 急欲取代鹘国大君之位。待他去世后,拓跋虞自是子承父志。
拓跋虞还未继可汗之位时, 便排除异己, 杀了罗鹭可汗的亲生兄弟,小小年纪行事狠辣,却也懂得为君之道,深得其部下信任。
慕淮忆得,那时鹘国间的内斗便已让其自顾不暇, 他本想趁此时机吞并鹘国,但因着尹诚的去世,和与燕国的连年争斗,齐国国力已然受损,只得将此事作罢。
鹘国内斗未休,他便殡了天,自是不知拓跋虞有没有成功夺权。
但不管他有没有当上大君,这狼崽子都是个祸害,来了齐国境内,还敢觊觎他的女人,自是甭想活着离开。
待走到拓跋虞身侧后,慕淮冷声命道:“松开她。”
言罢,便将容晞拽到身后,挡护在前。
拓跋虞垂目看了眼脖子上架的利刃,又打量了番眼前的男人。
只见慕淮面貌有着中原文士的雅人深致,清隽又俊美,可气场却是极为凌厉摄人。
他猜,这男子不是齐国高官,便是王侯将相。
容晞看着眼前有些面善的少年,视线停驻,与他对视着。
慕淮不悦道:“还不随我回去?”
这是在坊间酒楼,他不方便当着百姓的面动手,慕淮准备派侍从跟着这些人,于暗中偷袭刺杀倒还能剩不少功夫。
就让这狼崽子再多活几个时辰。
待慕淮将容晞牵回了雅间处后,拓跋虞盯着二人的背影,眸色愈深。
他身后的侍从略有些无奈地规劝,道:“主子…虽说那女子生得貌美,但…这毕竟是在齐境,您可不能说抢便抢……”
拓跋虞冷笑一声,斥道:“用你多嘴?”
那侍从立即噤声。
来汴都这几日,他们这位小世子将甜水巷的青楼和院街舍坊都逛了个遍。
他命老鸨叫出了所有的头牌,一一见过。
此举令这些侍从颇为吃惊,因为拓跋虞并不好女|色,虽然可汗赏了他好些面容妍丽的少女,他却从不让这些女子进帐伺候。
拓跋虞掷重金寻求美人,青楼舍坊的老鸨也都极为惊诧。
这位豪掷千金的小爷年岁尚小,物件怕是都未长齐呢,怎么就如此风|流,挨个馆舍见头牌?
可拓跋虞见到那些美丽又有才华的头牌时,却是面露嫌恶,赏完银子便撤。
侍从便道:“这汴京城内的女人不过如此,不及鹘国少女风情万种。”
拓跋虞褐眸微瞥,语气幽幽道:“不是没有生得貌美的。”
容晞和慕淮的身影已然离了他的视线,拓跋虞却慢慢攥紧了拳头。
虽说那矜贵男子看上去像她的夫主,可他仍能觉出。
她很怕他。
既是怕,就说明,她过得并不好。
******
离了会仙酒楼处后,慕淮已命侍从暗杀还未出酒楼的拓跋虞一行人,因着会仙楼在御街,坐轩车到雍熙宫只消片刻便能到达,便不欲让官兵清退百姓,准备低调回宫。
容晞原本安静地站在轩车旁,慕淮同尹诚告别时,讲了几句话,可就是这几句话的功夫,容晞竟消失不见了。
拓跋虞那狼崽子身手了得,会些轻功,侍从还未反应过来,她人便被抢走了。
想到容晞身怀有孕,那小子行事莽撞,慕淮懊悔,适才就应该把拓跋虞杀了。
此时此刻,拓跋虞已伏在金明池边,那飘着绣旆的樊楼之上。
少年强而有力的臂膀紧护着怀中的女人,令一手捂住了她的嘴,见慕淮一行人终于离了此处,终于圈着她的腰肢,寻了个僻巷落地。
二人独处在深巷中,拓跋虞松开了容晞,眼神却不似适才那般,敏锐凶狠中透着狡诈。
这一瞬间,竟像是从一只露着獠牙的狼崽子,变成了一只乖顺的小犬。
拓跋虞略有些无措地问道:“你…你没事罢……”
容晞看着少年略有些躲闪的眼,心中确定了适才的猜想,她嗓音略有些哽咽,艰涩地问道:“阿晖…是你吗?”
少年身量未成,却仍比她高半头。
拓跋虞有些激动地点了点头,回道:“……长姐。”
听他唤她姐姐,容晞倏地将少年拥入了怀中,就像小时抱着他那般。
容炳并不宠爱容晖,她这个做姐姐的却很娇惯他。
那时的容晖还是小小的一只,哭包奶娃娃一个,经常对她索要玩物和吃食。
容晞虽知这样惯弟弟不好,却也宠着他,容晖自然也很粘她。
他虽然长大了,亦长高了。
但弟弟终是弟弟。
容晞语带哭音,对拓跋虞道:“真好…阿晖你还活着,我一直以为你死了。”
拓跋虞也拥住了找寻许久的姐姐,低声回道:“长姐这回跟我走好不好,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的。”
——“松开她!”
容晞还未来得及回话,慕淮已然提着刀携着一众侍从寻到了众人,拓跋虞的侍从也站在他们身后,手已然摸上了刀柄。
见容晞和拓跋虞搂抱在了一处,慕淮墨眸一戾,心中顿时涌起了滔天怒气。
容晞已然松开了拓跋虞,只听慕淮怒声问向他,道:“拓跋虞,你到底要做甚?”
拓跋虞微讶,他没想到慕淮竟是认出了自己的身份。
他很快恢复了镇定,眉间闪过一丝佞色,略有些不屑地回道:“做甚?呵,看不出来吗,小爷我要抢你女人。”
这句话让慕淮怒意更盛,他抑着怒气攥紧了刀背时,容晞眸色微变。
她觉出慕淮这是要命侍从下暗器,忙跪地对慕淮道:“殿下..请饶他一命,他便是奴婢失散多年的弟弟,容晖。”
他竟是容晞的庶弟容晖?
慕淮挥手,制止了身后侍从下暗器的行径。
拓跋虞听到自己的姐姐竟是自称为奴婢,还给那男人下跪,顿时攥着拳头,将容晞从地上扶了起来,冷声道:“长姐,你莫要向那人下跪,我今日一定要杀了他,带你走。”
容晞见拓跋虞不识眼下局势,面上难能有了怒色,她对拓跋虞斥道:“你闭嘴,你和你那几个侍从压根不是他的对手。”
拓跋虞的侍从皆是一惊,就连罗鹭可汗都没如这女人般,对拓跋虞这么说话过。
但世子却没有做怒,只咬牙别过了头。
容晞叩首后,又对慕淮央求道:“他却然是我弟弟,年纪小还不懂事,奴婢恳求殿下,饶他一命……”
慕淮面色微凛,沉声命容晞从地上起身。
放拓跋虞回鹘国,无异于纵虎归山,日后这小子若真成了鹘国君主,再斩草除根,便要麻烦太多。
但他是容晞的弟弟,现下看来,姐弟二人的面容也却有肖似之处。
杀了他,这女人定会恨他。
思及,慕淮嗓音森寒地对拓跋虞道:“限你今夜内滚回鹘国,我会派人跟着你的踪迹,若明日一早还发现你同这几个蛮子在齐国境内,休怪我不留情面。”
******
汴京宵禁时分,容晞终随慕淮归了衢云宫,她一路惦念着拓跋虞,知他过得好,看样子应是傍上了鹘国极有权势的人。
但弟弟行事过于莽撞,不让人省心。
慕淮回宫后,便一直阴着脸,冷声让她在华床处睡下后,便一人去了书房。
现下她独自躺在衢云宫熟悉的四柱床上,难以入睡。
她浑身发冷,脑中总是不断的想着,浣娘的音容笑貌、归来的弟弟容晖、和慕淮同她的胎孩。
种种思绪纷扰着她,让她心中愈发不安。
容晞不知怎的,此刻很想要慕淮的拥抱,便赤足去书房处寻他。
书房内烛火通明,慕淮坐在桌案处,似是在思考着什么事情。
他重活一世,对大齐未来十几年的国运了然于心,有太多事情可以改变,亦有太多事情等着他去做。
这一世,他收复中原的雄心有望实现。
欲展宏图的野心,让他纵是在深夜也未能安睡。
觉出容晞至此,他掀眸,看向了她。
烛火曳曳,美人面若芙蕖,那双盈盈的美目怯生生的。
娇怯又惹人怜。
慕淮的心渐变得柔软。
顿觉什么江山基业、收复中原的,都远不及她一个人重要。
他竟是突地冒出了这种念头,慕淮暗嘲。
看来这一世的自己,怕是要变成被红颜祸水迷惑的昏主了。
慕淮走到女人身前,见她赤着玉足,锋眉微蹙,问道:“为何不屐鞋履?”
他言语有些严厉,却将娇弱的女人横抱在身,又道:“受了凉,还得孤替你焐着。”
容晞不言语,竟是有些依赖地靠在了他的怀中。
慕淮见此语气轻了几分,低声问:“说罢,不好好安睡,来寻孤做甚?嗯?”
容晞嗓音甜柔,微抿柔唇后,在他胸膛处讷声道:“奴婢身上冷…想让殿下…抱着奴婢睡。”
说罢,便因着羞赧,将头埋在了男人的怀中。
慕淮唇角微牵,未做言语。
这女人同他撒娇,是好事。
他同她和衣而睡,容晞手足皆冰。
而慕淮体格健魄,身上也自是温|热的,便将四肢都缠裹在了男人的身上。
如此作态,当真像只专吸男人精|气的小妖精。
真是磨人。
慕淮甘愿替她焐着,语气却颇为不善地问:“你这是将孤当成炭炉了吗?”
容晞阖上双目,柔声道:“奴婢不敢。”
慕淮将女人拥紧了几分,却觉她有孕后,身上的馨香让他更为沉沦。
容晞自是觉出,男人的呼吸略有些紊乱。
亦隐隐有探头之势。
她小脸一红,倏地睁开了双目,小声道:“殿下……”
慕淮沉目,命道:“闭嘴,睡觉。”
容晞声音低了几分:“可殿下…您……”
慕淮蹙着眉,将她乱动的脑袋按在了肩头,又道:“你又不是没遇到过…这么吃惊做甚?睡觉。”
他素了十好几年了,自是不急于这一时。
容晞却是微讶,慕淮为了自己的孩子是真能忍。
他才二十多岁年轻气盛,亦是初尝滋味。
这么强忍,终归会伤身子。
容晞咬唇。
她要不要想法子,帮他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容容其实一直很宠爱慕老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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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宠为后(重生) 28、小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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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晞的双颊渐变得涨红, 此时此刻,慕淮的心跳似是比平日快了许多,那清浅的呼吸亦是深重, 且微带着灼意。
寝殿内烛火幽微, 他寝衣微敞, 隐约可见紧实健魄的肌理。
他虬劲的身子有些僵硬,似是极力在忍耐和克制。
明明继续拥着她,只会加剧这种痛苦, 但男人薄唇轻抿, 墨黑的锋眉微蹙着, 却仍是不肯将怀中的她松开。
慕淮的下巴几乎抵在容晞的发顶上, 她觉得那处有些熨烫。
不经想起之前二人敦伦时,他便是强势且炽|烈的。
那双清冷凉薄的眼深陷于情、欲时, 她望着他的眼, 也曾深深地沉沦和着迷过。
慕淮是她的主子, 也是她孩子的父亲,她不想让他这么难受。
容晞靠在慕淮的怀中,红着小脸,声如蚊讷道:“奴婢帮殿下……”
语罢, 慕淮倏地睁开了双目, 女人纤白的柔荑亦探了过来。
慕淮一时语滞。
只见身前美人的那双眼如麋鹿般温驯,浅棕的瞳孔弥漫着薄薄的一层水雾, 看上去既清纯又无害。
如此作态,是世间男子最喜欢的那种气质。
容晞私下对他展露的媚态从不是妖娆的, 而是让人心生垂怜的柔媚。
慕淮本是想制止和拒绝的,但眼前女子的一切,俱都让他的理智濒临瓦解。
他暗道容晞是祸水, 是妖精。
天天让他丧理智,他早晚要栽在这小祸水的手里。
微粝的大掌却倏地紧攥住了女人纤细的腕部。
容晞的胳膊被攥痛,微微颦了眉目。
她皮肤过于细嫩,像凝水豆腐一样,今日这般后,次日她那可怜的腕部定会留下青红瑞紫的痕迹。
但好在这寝殿里常备了化瘀的膏脂。
慕淮习武,身上蛮力大,有时并不是不克制,而是下手不知轻重。
次日起身后,每每见她满身都绽着红梅,他亦是一怔。
他也没想到会留下这么多。
烛火微曳。
慕淮眸色渐变得深晦,这女人做什么事都极为认真,做这种事亦是。
明明生了双纯情的眼,却是个什么都懂的。
他知道,此时此刻的容晞,是将他当主子伺候,而不是将他当成自己的男人来伺候。
现下,他明明是应该感到愉悦和纾解的,但心情却属实低落,甚至可谓是郁闷。
慕淮眉宇又紧了几分,大手倏地捧住了女人的后脑勺,闭目吻了下去。
这吻于容晞而言,可以说是泄愤般的咬。
不知过了多久,容晞的腕部止不住得泛酸,甚至还寸了筋脉,上面还生了个筋疙瘩。
一切终毕,慕淮的表情却丝毫未显餍足,他沉目寻了湿帛为女人净手后,嗓音透着沙哑,语带威胁地对容晞斥道:“日后没孤允许,不准擅自做这种事。”
容晞每每被慕淮亲过后,都是副懵懵的无辜神情。
纵是松开了她,她那巴掌大的小脸仍是呈现着微扬之态,盈盈的美目也眯了几分,似是仍在余韵中,还未回过神来。
这番作态,总是害得他想再欺负她一次。
但看她已然变肿的柔唇,慕淮终是放过了她。
等她肚子里的肉落地后,看他怎么收拾她。
思及,慕淮的面色又沉了几分。
折腾完后,慕淮替她揉着腕部的寸筋。
他手劲很大,动作也不温柔。
容晞不禁吃痛,却不敢发出多大的动静,嘤嘤轻叹的动静就如莺鸟般。
啾、啾、啾。
慕淮听到这动静,眼底终于温和了些许,不再似之前那般凶恶,为她揉着手腕的动作也轻了些许。
这女人到底是他的小娇莺,淋不了风雨也捱不了痛。
容晞打量着慕淮的神色,见他面色稍霁,态度也有所好转,终于将心中的疑问和盘托出。
她轻声问他:“殿下…怎么知道奴婢弟弟现在的身份?”
慕淮面色未变,他今夜因着怒意,确实有些失态。
重生后他有好几次差点自称为朕,他属实应该深深地告诫自己,自己并非今世人,而是再世人。
慕淮原是动过想将拓跋虞囚禁在齐的念头,但大齐几月前刚刚伐缙,又调了好些兵力去了钦州。
而那罗鹭可汗在鹘国很有势力,十分优宠拓跋虞这个养子。
若他在齐境暗杀拓跋虞,鹘国来寻的人很难找到真凶,最终那狼崽子便能被算做意外而亡。
若他暴露身份,公然将拓跋虞囚禁,那便是对鹘国明晃晃的挑衅。
以齐国现在的国力,还不宜同鹘国开战。
慕淮轻咳了一声,对容晞道:“孤是大齐太子,自是认得几个人物。”
容晞听罢,心中疑虑丝毫未消,却不敢再多问。
她总感觉慕淮这回将她抓回来后,同之前有些不一样。
但眼前的男人却然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慕淮。
容晞觉得或许是自己多想了,便温软地道了声:“嗯。”
提到拓跋虞,慕淮却倏地想起适才容晞同那狼崽子搂抱在一处的画面,他眸色不由得一觑。
随后捏住了女人的精巧的鼻子,低声问道:“那人虽是你的亲生弟弟,却也是个身长七尺的男儿,你怎能随意同他搂抱在一处?”
容晞垂目,看向了自己可怜的鼻子,嗡声嗡气地答道:“奴婢…奴婢小时候就总这么抱他来着。”
这番局促的模样瞧着十分可爱。
慕淮强抑住笑意,却故意沉着声音命道:“若你肚子里的崽子是个小子,待他八岁后,你便不许再抱他。”
容晞无奈,只得又道了声嗯。
慕淮方才松开了她。
容晞暗叹慕淮这人也忒霸道了些,竟连自己的孩子都不容。
想起弟弟,容晞心中略有些担忧。
在会仙酒楼时,她未能立即认出容晖。
虽说觉他面善,但他的目光却有些凶狞,似豺狼环伺。
直到他在深巷中,露出了温驯纯良的眼神时,她才确定,这便是她的弟弟。
物是人非,容晖换了姓名,变成了有些陌生的模样,在鹘国一定吃了不少苦。
慕淮已然搂着她的腰肢,安沉地睡下。
她总觉,他这几日就好像多年未睡一般,入夜后便十分疲倦。
男人平素强势冷峻的面容现下看着有些温和,甚至是毫无防备,却仍用一种保护的姿态拥她入怀。
容晞蜷在男人宽阔的怀抱中,将手轻放在小腹处,困意渐渐上涌,她阖上双目,很快也入了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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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起身时,暖煦的冬日已照了她满身,容晞这才意识到,自己竟是起迟了。
慕淮已然不在她的身侧,容晞有些懊悔,明明昨夜她还想着,一定要比慕淮起得早,好伺候他梳洗。
可孕期的她实在太过嗜睡。
她隐约想起,慕淮离开衢云宫后,好像亲了下她的额头,却没唤醒她。
容晞还记得,慕淮还对她说了三个字:懒女人。
她好像哼唧了一声,带着抱怨地嘟囔了一句:我才不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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