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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宠为后(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妩梵
“父皇…父皇…您先放儿臣下来~”
盈安在慕淮的腿上蹦蹦跳跳,此举属实把周遭的宫人吓了一跳。
慕淮依言女儿放在了地上,小盈安双足着地后,立即便奔向了端着甜物的宫人们。
离盈安最近的宫人已然微弯了弯身,好让盈安可以离那些甜食更近一些,盈安刚要伸出小手去拿那块蜜饯李子,慕淮却唤住了她,问道:“盈安,你吃之前,能否答应朕一件事?”
小盈安回过身来,看向了慕淮,噙小奶音问道:“什么事啊?”
慕淮微抿薄唇,复问道:“盈安把你母后,借给朕一月,可好?”
“不…不好!”
盈安想都没想,对此自是拒绝的。
慕淮面色未变,只摆了摆手,示意宫人那些蜜饯糕饼又都撤了下去。
盈安眼见这些好吃的到了身前,却又让父皇给端了下去,小嘴一撅,立即便急了。
慕淮乘势循循善诱道:“盈安还有反悔的机会。”
盈安垂下了小脑袋,亦掰指头数了数,她不知一个月到底有多久,听上去却像很长的样子。
便同慕淮讨价还价道:“一个月太长了,一天好不好?盈安可以母后借给父皇一天。”
慕淮看她那副懵然天的模样,却觉,他得为了这个女儿活得久些,这是他和容晞娇护长大的幼女,她虽然可爱,却总是容易犯傻。
盈安现在虽然才岁,慕淮却已经开始担忧起她未来该嫁个什么样的夫家,选个什么样的驸马,才能一直活得喜乐无忧。
他慕淮的女儿,自是不能受夫家委屈的。
——“一个月很快的,除了这些蜜饯,父皇还可以答应盈安别的要求。”
盈安双眼一亮,复探寻似地问道:“那…那儿臣可以去亲王府,去看看慎和姑母吗?”
慕娆于数月前归齐,也进宫探望过容晞数次,慕娆同拓跋虞并无子嗣,便格外的喜欢孩子,尤其喜欢乖软可爱的小盈安。
说来若是慕娆未同拓跋虞和离,那她和盈安可谓是亲戚套亲戚,她既可算盈安的姑母,又可算盈安的婶母。
像盈安这么大年岁的小女孩,向来会对身侧温柔年轻的女性长辈产生极大的好感。
慕淮忖了忖,这段时日,拓跋虞还未回鹘国,而留昌侯在他的属意下,也经常邀慕娆出府玩乐。
便耐心对盈安解释道:“你慎和姑母不一定能腾出空t来,盈安先去陈王府待几日可好?”
陈王慕涛近年又同开国郡公的嫡次女添了一子,他陈王府现下有两个男孩,慕涛也想要个郡主,亦是羡慕慕淮有个漂亮可爱的女儿。
女儿,就如珍宝一样,来之不易。
所以陈王妃和慕涛也都很宠爱盈安,偶尔也想着能体验体验抚养女儿的乐趣。
小盈安对温柔的陈王妃也颇有好感,便点了点头。
——“朕到兴城后,还会给盈安买回兴城有名的玉露团和巨胜奴。”
说罢,慕淮单手抱着盈安,另一手则用银钎捻了块蜜饯李子,递到了盈安的嘴旁。
盈安眼巴巴的看,终是禁不住诱/惑,嗷呜一声,便将那块蜜饯吃进了嘴里。
她边嚼着,边想象巨胜奴的口感,又问慕淮:“父皇…那巨胜奴好吃吗?”
慕淮淡淡回道:“等朕为盈安买回汴京后,盈安便知道它是什么味道了。”
随后,他又问道:“盈安既是吃下了这蜜饯,那便是答应要你母后借给朕了?”
小盈安的唇齿之间都是蜜饯的甜味,她再顾不去想别的,只点了点头,软声回道:“嗯~”
******
日后。
正值寅正之时,盈安仍在酣睡,容晞却已穿戴整齐,即将同慕淮微服私访于兴城。
她对女儿因为几块蜜饯就被慕淮收买之事倍感无奈。
这样的盈安实在是太好被人蒙骗了,她长大了若是还这么单纯,可怎么办?
纵是盈安已经答应了慕淮,肯让她陪着他一起离汴,慕淮还是怕盈安中途会反悔,所以他特意择了这个时辰出发。
容晞这日换了身轻便的碧色水罗褙子,乌发也只简单地绾了个垂云髻,明明是极素简的衣发,她生得靡颜腻理,若着这身在民间市集行走,也怎么看都不像个寻常出身的妇人。
丹香这番也随行在侧,她暗觉容晞平日所的皇后鞠衣过于繁冗,华衣反倒压住了她的美貌。
美人儿就t素衣,才能将美貌发挥得淋漓尽至,有一种混自天成的出尘仙气。
这时令天刚蒙蒙亮,容晞坐在床侧,又看了看小盈安那甜美的睡脸,却不敢亲吻女儿柔嫩的面颊,生怕会饶醒她。
眼见天际白露熹微,煦日亦隐隐有升冉之意。
容晞可谓是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椒房宫,却觉如此避着盈安,万分小心谨慎的。
竟是有种,要去同慕淮私奔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红包x40
孩子是意外,父母是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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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宠为后(重生) 115、微服私访甜番(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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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至辰三刻, 小盈安终于悠悠转醒,小女使自是要比她起得早些,此她已然在床边恭敬立侍, 随等着公主的召唤。
盈安在床上用小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却蓦地意识到, 事情好像有些不大对劲。
以往她刚刚起,母后都会守在她的侧, 亦会温柔地将她搂在怀里, 再亲亲她的小脸儿。
清晨这当,她总会同自己的母后撒会子娇的。
可现下,她床边只有两个小女使。
母后跑哪儿去了?
小女使看出了公主的疑惑, 忙对她解释道:“殿下…前阵子您答应过皇上,要将娘娘借给他一月的……”
盈安罢却倏地后悔了,她不该答应父皇的。
过两日她便该去翰林院同慕氏宗室子和一些官贵子一同治学, 这几日盈安亦是格外的紧张,若母后不在她的侧,她对去翰林院这事, 是有些抗拒和恐惧的。
盈安哒哒地赤着小脚,在偌大的椒房宫里寻了一圈容晞,小女使提着盈安的小绣鞋, 赶忙跟在了盈安的后。
她寻不到母后的影,就连丹香姑姑都不在了。
母后然被父皇借走了,她们好像要去一个叫做兴城的地方,兴城好似离汴京很远……
想到父皇和母后都不在宫里,小盈安呜哇一,便哭了出来。
慕淮微服私访这事,宫里并没有几个人知晓, 他对外宣称自己患了重疾,命皇后在乾元殿陪侍,亦由太子监国,暂代朝政。
慕珏为储君太子,在监国期虽无需在嘉政大殿上朝,却可在东宫宣召臣子觐见。
乾元殿外围满了驻卫森严的侍从,没有宫人敢靠近其半步,只当性情有些暴戾的皇帝需要静养,只准皇后近伺候。
朝臣中,也只有尹诚和严居胥知道皇帝实则同皇后去了兴城。
椒房宫内的宫人见公主哭得厉害,有些慌了阵脚。
这宫里与她最亲近的,便是颍亲王了,小女使刚要出宫去寻颍亲王慕琛,却见外倏地传来了太监尖细的音。
“太子驾到——”
慕珏这竟是来了趟椒房宫,众人见太子来此,俱都对其恭敬揖礼。
盈安虽然惧怕慕珏,但现下她心中伤感多,自是没空再去想慕珏为何要来。
慕珏唤一众宫人起后,便走到了赤着小脚的盈安前,他蹙眉对小女使命道:“给公主穿鞋。”
小女使恭敬地应了是后,便飞快地为盈安穿上了绣鞋。
盈安哭得一哽一哽的,模样亦是万分可怜,却乖顺的配合着小女使为她穿鞋的作。
这,慕珏问向盈安,道:“不是你答应了父皇,要让母后同他一起去兴城,现下为何还要哭?”
盈安噙着小奶音,抽噎地回道:“母后…母后不在…我…我不想去翰林院…我笨……”
慕珏看着妹妹哭得似花猫一样的小脸儿,语气轻和了些许,淡淡回道:“这个你不用担心…孤已经提前问好了翰林院的夫子,他日会同你们讲些么,孤都一清楚。待你洗漱穿衣后,孤会将夫子要传授给你的,提前都教给你,你便不会露怯了。”
盈安罢,有些难以置信。
这个可怕的太子哥哥么候变得这么好了?
小盈安眼泪渐止,细问道:“真…真的吗?”
慕珏表情未变,回道:“真的。”
想起太子从前的恶劣和对她的凶蛮,盈安又如蚊讷地问了一句:“你为何要突然对我这么好啊?”
慕珏无奈地回道:“长兄为父,父皇和母后既是都不在,孤为你的长兄,自然要对你多加照拂。”
他做此举,原也是存了两个目的。
一是为了让盈安有个准备,第一次去翰林院治学,便不会不么紧张。
则是因为,盈安为大齐公主,总不好在其他贵子贵女前表现得过差,这样会丢了他父皇和母后的子,也有失皇体。
盈安咬了咬食指,复又不解地问了一句:“么叫做长兄如父啊?”
慕珏尚算耐心地对妹妹解释道:“长兄如父的意思是,若父皇不在你侧,孤便会如他一般,像父亲一样照顾你。”
盈安罢,乌溜溜的眼睛里却蕴了几丝惊恐。
她嗓音微高了几分,很是抗拒道:“不…我不要你做我的父皇!”
慕珏色倏然变沉,语气重了几分,又道:“不是做你父皇的意思,是像父皇一样照顾你的意思……”
盈安垂了垂眸子,却还是没合计过味儿来,她张小脸原是做了副认真思忖的模样,可瞧上去,反倒是透着几分憨傻气。
慕珏看着妹妹副笨笨的模样,便觉有口老血哽在了喉,他原本如玉一样白皙的俊脸也隐隐透着铁青色。
周遭的宫人本以为太子会因此做怒,可半晌后,慕珏终是将阵怒气压了下去。
她强耐着想要斥责盈安蠢笨的欲.望,反是牵起了盈安的小手。
——“走罢,先让女使伺候你衣洗漱,孤再带你去东宫。“
******
待至申三刻,容晞和慕淮所乘的轩车终于行至了司州边境,因着启程的辰尚早,原本天未黯前,一行人便能顺利抵达兴城。
慕淮早便在兴城内置了宅邸,这番虽是微服私访,可跟过来的下人和侍从们,少说也有个十几人。除却慕淮和容晞乘的这辆轩车,后还跟了四辆马车,有两辆装不能骑马的宫女,另两辆用来装些杂物。
可天公却未作美,原本还湛蓝澄澈的天,顷刻便被云翳遮蔽。
转瞬,便变得乌蒙蒙的。
盛夏的大雨总是来得很急,待暴雨淅淅沥沥地落了一地后,慕淮便命车夫和侍从在周遭的廊下暂避落雨,他则同容晞待在外饰低调,内饰华贵且异常考究的轩车内。
众人刚出汴京城门,容晞还在担心盈安的状况,几度欲让车夫勒马挽缰,想要再折返回宫,去陪伴女儿。
慕淮却制止住了她的行径,说慕珏定会照顾好她,亦有么多宫人和乳娘在,让她莫再牵挂盈安。
且,既是上了去兴城的路,就没有再折返回汴京的道理。
容晞便将颗对女儿的牵挂心横了横,在慕淮的哄诱下,枕着他的双膝睡了一觉。
待清醒过来后,便觉耳畔是滴答滴答的落雨音,和略有些呼啸的风。
些稍带着凉意的风亦从车帷的缝隙钻进了车厢,她上穿的水罗褙子略有些单薄,便下意识地又往慕淮的怀中钻了钻。
人呈的姿态很是亲密,容晞如猫儿般,顺势用螓首蹭了蹭男人线条冷硬的下巴,殊不知她这无心举,看在原就在一直隐忍的男人眼中,有多危险。
容晞复又阖上了双眸,想着边着轩车外的风雨飘摇音,边靠着男人健硕的子,再憩上一会儿。
却觉自己的下巴竟是被他用手轻抬,容晞略有些懵然地睁开了双目,正对上男人双清冷狭长的眼。
他眸色幽晦,道目光灼得容晞双颊一烫。
——“这雨,且得下上一阵。”
慕淮低沉的嗓音透着沙哑,却松开了她的下巴,容晞心中却有些失落,她本以为他会顺势吻她的。
容晞只当他在同她聊叙些有的没的,便软回道:“我也觉得会下上一阵......幸这轩车外的皮轩被匠人涂了层蜡油,同油纸伞似的,可遮风挡雨,所以我才能和夫君在这轩车内安坐。”
说这话,慕淮也不知容晞究竟是有意,还是无心,她竟是将纤白的手抵.在了他的前,脸亦贴了上去。
慕淮一直缄默着,呼/吸却是深重了几分,容晞隐隐觉出了事态的不对劲。
雨势越来越大,容晞大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她忙要从慕淮的怀里挣脱,急欲离他远一些。
可她适才属实过于迟钝,现下再想逃开他,却是为已晚。
慕淮锢住了她的腰,深邃的墨眸也弥着几分危险,低命道:“不许乱。”
“我……”
“外还下着雨,你跑得掉吗?”
作者有话要说: 红包x40,两更明天一起发
崽戏告一段落,狗父母忙着补蜜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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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宠为后(重生) 116、微服私访甜番(3)
微服私访甜番(3)/晋江文学城正版。
容晞自是会出了慕淮存的那些心思, 雷雨之声不绝于耳,铿鸣音亦徒惹人心惊。
原本龙涎香那似琥珀般的松沉气味会让她倍感安沉,而现下容晞被男人熟悉的气息缠裹, 却是愈发惶恐不安。
却如慕淮所说,她确实是跑不掉的。
阴雨天下, 轩车内的光影黯淡。
从长宁门处出发时,车厢内还置了装有各种果物的冰鉴, 现下这冰鉴里的冰早已融化, 蒲桃杏李亦因空气的潮湿,溢出了浓郁的果香味。
慕淮穿着荼白的斓衫,面容清俊, 深邃的五官在光影较暗的轩车内,瞧着格外的精致。
怨不得宫人都说珏儿生得精致好看,他爹原就是个容貌俊美无俦的, 而珏儿跟他爹的相貌有八.九像。
“轰——”地一声,又一道穿云裂石的雷声骤响。
容晞这才意识到,自己竟是在如此危险的时候胡思乱想, 还走了神。
慕淮已然倾身吻向了她,容晞渐渐阖上了双目,也不知是不是错觉, 在雨日同他此,心竟是也比寻常悸动了许多。
男人微粝且修长的手托护着她纤巧的后颈,容晞仰着首,稍有些被动地承受着他的赋予。
二人鼻尖不时相蹭,原是都很专注沉浸,却觉轩车外竟是传来了男子的咳嗽声。
原来车夫并未去廊下避雨。
容晞方才意识到,纵然外面的雷雨声势浩大, 但若是她和慕淮说话的声音大了些,外面的车夫还是能够清晰听闻的。
慕淮恰时松开了她,容晞神情微有些愕然,她压低着声音同他小声道:“车…车夫还在外面呢。”
“嗯。”
容晞想起这轩车的车篷却然很宽敞,那车夫在底下足可避雨,确实不用躲到廊下去。
慕淮这时淡淡道:“你若是怕,便让他离开那处,也去廊下避雨。”
容晞心中一慌,忙制止住了慕淮的行径。
这时候赶人,不是明摆着说他二人要做些什么,大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这头容晞正转着眸,思虑着对策。
慕淮的手却抚上了她软小的耳朵,亦拨.弄着悬于她耳垂上的碧玺耳铛,容晞身子微僵时,他已将她左耳耳洞处悬着的银钩从其内小心地拽了出来。
待慕淮将那精致的耳铛攥于掌心后,便含.上了她的耳垂。
容晞有些禁不住,倏地便阖上了双目,慕淮已然攥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乱动。
她听见了耳铛坠地的声音,这物小巧,很容易丢失。
容晞软声央求道:“夫君…我的耳铛会寻不到的,你先帮我把它拾起来。”
慕淮知道容晞这是在同他使伎俩,好寻机脱身。
“一对耳铛而已,丢了我再给你买。”
这般说着,慕淮复又去拆卸她右耳悬着的耳铛,容晞半睁了睁目,觉慕淮属实是暴殄天物。
不过他现下的姿态倒是淡然优雅,许是他习惯了茹素,时日一长后,再度食起猎物时,反倒是一副慢慢享用的模样,不再似从前那般性急。
行此事时,慕淮一贯不喜欢她戴这些饰物。
容晞所着碧色水罗褙子的肩头处,纹绣着几朵清雅的玉簪花,慕淮将手覆在了那几朵玉簪上,亦隐隐有将其往下移的态势。
“芝衍,我冷,别…别这样。”
慕淮听着美人儿可怜兮兮的央求,方才顿住了动作。
她的容貌原是秾丽瑰姿的靡颜,在这烟雨朦朦的际遇,只薄施了粉黛,碧衫更衬得她的肌骨似玉,虽然打扮得寡素,但却有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美态。
容晞的身子却然有些娇弱,夏日这轩车内也不会置碳,却然容易着凉。
不褪便不褪,并不会耽搁什么。
慕淮放了她一马,却故意问道:“你适才唤我什么?”
因着二人是微服私访,所以出宫前,慕淮已同她讲明,他不会自称为朕,她也无须自称为臣妾或妾身。二人会同民间夫妇一样,她可唤他夫君或芝衍。
莫不是慕淮这时还要摆架子,还要让她唤他为皇上或陛下?
——“皇上?”
容晞探寻似的唤了他一句。
男人神色清冷,立即回道:“不对。”
“夫君……”
慕淮的唇畔蕴着笑意,亦弯指将美人儿的下巴轻抬,低声道:“晞儿合该唤我声芝衍哥哥。”
容晞知道自己现在是骑虎难下,也知她定是难逃被吃的命运。
可她不想让慕淮太过得意。
她偏不叫。
便别过了脸儿,用那副甜柔的嗓音道了声:“不叫。”
慕淮笑着将薄愠美人的巴掌脸板正,倾身又堵住了她的唇。
雨且得再下上一阵,这时当,他亦有万般的法子,让她将这声芝衍哥哥唤出来。
******
待至戌时时分,兴城的天际被红粉的云霞和澄明的夕光浸染一片。雨后的空气微湿,坊市内亦开始从新支起摊子。
乞巧节将至,各家各户也摆上了祭品,一行人路过的市集商贾云集。
容晞从未来过兴城,听着外面的热闹之音,便想掀开车帷去看看这市井景象,却被男人小心地锢在怀里,身上亦是软.绵绵的,无甚气力。
二人的衣衫虽干净整洁,可容晞一想起适才事,却仍觉气恼。
便探了探小脸,用仅存的几气力咬了下男人的下巴,娇声命道:“去,将车帷掀开。”
慕淮垂眸看了看她那双含愠的桃花眼,一手锢着她的腰,另一手则为她拢着鬓边的碎发,淡淡回道:“外面尚冷,你容易受凉。”
他的嗓音带着云销雨霁后特有的沙哑,原本他在餍足之后,会存着几疏野慵懒的不驯,这副模样原是煞为迷人的。
但现下的慕淮看在容晞的眼里,怎么就这么可气呢。
容晞咬了咬唇,亦绯红着双颊,复又细声道:“总得散散味道吧……”
这轩车内都是云欢后的甜靡之气,她待在其内,属实是羞赧万。
慕淮听罢,却像抚猫一样,拢着美人儿的下巴,嗓音温淡地哄劝道:“快到地方了,晞儿再忍忍好吗?”
这人,在敦伦后,一旦被满足了,脾气总是格外的好。
容晞娇滴滴的哼唧了一声,复又泄愤般地咬了慕淮一口。
一行人并未择馆驿而居,慕淮提前命人将离闹市不远的一座府宅提前布置,这样他和容晞至兴城后,便可入住。
此宅名唤绣园,是从前兴城巨富的私人府邸,慕淮还未攻下燕境时,这绣园便收归了朝廷。
容晞被折腾得骨头都要散了架,还未缓过来劲儿,自是走不了路,便被男人横抱着下了轩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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